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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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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赠臣以宝刀,臣也有一物要赠与陛下。”

    “是什么?”

    戚云没有说,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

    三日后。塞北军兵临帝都城下,戎人早已望风而逃,留下一座空城。

    戚云扶着宜青登上城门,眺望城中疮痍,白骨露于野,生民百遗一。

    城头换上了暗红绣金的大旗,旗面迎风招展,在熔金烈日下显得分外夺目、招摇。

    旗上但有一字。

    并非是周,而是戚。

 13、江山多娇13

    下了城墙,过千步廊、承天门,左右社稷坛与太庙,便到了宫城。砖石垒砌的道路还算平整,但两侧的府衙多半只剩断壁残垣,往日乌履皂袍的官吏也不见了踪影。宫城倒是依旧完好,明黄色琉璃瓦映着日光,亮堂堂的很气派。

    宜青想多看两眼,方从马车上探出头,又怕露了破绽,于是悄无声息地放下了车帘。

    戚云与属下商议完帝都布防的事,转头见到马车的帘子一荡一荡的,心思稍转,便明白了什么。他策马近前,吩咐停车。

    “出来吧。”戚云掀起车帘,“透口气。”

    宜青眼睛滴溜一转,抓着手中的八宝瓜果盘道:“这样不好罢?朕……”

    “宫里人影也不见一个,不必担心。”戚云长臂一展,将人捞到怀中,带上马背,“抓稳了。”

    “哎——”

    昔日士子高中,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朝看尽长安花。宜青趴在戚云背上,听马蹄声哒哒的踏过御道,红墙黄瓦在眼前一晃而过,莫名想起了那两句诗。

    这原是不应该的,清冷宫城与繁花似锦的长安根本无从比较,但因为身前的人,他竟然也萌生出了点意兴勃发的豪气。

    十年磨剑,一朝入宫。

    戚云对此有多期待,他仿佛也感受到了。

    宜青一手揽着戚云的腰,一手去够他银盔顶上飘飞的红缨。他刚抓住了一缕,戚云陡然转身,将他抱至身前。

    “陛下又闹。”戚云低下头,眼中是自己未曾意料到的柔情。

    宜青呵了口气,将攥在手中的红缨吹到他的脸上。看戚云一贯俊朗的脸上沾了红缨,好似唱戏的花脸,宜青不由大笑。他还没得意多久,就被戚云翻了个身,啪的一声抽在了屁。股上,什么脸面也丢尽了。

    好在跟着进城的塞北众将都被远远在身后,望不见边的宫城仿佛成了只供他们两人驰骋的疆场。

    宜青环着戚云的脖子,听得马蹄声渐渐放缓,问道:“怎么了?”

    戚云望着前方的大殿,沉声道:“陛下不下马看看?”

    宜青原以为他让自己看的得是三大殿,回头一望,却见那鎏金的牌匾上写着——

    交泰殿。

    宫中后妃的居所。

    “戎人破城,宫中的妃子、侍从都逃了出去。如今陛下回来了,自然可重新将后宫填实。”戚云道,“便是要选秀,也并非难事。”

    宜青点头道:“将军说的甚是有理,宫中无人,毕竟不便,就算不大举选秀,从帝都搜罗些官家小姐,倒也凑合。”

    说话间,马匹已踱步到了御阶下。宜青在军中待了那么多时日,上下马不在话下,当即挣开戚云的双臂跳了下去。他三两步踏上御阶,回头冲对方笑道:“诓你的~”

    小皇帝登基不过数日,戎人便破了城,哪来的时间选妃封后?恐怕连交泰殿的大门都没踏进过,就被迫匆匆逃出了帝都。至于他自己,根本不喜欢姑娘,何必糟蹋人家的大好光阴?

    宜青登上御阶,抚摸着大殿的盘龙柱,好奇地朝里张望。帝后住的宫殿,该是多富丽堂皇?

    “唔——”

    他正踮着脚朝殿内看,猝不及防地被人抱了起来。抱着他的人一句话也不说,大步跨过了门槛,顿步四望片刻,便朝御床去了。

    “既然宫中无人诸般不便,臣只好僭越、代劳了。”

    戚云拉下垂挂在床架上的纱帘,一时日光便暗了下来,朦胧暧昧的仿佛花烛夜。

    宜青看出他是佯装的气闷,心底并没把之前的话当真,安心了不少,嬉笑道:“将军这回可要说话算话。”

    两人之前小打小闹了数回,却到底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有时是宜青胡闹耽搁了时机,更多的时候是戚云心存顾忌。眼下这种程度的肌肤之亲就叫他瞻前顾后了,若是真有了鱼。水之欢,他恐怕再也没法对小皇帝下手。

    宜青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腰侧,单手支起身子:“将军若是再出尔反尔,休怪朕找旁人了。”

    戚云的眉头瞬间皱紧。

    “既已回了帝都,便不似在军中,十天半月见不到一个……”宜青随口胡诌着,偶尔斜眼瞧见了戚云阴沉的脸色,吓得声音一颤,“……女子。”

    戚云跪坐上御床,宜青往后缩了缩。御床再大,也禁不住步步紧逼,宜青的后背很快抵到了硬实的墙壁。

    戚云气定神闲,好似知晓他注定逃不脱自己的掌心。他缓缓解下腰侧的佩刀,挑开宜青的衣襟:“陛下可知臣都吩咐了他们什么?”

    他佩戴的正是宜青赠与的寒水刃,刀未出鞘,寒意已透过刀鞘传了出来。宜青被冰得一个激灵,敏感的几乎呻。吟出声。

    戚云投军十余载,刀法早已炉火纯青,那柄寒水刃便如同他的双手一般,灵活地挑开一层层衣衫,在最末的遮挡前顿住。

    戚云轻笑一声,放下短刀。

    “臣吩咐他们,两个时辰内派军围守宫城,若无吩咐,不许入内。换言之,臣与陛下这两个时辰中无论做些什么,都无人知晓。”

    宜青被冻得微微打颤:“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宫城,他就不怕哪处暗藏了乱贼,伤了两人性命么?

    “陛下早就斥责过臣了。”戚云握住他缩着勾起的脚踝,声音微哑道,“陛下却还不知,臣是如何胆大包天……”

    (车)

    这是帝后行礼的大殿,躺在他身侧的正是一国之君。戚云仰头看着藻井上的飞龙纹,心中前所未有的满足……与迷惘。

    他偏过头,将小皇帝的一缕墨发绕在指尖,转了半圈,忽的又想到“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这样的话,放在他们身上实在不适合,便又轻轻松开了。

    小皇帝先前累得受不住,此时还在酣睡,呼吸声清浅平缓,如同流水一遍又一遍冲刷着他的心防。戚云侧过身,复又拾起那缕沾了细汗、略微潮湿的长发,轻轻碰了碰下唇。

    “几、几时了?”宜青从睡梦中醒来,头一桩关心的便是两个时辰过去了没有。

    戚云轻抚着他的长发,难得柔声道:“不做了,莫怕。”

    宜青嗔道:“谁、谁怕了——”

    他问的是时辰若到了,塞北军的将领该进宫来寻人了,才不是担心两个时辰太长、还要同戚云翻云覆雨几遭……先前呜咽着求饶的事,早就被他抛诸脑后了。

    戚云好脾气地笑道:“陛下说的极是。”说完将自己的胳膊垫在宜青颈下,反手将人揽入怀中。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仿佛这样亲昵而温馨的接近,比先前激烈的情。事更让人羞怯。

    直到殿外传来传令的鼓点,戚云方才哄得宜青起身,亲自替他穿好鞋袜。

    宜青抱着他随手扔在床上的寒水刃,由着他伺候自己穿衣。等到戚云俯身来替他系好袍带时,忽的伸手环上对方,小声问:“将军可还快活?”

    戚云低着头,宜青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的喉头似乎梗了一梗,没有答话,反而退了半步。

    戚云从怀中摸出一个青布囊,下跪道:“陛下曾将此物暂托于臣,如今归京,该原物奉还了。”

    宜青没有伸手去接,将在心里琢磨了很久的话说出口:“将军,如今的天下,已经不是大周的天下了。”

    “陛下何出此言!”戚云抬眼看了过来,目光如刀。

    宜青踩着他方才替自己穿好的鞋袜,面无惧色道:“一路行来,朕见得多、也听得多了……民生凋敝,黎庶疾苦,再没人顾念着江山到底是不是我大周的,只求三餐果腹。”

    “这江山,朕……我坐不了,有能者都可居之。这么说,将军可还明白?”

    “臣不明白。”戚云将装着玉玺的青布囊重重放下,摆在床头,“陛下也莫再提了。”

    宜青不解地看向他。

    戚云难道不想要这天下?还是他说的太过直白,戚云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戚云道:“稍后臣便送桓太傅进宫,一同商量百官归位、重整朝纲之事。陛下莫再胡思乱想了。”

    “戚云——”

    戚云毅然转身离去,只在将要迈出殿门时顿了一顿。他的双唇微分,无声应了两字。

    快活。

    此生未尝一刻有那般快活。

 14、江山多娇14

    由谨身殿、华盖殿至奉天殿,是五十丈,自奉天殿过奉天门、出午门,足足有九十余丈。没有车辇,全靠脚步度量,需走上七百三十步。

    戚云在心中默默补上,是如今的他,要走上七百多步。小时头一次随先父进宫时,他也数过,但今时与往日大不相同了,无论是步数,还是其他。

    塞北军的将领云集在文渊阁内,等候多时。文渊阁本为朝臣的议事之所,将领们匆匆排布了坐席,默契地将主位空了出来。

    戚云径自在那空出的太师椅上坐下,扫视众人一眼,沉声道:“诸位一一”

    他伸指在檀木桌上轻轻一点:“如今,我们在这了。”

    这些都是他的心腹,是他在塞北浴血十多载结交下的袍泽,他们曾一同抵御过塞北的严霜和飞雪,现下终于掉转刀口,直指帝都。

    其余的话无需多说。如何提辖帝都守军、如何与归都的百官交涉、如何应对一江之隔的广陵王……为了这一日,他们早就在无数个不眠夜中细细相商过了。

    众将的心头都是一片火热,他们今日还是官阶不高的将领,待到事成,便都是那王侯、国公,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将军。”谋士沉默良久,拱手道,“其余诸事俱备,属下只斗胆问将军一言。”

    “问。”

    “将军这些日子与小皇帝走得颇近,今日更是策马与其进宫,私下相处了三个时辰。属下敢问……如今对小皇帝,将军可是心中另有打算?”

    戚云睨了他一眼,双手自若地按在膝头,不徐不缓道:“今日进宫,我将那传国玺还给他了。”

    众人愕然,一片悄寂中,谋士拍掌笑道:“正当如此!属下得报,广陵王在京口厉兵秣马,只消听得些风吹草动便会立刻挥戈北上。将军如果此时便代周自立,怕是不得民心,且白白让他赚了个清君侧的清名。”

    “依属下之见,与其在这时便废了小皇帝,不如让他在皇位上坐一段时日。这样一来,叛逆的名头却是落到了广陵王头上,我等才是匡扶皇室的功臣!”

    “哈哈哈哈一一”

    塞北将领们中气都足,笑起时震落了屋檐上的尘灰。戚云翻过空空如也的掌心,嘴角勾起一个浅笑。

    “我也正是此意。”

    众将散去时,谋士借故逗留在文渊阁中,与戚云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话。戚云留意到,谋士说话时右手有意无意搭在自己的领口,提顿数次,仿佛在暗示着他什么。

    难怪他会有此一问,原来是眼尖发觉了。

    “若是无事,你可下去了。”戚云淡然道。

    “将军,”谋士朝外走了两步,回身看向他,“成大事者,万勿受困于儿女私情。”

    戚云草草将他打发了,在阁中踱步,寻了面破旧铜镜,支起架子。镜中映出他英武的面孔,衣襟开口处微微敞露,隐约能见到一抹暧昧的红痕。

    他笑了笑,将衣领撇开些许,那道咬痕便全都暴露在了镜中。

    小皇帝的牙口果真很好。戚云将手指压在咬痕上,笑得比之前要真心得多。他倒是不觉得痛,只是咬在这儿,着实不便,下回若是还受不住,也该换个地方。

    ……

    乾清宫。

    宜青将毯子裹得更紧了一些。偌大一个宫殿,只睡了他一个人,比起塞北军营中的帅帐更显得可怖。

    他习惯性唤了声“戚云”,持着蜡烛走来的却是一位年迈的宫人,不知是塞北军的将领从哪儿寻来伺候他起居的。

    “不用了,你去吧。”烛光映出对方没什么血色的脸,宜青心中更怕,挥手让他退下。

    宫人走得悄无声息,一如幽魂。

    宜青把头埋进了毯中,无比怀念戚云。如果戚云在这儿,对他说一句会替他守夜到天明,他也就不怕了吧?

    好在对方说了要商量重整朝纲的事,约莫明天就能再见面了。

    次日见到的却只有桓殷。跟在桓殷身后的,还有五六名他不认得的官员,都穿着非红即紫的朝服,看来原本的官位不低。桓殷带着他们在宜青面前跪倒,个个脸上都是沉痛的表情。

    宜青一心想着戚云怎么还不来,敷衍道:“诸位爱卿,快快平身。”

    他与众人磨蹭了许久,才小心翼翼地提起:“怎么不见戚将军?”

    “戚将军在忙帝都防务的要事,一时半会抽不出身。”桓殷道,“近日的朝会迫在眉睫,却是等不了他了,陛下请看……”

    宜青狐疑地打量着他。桓殷捧着的文书正是朝会那日要定下的官衔品阶,此时确是百废待兴,尽快将百官的位分定下,也有益于朝廷纲纪。但从文官们迫不及待的催问和商议声中,宜青发觉一一

    他们急着绕开戚云,将这事抢先定下来。

    “册封的文书可誊写好了?递与朕瞧瞧。”宜青面色不变,右手平摊道。

    桓殷小步前趋,恭谨地将文书交至他手中。

    宜青展开卷轴,上头密密麻麻地列了有待册封的官员姓名和官位、品阶、爵衔。他用指头点着,一列列扫过,到了卷中才看见戚云的名字。

    戚云,从四品左军中郎将,秩比二千石。

    在塞北军营中,宜青左右无事,连蒙带猜将古文学会了七七八八,对这个世界的官阶位分也略有所知。戚云在塞北的时候,尚且还被封了从二品的骠骑将军,护驾有功反被降了两阶,是何道理?!

    宜青握着那卷文书,几乎给气笑了。

    他猜得到这帮文臣的心思,但如果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戚云,就大错特错了。

    戚云长居塞北,与朝中文臣打得交道少,他们远远低估了戚云。他与戚云朝夕相处那么多时日,自认比在场任何一人都要了解戚云,了解得多。

    他若是要什么,自然会自己去争,这些文臣挡不住、也拦不了。

    “这册封文书,朕看着是极好的。”宜青合上卷轴,屈指在桌上点了点。指腹触到桌面的那刻,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动作也是从戚云身上学来的,一时怔愣。

    桓殷等人道:“既然陛下也觉得妥当,那此时便定下了。”

    宜青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好。”

    两日后,大朝会。

    宜青将那卷重新誊写好的文书交给内侍,在众臣面前缓缓展开。内侍拖长了嗓音,朗声道:“制曰一一”

    亮得晃眼的日光下,宜青的目光在众臣间逡巡,立时找到了戚云的身影。他站在武将之中,身姿挺拔,叫人一眼就能认出来。

    宜青心想,自己穿着明黄色的皇袍坐得那么高,戚云也该能一眼认出他来才是。不觉心中有些甜蜜,好似茫茫人海中,只有他们两人互通了消息,知晓彼此都与旁个不同。

    在内侍念到戚云的名字时,宜青的精神为之一震,悄悄握紧了手心。

    “今授公相国,以陈留等十郡,封公为陈公,锡兹青土,苴以白茅,爰定尔邦,用建冢土……”

    “相国秩逾三铉,任总百司,位绝朝班,礼由事革,其以相国总百揆,除录尚书之号……”

    不说群臣,便是戚云本人在听见那诏书时,面色都是剧变。这封诏书字里行间都写着四个大字,有如今日格外明朗的日光一般罩在他身上一一

    位极人臣。

    小皇帝赐了他相国的官位,陈公的爵衔,再往前一步便是加九锡了!自古而今,但凡加九锡的权臣重臣,就没一个不谋朝篡位的。

    一时间无数目光落在了戚云身上,众文臣猜测纷纷,暗道他是用了多不堪入目的伎俩,趁他们不备才逼迫皇帝写下了这样的诏书。

    戚云心中坦荡,越列而出 ,稳步行至御阶之下。

    他跪受了诏书,起身时抬起眼帘,定定地看向小皇帝。对方的身子一瞬间绷直了,嘴角紧抿,模样再正经不过,右眼却朝他轻轻一眨,眉睫微颤间,流露出他们两人才明白的俏皮与狡黠。

    戚云握着手中明黄锦缎裹就的诏书,心道,原来是自作主张。他不过是离开数日,处理些与广陵王对峙的军务,小皇帝的胆子就养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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