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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宝石-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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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我回答不了。这个问题是我们几个小时内要解决的;也许需要好几天。但是这必将是给我们上的有用的一课;可能对于我们之后的很多很多人都是如此,谁知道呢!”他补充道,带着名副其实的热心者的激情。
  仆人留下来照顾护士,崔罗尼小姐和我则和那个受伤的男人待在一起。我们各自去梳洗和换衣服;我们用早餐的时候医生和格兰特夫人守着崔罗尼先生。
  道警长回苏格兰场去报告昨晚的进程,然后他去了地方警察局,安排他的同伴——德兰督察指定的赖特过来。他回来的时候我止不住想他在病房里射到的是煤块;又或许他并没有任何适当的理由就开了枪。他的评论启发了我:“先生,刚正不阿的性格有时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看!我还是得去拿我的枪。”
  那真是漫长而令人担忧的一天。夜幕降临的时候肯尼迪护士有了好转,她肢体僵硬的症状已经完全消失了。她仍然安静而均匀地呼吸着,但是她脸上固定的表情,尽管是一种足够冷静的表情,她低垂的眼睑仍然显示着睡意。晚上温切斯特医生又带来两个护士,一个照顾肯尼迪护士,另一个跟崔罗尼小姐一起看护她父亲。崔罗尼小姐坚持要自己守着。为了准备这次看护,下午她睡了几个小时。我们都劝告她,并安排了人留在崔罗尼先生的房间。格兰特夫人会守到十二点,然后崔罗尼小姐去接班。新来的护士坐在崔罗尼小姐的房间里,每隔十五分钟就去看看那间病房有没有什么动静。医生也会待到十二点;然后我接他的班。那个侦探或他的同事整晚都会在,他们会不间断地察看一切是否安然无恙。因此,看护者本身也会被监视,昨晚发生的那种事情不会再次出现。
  太阳落下去之后,一种奇怪而严肃的焦虑落在了我们每个人身上;我们各自分头准备守夜。温切斯特医生想起了我的防毒面具,他说他也要去弄一个。我觉得这想法很好,因此,我劝说崔罗尼小姐也去弄一个,当她守夜的时候就可以戴着。
  夜晚拉开了帷幕。
  

更多古怪的命令(1)
当我十一点半从房间过来的时候,发现病房里一切安好。新来的护士一本正经的、整洁而警惕地坐在床边昨晚肯尼迪护士坐的那张椅子上。离她不远处,在床和沙发之间,坐着警醒的温切斯特医生,但是防毒面具盖住了他的嘴巴和鼻子,看起来很奇怪,甚至是滑稽。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时候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响动;回过头我看见新来的警察,他朝我点点头,伸出手指示意我不要说话。到目前为止没有一个看护者睡着了。
  我在门外坐下。无须在昨晚的阴影下再冒一次险。很自然地我想到昨天白天和晚上发生的事,我发现自己得出了奇怪的结论、怀疑和猜测;但是我并没有像昨晚那样让自己陷入胡思乱想中无法自拔。先前的感觉再一次袭来,我真的觉得应该有个卫兵来放哨。思考并不是一个缓慢的进程;当它变得诚挚,那么时间也就会很快过去了。像是才过了很短一段时间,那扇通常半掩着的门被拉开,温切斯特医生冒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脱下他的面具。他脱面具的动作,恰如其分地表现出了他的敏锐。他掀起面具的外部仔细闻了闻:“我走了,”他说,“我早上会早点过来;除非,当然,我有其他安排。但是今晚看起来一切皆好。”
  第二个出现的是道警长,他悄悄走进房间,坐在了医生空出来的位子。我仍然待在外面,但是隔几分钟瞟一下里面的动静。这其实更过于形式化而非有任何实际作用,因为房间如此黑暗,即使是从光线昏暗的走廊上过来都难以辨别是什么东西。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崔罗尼小姐过来了。在来看护她父亲之前她先去看了看肯尼迪护士。几分钟之后她出来了,她看起来,我想,有值得高兴的事。她手中拿着防毒面具,但是在戴上它之前,她问我在她睡觉前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轻声答道——今晚这所房子里都没有人大声讲话——一切安好。随后她戴上了面具,我也戴上了;我们一起进了房间。侦探和护士站起来,我们坐在了他们的位子。道警长是最后一个出去的,如我们事先交代好的那样他关上了身后的门。
  起初我安静地坐着,心怦怦乱跳。这个地方十分黑暗。唯一的光线是从高高的天花板上的灯顶部投射的一圈模糊暗淡的白色光环,除了灯光下祖母绿灯罩的光泽。就算是这一丝光线也只是加重了阴影的黑暗。这些看起来跟昨晚一样,有了知觉。我一点也不觉得困;每一次我蹑手蹑脚走过去看那个病人的时候(这个频率差不多十分钟一次),发现崔罗尼小姐也十分警醒。每隔十五分钟警察们会交换着从半开的门缝里查看。每次我和崔罗尼小姐都缩在围巾里说:“没事。”然后门又关上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静默和黑暗像是加深了。天花板上的光圈仍然还在,但是像比我们最初看到的更昏暗了。灯罩的绿色边缘变得更像是毛利的辉绿凝灰岩而非祖母绿。屋子外面夜的声响,以及星光掠过窗框边缘的苍白线条,给这黑色的帷幕增添了更多的庄重和神秘。
  我们听到走廊的钟报时到两点了,之后一种奇怪的感觉扑面而来。我能从崔罗尼小姐四下张望的动作看出,她也有了新的感觉。新来的警察也正好往里面看,我们两个独自守着这个无意识的男人等待另一个十五分钟。
  我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一种恐惧感向我袭来。不是我自己,我的恐惧是不受个人情感影响的。像是有某个陌生人进到了这个房间,我的智力完全苏醒。什么东西擦过了我的腿。我急忙按下去,摸到了赛尔维尔的毛皮。它非常微弱恍惚地号叫出声并转过来抓我。我感觉手上出血了。我慢慢站起来走向床边。崔罗尼小姐也站了起来,看着身后,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走向她。她的眼神很激动,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着。我碰了碰她,她好似毫无反应;双手在面前挥舞,像是在挡开什么东西。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更多古怪的命令(2)
救人要紧。我抱住她冲向门边,打开门,跨到走廊上,大声叫道:
  “救命啊!救命!”
  很快两个警察、格兰特夫人和护士出现了。紧随着他们的还有一些仆人,男的女的都有。格兰特夫人马上趋步上前,我把崔罗尼小姐交给她,又重回房间,打开了所有我够得着的电灯。道警长和护士跟着我。
  我们进来得正是时候。保险箱下面,前两晚发现崔罗尼先生的地方,我们又看到他躺在那儿,裸露着的左臂缠好了绷带,伸了出来。靠近他身旁的地方是一个埃及叶子形的小刀,之前它被放在碎了的橱柜架子上那堆文物中间。刀尖卡在镶木地板上,刚刚从沾满血迹的地毯上移开。
  但是到处都没有骚动的痕迹;没有任何不寻常的人或事。护士和两个仆人把那个受伤的男人抬回床上时,我和警长仔细查看了房间,但是没找到任何线索。很快崔罗尼小姐回到了这个房间。脸色很苍白但是很镇定。当她走近我后她低低地说:“我感觉自己昏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很害怕!”
  另一次震惊是当我把手搭在床边,弯下身子查看她父亲时,崔罗尼小姐冲我尖叫道:“你受伤了。看!看!你的手在流血。床单上也有血!”在她的激动中,我完全忘了赛尔维尔抓了我一把。看着它的时候,我想起来了,但是不等我开口,崔罗尼小姐就抓住我的手把它举了起来。当她看到这些平行的抓伤线条时她又尖叫道:“这跟我爸爸的伤口一样!”随后她小心翼翼但快速地放下了我的手,对我和道警长说:
  “来我的房间!赛尔维尔在它的篮子里。”我们跟着她,发现赛尔维尔醒着坐在它的篮子中。它正舔着爪子。警长说:“它是在这儿没错;但是它为什么要舔爪子?”
  玛格丽特·崔罗尼小姐弯下腰拉起它的一只前爪时它发出了一阵呻吟;但是那只猫似乎很厌恶这样的动作,它咆哮着。这时格兰特夫人进来了。她看到我们都在注意那只猫时,她说:“护士告诉我说自从您去您父亲房间之后赛尔维尔就一直睡在护士肯尼迪的床上。您去了主人的房间之后它就来了。护士说肯尼迪护士在睡梦中不停呻吟像是做了什么噩梦。我想我们最好去把温切斯特医生请来。”
  “请马上就去!”崔罗尼小姐说,我们走回了那间屋子。
  崔罗尼小姐静静站着看着她父亲,眉头紧锁。然后,她转向我,像是下定了决心,说:“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咨询一下别人吗?当然我对温切斯特医生完全有信心;他看起来是个无比聪明的青年。但是他那么年轻;这事必须得请那些用尽他们毕生精力来研究这门学科的人来干。这样的人才能有更丰富的知识和经验;他的知识和经验可以帮助我们揭秘可怜的父亲的这件案子。照这样的话,温切斯特医生不太符合我们的要求。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太可怕了!”她住了口开始哭泣;我试着安慰她。
  温切斯特医生很快到了。他首先想到的是他的病人;但是当他发现崔罗尼先生并没有增添新的伤口时,他就去看肯尼迪护士了。他看到她的时候眼睛里闪现出了希望之光。他拿出一张毛巾,把一角浸入冷水,再轻拂过她的脸。皮肤的颜色起了变化,她微微颤抖了一下。他对新来的护士说——他叫她多莉妹妹:“她没事了。最近几个小时她就会醒了。最初她可能会头晕目眩、心烦意乱,甚至歇斯底里。要是那样的话,你应该知道怎样处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更多古怪的命令(3)
“是的,先生!”多莉妹妹矜持地回答道。我们走回了崔罗尼先生的房间。我们刚走进去,格兰特夫人和护士就出去了,因此只有温切斯特医生、崔罗尼小姐和我留在了房间里。门关上后温切斯特医生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原原本本告诉了他,我所记得的所有细节都没放过。我简洁地叙述完之后,他问了我几个问题,譬如有谁在场以及每个人进入房间的顺序。他还问了些其他的事情,但是都无关紧要;这就是所有引起了我注意;或者说残留在我脑海里的东西。我们的谈话完了后,他果断地对崔罗尼小姐说:“崔罗尼小姐,我想我们最好咨询一下这个案子。”
  她马上回答,这有点出乎医生的预料:“我很高兴您能这样想。我非常赞成。您想找谁咨询?”
  “你有没有什么好的选择?”他问,“你父亲有没有咨询过什么人?”
  “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您选择您认为最合适的人选。我亲爱的爸爸需要所有的帮助,对您的选择我将不胜感激。伦敦处理这种案子最拿手的人是谁——或者其他地方的也可以?”
  “有很多杰出的人,但是他们都分散在世界各地。但是,大脑的专家是天生的,而不是后天学成的;尽管一大堆艰难的工作可以完善他让他适合这份工作。他不会来自任何一个国家。眼下最勇敢的调查员是知仁,日本人,但是他是一个外科实验者而非单纯的医生。其次是乌普萨拉的詹姆菲斯特,巴黎大学的费雷罗和那不勒斯的墨菲斯。当然,这些是除我们国家阿伯丁的莫里松和伯明翰的理查德森之外的人。但是在他们之前我首先要推荐的是国王学院的菲瑞。他是最好的理论和实践者。他没有业余爱好——他只热衷研究这些事;他拥有大量经验。对我们崇拜他的人来讲,如此坚定的勇气和如此灵巧的双手也会屈服于时间,这可真是件令人遗憾的事。在我看来我宁愿只要菲瑞一个人的存在。”
  “那么,”崔罗尼小姐果断地说,“我们就找菲瑞博士——顺便问一句,他是‘博士’还是‘爵士’?——尽量在早上找到他!”
  像是除去了心上的一块大石头,他无比轻松亲切地说:“他是詹姆斯·菲瑞爵士。我在能见到他的第一时刻亲自去找他,我叫他马上过来。”然后他转向我说道,“你最好让我给你包扎一下你的手。”
  “没事的。”我说。
  “可是你应当引起重视。任何动物的抓伤都可能变得危险;没有什么能保证一定安全。”我顺从了,他立刻开始给我包扎手。他用放大镜检查了这几道平行的伤口,再跟从他口袋中拿出的赛尔维尔爪子刺穿的那张吸墨纸相比较。他放回了纸,淡淡地说:“很遗憾地说赛尔维尔偷偷溜进来——又溜回去——就在我们都认为不可能的时候。”
  早晨的时间过得很慢。十点钟的时候肯尼迪护士恢复了过来,她已经能坐起来说话了。但是她的神智仍然不清醒;也不记得前一晚她坐在病床边后发生过任何事情。而且她看起来既不知道也不关心发生了什么事。
  温切斯特医生和詹姆斯·菲瑞爵士回来的时候已经近十一点了。当我在门外停车处看到他们时我的心沉了下去;我知道崔罗尼小姐要再一次告诉另一个陌生人关于她如何忽视了她父亲的生命这事该有多么痛苦。
  詹姆斯·菲瑞是一个备受大家尊敬和关注的人。他太了解自己需要什么,因此他立马列出了所需要知道的东西。他敏锐的双眼中闪过的光芒,以及他坚毅的嘴唇和低垂的眉头,像是在强迫他顺从自己的意志。无论怎样,在我们都自我介绍后他很快和我们熟稔起来,所有神秘感都飘到了九霄云外。当我看到他和温切斯特医生一起走进房门时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 最好的txt下载网

更多古怪的命令(4)
他们在房间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他们曾把新来的护士多莉妹妹叫过去一次,但是她并没有待多久。他们又一次去了肯尼迪护士的房间。他把陪护的护士叫了出去。温切斯特医生后来告诉我,尽管肯尼迪护士不记得后面发生的事了,但是当菲瑞爵士问及到她昏迷之前病人的情况时,她还是给出了完整而满意的答案。随后他们去了书房,在那里待了很久,他们好似在激烈地讨论,双方持不同意见,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而崔罗尼小姐在加入我们之前几乎处于神经崩溃的状态。可怜的女孩儿!她度过了太焦虑的一段时光,她的神经已经支撑不起任何重量了。
  最后他们出来了,詹姆斯爵士先出来,他严肃的脸庞就像狮身人面像那样。温切斯特医生紧跟在他身后,他的脸色很苍白,但是那种苍白更像是起了某种反应。我猜不久前它一定是红的。詹姆斯爵士问崔罗尼小姐是否能去书房一趟,他叫我也去。我们进去后,他转向我说:“我从温切斯特医生那里得知你是崔罗尼小姐的朋友,你对这件事情知道得相当多。因此你最好也留下来。罗斯先生,我知道你是位敏锐的律师,尽管我从未有幸遇到你。温切斯特医生告诉我说这个案子里有许多困惑了他的神秘的因素——也困惑了其他人——我想你可能是最有兴趣的,你知道这案子的每一个细节。就我而言我对神秘的东西并没有多少研究——除了和科学有关的之外;看上去有人企图暗杀或抢劫,我只能说要是刺客的话,那么他们在进行下一步工作之前应该学些基本的解剖学知识,但是他们却完全忽视了。而如果是抢劫,那么他们也太没有效率了。当然,这都与我无关。”他拿出一大撮鼻烟,转向崔罗尼小姐,说:“现在说说病人。撇开他的病不说,眼下我们能看得出来的是他遭受了一次致使他全身僵硬的袭击。眼下我们什么也不能做,除了维持他的能量。我赞同我朋友温切斯特医生的处理办法;我也相信要是有了一点转机,他就能找出一个满意的处理办法。这是件有趣的事情——是最有趣的;要是出现了任何新的反常进展我都乐意随时前来。我只希望你们注意一件事;崔罗尼小姐,我把这事交给你,因为这是你的责任。温切斯特医生告诉我说在这件事中你不是完全自由的,你被你父亲的命令束缚,这就是事情的关键。我强烈建议把病人移到另一个房间;或者,把那些木乃伊和相关的东西统统弄出他的房间。为什么要把他放在这样一个足以让任何人陷入反常的处境,让他周围堆满了恐怖的气息,让他呼吸着它们散发的空气。你已经见识到了这些有毒的气体会产生什么后果。那位护士——肯尼迪,我想你是这么说的,对吧医生?——还未脱离全身僵硬的状态;还有你,罗斯先生,我听说你也受到了同样的影响。我知道。”他的眉头垂得更低,他的嘴唇坚硬——“要是我负责这里的话我会坚持给这个病人换个不同的环境;或者我放手不干。温切斯特医生已经知道只有你们按我的意思办了我才会再来讨论。我相信,也认为你是个好女儿,你会关心你父亲的健康胜过他一时的兴致——无论是否被上述的顾虑支持,或被那些所谓的可怕秘密所影响。我很高兴地说,大英博物馆和圣托马斯医院交换彼此功能的那一天还没有到来。再见,崔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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