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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杀死变态男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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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坐下了,徐悯言才看见那位五姨太的真容——

霏音!

她眼神仍然空灵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来了也不说句话,只是坐着,也不管老头色眯眯的手放在哪里,宛如一尊玉观音。

霏音的美貌比曾经还是少女时多了几分俗尘的意味,却依旧倾国倾城,哪怕来个毫无感情的微笑,只怕都能引得那老头肯为她肝脑涂地。

她变瘦了许多,骨骼支棱着,脸色雪白,徐悯言猜想她大概得了什么病,一直拖着没治好。一般灵力被封印的人,即使灵根还在,想要像苏清之一样重新修炼也是难上加难。像霏音这样娇弱的女子,以前活着全靠着灵力吊她一口气,一旦没了灵力,身体素质急剧衰颓,各种病也纷至沓来。加上遭遇的种种变故流离,还有这宁府里的勾心斗角,她的身体很难支得住。

宁娇萍阴阳怪气:“好大的脾气,一个妾而已,见到本小姐都不问安,你哑巴了吗?”

徐悯言:……大姐,人家是盲人,她真的看不到你。

然而霏音仿佛没听见这刻薄的嘲讽,仍是不说话。

宁家老爷呵呵笑了笑,在霏音的小手上捏了捏:“小音,你也是的,就给娇萍问个好嘛,别不说话,啊?”

霏音依旧冷漠,一双美丽的眼睛半垂着,睬也不睬。

宁家老爷也不恼,和颜悦色道:“小音,你今天想出什么题考考他们?今天主要是你开心,你选厨子,只要你愿意好好吃饭,怎么样都行。”

徐悯言大概是明白了些来龙去脉了。看来霏音嫁过来后郁郁寡欢,得了病后又什么都不想吃,宁府才四处找厨子。只不过担心宁家小姐不乐意,才在告示上说点心是做给公子小姐们吃的。

霏音依旧面无表情,她张了张嘴,微弱地吐出两个字:

“……月、饼。”

宁家老爷都凑到她嘴巴边上了才听见这两个字,忙宣布道:“今天比试就比月饼!你们快做、快做!”

徐悯言一听,这个他会,而且他自认做得不错。这是件好事,但这也同时意味着,其他参选者也会,做出来的口味恐怕不比他的差。

到底要怎样才能从这三十多个月饼里脱颖而出,让霏音注意到他?

徐悯言只见其他参选者已经开始各自忙碌,他也开始上手准备,脑内忽然灵机一动,从收纳囊里到一截赤云木箫。

他手里滑出一小片刀刃,往木箫末端轻轻刮了两下。他听着刀片嘶刮着木箫的声音,心中一阵肉痛,但想到此行的目的,还是忍住了。

他手掌弯成碗状,接住飘落下来的粉末,小心翼翼地和进馅料里。这点赤云木的气味对于常人而言,几乎微不可闻,但霏音天生眼盲,又对气味极其敏感,上次她仅凭一方手帕就能认出主人是谁,不知这次她能否闻出这少许的赤云木香气。

接下来,他专心致志做好了月饼。比试时间到,参选者们将月饼摆上托盘,由仆人呈上去切成小块,先叫一群试毒的奴隶吃了,等待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呈给老爷,霏音和宁娇萍食用。

宁娇萍挑挑拣拣,选了一块她看着顺眼的,放进嘴里尝了尝,柳眉一皱,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对面宁家老爷也吃了一点,只觉甜兮兮的,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不想再继续尝其他的。

霏音不想尝。她最近本来就身子不适,医生早就嘱咐过她不要吃油腻厚重的东西,况且还是这种不安生的场合,她一秒都不想多待。然而,及至仆人将托盘呈到她面前时,她忽然嗅到了一丝奇异的香气——

这、这不是会出现在月饼里的香气。

她的记忆恍惚回到了几年前,她还是个懵懂少女,无忧无虑的时候,清尘门山后种着成片的赤云木,十年一开花,三十年一结果。她刚刚从暗室里出来时,什么也不懂,某天她循着后山的香气摸去,结果跌了一个大跟头,正巧撞进苏清之的怀里。

少女的脸当时红了红,却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苏清之采了许多赤云花送给她,她虽看不见,却能想象到这些花儿该是如何灿若云光,烂漫无双。

霏音情不自禁,伸出微微发凉的苍白手指,摸向了那一小块月饼,送到唇边,咬了一口,终于确信了,那不是她的错觉,就是赤云木香。

木屑粉末的味道吃在嘴里发干发涩,但她却激动得倏地流下了眼泪。她抓起所有所有含有赤云木的小块,捧在手里大吃大嚼起来。赤云木不是寻常人家可以种植的树木,它是靠灵气养活的仙植。寻常厨子也不会将赤云木粉放进月饼里,她不傻,她知道这个厨子的来历肯定不一般。

一定是苏师兄派人来救她了。

宁家老爷见霏音竟然吃东西了,还一口气吃了这么多,不由大喜:“这月饼谁做的?”

徐悯言知道事已成,松一口气,上前说道:“是小人徐某做的。”

霏音一听此人姓徐,努力回忆了一下,她似乎是见过姓徐的人。就在那次去灵犀门的时候,那个天才秦函川的师兄大人。她想起来了,听闻破化座徐师兄风雅无双,养一只小鸟,喂的都是赤云果,因此身上总带着些似有若无的赤云果香。

宁老爷招来仆人,要重重赏他,正准备说厨房当差的事,忽然宁娇萍冷笑一声:“爹,您这么草率就要招人,也不问问您女儿的意见?”

宁老爷笑得脸上全是褶子:“娇萍说,娇萍说。”

宁娇萍手里捏起一小块月饼,眯着眼睛:“我觉得这块好吃,我们就招做这块月饼的人吧。”

宁老爷道:“好,好。这块是谁做的?以后到大小姐的小厨房去,专门给咱们娇萍做点心。”

做那块月饼的人刚要站出来领功,忽然宁娇萍脸色一变,将月饼扔在地上,脚踩上去,狠狠旋着拧了拧,指着那块脏兮兮的油腻:“五姨娘,刚刚见你吃月饼吃得这么开心,想必是以前当贱奴的时候没吃过好东西吧。今天本小姐高兴,不如你也来尝尝这月饼?”

徐悯言气极,他转头看向霏音,只见霏音对于这种挑衅眼皮都没眨一下,淡淡说:“……不用,饱了。”

然而宁娇萍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霏音,她陡然拔高了声线:“贱人,你别给脸不要脸!”

霏音惨惨一笑:“呵,我恨不得连命都不要。”

宁娇萍怒火中烧,她大步走过去,抡圆了胳膊朝着霏音苍白的脸颊狠狠扇下去,忽然只觉身旁一阵风掠过,她的胳膊赫然停在了空中——

徐悯言不知何时闪身来到她面前,朝她礼貌地微笑,两根手指钳住她的手腕:“宁大小姐,打您眼中的贱人,可别脏了您的手。”






第49章 相逢
第四十九章

宁娇萍气得发抖,头上钗钗环环一齐抖动,那模样仿佛寒风吹过老树枝桠。

她大骂:“你这贱奴,竟敢对我无礼!真是狗胆包天!五姨太还没成你的主子,倒先学会狗仗人势了?”

徐悯言面色平静,松开了手,侧身一让,朝霏音的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小人不知犯了何罪,小人分明都是为了宁大小姐着想。我以前听说过,打瞎子、骂哑巴都会招晦气,做了的人,多少都会遭遇不好的事。大小姐如果命中多福,打骂请随意。”

宁娇萍听了,狐疑片刻,一双大眼珠子盯着徐悯言看了又看,她才不信这个邪。什么打瞎子骂哑巴,她不在乎。这么想着,她挺起胸脯,从徐悯言让出的道路大摇大摆走过去,抬手就甩给了霏音一巴掌——

“啊——!”

一声惨叫,却是宁娇萍缩起了右手,疼得脸都涨红了。她好像一巴掌打在了铁面上,骨头都快碎了。宁娇萍疼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快晕厥过去,旁边榴碧等人慌忙扶住她,下人们手忙脚乱,纷纷失控。

她哪里知道,她刚刚那一掌其实是打在了徐悯言的灵气结界上,如果徐悯言方才再狠心一点,施个回弹术,她整条胳膊都得废。

徐悯言原本打算借着罡极戒指里的灵力趁乱劫带走霏音,但他刚一发功,忽觉脚下一烫。

他蓦然惊住,及时敛住了功法。

原来宁家随处可见的渊戢神兽并不是纯粹的装饰品,如果有人在宅里动用仙门灵力超过某种限度,将会被渊戢神兽感应到然后击杀。

看来只好留在这宁府里,多待一段时间静观其变了。

徐悯言也假意要去扶宁娇萍,悄悄往她背心里注入了一丝幻影。宣蝶夫人精通此术,曾与他聊过一二,徐悯言不是专攻幻术出身,只学了个皮毛,还不能完全熟练掌握,但也足以让宁娇萍暂时忘掉这件奇耻大辱。

宁娇萍只觉眼皮一沉,脑袋一昏,想不起来了,只顾着哼哼唧唧地叫痛,终于等到医生赶来时,她已经虚弱得不行,瘫坐在地上,好几个仆人都架不起,正巧一屁股坐在那块被她踩烂的月饼上。

徐悯言转身对宁家老爷鞠了一躬:“宁老爷,音夫人虽然眼盲,但却是上天庇佑之人。您能娶得这样一位天命美妻,宁府日后必定多财多福。”

宁家老爷一边心急女儿的手,一边又不舍得把自己的手从霏音的纤腰上挪开,他整个人粘在霏音身上,本来都想发怒,一偏头,忽然看见霏音不知为何笑了一笑。

这一笑,真是直接把宁家老爷的魂魄送上九天,他情不自禁又搂紧了霏音,老嘴往佳人脸上亲了一滩口水,色眯眯地笑了,竟然忘了他原本想向徐悯言兴师问罪的目的。

霏音的笑容又消失了。

仿佛刚才那个漫若风荷的笑只是一个错觉。

她又恢复了僵硬灰白的表情,眼神空洞洞的。直叫宁家老爷心儿肝儿疼,怕她又怎么不高兴了,正愁着要怎么讨美人欢心,只听霏音开口说:

“……休息。”

说完,她起身,直直转身往外走。她虽然看不见,却比很多正常人都要走得快,似乎早已经计算好了离开回房的路线。与徐悯言擦身而过的时候,她一下子又闻到那股独特的赤云木香,微微弯了弯唇角:

“谢谢。”

她声音轻得只有两个人能听见。

徐悯言却笑不出来。他转身,望见霏音的背影,消瘦伶仃,细成一束白骨美人,心下不由沉重叹息:

这么好一个女孩子,终究还是毁了青春。

他真的……能救得了她吗?

经历了种种风波,徐悯言成功打入了宁府。原本他被安排在大厨房当差,霏音略微朝宁家老爷使了点神色,便让宁家老爷同意把徐悯言拨给她,从此做她专属的小厨房总管。

看来霏音早已清楚自己最大的武器究竟是什么。

美貌这种东西,就是得不到的才最可贵。倘若她天天月月捧个笑脸,即使她美若天仙,宁家老爷也总有腻味的时候。唯有这样偶尔不经意地放一点笑意出来,才能得到生存的砝码。

正好,她也不想给任何宁家的人好脸色看。

徐悯言趁外出采办的机会,已经告知苏清之和付涛二人,宁家五姨娘就是霏音,叫他们先不要轻举妄动,等他观望一阵宁府的守备环境,再寻机会把霏音救出来。

苏清之应招宁府的账房先生失败,垂头丧气,见徐悯言如此说,只好答应了。他抓着徐悯言问了许多问题,都是问霏音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睡觉,问着问着,他鼻酸哽咽:“霏音从小哪里受过这种苦。她最挑食了,还挑枕头。她一个仙女似的姑娘,被宁府的人这样糟蹋,我、我……”

徐悯言安慰他:“没关系,还有我在。”

他们能说上话的时间不多,简单交代了几句,徐悯言回府了。今天是他正式掌勺的第一天,他亲自做了各式饭菜,命人摆上餐桌,然后立在桌边,等着霏音吃饭。

霏音碰了几筷子,味道虽比不上宁府大厨做的精致,却有一股难言的人情味。她眼眶有点发红,挥手让其他仆人退下,只留下徐悯言一个人,站在原地。她本想说点什么,可长期的寡言几乎让她丧失了正确组织长句的能力,口型张张合合,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还是徐悯言先开口了:“霏音姑娘,清之道友让我来救你。我是灵犀门徐悯言,你还记得我吗?”

霏音怔怔点头,点着点着,哭了出来。她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可根本遏制不住,长期被压抑情感汹涌而出,她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和徐悯言说着话:“真的、真是苏师兄吗?他、他还想着、想着我,对、对吗?”

“你苏师兄本来也想进宁府来看你,但是他应招账房先生失败了,托我先来照顾你。”徐悯言道,“你什么都不用担心,这些时候就安心养病,到时候见了你苏师兄,不要叫他难过。”

霏音回忆起他们被赶出清尘门之前,她和苏清之两人都受了罚,跪在长老堂前不许起来。苏清之心疼她,替她跪着,一个人跪了两倍的时间。霏音心酸无比,她不认为这样的清尘门值得苏师兄再这样奉献下去,尽管她看不见,但是她知道,跪着的苏清之,比站着的长老们要高大很多。

她越发食不知味,一个恍惚,手中筷子骤然滑落在地,一声脆响拉回了她的神智。徐悯言弯腰拾起筷子,开门吩咐小奴快去换一双来。

新筷子很快呈上来了,徐悯言一看,眉头皱起:“这是谁去取的筷子?”

小奴榴碧细声细气地行礼:“是奴婢榴碧。”

徐悯言打量她一下,又问霏音:“五夫人,这个名叫榴碧奴婢在您身边伺候多久了?”

霏音道:“一个月。”

徐悯言继续问:“是谁分配给您的奴婢?”

霏音说:“大小姐打骂她,我看见了,救下她来收到我院里。”

徐悯言听闻,冷笑一下,命人去请宁府老爷来。

榴碧眼神乱飘,心里发慌,却强作镇定,问徐悯言:“厨管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榴碧想起还有衣服要洗,先行告退了。”

徐悯言呵斥一声:“拦下她!”

榴碧双手僵硬地捧着筷子,吓得腿脚发软,忙收了脚,越发不知所措:“您、您您……您到底、要……?”

“别怕。”徐悯言微笑一下,安慰她,“如果你没做什么亏心事,就别怕。”

一时宁家老爷请到。他原本也不是轻易就来的,一听冷美人五夫人要找他,立刻色迷心窍,飞一般地赶来了,跨进门对霏音恬着老脸笑:“音美人儿,想我了?”

霏音只说:“老爷好。”

徐悯言笑道:“宁老爷爱妻心切,想必很关心五夫人的安危。因此小人刚才发现一件事,不敢隐瞒。”

宁老爷脸皮一垮:“哦,什么事?”

徐悯言道:“刚刚五夫人用晚饭时,筷子跌落在地,小人便让这奴婢榴碧去重新取了一双过来。小人此前懂一些药理皮毛,看这双筷子不似先前那般干燥柔和,变得颜色发紫,散出一股甜味,恐怕是勾婪毒。”

榴碧大惊失色。

她张皇失措想往外跑去,被宁老爷的手下一把擒住扭在地上,卸下两条胳膊,劈手夺下筷子。她脸色刷地变白,心内如炸惊雷:为什么,明明大小姐交代的时说这勾婪毒无色无味,她用的时候也没有闻到任何气味,还是被发现了?

宁老爷脸色铁青,让人呈上筷子,抱过一条狗,他用筷子戳起一块肉喂给狗吃,那狗起初没反应,片刻之后四爪乱蹬,口吐白沫,眼皮一翻,死了。

“啪!”一声巨响,宁老爷拍桌而起,气得胡须乱颤,目眦欲裂,“好你个贱婢,谁给你的胆子,连我宁府五夫人都敢谋害,下一个是谁?是不是连我都要毒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马上要进入全力备战考研的阶段了,争取在那之前把杀男全文写完放存稿箱,然后就要失踪了……
新文《天师镇鬼》很用心在写,但是字数不太多,暂时先放一些出来吧
感觉自己还是一个笨蛋作者,在各种地方陆陆续续杂七杂八写的文字(包括本地和手写)加起来差不多也有一百万字了,人都说写一百万字开窍,我还是没怎么开窍……也许要两百万才能开窍吧,哈哈。
总之感谢各位读者大佬,爱你们,啵啵啵





第50章 投毒案
第五十章

霏音也惊呆了。

她从前吃饭都是和宁老爷一桌,因此平安无事,她没想到,不过是单独开了一餐晚饭,如果没有徐悯言在,她早就死了。

她原本病弱的脸上更显凄色。如果说之前受的气她都可以勉强忍一忍,可现在她实在忍不下去了。

成天粘着宁老爷,直到人老珠黄被抛弃,其他人就立刻扑上来将她撕碎得连骨头都不剩,每一天都过得胆战心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宁老爷命人端来凳子,将榴碧绑在凳子上,用钳子夹住她的手指甲,狠狠拔下一根:“说!谁指使你干的?”

榴碧痛得恨不能咬舌自尽,她恍惚间想起自己一家老小的命都被捏在宁娇萍手上,宁愿死了也咬牙不松口。

她先是死不承认:“不是我,不是我!我只是去取筷子,一定是徐厨管,徐厨管他陷害我!”

徐悯言冷笑:“我才来宁府一天,怎么会与你结仇,还非要陷害你不可?”

榴碧豁出去了,能多拉一个人下地狱是一个人,她仰起脖子,想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别以为就你知道勾婪毒!我也知道,那勾婪毒无色无味,你怎么说它滴上去颜色深?闻上去又有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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