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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之貌美如花[系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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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非刚合上眼睛就听到一句; 他下意识接口:“不昏倒,我开裂,你觉得有区别吗?”这两者的根本不是等价的交换,而且,不可能是这个原因。
  岐:“……”
  半响,原非不知像是想到了什么,突兀的睁开了眼睛; 摸了摸自己额角艳丽的图腾,抬手拉住岐捏碎石床受伤的手掌,锋利的眼珠都是不舒服的困惑和确定:“……我觉得我可能大概猜到了原因。”
  岐:“就是要和我多睡觉。”
  原非松开了手; 下意识呼了口气:“你能换一句吗?我想躺会。”说罢就闭上了眼睛。
  岐拉了拉兽皮给原非盖上; 才不紧不慢的放低脚步声走出了树洞; 等他走后,原非睁开了眼睛挪动了一下身子; 试图调整一下舒服的姿势; 他剐白着一张脸; 余光看到在激烈的战斗中被岐捏碎的石床角,似乎刺激得他的痛感更大了。
  石头都能捏碎,他这是在生死边缘徘徊,他呼了口气,抬起自己的手掌,沉默了看了半响。
  “原非……要不我,给你弄两根棒棒。”乃大压低声音,支支吾吾的出现。
  原非收回了手掌,随后接道:“什么棒棒。”
  乃大稍微提高了声音:“棒棒啊,拿来开拓,放松放松。”
  原非:“……我迟早被你坑死。”
  “诶,原非,你不能否认我的能力啊,要知道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
  原非这次果断的把系统屏蔽了,世界安静了,虽然屁股又遭殃,但似乎有些头绪了,这个图腾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好东西。
  ***
  比亚耳部落的祭司木榉确实有些本事,柔柔弱弱的,但毕竟在祭司之地第一个得到了祭司的祝福,似乎能很好的适应不同的环境,而且确实很勤劳和努力,完全不偷懒。
  原非靠在部落后方一颗高大的树上,这里视野开阔,一眼看去,种植藜串串的地包括圈养家畜能看得清清楚楚。
  木榉正跟着冬乌在地里翻土,两条腿都陷进了土里,他做的很卖力,不过原非可不觉得他的本事肯定不止这样。
  那边,木榉声音温和的和冬乌说话:“我的弟弟……也就是原非,他过的好吗?”
  这问题问得,冬乌都懒得理他:“原非是父神的使者,和你们比亚耳部落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是吗。”木榉勾起嘴角笑了笑:“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小时候,家里吃不饱,当时我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如果可以,我会对他好的。”
  冬乌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对这个长得很原非有些相似的人实在没什么好感,相似的面容轮廓,一个柔柔弱弱,而原非有的都是力量,完全不相同,“……你们只要是真心加入我们部落,对部落表示忠诚,族长会留下你们的,而且想对原非好的人很多,不差你一个。”说完他也不想说什么了,拎起脚边的草篓去另外一边干活去了。
  木榉颇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原非嘴里叼着片叶子梗,观察了好一会,随后灵活的下了树,谁知刚下了树,就遇到了一个早在树下站了好一会的人。
  是沙拓。
  他看起来不是很好,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部落里的人都提醒他规矩一点,服从部落族长和祭司的安排,但虽然偃旗息鼓了一段日子仿佛又开始在躁动了,只不过躁动的对象变成了原非,而不是冬乌。
  这应该是得不到的就想着念着,原非可不觉得他有多喜欢冬乌,就算有一点喜欢,也比不过他那可怜的雄性战士的自尊心。
  “父神的使者,我请求你,让我重新追求冬乌。”
  面无表情的从他旁边擦身而过的原非停了下来,他侧头,脖颈拉长:“我并没有限制你,只是让你用公平的手段去得到冬乌的青睐,但她不喜欢你,说明你自己本身很糟糕。”原非每说一句,沙拓的脸就难看一分。
  “公平?那你让自己的阿父进入炎夷部落,给他们最好的食物,又有什么公平的!”他拦住原非,声音拔高,愤怒不止,嘴里也开始胡乱的说话。
  “你什么意思?”原非微微眯了眼。
  沙拓也豁出去,他冷笑一声:“比亚耳部落的木答是你的阿父,祭司是你的哥哥,他们分配到了比部落任何人都多的食物!”
  原非声音冷漠:“不可能,猛犸和岐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怎么不可能?是,族长只不过是把他应得的分给你他们而已。”
  空气中沉寂下去了几分,原非黝黑的眼珠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归于平静:“我知道了,但这和你追求冬乌没有任何相连的关系。”原非上前一步,透着压迫的气势:“听好了,沙拓,好的雄性能臣服雌性心甘情愿的陪他睡觉,而你,做不到,不要挑战我的底线,我说过你要是再有什么出格的,我会砍了你的脑袋,说到做到。”
  ***
  天空染上橙黄的颜色,部落狩猎的队伍带着食物回来了,在进行完食物的分配之后就可以回各自的树洞。
  原非把玩着手里的弓,这把弓他用的不是很频繁,因为近段时间他已经很少去打猎了,他躲在大岩石的后面,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在祭司猛犸说话之后场上沉寂了下去,原非脚底一旋,侧着身子,透过岩壁,眼眸幽深的注视着场上的一切。
  分配的方式和往常的并没有什么区别,直到——
  “太少了,再给我一点。”
  猛犸脸色不太好,他看了一眼旁边站立着的岐,岐闷声道:“把我的份分一部分给他。”
  木答干瘪苍老的脸上立马喜笑颜开,他焦急的把手伸了过去等待更多的食物。
  “阿父,你在干什么,我说了不要这样。”人群中的木榉羞怯的上前想把人拉回去:“跟我回去,你的食物已经分配好了。”
  又是这样的场景,在初时,木答表现战战兢兢,但他已经在比亚耳部落的时候习惯了,他习惯得到的食物都是足够多的,毕竟他的孩子,一个木榉是祭司,一个木犽将作为下一任部落族长。
  在炎夷部落隐藏了一段日子之后,之前的本性就开始暴露了出来,更何况潜意识了他认为原非是他的孩子,他是父神使者的阿父,他可以享受这些。
  木答从木榉的手里挣脱,笑着重新窜到猛犸的面前,看着旁边的岐道:“你是个好孩子,对我的孩子很好。”
  岐粗狂的脸上都是嗜血,让木答说了话就立马害怕的低下头去。
  猛犸握紧手中的骨棒,恨恨的把属于岐的一份食物分出来一部分砸到木答的手上。
  木答喜笑颜开。
  几乎瞬间,原非手指微动,弓箭搭好,发出轻微的碰撞声,在耳朵灵敏的岐反应过来转头的同时,他手指上的箭矢已经射了出去,“唰”的一声直直的钉在了木答手中的那块肉上。
  空气突兀的沉寂下去,岐大步走了过去,手指摸上原非的脸:“你——”
  “咔擦”的声响,回荡在整个场上,打了岐一拳的原非手背发麻,他锋利的眼珠像是要溢出冰冷的水来。
  岐用舌头顶了顶腮帮子,浓重的血腥味,他抬手摸了摸下巴,抓过原非的手背:“疼不疼?”
  原非一下抽出,越过他走上前去,连猛犸看到原非,都下意识退了一步。
  木答手中的肉插着一只箭矢掉到了地上,木榉脸色都变了,连忙躬身朝原非道:“是我阿父没有遵守部落的规定,我保证以后他以后不敢了。”
  “你约束不好你的人,我来帮你。”原非话音落地已经一把扯了木答过来,木答看到原非的时候已经害怕的只知道抖着身子,这会人已经彻底呆住了。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木答跪在地上开始朝原非求饶,磕头磕得那叫一个利索,完全不像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原非蹲下身去,手腕骨一转,蓄力掐着木答的额头骨,慢慢抬起,两人视线相对,原非扫了一眼木答手臂上因为上了年纪而有些模糊不清的图腾,指尖慢慢下移来到他图腾处的位置上。
  额角忽的烫了一下,一瞬间,周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气,连原非的瞳孔都微微扩大,只见在木答上原本模糊不清的图腾在被原非触碰之后,像是会流动一样,迅速的汇聚成原非指尖下的一个点,沿着原非的皮肤钻了进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木答的图腾消失了,他过于惊骇而瞪大了眼珠,似乎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一样,随即他嚎叫了一声,昏死了过去。
  原非瞳孔压成了一线,食指和拇指相互摩挲。
  周围的人都跪了下去,只有挨了原非打的岐走上前,一把拉着原非站起,上下扫了一眼:“有没有事?”
  “没事,我们两个回去谈谈。”原非微抬起眼角,口气淡淡的,完全是回去和岐算账的意思。


第94章 图腾吃血,你的
  岐刚刚挨了揍,嘴里都是血腥味; 似乎扩散到了整个胸腔里; 下颌的牙齿感觉都快被打脱落了,散发出一阵阵的麻意; 他听到原非的这一句感觉下巴更疼了,这一拳可真是没留半分的力。
  “知道了。”闷闷的应了三个字,岐没再说话了; 低迷的站到旁边。
  木答昏死了过去,木榉和木犽显然被吓得不轻; 阿父胳膊上消失的图腾是怎么回事???父神使者的能力除了救人和驱使藤蔓; 难道还能进行图腾的消逝,此时,他们对这位弟弟从隐隐约约充满万分的恐惧的到现在直接是被吓软了腿; 有些站不起来,以至于在木答昏死过去之后; 他们一时不能; 也不敢过去在原非的眼皮子底下看阿父的情况。
  “部落有部落的规矩; 人人都要遵守; 包括祭司和族长; 更包括我,你们的族长破坏了部落规矩; 我来处罚他; 同样的如果是我自己; 不用你们任何人开口; 我自己会滚出炎夷部落。”
  声音掷地有声,透着刚毅的劲道,让跪下的所有人不禁把脖颈压得更低,表现出最直接的臣服。
  “猛犸,你身为部落的祭司,有没有异议?”
  猛犸立马摇了摇头,其实他本想说一句,岐是用自己的食物分给了木答,并没有损害到部落其他人的食物,大家得到的都是公平的食物,但此时他除了摇头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原非呼了口气,他扫了一眼地上的木答,走到岐的面前,下颌微抬,阳光在他脸部的轮廓上投射出浅浅的阴影,两排睫毛安静的垂落,他冷着声音道:“手伸出来。”
  岐没有犹豫的把手摊开伸了出去,原非眉梢都不动一下,出手的速度快的像是闪电,立马拔出腰后的骨刀,骨刀抬起“刺啦”一声已经在岐满是图腾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口子,鲜红的血立马从伤口处流淌了出来。
  滴答滴答一滴滴的落进了地上的枯叶中,开出绚烂的血花。
  浓重的血腥味缭绕着每个人的鼻间,岐粗狂的面容动都未动一下,好像只要原非高兴,给他砍成十段八段他都愿意。
  猛犸心一惊,这是动刀啊,他忙不迭的打算上前被身后的苜一把抓住,苜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道:“你去干嘛,这是他们两个的事。”
  “怎么能说是他们两个的事,你没看原非都动刀了吗?我是祭司,我去处理。”
  苜把人往后拖:“你去处理,你要怎么处理,就算他俩打起来,左不过也是岐挨打的份,你去,你打得过谁?”
  猛犸捏紧了骨棒:“……都是那个木答,什么都想要。”
  原非把骨刀一扔,抬起两根手指,抹了一些岐手臂上温热的鲜血,放在指肚上摩挲了几下,随即,朝自己的额角的图腾上抹去,微微灼热的刺痛感并不是很强烈,但确实温度在升高。
  他转回身,微抬起眸子,视线在跪着的人群中左右一动,定格在一处。
  “罕,过来。”
  被叫住的罕身子都僵掉了一样,肌肉绷紧,立马顿住,他咬咬牙,站起走到原非的面前:“那个,我——”罕莫名的怀疑是不是原非要和他算以前的旧账了。
  他话没说完就被原非打断:“你来做实验。”
  实验这个词,罕经常从小一的嘴里听到,实验是有风险的!!!他一脸的顿住:“???”什么意思?为什么是我??
  似乎是看清了罕心里想的,原非头都没抬,语气漫不经心:“看你不顺眼。”说罢食指放在罕满是图腾的手臂上,在罕惊愕中,原非低垂下眼帘,罕只觉得胳膊异常的灼热,他低下头,只见自己胳膊上的图腾像刚刚木答那个老家伙一样,迅速流动汇聚成原非指尖下的一个点,沿着原非的皮肤钻了进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罕一脸懵看着自己胳膊上什么都没有了,他吊儿郎当的语气不复存在:“……等等,等,原非,我——”
  “果然是这样。”原非冰雕的脸上勾出一抹笑来,额角本身艳丽的图腾在经过血的浸染之后霎时鲜活,脸颊上的梨涡似乎充满着一股骇人的味道,他拇指和食指摩挲,看着已经一脸煞白的罕,声音淡淡的:“怕什么。”
  罕:“……”他的图腾都没了,他就是一个废人,他能不怕吗??
  原非转动了一下手腕骨,把手指重新放到罕的胳膊上,刚刚汇聚成一点在原非指肚下重新出现,落入罕胳膊的皮肤,迅速扩散成之前图腾的样子,恢复如常。
  罕眨巴眨巴眼,动了动自己的胳膊,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带着你们的人回去,再有下次,直接扔出部落。”原非声音不高不低,但震慑到每个人的心里,木榉抿嘴嘴角的线条拉紧,他伏在地上,声音温和:“我会让阿父遵守部落的规矩。”
  ***
  “吃果子。”回到树洞里岐沉闷着声音挨着原非坐下,认真的剥开个果子,露出新鲜的果瓤来喂到原非的嘴边。
  原非眼角都未抬一下,波澜不兴的眸子看着他,半响,动了,走到树洞的角落里从草篓里掏了些已经枯黄晒干的药草。
  原本拔出骨刀,把药草切成几段,放到骨碗里研磨:“你给他肉干什么?怕他饿死?”
  岐大手一摆把果子扔到一边:“他饿死不饿死,和我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你给他肉?部落定下的规矩是要人来遵守的,你这是打脸,以后怎么服众?”原非眼眸草药的骨碗敲得“咚咚咚”的响。
  岐不说话。
  原非额骨聚拢,忽的提高了声音:“说话。”
  几乎原非话音落地的同时,岐立马道:“你别生气。”
  原非:“……”
  “他是你阿父。”岐抿了抿嘴角:“我让他给你编一条挂饰。”
  原非不可思议的嘲讽道:“我阿父?岐,你搞清楚,一个能吃自己孩子的人是一个合格的阿父,而且,我确实和他没关系。”他只是借用了这个身子,原来的人早就死了,木答确实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但原非说着说着却觉得有些不对劲:“编什么挂饰?”他看着沉闷的岐,忽的想到了什么,呼了口气:“我不需要那种东西,手伸出来,我看看伤口。”
  原始蛮荒在每个孩子出生的时候,他的阿父会割下他的一段脐带,混合着树胶保存烤炽,等孩子长大了则与猎物的骨头绑在一起,制成骨饰品,挂在腰间或者是其他的地方,这是象征着平安的寓意。
  “等他编完我会让他滚蛋的。”对于岐来说,他不允许属于原非身上的任何东西,在别人的手上,他凑了上来,想要摸摸原非的脸,被原非一下躲开。
  “一条这么多年发霉的脐带,我拿来干嘛?烤着吃?戴着身上,我还嫌不干净。”原非拧起了眉边把捣烂的药草敷到岐的手臂上,半响,冰冷的声音缓缓放低:“我不需要这种东西,就算我保护不了自己,不是还有你吗?”
  岐身子一怔,低垂着眸子看到原非头顶的发旋,粗狂的脸上变得有些深沉,他抬起能动的另一只手,摩挲了一下原非还染着他的血的额角。
  “这图腾吃血,你的。”原非敷完药,抬起,认真的看着岐:“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没昏倒的原因,至于能收回和给予图腾,算是个格外的惊喜吧。”
  岐蛮横的面容都拧在了一起,似乎对这个答案十分的不满意,他声音厚实有力,带着疑问:“不是睡觉?”
  原非脸色未变分毫:“恩,不是睡觉。”
  “我不信,再试一次。”他说着就凑过来亲原非的嘴,下巴上的胡茬刺得原非立马把他推开。
  “再试一次让我再撕裂流血?再让你把石床捏成两半?”那张被捏碎一角的石床现在是四分五裂,一般石床都是用一辈子,哪有损坏的,他和岐,这张石床甚至还没有熬过冬天。
  岐的背脊一咕噜的坐直了起来:“石床碎了,我再重新打,太舒服了,我没控制住。”
  原非嘴角无意识的抽了一下:“……”半响,他平静道:“我不想流血,你非要来,不如我两换一下?”
  岐直接惊呆了,他粗狂的脸上都是懵住与不解。
  原非目光在他脸上扫过,笑了一下,俯身在他耳边用简洁明了的话解释了一番。
  岐这会脸色黑的够可以的,眉毛都快挤成一条了,他看了一眼原非的兽皮短裤,不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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