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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专职主角信息录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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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是晾来晾去的也不是办法,他得适当的刺激一下任务目标。
  林西吾心里有了大致方向,神色放松随着轿身的晃动,哼起了小曲儿。
  第三次经过卖伞的铺子时,崔侍郎忍不住开口:“李将军,这离要去的地方还有多远?”
  “哎崔兄~出门在外要叫李弟,马上就到,马上。”话虽这么说,林西吾心里也没准儿,记忆里那庭院是在这附近没错。
  但来回逛了两三遍都寻不到……他忍不住回头看眼跟在后头的李泱,见李泱神色淡定的模样,心里有了几分底气。
  若是此计划行不通,那便用第二个计划——使唤李泱把崔侍郎拖到无人处揍一顿,照样儿是会被参一本。然后连逸定会来找自己谈话。
  又逛一圈儿没找着,林西吾放弃找寻那庭院。开始装做不经意的把崔侍郎往偏僻巷子里带,就在准备直接实施二号计划时,恰好看到巷子深处的黑色大门。
  门口挂的是白纱灯笼,灯笼上上还别致的画了几根带花苞的桃花枝。
  林西吾微笑:“这不是到了嘛,崔兄我跟你讲,好东西总是最后出现的。”
  崔侍郎表情纠结的点头称是。
  李泱极有眼色的上前敲门。
  前来开门的是位矮白胖的中年男子,笑的喜庆,一脸福相。
  “小的贱名阿福,是三位爷的领路人,爷可是第一次来?”
  “恩,旁人推荐的。”林西吾散漫的回道,偏头见崔侍郎一副拘谨的样子,恶趣味突生,悄声对那领路的说:“我这朋友口味独特,喜欢猛浪些的。”
  阿福本来就不大的眼,眯的更小了,笑的暧昧:“您放心,小的明白的。”
  这外面看来不大的庭院是个院中院,从门口进来过两间屋子来到后院,再从假山后遮掩的木门后进到真正的青庭中。
  青庭是个高级的勾栏院,和寻常妓院不同的是,它这里卖身卖艺的皆为男子。
  阿福把他们三人领至偏厢后,从柜子里取出三个锦盒打开摆在桌上。
  “三位爷,这是薄透的蚕纱,来青庭的客人都要把这个系在眼上遮脸的。”阿福拿出条在蚕纱脸上比划了一下示意。
  “青庭?”低沉清朗的男声。
  阿福诧异的看了看崔侍郎,又看向林西吾:“是的爷,青庭是……”
  “知道了,你下去吧。”林西吾唯恐露馅,赶紧打断他的话。
  阿福面露纠结,想再补充些什么,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叩门声。
  “福管事?”
  阿福朝他们三人歉意的笑笑,而后应了一声,出门。
  “李将……公子,这里是?”官阶摆在这里,让他喊李将军弟弟,委实说不出口。
  林西吾暧昧的笑了:“这里是能让崔兄放松的地儿。”
  “爷?”
  “进来吧。”
  “外面有位公子说是来找您的。”阿福躬身对着林西吾说道。
  “是我!”
  原十三推开拦路的小厮,大剌剌的有了进来,一身暗红金绣袍配着同色抹额。
  林西吾惊讶的看向原十三:“你怎么来这儿了?”
  见来的是原御史,崔侍郎立马拱手行礼:“原公子。”
  原十三客气朝崔侍郎点点头,然后不满的朝李将军丢了几个眼刀子: “还能怎么来,走过来的呗。”
  “你跟踪我们?”还这么理所当然?后半句林西吾自然是不敢说出口,不然依原十三的性子非得打起来。
  “既然是认识的,爷您看?”阿福犹豫的看向林西吾,他早已看出这月白色锦袍的公子才是领头的。
  “那便一起吧。”
  原十三这么一搅和,他之前订下的计划全都得推翻重订。偏偏罪魁祸首还不自知的挤在他身旁,好奇的来回看这青庭的摆设。
  “爷,您看这亭子如何?”
  竹青色的亭子建在湖边不远处。像这样的亭子,湖边共有五座,阿福指的是最中央,挂着‘莲’字牌的那座。
  三面环水,四面都有严严实实的竹帘挡着。
  “还不错,就这间吧。”原十三点头走了进去。
  他无奈的示意李泱掏银票,直接抽出两张塞给阿福:“要清倌,你看谁值这价钱,便让谁过来吧。”
  阿福这次笑的眼都看不见了,咧嘴露着牙花子,躬身退下。
  崔侍郎惊讶开口道:“清倌?”
  林西吾没回话,抬步跟上原十三。
  李泱同情的看了一眼崔侍郎。
  “过来帮我系上,刚不小心挂掉了。”原十三手里拿着白色蚕纱,像是唤阿猫阿狗般朝他招招手。
  林西吾下意识的要上前去,脑中突然冒出王重醉酒时说的话,便转身坐在一旁的软塌上。旁人在时,总归是要避嫌的。
  “李泱,你去帮三儿系下。”
  李泱漠然点头,朝原十三走去。
  “不用,系好了。”系的太重有点儿勒眼,原十三不适的扯了扯,结果又扯的松了,耷拉在脖子上。
  林西吾示意李泱坐他旁边,而后学着原十三方才的模样,朝他招手:“你过来我就帮你系。”
  原十三讽笑:“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
  李泱站起身朝原御史走过去,原十三面色骤的沉了下来:“你”
  “你不过来我过去行吧?”林西吾轻拍李泱肩膀,让他坐回去。
  原十三眯眼笑道:“不用,系好了。”
  崔侍郎略微尴尬的朝左看不是,朝右看也不是,索性垂头盯着软塌上的刺绣发呆。
  看着看着忽然发现这绣样儿有些不对,仔细察看发现,这绣的竟然是两位男子赤。身。裸。体在做那些亲密之事。
  当下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指着那软塌结巴的说:“这,这上面……”
  “几位爷,小的来送些茶点清酒~”
  待送茶点的小厮走了后,原十三好奇的看向崔侍郎,询问道:“哪上面?”
  崔侍郎面色涨红,灌了一口茶水:“软塌上有”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见阿福领着四位小倌走了进来。
  “几位爷,这是我们这儿的红牌东琴,西棋,南书,北画。”
  林西吾眯眼笑的开怀,东西南北,琴棋书画,这可比涂欢的徒生欢喜还要随意些。
  涂欢……
  他脸上的笑意微落,复又挂起:“名儿挺好。”
  推开直往他怀里凑的北画,崔侍郎顾不得礼数,面色愠怒的喝道:“这简直是胡闹!”
  养心殿内。
  “皇上,李将军领着崔侍郎和原御史去了青庭。”


第28章 威武霸气又专一的将军六
  还没来的及暗示他可以上奏参自己一本呢。
  遗憾的目送怒气冲冲的崔侍郎离开,林西吾偏头看向原十三暧昧的挤眼道:“你不是想知道怎样那般嘛,不若。。。。。。”
  原十三略微有些尴尬的推开南书:“你还是关心下你自个儿吧。那姓崔的是出了名儿的死板,经你这么一闹,少不得给你扣个伤风败俗的罪名。”
  林西吾嘴角翘的老高,意味不明道:“就怕他不扣。”
  “啊?”说话声音太小有点儿听不清,原十三索性起身站他跟前,歪头问:“你刚说的什么来着?”
  微风吹动竹帘撞击在亭柱上的声响,和青年清透磁性的声音,混在一起意外的很合拍。
  林西吾耳朵微动,突然觉得自己这是在带坏根正苗红的小树苗。原十三已有夫人,不能带着他胡闹。若是一不小心把他教弯,那罪过可就大了。
  微叹息:“没什么,我们回去罢。”
  三人握着二百两银子买来的蚕纱出了青庭。
  挺好,还落了个赠品。
  来时日头还大着呢,走时天色已然变成了墨蓝色,还有零散的几粒星星点缀在上边。要是再过会儿天色更暗些,月亮亮起来,那就没星星的啥事儿了。
  “将军。”
  “怎么?”林西吾疑惑的看向突然朝自己行礼的李泱。
  原十三则是狐疑的来回打量他。
  李泱苦笑:“怕是要跟您请个归期不定的假,之前答应战友若是我能活下来,便替他捎封信给友人。如今有了友人的消息,是时候把信送出去了。”
  林西吾了然的点头,重情重义是好事:“你去吧,路上小心,早些回来。”
  原十三在旁冷哼一声。
  今日第二次目送他人离开,第一次是怒气冲冲的崔侍郎,第二次是背影落寞的李泱。
  林西吾率先走在前边儿:“再哼口水都出来了。”
  “你家‘下人’说的可是归期不定,李将军不怕这小跟班儿跑了?”原十三特意在‘下人’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林西吾似笑非笑的斜看了身旁的人一眼:“想走的留不住,留下的也撵不走,你说是吧三儿?”
  原十三哪能听不出他的意思,咬牙切齿回道:“不劳您撵,我自个儿走。”
  见这原老虎又要燥,林西吾赶紧上前揽住他的肩膀装傻:“有我撑腰谁敢撵?”
  本来绷着脸要生气的原十三,听见他装腔作势的语气,顿时破功,扑哧一声笑了:“哈哈,找你撑腰还不如找殿下。”
  说起连逸,林西吾脸上的笑淡了几分:“你府里埋的竹酒还有没了?”
  “有,去我家让你喝个痛快!”原十三扯开搭在肩膀上的胳膊,牵着林西吾的手腕往原府走。
  大概是因为府里有个女主人,原府要比将军府显得有人气多了。虽然格局没多大变化,但是一路走来随处可见的绿植让人看着很是舒心。
  林西吾从手上拎的油纸袋里拿了块玫瑰糖丢嘴里,酸的牙疼:“哎,连糖都是酸的。”
  “糖是酸的?不该啊,记得那家的糖最香甜了。”原十三伸手拿了块放嘴里,熟悉的甜味儿在嘴里蔓延开,“是甜的。”
  孤家寡人的李将军咋吧下嘴:“恩,那就是我心酸。”
  原十三更愣了,心酸?
  不理会身后呆愣着的原十三,林西吾自顾自的朝前走。毕竟原府是他第二熟的地方,闭着眼都能摸清哪儿是哪儿。
  第一熟是王宫,在里面可以倒走不看路。
  这样想发现,他自个儿的府邸勉强算是排第三,林西吾更心酸了,喉咙里都开始冒酸气儿。
  径直走到假山旁的柳树跟前,捋捋袖子,拿起放在一旁的花铲准备刨酒坛。
  “相公?”
  如空谷幽兰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林西吾反应极快的蹭掉手上拿铲时沾的泥土,转身时面上已经挂上了暖如旭日的笑容。
  微颔首,声音沙哑低沉:“弟妹好。”
  话落便见身穿浅青色儒裙,头上梳着妇人髻的姑娘朝自己盈盈一拜:“将军好~”
  林西吾含笑点头,这姑娘模样生的怪好看,说话间楚楚动人,和原十三站一起还挺般配的。不过总觉得有些地方看起来很熟悉,特别是那双眼。
  原十三见林西吾来回打量黄雪月,不知为何有些心虚:“你来做什么?”
  黄雪月委屈的抿嘴,垂眸道:“方才听管家说大人回来了,便想着过来问问您吃不吃银耳莲子羹,刚做好的,晚上喝着舒服。”
  林西吾听到后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啧,口水也是酸的。
  本要拒绝的原十三眼尾瞥到正揉肚子的林西吾,暗自好笑。再看向黄雪月时,语气微冷:“让下人送过来就好,你先回去歇着罢。”
  黄雪月面上委屈更浓,张嘴似要反驳,却又不甘的应声‘是’离开。
  等弟妹离开后,林西吾拿铲子卖力的刨坑,边刨边教导自家不懂事的孩子:“三儿你这样可不行啊,对弟妹得温柔点儿。”
  原十三坐在石凳上,没有要上前帮忙的意思:“哦?怎么温柔?”
  顺利的刨出一个带有新鲜泥土芬芳的酒坛,林西吾享受的闻了闻然后接着刨:“这个旁人教不会你,你得自己领悟。”
  见走前剩的五坛酒一坛不少的待在坑里,林西吾惊讶的回头:“我走后你俩没喝过这酒?”
  月白色锦袍溅上了不少泥点,头顶发间也有小块泥巴沾在上边,偏偏本人还不自知。
  看着真是……原十三托着下巴想了想,觉得这应该用可爱来形容。
  “哎,回神了啊,回神!”他伸手在神游天外的某人眼前晃了晃。
  难道是他说话声音难听?所以原十三才会和他聊着聊着就跑神?
  衣袍下摆已然脏的不成样子,林西吾索性直接抱着酒坛往身上蹭:“三坛够我们喝了,剩下的留着下次喝,让我先穿你件衣袍吧三儿,脏着衣服喝酒没情调。”
  原十三见他本来干净的衣袍已然脏的不成样子,颇为嫌弃的撇嘴,冷哼一声起身,去给他拿衣袍。
  “……”下人就在旁边,唉,罢了。
  把手就着衣袍蹭干净,揭开酒封便闻见一股冷洌的酒香,还夹杂着柳枝和竹子的清香。
  暗红色的酒坛里是五个一掌高的竹筒,竹筒里才是他们酿的清酒。这法子还是阿姊教的,据说他娘就是用这竹酒俘获了他爹的胃。
  这些酒足够他二人喝的烂醉了,就是不知能不能解忧愁。
  月上柳梢头。
  林西吾里面穿着自个儿白色中衣,外面套着原十三的绯色衣袍,后背上还有道拙劣的缝补痕迹。
  他纠结了两杯酒的时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衣服都破成这样儿了,你怎么还留着?”
  原十三解了抹额搁一旁:“想留便留着了。”
  这话说的有道理,但若是原十三口中说出,怎么听都觉得奇怪。
  记得他领了军令状准备去塞北的前一日,原十三穿着这身衣袍杀到了将军府,说他若是执意要去塞北,那就从他身上踏过去。踏倒是没踏,就是两人过招时不小心把他衣服给撕坏了。
  当时原十三又气又怒的把外袍脱了扔他身上,非说李将军这是要跟他割袍断义。
  李将军无奈,只好熬夜把这衣服缝好派人送了过去。
  越想越乐,林西吾偏头看向原十三,笑道:“回白以后可不要同我说什么割袍断义了啊。”
  原十三晃晃竹筒,将余下的酒一饮而尽,眉毛一挑:“你还记得?听惯了原御史,原大人,还有什么十三,三儿的,我都快忘了自己的字,猛然听来还有点不习惯。”
  林西吾背靠着石桌,抬头看向空中挂的那轮皓月:“当然记得,游山一回白嘛。”
  重开筒酒,轻抿一口,舌根都是冷洌竹香。
  一口酒一口银耳羹的吃着,时不时再跟原十三聊两句,许久都没有过的惬意笼罩在心上,使得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竹筒酒太少,不耐喝,还剩两筒时原十三喝醉了,趴在桌上嘟囔他。
  林西吾拎着酒站起起朝大柳树走去。
  他也想上柳梢头。
  无奈柳枝太细,只能退而求其次上假山。
  刚好两筒酒喝完后,他等的人来了。
  歪头佯装假寐的偷瞄来人,玄色绸袍龙纹暗绣,正是连逸。
  连逸手轻拍了拍原十三,让他睡的安稳些,而后又附身……以他这个角度看来,连逸是在吻原十三。
  这可如何是好……
  林西吾索性起身,轻跃至树旁,然后踉踉跄跄的走至他身旁。
  月光笼罩下的连逸整个人虚化了几分。
  见他正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林西吾心里直抽抽,生疼生疼的。
  两手搭在他肩膀上,语气诚恳:“我醉了。”
  林西吾嘴角上扬,笑的肆意:“所以我要做醉了才敢做的事。”
  清冽的酒香在二人口中蔓延开。
  低头与连逸唇舌纠缠时,他心脏特不争气的砰砰砰直跳,动静大到感觉自己随时会因为心跳加速昏厥。
  察觉到连逸没有抗拒,但也没有迎合,林西吾轻轻松开他后退一步,躬身行礼,微笑:“微臣逾越了。”
  连逸脸上冰冷神色瞬间化开,似笑非笑:“金子现在才知道逾越了是不是为时已晚?”
  滴——收集任务解锁
  需听到任务目标说‘对不起’三个字
  编号1031请谨记


第29章 威武霸气又专一的将军七
  昨晚是被连逸的暗卫给扛回来的,头朝下颠的他做梦都是被扛的感觉,连带着清晨头晕恶心的起不来床。
  想着没过几日便是仲秋节,过节期间左右三天不用早朝,便让管家拿牌子给宫里递了告假的折子。
  与此同时,崔侍郎参李将军行为不端,刻意带坏同僚的折子也递了上去。
  一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儿,心里头就闹腾的不行。
  连逸喜欢原十三,而他又‘暗恋’着连逸,那仨字儿居然是对不起。
  不过想想也对,从小到大连逸都很照顾原十三,之前一直觉得是因为原十三在他三人中最小,所以理应多照顾些。这样看来,那分明是‘不怀好意’。
  唯一一件好事儿是连逸不厌恶他是个断袖,也不抵触他碰他。
  不然弄出个刺杀的戏码?替连逸挡个刀啊剑呀的,来个生离死别前的深情对白?
  但若是他都快死了,连逸还闷声不说话怎么办,他不就白挨刀了。
  越想越头疼,喝了醒酒汤后,索性唤来小厮嘱咐别让旁人打扰,闷头睡觉。
  悉悉索索的雨打屋檐声有些吵闹,意识回笼,人却不愿睁眼,抱着被子蹭了蹭又眯了一会儿才睁眼。
  这觉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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