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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男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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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为了姐儿和哥儿,夫人也暂且忍一忍,总要把外面的脸面做足了。”
    郑氏怔怔地坐了半晌,说:“嬷嬷看着办吧,我见不得他。”
    福嬷嬷赶紧答应了:“我这就去吩咐我家那口子,先把云霁院那边的人手添补一二,赶明儿再叫了人牙子来,好好挑上几个。云霁院那边没有丫头,咱们院子里的秋红是个伶俐的,先调过去伺候几天怎么样?”
    郑氏眯了眯眼,说:“正该如此。”秋红仗着祖父伺候过老国公自己又识得几个字,颇有几分拿大,时不时就往暄哥儿身边凑。暄哥儿人品才学都是好的,颇得国子监祭酒青眼,只待秋天下场中了举人便去提亲,万不能被一个丫头狐媚了去。
    清早,纪真一起床就见自己屋子里多了一个丫头,十四五岁的样子,怪漂亮的。
    “奴婢秋红,见过三少爷。”秋红不甘不愿地行了一个礼。
    纪真点了点头,自己动手洗漱。
    秋红见状,本就不情愿的目光里就多了几分鄙视。
    时间还早,纪真先吃了一碗粥又喝过药才动身去请安。
    侯府占地面积颇大,云霁院又偏,离侯夫人的正泽院和老太君的荣禧院颇有一段距离,于是,纪真就毫不犹豫坐了轮椅。
    到了二门,木樨停下脚步,把轮椅交给了秋红。
    秋红沉着脸接过轮椅,推着纪真朝正泽院走。
    纪真就有几分庆幸了。这个丫头不知道谁弄来的,不情不愿的,想必是碍了谁的眼被发配了,倒是方便了他。小厮不进二门,他现在一没体力二不认路,身边还真离不开人。
    到了正泽院,看门的婆子进去通传,一进去就没了踪影。
    纪真从座椅下摸出一块毯子,抖开,往腿上一盖,又摸出一个手炉,怀里一抱。
    秋红目光有些呆滞。夫人本就不喜庶出,三少爷又是这样一副做派,岂不是更惹夫人厌恶!
    纪真往暖炉里加了一次炭。就凭他那便宜姨娘做的阴损事,侯夫人早就恨死了他,好感度刷不来也不想刷,当然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越是大户越是要面子,既然不能打杀了他,别的手段也不算什么了。他有异能有银子有院子有独立生活的便利条件,一不想考进士二不想做官三不想娶媳妇四不想生崽崽,就算硬给他安个不孝的名声影响也不大。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海纳百川无欲则刚,是这么个说法吧,大概。
    摸着手炉,纪真就默默一笑。
    正泽院里,侯夫人郑氏直气得心口疼。那个贱种果真就是生来克她的,谁家庶子在嫡母面前是这个做派啊!
    没多久,一个青衣少年带着两个丫头走了过来。
    正泽院的门很快就开了。
    “三少爷,四少爷,夫人叫你们进去。”一个圆脸丫头迎了出来,话是对着两人说的,眼睛却只看了一个。
    “三哥。”青衣少年冷淡地喊了纪真一声,便站到旁边,等纪真先进门。
    “四弟。”纪真微微点了点头,站起身,当先进了院子。
    四少爷纪暄,跟他同一天出生的双胞胎之一,在国子监读书,去年考了秀才,正准备今年秋天下场一试。嫡庶有别,长幼有序,谁先进门都说得过去,看起来倒是个谦虚知礼的。
    纪真走在前面,纪暄停顿了一下才跟了上去,心里有几分意外——这个庶兄居然真的先进去了!
    一进门,纪真就感觉到两道阴冷的目光刺了过来,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慢纪暄一步跪了下来:“给夫人请安。”
    “暄哥儿过来,上回你提过的两本文集你舅舅找到了,昨儿才送来,你看看。”郑氏看都不看纪真,直接招呼小儿子。
    纪暄一喜,站起身就往前走,走两步停了停,往纪真那边看了一眼,犹豫一下,还是走过去拿起了那两本文集。
    母子两个亲亲热热说着话。
    纪真在纪暄拿起那两本文集的时候就站了起来,四下看看,挑了一个离门不远不近吹不到风的凳子坐下了。
    郑氏看到,好一阵肝疼。
    福嬷嬷上前一步就想训斥,还没开口就被抢了话头。
    纪真说:“夫人,我身子弱,不知道咱们府上有没有长备的大夫,来前抓的药快吃完了,大夫说吃完就该换方子了。”
    说着从袖子里摸出几张纸,起身走过去放在桌上,说:“这是我的脉案和以前用过的几张方子。”
    脉案在最上面,“不利子嗣”四个字清清楚楚。
    郑氏看着那四个字有几分快意,想起病弱的女儿,又觉得远远不够,此时对上纪真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控制不住脸上就有几分扭曲。
    纪暄目光从脉案上移开,看看站在那里脸上有些冒虚汗的纪真,再看看脸色有些狰狞的母亲,微微皱了皱眉。
    纪真后退两步,说:“大夫说我这病得慢慢养,药不能停,不过药钱不便宜,府中不方便的话我自己使人去抓药也是使得的。”
    郑氏咬着牙,一字一句:“没什么不方便,回头我就让关大夫走一趟云霁院。”
    纪真微微一笑,真心道谢:“多谢夫人体恤。”能省好大一笔开支呢,现在光出不进坐吃山空,压力老大了。
    纪暄说:“三哥身体不好,当好好调养才是,我住在长松院,离云霁院不远,有事的话使人过去说一声就是。”
    纪真果断点头:“那就叨扰四弟了。”管你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明早就找你一起来请安。
    郑氏翻了翻下面几张药方,瞄到几样昂贵的药材名字,再看看自己被大儒教得人品十分端方的小儿子,心塞极了。
    
    第4章
    
    荣禧院很热闹,在院子里就能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
    “母亲这里好生热闹,倒是媳妇来晚了。”郑氏转了笑脸领着两个儿子进了屋子,把纪真从身后拽出来往前一推,笑说,“这就是真哥儿了,母亲体恤他身子弱免了请安,可也不能乱了礼数,一家子骨肉亲总是要见一见认认人的。”
    好多人!
    又要跪!
    妈蛋!
    身为一个孽畜,为了不被板子加身打死活该,纪真默默地忍了。还好便宜爹便宜叔都不在,能少跪好几个!
    “纪真见过老太君,给老太君请安。”便宜祖母,纪真跪了。
    老太君淡淡地点了点头,说:“回来就好。”赏了一个荷包当见面礼,就再没了二话。
    纪真捏了捏荷包,硬硬的两个不知道是金还是银的小花生,差不多一两重。
    接下来纪暄充当了介绍人。
    “这是二婶娘。”
    “见过二太太。”纪真抱拳躬身行了一礼。
    屋子里瞬间静了静。
    二太太王氏沉默片刻,微笑着点了点头,同样给了一个荷包。
    “这是三婶娘。”纪暄加重了“三婶娘”的发音。
    “见过三太太。”纪真仍旧抱拳躬身行礼。
    三太太马氏沉默着给了一个荷包。
    “这是四婶娘。”纪暄直直地看着纪真。
    “见过四太太。”纪真照旧行礼。
    四太太苏氏含笑点头,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说:“你四叔说你念书极好,前儿得了几块松烟墨,你和暄哥儿一人一半儿。”
    纪真双手接过,说:“多谢四太太。”这句“你念书极好”明摆着是在刺他便宜嫡母,见面礼还搞了特殊,这四太太有意思。
    接下来是兄弟姐妹们。
    大哥纪晖,大房郑氏所出嫡长子,十八岁,娶妻杨氏,陪妻子归宁未归。
    二哥纪曜,二房王氏所出嫡子,十七岁,已经与舅家表妹小王氏定亲,婚期年底,正在山东松鹤书院读书。
    四弟纪暄,大房郑氏所出嫡次子,十六岁,国子监读书,今日休沐。
    纪真微笑着看着纪暄。
    纪暄抿了抿嘴,给纪真行了一礼:“三哥。”
    “四弟。”纪真从身后秋红手中托盘上拿了一个小荷包递了过去。里面是一个白玉平安扣,品质中等,不管男女,所有弟妹都是一样的东西。
    五弟纪晓,三房马氏所出,遗腹子,十岁。
    六弟纪昸,四房苏氏所出,三岁。
    还有六个妹妹,大房嫡出纪敏十六岁,庶出纪芝四岁。二房纪莹十四岁,纪芸八岁,都是庶出。四房纪玫八岁,纪攸六岁,都是嫡出。除了纪敏染了风寒没过来之外,另外几个都在。
    此外,便宜爹纪宁,袭了安远侯,兵部侍郎。便宜二叔纪安,外放湖州知府,留了妻子儿子在家侍老母,身边只带了一个姨娘。便宜三叔纪宏,庶出,已过世,只留下一个遗腹子。便宜四叔纪容,庶出,文武皆不成,娶妻商户女,专职打理侯府庶务和妻子嫁妆,正在巡视家中铺子。
    漫长的请安完毕,纪真出了一身虚汗。
    老太君体恤,免了体弱庶孙的晨昏定省。
    侯夫人慈悲,免了体弱庶子的晨昏定省。
    纪真觉得老太君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侯夫人是为了不越过老太君。
    不过,长辈可以慈善,晚辈却不可以不孝。纪真决定,以后就半月请一次安好了,刚好纪暄半月休沐一次,一起,一起。
    出了二门,木樨赶紧蹿过来从秋红手里抢了轮椅,又拿了帕子帮纪真擦汗,心疼极了。请安原来是个力气活,瞧少爷这汗出的!
    纪真拍了拍木樨的手,转头吩咐秋红:“去问木槿拿银子,照着他开的单子找府中采买代买,能办到吧?”
    秋红一凛,赶紧点头:“奴婢哥哥便在采买上,保管给少爷办得妥妥当当的。”被夫人打发到云霁院,再没了接近四少爷的机会,要是再被三少爷退回去,恐怕她只能被打发到庄子上去了。三少爷可不是个好相与的,府里一干主子的面子都不给,更别说她一个奴婢了。
    回到云霁院,纪真开始吃第二顿,仍旧是清粥小菜,只比早上多了两片白切肉。
    放下筷子,胡管事领了一群丫头小子过来,给纪真挑人。
    纪真已经习惯了三个人,不想再要别人,只是这里院子太大活计太多,小厮又不能跟着他进内院,只好再添几个。
    木槿小声说:“院子大,空地多,后面还有一个废弃的花园,可以种花。”少爷种花可好,卖得可贵,手里银子多了才不至于看人脸色。
    纪真在小子堆里扫了一遍,果断挑出四个胳膊粗力气大的棒小伙。
    又看了一眼小丫头,说:“会做饭的针线好的上前两步。”
    走出来好几个。
    纪真挑着最漂亮的留下了四个,两个做饭两个做针线。
    胡管事笑眯眯的:“三少爷是现在挑几个粗使还是等一等再挑?这些都是刚从庄子上挑上来的,明天人牙子也会送几个过来。”他那个只会傻吃傻睡的憨儿子也被挑上了,跟着三少爷,不拘做些什么,总比在庄子上累死累活还遭人嫌弃的好。
    纪真说:“胡管事看着帮我挑几个就好,丫头就不要了,挑几个机灵一点儿能干活的小子。”
    胡管事说:“那老奴就揽了这个活了。”
    纪真微微点头,示意木樨赏了胡管事一个荷包。
    胡管事捏着荷包犹豫一下,说道:“奴才家小儿子,就是那个大个儿,有幸得了三少爷青眼,那孩子心眼直,还请三少爷,请……”后面就说不下去了,请少爷照看包涵奴才,真没那么大脸。
    天下父母心。
    纪真垂下眼皮沉默片刻,抬头,冲大个儿招了招手。
    大个儿跑过来,砰一下就跪下了,还磕了个头,一开口,声若洪钟:“三少爷!”
    胡管事心里就捏了一把冷汗。这,这傻儿子呦!
    “叫什么名字?”纪真。
    “石头。”
    “多大了?”纪真。
    “十三。”
    纪真顿了顿,说:“起来说话。”
    胡石头站起身,好大一只,目测身高超过一米八,体重超过一百六。
    纪真扫一眼自己小胳膊小腿,看一眼胡石头,思考着要不要做一次恶毒少爷无故暴打小厮家奴啥的……
    
    第5章
    
    得了许多劳动力,云霁院很快就热闹起来了。
    在云州老家的时候纪真并没有住在祖宅,而是被放在一个庄子上养的。一百亩大的小庄子,收益全归他,府中并不另外拨钱。原主过得很节省,却也只堪堪够花,毕竟读书是很花钱的。现在的纪真就不行了,一过来就瘫了,药罐子一个,收来的租子完全不够花。还好木系异能够给力,种花种草都使得。尤其是一些珍贵花草,种好了千八百两银子不在话下。
    从云州过来的时候纪真就带了两车花苗和许多花种,一路小心翼翼照顾着,有大半花苗都活了下来。院子里的空地已收拾出许多,两车花苗也种了下去。
    纪真很满足:“四月底,有些花草种起来是晚了些,有一些却正当季。”而且,有他好不容易爬上二级的异能催生,便是反季节也完全不成问题,只是太惊骇了些。
    木槿精心伺候着几盆碗莲,闻言点了点头,微微笑了笑。
    过来传话的纪暄看呆了。
    纪真脸一沉:“下去。”
    木槿赶紧低着头回了屋子。
    纪真觉得糟心极了,他们家美人一笑被人看到了!
    纪暄脸一红,惭愧极了,说:“三哥,父亲叫你去他书房。”
    纪真就更糟心了。便宜爹前些日子一直在出公差,昨天才回来,他只跟着人在门口迎了迎,连话都没说上。出差归来应该很忙才对吧,有点儿闲工夫干点儿什么不好呢,比如陪陪老妈睡睡小老婆考考小儿子啥的……
    纪侯爷的书房在千泽院,位于侯府东路,云霁院则在西路,离得不是一般的远。
    纪真不想去,又怕挨板子,就磨磨蹭蹭换了衣服,想了想,又抱了一盆花,这才坐上轮椅让木樨推了出去。
    纪暄打量着生机盎然的云霁院,心底有几分喜欢,就不急着走,慢慢看了起来。
    秋红在廊下做着针线,定定地看着不远处正在赏花的四少爷,许久叹口气,低下头,继续做着手中的衣服。刚刚四少爷进来没人通报,估计三少爷回来以后那两个守门的小厮就要被撵走了。三少爷很好伺候,很多事都不在乎,可要是真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想想每次请安都被气得肝疼却说不出话的夫人,秋红头低得更低了。
    到了千泽院,纪真在院门口就站了起来,抱上花盆跟着引路的小厮进了院子。
    “见过父亲。”纪真规规矩矩跪下磕了一个头——这是可以名正言顺对他板子加身打死不论的那个人!
    “起来吧。”
    很好,纪侯爷没让他一直跪下去!
    纪真摇摇晃晃爬起身,抱起放在旁边的小花盆,往纪侯爷身前的案桌上一放,说:“这是我亲手种的,孝敬父亲。两三天浇一次水就好,很好养。”
    纪侯爷面无表情看着纪真。
    纪真还在推销他的花:“含羞草,碰一下叶子就会合起来。”是他院子里最好养最便宜的了!
    “你养了很多花。”纪侯爷说。
    纪真点头:“是啊,养花来钱快,我吃药花销大,云州那一百亩地被我改成了花圃,好多花不好带,平阳侯家二公子挑了一些,说是明年随父亲进京述职的时候再帮我带一些回来。”
    纪侯爷沉默了。
    纪宁并不喜欢这个儿子,生母做了那样不光彩的事,害了他的嫡妻和嫡长女,坏了他们夫妻感情,也使得他在岳家面前落了许多埋怨。十二岁的秀才,十三岁的解元,可惜是个庶子,又被坏了身子眼见着绝了前程。罢了,就这样吧,保他一条性命就是了。有自己的谋生手段,再分上些许家产,便是婚后分家出去日子也过得下去,这样就行了。
    纪侯爷低头看一眼桌上正慢慢张开叶子的含羞草,再看一眼颤颤巍巍站在那里的庶子,心里一阵烦躁,挥挥手,说:“下去吧!”
    纪真却没动,好不容易来一次,有些话,拼着挨板子也得说一说,反正不管他怎么做都讨不了侯府上下的喜欢,何必委屈自己呢!
    纪真说:“父亲,有一事儿子要问父亲。”
    纪侯爷点了点头:“问吧。”
    纪真说:“长住云州,我不懂府中规矩。就想问下,未分家子嗣能不能有私产?”
    私产,云霁院那些花花草草吗?纪宁冷了脸,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这个儿子他找人查过,除了一些银子和从云州带来的花草,手中并无半分私产。只是,才刚回府便惦记私产,是在指责他这个父亲苛待了他吗?
    这么一想,纪宁脸就更冷了,心中对这个庶子又多添了三分不喜。
    对上纪侯爷的冷脸,纪真暗想果真如此,却不以为意,接着问自己想问的:“若是不许,我院中花花草草拔了也好,另找人照看也好,都请随意。若是可以,请问私产所得是全部归自己所有还是要部分缴纳公中?交入公中的话要交几成?”反正他是不会给人白干的!
    纪侯爷冷冷地看着纪真。
    纪真默默地与便宜爹对视。
    看到庶子站都站不稳却硬挺着与他对峙的执拗,再想到这个儿子破败的身体和被毁掉的前程,纪宁心里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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