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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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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低头不语的青年这时才抬起头,对二人道了声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祠堂。那模样竟似有几分迫不及待。

    宜青当然是迫不及待地离开了那间祠堂。再跪下去,无非就是继续看男子和妇人做戏,平白无故受上冤枉气,还说不得一句苦。

    这个副本的原主,前期可算是很窝囊了。生在秀水村的一户殷实人家,父亲是家中幼子,长兄继承祖业耕种为生,次兄外出闯荡做些买卖,原主的父亲被寄予众望,送到秀才的私塾跟着念书,指望着他能念出些名堂,早早飞出这小村落。

    原主的父亲倒是个有天分的,可惜身子骨弱,考了几次秀才都名落孙山后便一病不起,不幸病死了。原主的娘不知是忧虑过度,还是也染上了病根,没过几年也跟着故去了。

    父母双亡的时候,原主还不到十岁。

    原主的父亲高中无望,便将希望都寄托在了儿子身上,病倒之前一直咬牙将儿子送到秀才身边跟着念书。可他这一死,原主的生活便天翻地覆了。

    原主的远亲自然不肯出这笔念书的钱,至多在逢年过节的时候给这无父无母的小可怜送些吃食、鞋袜。而原主的至亲……那位出了村去做生意、一去不见人影的二伯不说,留在村里的大伯却是个看似忠厚、实则阴险的小人。

    原主的父亲身为家中幼子,当初在分家时多得了几分薄财,由此便被长兄惦记上了。这边一撒手人寰,那厢便连同几位族老将幼弟的田产都划入了自己名下。

    为了不让吃相显得太过难看,对原主这位幼弟留下的独子,他表面上还算照顾有加。虽说不愿再送原主去私塾,平日也没短了原主的吃食,好生将原主养到了十三四岁,而后……

    一竿子将原主打发走了,分了块贫瘠的薄田与他,叫他同村上其他的雇农一般自生自灭。

    那些年轻力壮的雇农,尚且要勤勤恳恳耕种一整年,才勉强在交完租之后还能留下糊口的余粮。原主这种十几岁前从未学过农事、身子又极为孱弱的白面书生,又如何能活得下去?

    前几年全靠了村中好心人和一些个远方亲戚接济,原主才应付了过来。原主磕磕绊绊地长大,如父亲期许的那样考取功名已然是不可行了,但若是好生学些农活儿,做个勤恳的庄稼汉,倒也饿不死。等到年岁大了,说不定还可以凭借自己的双手攒下一份殷实的家业。

    然而随着他年岁渐长、身子骨愈发强健、农事也做得越来越顺手,狠心的大伯毫不留情地将租子又调高了两成。调高一成租子,就足够让雇农勒紧裤腰带过冬了,若是调高两成,显然是没给人活路。

    宜青来到这个副本的时候,正是原主跪在家族祠堂中,恳求大伯大婶将租子减免一两成,好让他留下些余粮过冬。

    可以想见那对黑心的夫妻会如何回应了。在最后那几句话虚伪的安慰之前,他们还好生奚落了他一通。大婶讽刺得尤为难听刺耳,说甚么租子已经压得极低,不能更低了,他这么想从自家人手中抢粮,难不成是为了攒钱讨媳妇……

    虽然一来就遇上这么糟心的事,而且未来的一段时间内恐怕都要对上这么膈应人的“亲戚”,宜青现在的心情都还算很不错。

    从祠堂走向他暂时居住的破屋时,他的脚步可以说是轻快而敏捷的。不是为了别的,正是和那大婶无心言中的一般……他要讨媳妇了。

    这个副本世界的名字“家有仙妻”是很写实的描述。

    原主如今的境况,连自己都养不活,跟别说攒下厚实的本钱娶一房媳妇了。但凡事有例外,在副本剧情线中,原主在耕种回家的路上,意外救下了一只受伤的白兔。原主好心地将白兔带回家中,替它包扎伤口,还在它伤势痊愈之前,悉心照顾着它的饮食。

    按照乡间的传说,好心人都会有好报的。

    所以这只兔子不是普通的小白兔,它是只兔子精。

    会变成人,会些小法术,遇到了良人会以身相许报恩的那种兔子精。

    模样姣好、性情温顺,一旦黏上了人便不愿松手的兔子精。

    变身时可能会保留两只长长的、毛茸茸的兔耳,羞涩时会脸上泛红、纯情得不得了的兔子精。

    按着宜青心中的猜测,这只兔子精,约莫和之前的戚云、秋夜白都是一个人。能看到这样的“女主”,他如何能不心急如焚!

    他的步子都快飞起来了,恨不得能立时飞到家中,推开那扇破败的木门,将临时做好的铁笼子拎起来,与那只小兔子好好看个对眼。

    他还记得他吗?

 46、家有仙妻02

    原主章云生的家在村头; 是间还没大户人家柴房宽敞的草屋。宜青一眼就看见了那座格外破小的屋子,越是接近; 心跳得越快,不安分的像是恨不能直接蹦到地上; 然后一路滚着钻进屋中。

    他放慢了脚步,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间草屋。

    轻一点,再轻一点,他记得这个世界的女主非常非常胆小,如果听到外面有一丁点儿响动,兴许就会变回兔子,不以人形现世了。

    宜青已经接近了木门; 木门合不严实; 与外墙之间露出约一指宽的缝隙,正好可以让他趴在门前朝内张望。他小心地将手掌抵在了草屋的外墙上,随后压低了身子,从门缝朝内望了进去。

    最先看到的便是一个空着的铁笼。由原主粗手粗脚拧好的铁丝还完好无损; 笼中关着的兔子却不见了踪影。

    宜青的视线再往前移动了寸许; 便看见了一双修长的腿。再上品的玉璧也不足以形容那肌肤的光滑莹润,而那合宜的瘦削、柔美的曲线,能叫任何一名堪为国手的画师羞得无地自容。他们没见过这样的人,自然描绘不出同等的画卷、同等的美人……

    等等。

    宜青按在外墙上的手猛地一用力,蹭下了满手土泥。但他无心考虑着土泥夹筑木板的屋子会不会在暴雨的天气坍塌,满脑子都是方才看见的身影。

    兔子精似乎才刚变成人形,还没来得及变一身衣裳穿上; 赤。裸着身子站在了屋中。虽是背对着木门,但也足够他看清对方的身材,还有那一头垂落至腰间的长发。

    这背影太过纤细了,让他很难相信对方是个男子。

    宜青屏息等着对方转过身来,可兔子精抬手在空中一划,便穿上了一身白色的衣衫,将人遮得严严实实。非要说还能从这身衣裳上看出些端倪,那就是对方在腰间系了一条湖蓝色的腰封,云纹织锦,将那腰肢勒得愈发细瘦。

    兔子精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外有人,穿好了衣裳后便绕着草屋内走动了一周。一时掀起压在米缸上的盖板,看看里头还有多少粮食,一时拎起用荞麦壳实心的枕头,细细敲着枕边缝线的针脚。

    宜青在屋外看着,觉得自己的呼吸几乎都要停滞了。

    因为戚云和秋夜白的缘故,他想当然地以为在接下去的副本世界里,女主也都会变成男子。可这个副本世界的女主,该不会真的是女主吧……他才抱了一点儿与对方在每个副本世界都再次重逢的渴望,难道就要立刻希望落空了吗?

    宜青重重地叹了口气,还没回过神,便看见屋中的人转过身,板下脸朝他道:“谁在偷看!”

    兔子精法力不大,只能略施些小法术,再就是耳目比凡人灵敏不少,听见了屋外有人,但没法穿墙看见屋外的人是谁。兴许是被人偷看了有些恼怒,兔子精的声音比平时要尖了一些,像是十几岁的少年,嗓音还没变得浑厚低沉,清爽的如同瓦蓝的碧空。

    是赶紧逃走、过一会儿再装作若无其事地回来呢,还是现在尴尬地推门、承认是自己在旁偷看?宜青纠结了片刻,还是立即分辨出兔子精是雌是雄的念头占了上风,推门走了进去。

    “是你……”

    兔子精长着一双杏眼,见到在屋外偷看的登徒子竟是屋子的主人时,瞪得愈发滚圆了。琥珀色的瞳孔清浅澄澈,像是才从古松中滴下的树脂,不掺任何杂质。

    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宜青不由站定了。

    兔子精的圆眼微转,浓黑如鸦羽的眼睫一颤,双颊上似乎也染上了薄薄的一层绯色。宜青以为对方是感到羞赧了,没想到转瞬间,对方抿了抿双唇……

    然后他就被毫不留情地痛斥了一番。

    当然兔子精说话的声音细细的,遣词也和粗鲁毫不沾边,但那温和有礼、轻柔细缓的说辞,一会儿是“非礼勿视”,一会儿是“原以为公子是个正经人”,更叫宜青窘得抬不起头来。

    更让宜青心惊胆颤的是,两人见面短短数息内,对方对他的好感度的变化。

    【当前好感度:28】

    【当前好感度:25】

    【当前好感度:21】

    他头一回看到还能掉好感度的,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他在心中猜测,也许这只兔子精十分讨厌行事不端之辈,所以碰见他在外窥视,起先救命之恩积下的那点好感度就开始往下掉。

    宜青不能放任这种事发生。好在这是他的草屋,一名陌生人无缘无故出现在他的家里,他总是占理的。沉默了一会儿,宜青壮了壮气势,沉声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里?”

    这回愣住的换作了兔子精。

    不知是不是因为本体是只大白兔子的缘故,兔子精的性情看着非常内敛,低头望着脚尖,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答道:“我名唤落衡,本住在普罗山的望云洞。”

    普罗山是秀水村附近一座并不高的山峰,望云洞是这只兔子精的洞府。除了如今落在宜青家中的这一只外,还有大大小小几十只兔子。

    平日里兔子精们轻易不下山玩耍,因着在与普罗山相邻的几座山峰上还有些凶恶的精怪。以兔子软糯的性子,很容易就叫他们欺负了去。这只注定要被宜青捡到的兔子精原是最安分的一只,因缘巧合之中下了山,还被仇敌打伤,不得已化成原形逃命。

    兔子精落衡将这些事都细细说了一遍,宜青早就清楚,还是装出了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他现下的身份就是个普通的农夫,若是听到精怪之事还能云淡风轻,反倒奇怪了。

    “这么说来,你就是那只……白兔子?”宜青故作诧异道。

    落衡轻轻点了点头,细声道:“先前对公子出言无状,是我失礼了。多亏了公子仗义相助,我才没命丧仇敌之手。”

    宜青盯着对方看了片刻。兔子精或许以为他在思量那些话是真是假,实际上他是在细细观察着对方的样貌。从脸颊到眉眼,到挺翘的鼻梁,薄削的双唇,他还是分辨不出对方是男是女。这张脸太过好看了,以至于模糊了性别。

    他决定出言试探:“姑娘言重了……姑娘的伤势可是痊愈了?接下去有何打算?”

    落衡听得这句问话,抬起头来,秀气的双眉一绞,看向他道:“我并非女子。”

    他的英气也就只持续了这么短短一望的时间,很快便被羞涩的情绪压过了。

    “我族虽久居山林,但也知晓凡间的礼数。”落衡垂下的双手无意地牵着腰封上的挂饰,“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

    话音一落,屋中两人的脸上都腾地烧了一片红。

    “你……你说……以身相许?”

    落衡是只讲究礼数的兔子,也知道些凡间的礼法典故,男子与男子之间是不便成亲的。男妖精和男子恐怕也不行。

    于是他绞着腰饰,小声道:“你我同为男子,怎能成亲?”

    “这样啊……”

    落衡听出对方有些失落,他不知怎的心中也有些不好受。于是他开口道:“虽说不能以身相许,我也定会向公子报恩的。我学了不少法术,能变出粮食、衣裳,还识得凡间的字。公子若是不嫌弃,我愿……”

    落衡边说着,边偷偷觑了一眼站在身前不远处的男子。

    他原先是有些气闷的,因着他自幼听族中的长辈讲起凡间,最爱听那《春秋》礼义的故事。而无端端窥视旁人,怎么也说不上是君子之风。这救了他还将他带回家中悉心照顾的男子,长得倒是一副质朴老实的模样,居然也是个不守礼法的。

    但落衡此时偷偷看去,那精壮的身子也不见能为对方多添些底气,麦色的皮肤因为他先前说的话,透出可疑的绯红,额头上还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看着又……又有几分可怜可爱。

    落衡在心中掂量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原谅对方无礼的举动。一半是为着对方的救命之恩,一半是为着被他发现了之后,对方也没再犯什么过错。

    他还没说完准备着如何报恩,就被对方出言打断。

    “还是以身相许吧。”宜青笑道,“我确实缺衣短食,但最缺的还是个媳妇儿,”

 47、家有仙妻03

    宜青才说完这句话; 便见落衡对他的好感度又跌了5个点,连20都保不住了。这只兔子精当真是正直得很啊!

    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 是怎么也收不回来的,看着对方气急转过去的背景; 宜青懊恼不已,只能想法子补救。

    “落……你别气,我同你说笑呢。”宜青想上前,又怕对方因为他的接近更加气闷。

    落衡没搭理他,径自走到了灶台边。

    按着原主穷困潦倒的设定,此时还没秋收,家中攒下的、上一年的粮食早就见了底; 米缸中也不可能还有余粮了。家中一连小半个月都没生过火; 干柴倒还是扎着几捆,灶台却已积了一层薄灰。

    落衡皱着秀气的眉头,伸指在米缸上轻轻一敲,随后拿起倒扣在米缸盖板上的粗碗; 挽了袖子伸进缸中。当他将粗碗取出时; 碗中装满了白花花的米粒。

    宜青道歉对方也不接受,无奈只好迂回着来。他装出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小步小步走上前,朝米缸里看了一眼,惊讶道:“这、这是一一”

    “小法术。”

    他震惊的模样讨好了落衡。毕竟在普罗山上,他的法术算不得好,少有妖怪会夸赞的; 看到凡人那么吃惊,多少有些得意。落衡又不能将这点得意劲儿全都带了出来,只抬了抬下巴,将装满了米粒的碗放在灶台上。

    宜青看着他那副骄矜的模样,不由笑了笑。虽然没说出口,但他好像已经听见了兔子精的心声:厉害吧~快夸我~如果兔子精此时保持着原形,那短短的、毛茸茸的尾巴,也许也摇了起来了吧。

    “好生厉害!”宜青见此法有效,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不愧是山中的神仙。”落衡没直说他是兔子精,直说是住在山中、有些法术,宜青顺理成章地将对方说成了神仙。

    没想到落衡正经地反驳道:“神位、仙位都是要道法高深、且积了功德才能升的。”

    说完又施了个清尘的法术,将那灶台上的积灰都除去了。

    “我向你报恩,也是要积功德的。”落衡还没学会凡间那些阴谋算计,否则此时绝对不会将心中的想法说出口。这无异于授人以柄,要是遇上心肠歹毒的,少不了要被欺瞒利用,“有恩不报会积下业障,以后便难位列仙班了。”

    宜青听着心中一咯噔,这只兔子精居然想成仙么?

    “所以不能以身相许,也应当好好报答公子的救命之恩。”落衡接着道,“公子如今的境况,我用些窥心术,约莫也能猜到三两分了。公子的双亲亡故,又遇上歹毒的伯父婶婶,日子过得很苦。我若是用些法术,即便能让公子一时间衣食无忧,到底也不是长远的法子。”

    宜青还在想着那成仙的事,忧虑重重地点了点头。

    落衡偏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眉目之间满是忧愁,心中不知怎的便是一软。他原先已想好了个报恩的法子,可以很快了却这段因果,然而咽了下去改口道:“我……也还没想出个能一劳永逸的法子。”

    “不打紧。”

    宜青心道,想不出才好呢,不然这只想要成仙的兔子报完了恩,岂不是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他不等兔子精改口,立刻弯腰抱起那一捆干柴,在灶台边的板凳上坐了下来,道:“不能总劳烦你,添柴生火的事让我来罢。”

    兔子精不喜欢嬉皮笑脸、不守礼法的人,他猜测对方总应当喜欢勤奋踏实的老实人,于是拎起靠在墙边的斧头,将那并不粗壮的干柴一根根劈作两半,投进了炉灶里。

    宜青趁着擦汗的工夫,抬眼偷偷看向兔子精,对方的嘴角果然微微上翘。

    屋中的米缸在兔子精略施法术之前已经见底,但水缸中还存着半缸水,是原主每日前往溪边挑来的。落衡舀了两大勺,与米和在一块儿放在粗瓷锅中,端上了灶台。

    宜青还在寻着打火石,落衡伸指在干柴上方一点,便燃起了一簇火苗。

    炉灶内被亮堂堂的火光照亮,屋顶上很快也冒出了炊烟。锅盖被水汽顶起,冒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与炉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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