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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与系统决斗的可行性-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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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裴谦心下一沉。
  秦湛抬起头,笑容的弧度又加大了几分,“赵裴谦,我和赵钰就那么像么?”
  “阿湛,你听我解释——”赵裴努力保持着镇定,秦湛站起身,他试探着上前向拉他,被秦湛侧身避开了。
  加莫从他怀里跳到地上,喵喵叫着缩到角落里。
  “赵裴谦,回答我的问题。”秦湛平静地道,“我和赵钰就那么像?像到你可以把我们两个弄混?像到你让我住他住过的地方,睡他睡过的床,用他用过的东西?!”
  “阿湛,我、我没——”赵裴谦想要解释,但这只是徒劳,他绝望地看着秦湛的眼里染上无尽的愤怒和恨意。
  “回答我的问题!”秦湛拔高了音量,赵裴谦张了张口,不得不让步,涩然道,“是……你们俩,是有几分相似。”
  “你是不是因为这个才接近我?”
  赵裴谦沉默了很久,他知道一旦说出实话,两人的关系就将往另一个更差的方向发展。他走近了几步,试图让秦湛冷静一些——尽管他现在表现得很平静。
  “是,但是你相信我我已经不喜欢皇叔了。”赵裴谦以极快的语速解释,生怕秦湛只听见了最前面的一个字,“阿湛,我爱的是你,你相——”
  “相信?”秦湛嗤笑一声,眼神里满是轻蔑和嘲弄,“从头到尾,就只有我像个傻瓜一样被你愚弄。赵裴谦,阿姐说得果然没错,我当初就不应该跟你进宫。皇帝……哈,皇帝?!”
  秦湛笑得越来越大声,眼角几乎快要沁出泪来,看得赵裴谦心如刀割,“阿湛,你别这样,你听我解释……”他的声音同样颤得厉害,“阿湛……求你了,听我解释……”
  “你不就是喜欢这张脸吗?”秦湛睁大了双眼,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脸上却布满了泪水,他又重复了一遍,“赵裴谦,你不就是喜欢这张脸吗?!”
  赵裴谦察觉出了不对劲,但还未等他上前,秦湛就不知从哪儿抽出了一把匕首,半点没有犹豫地就在脸上划了一刀。
  从眉角到下巴,一瞬间,鲜血布满了整个侧脸。
  “阿湛!”赵裴谦目眦欲裂,几乎是整个人扑过去抢过了匕首,毫不在意自己抓住的是刀刃,抢到手后边用力扔到了一边。
  秦湛挡开他的手,尽管声音在发颤,但他仍是坚定的、一字一句地说道,“赵裴谦,你让我恶心。”有鲜血混杂着泪水淌进嘴里,咸的。
  “林多,传太医!”
  赵裴谦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势和力道抱紧了他,殷红的血沾染上华贵的龙袍,他两手捧着秦湛的脸,粗暴地扯开外袍撕下里衣的一部分帮他按住伤口,不断地问他疼不疼,声音里的痛苦压抑丝毫不亚于秦湛此时该有的情绪。
  林多带着太医匆匆赶来,没有人敢多问,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噪音。秦湛在处理伤口时始终保持着沉默,尽管那疼痛让他实在想呲牙咧嘴的叫出声来。
  完事以后,一群人再次如潮水般退出,赵裴谦连衣服都还没换,他一直握着秦湛的手,从未放开过。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
  “滚。”
  从头到尾,秦湛只说了这一个字。
  赵裴谦当然不愿意滚,可是他在秦湛就不愿休息,对方因失血过多而显得苍白的面色让他不得不妥协。
  最后,他滚了。
  晚上秦湛睡得不错,伤口也不怎么疼,太医给他用的药都是最好的,并且一再保证不会留疤。但赵裴谦当场就气得摔了杯子,让太医在不影响健康的情况下尽量多的使用延胡索(一种止痛中药),其他的都不重要。
  不过这依然没有什么卵用,赵裴谦隔天反而挨了秦浅一巴掌。
  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打得赵裴谦的头都偏到一边。
  “我早该知道,我早该知道!!”秦浅歇斯底里地怒吼道,通红的双眸中满是愤怒和恨意,“赵裴谦你他妈就和你那活该下地狱的娘一样,没一个是好东西,狗。娘养的杂。种!!”
  秦湛:“……”
  事实证明,惹谁都别惹女人,尤其是剽悍的女人。
  赵裴谦没有回手,无论秦浅说得多难听他都没有任何反应,直到秦浅怒气冲冲地要带秦湛离宫,赵裴谦才向回过了神一样,一把拽住了秦浅的手腕,“不行。”他动了动嘴唇,目光森冷。
  秦浅的脸上露出隐忍的痛意,秦湛一下子站了起来,厉声道,“赵裴谦,放手!”
  赵裴谦一愣,有些呆滞地转过头看向秦湛——这是自昨晚以来对方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他松开了手走向秦湛,试探着伸手想要抱他。
  秦湛后退一步,神情冷漠地移开眼。
  最后,秦浅仍是没有成功地带走秦湛。
  毕竟是封建社会,先皇给秦浅的令牌足够让她自由出入皇宫,并且在必须的时候免去一死,但这并不代表整个皇宫的人都得服从秦浅的任何命令。赵裴谦是皇帝,更不必将她放在眼里。
  秦浅最后还是走了,本来她是想留下来陪着秦湛的,但秦湛不希望她待在皇宫里——对于秦浅来说,这里全都是些不好的回忆。
  秦浅走后,赵裴谦即使再想留下来却也不得不去御书房处理积压了一天的奏折,再抽空加速完成碧玉宫的布局设计,他必须让秦湛尽早搬入新的宫殿——越早越好。
  皇帝一直忙到了酉时一刻才得以回到桂澜殿,一进大殿,最先看到的就是断成了两截的鸢尾琴,而且琴弦断得很不整齐,像是被人一根一根扯断一样。
  赵裴谦心里一紧,“轻雁!”
  轻雁听得呼声,忙从内殿里小跑到赵裴谦面前,双膝一弯便跪了下去,求饶道,“皇上恕罪,奴婢无能,奴婢——”
  “阿湛在哪里?”赵裴谦不耐烦地打断了她的话。
  “在、秦公子在内殿,青竹姐姐正在帮他上药……”
  “一群废物!朕不是说了好生伺候公子么?!”赵裴谦气得直发抖,“自己掌嘴二十!”
  “不关轻雁的事。”
  早知道会这样,秦湛包扎完手后就走了出来,轻雁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咬着嘴唇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一样。
  赵裴谦看见秦湛手上裹着白纱布,虽已经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却还是没有说破,露出一个和往常无异的温和笑容,“阿湛,伤口还疼不疼?吃过了没有?”
  秦湛瞥了他一眼,冷笑道,“皇上,我的脸已经毁了,你又何必继续演戏,不累么?”
  赵裴谦瞬间握紧了双拳,他深吸了口气,对轻雁怒喝道,“滚下去!”
  秦湛不喜欢有太多下人待在殿里,所以通常都只有青竹和轻雁近身,现在连他们都不在了,桂澜殿更显空旷。
  赵裴谦走到鸢尾琴前蹲下,轻轻抚摸着两截断掉的琴身,他对秦湛笑了笑,“阿湛,这琴让奴才拿去修一修,换一下弦,明天就能用了。”
  秦湛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皇帝像个孩子似的蹲在地上,怀里抱着断琴,看起来无助又可怜。
  “修好了做什么。”秦湛说,“我不会再弹琴了。”
  “阿湛,”赵裴谦把琴抱紧了些,像是这样就能保护好两人的关系一样,“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确实是为了皇叔,但后来我是真的爱你,否则我……我也不会愿意让你……”
  秦湛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他挑了挑眉,恶意满满地笑道,“谁知道呢,说不定你天天就想着让赵钰那样对你,是不是?毕竟……他可是你最爱的皇叔。”
  这话着实过分了些,赵裴谦的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他难以置信看着秦湛,眼神里带着难过和痛楚,“你……你就是,这么认为的……?我……”
  “难道不是吗?”秦湛讥笑着反问,“赵裴谦,你难道不就是把我当成赵钰才愿意接近我甚至是接我进宫的么?”
  赵裴谦像是被气着了,唰的一下子站起身,却因为蹲了太久再加上没吃晚饭,眼前一阵发黑,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再次跌倒在地。
  迷糊之中,他看见秦湛下意识地向前了一两步像是想要扶他,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生生地止住了脚步。
  赵裴谦在地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抬起头,仔细看了看,秦湛刚才是站在柱子旁边,这会儿却到了柱子前面,那么……刚才那一幕并非是他的错觉。
  他心里一喜,但秦湛的下一句话却令赵裴谦如坠冰窟。
  “赵裴谦,我要出宫。”
  
  ☆、第八十三章
  
  “赵裴谦,我想出宫。”秦湛又重复了一遍。
  其实赵裴谦大可不必这样紧张,大不了派人跟着就是了,但是现在误会还没解开,两人关系正僵着,他实在不想让秦湛离他太远,以免再生变数。
  犹豫了一下,赵裴谦放软了声音,甚至带有几分哀求的意味,“过几天再回去吧,阿湛,等过几天,我送你回去。”
  秦湛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转身回内殿由青竹服侍着睡下了。
  半夜睡得半梦半醒时候,秦湛突然感觉殿里有些窸窸窣窣的声响,他困得很,不想睁眼,便推了推身边的加莫。
  白猫喵呜惨叫了一声被推下床,碰巧和在地上打地铺的人打了个照面,加莫吓得炸了一身的毛,忙不迭地手脚并用顺着床柱爬回床上。
  秦湛迷迷糊糊地伸出手臂把白猫捞进怀里,【是谁?】【赵裴谦。】加莫抖着见见的耳朵又往秦湛胸膛靠了靠,【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双眼睛都是血丝,刚才吓了我一跳。】【别管他了。】秦湛嘟囔,【睡吧。】
  加莫呜呜了一声,枕着秦湛的肩膀闭上眼,很快便又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赵裴谦已经不见了,地上也看不出人睡过的痕迹。秦湛刚洗漱完,接着太医就来帮他把脸上的纱布给拆了。伤口已经结痂,可以不用包纱布,只要按时涂用去疤痕的药,不出一个月,脸上的伤疤就会渐渐变淡直至消失。
  秦湛让轻雁送太医出去,将那瓶生肌冰骨膏抛给青竹,“扔到后面的池子里。”
  青竹迟疑着没有动,能给秦湛用的东西必然是极为金贵,就这样扔了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些。再说,不涂这药膏,秦湛脸上的伤又该怎么办?
  “青竹,”秦湛皱眉,“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么?”
  “当然不是。”青竹连忙摇头否认,“你先坐着,我这就拿去扔了。”他揣着药膏来到荷花池边,想了又想,还是把药膏收了起来,随便找了块石头扔进池里,砸出噗通一声响。
  完成任务,青竹匆匆跑回殿里,就看到成堆的太监宫女在往外搬着东西,所有人都在忙着,就秦湛一人跟大爷似的靠着软榻,姿态懒散。不由得一愣,“公子,这……?”
  “换个地方住。”秦湛淡淡道。
  碧玉宫的空间不及桂澜殿大,但是无论是格局还是修缮,每一处细节都比桂澜殿来得精致和华贵,秦湛还没把碧玉宫的椅子捂热,就又是一串的宫女鱼贯而入,带来成堆的赏赐。
  各种珍稀玉石,名贵字画,还有一些异域的有趣的小玩意儿。秦湛索然无味地靠着软榻,虽然每样东西都价值连城,但他却没这样高尚的品味去欣赏。
  直到瞄到了一幅王羲之的字画,秦湛才微微坐直了身子,叫住展示完后要把画卷起来的宫女。
  “这是王羲之的真迹?”
  宫女躬身答道,“是,这些字画都是名家真迹。”
  “有吴道子的画作么?”
  “有一幅《金桥图》。”
  秦湛听了也是一知半解,摆了摆手道,“把王羲之和吴道子的名作都用盒子装起来,给婉贵妃送过去。”他在人物图鉴上看到过,婉贵妃出身书香世家,对这些颇有研究。与其留在他这牛嚼牡丹,倒不如送给一个懂得欣赏的人观赏。
  “还有,那株玉珊瑚和紫檀彩漆掐丝珐琅铜锭也一并拿过去。”
  宫女微微有些惊愕,估计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皇帝的赏赐转手送人的,她不知所措地看了眼站在秦湛身后的轻雁,得到肯定后才应了声是,拿着东西出去了。
  见秦湛又要喝茶,轻雁道,“秦公子,该用午膳了,先别喝太多茶。”
  秦湛被一堆华丽丽闪亮亮的东西晃得头都疼了,想吃了早些睡,便放下茶盏。
  用完午膳,青竹回寝殿服侍秦湛睡下,轻雁则回外殿指挥着宫女把碧玉宫收拾好。秦湛搬得匆忙,碧玉宫只是能住人而已,很多摆件都还乱糟糟的。
  轻雁前脚刚把正殿收拾好,后脚皇帝就过来了,她忙放下手上的事迎了上去,在离赵裴谦五步远的地方跪拜行礼,“奴婢轻雁见过陛下。”
  “起来吧。”赵裴谦望了望四周,放低了声音,“阿湛在休息了?”
  “是,秦公子已经午睡了,青竹姐姐陪在里面。”
  赵裴谦眉头一皱,“她一直都陪着?”
  轻雁答道,“秦公子不喜欢下人近身,身边就只有青竹姐姐一人在伺候,其余的四个婢女和小厮都在外面守着。”
  赵裴谦按了按太阳穴,这时候再揪着青竹不放显然也不是个事儿,毕竟秦湛连理他都不愿意,还能有什么比这更糟?
  “早上送来的东西阿湛都看过了么?他喜欢吗?”
  轻雁心里咯噔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寻找着委婉一些的措辞,“秦公子都挺喜欢的,亲自挑选了一些玉石让奴婢摆在殿里,然后又挑了些东西送给婉贵妃,是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和吴道子的《金桥图》,还有——”
  “行了。”赵裴谦有些不耐地打断她的话,心中苦涩更甚,秦湛竟连婉贵妃喜欢什么都留心了,“阿湛他……笑了没有?”
  轻雁在心里叫苦连天,刚才她还能糊弄,可现在赵裴谦问得这样直接,她除了回答有和没有还能怎么说?
  “回陛下,没、没有……”轻雁不敢去看赵裴谦的神色,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着求饶,“奴婢、奴婢无能,还请陛下恕罪!”
  赵裴谦疲惫地闭了闭眼,“算了……”
  轻雁没敢起来,就这么跪在地上。她倒是想出些主意以保全小命,但秦湛的喜好无非就是抚琴而已,现在是特殊时期,他连最喜欢的鸢尾琴都毁了,哪能指望他再弹琴呢?
  赵裴谦虽没荒唐到像周幽王那样为博美人一笑而烽火戏诸侯,但这几天能宠的能送的可是一样没少,存放各种珍宝的府库被翻了个底朝天,却还是不能令美人展颜,让所有以为秦湛伤了脸后就会破相的宫人都吃了一惊。
  想起今早太医应该来拆纱布了,赵裴谦转而问道,“轻雁,阿湛的伤好些没有?”
  轻雁觉得她这辈子还是跪着别起来算了。
  “陛下,一向都是青竹姐姐帮公子上药,但是奴婢看公子脸上的伤没有半点好转,想来是没有按时涂药的。”她没敢说秦湛让青竹把药膏扔了的事。
  赵裴谦叹了口气,没再多问,只是道,“朕看这些天阿湛胃口不是很好,他想吃什么就让御膳房去做,多备些糕点和小吃。还有,现在已是快入夏了,天气渐渐热起来,朕记得府库里还有几匹刚上贡的极为透气和轻薄的蜀锦和轻容纱,让内务府制衣厂多做几套衣裳送来。冰窖里的冰块也要按时送,阿湛怕热,要多用些冰块和冰水来降温……”
  轻雁听赵裴谦跟个老妈子似的吧啦吧啦了半天,心想着这样的福分无论落到哪个人身上,那做梦都是能笑醒的。可是等到下午秦湛睡醒后看到赵裴谦时,面上依然没有半分笑容。
  轻雁暗叹一声,不敢多待,带着青竹和其余下人退到殿外。
  “阿湛,睡醒了?”赵裴谦把奏折推到一边,起身和秦湛坐到一块儿,温声道,“对碧玉宫还满意么?”
  秦湛揉着加莫的脸帮它提神,一边淡淡道,“挺好的。”
  这样客套敷衍的回答让赵裴谦沉默了一下,看着对方冷淡疏离的神情,他抬手抚上了秦湛的侧脸,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从那道划过面颊的伤疤上划过。
  “怎么了,为什么不继续涂药?”
  “没有那个必要。”秦湛说,低垂着头轻挠着白猫的下巴,“我听说赵钰快回来了,留着疤也好,省得你再弄混。”
  这是加莫提供的资料,赵钰领兵打退了北边的蛮子,按照惯例,赵裴谦要宣领将进京封赏,赵钰再过两天就会到宫里了。
  秦湛是有意要给赵裴谦添堵,但很快他就得到了报应——赵裴谦像只大型犬一样地猛地将他压倒在榻上,夹在两人中间的加莫凄厉地惨叫了一声。
  “加莫——唔……”
  见赵裴谦压着秦湛跟野兽似的亲吻啃咬,主人已是自顾不暇,加莫不得不自力更生,艰难地从夹缝里跳到地上。
  秦湛的嘴唇被咬的红肿不堪,他真是佩服赵裴谦看着那道蜈蚣似的蜿蜒的伤疤还能亲得下去——就他个人而言,秦湛并不喜欢脸上有面积过大的伤疤的男人。
  “阿湛……”赵裴谦撑着软榻微微起身,他侧着头,炽热的呼吸扑打在秦湛脸侧,“你们两个一点都不一样……完全不同……阿湛,我爱你,哪怕在皇叔面前我也敢这样说。只要你肯信我,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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