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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里娇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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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在意,沈容秋却不能不在意,毕竟周母问的全和柏知寒有关。沈容秋一下课就把鹤岁揪到走廊外,如临大敌地问他:“你是不是跟姑姑说了什么?”
  鹤岁抬起头茫然地问道:“我说了什么?”
  沈容秋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问了也白搭,他简直要服了鹤岁,天天心大的一比。沈容秋没好气地说:“我怎么知道你和姑姑说了什么?她一大早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要我……”
  说到这里,沈容秋顿了顿。鹤岁的身体不好,从小就只能待在家里,谁看了都心疼,于是家里人只能想方设法地从别的方面来补偿。别说星星和月亮,什么东西只要鹤岁多看了一眼,哪怕再怎么价值连城,都舍得拿来哄他开心,几乎没有什么底线。
  甚至就连这一次,即使周母发现柏知寒与鹤岁之间的亲昵,她也只是对沈容秋说:“我不是不让怂怂和柏知寒在一起。我和他爸没有那么顽固,只要怂怂过得好,和谁在一起我们都没有意见。只是……只是他们现在还年轻,柏家那样的家族,万一怂怂受委屈了呢?万一柏知寒哪天腻了呢?”
  其实沈容秋也不太赞成鹤岁和柏知寒在一起,毕竟鹤岁还叫自己一声小表哥,没有偏心是不可能的。沈容秋原先还挺幸灾乐祸,就鹤岁这个没心没肺的劲儿,只要不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他根本就发觉不了,所以任由鹤岁在柏知寒跟前晃来晃去。
  但是到了这会儿,周母都把话给沈容秋撂下来了,他也只好试探着问鹤岁:“你不是天天这里疼那里痒的,要不然去国外养一段时间?省得烦人。”
  鹤岁一听脸就皱成了一团,他不满地咕哝道:“我又没有烦你。”
  “你摸着良心再把这句话给我说一遍。”
  沈容秋斜睨着鹤岁,就差出手揍人了,鹤岁才不受他的威胁,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还把眼睛瞪得溜圆,“我又没有烦你。”
  “你怎么没有?而且你还不仅烦我,你都把姑姑烦的要送你出国了。”沈容秋来找鹤岁最主要的就是为了这个,周母想让他劝说鹤岁出国接受治疗,再顺便把鹤岁和柏知寒分开几年。要是在这几年里两个人断了也不可惜,如果还没断也算是一场考验,沈容秋觉得挺好的,就没推辞,“说真的,你出国养养病也好,你老是这样姑姑和姑父也总在为你担心。”
  鹤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给,垮下脸就开始连连摇头,“我不去。”
  “姑姑可是跟我说了,先让我劝劝你,不听就暴力镇压,再闹过几天直接给你绑上飞机。”沈容秋按住鹤岁的脑袋,不让他再摇头了,嫉妒道:“我老早就想出国,天高皇帝远不说,金发妞一个比一个带劲儿,你还嫌弃成这样。”
  鹤岁闷声闷气地说:“就是嫌弃。”
  “那你就嫌弃着吧。反正我看姑姑那样是下定决心要送你出国,你再闹也没有用。”见他实在说不动,还有点把人惹恼了的迹象,沈容秋不再和鹤岁多说了。他转而问鹤岁:“你之前的奶糖还有没有?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嘴巴里有点苦。”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鹤岁就更生气了。他扁了扁嘴,瓮声瓮气地抱怨道:“柏知寒给我没收了,你自己去问他要。”
  沈容秋沉默了一会儿,半天才憋出来了一句真心话:“柏少对你挺好的。”
  “哪里好了?”
  鹤岁鼓起两腮,气哼哼地说:“他才是真的烦死人了。奶糖不许我吃,巧克力也不许我吃,连我喝几盒酸奶都要管一下,我不就是上次吃多了一点点,要他给我揉了一会儿肚子,太小气了。”
  沈容秋挑了挑眉,非要拆鹤岁的台,“烦人就烦人,你脸红什么?”
  鹤岁立马捂住自己红扑扑的脸,掩耳盗铃道:“谁、谁说我脸红了!”
  沈容秋看不上他这副傻啦吧唧的模样,语重心长地对鹤岁说:“你可长点心吧。天天嘴上说讨厌,还不是老往人家身边凑,给你一颗糖都能把你哄得开心一整天,怎么了?是柏少给你的糖比较甜?”
  鹤岁被沈容秋笑得有点心虚,然而再心虚气势上也不能输了人。他一脚踩上沈容秋的鞋,做了一个鬼脸就跑,结果才坐回位置上没多久,柏知寒的声音便在耳旁响起,“沈容秋找你说了什么?”
  “你说话的时候不要对着我的耳朵。”
  脸上红扑扑的一片,耳朵也红扑扑的一片,鹤岁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他抬起头,拿着那双湿漉漉的眼眸软软地瞪了一眼柏知寒,这才不大高兴地说:“我妈不知道怎么回事,非要送我出国。还说什么要我在那里养身体,明明我在这里也可以的。”
  “为什么不想去?”
  柏知寒仍旧偏着头跟鹤岁说话,他的嗓音低哑,又略带着几分冷清,从薄唇吐出的气息潮湿而灼热,鹤岁的耳朵几乎要被他烫熟了。
  “当然是因为……”
  鹤岁稍微睁圆了眼睛,一个名字差点就脱口而出,幸好他及时反应了过来,赶紧紧张兮兮地瞄了柏知寒一眼,然后低下头来怎么也不肯说下去了。
  也就在个这时候,鹤岁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来昨天柏知寒亲的自己那一口。那时柏知寒俯下身来,他们两个人凑得很近,近到鹤岁都可以听见柏知寒沉稳而有力的心跳声。而光影在柏知寒的脸上交错,他浸着冷意的眼眸在望向自己时,全然融为一片柔和,单是瞟一眼,就好似将要沉溺于其中。
  鬼使神差地,鹤岁悄悄吐出舌头,舔了一口自己的嘴角。
  系统看戏看得别提有多高兴了,不过这样还不够,它非要再逼一下鹤岁,于是明知故问道:“怎么了?去国外多好啊?反正你嫌柏知寒烦人,去了就看不见他了。”
  鹤岁也不嫌不好意思,他结结巴巴地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
  系统差点都信了,它嗤笑道:“也是,要是任务是让你喜欢上柏知寒,那么我们现在就可以去下一个世界了。”
  鹤岁听出系统对自己的揶揄,恼羞成怒道:“你给我的任务是什么,你心里还没点数吗?”
  系统慢条斯理道:“有没有数是我的事,你脸红个什么啊?”
  脸红不脸红又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鹤岁可算反应过来这个辣鸡系统什么都知道,却还来故意逗自己。他气鼓鼓地拿起柏知寒给他的酸奶用力地吸了一口,还是草莓味的。
  甜、甜死了要。


第19章 心肝宝贝19
  不管怎么样,鹤岁打定了主意不肯出国。他在课桌上趴了一下午,不仅打算好要离家出走,还把离家出走后该去哪里蹭吃蹭喝也打算好了,结果一放学,还没有来得及偷溜就被柏知寒抓了个正着,柏知寒语气淡淡地说:“我送你回家。”
  鹤岁连忙摇了摇头,皱着脸抗拒道:“我不要你送。”
  柏知寒了然地瞥了一眼鹤岁下午攒着没有吃下一口的饼干,似笑非笑地开口:“饼干你要留着什么时候吃?”
  “反正不是现在。”鹤岁把饼干塞进书包里,心虚地瞟了柏知寒几眼,站起来说:“我先走了,我去外面等小表哥来接我。”
  “我送你回家。”柏知寒又重复了一遍,他掀了掀眼帘,抬眸望向鹤岁,而手上将书合起的动作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你不想出国的话……也许我能说服伯母。”
  鹤岁睁圆了乌溜溜的眼眸,将信将疑地问他:“真的?”
  柏知寒没有说话,只是拿余光轻飘飘地扫了一眼鹤岁手腕上的藏青色手串,漆黑的眸中笑意微露,而后才缓缓颔首。
  就这样,鹤岁的离家出走计划半路夭折,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了柏知寒的身上。他把零食从书包里面一样一样地拿出来,还主动问柏知寒要不要吃,一双水汪汪的眼瞳稍微睁圆,就这样软软地盯着柏知寒看,脸上也红扑扑的一片,诱人却不自知。
  到了周家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周母似乎对于柏知寒的到来并不意外,连同她对待柏知寒的也态度礼貌而不失热情。她们说着不痛不痒的话题,鹤岁就抱着自己的杯子坐在旁边喝牛奶,还时不时伸过头来凑个热闹。等到周母把客套话说完了,她这才不轻不重地拍了拍鹤岁的脑袋,说:“你先回房吧。”
  鹤岁当然是不想走的,他装作没有听见,自顾自地低下头喝牛奶,非得当一只鸵鸟。周母见状,失笑道:“乖,先上去一会儿,我有几句话要和知寒说。”
  周母这么坚持,鹤岁也没有办法了,他只好对着柏知寒眨了眨眼睛,不情不愿地上楼。
  几句话要不了多长时间,没过多久,柏知寒就推门而入。坐在床上玩电脑的鹤岁听见响声就抬起了头,果不其然看见往自己这边走来的柏知寒,鹤岁好奇地问:“我妈和你说了什么?居然还不许我听。”
  他说着说着还有点不大高兴,眉头都拧了起来,柏知寒望着鹤岁,轻描淡写地说:“等你回国了,往后都由我来照顾你。”
  鹤岁瞪圆了眼睛,偏着头望向柏知寒,慢吞吞地问他:“回国?”
  柏知寒轻轻地“嗯”了一声,他抬起手将要抚上鹤岁的头发,却被鹤岁躲开了。
  鹤岁抿了抿嘴,这回是真的不高兴了,他气冲冲地对着柏知寒发脾气:“你说过要来帮我说服我妈不送我出国的,你说话不算数。”
  “你的身体不好。”
  “我的身体很好。”鹤岁低下头,声音也带了鼻音,他嘴硬道:“就是你骗人。你是不是也嫌我烦人,想要把我送走?”
  “伯母给了我五年的时间。”柏知寒的嗓音平稳,他垂眸看着鹤岁,沉声道:“我也想让你一直留在我的身边,但是伯母不放心你。我会向她证明,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生活。”
  鹤岁一点也听不进去,他把手腕上的手串拽下来,用力地往柏知寒身上丢过去,吸着鼻子说:“你走开,我不要你的手串,平安不平安也不要你管,谁要你给我想要的生活了,我才不想看见你,你老是骗我。”
  他每说一句话,柏知寒的面色便冷上一分。然而自始至终,柏知寒只是低下头盯着鹤岁,他既不反驳,也不哄人,只静静地听着。直到鹤岁把牢骚发完,柏知寒才伸出手将人一把扯进怀里。
  鹤岁挣扎得厉害,手也胡乱地把柏知寒往外推,柏知寒动作有些粗暴地捏住鹤岁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冷冰冰地说:“先来招惹我的人是你,再不想看见我,你也只能待在我的身边。未来无论是怎么样的生活,只有我能陪着你度过,现在你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来得及。”
  即使被告白,鹤岁的情绪还是很低落,但至少没有再在柏知寒的怀里挣扎了。他稍微仰起头,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氤氲着水汽,鼻尖儿也在发红,完全是一副泫然欲泣的小可怜模样。鹤岁小声地说:“我又没有说过我也喜欢你,也没有说过要和你在一起。而且……而且我还要在国外待那么久,到时候谁还会记得你。”
  柏知寒知道鹤岁的口是心非,他定定地望了鹤岁几眼,忽而低下头极为轻柔地亲吻着鹤岁发红的眼尾。
  鹤岁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不过还是悄悄地睁开了另一只眼睛偷看。看着看着,鹤岁有点不满意了,他指着自己的嘴巴,超级小声地说:“这里也要亲一口。”
  柏知寒当然不会拒绝。
  鹤岁红着脸四处乱瞟,只觉得唇齿的每一寸都被刻下了属于柏知寒的印记。他的手不由自主地绞住了柏知寒的衣扣,就连亲吻也很是不专心。过了好半天,鹤岁才喘着气说:“出国就出国,那你等等我。”
  柏知寒握住鹤岁的手,缓声道:“我等你。”
  只要鹤岁答应出国,那么其余的便不是难事。周父拖了些关系,在一周内便将一切打点好,就差把鹤岁送上飞机。
  离开的日期定在十一月初。
  那天是个星期一,柏知寒得上课,而周父和周母有一场慈善晚宴得出席,于是只能让司机先将鹤岁送到机场,他们稍后就来。反正送不送鹤岁的心情都是不大好的,他就垮着一张小脸坐在车上玩手机,而那串藏青色的手串已经重新戴回了手腕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司机随手丢在副驾驶座上的手机开始振动了起来,他按下免提键。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有人急促地说道:“喂,请问是杨秀秀的家属吗?请你快点来一趟医院,患者的状况不太好,可能……可能快要不行了,如果现在能够赶得过来的话也许还能见上最后一面。”
  “……好。”
  司机猛然踩下刹车,他的面色发白,即使电话已经挂断,却仍旧紧攥着手机没有放下,手指也在不可抑止地颤抖。他哑着声音说:“周少,你也听见了,那是我妈,我得去医院见她最后一面,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在医院孤零零地走了。你可以不可以自己打一下车去机场?”
  鹤岁是记得周父给他说过司机家出了车祸的,他点了点头,小声地说:“李叔叔你开车小心一点。”
  司机帮鹤岁把行李从后备箱里拿出来,然后沉默着坐回车上,方向盘一转便朝着与机场相反的相反离去。被留下来的鹤岁低下头看了眼行李箱,愁眉苦脸地问系统:“你能不能帮我打个车?”
  系统很有原则地说:“不可以。”
  鹤岁气哼哼地拖着行李箱决定自力更生,然而还没走几步柏知寒就打来了电话。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悦耳,柏知寒问鹤岁:“还没有到机场?”
  “没有没有没有。”鹤岁还在为柏知寒不肯来送他而生气,他闷闷不乐地说:“李叔叔送不了我了,我得自己打车过去。”
  “你在哪里?”
  柏知寒听出鹤岁语气里的不满,即使他看不见鹤岁,也想象得到鹤岁说话的时候鼓起了两腮,气得要死的模样。他黑沉沉的瞳眸间掠过几分不明显的笑意,柏知寒缓声道:“我来接你。”
  “不要你来接我。”鹤岁随时随地作起来,他玩着行李箱的拉杆,哼哼唧唧地说:“反正上学和我比起来,上学比较重要,你的心里只有学习,我决定不耽误你的未来了。”
  “我们的未来。”柏知寒的手指在车窗上富有节奏的敲击着,他说:“我一直在机场等你。”
  鹤岁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问他:“你不是说你要上课?”
  “你不知道我的心里只有谁?”
  鹤岁被柏知寒问得脸又红了起来。他当然知道柏知寒说的是自己,但是还是很想听柏知寒亲口给自己说一遍,于是鹤岁装傻,瓮声瓮气地问他:“你的心里只有谁呀?”
  柏知寒配合地说:“周从心。”
  鹤岁被他哄开心了,这才肯给柏知寒报自己的地址,“我在——”
  才说出两个字,鹤岁就觉得喉咙那里止不住得疼了起来,一股脑涌上来的腥甜味道也呛得他不停咳嗽,还有点喘不上气。车水马龙在鹤岁的眼前一点一点模糊起来,他的呼吸也变得极为艰难,鹤岁捂住喉咙,好半天才说:“……柏知寒,我好难受。”


第20章 心肝宝贝20
  闹市的嘈杂逐渐远去,缺氧使得鹤岁手脚发软,没有办法再把手机拿住。下一秒,“砰”的一声,屏幕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连同柏知寒的声音也一并消匿。
  系统语调轻松地说:“我们要走了。”
  鹤岁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他胡乱擦了一下鼻子,手背上全是血。
  “你得好好感谢一下我。”系统帮鹤岁把痛感调到最低,贱兮兮地说:“其实只有当柏知寒说出‘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的时候才算完成任务,但是那肯定还得等上好几年。我给你作了一个弊,我们可以提前离开这个世界了。”
  鹤岁气得要命,他宁愿再多等上几年,只是脾气还没有来得及朝系统发出来,意识便被硬生生地抽离。
  恍惚间,鹤岁用尽全力想把手腕上的藏青色手串拽下来一起带走,却没想到他的指尖才触及手串,一颗颗打磨圆润的菩提根在顷刻间“哗啦”坠落,四散着滚开,他连一颗也没能抓住。
  鹤岁在意识彻底涣散之前,一下子记起来柏知寒把手串给他的时候,向来漠然的眉眼分明柔和不已。他对自己缓声道:“我只想你岁岁平安。”
  岁岁一点也不平安。
  天色就在此刻沉下,天光变得黯淡。横斜的光与影彼此对峙,沮丧的黄昏不再拥有火烧云的热烈。一簇风悄然拂过枯枝,它已将这座城市仅剩的绿意卷走,只好寂静无声地期盼着初雪将一切掩埋。
  再度睁开眼,鹤岁已经不是周从心了。
  锦衣着身的侍女才将层层纱幔放下,转身将紧闭的朱窗半掩。她稍微挽起衣袖,轻手轻脚地将鎏金香炉里的香料换作了安神的香料。侍女低着头,绘着瑞雪红梅的屏风之上映出她极为娉婷的身姿。
  不多时,鎏金香炉里升起青烟,缭绕着弥散开来。
  鹤岁躺的是柔软的雪貂皮,盖的是丝绸云锦,更别提床幔上缀着的珠帘是由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的玉石穿成,奢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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