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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穿了一本医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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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白“嗯”了声,眼神扑朔朔看着他,好像比方才更清亮了些,看着像是越喝越清醒了。
可叶昭总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薛白脸上的浮红有些过于明显了,整个人像是坠进迷雾里一般,罩着一层薄晕。
叶昭大着胆子,伸手探上了薛白的额头……
薛白没有任何反应,漆黑的眸子随着探过来的手的动作落到了对方身上,就那么静静凝望着他。
叶昭却在探上去的一瞬惊了一下,连忙仔细再探:“老师,你怎么发烧了?!”
薛白依旧没说话。
“老师?”
那双明亮的眼睛好像愣住了。
“老师,不能再喝了,我们回去吧。”
叶昭说着便起身过去扶薛白,谁料刚将人连扶带抱离了座位,他却突然感到怀中的身子一软,紧接着薛白整个人便滑到了地上。
“老师!”
叶昭蹲下将人扶起,却见他不知何时已经晕过去了。再一摸额头,比方才还要烫得厉害。
叶昭心中一紧,也顾不得那么多,打横将人抱起来就往楼下跑。
小二见人急匆匆跑下来,殷勤问客官有什么吩咐。时间紧迫,叶昭便先叫小二开了间房,将薛白抱进房中安顿。
接着便去打了盆水,给人额头脖颈尽数敷上沾水的布巾,又用冷水不停擦拭。忙活了半晌,烧仅稍稍退了一些。
叶昭心急,又不敢贸然将人带出去,免得再受了风寒,只得用自己知道的最原始的方式退热。这时候才突然懊悔自己没有好好记清那些退热的穴位,更不会什么推拿手法,不然也不至于如今手足无措。
床上的人口齿紧闭,薄唇无甚血色,眉梢间都是沉沉的郁色。那只苍白的左手此刻又开始痉挛,不住地发着抖。
然而叶昭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不知道他究竟缘何突然高烧晕倒。
正自愁苦间,床上的突然发出一声低低的沉吟,悠悠转醒过来。
薛白缓缓睁开眼,双目无神地四下看了看,这才落在叶昭身上。
“老师!”叶昭赶紧给他擦汗,“你怎么样?”
薛白看他急得满头是汗,微微愣住,道:“我没事,叫你担心了。”
“吓死我了,”叶昭松了口气,“老师不知怎么了,突然便晕过去了,高烧不退,叫我好着急。”
薛白面露愧色,摇头道:“……抱歉,是我忘记提前与你们说了。我饮酒便会突发高烧,不省人事,过会儿便会自己缓解退烧。实在是叫你担心了。”
“怎么……怎么会这样?”
“嗯,从小便这样。所以我从不喝酒,今日算是破例。”
“那老师以后别喝了,”叶昭斩钉截铁道,“这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薛白点点头。
叶昭蛮横地说了这句话后,又立马软了下来,看着床上躺着的人不知该说什么。
想了很久,这才想起只有他还未给薛白送礼物。
叶昭忐忑地站起来,又坐下,又站起来,这才低低问了句:“老师,你还难受么?”
“不了。”
他便又问:“那老师……我给你唱歌吧?”
“唱歌?”
“就是唱曲。”
薛白没想到他还会唱曲,心下也好奇,便点头同意了。
叶昭兴冲冲站起来出了门,去方才的雅座将来时藏好的宝贝小心翼翼拿出来,又回到客房中。
他将外面包着的布取了,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擦了擦。
那是块方形的木头,被他打磨得很光滑,还特意涂了层薄薄的漆。木头上绑着几根琴弦,从一头系到另一头,崩得紧紧的,像是把简易的类似琴一样发音的东西,却又不像琴的构造。
叶昭在床边坐下来,将木头抱在怀中,在几根琴弦上轻轻拨了几下,琴弦跟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拨着琴弦道:“老师,可能……唱得不好,条件太简陋了,我尽最大努力也只能做成这样了。”
薛白道:“不会。”
叶昭吸了口气,手放到木头上,轻轻拨动起来。
他若说这是把吉他,薛白定是不知道的。时间紧,条件又严苛,他只能凑合着做出一把音色还不那么准的仿品。经过自己多次调音和试练,好歹是有那么几分样子的,也不至于那么走调了。
叶昭没想着要耍什么技能,只弹唱了最简单却也最适合的一首曲子——生日快乐歌。
他不知道薛白有没有听懂,只知道自己唱得差极了,本来练得还像模像样,可真对着薛白时,就不自主地走调了。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他来回重复着这一句歌词,唱着他听不懂的调子,却唱得全是自己的真心。
一曲罢,薛白愣住了。叶昭还弹拨着琴弦,在歌声的余韵里轻声说了句:“师父,生辰快乐。”
“这把琴是我自己做的,做的不好看。”
你不知道我是怀着多大的勇气才叫出一声“师父”。
师父,徒弟没什么大本事,只有这一样能拿得出手了。
师父,希望你能够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码到半夜,但这章依然写的不满意。
大家如果觉得有哪里不好也可以说一下呀,我就有改的方向了。
晚安,不,早安鸭。


第17章 寒冬
今年的冬天格外寒冷,初九还未至,邬州便下了第一场大雪。这不是个好兆头。
叶昭拿着大扫把,将院子里的雪清到一旁,开出条路来。还没过多久,新扫完的地面便又落上了几层雪,清都清不干净。
叶昭叹了口气,不想扫了,把扫把往旁边一扔,拍干净肩上的雪便进屋了。屋内生着炉火,比外面暖和多了。桌上摆着肉汤,他暖融融喝了几口,这才感觉被冻得僵硬的身体渐渐软下来。
这鬼地方的冬天怪冷的。他从来不知冷为何物,一二月份的寒冬还穿着短袖去外面打球,自小到大感冒的次数一只手能数得过来。自打来了这地方,感觉身体都大不如前了,怎么带都带不动,这还是头一回知道冷是什么感觉。
只能说原来这个叶昭的身体素质实在是不、怎、么、样!
白瞎了这么好的比例,不好好锻炼能长出肌肉么?!
叶昭给自己定了个训练计划,按着以前篮球队的标准来,几个月下来也算小有成效,但和原来比还差远了。
每到这种时候,他就会无比想念自己从前的身体。
傅怀见叶昭边喝汤还边唉声叹气的,一顿饭吃了半天,自己等着收碗等得快不耐烦了,便敲桌子道:“喝汤,想什么呢。”
叶昭没理他,又跟着叹了口气。
傅怀抱着胳膊打量他:“难得啊,还能有什么事让你叹气?”
陆予已经去诊堂开门了,只有廖山在一旁擦凳子,顺便搭话道:“估计是师父快回来了,阿昭书还没背完。”
叶昭反驳:“谁说我没背完?”
傅怀便问:“‘辨太阳病脉证并治上第五’?”
“……”
傅怀耸着肩大笑起来。
叶昭依旧嘴硬:“这不算,这是以前考过的。”
“考过的就不考?这谁说的。”傅怀道。
“考过的就不背?这谁规定的。”廖山补充道。
“……”叶昭更郁闷了。
薛白已经走了半个月,到现在还没回来。走之前天气还算暖和,这几日突然变天,叶昭都担心他那瘦弱的身板能不能禁得住这天寒地冻的。该不会是给隔在半路上了吧。
他这次独自外出,说是去会什么朋友。叶昭一度怀疑,薛白这么死板教条之人,朋友该会是什么样的。估摸着也和他差不了多少。
薛白走之前给他们布置了不少任务,叶昭自认为完成得还算不错。眼看薛白还不回来,心里反倒有些抓心挠肺的,就好像……急切想早些给他看看自己连日来的学习成果似的。
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突然对学业如此上心了。
恰在此时,院外传来几声敲门声。
叶昭猛然一震,将碗放下就站起身来要去开门。
傅怀见他如此激动,激动得有些不正常,疑惑道:“你怎么了?开个门也至于这么大阵势?”
叶昭说:“傅师余,你每天不杠我两句就浑身不舒坦。”
“杠?”傅怀问,“叶昭,你什么时候又学会赌博了?!”
“你是我祖宗。”叶昭留下一句话,径自开门去了。
他兴冲冲跑到院子里,还差点被雪滑倒,踩得院里七七八八的脚印。
叶昭把大门拉开,正要喊“师父”,头刚探出去,却愣在了当地。
外面站着的人不是薛白,而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姑娘。
那姑娘瞧着十三四岁的样子,大冬天的,却还光着脚露着脖颈,脸颊到耳尖都冻得通红,怯生生望着他。
“请问你是……”刚开口又觉得不对,叶昭改口问,“请问你要……”
小姑娘看着他,原本冻红的脸更红了,垂下眼道:“听说薛神医这里收留无家可归的人,我、我是来找薛神医的……”
“……”先不管这话是不是真的,总不能大冷天的让人冻在外面,叶昭便先将人让进院里了。
小姑娘局促不安地跟在他后面,脚上没穿鞋,显然走得踉跄,他便伸手扶了扶。谁料刚一碰到姑娘衣角,那姑娘便“啊”的一声躲开,又垂下头去。
他忘了这里和他们那儿不一样,姑娘家的都保守,哪能随便碰呢。叶昭讪讪收了手,又道了句歉。
傅怀和廖山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看到叶昭身后领个小姑娘,也都愣了愣。
叶昭忙解释道:“是外面来的小姑娘,看着怪可怜的,我就带进来了。”
他两人倒没什么反应,显然是习惯了,点点头:“把人带到诊堂里暖暖吧。”
“等等,”叶昭回头看了看那低着头的姑娘,低声对傅怀道,“先给人拿双鞋。”
傅怀这才看到那姑娘脚下是光着的,一双小脚冻得通红,头一回也面露难色:“这……我去哪找姑娘穿的鞋?”
“我哪知道,你不是神通广大吗?”
“……可我也没神通到这个地步。”
二人皆沉默了,许久,叶昭才说:“这样吧,你把人带进去,我去买双鞋回来。”
“最近街上风声紧,市摊都不开门的。”
“……那怎么办?”
他二人鬼鬼祟祟的小声说话,全被廖山看在眼里。廖山疑惑着问他俩:“怎么还不进去?人姑娘还在外面冻着。”
叶昭又上前给他解释。本来没和廖山说是觉得和他说了也没什么大用处,他一糙老爷们儿更不可能给人姑娘找双鞋出来。谁料廖山听罢,哈哈笑了:“多大点事,还用你们两个磨叽半天。你们先带人进去,不就是双鞋么,我给你们找就是了。”
“???”不光叶昭,傅怀也惊了。
——他一大老爷们儿,平日里给自己买件衣服买双鞋都舍不得,去哪找姑娘穿的鞋?
“还磨蹭什么,”廖山催促道,“快进屋去。”
诊堂里早被陆予点上了炉火,烤得暖烘烘,一进去就感到一股暖气蒸在脸上。小姑娘一言不发地在角落里坐着,几人也不好意思搭话,便各忙各的。
不一会儿,廖山真带着双绣花鞋进来了。还是双崭新的绣鞋,绣着几朵红花,很是好看。
“我瞧你穿着应该合适。”廖山大咧咧就把鞋递给了姑娘,“你穿上试试。”
小姑娘瞧着那双绣鞋,细致的花纹和白净的底面,自己从未穿过这么新的鞋,犹豫着不敢接。
叶昭从旁边凑上来,对她道:“没事,你拿着穿,他多得是。”
廖山:“???”
小姑娘终于羞怯地双手接过鞋抱在怀里。
“哈哈哈——”叶昭笑着拍廖山,“说吧,你藏哪家姑娘的绣花鞋?”
“去去去。”廖山一把拉住他往另一边走,“什么藏哪家姑娘的,那是我给我娘做的新鞋,就先凑合着让人姑娘穿。”
叶昭又:“???”
薛白的弟子们还真是……个个深藏不露。会做饭的会洗碗的会绣花的,啧啧,这要搁在二十一世纪也都是顶好的优秀青年啊。
“话说,还没问人姑娘名字呢,你干什么拉我过来?”
“你刚才一直盯着人家看,姑娘都不好意思换鞋了。”
……
叶昭觉得,自己这么久以来是误会廖山了。都说张飞会绣花,如此看来,廖山会绣鞋也不是什么值得震惊的事了。
叶昭心不在焉地整着药柜,时不时往门外张望。
傅怀正往叶昭打开的一个格子里倒药,见他这样,随口道:“每天魂不守舍的,想谁呢。”
只是随口玩笑的一问,叶昭的反应却格外激烈:“没想谁!你胡说什么!”
傅怀淡淡道:“欲盖弥彰。”
“我说了我没——”话音还未落,叶昭眼风便瞥到门口走进来个清瘦的身影。明明是远路归来,整个人却好整以暇,青衫玉立,不见风尘,肩上连片落雪也不曾有。
薛白刚跨进医馆的门,就听到几个徒弟齐齐唤道:“师父!”
只有叶昭还半张着嘴,一声“师父”没喊出来,魂儿却早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去渡了个劫回来。
一是补上一次的小剧场~
【一】
鱼:我有个问题。
叶昭:你说。
鱼:你上次做吉他的那几根弦是哪来的?
叶昭:……
傅怀:……!我琴上的弦呢?!
【二】
傅怀:我要告诉师父,叶昭学会赌博了。
叶昭:???谁说我赌博了?
傅怀:不会赌博你怎么知道‘杠’?
叶昭:打扰了,告辞。


第18章 动乱
“师父回来了!”
“师父辛苦了。”
“师父先歇着吧。”
……
叶昭还没反应过来,另外三人已经鞍前马后将人围成圈了。每每遇上这种时候,叶昭总是最滞缓的那个。
整日目睹这几人不休不止不厌其烦的献殷勤,起初叶昭是拒绝的——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刚来的那段日子,他觉得这几个师弟实在太浮夸了,能将薛白捧上天,心里面都快奉做神明了。
搞什么个人崇拜,幼稚。
而到现在,叶昭再想跟着“献殷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挤都挤不进去。师弟们惊人的战斗力实在是望尘莫及。
叶昭这次也没凑热闹,虽然心里也很想去问候一番,可终究没拉下那个面子。
薛白临走前穿得薄,也确实冻着了,一双手冻得没了知觉,拿着傅怀递的手炉暖了会儿。他从进门起便看到叶昭在药柜前不知忙活什么,忙活了半天也不见过来。
薛白静静看了片刻,眼神移了回来,没再看过去。再一转头,便看到角落里坐着个不大的小姑娘。
“来病人了么。”薛白放下手炉站起身,往桌子边走去,就准备收拾桌子开始给人诊病。
叶昭见他歇还没歇好便又要开始给人看病,心想这人真是一点容不得放松,紧着就要往完做事情。这才走上前道:“师父,那姑娘不是来看病的。”
薛白抬头看他,愣了愣:“那是……”
“是来找你的。”
“找我?”
中午厨房大娘做得很丰盛,小姑娘想吃又有些不好意思,在一群男人中间慢吞吞吃着,但看得出是很久没吃饭的样子。
廖山见她吃得束手束脚,便大咧咧夹了几块肉放进人碗里,笑道:“小姑娘,你不必客气,尽管吃便是,他们无人敢与你抢的。要抢了师父挨个找他们算账、罚他们抄书。”
小姑娘听了,这才放松些了,忍不住轻声一笑,笑起来比之前瞧着明艳多了。
这姑娘自打进门起便只和叶昭说过那一句话,再后来便一言不发。薛白问上更是紧张得连声音也不出,低头绞着手,就是不说话。
叶昭见她笑了,也没之前那么害羞,也跟着开两句玩笑:“谁抢饭了?你倒是说说,这儿除了你还有谁能和她抢饭?”
廖山脸霎时红了,毕竟在个姑娘面前被拆穿了,面子上总抹不下去:“我可不会和姑娘抢饭吃,是吧师父?”
“你要说就好好说,别总扯师父。”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贫了半天,直到薛白吃完放下了碗碟,这才开口问那姑娘:“你是从哪儿来的?”
小姑娘垂着眼帘,乖巧地握着筷子,半晌才细如蚊蝇地开口:“是、是从运城来的。”
“你叫什么?”
薛白声音放得很轻,听着很是温柔,小姑娘仅存的戒备也在这几句问话里消失殆尽了。她大着胆子提高了点声音:“……我、我叫小姚。”
“小姚。”薛白道,“你的亲人呢?”
“都死了。”小姚咬着嘴角说,“逃出来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
薛白双眉微蹙,不再说话。
廖山接着问道:“什么叫逃出来的?运城发生什么了么?”
“是敖族。”回答的是薛白,“我从临阳回来,敖族已至城外百里。而运城……已经被攻陷了。”
“什么?!”
薛白的手放在桌上,缓缓地摩挲桌面,语气沉稳:“守城的军队不堪一击,还未等城破,刺史府的官员都跑得无影无踪,剩下一城百姓任人宰割,能逃出来的便逃了,逃不出来的便是死。”
敖族南下的风声从年前便有了,只是没想到会来得如此之快。大嘉到了这个时候早已积贫积弱,军队疲软,哪里比得上敖族的强军利剑。
运城破了,接着便是临阳,再南下……便是邬州。
邬州作为北地大都,是盘中一块肥肉,早晚会被觊觎者一口吞掉,若当真连朝廷都不管了,那只会落得个连渣子都不剩的结局。
战乱一旦再起,到那时又是生灵涂炭。
除了高高在上的主战派,没人希望战争的到来。但战争不可避免,大嘉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这个绵延数百年的王朝,将会在平安帝手中走向终结。
历史无法改变。而深知这段历史的叶昭更是再清楚不过,邬州早晚会沦陷,到时甚至连皇城都保不住,那是改朝换代,是翻天覆地。
薛白瞧着小姑娘乖巧的脸,叹息着伸手抚了抚她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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