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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回来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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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谨慎一些。
  所谓的编剧团队,有可能是两个人,有可能是三个人,这也是为什么好多电视剧突然一下子就变了个风格,说甜就甜说虐就虐,观众看了可能觉得编剧傻逼,事实上,这可能是三两个编剧打一架之后才写出来的剧本。
  望舒不想加入什么所谓的团队,做有名无实的编剧。
  望舒:我知道您不信任我,我已经写好了前期剧本,您看看再做决定。
  把已经有的剧情改编成剧本并不难,十几章的内容望舒只写了三天晚上。
  等了好一会,赵进才有了回音。
  制片人赵进:果然是年少有为,剧本写得很好!超出我的想象!不过……胃心的篇幅不长,你也应该知道……电视剧都是按集数卖钱。
  望舒听懂了,现在的国剧投资额越来越大,动辄过亿,制片方想消化掉投资,只能尽力拉长本该简短的剧情,也就是观众万分讨厌的注水。
  似乎是想在小年轻面前维系自己作为一个成年人的面子,赵进又补充了一句:况且,现在集数多才能给电视台拉动收视率。
  望舒:您放心,我懂您的意思,原本这部小说我就精简了很多,不过是把那些去掉的剧情补回来,我可以做到,我是觉得,只有我来改,网上的舆论才不会太难听。
  望舒说的也是事实,一部电视剧从最开始就被挑刺嘲讽,会影响到很多跟风的路人,从而影响到整部剧的口碑。
  制片人赵进:好吧……你可别辜负了我的信任。
  赵进看似答应的勉强,实则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一部电视剧最重要的就是话题度,就他们现在的投资来说,请一线演员都困难,想要话题度,一个年轻又帅气的编剧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望舒有些本事,人又沉稳,赵进夸他年少有为不是场面话,他有种预感,望舒将来绝对前途无量,所以在这个时候,他必须得“雪中送炭”。
  望舒被赵进拉到了一个微信群里。
  群里只有起初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一个是赵进,之后统筹,导演,和导演自己的拍摄班底,摄像,美术,服化道一个个的被拉进群里,从这里开始,这部电视剧就进入了创作阶段,就大致成型的剧本讨论拍摄风格,挑选合适的演员。
  望舒还是第一次接触影视行业的人,说实话内心有点小激动,不过很快,他对这些人的各种幻想就化为了泡沫。
  美术郑因卓:真的用这个小编剧了啊哈哈哈哈
  导演郭瑞:人家剧本写的挺好,你注意点态度!
  化妆安冉:啊啊啊啊啊王叔加个微信吧!我可喜欢看你的贵公子了!
  望舒:好啊。
  ……
  说笑归说笑,可这些人谈到工作上的事还是极为认真严谨的,望舒看了一会,实在是不懂,便将手机放到了一旁。
  等他写了两个小时剧本后,一伙人已经定好了视觉呈现的基调,正在讨论演员。
  还@了望舒。
  毕竟作为小说作者本人,他最有发言权。
  望舒:我觉得杨砚很适合。
  望舒这句话一出,群里一下子安静了,只有化妆师安冉不停的啊啊啊啊啊,群里的人不知道她在激动什么,也没理会她。
  制片人赵进:杨砚……确实很符合魏新的人设,就是人气方面,差了点。
  导演郭瑞:杨砚可以啊,李子英导演的半个徒弟,演技没的说,女主找岳妍试试?
  制片人赵进:岳妍倒是可以,城不破之后两个人还没同过台,就是片酬太高了。
  摄像雷小天:我听一个朋友说,杨砚前段时间接了个中央花钱拍的民族剧,叫什么西藏,好像去高原拍了一两个月,那种剧片酬也才三百多万,他特便宜,和岳妍匀一匀刚刚好。
  制片人赵进:说的也是,就是杨砚头两年黑粉太多了,那些正剧没人看,也没人搭理他,我怕他演胃心,在带来负面影响。
  美术赵因卓:他不是农村人吗?演这种都市剧会不会油腻?画面难看就不好了。
  看到他们用这样的态度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杨砚,给了望舒重重一击,他攥紧拳头,深吸了口气。
  克制,克制。
  不能得罪人。
  他们说这些很正常,他们又不认识杨砚……
  心里这么想,望舒的手却不受控制。
  杨砚才不油腻!你们知道个屁!
  这句话都打到最后一个字了,杨砚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
  望舒怔住,觉得神奇。
  他接起电话,那边传来杨砚的笑声,“我还有六天就能回去了。”
  望舒不爽,和他说话也没有好气,“你打卡吗。”
  “……你怎么了?”
  望舒也不知道怎么了。
  或许,从杨砚告诉他该如何理解剧本时,流露出的一个专业演员的素养,让望舒觉得,杨砚是一个好的演员,他这样认真严谨又辛苦的做一件事,到头来观众不在意他,业内的人也不重视他,这让望舒很难受,就像……就像自己处处优秀的儿子让一个处处不如他的人给揍了还不还手。
  他委屈,他恨铁不成钢。
  “杨砚,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好好回答。”
  ”好,问吧。”
  “你想不想,成为大明星,微博粉丝几千万的那种。”
  杨砚轻笑出声,“这是什么问题啊。”
  “你好好回答!”
  “嗯,想,特别想。”杨砚当然想,他想赚很多很多的钱,让望舒做他想做的任何事。
  望舒挂断电话,把聊天框里的字一个个删除,重新输入。
  望舒:杨砚是我邻居,我觉得他形象气质都不错,人都是会变的,说不定就翻身了呢。
  被挂电话的杨砚眼里十足的困惑。
  “杨砚,哄对象呢?”
  “什么?”面对旁人,杨砚没有了对望舒的软和,浑身上下都透着生人勿进。
  偏偏碰上的是个自来熟,“别不好意思了,我都听见了,你对象是不是问你想不想她?女人啊,就是这样,一句话说错都不行,电话说挂就挂,不过你对象脾气也挺大的,你刚才说话那劲儿都跟孙子似的了还挂电话……”
  杨砚听着同组的男演员在自己耳边侃侃而谈驭女友之道,沉重的叹了口气。
  望舒,要真是他对象,他就不用这么挖空心思猜他在想什么了。
  只有在床上,望舒才会把心事毫无顾忌的对他说。


第38章 
  制片人和导演说要注水; 望舒还是很乐意的。
  一部言情剧要想注水; 编剧大多都会选择增添一个痴情男配,或者另一对CP; 一方面可以让剧情更加跌宕起伏,另一方面可以借助主角的人气来捧新人上位。
  而《胃心》从本质上讲; 是一部大男主戏; 很大一部分篇幅都是男主魏新在国外的经历,以及回国后事业的发展,望舒在写小说的时候考虑到有些情节用文字阐述太直白; 就没有写,可电视剧就没有这个顾虑了,有些事不用一个字一个字的写出来; 观众也能明白。
  望舒虽然没看过电视剧; 但就这段时间对影视行业的了解; 他清楚的知道; 这种给年轻一代看的都市剧; 男主角很少有像杨砚这种类型的……嗯,不是很少,而是没有。
  望舒要做的; 就是让受大爷大妈“宠爱”的杨砚可以顺其自然的出现在年轻人的画风里而没有任何违和感; 这种困难程度无异于让谐星演正剧,所以他打算让魏新在国外的生活更坎坷一点; 涉及一些黑暗; 暴力; 欺骗,种族歧视。
  只有经历了这些,才能让魏新从一个默默暗恋沈安然的小胖子,成长成一个贴合杨砚形象的男人。
  然而望舒注水后的大纲给制片人后,他却不满意。
  制片人赵进:嗯,剧情确实不错,可女主的戏份是不是少了点?现在正红的女星,可没有愿意给杨砚当二番的。
  赵进说的还算委婉,到了那些女星粉丝的嘴里,就是自己的蒸煮给人提鞋,粉丝会手撕了杨砚的。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望舒很难在这个基础上继续增添剧情了。
  制片人赵进:我和郭导讨论过了,要不这样,在司禾的身上下点功夫?司禾是沈安然的初恋,高中校草,我们稍稍改动他的剧情,让他正派一些,再怎么说,都市剧也要加入一些流行元素啊,现在的观众最爱看痴情男配和情敌的戏码。
  赵进对剧情好坏一点不挑剔,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迎合观众,不过他的建议的确可行,在小说里,司禾就是个推动剧情的脸谱化人物,他的任务就是让魏新出国,让魏新打架,让魏新进派出所,望舒要做的,不过是丰富一下人物。
  望舒:那我试试。
  赵进喜欢他这个爽快劲,现在好多职业编剧都倍儿清高,把剧本当成自己的孩子,一点点都不乐意改,往剧里植入个广告都得求爷爷告奶奶的。
  做人还是得现实点才好。
  有了想法,剧本写起来就容易的多。
  其实写剧本的周期并不如小说那样长,耗时耗力的主要原因就是修改,不是自己觉得好就是好,要和制作人导演沟通,投资方评估,直到人人都认可,才能最终定稿,而这个定稿,也只是达到了可以开机的水平,拍摄的时候也会出现很多突发情况临时改稿。
  有很多故事就死在了这些混乱的意见中,能抗住,就能脱颖而出。
  望舒在写剧本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天才,下笔如有神,然而五天时间内还是修改了三次。
  在他又烦躁又疲倦,恨不得砸电脑的时候,杨砚回来了。
  杨砚晚上七点下了飞机,九点拎着一堆水果蔬菜敲了望舒家门,填满了他家的冰箱。
  望舒懒散的倚在沙发上,打量着半个月未见的杨砚。
  他瘦了,五官更加深邃俊美,此刻挺拔端正的坐在那里,眼睫低垂,没什么表情,莫名有种淡淡的孤傲感。
  完全就是剧情后期魏新的模样。
  “制片人那边已经敲定了你来演魏新,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联系你经纪人。”
  杨砚没什么反应,只说了一句,“我会好好演。”
  对于《胃心》望舒下了多少工夫,杨砚再清楚不过。
  望舒这样的性格,这么认真专注的完成一件事,或许一辈子就这么一次,他当然要尽自己所能帮望舒完成,和吃饭喝水一样,他应该做的。
  “你就这么答应了?”
  杨砚不说话。
  望舒坐起身,缓缓的靠近他,他离杨砚越近,杨砚的身体就越僵硬。
  “杨砚……”
  望舒的声音很轻,杨砚不忍不回应,“嗯。”
  “你干嘛这副表情。”望舒明知故问。
  他这半个月来的忽冷忽热,已经快把本来就没有很高智商的男人玩成傻子了。
  “我……”杨砚想问望舒,你发那些朋友圈是什么意思,可自己欺瞒在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的脑海中忽然闪过那晚在路灯下望舒羞涩的脸,“你不是说,等我回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告诉我吗?”
  “有啊,非常重要,不过我现在饿了,不想说。”望舒靠在他身旁的沙发抱枕上,又像是靠着他的肩膀,软绵绵的和他撒娇。
  听到望舒说饿了,杨砚条件反射似的站起来,“我去做饭。”
  他这一起身,望舒倚着的抱枕歪到在了沙发上,他也躺了下去。
  “……”
  怎么说呢,想和杨砚玩暧昧,是不可能的。
  望舒仍记得在那个世界的时候,他用了很多方式,明里暗里的表达自己的心意,却得不到一丁点回应,他甚至一度以为杨砚是个“钢铁直男”,直到他厚着脸皮钻进杨砚的被窝里……
  想着那时的事,望舒白皙细腻的脸颊漫上一抹薄红。
  杨砚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冰箱里有水果,你先吃点,饭还得一会。”
  “好——”
  夏季最平凡普通不过的一个夜晚,空调冒着凉丝丝的风,暖色灯光撒遍客厅里的每一个角落,电视里播放着八点档的狗血剧,旺旺趴在落地窗旁的地摊上摇着尾巴玩会发出声音的小球,厨房的砂锅里传来咕嘟咕嘟的声音,空气中流淌着浓郁的番茄牛腩汤味,望舒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半个甜甜的西瓜,他握着勺子,将西瓜中间那一块挖出一半,大口塞进嘴巴里,随即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睛。
  从他身后路过的杨砚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圆圆滚滚的后脑勺,“别蹭衣服上。”
  “好。”望舒答应的很乖巧,他扭过头看杨砚,“你在做什么?”
  “扫地。”杨砚的声音有些低沉,听上去情绪并不是很好。
  不过望舒现在就像泡在蜜罐子里一样,根本听不出来他这句话和上句话有什么区别,“地挺干净的。”
  确实没有什么很明显的脏东西,杨砚扫的,是狗毛,和望舒的头发。
  或许是被剧本折磨的,望舒掉了很多的头发。
  杨砚想着,明天早上要煮点黑芝麻糊,他要保护好望舒的头发。
  虽然他不嫌弃望舒秃顶,但望舒自己一定会很伤心。
  扫完地,饭菜也好了,望舒自动自觉的把剩下的西瓜放进冰箱里去盛饭。
  米饭也是杨砚刚拎过来的五常大米,又香又软又甜,打开电饭煲的盖子,满屋飘香。
  望舒刚刚其实不太饿,现在真的饿了。
  杨砚也饿了,他还是中午吃的饭,两个人面对面坐着,一句话也不说,一个比一个吃的香,也就一会的功夫,桌上的菜成了残羹,锅里的米也一扫而空。
  吃饱了就想睡觉。
  望舒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让正想问他到底要说什么的杨砚看着他眼底的一片青黑,把问题又收了回去。
  “我收拾,你去睡吧。”
  哎?他都不好奇我要说什么了吗?
  望舒抿唇,左侧脸颊鼓起一小块肉,似乎在纠结什么。
  杨砚坐在对面等着他,发言。
  “杨砚,你困不困?”
  “有些。”杨砚今天十二点钟杀青,着急赶飞机,在飞机上又一直惦记着望舒,一刻都没睡。
  “那就,在我家睡吧,明天早上你叫我起床,我和你一起晨练。”
  望舒胡说八道的,他不可能去晨练,他就是想让杨砚睡在他家。
  对面的杨砚喉咙滚动,看望舒的眼神灼热的烫人,他忽的站起身,吓了望舒一条,然而内心还有点小激动。
  这是要干嘛?要亲他还是怎样?他刚吃了炒鸡蛋,嘴里会不会有鸡蛋味?
  望舒承认,自己在那一瞬间就是一个傻逼,可对面的杨砚绝不会比他聪明多少。
  因为他说,“好,我先回家。”
  “回家干嘛?”望舒是真的懵,你都回家了就在家睡吧!他那个破借口还有什么意义了!
  “洗澡,还得擦护肤品。”
  O几把K,你真的可以。
  年轻人或许不能理解,但对于上了年纪的人,尤其是女性来说,一晚上不洗脸,就代表着毛孔堵塞,出油长痘,加剧衰老,还有就是一种类似于签到一年突然断签的失落感。
  杨砚连碗筷都没收拾就回家洗脸去了,望舒杵着下巴琢磨一个严肃的问题。
  为什么他们住的这么近?
  原本正常的流程变得好尴尬。
  虽然过程尴尬了点,但是结果还在正轨上。
  望舒看着已经洗漱妥当,穿着格子睡衣的杨砚,忽略逻辑非常不要脸且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家就一床被子。”
  “一起睡,我不介意。”杨砚的语气也正人君子到了极点。
  望舒长着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睛,总是像孩子一样懵懂,看似没什么心事,可杨砚知道,他心眼很多,从自己见他第一面的时候,杨砚就知道。
  对了,他第一次见望舒,并不是望舒去他家里偷兔子肉,而是在那之前的一个晌午,他去打猎,路过孙大娘家门前,望舒坐在孙大娘家墙上傻兮兮的笑,不知道在做什么,把孙大娘逗的直笑。
  杨砚从小到大就独来独往,很少笑过,他不由驻足,站在树后偷偷的看。
  望舒一脚踩空,从墙上重重的摔下来,手里还握着一条方巾,他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灰,高举着方巾得意洋洋的笑,“孙大娘!我给您够下来了!”
  “哎呦,没摔疼吧。”常人摔着一下可得疼一会。
  “我摔一下算什么,这么高的墙,也不能让您爬,您说是不是。”
  村里的老太太,不惹人嫌弃就不错了,哪有人一口一个您的呵护着,孙大娘心里那叫一个舒坦,给了他小半筐的地瓜。
  杨砚是眼睁睁的看着他故意摔下来的。
  有地不种,骗吃骗喝。
  那一刻,他打心眼里瞧不上望舒。
  下一刻,望舒转身,捧着半筐地瓜,紧咬着下唇,眼泪在眼眶里转啊转,一瘸一拐的往家走,碰上熟人了,他呲着牙一笑,要多甜有多甜。
  杨砚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就是难受。
  后来他才知道,望舒不止心眼多,心防也重,总是忽然沉默,满腹心事。
  他用了整整一年,才在被窝里卸下他的心防,把自己的离奇经历讲给他听。
  每天搁怀里搂着,就算是块石头也热乎了,更别提望舒骨子里,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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