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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女主全都性转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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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手救下了人,可也不希望救回的是一名情敌。

    少年对他的师尊抱有非同寻常的情愫,顾雁声或许没有察觉,他却是第一时间看破了。或许少年早生几十年,又或者他与顾雁声晚相遇一个甲子,状况会有所不同,可惜现在一一

    秋夜白露出一个长辈般和蔼的笑容:“乖,叫师母。”

 29、一生之敌10

    严萧跟在秋夜白身后回来时; 神情沮丧、面色发白,犹如一只铩羽而归的斗鸡; 走动两步,身上都能抖落下被对手啄得不堪覆体的花羽毛。

    他被魔月藤卷走的前后差异如此之大; 以至于宜青忍不住私下询问秋夜白,两人不见的一炷香工夫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秋夜白学着他的模样,云淡风轻道:“教了他一些道理。”

    那厢严萧被一众弟子围住,缠问他如何成功摆脱了魔月藤的束缚。他一惯是天之骄子似的人物,在同辈中不乏拥趸,当下便有夸口道:“定然是严师兄斩杀了魔月藤!”

    “严师兄剑法高深,早已不是金丹修士所能比的了!”

    “严一一”

    “你他娘的别扯犊子。”严萧积了一肚子的火; 粗声粗气地说了句从话本上学来的俗话; 伸手给了那无耻吹捧的弟子一掌。他抿了抿薄唇,犹豫再三,才做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道,“魔月藤不是我斩杀的。”

    弟子们纷纷不信:“不是严师兄还能是谁?”

    严萧抬起下颌; 极不情愿地朝另一边撇了撇:“他。”

    他想忍住不去看; 但视线还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两人的身上。

    在对方说出“在世间再也寻不到更相配的人”之前,他从未认真打量过这名侥幸在大比中胜出、得以跟随师尊下山游历的外门弟子。哪怕目睹了对方一刀斩杀魔月藤,他也觉得对方托大了。

    他怎配得上师尊?

    然而此时远远望去,那身青衫和师尊的白衣竟意外地合衬,两人俱是英挺俊俏的男子,长身而立,好似携手从古画上走出来的神仙。

    “呀。”女修低呼一声; 捂嘴道,“他又送了什么玩意儿给师尊?”

    因着严萧说是那名外门弟子斩杀了魔月藤,众人的视线都落在了对方身上,此时也都见到他从怀中取出了一物,牵起师尊的手,将那物放在了师尊掌心。

    有人辨认道:“该是……魔月藤的根脉吧?”

    一株魔月藤经烈火焚烧后,可留下半寸长的根脉。根脉非金非铁,却坚硬无比、可贮存千年。山下的拍卖场常有人高价拍卖此物,在弟子们偷偷传阅的话本里,也总有些浪荡江湖的散修愿以这等稀罕的物什赠与心上人。

    严萧重重地嗤了一声,那名女修却感慨道:“师尊果然又收下了。”

    严萧一愣。是啊,重要的从来不是那人又拿了什么稀罕物什讨好师尊,重要的从来只是师尊向来不记挂旁人送来了些什么,只除了他。

    师尊待他与待旁个,是不同的。

    一众弟子感慨着,少不了又谈到那名外门弟子的天赋。以往他们多半是抱持怀疑、不信的态度,现在却不得不承认对方身上定然有过人之处。

    一些个性子油滑、爱攀附权势的还猜测道,以师尊对他的偏宠,说不得会将他收为门下弟子,待师尊飞升之后,那人便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掌门。

    严萧听着他们胡乱猜测那人有如何了不得的天赋,心中不知是何种滋味。

    他们口中最过分的猜测,也不过是说曾有一次在深夜撞见那外门弟子进了师尊的帐中,该是被师尊私下唤去传授功法了。可严萧的心里现在跟明镜似的,那哪里是去传授功法,分明是去一一

    “别说了别说了,有什么好说的?”严萧不耐烦地挥散众人,“有这工夫不如多修习几样功法。”

    众弟子不知怎的惹恼了他,闷声退开。

    严萧拉了名平日关系亲近的同门,沉默了许久,闲谈似的问道:“你说……宗门内可有人配得上师尊?”

    那名弟子大摇其头道:“你别同我说笑了。模样、性情都不说了,单说这修行天赋,如今世上除了那人,还有谁能与师尊相提并论吗?”

    严萧的双眼一亮:“谁?”

    “还有谁啊。”弟子道,“就是那秋夜白咯。”

    ……

    秋夜白再次见到严萧时,少年已不再垂头丧气了。他还以为对方总算歇了对顾雁声的那点小心思,于是停下脚步,温和地冲少年点了点头。

    谁知严萧把头一昂,道:“这世上即便有人配得上师尊,也绝不是你。”

    秋夜白才同他家师尊双修了一宿,心情正好,也不与他计较,好声问了一句:“不是我,又是谁?”

    严萧:“魔宗宗主秋夜白!”

    “他五十才筑基,短短四十年内便接连突破金丹、元婴、化神、合体。当今世上唯有他,才可在修行天赋上与师尊并肩。”

    魔宗宗主秋夜白:“……”过誉了。

    不过这一事,倒给他提了个醒。

    秋夜白备好早膳,端进帐中,见昨晚疲得昏睡过去的人竟早早起了身,捧着卷功法看得专注,连他进帐那么大的响动也没皱一下眉头。

    他放下早膳,贴着对方的身子坐下,笑道:“师尊如此勤勉,倒叫弟子有些惭愧了。”

    宜青合上书册,将卷首的三字点给他看。

    清、心、诀。

    秋夜白失笑道:“这功法弟子修习过,可遇着师尊,念百千遍法诀也无用。”

    宜青就知道暗示对秋夜白这等不知羞耻的人来说毫无用处,气馁地把书册收回,转身去取早膳。

    “师尊。”秋夜白按住他的手腕,将那碗清淡的白粥端起,眨眼笑了一笑。

    宜青道:“作甚?”

    秋夜白道:“弟子今日听闻了一个说法,想向师尊请教请教。有人说世间唯有那魔宗宗主秋夜白,才能配得上师尊,师尊觉得如何?”

    宜青惊讶地看着他。

    “师尊以为……我与他,谁与师尊更配呢?”

    秋夜白此时的神情,与之前询问碧华果与烤鱼哪样更美味时如出一辙。宜青后来想明白了,那回他是在吃严萧的醋,强要他在两人之间分出一个高下。可这回……

    这人连自己的醋也吃???

 30、一生之敌11

    宜青觉得这搞不好是道送命题。

    “我不曾见过秋夜白; 也不知如何将你二人比个高下。”宜青思索了片刻,谨慎道。

    秋夜白却不会轻易放过他。他端着那碗白粥; 拈起银匙搅了搅,碗中腾起薄雾般的水汽; 将他的笑容染得有些模糊:“师尊不曾见过那魔宗宗主,总也听说过他的声名罢?”

    “弟子在拜入宗门前,就听说师尊和那秋夜白是当世罕见的天才,年轻一辈中最有望飞升的修士,也是……”银匙碰到碗壁,清脆的一声响,“一生之敌?”

    “师尊对他; 就没些想法么?”

    秋夜白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 简直像是拿着把匕首抵在人的颈侧,若是回答不能让他满意,就有被隔断喉管的隐忧。偏生他问这些话时面上带着漫不经心的表情,甚至低下头; 朝碗沿吹了口气; 好让那碗滚烫的白粥快些凉了。

    宜青琢磨着他问这些话的用意何在。如若对方真的是在吃“秋夜白”的醋,他承认了看重这个一生之敌,岂不是很难收场?

    宜青斟酌着回答道:“听,倒是听说过。”

    秋夜白瞥了他一眼,双目含波,眼角带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是个……极有天分的。”秋夜白天赋异禀; 在修真界中已成了不争的事实,他也夸上一句,对方总不能有意见吧?

    秋夜白闻言嗤了一声,很看不上似的,道:“不过尔尔。”

    宜青:“……”

    “弟子说的是那秋夜白便好似鱼目,如何能与师尊这等明月争辉?”秋夜白对上他,便将眼中的讥讽和嘲意掩好,换了恭谦的语气道,“众人都将他与师尊相提并论,师尊心中对他,与对别个可是有些不同?”

    果然还是在吃味。

    宜青道:“与我并名的修士不知凡几,难道我对每个都要另眼相看?”

    青玄宗掌门顾雁声的声名在外,不少修士都会打着他的名头替自己扬名,诸如“北海顾雁声”、“小顾雁声”、“南李北顾”……

    这么想来,所谓“一生之敌”只不过是其中比较响亮的一个名头了。

    见秋夜白笑了,宜青才道:“你莫镇日胡思乱想。”

    秋夜白问这么多,其实也没想明白自己想从顾雁声口中听到什么样的回答。

    要是顾雁声承认他一直记挂着“秋夜白”,他的心中不免会生闷气。概因他此时的身份是青玄宗门下的弟子,与魔宗宗主半点不沾边。

    可要是顾雁声对“秋夜白”全无好感,他许又会忍不住忧虑起来。隐瞒身份到底不是长久之计,总有被识破的那一日。

    “你……”宜青站起身,将那快要凉了的白粥从他手中取走,转过身不去看他道,“世间的好物那般多,记不记挂,全凭个人心意。”

    “师尊所言甚是,是弟子迂腐了。”

    宜青才舀了一勺热粥,银匙便被人夺走。秋夜白稳稳地握着匙柄,将那勺粥置于唇边又吹了口气,才递回道:“弟子定会好好服侍师尊,只求师尊顺着心意,多记挂记挂弟子才好。”

    热粥递到嘴边,宜青张口含下。

    温度恰好,烹调入味,米粒绵而不软,清香盈齿。宜青本该吃得高兴,却架不住秋夜白站在面前眼也不眨地望着他。对方的视线在他与瓷碗之间流连,似乎是饿极了,但又分不清那眼底的欲。望到底是对着哪一样。

    他吞下半口热粥,便见对方的喉头也哽了一下。

    他舔嘴角沾上的汤水,对方也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嘴角。

    “师尊怎的不吃了?不合胃口?”秋夜白问。

    宜青自然不能说是被你盯着,感觉自己都快要被吞吃入腹,当然胃口吃其他的。他摇头道:“早膳不需用的那么多。”

    “颗粒皆辛苦。”秋夜白这么说,宜青以为他要劝诫自己多吃上两口,还没想出回绝的借口,就见对方将银匙一转,舀了勺粥自己吃了。

    秋夜白吃得极慢,每一口都仔细咀嚼,好似他食用的不是清粥小菜,而是鱼翅燕窝。不知是不是两人有了肌肤之亲的缘故,宜青总觉得那画面看着很有几分情。色的味道。

    他既已不吃了,索性偏过头去,找了本修行的法诀来看。

    修真界强者为尊,现下仗着青玄宗掌门的身份,在灵溪仙境中他还没遇上什么对手,但很快就会遇上棘手的挑战。他如果不抓紧时间修炼,难保不发生意外。

    好在顾雁声的资质确是百年难遇,无论是吸收灵气、还是引着灵气在体内流转,但凡他能领悟功法,按着功法指示做来时从不会遇上障碍。所谓天才便是如此了,领悟到即能做到,不比一些多灵根的修士,纵然已经将功法领会于心,却有可能连引气入体也做不到。

    “这一页上可是有什么不妥?师尊看了许久了。”

    秋夜白没将那碗热粥喝到地老天荒,宜青一将视线移开,他便只匆匆喝上两口,随后就将瓷碗搁下了。

    他走到身后一探,见那功法讲的是引气入体,并不深奥精微,是由入门到进阶的功法。不知堂堂青玄宗掌门为何对这等中阶功法起了兴趣。

    “无甚不妥,随意看看。”宜青回答道。

    他知道秋夜白看得出这功法并不如何高深,但只要他不露出太大破绽,对方未必会多想。道法万千,终归一途,他就算爱看些入门弟子专修的功法,也没什么奇怪的。

    秋夜白在他身边坐下,将那页功法细细看了。他虽然投入魔宗数十年,但不曾忘记此前在正道宗门中修习过的功法。顾雁声手中的这本,与他背记过的在字句上略有不同,大体还是相通的。

    “果然是有些错处。”秋夜白看完后道。

    宜青心中咦了一声,手中的功法是大能所撰,历代青玄宗弟子都修习过的,从未有人说过不妥。他平静地掩上书页,看向秋夜白:“什么错处?”

    秋夜白缓缓道:“引气入体的多少,虽和灵气精纯与否相关,却也并非只有这一种法子。”

    修士体内的经络就好比是车马道,而从天地间引入体内的灵气则是道上的车马。要想在短时间内引上更多的灵气,便要尽可能挑出脚力最健的马匹,放其入关,同时将其他脚力慢的拦在关外,以免阻了道路。

    单灵根的修士自来被认为天分在双灵根、多灵根之上,就是因为他们的关卡能拦下驳杂的马匹,只放那最快、最健硕的一匹进门。

    “锻体之术,可将体内经络拓宽。如此一来,即便同时引两种灵气、多种灵气入体,也无壅塞之虞。”

    宜青震惊道:“这一一”

    他以为魔宗的锻体之术,走的是与道术修行截然不同的另一条路子,即是放弃了内修,转而锻炼刀枪不入、堪比金石的躯体。

    没想到秋夜白说的锻体,锻的居然是体内的经络!

    他为了尽快适应这个修真的世界,曾在青玄宗的藏书阁内翻阅了大量功法,从未在任何一本古籍上见过这类说法。这十有八。九是秋夜白自己琢磨出来的……

    “这只是弟子的猜测,许是说错了,师尊万莫见怪。”秋夜白端详着他的神色,小心说道。

    在修行的大道上,他从出生起便比旁人多背上了沉重的包袱。旁人可轻松迈步走上的一里路程,他却要多花上百倍力气、挥汗如雨,才能勉强赶上,还少不得被嘲讽如何走得这么慢。

    既然平坦的大道走得如此艰难,他只能剑走偏锋。

    不是没人如他一般尝试着拓宽自己体内的经络,但都只落得了爆体而亡的下场。可他依旧走上了这条路,宁肯痛快地死,也不愿苟且地活。

    “啊……”

    又一声讶然的惊叹,将秋夜白的思绪牵了回来。他一时不慎,说出了那番话,在正道修士看来无异于离经叛道罢?莫说顾雁声还是青玄宗的掌门,一向被许为楷模……

    “你能想到这些,当真是不错。”宜青赞叹道,“很不错。”

    秋夜白身子一僵,双眼微亮道:“你……师尊当真这么觉得?”

    宜青点了点头。

    “可从没有人说过这种话,也从没有人这么做过。”秋夜白数十年间接连突破五境,依凭的便是这条小径。但小径走多、走远了,难免有些游移不定一一

    若是这般走下去,又会走到哪儿呢?往前无人可以问询,回首又尽是迷途,连可与言一二的同行者也无。

    宜青略一思索,将手掌压上秋夜白的肩头,“从今日起,你我可一同参详此种功法。”他也好趁机向秋夜白请教修行上的困惑。因着此种功法顾雁声定然不曾修习过,再怎么也不会引得对方起疑。

    “前无古人,正是我辈可崭露头角之机!”

 31、一生之敌12

    自此宜青与秋夜白独处的时辰便更多了。

    青玄宗的弟子们已然见怪不怪; 只有严萧偶尔会露出怪异的脸色,私下瞪上秋夜白几眼; 某日更是心血来潮,寻来了一样据说滋补万分的灵药; 托同门转赠给了师尊。

    他没想到的是,那名同门进了帐中,没见到师尊,便把灵药给了端坐在帐中的另一人……于是众人便眼见着下山以来,师尊头一遭摆了冷脸给那名外门弟子看。

    且不管那外门弟子是如何低服做小、哄师尊回心转意,众人在进入灵溪仙境半余月后,终于步入了仙境最深处的峡谷。

    峡谷中的灵气比初进仙境之处还要浓郁上数倍; 但也凶险得多。高等级的灵兽在此盘根错节; 各有各的领地,平日素不相扰,而他们这些外来者一旦破坏了峡谷内原有的平衡,势必会引起许多祸端。

    “此地凶险; 不比以前。每人身上都带上传讯符; 若与我、与师尊走散了,及时使用传讯符互通消息。”

    这段时日以来,都是秋夜白在安排着历练的一应事务。众人嘴上虽然不说,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服气,并非所有人都能将繁杂的事务安排妥帖、如他这样丝毫不出错的。

    秋夜白笑着看了宜青一眼,眨眼间却能对众弟子冷下脸、严肃道:“遇上敌不过的灵兽,切莫逞能; 能躲便躲,躲不开的便用传讯符通知师尊,都记下了?”

    “记下了。”弟子们拖拖拉拉地答道。也并非所有人都能像他那样翻脸便能换一副神情、天生适合当个上位者的。

    秋夜白的视线从众人身上扫过,在神情桀骜的少年身上停下:“记下了吗?严萧。”

    严萧抿着嘴不说话,脑袋一偏,只当没听见。

    “他在问你。”宜青在秋夜白训话时,一直保持着沉默,此时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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