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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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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云看着他气愤地一拍水,发梢上的水珠随着震颤滑落,滴在了眼角,沿着脸侧淌下,悄无声息地聚在了小巧的肩窝里。

    戚云道:“臣知罪,这便来服侍陛下。”

    他直起身子,从一旁的柜架取下一条软巾,轻柔地覆在了宜青脸上,将溅起的水珠都细细擦去,又顺着耳侧向后扣住,包裹住浓密的湿发。

    他没怎么做过伺候人的活计,现下做来却得心应手。拿了皂角,在小皇帝的湿发间打上薄薄一层细沫,五指插。入发间,将盘结的散发捋顺。

    动作再如何小心,也免不了会拉扯到几根发丝,戚云声音低沉:“陛下若是痛了,便喊一声。”

    宜青立刻道:“痛。”

    戚云低笑了一声:“陛下可真是……”都说天威难测,小皇帝的心思虽不深沉,但变得可也真当是快。三言两语就能哄得对方怅然若失,一时做得不合对方心意又能转瞬翻脸。

    他却不觉得厌恶。

    戚云的动作又放轻了几分,便是擦拭心爱的刀剑也没那么轻柔谨慎。

    “这般便好了。”微暖的水温和恰到好处的抚摸让他十分满意,宜青惬意地眯起眼,背对着戚云靠在浴桶边。

    涂了皂角的湿发被盘起,戚云细致地挽起披散在颈间的长发,手掌却没有立即离开,反而贴着脊背向下摸去。温水漫过了肩胛,再往下的肌肤浸在水中,细腻湿滑的好比一匹绸缎。

    靠在桶边的人分明知道他在做什么,浓睫微颤,却没有睁开,默许了他的动作似的。

    戚云渐渐的琢磨到了小皇帝的心思,只消伺候的他舒服,他便同人千般万般好,心也可软得一塌糊涂。这样闭目假寐,就是享受得很了,无声让他继续。

    戚云偏生不愿如他的意,手掌停在腰侧,唤道:“陛下,莫睡着了。”

    宜青:“……”

    他都任人采撷了,难道戚云和他一样有贼心没贼胆吗?!

    戚云趁他不备,伸手扶住了他柔软的腰肢,忽的将背对着他的人转了过来:“陛下那副画,画的可是为臣么?”

    “嗯?”

    戚云的双手比软布粗糙不少,摩挲过肌肤时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宜青心里舒服,胆子也跟着肥了不少,仰头问:“是又如何?”

    “陛下怜惜臣,宽容臣的失礼,又替臣作……画。”戚云笑道,“臣竟不知在陛下心中,到底是如何看臣的了。”

    “昨日不就说清楚了吗?”宜青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朕愿娶你,你在朕心中,自然如发妻一般。”

    “发妻吗?”戚云若有所思。

    宜青环住他的脖颈,湿漉漉的身子贴了上去,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将军若是不愿居于人下,朕也不是不可以……”

 8、江山多娇08

    “将军差人送来烤羊腿。”

    “将军差人送来乳酪。”

    “将军差人送来……”

    宜青一拍几案,对着刚走进帅帐的年轻士兵道:“叫他别送了!”

    士兵放下手中托盘,盘中是几串这个时节少见的翠玉葡萄:“小的只听将军的吩咐来送些吃食,您若是有话要同将军说,小的马上请将军亲自来一趟。”

    宜青牙痒痒地看着他。这人浑身一股子机灵劲儿,滑不沾手,定是戚云有意差遣来的。

    “走走走。”宜青不耐烦地赶他走。

    士兵应道:“小的去禀告将军一声,让他来一一”

    宜青怒道:“让他滚!”

    好生发了一通火,把人打发走了,宜青自个儿在帐中生闷气。他盯着那串翠玉葡萄,咬牙切齿地想着,好一个戚云,以为几串葡萄就能收买他吗?

    他从藤上揪下一颗葡萄,剥去皮将果肉一口含在了嘴中。甘甜清爽的汁水和弹滑柔嫩的果肉充盈在齿间,他伸手又揪下了三两颗。

    几案上,除了盛着葡萄的托盘,尚有只剩一两滴乳酪的银盏、酱汁干淌的碗碟……

    气归气,吃归吃。戚云既然不能在一方面满足他,这些好吃好喝的就当赔罪了。

    “不是说了让他别送了吗?”宜青低头吃着葡萄,听到帐帘开合的声响。

    来人脚步一顿,道:“这么多天,还没消气?”

    宜青听到那声音,便是一声冷笑:“你想朕消气,倒是做些其他的事啊。”

    他把那串葡萄吃完了,擦了擦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对方。戚云身姿高挺,宽腰窄臀,是一副标准的模特身材。隐藏在战袍下的肌肉,他前几日亲自度量过了,流畅而紧实,力量感十足,摸着让人爱不释手。

    可惜再好看也没用。

    戚云见到桌上凌乱的碗碟,不由勾起嘴角:“陛下好胃口。”

    他差人送来时,那个圆月般的银盘中盛着一整只烤羊腿,如今就剩下骨头和酱汁了,便是很多塞北军中的将领也没这么大的食量。

    宜青舔着嘴角的果汁,道:“朕的胃口好着呢。将军胆子但凡大些,早就能知晓了。”

    若非时机不对,光是看他这副骄矜模样,戚云就想如他所愿,让他看一看自己是多胆大。

    “陛下。”戚云弯下腰,将一块绢布递与对方,“擦一擦。”

    宜青睨了他一眼,拍开了他的手。

    戚云不怒反笑,牢牢扣住对方的手腕,制住那些小打小闹般的反抗,强硬地替他擦干了嘴角。被绢布擦拭过的双唇格外红润,好似娇嫩的花瓣方才甩脱了萼片、尽情舒展开来。

    “臣非不愿,而是不能。”戚云的手指缓缓摩挲着那唇瓣,沉声道,“陛下可懂?”

    “不懂。”

    明明当日两人都情深意动了,滚个床单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只差临门一脚,对方却强行刹车,任谁的感觉都不会好受。宜青觉得自己现在还没把戚云赶出去,已经是看在那张好脸和好身材的份上,给够对方面子了。

    戚云失笑道:“陛下是君,我是臣,君臣大伦不可乱。”

    宜青嗤笑一声,伸指点了点他的脑门:“你会在乎这个?”

    戚云一惊,沉声道:“陛下是什么意思?为臣不明白。臣对陛下一片忠心,绝无二意。”

    他说君臣大伦不可乱,自然还有一层暗指,若是到了他们不再是君臣的那日,便可想怎么乱就怎么乱了。他确实从没将二人的君臣之防看作阻碍,但小皇帝怎能知道他的心思?难不成是何时不小心暴露了?

    “说什么不能,你就是不愿意罢了。”宜青闷闷道,“你看不上朕,这才不愿与朕行那等事。”

    戚云又好气又好笑,仿佛心中悬了千斤重的石山,转瞬间又崩解化为轻烟。他捧起宜青的双颊,定定地看着对方:“陛下错怪为臣了。臣怎会看不上陛下?”

    他几乎是一眼看中了小皇帝,否则何须将人带上自己的战马,二人共乘一骑?又何须将帅帐让给了对方,亲自替对方沐浴更衣?

    历来挟天子的乱臣多得是,有几个会像他这般尽心尽力照顾小皇帝?

    “你不用狡辩,朕不听。”

    宜青最后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瞪那一眼时,他清清楚楚看到了对方头顶上的数据,好感度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还停留在37这个数值上。

    好感度过了40,才达成“怦然心动”的成就,在此之前,可以说对方对他根本没有产生任何情爱方面的想法。

    他努力攻略了那么久,早就该刷上一波好感度了,但那数值就如同瘸腿的蜗牛一般,慢得不忍直视。

    戚云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对他仅仅是略有好感而已,还想欺瞒他!

    “好,不听。”

    戚云柔声哄着,伸手将人夹抱了起来。

    宜青道:“你放我下来一一”

    “陛下别闹。这几日都由着你,今日可不成。”戚云沉声道,“塞北十万将士数日前已过秦关,先遣散骑如今到了葛坡。臣来见陛下,是为了邀陛下出营,好让塞北将士一同瞻览圣颜。”

    ……

    塞北军先遣散骑兵有足足三四千人,此时已在葛坡驻扎,集结完毕。

    宜青换上了一件华丽的明黄色外袍,由戚云引着走出了帅帐。他面上眉头紧锁,神情凝重,像极了一位忧国忧民的好皇帝,私底下却狠狠扫了戚云一个眼风。

    戚云神情自若地接下了:“陛下请看,这便是我塞北将士。”

    宜青放眼看去,只见远处乌泱泱一片连绵营帐,人与马与山与水,都成了看不真切的几抹淡痕。只有那铁盔反射着冷光,好似沉沉乌云镶的金边,亮得夺目。

    “好气势!”宜青感慨道。

    影视合成的虚拟画面,和这种亲临军前的感受截然不同。他能听到夹杂在嘈杂风声中的战马嘶鸣,看到营帐间升起的袅袅炊烟,而站在他身边的人也一身战甲齐整,隐隐骄傲地向他展示这一支虎狼之师。

    戚云眉目间的自得不加掩饰,那种自信和坚毅简直比催。情的春。药更让宜青心热。

    “陛下可愿近身看看?”

    “好。”

    戚云牵来一匹战马,翻身上马,朝宜青伸出手。宜青将手搭上他的手心,被拉上了战马,恰好坐在戚云身前。

    “将军打算这样让将士们瞻览圣颜?”宜青讥讽道。

    他不看也知道,自己窝在戚云怀里就像个小姑娘似的,什么皇家颜面都丢尽了。

    戚云扬鞭道:“无妨——”

    战马奔驰,宜青结结实实地撞进了戚云怀里。如画的风景在眼前退去,剩下满目苍莽野色。

    他真切感受到了拂面而过的凛冽寒风,对方火热的胸膛,还有在极冷与极热间滋长的壮志与豪情。

    骑兵驻扎在山脚溪边,离得近了,他看见军士摘了头盔,衣衫却不散乱,一丝不苟地刷洗着马鬃。他们的口中哼着小调,乡音浓重,听不出唱的是些什么词儿,只觉得曲调激昂。哪怕只是塞北军中的一名普通士兵,脸上的神情也是如戚云一般骄傲着。

    “陛下以为,我塞北军可堪与戎人一战?”戚云朗声道。

    戎人兵马出了名的残暴,帝都守军甚至不是对方一合之敌。尚且没有一支大周的军队在与戎人对敌时大胜而归。

    宜青握住戚云的手,肯定道:“将军定能克复帝都,凯旋而归。”

    戚云睥睨群山道:“到了那时,江山——”

    他陡然想起小皇帝还在身侧,顿声道:“江山便尽归陛下所有。”

    “朕愿与将军共享这大好江山。”宜青沉声道,“将军意下如何?”

    他想的是他与戚云为帝王,为皇后,若是戚云愿意入主后宫,自可母仪天下。

    戚云想的却是江南江北分而治之,亦或敕封并肩王的滔天权势。

    宜青定定地看向戚云。落日如焰,在对方的银色盔甲上燃烧,好似一篷焚尽荒原枯草的野火。

    戚云却是在宜青的双眼中看见了那篷火,亮若明星。看穿了他甲胄之下的险恶用心,也依旧明净澄澈。

    【当前好感度:40】

    【当前好感度:46】

    【当前好感度:53】

    【解锁成就:怦然心动】

 9、江山多娇09

    两人久久注视着彼此。

    戚云忽的一催马,战马载着二人疾驰而去。

    他扣着宜青腰腹的手臂猛地收紧,宜青如有感应般回过头,深深吻了上去。

    远山,飞鸟,马蹄,风鸣,仿佛都成了陪衬。

    只有戚云的嘴唇是柔软的。

    宜青喘着气,反手搂住戚云的脖颈,笑了笑。他还没说话,戚云便扣住他后颈,两人方才分开的唇又贴到了一块。好似空中的两片浮云,因风偶合纠缠,便再难分离。

    ……

    继散骑兵之后,其余塞北军中的兵卒也陆续在葛坡集结,随即整装待发,一路东进。

    宜青每日听戚云与他汇报,哪座城池又闻风不战而降,在何处与戎人散兵相遇斩敌多少,总而言之,戚云未尝一败。

    不过就算连战接胜,戚云也常忙到不见人影。宜青在军营中没甚么熟人,只好在闲的发慌时去找桓殷。

    这日他才将戚云攻下绥城的消息转告桓太傅,就被对方怒斥着赶了出来。

    天将将擦黑,宜青无奈点了火把,摸索着回帅帐。路过军营边缘时,身后忽然探出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手掌潮湿而冰冷,血腥味扑鼻而来,宜青惊得摔掉了火把,呜呜两声。

    “陛下……是臣……”

    虚弱的声音难以辨认,加上宜青与对方许久没见,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捂在他嘴上的手掌因为无力而低低垂下,搭在了肩上,紧接着一个壮实的身子从背后靠了过来,险些将宜青压得一个踉跄。

    “汪镇?汪大人?”宜青扶住对方摇摇欲坠的身子,低声道,“你怎么弄成了这副模样?”

    他将汪镇的手臂搭上自己的右肩,这才发觉那手掌上的血水是从肩上、臂弯一路淌下的。对方身上尚有大小数处伤口,胸前衣襟凝结着深深浅浅的血块,几乎分辨不出衣料原本的颜色。

    这根本不像个禁卫军首领,活脱脱一个血人!

    “你怎么伤得这么重?”宜青原想问问他与自己失散后的经历,害怕耽搁了他的伤势,连忙改口道,“走,去看看军医。”塞北军已集结完毕,自然也有随军的大夫。

    “不……”

    汪镇哆嗦着从怀中摸出一枚令牌,塞到宜青手中,虚弱道:“追杀臣的,是塞北军。”

    宜青将掌中的铜制令牌一翻,看见正面只一个古体镂雕的“戚”字。他在戚云身上见过同样的令牌,知道这是塞北军的将领才能佩有的,且做不得假。

    他迟疑片刻,将人扶回了桓殷的帐篷。

    “太傅,太傅。”宜青有意避开了巡查的士兵,将汪镇扶进帐中。

    桓殷本靠坐在榻上养伤,见此情形,立时蹬上鞋履,快步走来。两人将汪镇扶上榻,解开他的衣衫,狰狞的伤口触目惊心。

    宜青翻箱倒柜找到了伤药,但那伤口太深,流血不止,敷上的伤药都被血水冲淡,根本停留不了多久。

    桓殷将浸满血水的软布放进盆中,另取一块干净的换上,镇定道:“汪大人怎会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是那日与陛下、老臣失散后,又造了戎人的埋伏?”

    宜青心里着急,想着现在问这些个做什么,赶紧替汪镇找个大夫要紧,然而帐中另外两人显然都不这么想。

    汪镇面如金纸,神情委顿,但在桓殷替他擦拭伤口时不吭一声,堪称铁骨铮铮。此时听了桓殷的问话,即便说句话都要费好大的力,依旧强撑着断断续续道:“戎人……很快便杀尽了……是塞北军。”

    桓殷问:“塞北军?是谁?大人又怎知晓的?”

    “是个络腮胡……该是戚云手下的猛将……往日似是见过……”汪镇道,“身上还有戚字令牌……”

    桓殷便不做声了。

    “臣避开戎人后,听闻陛下已陷落塞北军中……便想回西都召集旧部营救陛下……可惜途中……”汪镇费力地说完这句话,扭头看向宜青,“令牌……陛下也看见了……”

    桓殷同时转过头来,目光炯炯地盯着宜青。

    宜青退后了两步,袖中藏着那枚令牌,轻声道:“太傅,汪大人,你们看着朕作甚?”

    “陛下还不明白吗?”

    桓殷振袖起身:“老朽是一介文臣,留着便也留着了,汪大人身为肱骨武将,戚云却要赶尽杀绝。这摆明了是要翦除陛下的羽翼,好让陛下做那掌中傀儡!”

    “朕……”宜青想找个借口替戚云遮掩,但眼下汪镇身上的伤却做不得假。若不是戚云派人追杀的他,他又何必说这个谎?

    可戚云为什么要派人追杀汪镇?难道真的像桓殷所说的,要翦除他的羽翼……

    见他的神色有所动摇,桓殷又道:“驻守西都的三万军士是汪大人的旧部,戚云便是担心汪大人会率兵前来,碍了他的野心,这才赶尽杀绝。陛下还想自欺欺人吗?”

    宜青低下头,将那枚令牌翻来覆去看了数遍。那个戚字铁钩银划,好似烙铁般印在了他的心口,隐隐作痛。

    “朕……不想。”

    他将令牌收回怀中,抬头道:“汪大人的伤很重,不能这么下去了。朕去找大夫拿些上好的金疮药。”

    他一转身,桓殷便高声斥道:“陛下留步!”

    “这军营中俱是戚云的耳目,陛下若是找大夫拿了伤药,他会不知吗?陛下这是要置汪将军于死地啊。”

    宜青看着在寒风中微微发颤的帐帘,头也不回,低声问:“那太傅还想要朕怎样呢?”

    “唯有离开塞北军营,才有一线生机!”

    桓殷说的话,宜青听得清清楚楚,但仿佛一个字也没有明白。桓殷要他同戚云说,离乡日久思念故都,祈盼能绕道西都一看,再伺机逃回西都,倚靠那三万将士自立。

    这是要他欺瞒戚云,将戚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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