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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里娇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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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两只手按住,这回鹤岁是真的动也动不了了。
鹤岁歪着脑袋望向闻山栖,眼神倒是无辜得紧,可狼毫也还在他手里捏着,怎么也糊弄不过去了。
闻山栖问他:“这么喜欢捣乱?”
鹤岁有点心虚,他嘴硬道:“我才没有捣乱,我只是想——呜。”
闻山栖根本没等道鹤岁把话说完,就俯下身吻上他的嘴。唇舌轻而易举地探入鹤岁的口齿,闻山栖攫取着他的气息,辗转厮磨间,闻山栖将鹤岁的全部心神占据,也逐一品尝过鹤岁每一寸的味道。
鹤岁被他亲得几乎软成一滩水,站都有点站不稳了,红透了的脸几乎要冒出烟来,半睁着的眼眸也氤氲着水汽。
闻山栖顺势将鹤岁压在书案上,先是外衫,而后是亵衣,他在鹤岁连连喘气之际,将鹤岁的衣衫一件一件褪下。
“好凉。”
没一会儿,被剥得鹤岁光溜溜的鹤岁半躺在书案上,他不死心地晃了晃手,可闻山栖单手将鹤岁的两只手压在书案上,鹤岁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偏过头躲过闻山栖接二连三的亲吻,撅起嘴巴问:“亲我就亲我,你干嘛还要脱我的衣服?”
闻山栖稍微站起身,他的目光掠过鹤岁寸缕未着的身体,半晌才眸色沉沉道:“惩罚你。”
鹤岁紧张地睁圆了眼睛,乌黑的瞳眸里水汪汪的一片。即使在此刻,他的眼神也透着无辜,更遑论鹤岁未经人事,哪怕是眉眼再过殊丽,也多出了几分稚气。鹤岁软软地看着闻山栖,眼底漾着诱人的水泽,而那瓷白的肤色因害羞浮上浅粉,让他看起来更是可口。
“你不要看我。”
鹤岁留意到闻山栖在看自己,本来就红扑扑的脸更红了。他想把闻山栖的眼睛捂住,可是闻山栖根本就不放手,鹤岁只好气鼓鼓地指责道:“我只是把你的衣袖弄脏了,你不仅在我脸上乱画,还把我的衣服也脱光了。”
“孤说过,孤向来睚眦必报。”闻山栖垂下眼眸,一眼便望见鹤岁腰际的那颗殷红的朱砂痣,他心中一动,不紧不慢地用丝绦缚住鹤岁的手,嗓音平稳道:“现在……孤要开始了。”
话才落下,闻山栖便提起狼毫,在鹤岁的腰际点出了一片花瓣。
鹤岁自小就是锦罗玉衣,奇珍异宝地供着,不仅被养得细皮嫩肉,还娇贵得不得了。他平日就连稍次的缎料都穿不得,更别提狼毫在腰侧一笔一笔地挠过,又痒又难受,鹤岁哭唧唧地说:“疼。”
闻山栖却不为所动,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给鹤岁。
鹤岁有点生气了,他抿了抿嘴,开始乱动,闻山栖没有把鹤岁按住,于是一笔生生划至白皙的腿根。
鹤岁轻喘了一声,扁着嘴说:“痒。”
泼洒的墨迹将闻山栖的目光引至鹤岁的腿间,他对自己究竟有多诱人浑然不觉。闻山栖一手揽过鹤岁的腰,手指抵在他的尾椎处,动作轻柔地摩挲着那里的朱砂痣。闻山栖似笑非笑地说:“这么不乖,孤只好罚到你长出记性为止。”
“不要。”
鹤岁忙不迭地摇了摇头,他的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几分讨好,闻山栖的手指却仍顺着尾椎骨往下探去。闻山栖轻声道:“既然不想再被惩罚,那么……这里还想要孤画什么?”
话罢,鹤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闻山栖翻了个身,一只手指温柔而不失力度地探入体内,鹤岁羞恼得全身发红,他喘着气说:“不要你画。”
“不要?”闻山栖动了动手指,鹤岁惊得倏然睁大眼睛,他胡乱地改口道:“要、要你写你的名字。”
闻山栖手下的动作一顿,半晌才眸色沉沉道:“抱抱,你总在招惹孤。”
“我没有。”
鹤岁皱着脸小声地咕哝道,他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能逃过这一劫,结果闻山栖的手指才抽出来,狼毫又落在了他的身上。
闻山栖下笔的力度很轻,以至于笔触又软又痒,他的另一只手扣住鹤岁的腰,而后一点一点往上轻抚,四处点火。鹤岁被闻山栖撩拨得难耐不已,他趴到书案上咬住自己的手指,却还是忍不住轻喘出声。
“呜。”
闻山栖抬起眸瞥了一眼鹤岁,还是把最后几笔写完才将狼毫搁下。他动作轻柔地将鹤岁抱进怀里,又起身将他放至床上,而后低下头亲了亲他的侧颈,哑声道:“不要哭。”
不哭是完全没有可能的,鹤岁自小就娇生惯养,一丁点疼都受不了,即使后来闻山栖耐心地为他做好了扩张,鹤岁还是好几次都疼得抽抽噎噎地要闻山栖出去。
而闻山栖始终顾着他,只要鹤岁一喊疼,他便停下自己的动作,再俯下身将鹤岁所有的呜咽都含入口中,手指极富技巧地诱哄着鹤岁将自己一次又一次毫无保留地交出,他在鹤岁失神之际,彻底将鹤岁占为己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鹤岁哭得睫毛都沾上了水珠,鼻尖儿也在发红,闻山栖亲了亲他的额头,这才把人放过。鹤岁里里外外都被闻山栖欺负了一通,这会儿又被他揽在怀里,再想发脾气也一点力气也没有,压根都使不上来劲儿来。
鹤岁揉了揉有点疼的手腕,那里被丝绦缚了太久,留下了一道红痕,又被白皙的肤色衬得极为显眼。他抿了抿嘴,气闷不已地对闻山栖说:“你又骗我。你跟我说了好多遍最后一次,根本就不止一次。”
第38章 福寿康宁18
“孤问你还要不要; 你自己哭哭啼啼地说要。”闻山栖的眼帘半阖,漆黑的瞳眸紧盯着鹤岁,嗓音低沉而平稳; “孤向来都不会拒绝你的要求。”
“我的手腕还在疼。”鹤岁被闻山栖说得有点脸红; 他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把白生生的胳膊举起来; 给闻山栖看手腕那里勒出来的红印子。鹤岁小声地抱怨道:“都怪你。”
闻山栖低低地“嗯”了一声,他捏住鹤岁的手腕; 不轻不重地揉了几下; “你若是再不听话; 下一回孤绑得就不止是手腕了。”
“不听不听就不听。”鹤岁也是有尊严的,他下意识就咕哝了起来,然后一头埋进闻山栖的怀里。鹤岁红着脸瓮声瓮气地说:“没有下一次; 我才不让你、不让你再欺负我。”
闻山栖的眼底掠过几分笑意,“孤疼你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欺负你。”
“你一点也不疼我。”鹤岁夺回自己的手,才被欺负完就不长记性; 手又痒了起来。他拽起闻山栖的一绺头发,一圈一圈地缠在自己的手指上,过了好半天才慢吞吞地指责道:“你只会让我疼。”
闻山栖低笑一声; 凑到鹤岁的耳边轻声问他:“只有疼?”
就算不止是疼,鹤岁还一度舒服到哼唧出了声,他也不会承认的。鹤岁胡乱地把闻山栖往旁边推,脸上倒是红扑扑的一片; 可他非要嘴硬道:“疼死了。”
“这里这么疼?”
闻山栖的手指始终流连于鹤岁尾椎处的那颗红痣上,一听见鹤岁软着声音说疼,即使知道鹤岁在撒谎,他也刻意往下按去,“孤来给你揉一揉。”
不期而然地,闻山栖又想起入口处靡红的颜色,以及鹤岁咬着手指抽抽噎噎地趴在自己肩上啜泣的模样。鹤岁情动起来的呜咽声软得不成样子,他怎么也不肯抬起头,一颗颗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淌,把闻山栖的肩头打湿,而自己探入他身下的手指也被濡湿了一片,闻山栖轻笑着问他:“抱抱,你流了这么多水。你为何从未告诉过孤,你是水做的?”
于是本来就羞得不行的鹤岁一听就和他翻脸了,鹤岁恼羞成怒地咬上闻山栖的肩头,而闻山栖的回应是更用力的顶弄。
“你不要乱摸。”闻山栖的指尖才抵上穴口,身体极为敏感的鹤岁就喘出了声。他如临大敌地瞪圆了眼睛,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鹤岁紧张兮兮地改口道:“我骗你的,我一点也不疼,不要你来揉。”
“小骗子。”
闻山栖低下头亲了亲鹤岁的额头,没有再接着欺负他,而是将手收回。可是就算这样鹤岁也放不下心来,他睁大眼睛警惕地盯着闻山栖,湿漉漉的眸光水汪汪的一片,哭得太久还在发红的鼻尖儿让他看起来就是一副小可怜的模样。闻山栖的心一软,漫不经心地问道:“晚上跑得不见人影,去了哪里?”
“南子湖。”只要不欺负他怎么都好,鹤岁眨了眨眼睛,回答得格外乖巧。不过才卖完乖,他就想起了系统的挑拨离间,鹤岁皱起脸开始兴师问罪了,“你每回什么也不告诉我。”
闻山栖问他:“孤没有告诉你什么?”
“你什么都没有告诉我。”鹤岁鼓着脸,气哼哼地数落道:“你以前画过一幅画,你没有告诉我她就是平南王的王妃。还有莲生是安平王的女儿,你也没有告诉我。上一回明明我爹早就回来了,你还非得让我和你一起去城外接他,不许我睡懒觉。还有……还有好多好多!”
前面他还在一本正经地抱怨闻山栖什么都瞒着自己,可再往后,就成了牢骚一大堆的借题发挥。闻山栖没有否认,只是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问鹤岁:“你是怎么知道的。”
鹤岁瞟了他一眼,理直气壮地说:“当然是我自己猜的。”
闻山栖神色如常地瞥了一眼鹤岁,那对乌溜溜的眼瞳向来干净而纯粹,这是闻山栖始终想要为鹤岁留存的天真。他沉默了片刻之后,轻描淡写地问道:“抱抱既然这么聪明,那么告诉孤,你还猜到了什么。”
“我才不告诉你,反正你只会敷衍我。”鹤岁眨了眨眼睛,对着闻山栖做了一个调皮的鬼脸,被夸聪明,他的尾巴都要得要到翘上了天,“莲生也在南子湖,我还看见她在船上跳舞。”
闻山栖微微颔首,“再过不久,她就要被父皇接入宫中。”
鹤岁一听就诧异地“啊”了一声,秀气的眉都拧出了一个小八字,他怎么想都觉得文康帝和莲生一点也不般配。鹤岁小声地咕哝道:““莲生那么好看,会酿酒还会跳舞,为什么要入宫?”
说完鹤岁还认真地想了想,然后他抬起头凶巴巴地问闻山栖:“是不是你非要把她送进宫的?”
“莲生的心意已决,并非是孤要让她入宫。”
闻山栖知道鹤岁在想什么,他单手抬起鹤岁的下颔,意味不明地问道:“你说莲生好看,那么在你的心里,她与孤比起来又如何?”
“有什么好比的呀,当然是……”鹤岁瞟了一眼闻山栖,他故意使坏,停顿了好久才歪着脑袋瓮声瓮气地说:“当然是莲生好看。我都看了你十几年了,早就看够了,看见你你烦。”
“看够了也还得看。”闻山栖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鹤岁,十指扣入鹤岁的手中,他语气温柔道:“一辈子那么长,即使你看够了,孤就算绑也要把你绑在身边,不会放你走。”
鹤岁撅起嘴巴,不知死活地威胁道:“你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再不对我好一点,还敢绑我的话,我就真的不要你了。”
“这么大一把年纪?”闻山栖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鹤岁的话,他笑得温柔,可眸色却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闻山栖沉声道:“你若真敢从孤的身边逃开,无论你躲在哪里,孤都会把你揪出来,然后……罚到你再也不敢不听话。”
“你只会说我。”鹤岁有点不服气了,他气哼哼地问道:“那要是你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那就罚孤……再也不能碰你。”闻山栖摩挲着鹤岁腰际的朱砂痣,鹤岁痒得只想躲,可闻山栖的一只手却紧扣在那里,让他躲不开。闻山栖哑声道:“孤还没有被你喂饱,怎么会舍得不喜欢你?”
好端端地又耍起了流氓,鹤岁一伸手就捂住闻山栖的唇,脸上简直要冒烟。他哼哼唧唧地说:“你不许再说话了,我要睡觉。”
闻山栖低低地“嗯”了一声,黑沉沉的眸中溢出几分笑意。他把鹤岁往自己的怀里带了些,而后缓声问道:“往后你还想不想留在京城?”
鹤岁揉了揉眼睛,有点没反应过来,他迷迷糊糊地问:“不留在京城,我们要去哪里?”
他一开口就是“我们”,而这个“我们”的确将闻山栖取悦。闻山栖轻抚着他光裸的脊背,低笑着说:“你想去哪里,孤就带你去哪里。”
鹤岁小鸡啄米般地点了点头,闻山栖又道:“莲生入宫之后,孤可能抽不出时间来看你。孤派了几个影卫保护你,但是姨夫的身边还是最安全的,你暂且不要乱跑,等到孤把一切都解决之后,就来接你。”
“那肯定过了很久。”
鹤岁有点不大高兴,他掰着闻山栖的手指算起了时间,结果越数越沮丧。过了好半天,鹤岁才学着闻山栖之前说过的话,闷闷不乐地威胁他:“你要是让我等太久的话,我就再也不让你碰我了。”
闻山栖放在鹤岁腰上的手收紧了力道,语气也变沉了些,“孤自然不会让你等得太久。”
第39章 福寿康宁19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 鹤岁难得老老实实地待在府里,闷得都要发芽了也没闹着要出去。他成日无所事事,走到哪儿都想捣一捣乱; 连赖在火房里的胖橘猫也不放过; 总趁人家睡觉揪耳朵,要不是影卫次次都能及时地把胖橘提溜起来; 鹤岁一准被挠花了脸。
除此之外,大概是闻山栖吩咐过; 保护鹤岁的影卫一个得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另一个不是今天塞给鹤岁一串糖葫芦; 就是明天给鹤岁捉几只蛐蛐儿,换着法儿地逗他开心,一天天的闷是闷了点; 起码不用再去书院了。
在一连几日的秋雨初霁之后,这一日的天色总算放晴。侍女将一把躺椅搬到后花园,又备下几样零嘴,鹤岁坐到躺椅上摆弄着手里的骨扇; 他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又合上,扇面的题诗字迹瘦劲; 主人的霞姿月韵从中可见一斑。
“这把扇子有什么好看的,难不成你还能从上面看出一朵花来。”鹤岁消极怠工,系统也没好到哪儿去,不过它还是会装个样子的; 系统嚷嚷道:“天气这么好,我们来做个任务吧。“
鹤岁拽了拽系在扇柄处的流苏,这是他从柯长昀的卧房里翻出来的,鹤岁低着头心不在焉地说:“太阳好大,不想动。”
系统恨铁不成钢地说:“前几天没太阳,你一会儿说冷,一会儿又嫌下雨,怎么也不肯出去,今天好不容易出太阳了,你又觉得热。到时候你的任务完不成,肯定又要怪我。”
“不怪你,我还要怪谁?”鹤岁奇怪地说:“任务是你给我的,这么难,完不成的话还要被丢进惩罚世界,我当然要生你的气。”
系统:“……”
它正在努力说服自己不要跟鹤岁生气,结果鹤岁小声地咕哝道:“上一个世界你还给我说要怎么样才能完成任务,这个世界这么难,你连管都不管我,失败了就是你的错。”
系统一听就不乐意了,“你就等着去惩罚世界吧。”
一点也不负责。
鹤岁气鼓鼓地把骨扇丢到一边,伸手去够小碟里的石榴籽。一颗颗玛瑙般的石榴籽圆润饱满,鲜红欲滴,似被胭脂仔细着色,再衬着皎白无瑕的和田玉小碟,更是显得晶莹剔透。
就这样,鹤岁将近吃了一个上午,甚至就连镇国公过来的时候他的嘴巴也没停下来过,于是镇国公自然看见了侍女又是给鹤岁剥石榴,又是抬手把橘肉喂进他的嘴里,忙得团团转的样子。
见此情景,镇国公的眉头一皱,低声呵斥道:“娇气。”
镇国公与闻山栖不同,尽管闻山栖平日也会说鹤岁娇气,但是就是他把鹤岁宠成这个样子的,鹤岁一伸手就要抱,连吃个零嘴也得有人在身边伺候着。而镇国公说鹤岁娇气,那就是真的看不惯鹤岁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娇气得不像样子。
鹤岁在府里天不怕地不怕,唯一能让他收敛一点的人就是镇国公。鹤岁眨了眨眼睛,眼神里还透着点无辜,他乖乖巧巧地说:“爹,石榴好甜,给你吃。”
镇国公的目光从鹤岁的脸上掠过,一眼便对上那双睁得圆圆的乌黑瞳眸,少年的眉眼里尚带着不谙世事的天真。镇国公一言不发地盯着鹤岁看了几秒,半晌才缓缓地摇了摇头,叮嘱道:“近日京中不太安宁,你不要乱往外跑。”
他不吃,鹤岁可是还要吃的,鹤岁往自己的嘴里塞了好几颗石榴籽,含糊不清地为自己辩解:“我才没有乱往外跑。”
这半个月来余笑言不是没有找过鹤岁,但是他找就找,还非要和鹤岁说什么文康帝召回了好几个封地在外的王爷,然后一脸神秘地说要变天了。改日再来的时候,余笑言又转而抱怨起京城里的宵禁越来越早,到最后天色一沉,禁军便浩浩荡荡地游走在街头巷陌,只要遇见神色匆忙的人便二话不说地带回大理寺审问。
鹤岁总觉得这肯定和闻山栖脱不了干系,可是当他好奇地追问起来,余笑言却也是一问三不知,只摸着鼻子吞吞吐吐地说这是他从他爹那里听来的,倒是影卫在请示过闻山栖之后,主动对鹤岁说:“陛下遇袭,莲生姑娘以身代之,但是刺客至今还未抓住,太子殿下让小公子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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