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落衡轻声道:“云哥儿的爹是个读书人,将田地和家财都数得清清楚楚; 且写明了都留给云哥儿。立下这张字据; 应当是料到了他去世后云哥儿年纪还小,云哥儿的娘又身子骨差,护不住你,怕会被族中贪财无耻之徒欺负了去。”

    他所说的正是宜青所想的。

    秀水村这等穷乡僻壤; 人离世之后家产一向是由族亲聚在一块儿商议; 再掂量着人情轻重分划。若是死者的子侄辈中有几个身强力壮、好勇斗狠的,多半便能保住家产;若是死者无后,又或是后辈年幼、不当事儿,家财十有八。九会被其余远亲瓜分去不少。

    章丰之所以会立下这张字据,想来是已料到了自己死后的境况。妻子虽则能当家,可惜是外村嫁来的,在章家族中向来说不上话; 况且身子骨弱,没法同族亲相争。独子年幼,尚且还需要旁人照料,哪里能护得住家财?要是有兄弟可以相帮,倒还好些,可惜他的长兄是个气量狭小又贪财的,次兄一别多年不见踪影,却是一个也指望不上。

    他拖着病弱的残躯,好歹是想了个法子,将家中的田地与家财一样样核算清楚,又请来了一位德高望重的族亲,当着对方的面立下字据。如此一来,到时族中商量,还有人能帮着幼子说话儿,万一正到了要撕破脸的时候,也还有张字据可以依凭。

    章丰辛辛苦苦做了这些,唯独没料到的是他前拒了豺狼,后迎来的还是虎豹。那位德高望重的族亲也并非什么善类,在他死后,便将这张字据从他的妻子手中诓骗了过来,又与他的长兄合谋侵吞了田产,逼得他的幼子走投无路……

    “这张字据,你怎么得来的?”宜青攥紧了字据的边沿。章丰写的一手好字,颇有风骨,然而后几行的字却有些飘忽,许是他病重时体力不济,只得潦草写完。从那一样样列的分明的田产,不难看出这位父亲的拳拳之心,他虽然没能给幼子留下可供肆意享乐的家财,但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也还在尽己所能地为他的后半生考虑、担忧。

    落衡握着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安慰道:“昨晚跟着云哥儿的大伯去他家,听得他与妻子说起当年侵吞田产的事,说是还有一名章家的叔爷与他们合谋。那位叔爷手中留着字据,正巧还住在他家,我便……便去取了过来。”不问自取是为偷,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兔子精含糊其辞地带过了。

    宜青指着字据上另一个姓章的名字道:“章有财,应当就是他了。”这位叔爷他还有些印象,是个平日里对谁都笑眯眯的老好人。在原主几次揭不开锅、险些饿死的时候,他也曾接济过一些粮食,原主对他还颇为感激。现下想来,那也许只是弥补一些亏欠,好让良心过意的去。这人与原主的大伯是一丘之貉,一般黑。

    “云哥儿手中有了字据,便不必再怕他们了。”落衡道,“家中若还藏着云哥儿爹的字画、手信,便能拿出来做个比较,上头的字迹定然是一样的。将这字据递到县衙,不怕他们还能占着田不放。”

    宜青将那张泛黄的纸张慢慢叠好。兔子精到底还是单纯,他见得多了,便能看出这事没那么简单。

    章大伯能霸占着原主的田产那么多年,一来是因为章家在秀水村是大姓,章家族中商量好的事,旁的小姓人家不敢开口反对,至多只能偷偷接济原主;二来是因为章大伯好歹算是个体面的人物,与那县衙里的几个捕头还有些交情,即便原主当初不管不顾闹到了县衙,也会被糊弄回来。

    总而言之,不论在秀水村还是在县衙,原主要是想和章大伯硬碰硬,即便手中捏着这张字据,也未必能讨得好。

    “这事还得再好好想想。”宜青把叠好的字据交给兔子精,让对方替自己收好。

    落衡不解道:“为什么?”

    在他看来,云哥儿完全占着理,手中又有字据,县衙的官吏们按着律法办事,自然会把云哥儿该得的田判给他。至于强占了侄儿田产的章大伯,判得轻便罚上几十棍子,判得重得蹲几年大牢。

    兔子精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扑眨扑眨,好似根本理解不了事情为何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世间总有些坏人,得好好想法子才能让他们得到教训。”宜青道。

    “云哥儿的大伯和叔爷都不是好人。”落衡点头道,“只要云哥儿拿回自己的田,就再也不用受他们的欺负了。”

    宜青看兔子精气鼓鼓的模样,觉着十分有趣,听他掷地有声的说完这句话,才开始感到忧心。他想到对方现在还留在他身边,是为了报答原主对他的救命之恩。当初兔子精说还没想到个能一劳永逸、让他吃喝不愁的法子,所以暂且多待上一会儿,可如今他有了这张字据,要是当真夺回了原主应得的田产……兔子精是不是就该走了?

    宜青心念急转,道:“我未必能拿回田产。”

    落衡急了,在他想来,该是云哥儿得的便得还到他手上。要是有了字据、去县衙也不顶事,他便多用些法术,怎么也能把这些田产要回来!

    “一定能拿回来的!”落衡坚定道。

    宜青原想用这借口多留兔子精一会儿,没想到对方会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他不由自主地多想了,难道兔子精是想快些报完恩一走了之,所以这么急着要帮他拿回田产?

    他越想便越觉得有道理,至于兔子精为什么急着离开他的原因,他也脑补出来了。要么是还在计较他在心中肖想两人的事一一从兔子精主动亲了他来看,这点不太可能,或许这只兔子根本还不明白亲近意味着什么;要么是兔子精身上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得立刻回到普罗山中,比如突如其来的高热可能象征着顽疾……

    宜青的思绪飘飞,过了许久才决定开口问个明白:“我要是拿回了这些田产,你还会留下来吗?”

    落衡:“嗯?”

    “你说的报恩……”宜青道,“帮我拿回田产,就算报完了吗?”

    “算……算吗?”

    落衡一愣,抿着嘴在心中偷偷算了起来。救命之恩,按照兔子精的规矩,是头一等的大恩,须得用尽全力报答。若是只雌兔子精被凡间的男子救了,这样的事儿他听说过好几回,全都是兔子精变作温良贤淑的凡间女子,与有救命之恩的男子结了亲,陪伴对方到终老。若是只雄兔子精被男子救了,便想着法儿满足对方的心愿。对方想要一房娇妻,兔子精们便尽力给他寻一位可人的凡间女子,替二人牵红线;对方想要功名利禄,它们便施展法术,将金银珠宝取来。

    他遇上云哥儿的时候,云哥儿过得太苦了,他一心想着先让对方衣食无忧,但还没想过等到能吃饱了穿暖了,接下去还要做什么。替、替云哥儿娶一房妻?

    “不行。”落衡不留神说出了声。只要想到他要替云哥儿寻一位美貌女子,让两人成就好事,他的心中就烦躁得不成样子。

    宜青问道:“什么不行?”

    落衡使劲摇了摇头,随后才想到云哥儿定然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于是胡诌了两句遮掩道:“不能就这么算了。云哥儿待我可是救命之恩,重的很。”

    宜青看他将脑袋甩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只怕要将自己晃晕了,伸手按住他的肩头,道:“那就好。”

    他也不怕自己这么说有些挟恩图报的意思,淡淡补了一句:“当初我说缺的,现下还是缺,你若想好好报答我,替我补上缺儿便是了。”兔子精都敢在他嘴上啃一口了,离他想的那日还远吗?

    落衡一时半会儿没明白他在说些什么,等到宜青收拾好农具走出屋子,他才想起来当初那句话一一

    我确实缺衣短食,但最缺的还是个媳妇儿……

    以身相许吧……

    轰得一声,从他先前尝过云哥儿的味道的嘴唇开始,一股炽热的火焰点了起来,将他整只兔子烤得皮肉焦黄、外脆里嫩。

 57、家有仙妻13

    确定兔子精一时半会不会离开自己身边; 并且对方似乎也已经对自己萌生了好感,宜青的心情大好; 扛着农具走向田地时,脚步都比往常要轻快上不少。

    当他走到自己那几亩薄田旁的田垄上时; 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此时应当已有几个家住得近些的庄稼汉早早来田里干活了,但今日他一个人影没看见。田中除了金黄色的麦浪随风而动,什么声响也没有。

    “云哥儿,你怎么在这儿?”王大壮从远处的坡田中走来,见到他时面露惊奇,好像在田间见到他是多了不得的事一样。

    宜青道:“来割稻,怎么了?”

    王大壮惊讶道:“今日还来割稻?”

    田里成熟的稻子确是已经收割得差不多了; 昨日宜青便和几名庄稼汉一道将割下的稻子打好; 运回各自家中。他的田里还剩下不多的几块稻子没割,估摸着花上小半天就能全部割完,是以今日还来田里走上一趟。

    “不能来吗?”宜青皱眉道,“怎么不见其他人?”

    王大壮道:“今日县衙里的老爷来收租子; 大家伙都忙着交租呢; 没人会来田里啊。要不是昨儿个将镰刀忘在田里了,我也懒得走这一趟。”

    宜青一愣。这几日邻近田地里的庄稼汉都在加快收割的速度,他也没多想,原来是县衙来人了。村中的农民秋收完,若是租了旁人的田地耕种的,便赶着将交租的几成稻子交给对方;若种的是自家的田地,便将稻子存好等着县衙来人收租。这些事原主的记忆中都还留有印象; 只是他没想到竟然来的这么快。

    “云哥儿?云哥儿?”王大壮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关切道,“你怎么了?你同你那大伯商量得怎么样了?该交的租子都交好了吗?”

    宜青耕种的这几亩地都还在章大伯名下,县衙来人自然是只向章大伯收租的,可章大伯与县衙的几名捕快有所勾结,定然会将烂摊子都推到他身上。捕快蛮横起来,冲进屋子砸打都是轻的,一般人消受不了。

    原主便被县衙捕快催过租,那年正巧收成不好,实在交不上粮食,只得将原先住着的屋子抵给章大伯,让他帮着补了这个缺口。打那之后,原主才迫不得已搬到了村头的草屋。

    王大壮知道这件事,所以才格外关心原主,担心他好不容易搭起来的草屋又给县衙来的捕快砸坏了。

    宜青缓缓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王大壮看了看自己的脚尖,犹豫道:“云哥儿,实在不行,我匀点儿粮给你。不过我自家的余粮也不多,还得紧巴着过……”

    “不用了。”宜青心领了他的好意,但秀水村中是有富户,王大壮却不是其中之一,要是当真替他交了租子,自己就得勒紧裤腰带了。

    他镇定道:“我自有法子。走,去看看那县衙来的官老爷。”

    两人走到了村中的一处土坪上。

    此处地势甚平,又旁通着连向县府的小道,县衙来人惯常在土坪上收租。远远望去,只见村中的庄稼汉们排着队,肩上担着自家刚收割的稻子,挨个等待捕快称量。

    “一斗,一斗五……”捕快一边量着,一边报出数。旁边站着一名文士打扮的人,手中托着本账册,该是随行的账房先生。账房记好了账,若是交租的数已足了,便冲捕快点一点头,那捕快就挥手将面前的村人赶走,再喊下一个。

    宜青原本不紧不慢地朝土坪上走,当他的视线扫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时,立刻加快了脚步。

    王大壮追喊道:“云哥儿,走那么快作甚?等等我啊。”

    宜青三步并作两步,几乎小跑起来,一手拉住了正探头探脑朝人群打量的兔子精,道:“你、你怎么、来了?”他小跑了一路,还有些喘,说话时断断续续的,不时倒抽一口气。

    落衡看了他一眼,从袖中摸出一块素净的绣帕,点在他的额间轻轻擦去汗珠,口中道:“你早晨去田里后,你大伯来了家中一一”

    “他来做什么?!”宜青紧张地握住了对方的手腕。章大伯在他心中算是秀水村顶厚颜无耻的人了,兔子精这么软糯,很容易就叫他欺负了。

    宜青这也算是以小人之心度小人之腹了。章大伯就算再无耻,也是个正正经经的乡间富贵老爷,遇上兔子精,顶多不过是想着该如何好生巴结巴结,绝不会像他想的那样“欺负”了对方。

    落衡将那方绣帕塞到宜青手心里,轻声道:“也没做什么,他说是县衙来了人,今日交租,他得把家中的稻子收走。”宜青这几日收割的稻子都堆在了草屋的地窖里,没想到章大伯竟然会上门强抢。

    宜青道:“他可是对你动手了?”他不在家中,草屋里只有一个兔子精。兔子精肯定是不愿眼见着稻子被拖走的,双方要是起了冲突……

    “我才不怕他。”落衡眨了眨眼睛,笑时露出一口白牙。

    那口白牙几乎晃花了宜青的眼,兔子精还唯恐他没反应过来,压低声音贴着他的耳畔道:“我会法术。”

    实际上,章大伯连草屋的门都没能踏进一步。

    落衡一连使了好几个小法术,让他每朝前走一步就磕一跤,还没走到草屋门前,额头上就已经青肿一片。章大伯不明所以,犹豫着往回走,于是便顺顺当当不磕绊了。他本人倒没说什么,同行给他当打手的几个年轻庄稼人先吓得不轻,口中只道章大伯撞了邪,这差事说什么他们也不愿继续接了。

    章大伯空手而返,靠在窗边观望的兔子精还坏心地又在他身上施了个法术,让他走到自家门前时当着妻子的面摔了个嘴啃泥。

    “你一一”宜青正想板下脸教训兔子精几句,让他别乱用法术,耳垂忽的一湿,似是被什么湿滑的东西舔了一下。当他以为这是自己的错觉时,紧贴着耳垂的耳廓也……

    落衡后退了半步,捂着脸摇头道:“我没有,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忍不住。

    “云哥儿,你走那么一一”王大壮喘着粗气赶到,停下脚步想要掀开短衫透透气,就见到宜青身边还站着一只兔子精。这名糙汉脸上一热,放下短衫,任身上可劲儿地冒着汗,对两人憨厚地笑了笑。

    “云哥儿,你大伯还没来。”王大壮朝四周看了一圈,仗着自己身形高大,视线没有遮拦,确认了土坪上没有章大伯的身影。

    宜青猜到了对方为什么没来,他家兔子精说是会法术,想来就已经使了坏。

    “不管他。你且看看,来收租的捕快是哪几个。”宜青道。

    原主被县衙来的捕快好生教训过一顿,心中对他们忌惮得很,根本不敢打听他们的消息,宜青对此也一无所知。但王大壮不同,他与这些收租的人打了那么多年交道,总会略知一二。

    王大壮看了几眼,道:“这次来的是李铁头和冯老三,旁边站着的几个年轻伙计不认识,许是县衙临时叫来的担夫。那个瘦竹竿是赵账房,年年都是他跟着来,精明得很,少了丁点儿粮也能看出来……”

    宜青跟着他手指去的方向,仔细打量了那几名县衙来人。瘦竹竿赵账房显然是一群人中的头目,两名穿着乌青官服的捕快对着他也是恭恭敬敬的;姓李的和姓冯的捕快品级约莫正相当,两人之间的关系平平,除了公差之外便没说过几句话;剩下的都是些临时叫来的伙计。

    他眯着眼看了,问王大壮道:“这赵账房与我大伯交情如何?”

    王大壮摇头道:“不如何罢?早些年的时候,你大伯似乎想把你堂姊嫁给赵账房,可这事儿吹了。后来便没再听过有消息。”

    章大伯比原主的父亲大不了几岁,几年前他那堂姊想来也不过二八年华,居然被指给这赵账房?赵账房少说也有四五十岁,家中不可能没有正妻,嫁了过去只能作妾,这是为了攀炎附势不惜将亲生女儿往火坑里推。

    不过婚事没成,说明这两人关系不算十分紧密,对宜青而言未必是坏事。

    “那捕快呢?”宜青记得原主的大伯正是仗着在县衙中结识了几名捕快,在秀水村中才愈发行事无所顾忌起来。

    王大壮道:“同那冯老三似乎有些交情。云哥儿,你问这些做甚?”

    宜青在心中将那赵账房、冯老三与章大伯一块儿过秤,细细掂量了一番,才幽幽笑了笑,道:“算账。”

    若是今日来收租的县衙中人,全都与章大伯有交情,他或许会先隐忍一阵子,再寻个合适的机会将事情捅出去;但既然天赐良机,来的是与章大伯疑似有隙的赵账房,且两名捕快中还有一人与他并无交情,那宜青可就不客气了。

    赶巧儿秀水村的人为了交租,一大半都聚在了此处,也好给做个见证。善恶有报。

    宜青转头对落衡笑了笑,轻轻招手道:“过来。”

    兔子精脚下一顿,目光游移,似乎还在想着要不要逃走。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