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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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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瓣沾了烈酒,在月色中映着莹亮的光,勾着人去描摹、去探寻。秋夜白的手指并未立时离开,若即若离地抚着对方的唇峰,似乎想碰触更深的地方。

    酒水沾在唇上微凉,烈酒的辛辣味已顺着唇缝渗了进来,宜青索性伸出舌尖,将那滴烈酒都卷了进去。

    好辣!

    舌尖只品出一丝苦味,喉头却像是火烧般灼烫。宜青觉得自己的双唇少不得也有些红肿,但没伸手去摸。

    因为秋夜白已先他一步,轻柔地点触着他的唇瓣了。

    “师尊原来当真不曾喝过酒。”秋夜白翻过手掌,用指节勾着他发烫的脸颊。只有从未沾过酒的人,才会在初次饮酒时便立刻红了一张脸,好似将双颊都磕进了嫣红的染缸里,浸透了才湿哒哒地被拎出来。

    宜青双颊虽红,思绪却依旧清醒。修道之人便是如此,纵然想像凡夫俗子一样买醉,轻易也不可得。秋夜白或许是因此才偏爱那等烈酒,只有痛饮这等最烈的酒,方有望在饮上数壶之后醉上一场。

    “谁说我不曾喝过?”宜青道。

    秋夜白不信他会公然违背宗门的规矩,私下饮酒作乐。他甚至有些怀疑,若不是要陪他,对方此生会不会沾一滴酒。

    这么想或许有些过于自得,但看着对方亮如星辰的双眼,他觉得他恐怕没有猜错。

    “好,喝过。”秋夜白明白再烈的酒,也不足以沾上一滴就让一名合体期修士神志不清,但他还是忍不住将对方看作了醉酒的凡人,好声哄着,“师尊既然能喝,不若陪弟子多喝上几壶?”

    毫不意外的,他见到对方泛红的脸颊登时有些白了。

    秋夜白笑道:“同师尊说笑呢。”

    他喝酒当真是为了浇愁,为了浇合体期修士那丁点儿清醒,少说也要喝上三五壶最烈的酒。对方说是要陪他,又如何真能喝上那么多?不说烈酒辛辣,但是这下等酒水中漂着的渣滓,就够消受的了。

    秋夜白将壶嘴凑到唇边,仰头喝下小半壶。烈酒冲辣,他却似在喝着清水,一口方才咽下,另一口便又入喉。

    不消多时,一壶烈酒便饮尽了。他抛开酒壶,从乾坤戒中又取出一壶。

    宜青看他喝得急,面上神色虽未曾变,但眼神却有些迷蒙起来,按住他的手腕劝道:“喝得慢些。”

    秋夜白偏过头看,视线一时间没落在他的身上。待那涣散的目光变得清明起来,便显出些不加遮掩的欲。望和恶意,像是个恶徒终于摘下带了许久的面具,露出狰狞面孔。

    “你、你待如何?”宜青见他步步紧逼,心中有些惊慌。秋夜白对他除了恋慕的情绪,一直也有着隐藏的恶意,一开始拜入青玄宗门下便是为了看他的笑话,如今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师尊躲什么?”秋夜白笑道,“师尊是合体期的修士,弟子不过刚筑基,师尊难不成还怕弟子么?”

    宜青心道,你都快大乘了,还装什么筑基弟子?真要动起手来,就算壳子里装的不是他、是原来的顾雁声,约莫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他怕、怕也是自然的啊。

    秋夜白一手钳了他的下颌,饮下一口烈酒,紧贴着对方的唇瓣渡了过去。

    辛辣的味道呛着喉管,宜青想要咳上两声,双唇却被人死死封住。无论是他双手推拒着对方的胸口,还是眼角逼出两滴泪水,都无法改变对方铁石般的心意。

    烈酒在舌齿中缠绵,好似一把幽暗的火苗,在他的唇间、舌上、腔内四处游走,末了被他尽数吞下。

    “师尊想让我喝慢些,便只有这个法子。”唇分时,秋夜白道。

    宜青的脑袋有些昏昏涨涨,不是被烈酒醺的,便是被他吻的。恍惚着又被喂了不少酒,还是被对方扶稳了肩头,才得以缓步搀出林中。

    月色正明,宜青看得真切,秋夜白的眼中早没了醉意。即便可借酒忘却一时隐忧,却还有更长久的痛楚须得亲自承受。

    宜青偏过头,将脸颊轻轻压在了对方的肩颈旁。

    “想叫你知道,”宜青道,“你若要借酒浇愁,我便陪你痛饮。”

    “你若还是忘不了、过不去一一”

    “我也愿陪你报仇。”

    ……

    次日宜青醒来,秋夜白一应如常地替他备好了早膳。他随意一瞥时,见到对方头上的好感度数值,心下一惊。

    【当前好感度:85】

    昨晚竟是跳了近20点好感度。

    “师尊?”

    宜青回过神道:“没什么。待会若是他们问起招魂鸟,你莫出声。”

    两人走出帐外,其余弟子果然在议论着招魂鸟不翼而飞之事。宜青三两句话交代了是他不忍将灵兽困于笼中、便在夜间放飞了,这事就此揭过。

    众人沿着峡谷继续朝仙境深处前进,正午时分遇上了一群未曾意料到的人物。

    “许久未见,顾掌门修为又精进了,愚兄真是望尘莫及啊。”前方溪畔,站着十余名修士,看衣衫出自同一宗门。为首一人见到他们,便立时停下与左右的谈话,迎了上来。

    “青玄宗门下果然英杰辈出!”那人衣衫华贵,言语之间也颇多浮夸的虚饰,让宜青听着便有些不适。对方好生夸赞了一番青玄宗,方说出真正的目的,“顾掌门也带着弟子来此历练?那可真是巧了。”

    那人挥手招来同行的小辈,吩咐道:“还不见过顾掌门!”

    那些小辈修士一个个冲着宜青问好,连着他们身后驯服的灵兽也一并垂首,好似在作揖见礼。

    跟在他们身后的灵兽大多毛发水亮、憨态可掬。青玄宗的弟子不曾见过那么通人性的灵兽,几个俏皮的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眼神也多半带着点艳羡。

    “相逢即是有缘,既然与顾掌门在这仙境中遇上了,不若便结伴而行?也好互相有个照应,让小辈们趁机多切磋切磋。”

    青玄宗的弟子们都乐意得很,毕竟青玄宗虽是正道中数一数二的宗门,但一向专修剑道,宗门中的灵兽却是不多。难得遇上这么多模样乖巧的灵兽,众弟子巴不得能与对方同行,多看上几眼、摸上几把。只有秋夜白偏过了头,似是对那些灵兽全无兴趣。

    宜青回首望了他一眼,冷声拒绝道:“不了。”

    来人没料到他会拒绝,一时面色极为好看。

    宜青道:“我青玄宗修的是剑道,方掌门紫极阁却以养灵兽为长。道不同,不相为谋,就此别过。”

 34、一生之敌15

    道法三千; 倒并不是说唯有修习剑道才可登大雅之堂,宜青这么说; 却像是在有意贬低紫极阁。

    “顾掌门说笑了。我辈修士追求的都是大道,何来的不相为谋?”紫极阁掌门方壶是个圆滑的; 愣了愣便接话道。若是换了旁人说出这等话,他定然以为对方在讥讽紫极阁不走正途、偏修御兽之术,会好生给对方一个教训。

    偏生说这话的是顾雁声,修真界中谁都知道对方一意修行剑道,修为高得是没边了,可待人接事还不如个初入山门的弟子。指望对方给自己留下点颜面,不如另外寻些台阶下。

    最重要的是; 他斗不过这个青玄宗掌门; 心中就算不忿,也拿对方毫无办法。识时务者为俊杰,方壶心中愤恨,面上却笑得愈发真诚。

    他穿了身紫金织锦的华贵长袍; 衬得仪态端庄、格外雍容; 一笑时颇有些一派掌门的风范。可那被修真界中不少人许为端方有礼的笑容,却没能赢得对方的半点好脸色。

    宜青目不斜视,一板一眼道:“修剑,修刀,乃至魔宗锻体,都是修己。养兽御兽却是依仗外物,终究不是正道。”

    这话说得直白; 半点转圜的余地也没留下,只差没明着指摘紫极阁所作所为是邪魔外道、不足挂齿了。

    “顾掌门所言甚是。”方壶咬牙隐忍道,“在下定会警示门下弟子,莫要走了歪路。”

    宜青瞥了他一眼,神色不变:“弟子倒无须忧心这些。”

    方壶佯怒道:“顾掌门这是什么意思?”

    “师尊,莫要说了。”严萧在旁看着,暗自着急。他知晓自己师尊的为人,许是这紫极阁的修行功法确有些谬误,师尊出言提醒是为了对方着想。但在旁人听来,忠言一惯是逆耳的。他无意识地朝某个方向望去,见那人毫无反应,也不知平日里温良贤淑跑哪儿去了。指望不了他,严萧只得自己小步上前,凑到师尊耳边低声提醒。

    方壶最会借驴下坡,见对方被门下弟子拦住,自己于情于理都不算太过丢了颜面,大方地拱手一笑:“鄙宗的事,鄙宗自有成数,不劳顾掌门挂怀。”

    “若是顾掌门觉得同行有所不便,那分头历练也无妨。”方壶顺便倒打一耙,暗示顾雁声是因着不愿与紫极阁众人同行,这才出言挤兑,“告辞!”

    宜青拂开严萧抓着他衣袖的手,定定地看向方壶,道:“方掌门最好是心中真的有成数。”

    方壶皮笑肉不笑,嘿了两声。

    任谁也能看出这两名掌门之间算是结下仇了。

    “走罢。”宜青转身对众弟子一点头,示意他们跟上。

    紫极阁众人从峡谷深处朝外走,正与青玄宗的去路相反。双方正要错身而过,方壶急促地喊了一声。

    “顾掌门!”见对方驻足回头,方壶面上便挤出了几分忧虑的神色道,“我等在峡谷深处曾遇上一只九级灵兽,掌门务必多加留意。”

    紫极阁门下的弟子也纷纷道:“是呢,那灵兽凶恶得很……双眼有铜铃一般大小,瞪起来好似能摄人魂魄,张口便是血腥气,不知吃了多少……”

    紫极阁的弟子费力描摹那头九级灵兽可怖的模样,面上俱是讪讪,似乎对从它口中逃生一事还心有余悸。

    “多亏了掌门御兽之术过人,借着那灵兽分神,将我等带了出来!”

    方壶面带微笑,安抚着门下的年轻修士,做足了掌门该做的事,而后才云淡风轻地望向顾雁声。他以为顾雁声即便不改了主意、与他同行,也该放低姿态、问上一两句如何应对九级灵兽,没想到对方只回了一句“多谢提醒”。

    “那便祝顾掌门一路顺遂。”方壶笑得虚情假意,“祝贵宗门下高足青云直上。”

    ……

    与紫极阁众人分道扬镳后,宜青小心戒备着,直到落日也没遇上凶险。一行人照旧结营住下,各自回了帐中修行。

    宜青方走进帐中,便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掌从衣领处探了进来,覆在他的后颈上,轻轻地顺抚着:“何必与他多费口舌。”

    秋夜白将下颌搭在了他的肩头,双唇时或蹭着他的脸颊,好似梅雨天从偏窗中飘进的几缕雨丝,冰冰凉凉地贴在肌肤上。

    宜青偏了偏头,躲开道:“见不惯。”

    “师尊何时也有闲心理会这等小人了?”秋夜白不依不饶道,“是为了弟子出气么?”

    “嗯。”左右也得承认,宜青点了点头。

    秋夜白的双唇贴着他的耳侧,隔了约莫寸许的空隙,开口时便有温热的气息落在耳后敏感的地带。宜青伸手去挡,被对方漫不经心地捉住,幽幽问了一句:“师尊又怎的知道,弟子与紫极阁有隙呢?”

    宜青一愣。

    秋夜白气定神闲地捉着他的手掌,将自己的掌心贴了上去,十指紧扣,又屈了手指,在那肌肤细腻的手背上缓缓搔刮着,给足了他思考的空隙。

    宜青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他夜半发现秋夜白不见了,招魂鸟被杀,寻着蛛丝马迹在深林中找到了对方。秋夜白告诉他,那只招魂鸟是用人肉饲养的,他想到对方叛出紫极阁一事,猜想紫极阁也是用了人肉饲养灵兽。

    可如若他不知道秋夜白的身份,那么听得对方这么说,至多是猜测对方曾见过有人用这等凶残饲法豢养过灵兽,而那灵兽与两人所见的招魂鸟极为相像,所以他才动了杀心。

    怎么也不会想到紫极阁!

    “昨日师尊还说了,若是弟子忘不了、过不去,愿陪着弟子报仇。”秋夜白不徐不缓道,“可师尊怎又知道,弟子有些忘不了、过不去的往事呢?”

    宜青的背脊上渗出丝丝冷汗。他说那些话、做那些事时,确实没想到那么多。他心疼秋夜白一人饮酒买醉,看不惯方壶耀武扬威,一时间忘了如果他不知道秋夜白的身份,许多事是解释不通的。

    “师尊可是想好,要如何答复弟子了吗?”

    秋夜白捧起他的手掌,亲密无隙地贴在了自己的脸侧,可是他的眼中却并非全然都是温情。

    宜青望着他,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一个字。

    “师尊!师尊!不好了!”严萧风风火火地冲进帐中,一眼便看见了两人如胶似漆地贴着,好似一对交颈鸳鸯。他恨不得自戳双目,匆忙偏开头去,急声道,“程师妹不见了!”

    秋夜白注视着宜青,目光幽深。宜青挣了挣,轻易就抽出了自己的手,咳了一声对严萧道:“怎么回事?你慢些说。”

    严萧扭捏着不愿近前,站在原地道:“程师妹约了我探讨剑术,半炷香前我去她的帐中找她,却没见着人。其余师兄弟说她是在近旁散心习剑,可过了数个时辰都没回来!”

    宜青也没问他们师兄妹夜半探讨什么剑术,冷静道:“有线索吗?”

    “我们在近旁发现了灵兽的脚印,约莫三四个,印在淤泥上,足足有一臂长!”严萧面色一沉,“那么大的体型,来去时又没惊动师兄弟,或许就是方掌门说的那只九级灵兽……师尊,现在可如何是好?”

    “莫要轻举妄动,若当真是九级灵兽作怪,你们遇上了不是对手。”宜青略一思索道,“你与我同去,其余人留在此处,莫要离开,一旦遇上凶险,立刻用传讯符唤我。”

    经过这些时日的修行,他的修为应当到了化神境,加上乾坤戒中藏有从青玄宗带出的诸般法宝,对付一只九级灵兽应当还有余力。

    宜青执住严萧的衣袖,道:“事不宜迟,立时动身为好。”

    “我与师尊同去。”

    宜青回首,见秋夜白淡然笑了笑,目光沉静。

    他的心中有些发憷,解决门下弟子固然重要,但他原本也想借此契机,多些时间好好想想该如何回答对方的问话。要承认一早就看破了对方的身份吗?还是想办法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他找的借口,能不被秋夜白戳穿吗?

    秋夜白上前数步,不动声色地将两人相互牵扯的衣袖分开。他从乾坤戒中取出一味追踪用的香料,于指尖点燃了,任那缕紫烟飘出帐外,朝夜。色深处散去。

    严萧心中担忧着同门师妹,毫不迟疑地大跨步迈向帐外,追着紫烟而去。

    宜青正待跟上,肩头被秋夜白按了一按。秋夜白的手掌看似绵软无力,压下时却有如千钧,将他整个人的去势定住了一息。他闻到了对方指间弥散的追魂香的气味,清幽邈远,好似看不透的心思。

    “待此间事了,师尊记得给弟子一个答复。”

 35、一生之敌16

    追魂香犹如一条身姿灵动的长蛇; 拖着深紫色的香线朝林子深处扎去。三人追踪而去,不多时就看到了挡在前路上的一个身影。不需多作辨认; 那如同高山般耸峙的躯体、由内而外散布的强大威压、扑面而来的腥臭气息,除了九级灵兽不做他想。

    灵兽的模样颇似豹子; 但躯体远比一般修士豢养的灵豹要壮硕上十数倍。寻常豹子在山林间可灵活穿梭跳跃,而它一路行去却是撞上数不清的枝干林木,发出咔嗤咔嗤的巨大闷响。两人合围粗细的树木也经不住它一撞之力,它走了一路,便留下一路歪斜倒地的断木,木屑和碎叶散布在半空,好似浮尘。

    它的长尾上卷着一具血肉模糊的躯体; 长发散乱辨认不出面容; 也不知是否还有鼻息。

    “师、师尊!”严萧原本快步走在最前,见到此等景象,心中发憷,脚下不由一顿。前方的那只灵兽好似一座巨山; 连密林中散漏下的月光都被它的躯体遮挡了十之五六; 看着可怖极了。每当它前行一步,深林都会随之颤上一颤,地动山摇。

    饶是他身为青玄宗的弟子,自诩见识广博,也没遇上过这般庞大可怕的灵兽。这……当真还算是灵兽吗?!

    腐烂糜臭的气味充斥在密林中,全是那灵兽走过后留下的气息。宜青以袖掩鼻,摆手示意严萧莫再出声; 传音入密道:“别招它注意。你且看看,那人是不是你师妹。”

    三人距那灵兽还有百步之遥,许是身形庞大、走动不便的缘故,那灵兽未曾回头看上过一眼,似也没有发觉身后缀着的三人。

    隔着百步的距离,被灵兽卷在尾上的那人又满身血污,严萧犹豫道:“看不太清楚……身形和程师妹是像的……”

    吱一一嘎一一

    灵兽朝前迈出一步,右爪随意在身前一拨拉,又是一棵巨木被拦腰斩断。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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