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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娇里娇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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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印象。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沾上了老眼昏花的毛病,咱家总觉得这柯小公子怎么看,都与已故的安平王妃有些相似。”
  “容貌相似,并非罕事。”闻山栖的语气很淡,“孤与长昀的长相也极为相似。孤还记得母后在世时,她也时常分不清孤与长昀,更不论其他人。”
  “太子殿下与柯公子自然是贵人有贵相。”张公公点到即止,他避重就轻道:“说起来镇国公今儿个回京,陛下念在镇国公为大兴王朝尽心尽力了几十年,劳苦功高,特意来此相迎,又恰好碰见了太子殿下。既然这外边儿风吹得急,太子殿下不若一同在马车里候着,再顺便陪着陛下说说话。”
  “张公公思虑周全。”闻山栖的面色不变,他轻声交待鹤岁道:“孤去与父皇说几句话,你就待在这里等着孤,不要到处乱跑。”
  鹤岁当然知道这种时候不能和闻山栖使小性子,他乖乖地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没忍住抬眼偷瞄张公公。
  张公公微微一笑,“天冷风凉,柯小公子一人被丢在这里怎么行?陛下早先就想见一见柯小公子,毕竟大公子才华横溢,想必小公子也差不到哪里去。”
  差了十万八千里远的鹤岁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被夸得有点心虚,他拽了拽闻山栖的衣袖,小声地咕哝道:“真的差了很多。”
  闻山栖顺势握住鹤岁的手,面上却是一派云淡风轻。他瞥了一眼张公公,不急不缓道:“既然父皇想见,那么自然不能拂了他的心意。”
  张公公盯着他们交握在一起的手,神色略显古怪,他半晌才尖着声音说:“太子殿下、柯小公子,这边有请。”
  不多时,帷幔被侍女仔细地挽起,稍显昏暗的车厢里隐约可见斜倚在软座之上的文康帝。他掀了掀眼帘,目光长久地落于冒着青烟的紫铜香炉上,对闻山栖与鹤岁视而不见,而后一言不发地端起金樽。
  “儿臣参见父皇。”
  闻山栖本不必与文康帝行跪拜之礼,但他的余光望及睁大了眼睛的鹤岁,还是跪下请安。鹤岁有样学样,也跪了下来,他试图蒙混过关,含糊不清地说:“……参见陛下?”
  “几日不见,太子怎么又与朕生分了起来。”文康帝饮下一口琼浆,语含讥讽道:“太子快快请起。幸好朕的左相、右相尚不在此,否则让他们看见朕的太子对朕行此大礼,怕是又要问责于朕。”
  闻山栖不动声色道:“父皇多虑了。”
  “多虑?”文康帝哼笑一声,玩味地敲击着手中的金樽。他的面色过于苍白,又因长久沉湎于色欲而显得精神萎靡,就连那一双狭长的眼睛望向他人时,眼神也过于阴郁。文康帝似笑非笑地说:“朕的臣子,无一不为朕的太子说话,朕的太子可真是人心所向。”
  鹤岁总觉得文康帝说话带刺,他不大高兴地抬起眼来,却正好撞入了闻山栖黑沉沉的眸中,闻山栖不着痕迹地给了他一个眼神,鹤岁只好鼓着脸不吭声了。
  文康帝留意到鹤岁拧起的眉尖,装佯惊讶道:“这又是哪家的小子?”


第34章 福寿康宁14
  “镇国公的幼子; 柯晚贤。”
  “柯晚贤?”文康帝拖长了声音,面无表情地盯着鹤岁看了几眼,手里的金樽“啪”的一声落回枣木的桌上; 文康帝冷笑道:“镇国公的幼子?朕竟是不知; 镇国公的幼子会与朕的亲弟弟长得像。”
  话罢,文康帝陡然发难; 他用力将金樽一摔,重重砸向鹤岁。
  闻山栖见状; 身形微动; 一把将鹤岁抱住; 把他牢牢护在自己的怀里。
  几乎是同一时间,金樽倾倒在闻山栖的背上,余下的酒水也将他的衣衫濡湿; 闻山栖却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只是不咸不淡道:“父皇息怒。此行是为镇国公而来,倘若晚贤受了伤,恐怕不好与镇国公交代。”
  鹤岁才顾不上好不好交代; 他抿了抿嘴,帮他挡住金樽的闻山栖还没有什么反应,鹤岁就一连瞟了文康帝好几眼; 睁得圆溜溜的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有点要生气了。
  “孤没事。”闻山栖的眼帘半阖,他见鹤岁的脸上又是红扑扑的一片,及时地俯下身来安抚道:“跪在这里不要乱动; 乖一点。”
  先前文康帝让闻山栖起身,压根都没有理会鹤岁,所以鹤岁只好就一个人这么可怜兮兮地跪着。他从小就娇生惯养,没一会儿就觉得膝盖疼,再听闻山栖这么一说,一张小脸就立马又垮了下来。
  不过在抱怨之前,鹤岁先抬起了脸,无声的问闻山栖疼不疼。
  闻山栖摇了摇头。
  鹤岁觉得闻山栖肯定是在哄自己,可是就算闻山栖在哄自己他也不能怎么办,鹤岁只好趁机在闻山栖的怀里蹭了蹭,不能说话就撅起嘴巴来撒娇,白白嫩嫩的小手也抓住了闻山栖的手指,他还以为文康帝看不见就没事了,却不知道自己的身后就站着张公公。
  鹤岁这样明目张胆的胡闹,闻山栖倒没有制止,他若有所思地瞥向正欲往文康帝身旁凑过去的张公公,神色极为平静。
  “交代?”文康帝的面色沉下,冷声问道:“你们的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朕这个皇帝?镇国公问朕要交代,朕倒想先问问他,当初朕的好弟弟安平谋反,为何密旨还未传出,朕才交予他手,京中便已人人皆知。安平府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统共一百余人,活下来的那一个余孽究竟是谁,现在又在哪里。”
  “晚贤生时尚不足月,只因姨母为了长昀一事,动了胎气。”闻山栖垂眸看了一眼鹤岁,轻声说:他满周岁时,父皇曾派张公公去过一趟,不过是相貌相仿而已。更何况皇叔……安平王与皇嫂死后,人头皆被送回了京中,父皇也亲自检验过,他自然不会是父皇口中的余孽。”
  “柯长昀狂妄如斯,隆冬上山,不过是自寻死路。”文康帝摆明了是不信他的话,冷笑道:“朕还以为镇国公他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才改了性子。不过区区满月宴而已,宴请不少大臣,声势浩大,就连朕也略有耳闻,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朕。”
  “父皇多虑。”闻山栖捉住鹤岁不老实的手,回过身来淡声道:“柯家一门世代忠良,姨夫也为大兴尽心尽力。自从姨夫主动请缨,至今已有十六年之久。这十六年来他从未回过京城,也不曾见过晚贤一面,姨夫对父皇一腔热血,忠心耿耿,家都尚可弃之不顾,更何况皇叔……安平王意图谋反,人证物证俱在,哪怕皇叔身份尊贵,姨夫也断不会坐视不理。”
  他们从镇国公说到柯长昀,又从柯长昀说到安平王,鹤岁越听越迷糊,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好愁眉苦脸地对系统说:“开始我还觉得柯长昀就是被皇帝害死的,可是皇帝又说柯长昀是自己冬天去爬山,那要是再下一点雪,山路肯定不好走,没准柯长昀一没站稳,就真的就从悬崖那里跌下来了。”
  “你可只有一次回答的机会,答错了就得进入惩罚世界,怎么耍赖都不管用。”系统难得好心地提醒道:“谁没事儿冬天去爬山啊?不是有人包藏祸心就是柯长昀他自己别有所图。”
  “别有所图?”鹤岁想了一下,慢吞吞地问系统:“山上是不是有尼姑庵?”
  系统一旦敬业起来连它自己都害怕,它怒不可遏道:“做任务就做任务,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鹤岁瞪圆了乌溜溜的眼睛,气冲冲地说:“话本里都是这样写的,富家小姐和穷书生都喜欢在尼姑庵私会,明明是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系统被鹤岁噎了一下,半天才理直气壮地说:“你看的是删减过的话本,我看的是没有删减过的话本,原汁原味,有血有肉。”
  这个系统天天自己乱想,还反过来怪鹤岁想东想西,鹤岁一点也不想理它了,而且鹤岁也不想去什么惩罚世界,毕竟光听名字就不是什么正经世界。为了不被系统丢到这里来,鹤岁可算惦记上他的任务了,恨不得竖起两只耳朵来听闻山栖与文康帝的对话。
  “忠心耿耿?”
  即使鹤岁在场,文康帝也丝毫不掩饰他对镇国公的厌恶。文康帝嗤笑一声,苍白的面色浮上几分血色,“镇国公究竟是向谁忠心?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介莽夫,朕的一条走狗而已。”
  闻山栖皱了皱眉,“父皇慎言。”
  “慎言?你可当真是朕的好太子。”闻言,文康帝死死地盯住闻山栖,目光森冷而刻薄。他怒极反笑,阴沉沉地警告道:“你给朕记住,朕一日不死,你就只能做一日的太子。哪怕左相、右相被你笼络,文臣武将大都站在你这边,朕动不得你,但这天下终究还是朕的大兴。”
  “不知父皇可有看见姨夫的奏折。”
  闻山栖并未将文康帝的威胁放在心里,他的面上仍是一片云淡风轻。闻山栖嗓音平稳道:“皇祖父曾将调遣大兴兵马的兵符一分为二,一半在皇叔……安平王的手上,另一半在姨夫的手上。但在皇叔死后,他手上的那一半兵符却不翼而飞,姨夫在云南的这十几年一直在寻找下落不明的兵符,前不久他在一个村落里找到了皇叔的旧部,并且拿到了这一半兵符。”
  说到这里,闻山栖淡淡一笑,纵然他的眉目温和如初,可眼底皆是一片凉薄之意。
  文康帝冷声问道:“你这是在威胁朕?”
  “儿臣不敢。”闻山栖的余光从文康帝的身上掠过,神色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他轻声道:“儿臣只是想提醒父皇,柯晚贤是姨夫的幼子,而姨夫手里又握有兵符,余下的……孰轻孰重,自然由父皇定夺。”
  “好、好、好得很。”文康帝被闻山栖激怒,咬牙切齿道:“朕的天下不会有朕动不得的人。你是不是忘记了你那短命的母后?即使有母族撑腰,逼得朕封她为后,最后不还是投井身亡?朕错就错在当初喂你服下鸩酒后,又念及你身上有朕的血脉,让太医为你解了毒。却不想日后养虎为患,养出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来。”
  “父皇肯出手相救,儿臣自然感激不尽。”闻山栖的神色不变,他缓声道:“只不过儿臣的性子与父皇相似至极,一样的睚眦必报,也是一样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孽障!”
  文康帝一甩衣袖,“哐当”一声,瓷器被大力地拂落在地,缺了一角。他怒不可遏地抬起手,巍颤颤的指着闻山栖说:“滚出去,都给朕滚出去!”
  张公公连忙上前来将闻山栖与鹤岁请下马车,然而他面上的功夫却还做得分文不差。张公公苦笑着说:“近日来陛下夜不能寐,太子殿下千万不要与陛下生了龃龉。”
  闻山栖瞥了一眼张公公,不置可否。
  等到张公公走了,鹤岁时不时地抬起眼来偷瞄闻山栖。他看一眼、再看一眼,兴许是那对乌溜溜的眼瞳太过清亮,闻山栖对他的目光无法视而不见,也侧眸望向鹤岁。鹤岁连想也没有想一下,他脆生生的问道:“鸩酒是什么味道的?”
  “不记得了。”
  闻山栖的语气很淡,淡到鹤岁还以为他在敷衍自己。鹤岁不大高兴的咕哝道:“你连鸩酒是什么味道的都不记得了,就会记仇。”
  “孤不止会记仇。”闻山栖的眉头一动,似笑非笑地说:“孤还会记得……与你有关的一切。”
  他的情话来得太猝不及防,鹤岁没有一丁点防备地就红完了脸。鹤岁眨了好几下眼睛才想起来他应该要反驳一下,于是鹤岁慢吞吞地说:“你才不记得。”
  “你的身上有两颗痣。”闻山栖没有与鹤岁争辩,而是用行动表明他的确事无巨细地记得与鹤岁有关的一切。他深黑的眼眸沾上几分笑意,闻山栖轻笑道:“一颗在这里。”
  说着,一只莹白如玉的手捏了一下鹤岁的侧腰,鹤岁在闻山栖再度开口之前,忙不迭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他恼羞成怒地说:“谁让你记这个了!”
  闻山栖低笑一声,“你想让我记什么?”
  “反正、反正……”鹤岁红着脸瞪了闻山栖一眼,眼神软得一塌糊涂,根本就唬不了人。他支支吾吾地说:“反正不许记我的身上哪里有痣!”
  “它们很可爱。”有意无意地,闻山栖凑在鹤岁的耳旁低声道:“那两颗痣的颜色和你脸红时一模一样。”
  闻山栖这样耍流氓,鹤岁选择跟他翻脸。鹤岁一把捂住自己红得要滴出血来的耳朵,哼哼唧唧地威胁闻山栖:“你要是再乱说话,等我爹回来了,我就告诉他你对我图谋不轨,我爹肯定要把你的腿打断。”
  鹤岁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故意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闻山栖见状,心又软成了一片。他不再逗弄鹤岁,而是说:“其实昨日镇国公已经回京,只不过没有对外声张,孤送你回去看他。”
  “已经回来了?”鹤岁眨了眨眼睛,奇怪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还不许我睡懒觉,非得让我和你一起来这里吹冷风?”
  闻山栖不欲与鹤岁多说,只是意味不明道:“总要让人知道,孤的抱抱不是谁都可以欺负的。”
  鹤岁瞟了闻山栖一眼,当然选择原谅了他。
  不管怎么样,既然镇国公已经回到了京城,那么鹤岁不仅得看看镇国公,还得乖乖地打道回府,完全没有理由再赖在东宫不走,更何况闻山栖本就有意将鹤岁送回去住上一段时间。
  马车不疾不徐地向将军府驶去,鹤岁闷闷不乐地坐在车厢里,心情差到连蜜饯都尝不出来甜味。闻山栖伸手把鹤岁抱进自己的怀里,轻声哄道:“再过几日,孤就来看你。”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过几天才来见自己,那就已经过了好多个秋天了。鹤岁越想越不开心,脸都皱成了一团,他一把抱住闻山栖的脖颈,嘴硬道:“我才不想看见你。”
  话是这样说的,然而那颗小脑袋却还是在闻山栖的肩膀里蹭了好几下。鹤岁闷声问道:“为什么要过几天才能来看我?”
  闻山栖抱着鹤岁的手臂一紧,“孤与父皇向来不和,又以姨夫手上的兵符相要挟,父皇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鹤岁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住问他:“因为我?”
  闻山栖垂下眼眸,轻声问道:“为什么说是因为你?”
  “你们不是说我长得像安平王,就是说我长得像他的王妃。”鹤岁低下头拽了拽闻山栖系在腰间的环佩,半天才又心不在焉地问他:“我会不会不是我爹亲生的?”
  “不要乱想。”
  闻山栖缓缓地开口道:“就算是因为你,那也只是因为你太宝贝。孤怕你被别人抢走,于是思来想去,只有把你放在姨夫的身边才最安全。
  “再宝贝也只是你的宝贝。”鹤岁听得脸上红扑扑的一片,又要冒烟了。他把下颔搁到闻山栖的肩上,瓮声瓮气地说:“你要是后天不来看我的话,你的宝贝就不要你了。”


第35章 福寿康宁15
  鹤岁的声音软软的; 湿漉漉的眼神也软软的,闻山栖低下头亲了亲他稍微发红的耳朵,却没有说话。潮湿灼人的气息逐一落在鹤岁的耳朵上; 满脸通红的鹤岁怎么也不肯再抬起头来; 羞恼到只想咬人。
  闻山栖的嗓音带笑,“这么喜欢脸红。”
  鹤岁立马用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 小声地咕哝道:“你才喜欢脸红。”
  就这样,鹤岁的注意力轻而易举地被引到了别处; 他一点也没有发现闻山栖根本就没有答应后天来看自己; 只顾趴在闻山栖的怀里哼哼唧唧地撒娇。
  于是真的到了后天; 鹤岁怎么也等不来闻山栖,倒是几天不见的余笑言忽然登门,过来找鹤岁同他一起出去鬼混。
  “不能去万花楼。”鹤岁趴在书案上蔫巴巴地说:“而且你还得等我把字帖写完。”
  自从闻山栖把他送回府; 鹤岁就深刻地感受到了父爱如山。镇国公见他文不成、武不就,又被养得格外娇气,每天一大早就把鹤岁从床上拎起来,别说是睡懒觉了; 鹤岁连个回笼觉都没得睡,还得被逼着临摹字帖。
  “不就是字写得难看了一点。”鹤岁皱着脸抱怨道,他起哼哼地说:“都怪闻山栖。”
  “难看了一点?”余笑言连看都不用看; 鹤岁的那手狗爬字实在是扎眼睛。他纳闷道:“柯长昀那么好的文采,一手瘦金体也写得漂亮——诶,你可别说,你们都是镇国公的儿子; 怎么到你这儿就一窍不通了?”
  “我哥是我哥,又不是我爹。”鹤岁瞟了余笑言一眼,理直气壮地说:“难不成我还要继承他的文采?”
  余笑言:“……”
  反正他俩是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八两,谁也笑话不成谁。余笑言没好气地说:“快点写,不能去万花楼就不去了,大不了我们去梨园听戏。”
  “梨园也不去。”鹤岁眨了眨眼睛,慢吞吞地说:“他们唱得咿咿呀呀的,我什么也听不明白,没一会儿就想睡觉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余笑言瞪了一眼鹤岁,肠子都要悔青了,“就你事儿最多。”
  鹤岁也没心没肺地回嘴道:“就你最烦人。”
  话是这样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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