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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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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楠咬牙加快了爬山速度。
    纪真给人递了一包参丸,加快脚步先上了山。
    薛楠不愧是将门女,到底没让后来的那两个华服少年抢了先,第一个冲进大觉寺正殿抢了头炷香。
    只是狼狈的很,应该是摔过跤,衣服沾了污渍,走路的时候左脚有些跛。
    慧远大师亲手把头炷香交到薛楠手中。
    两个华服少年不甘极了。
    薛凛则浑身冒着寒气。如果不是那两个混账追赶,妹妹不会险些摔下山。如果不是大伯母不顾情分把慧姐儿亲事抢先,家中也不会为了补救让妹妹来吃这种苦。
    薛凛知道大伯母恨他,恨他当年晚到一步没能救下大伯和大郎四郎。他又何尝不自责,若是他能再快一些,说不定就能多救下几个人。三郎和四郎还那么小,一个十三岁,一个十二岁,没见过血的孩子,第一次上战场历练就折在了那里。
    可是,她不该牵连到妹妹身上,姑娘家名声何其重要。比妹妹低了一辈小了半年的慧姐儿先出嫁,外面不会相信是先晋阳侯的遗孀从中作祟,只会猜测妹妹有什么不妥,不然缘何堂堂侯府会长幼不分!可恨他们却什么都不能做,不然就是欺负寡妇孤女。
    薛楠在大殿中跪经。
    很快就有小沙弥过来在殿中多加了几个炭盆。
    两个华服少年烧了二炷香和三炷香,也跪了下来。跪了一刻钟想走人,看前面的布衣少女还在跪,就又不动了。
    半个时辰过去,布衣少女还在跪。
    “……”两个少年脸略白。
    一个时辰过去,布衣少女还在跪。
    “……”两个少年脸很白。
    慧远大师过来,在薛楠头上摸了摸。
    两个少年十分羡慕。得慧远大师摸顶,虽然没有任何仪式,却也十分难得了。
    薛楠跪经完毕,在小丫头的搀扶下艰难起身,转去后面客院禅房休息。
    丫头穿绸缎,小姐却是布衣,两个少年十分好奇小姐的身份。
    纪真没等薛凛兄妹,请动慧远大师之后就先回了城。大年三十在薛家过的,初一该轮到纪家了,办完事回去还能赶上午膳。
    纪真先出了门,早饭后木樨和胡石头就先带人去了纪家。饶是年礼早就送过,这次也赶了四辆车——虽说纪真自己都说不出来车里有什么。
    到了安远侯府,木樨先替少爷告了声迟到之罪,开始按照名单往各房派发礼物,只留了一些荷包等着纪真回来给府中小辈派压岁钱。
    纪真回城之后先跑去积水潭现挖了一坛早就忘在脑后的桃花酒,尝着味道不错,这才又挖了一坛拿去孝敬老爹。
    纪侯爷心情特别复杂。是人都期待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是他们家的青胜蓝胜得太早太快了,完全没心理准备。
    忒尴尬。
    纪二叔外放六年知府回京做到四品少卿,自认是个能吏,现在却认为干得好不如读书好。正一品大学士,马上就能摘掉泥腿子的牌子变成清贵无比的书香门第。但是,但是被嫁出去了!纪二叔看一眼好不容易考中举人名次却有些靠后的儿子,恨不得把他塞回母亲肚子里重新生一回。
    纪曜领着儿子朝叔叔要压岁钱,至于自家父亲恨铁不成钢的目光,只当没看见——看多了,早都麻木了。
    纪暄看着三哥,眼都不眨。
    纪真看看纪暄,叹口气,说:“前几天我被王铁嘴追了两条街,想必你们都知道。”陛下新封的崇文阁大学士纪真纪六元被御史数落得当街落跑,坏事传千里,估计这事儿全京城都知道了。
    所有人目光都有些微妙。
    纪真压低声音:“他们家有个闺女,家教自不必提,性子十分爽利,关键是能干,十二三就帮着管家。”说着瞄了纪暄一眼。
    纪暄脸刷一下就红了。
    纪·媒婆·真抹一把脸,无视掉所有人的微妙表情,低头抱了酒坛子,抠泥封。
    一群大老爷们自然不好讨论别人家闺女,不过纪侯爷很相信这个六元儿子的眼光,就决定稍后找母亲说说,再拜托一下二弟妹。
    一行人移步内院。
    荣禧院正厅,郑氏端端正正坐在老太君下首,目光却自始至终都看着门口方向,听到通报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
    纪真进了门,先给众人团了个礼当做拜年。至于礼物,木樨早就着人送到各人手上了。
    所有长辈都很慈祥,几个大些的弟弟妹妹态度也恰到好处的亲近中带着敬畏。
    想起当初进京的情形,纪真低头一笑。
    郑氏一眼不眨地看着这个被他弄丢的儿子,只觉得心口一抽一抽的疼得厉害。
    虽然有些惊讶郑氏出现在这里,纪真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就像一个被嫡母残害过的庶子在孝道面前面对嫡母最应有的样子,疏远冷淡,恭谨守礼。
    实在不愿面对郑氏和纪暄愧疚的目光,用过午膳纪真只待了一会儿就告辞了。理由都是现成的,给崇文馆做策划。
    纪侯爷也知道纪真被皇帝坑得厉害,不敢耽误儿子的正经差事,只好早早放行,只说初七老太君过六十整寿让他早些过来。
    儿子走了,郑氏的精气神儿一下子就没了。心心念念盼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见到儿子一面,却连儿子一个目光都没得到,话也没能说上一句。儿子走了,郑氏看着满屋子送不出去的衣服和鞋子,整颗心都灰了。
    送走儿子,纪侯爷看一眼再次关起门的正泽院,转身去了母亲的院子。纪暄的婚事,既然纪真给看好了人家,那么也该提起来了。
    
    第102章
    
    回到水砚堂,纪真一进门就被抱住了。
    薛凛声音有些闷:“我把那俩小混蛋揍了。”
    纪真:“……他们活该。”
    薛凛闷闷点头,仍旧十分低落。
    纪真当然知道自家媳妇在介意什么,不过也没什么好办法。看在死去之人的份上,只要大夫人不太过,只要没伤到人,都不能太过计较。
    对老晋阳侯来说,那是他兄长的遗孀。兄长和两个侄子一起战死沙场,长房绝嗣,寡嫂只拉扯着一个孙女。不管这个寡嫂做什么,但凡能忍的,忍一忍就是了。一个守寡多年的内宅妇人,再折腾,又能折腾到哪里去!相反,如果计较了,闹开来,一个“苛待寡妇孤女”的名声马上就得扣到他头上。御史多会骂人就不说了,被政敌抓到借口,说不得整个侯府就得伤筋动骨。
    薛凛说:“大伯母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大伯母最是和善不过,满府上下的孩子都喜欢。”
    纪真嘴角一抽。那个时候你大伯母还是侯夫人呢,当然端庄大方和善客气。也不想想,丈夫儿子一日死绝,又正是女人更年期的年纪,顺风顺水半辈子,突遭大变,偏这个年代又没有心理医生,心理绝对正常不了。再加上一家子都让着,人只会越来越偏执,越来越无法忍受有人忤逆反抗。偏他来了,不尊老不听话,丈母娘在他的问题上又寸步不让。
    薛凛很难受。
    纪真说:“我只问你,慧姐儿出门子,要是在夫家受了委屈,你管不管?”
    薛凛点头:“大伯只这一点血脉,我自然是要管的。”
    纪真笑笑:“这不就结了,不过是有恃无恐罢了!”
    薛凛略迷茫。
    纪真说:“随她去吧,反正也影响不到咱们。内宅母亲镇得住,外面有你和父亲。”阴人的话有他。
    大夫人确实有恃无恐,可也落了下乘。这样作,冷了所有人的心,去掉怜惜和心疼,就只剩下道义了。出于道义上的管,和出于感情上的管能一样吗?侯府前面也有出嫁的姑娘,丈母娘那里都照应得妥妥当当的。但是如果将来薛慧受了委屈,丈母娘就算出头,又能多尽心呢?
    薛凛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纪真想起那两个挨打的少年,问:“被你揍的那俩小混蛋,知道谁家的不?我写封信去跟他们家长谈谈孩子的教养问题。”害小姑子跌下山,要不是他们家侯爷手快,大过年的就要出人命了。
    薛凛犹豫一下,说:“回城后让人打听出来了,是安阳大长公主的两个孙子。”
    “……”纪真一顿。安阳大长公主,梁二的外婆,历经四朝荣宠不衰,宗室中说话很有分量。
    他媳妇把这么一重量级人物的亲孙子给打了。
    “打得重不重?伤没伤残没残见没见血留没留痕?”纪真问。
    薛凛摇头:“一人踹了一跟头,没伤没残没流血,肚子上应该有脚印。”
    纪真顿时就放心了,笔也提起来了:“那就没事了,稍后收拾一些药材再搬几盆花让六郎跑一趟,先看他们家什么反应。反应良好一切好说,不良好,呵呵,宗室和武将,可以写的东西太多了,侧重点也是多种多样的。”就像“屡战屡败”和“屡败屡战”,明明是一模一样的境况,换个说法就完全俩境界。汉语就是这么博大精深!
    可惜纪真一堆文章大纲都没用上,花盆才搬到厅中,梁二就带着两个表弟来赔礼道歉了。
    安阳大长公主是个护短的没错,可她也是个政治敏感性特别强的女人,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凭六元名头封正一品大学士?怎么可能!不说今上多么精明,就她那个傻外孙手里那些营生哪一样不是出自纪六元之手!再说了,害人家小姑娘跌下山本就理亏,薛侯心疼妹子亲自出手,揍就揍吧,反正也没啥大碍。
    于是,安阳大长公主等两个孙子上完药之后马上就把人撵出家门过来道歉了。又怕两个孙子年轻气盛不会说话得罪人,就又把外孙喊上了——据说外孙没少在纪六元面前撒泼放赖,脸特别大……
    梁二仔细问了一下两个表弟挨打的过程,问完后松了一口气,一脸庆幸:“幸好先动手的是晋阳侯,不然落到纪三手里别说你俩,我都得跟着脱层皮。”
    “我表弟,赵小八,赵小九。我兄弟,纪三。”梁二如此介绍,又端正了脸色,“晋阳侯薛凛。”
    薛凛:“……”面瘫脸点头。
    纪真死鱼眼看着梁二。公主府主动示好,又有梁二这厮在,那就好说了。想想当初多亏了梁二才把自己拉扯大,纪·专治跌打损伤小神医·真表示自己是个知恩图报的,主动表示可以那两小孩重新上药推拿一下肚子上的青脚印,不容拒绝。
    两少年险些飙泪——刚在家里上药绝对没感觉到疼——含泪看着自家表哥。
    梁二默默扭头,趁人不备,熟门熟路就摸进了水砚堂花房。
    搬走大半车。
    纪真还给送了一匣子好几套中老年妇女专用的纪神医秘制美白保湿雪花膏,外头买不到的。
    表兄弟三人告辞回家。
    三人委委屈屈挤着蹲在马车一角,面前摆着大大小小的各式花盆。
    花很喜欢,雪花膏很喜欢。至于孙子,孙子就先委屈着吧。
    当然,关键是,纪·大学士六元·真,陛下很喜欢。
    安阳大长公主就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赵小八赵小九兄弟俩就不喜欢了。起大早出门抢头炷香输给一个姑娘,输给姑娘不说还被姑娘家人打,挨完打还要去道歉,道完歉还被“推拿”肚子——活了十几年加在一起都没受过这么多委屈!大过年的还!
    了结了打人这一茬,把公主府送来的东西送进内院,纪真觉得这个年简直过得累极了。
    初二,出嫁女回娘家拜年。
    老晋阳侯照例收拾收拾带着媳妇孩子去岳家。
    想起上次去贺外祖家拜年时那老头时时刻刻都在打量审视的目光,纪真就有些皱眉。
    老晋阳侯是个粗中有细的,知道儿媳妇上次就有些恼,干脆在人后脑勺上一拍:“真真你那什么馆子弄好了没?可别耽误了正经差事。”那事儿媳妇被坑得不轻,却不得不干,早就憋了火,还是别去贺家憋新火了。
    纪真顿时死鱼眼:“是崇文馆。”虽说连地方在哪儿都不知道,但是也别叫馆子好吧,档次一下子就下去了。
    老晋阳侯哈哈笑着先带着媳妇闺女和小儿子走了,留下薛凛看着纪真有些为难。
    纪真想了想,拿了两小坛药酒过来:“走吧,不然母亲脸上不好看。”丈母娘处处维护他,他总不能在关键时刻打人脸。
    两人落后一步到了贺府。
    看到纪真,老晋阳侯笑得特别开心,直接把人带在身边。
    纪真是文人,头上除了六元光环又戴了一个正一品大学士的帽子,武将就没有一个不打怵的。有一个不知道几房的表弟,每次纪真看过去就忍不住整理一下衣服端正一下表情,特别拘束。
    薛灿凑到二嫂身边说小话:“那是三舅舅家的钰表哥,大我四岁,我手下败将!”
    小面瘫脸略得意。
    纪真忍不住一笑,再次看了过去。
    正在跟人笑谈的“钰表哥”马上坐直身体板起脸,两手齐上整理衣襟。
    
    第103章
    
    贺家人丁兴旺,初二这一天嫁在京中的女儿都过来了,外院表哥表弟成群,内院表姐表妹成片。
    此时,纪真就坐在成群的表哥表弟中间,媳妇和老丈人去了贺外祖书房,身边只剩一个阿灿。
    薛灿今年十一,按他去年的战绩,在所有的表哥里,大他五岁以下全部揍趴下无压力。
    纪真环视身边一群表哥表弟。
    目光所到之处,好几个人都僵了僵,“钰表哥”又坐直身体板起脸理了理衣服。
    纪真觉得有趣,反正也没人找他说话,就隔上个几分钟四下看看,“钰表哥”身上多停留一下目光。
    没多久,“钰表哥”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了。
    纪真朝小少年招招手。
    “钰表哥”浑身猛地一僵,四下看看,确定找的果真是自己,脸一沉,僵硬着起身,慢慢走了过来。
    纪真笑脸略僵。少年你同手同脚了,哥有这么可怕吗?
    “贺小钰?”纪真问。
    少年点头。
    “十五了?”纪真。
    少年点头。
    “打不过阿灿?”纪真。
    少年点头点到一半,顿住了,脸一红。打不过小自己四岁的表弟,好丢脸的,不想承认。
    纪真伸手捏人胳膊肩膀,还拍了拍胸口。
    少年脸爆红。
    纪真又给人切了脉,说:“早产,底子有些弱,得闲去我那里配些药。”
    少年小红脸略扭曲。他最怕吃药了,好苦好苦的,一碗药下去舌头好多天都尝不出饭菜味,好痛苦的。
    纪真向后靠在椅子上,右腿抬起压在左腿上,双手交叠放在右腿上,微笑:“贺小钰?”
    少年十分抗拒。
    纪真呵呵一笑:“当初阿灿身体更弱,现在一个打你十个。”
    少年眼睛唰一下就亮了,十分亲热:“表嫂我去!”双手迅速理了理衣服,还正了正小发冠。
    纪真:“……”呵呵。
    旁边薛灿一张小面瘫脸前所未有的瘫。
    抢真哥!
    揍他!
    薛灿上前几步,挡在真哥和钰表哥中间,挑衅:“钰表哥今年可打得过我?”
    十五岁的少年,身子刚刚展开,瘦瘦高高的,还没发个儿的薛灿只到人胸口处。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旁边又有那么多人看着,钰少年马上就被挑衅成功了。
    然后,被揍趴下了。
    趴地上直捶地板。
    薛灿走过去,蹲下,小声说:“真哥教我一个学生就够累了,马上就要做大官,忙着呢,不好再给真哥添麻烦的。”
    小面瘫脸十分严肃,小眼神可犀利→不许抢我真哥!真哥不会收你做学生的!真哥是灿的!
    纪真精神力高,听得清清楚楚,当即险些乐出声来。
    薛灿说完小话,站起身,伸手:“贺小钰表哥,我拉你起来。”
    钰少年险些崩溃。
    这个表弟好坏蛋!
    还有。
    “我不叫贺小钰,我叫贺从钰!”钰少年怒瞪小表弟。
    薛灿扬起小面瘫脸,目光疑惑,语气肯定:“刚刚真哥叫你贺小钰,你点头了。”
    钰少年顿时一僵。
    此时他还不知道,“贺小钰”这个一点儿都不威武霸气的名字将伴随他整个青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午膳的时候,纪真被老丈人拉走了。
    最大的几个表兄弟几乎都松了一口气。表嫂正一品,该当坐主桌——不用跟六元大学士坐一桌,真太好了!
    纪真就不乐意了。媳妇和小舅子都在别桌呢,媳妇还是侯爷呢!
    坠着身子不往前走。
    薛老侯爷拉一把,没拉动。加三分力气,还是没拉动。加七分力气,还是拉不动。
    在老丈人用上全力之前,纪真开口了:“阿爹,疼。”
    这时薛凛已经挤到了他爹和他媳妇中间。
    纪真就龇牙一乐:“阿爹我媳妇来找我了,我先走了啊!”手腕一翻,轻轻松松挣脱出来。
    薛老侯爷:“……”小混蛋!往大儿子后脑勺上用力呼一巴掌。
    薛凛领着媳妇回到自己那一桌。
    桌上气氛顿时就严谨起来了。
    表兄甲:不知道该怎么招呼,好尴尬。
    表兄乙:才刚和琼表弟比划了下功夫,不知道衣着整不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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