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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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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大伯满脸不认同道:“都是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呢。你过来也就是添双筷子的事……”

    他来之前盘算清楚了,衡哥儿若当真是一家都住在州府的少爷,他怎么也得把人糊弄到自己家去。和对方一家攀上点交情,往后自家小辈要去州府办事,也好有个帮衬的。这么好的机会,不知是怎么给云哥儿抢了先。他一个孤家寡人,自个儿都快填不饱肚子了,拿什么招待客人?只消把这云哥往自己家中一请,还怕他看不出哪家吃得更好、玩得更好?

    他说得亲热,还殷勤地夹了一筷子菜,准备放到落衡碗中。筷子方才错开、夹住了菜叶,就被宜青不动声色地拍开了。

    宜青自个儿将最嫩的菜叶夹进了落衡碗中,道:“你尝尝。”

    “呵。”章大伯讪笑了一声。

    “再尝尝这个。”

    “州府的菜可都没这么新鲜,多吃一些。”

    宜青顺着章大伯的话,将大半盘菜都夹给了落衡。他使筷子蛮横霸道,几乎将整盘菜碟都划作了自己的地盘,挡住了旁人献殷勤的路子。

    落衡原本便吃的少、嚼的慢,碗中堆起了小山般的菜叶。他为难地看了宜青一眼,然后低下头慢慢啃食着,也不知要吃到何时。

    章大伯一连伸了几次筷子都被挡了回去,看出是宜青有意同他作对。他今日被宜青摆了许多次冷脸,不能当面发作,心思一转,便想在外客面前阴他几遭。

    “前些日子云哥儿同我说家中快要断粮了,我还想着要不要拿出些陈粮来接济接济。如今看来云哥儿吃得可好呢,我倒是多虑了。”章大伯放下筷子,假意叹了口气。

    “唔。”落衡嘴中塞满了饭菜,腮帮子撑得鼓鼓的,他使劲儿将饭菜都嚼碎了咽下,偏头问,“断粮?怎么会?”

    章大伯道:“衡哥儿打小就住在州府,不知我们这村子里常要断粮罢?若是收成好,熬一熬也能过得去,怕就怕遇上了荒年,那可是要饿死不少人的呢。”

    落衡面露震惊,也跟着放下了筷子。

    “说这些做什么?”宜青知道兔子精心善,听不得这种凄惨的故事。他悄悄在兔子精的手背上捏了捏,让对方别将这话听进耳中。

    章大伯不以为意道:“我同衡哥儿说说怎么了?”

    “这一年到头在田里忙活,秋收了便要交租。说是传令下来十抽一,州府里的官老爷们滚上一滚,县衙里又要滚上一滚,再到了咱这村里,可不得滚到四五成了。”

    “要是自个儿给自个儿种地呢,还算好的,交了这四五成租子,余下的粮勉强也能填个饱肚了。要是从旁人那儿租来的田,还得再交上一层租,剩下的可不就没法糊口了嘛。”

    章大伯边说边得意洋洋地看了宜青好几眼。宜青让他心中不舒畅,所以越是不让他说这些事儿,他便越要说,还得说得细细的,生怕远道而来的衡哥儿听不懂。

    落衡闻言,果然如章大伯预料一般神情变了变,羞怯又惭愧地看向宜青道:“云哥儿种的地,听说也是从旁人那儿租来的,岂不是要交好多租子?”

    “衡哥儿无须担心。”章大伯道,“云哥儿种的几亩地,是我租给他的好田,比旁人收的租子还要少上一两成。交租的时日也是能宽限的,按说这年的租子早个十天半月就该交了,云哥儿同我说了之后,我便宽容到了今日。你说说,我这大伯做的,算是厚道了罢?”

    回答他的是宜青的一声冷笑。

    章大伯兴许是觉得宜青不可能在客人面前自曝其短,话中三分真七分假,硬生生将自己说成了个宽容憨厚的长者。事实可远不是这样。

    原主从大伯手里租来的这几亩田,压根是种不了多少庄稼的薄田。原主刚开始不知晓实情,白费了一番力气,几乎还是颗粒无收,后来花了大工夫将水渠引到田中,又悉心犁地翻土,才让这几亩田渐而肥沃起来。

    收的租子倒是与旁人都不同,可非但不是少上一两成,反而是多上一两成。村中最吝啬的富户,也没这么盘剥雇农的,只有这位大伯占着照顾了原主好几年的名分,收起租子来毫不留情。

    至于宽限时日……

    宜青穿到这个副本的那天,可正跪在章家祠堂呢。原主也是觑准了时机,在大伯婶婶去祠堂祭拜祖先的时候跪下求情,当着列祖列先的面,那两位人精才有所收敛。

    这要能算是厚道,就真是笑话了。

    “云哥儿能有你这样的大伯,真是修来的福气。”落衡望了宜青一眼,轻轻叹了口气。

    章大伯得意道:“可不是嘛,哈哈。”

 53、家有仙妻09

    章大伯好生不要面子地在草屋中又待了许久; 直到宜青撩起袖子,有意无意地做出要动手赶人的模样; 他才站起身子朝外走去。他走到门口不忘回过头,对落衡招呼道:“衡哥儿; 赶明儿得了空,来你大伯家中作客啊。”

    宜青粗暴地将木门合上,砸出了咣的一声重响。

    他心中烦得很,一半是膈应这种势利小人,一半是想不通兔子精为什么要好言好语招待了他那么久。兔子精不是最讲究春秋礼义吗?对着这样的人该是板下脸教训一顿才是啊。

    “这门不能用力关。”落衡站在门边,伸手在门框上摸了摸,那木头已经开裂了; 用不了多时恐怕就会倒下。他皱着眉头又看了看; 心中计划着明日去山间寻棵高大些的树,砍了回来将木门换一扇,若是有多的材料,也正好做张桌子。

    宜青见那开裂的木头上冒出了根根木茬; 虽然心中有气; 但还是眼疾手快地把兔子精的手拉了回来:“别摸,小心戳着了。”

    落衡因着他的接近,整只胳膊都麻了。

    要收回手吗?还是要推开他?兔子精心中好是一阵纠结,要知道他快到了发/情期,浑身上下都敏感的很,不能再与旁人这么亲近了。可云哥儿又不是旁人,他就算手腕发烫; 也舍不得推开他。

    落衡还在纠结,搭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却已松开了。

    “云哥儿?”落衡一愣,转头看见对方背对着自己,心中不由空荡荡地失落。

    宜青听着他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好似块大白棉花糖,心头的气闷消散了三分。

    落衡走上前,小心地绕到他面前,观察了一会儿他的神情,才问道:“你生气啦?”

    “说了不用同他客气,你与他说那么多话做什么?”

    听到这句语气硬邦邦的话,落衡松了口气。原来云哥儿不是不爱同他牵着手儿,只是还在为方才的事生闷气。落衡笑了笑,解释道:“我是想探探他的口风。”

    宜青:“口风?”

    “嗯。”落衡点了点头,想到方才对方都在给他夹菜,自个儿没吃上多少,心思不由飘远了,问,“你还饿不饿?我下碗面给你吃呀?”

    “不饿。”

    落衡挽起袖子,舀了勺水,将灶上的锅刷干净了:“我先给你下着吧?”

    宜青的肚子适时咕咕叫了一声。

    落衡将一扎面下了水,又捡了些青翠鲜嫩的菜叶放了进去。蒸锅上腾起的水雾绕在他的身旁,将他整个人衬得好似藏在云里雾里的神仙。

    然而这个仙气满满的兔子精在给自己下面吃……这个认识让宜青什么脾气也没有了,踱到灶台边,挨着对方道:“多下一点,你也吃。”

    落衡的眼睫像是清晨沾上了露珠的草叶,经脉本就轻软,不堪其重地垂落着,弧度很是温柔。

    “嗯。”

    “先前说的口风……”落衡将面与菜叶都下了锅,不时要掀开盖子看看煮熟了没有,余下时间便空得很。他还惦记着先前的事让宜青气闷了,接着解释道,“是我觉着有些奇怪,才想从他口中问个明白。你同我说过,你这大伯与婶婶往日待你还算不薄,至少也将你供到了十三四岁。为何这几年忽然变了态度,不顾名声,要这般苛待你呢?”

    宜青没从想到过这点,心中登时也疑惑起来:“是啊,这全没有道理。”

    对自家侄子多收两成的租子,摆明了是不让人过活,传出去名声定然不好听。几亩薄田的两成租,对章大伯这样的富户来说也根本无足轻重,为什么他还是要惦记着呢?

    要是原主这大伯从来就是个不顾及名声、也不在意侄儿死活的,当初在原主的父母双双过世后,他完全就可以将原主置之不顾,更没必要白白养了原主许多年。

    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我问了他两句,这人狡猾得很,却是没问出个结果。”落衡不好意思地看了宜青一眼,似乎觉得自己很对不住他,“也想试着用上窥心术,可惜对着他也没什么用处。”

    宜青道:“你不必……窥心术?”

    落衡道:“一个小法术。”

    宜青依稀想起兔子精对他说过这个法术,似乎就是在两人头一回见面的时候。兔子精说用了窥心术,知道了他从小父母双亡,还有个狠心的大伯待他极为不好……难道这法术当真是能看到凡人内心的想法的?

    宜青心头一跳,不自觉地将双臂抱在了身前,似乎这么做就能挡住对方看清他心中的念头一样。若是窥心术当真能看到旁人内心的想法,难不成兔子精已经知道他在内心对他这般那般为所欲为,所以近来才有意疏远了他?!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无异于石破天惊。宜青心中慌得很,面上还要装作镇定,仔细回想自己都在心中将兔子精怎么生吞活剥了……

    应当也没有很过分吧?

    “云哥儿?”落衡见宜青许久没说话,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会这等法术。于是兔子精伸手在空中虚虚画了半个圆圈,认真看着对方道,“就是一个很小的法术,不难施展,我与你看看。你此时正想着一一”

    宜青道:“!!!”快住手!

    “云哥儿正想着,好想吃兔子啊。”

    落衡疑惑地瞪大了双眼,面上一红,低头想了一会儿,才道:“怪我这几日都只作了素菜。云哥儿若是想吃肉,明日我便去……去打只山鸡来。能不能不要吃兔子?虽说不一定都是我的族人,但、但……”

    宜青再也不敢胡思乱想了,赶忙道:“山鸡好,就吃山鸡。”

    他努力逼迫着自己想象出一桌美味的山鸡宴,好将之前的遐思都压了下去。等到估摸着兔子精没再对着他施展那窥心术了,才淡淡问了一句:“这窥心术当真可以瞧见凡人心底的念头?”

    “也不一定。”落衡面露羞愧道,“兴许是我法术没有修炼到家的缘故,有时看得准,有时看不准。”

    这事关紧要,宜青追问道:“什么时候看得准,什么时候看不准呢?”

    “你大伯这样的,我十有八。九看不准。”落衡说完这句话,宜青的心还没放下,就遭了一记重击,“是云哥儿的话,便都看得准。”

    落衡脸上带着羞赧的笑,眉眼微弯:“该是云哥儿心思单纯,又、又对我没有防备警惕之心,所以想看什么都能看见。云哥儿大伯心思深沉,又不愿相信我,他的心思就好似被云雾遮住的山峰,我尽力看也看不全。”

    宜青不知是该喜该悲了。他对着兔子精哪里生得出什么防备之心,怪就怪兔子精有那么多厉害法术不学,为什么要学这种鸡肋的法术!

    “我的法术学得确实不好……”

    落衡低着头,神情有些难过,不过很快就笑了笑:“我自小懒,就被族中的长辈责骂了许多回,说我不爱上进,我也听不进去。不过无妨,能帮上云哥儿的忙就好了。”

    宜青在心中将自己狠狠骂了一番,但兔子精此时应当是真的没再对他用窥心术了,看起来面上全无反应。他忙开口补救道:“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

    “我学得最好的法术是隐身术。”落衡难得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跟着你大伯去他家中看看,他私下里没准能透露什么消息呢?”

    宜青道:“我当真没怪你。你好得很,就算不会法术我也一一”

    “面煮好了,你记着趁热吃。”

    落衡掀开锅盖,动作麻利地舀好了一碗面,放在灶台上。面碗才从他手中放下,他的身形便立刻消失不见了。

    宜青觉得好似有一阵风从自己的身边擦过,随后破败的木门从内打开,又轻轻合上,然后再没了其他响动。不消多想,显然是兔子精施了隐身的法术,当真出门尾随他大伯去了。

    宜青急得在原地跳脚,愣了片刻,将那碗热乎乎的面条全都倒回了锅里,盖好盖子,自个儿拿了件厚实的外袍,也跟着出门去了。

    一路上夜风阵阵,宜青追得辛苦,心中更是焦急。这兔子精怎么该听的不听,该看的不看,尽记住了些无关轻重的话呢?就算兔子精什么法术都不会,他也愿意把对方捧在手心上啊。

 54、家有仙妻10

    宜青走着夜路来到原主大伯的家。这章大伯的住处可比原主好上了不止一点半点; 原主住的是半破烂的草屋,每逢雨天都会嘀嗒嘀嗒向下漏水; 风大了还要忧心屋顶的茅草会被吹走,对方则完全没有这种顾虑。

    这处青砖小瓦房合围成了一个院落; 看着有十个草屋那么大,院子外边围着一人多高的墙,还养着两条恶犬。宜青离那院落的大门还有十几步远,两头恶犬便先后叫了起来,其中一只毛色偏黑的更是朝宜青扑了过来。

    宜青转身便跑,模样好不狼狈。

    ……

    隐身术不只是隐去身形,还能将他的气息一同隐去; 修为低一些的妖精都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两条恶犬自然也没有狂吠。落衡跟在章大伯的身后,顺利地进了院子。

    章大伯一走进院子,一位中年妇人便迎了上来,双眼朝院外看了看; 见无人跟来才合上了大门。

    “你一人回来的?”妇人问。

    章大伯语气不善地应道:“不然呢?”

    “不是你说的; 要去会会云生家那个富贵亲戚吗?”妇人冷笑道,“难不成在他那边受了气,回头却要撒在我身上?”

    落衡站在离他们有五六步远的地方,但还是能感觉到两人身上散发出的怨怼气息。好生奇怪……兔子精心想,看两人的衣着打扮、年纪样貌,该是一对夫妻,怎的说起话来却像是仇敌?

    兔子精默默朝后退了几步; 不愿被他们针锋相对的怨气所波及。

    “哼!”章大伯鼻孔朝天,一脸不快,“富贵亲戚?可别提了。”

    妇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掩嘴笑道:“我就说罢,章家能有什么富贵亲戚,拿着族谱对上半天也找不出一个家中有三五年余粮的。亏你还巴巴地凑过去,遭人骗了吧?”

    两人昨晚便听闻章云生家中来了位远房堂弟,衣着打扮都不像是村子里的人。有年轻的后生从王大壮口中听得消息,说那人是从州府来的,家底比村上最殷实的人家还要厚。妇人对此嗤之以鼻,章大伯却动了心思,说要亲自去看上一看。

    “倒是没遭人骗。”章大伯道,“那人身上穿的衣裳,用的料子比黄老爷的还要好,我却是看得出来的。”

    妇人捂嘴低呼了一声,随后一拍章大伯的袖子,责怪道:“若当真是富贵的亲戚,你怎的不把人请到家中来坐坐?”

    章大伯面沉如水:“那也得请的来啊。那人同云生要好的很,一顿饭就见着他俩互相夹菜了,我连句话都搭不上。”

    “同云生要好的很……”妇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原先面上透出的喜色都褪了下去。她将章大伯拉到院子的角落,压低了声音,紧张道,“若这人当真与云生要好的很,又在这个关节眼上来了村子,你说他会不会是…‘”

    “说什么呢!”

    章大伯一扯衣袖,将妇人拉得身形一晃:“人家要是州府来的人,哪里看得上章家这点田地!还用得着淌章云生的浑水?!”

    妇人嗔怪道:“谁知他看得上看不上呢,秀水村就数这几亩地最好,我可不是在替你着急吗?”

    “行了行了。”章大伯揉了揉眉角,挥手道,“别说了。去烧些热水,我躺下后好好想想明日找个什么由头,将人先诓到家中要紧。”

    妇人替他捏了一会儿肩膀,而后提着裙子去了。章大伯走到屋中坐下,面色沉沉。

    落衡站在院子里听了大半日,除了确定章大伯对云哥儿是真的坏心,旁的也没听出个究竟。他站在屋外的长廊上,看着本该落了自己影子的地砖,犹豫着要不要就这么回去了。

    风吹得他有些冷,让他有些怀念起那间草屋。草屋的泥墙能够挡住夜风,屋子里还有云哥儿在等他……

    想到云哥儿,兔子精咬了咬下唇,决定还是再偷听一会儿。他要是现在就回去了,什么忙也帮不上,云哥儿又该失望了。

    在此之前,他从没觉得自己不爱学那些厉害法术有什么不对,似乎从成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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