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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非常态穿越报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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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毛骨悚然的痛楚,从拇指窜上手臂,仿佛所有神经都被撕扯着脱离身体。韩元勉强睁开眼睛,清楚瞥见一小片沾血的指甲躺在地面。没等他反应过来,右手食指同样袭来灭顶的剧痛。
  惨叫声惊天动地。
  纪潜之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继而展颜笑道:“石堂主慢慢考虑,一刻钟时间不短,足够把人处置干净。手指,耳朵,眼睛,牙齿……反正人身上的东西挺多。”
  话音未落,趴伏在地的韩元突然嘶声大喊道:“我说!他不说,我说!”
  他的嗓音已然变调,仿佛含着极大的恐惧。
  “我都知道!这贼人什么都对我禀告,哪怕是十七年前的纪家血案,他都原原本本告诉过我……”
  “堂主。”石永苍终于开口,声音喑哑,“莫要忘记赤鸦堂是如何走到今天。”
  “那是你想要的赤鸦堂,我不想的!人多了,名气大了,有什么好?外面的人都说我们是北霄派的狗,我走到哪儿都抬不起头,觉得处处都在笑话我,斥责我……”韩元情绪激动,稍显肥硕的脸庞抖动着,扭曲着,五官全部挤压在一起,辨不分明。细而密的汗珠布满额头,又顺着鼻梁脸颊流淌下来,很快染湿了脖颈。“做这堂主有甚意思?还不如以前那一亩三分地,安宁太平……”
  赤鸦堂的兴盛缘由,江湖众所周知。
  原本默默无闻的门派,借着北霄派的庇护与帮扶,逐渐成为江湖一大势力。同时,赤鸦堂常年毫无原则地替北霄派卖命的行为,也为许多武林人所不齿。
  “我不想的……”韩元喃喃自语,紧接着又是一声痛呼,脸皮紫涨目眦尽裂;他的无名指连同骨头皮肉,全被生生扯断。
  “我说,我说啊……”
  他极其费力地扭动着脖子,朝纪潜之的方向哀哀乞求。
  “当年是这贼人擅作主张,替聂常海办事,冤有头债有主,还望教主明鉴……”
  “老阁主横死,心法失窃,纪家变故,所有的事都是被算计好的,都是他们的贪念。夏有天如是,聂常海亦如是……”
  傅明靠墙坐在床角,面色平静双眼微阖,似乎正在养神休憩。一连几天,他都是这种状态,负责看守的侍卫也已经习惯,除了端茶送饭,彼此之间并无碰面。
  对傅明来说,这样再好不过。
  没人打扰,他就可以集中精力查阅剧情进度,掌握当前情况。
  纪潜之两天前离开,一直没有回来。他没法出门跟随,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程序的进度记录。通常来讲,主角的行动被记录下来的可能性较高,如果这行动涉及到主线剧情,就更容易被记录。
  当然,这法子有时并不好用。虚拟复原程序运行遵循一大堆复杂算法,在记录剧情方面充分体现了文字详略得当的优点,绝不可能面面俱到细致无缺。
  幸运的是,这次纪潜之出门办事,进度显示得挺详细。
  设下埋伏,诱敌深入,拿下赤鸦堂,审讯二堂主石永苍。每个细节,每处行动,都无比真切地展现在傅明眼前。
  而书中原本缺失破损的、关于纪家血案的秘密,也逐渐浮出水面。


第52章 皮囊(五)
  皮囊(五)
  夏川阁老阁主死时已有六十八岁。他的尸体躺在练功房里,被人发现时,已经隐隐散发出腐烂味道。松弛瘫软的脸上,依旧维持着熟悉的怒意。
  生前,老阁主脾气不怎么好。暴躁,易怒,打定的主意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但他又性格豪爽,做事正派,是真正的侠骨仁心。远近的人,提到这老爷子,无不心悦诚服,称赞连连。
  众人唯独不理解的,是老阁主对继承者的态度。
  老阁主膝下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患病痴呆多年,二儿子也已经年近而立。按理说,这夏川阁阁主的位子,原本应该给大儿子,可这痴呆病症丝毫不见好转,眼见是没了继任的希望。再看夏家次子,不仅仪表堂堂,行事说话也颇有风度。于情于理,阁主之位都该交给他。
  但老阁主根本没有任何表示。他一心一意寻觅名医,为大儿子治病。十多年来,无数个郎中大夫背着药箱出现,又摇着头颓然离开。愿意看诊的人越来越少,老阁主也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大部分时间,他都把自己关在练功房里修炼心法,不准任何人打扰。
  因此,谁也没有察觉到他的死亡。
  老阁主的尸体上有两处剑痕。左胸一剑,稍浅;肋下一剑,略深。除此之外,看不出明显伤痕。
  凌晨,听到死讯的夏家二少爷仓皇奔来,伏倒在老阁主身上,眼泪纵横悲痛欲绝。许久,他终于缓和情绪,检查屋内陈设。
  “心法不见了。”他说,“凶手定是觊觎心法,才谋害了父亲!如今心法失窃,父亲丧命,我绝不饶恕这丧尽天良之人!”
  说话时,二少爷双拳紧攥,双目赤红,显然是愤怒至极。周围宾客仆从,也纷纷摩拳擦掌,势要找出犯人,为老阁主报仇。
  “凶手定然惯于用剑!”夏有天声嘶力竭,“在洛青城里,又有谁剑法超群,杀得了夏川阁阁主?”
  问话一出,满场皆惊。每个人心里,都浮现出了几个模糊的名字。
  就在此时,外头传来了纪家出事的消息。
  “一开始,谁也没想过纪桐会是凶手。”韩元喘息着,语气急促。“当时北霄派掌门聂常海正在夏家做客,帮忙查验尸体伤势,道出老阁主死期为三天前,剑痕乃致命伤。夏有天辨认剑法,说是纪家的招式,聂常海并未反对。”
  “夏川阁秘传心法需得配合内家武艺,普通人不知详细,贸然修炼极易气血逆流,最终走火入魔丧失神智。如果纪桐是杀人偷书的凶手,一切也就说得通了。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这是当时最合理的猜测。加上聂常海的态度……”
  江湖第一门派的掌门人,站在了夏有天的身侧。原本摇摆不定的众人,便相信了这套说辞。
  “其实老阁主并非中剑而死,他胸前还有一处掌印,要比剑伤严重得多。夏家对尸首看管极严,因此无人知情。”韩元咽了口唾沫,偷偷观察纪潜之脸色,但对方始终表情漠然,不喜不悲。“打出这一掌的,正是夏川阁二少爷,夏有天。”
  “夏有天早就垂涎心法和阁主之位,眼见继承无望,便动了坏心思。恰巧聂常海也对心法感兴趣,于是两人暗中谋合,决定窃取心法。石永苍这贼人,一直替聂常海办事,此次也不例外。”
  事发夜里,几个人趁着老阁主不在,潜入练功房翻找心法。正当他们得手的时候,老阁主回到房间,双方打了个照面。看清情况后,怒不可遏的老阁主当即出掌,打算教训逆子,却抵不住几人联手,最终死于夏有天掌下。
  事出突然,夏有天等人慌张逃离,弃尸屋内。之后,为免尸首被人发现,夏有天谎称父亲在练功房修炼心法,闭门不出。因为是常有的事,所以无人生疑。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三日后,夏有天与其他几人约定好在城郊碰面,商议如何处理尸体。
  当晚,月明星稀,万籁俱寂。夏有天偷摸着出了门,捡僻静小道前往城郊。
  巧的是,纪桐夜游赏月,不意瞥见了他鬼鬼祟祟的背影。出于好奇,纪桐一路跟随,来到城外。隔着影影绰绰的树林,他看到几个模糊人影,似是熟悉又无法确认。
  夏有天焦急而烦躁的声音清晰可闻。
  “这是坐以待毙!我没法再瞒下去了……练功房没有动静,而且现在天气热,味道是藏不住的;虽然下人送来的餐饭都被我倒掉了,可是再过几天,肯定会有人起疑……”
  另一人冷哼道:“怕什么?看你那怂样子,难怪老头子不愿传位。”
  “你倒是会说风凉话!”夏有天刻意压低音量,有些咬牙切齿:“区区走狗也敢对我指手画脚!若不是看在聂掌门面上,我绝不会对你客气……”
  那人一声哂笑,并不把夏有天的威胁放在心上。
  纪桐屏住呼吸,向前走了两步,想要看清树林后的人。这时突然传来个浑厚嗓音,止住了他的动作。
  “都安分些。”
  声音一出,纪桐身形晃动,差点儿暴露行迹。
  是聂常海。
  北霄派掌门人,他最为敬重的对象。
  “事情既然发生了,就好好解决。当务之急,是给老阁主找个合理死因。二少爷大可放心,聂某既然得了心法,自会护你周全……什么人?”
  纪桐心惊,连忙后退,一阵阴风已然袭面。林间黑影闪动,转瞬之间来到纪桐面前,径直扼住了他的脖颈。
  借着明朗月色,纪桐看到此人面容,略有几分眼熟。他张了张嘴,叫道:“石……”
  “原来是纪大侠。”聂常海踱步而出,望着纪桐惊愕的脸,淡淡一笑。“大晚上的,纪大侠独自出城作甚?”
  “月色清雅,适合闲游。”纪桐简单回答,反问道:“聂掌门又在做什么?”
  “有个问题难以解决,因此与友人商议。不知纪大侠在此,却是我唐突了。”聂常海眼神示意,石永苍立即松手,解除对纪桐的禁锢。
  “不妨事,我也扰了各位的兴致。”纪桐清清嗓子,视线扫过三人,转身欲走,又闭了闭眼,出声叫道。
  “聂掌门。”
  “是。”
  “你们可是谋害了夏川阁阁主?”
  回答他的是一串低沉笑声。背后杀意暴涨,在同时纪桐握紧腰间冰冷剑柄,转身拔剑!
  “——纪桐的剑快,可是他的心乱。若是再冷静些,也许他能逃出去。”韩元断断续续咳嗽着,眼神逐渐涣散。长时间的疼痛让他精疲力竭,室内窒息的气氛更是难以忍耐。
  纪潜之坐在椅子里,很久没有动弹。他的眼睛很黑,没有任何亮光,毫无情绪地看着韩元,又好像并没有看向任何人。
  “父亲并不是无法逃走。”他说。“那个人向来如此,只会正面迎战,不懂惜命和变通。”
  韩元把这话咀嚼几遍,好像听懂了纪潜之的意思,又有几分糊涂。他晃了晃沉重的脑袋,继续说道。
  “总之,纪桐最后被击晕,人事不省。石永苍这贼人打算杀人灭口,但聂常海想出了一石二鸟的好法子,把老阁主的死嫁祸给纪桐,并且让纪桐无法辩解……”
  “什么法子?”
  “让纪桐杀尽家人,做出走火入魔的假象。然后他们再在老阁主身上伪造剑伤,诱使其他人发现练功房尸体,演一场指认凶手的戏。事情就是如此,石永苍都告诉我了……”
  “这不合理。”纪潜之笑,似乎听到了什么有趣的戏言。“父亲如何会顺从他们的意愿杀人?你说的不对,要么是在撒谎,要么还有所隐瞒。”
  伴随着他的话音,守在韩元身侧的人迅速挥刀,将韩元右臂全部砍下!
  骇人惨叫响彻大厅。闻者莫不遍体生寒。
  “当然可以!正常的纪桐不会杀人,可如果他发疯了呢?”
  韩元扑腾着身体,试图按压右臂切口不断涌出的鲜血,但无能为力。恐惧和痛楚扭曲着他的脸,支配着他的喉咙,逼迫着他嘶喊出声,然后崩溃大哭。
  “对了,当时还有一个人!在城郊商议密事,参与偷窃心法的,还有一个人!”
  跪在旁边的石永苍听到这里,终于卸下力气,露出个浅淡而嘲讽的笑容来。昏暗而充满血腥味的厅堂里,韩元的哭喊声分外尖利,几乎濒临绝望。
  “——是五行老人!”


第53章 皮囊(六)
  时隔多年,纪潜之仍然记得那天晚上的月亮。
  又大,又亮,明晃晃的特别刺眼。他坐在正屋门槛上,向外望去,庭院里一草一木都看得清清楚楚。周围无比安静,听不到任何声响,连往日聒噪的蛐蛐也偃旗息鼓,归于沉寂了。
  纪潜之觉得冷,摸了摸手臂,僵硬且发涩。
  父亲还没有回来。
  他已经等了半个钟头,眼见还要继续等下去。
  那个人最爱月色,如此难得的夜晚,绝对不舍得辜负。纪潜之心里明白,却还是不愿放弃。
  也许再过一刻钟,一个时辰,当月亮落到屋檐翘起的尖角上,父亲就会推开大门,披着一身皎洁光芒归来。
  于是他依旧在等。屋里逐渐亮起了烛火,他的娘亲端来一盏灯,放在他脚边。暖黄的光轻轻跳跃着,映出娘亲柔和温婉的眉眼。
  怎么还不睡?
  她问。
  纪潜之摇了摇头,表示要等人。
  为什么非要等他回来呢?每天都见面,每天都说话,就算有什么要紧事,改天也能商量……
  是啊,为什么呢?
  纪潜之想不明白。当初等待的理由,已经变得模糊不堪,无法确认了。
  他看着议事厅里的人。站着的,跪着的,活着的,死去的。在昏黄灯光映照下,所有的人影逐渐开始融化,褪色,难以分辨。连那不入耳的□□与哭泣,也仿佛隔了千万层纱,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
  过了好一会儿,他缓缓开口。
  “你说五行老人也在,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大约是聂常海请来的帮手……”韩元努力压抑着喉间哭意,断断续续地解释着,“五行老人擅长用毒,当晚就是他对纪桐做了手脚,致其发疯……”
  纪桐撞破夏有天等人的秘密,随后在缠斗中落败,被聂常海一掌击晕。
  眼前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可更大的麻烦也出现了。聂常海瞅着地上晕死过去的纪桐,一时间不知如何处置。
  石苍海主张直接杀掉以绝后患,但纪桐并非泛泛之辈,无故死亡容易惹人生疑。况且,夏家老爷子刚死,在这节骨眼上,聂常海不愿多生事端。
  夏有天见聂常海沉默不语,心里愈加慌乱,跺脚恨声道:“瞧瞧你们做的好事!家里的尸体还没法处理呢,又多了桩麻烦!现在如何是好?”
  聂常海眉头紧锁,目光死盯着纪桐,脸色阴沉。半晌,他提声问道:“不知前辈有何高见?”
  身后树林轻微晃动,紧接着有片黑云般的的阴影飘了出来。
  那是个浑身被黑袍包裹的男人。从头到脚,密不透风,死沉沉的毫无生命气息。若是不动,不说话,就和林里的树影没有任何区别。
  他开口了。
  “我倒有个法子。不用杀人,但能封口。”说着,他从怀中抖抖索索摸出个药葫芦,递给聂常海。“这是我最近在做的药,虽然未成气候,但也不可小觑。常人口服片刻,便会神志不清,杀性大发,意图将所见之物屠戮殆尽。待其清醒,所做之事历历在目,如同荒唐梦境,却又无法否认。你我只需将纪桐送回家中,令他服药。他若杀死自家亲眷,在旁人眼里,便是疯子;疯子说的话,谁信?”
  聂常海一边听着,伸手接过药葫芦,沉吟片刻,眉目终于舒展。
  “受教了,不愧是五行老人,见识长远。”聂常海微微一笑,向五行老人作揖,转而说道:“不过,与其如此,倒不如好生利用这药,将老阁主的事情也一并解决。放在练功房的尸体,无法继续隐藏,二少爷早晨便将其公开罢。”
  夏有天双目瞪大,几欲跳脚,却被聂常海一手止住。
  “老阁主在练功房研习武艺,却被贼人暗害,心法不知所踪。尸体已过三日,伤势仍可辨认,竟然是纪家剑法。”
  聂常海将冰凉的药葫芦塞进夏有天手里,用力握了握。两人四目相对,眼神里均是不可言传的了然。
  “纪桐偷窃心法,擅自修炼,结果走火入魔杀死家眷。身为名门大侠,竟做出如此恶事,北霄派虽然力量微薄,也无法置身事外,势必帮助二少爷为父报仇,也为这武林讨个公道。”
  寥寥数语,万事皆定。
  纪桐偷心法,杀死老阁主,后又走火入魔害死亲人的“事实”,便成立了。
  几个人经过简短商议,决定由石永苍和夏有天把人带回去。石永苍轻功好,力气大,善于潜行,而夏有天常住洛青城,对城里的街巷屋舍熟悉得很。
  于是,石永苍架起纪桐,在夏有天的带领下,迅速回城。
  聂常海解决心头一桩大事,顿觉通体舒畅。他抬手摸了摸下巴稀疏的胡髯,长叹道:“前辈在医药方面的造诣,怕是全天下也无人能及了。却不知这药唤作何名?”
  “现在尚无名号……是啊,叫什么呢?”五行老人喃喃说着,仰头望向夜空。耀眼月色落进他的眼睛,照亮他枯槁而痴狂的脸。
  “长梦难醒,好事易散……”
  “就唤作长梦散吧。”
  ……
  石永苍和夏有天带着纪桐,来到纪宅后院墙外。药在夏有天手里,但他做事拖沓,石永苍看不过眼,干脆夺过药葫芦,亲自替纪桐喂药,然后将人抛进院墙。
  夏有天紧随其后,把纪桐的剑也扔了进去。
  两人趴在墙头,掐着时间静观其变。
  纪宅有巡夜的下人,听到后院有重物砸落的声响,便提着灯笼走来。离得近了,灯火映出墙角倒伏的人影,面容隐约熟悉。
  “老……爷?”
  下人凑近几步,睁大眼睛仔细查看,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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