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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不弃疗的男配-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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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既然已经定下,两人也不再絮语,简单收拾了一番便钻入山林,沿着僻静的小道往顶峰爬去。
  

  ☆、第17章 东方教主的弟弟(五)

  两人一路行来,但见道路越来越狭窄,两旁山峦起伏奇峰兀立,峡谷深不见底,往下瞧上一眼便止不住头晕眼花,及至黑木崖,方见到大片开阔平地,其上整齐有序地建造着大大小小的院落,墙瓦柱廊多用黑红黛褐几色,看起来很是威严宏伟,着实让东方白开了番眼界。
  童百熊领着自己刚认下的小兄弟,大摇大摆地来到山门处,有巡逻的教众见了,连忙笑着打招呼,童百熊粗声粗气地应了。
  东方白冷眼旁观,心道看来这位童大哥在日月神教中还是有些地位的。
  越过练武场,穿过精美干净的院落,径自来到黑木崖的后方,童百熊站到一处简朴的小院外,扯着破锣嗓子叫道:“徐老二,快点给爷爷滚出来!”说完见里面没动静,也不耐再等下去,咣当一声将木门踢开,拉着东方白便走了进去。
  “哎呦呦,今天是刮了什么风?竟然将童爷送到小老儿我这来了。”一个干瘪消瘦的灰衣老者从房间内跑了出来,手忙脚乱地系着衣服带子,发丝凌乱满身酒气,表情惶恐地拱手施礼说道:“昨天晚上贪杯,不慎怠慢了童爷,还请见谅……”
  “谁耐烦听你说这个。”童百熊粗鲁地打断老人的话,示意他看向东方白,“今日下山时遇到了这小兄弟,很合俺眼缘,就直接把人带上来了,你快些给他安置。”
  “这……”徐老二满脸愁容,“童爷,不是小老儿驳你面子,只是教规放在那里呢,小兄弟想要待在黑木崖没问题,但必须加入我神教,然后从最低级的杂役做起。”
  东方白眉尖一颤,还不待开口,童百熊先就恼了,眼睛瞪得铜铃大:“什么杂役?!俺老童的兄弟怎能如此憋屈?”
  徐老二闻言快哭出来:“童爷息怒,我观这小兄弟年幼,又不像是有武艺在身,实在没办法安排别的职务,要不这样,小老儿先给他派些轻松的伙计,等到小兄弟学有所成,立下功劳,何愁没机会大展宏图?”
  童百熊还要与他分辨,东方白却抢先开口道:“那就多谢老伯了。”一边说,一边还似模似样地施了个晚辈礼,脸上也带着浅浅的笑意。
  东方白虽然年幼,但因为心性聪敏,又遭逢巨变,倒是比童百熊考虑的还要多些,此番他初来乍到,再加上无钱财傍身,若是此时就将人得罪了,以后少不得多吃些暗亏。
  东方白的长相肖似生母秋娘,生得眉目俊美,唇红齿白,虽然此时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却意外地惹人疼惜,更何况徐老二早已上了年纪,也是有孙子的人,见状便多了份好感,抚须笑道:“小子放心,小老儿会好生照顾你的。”
  之后徐老二的态度果然亲和不少,将童百熊送走后,亲自领着人去了杂役们住的院子,划给东方白一间小小的卧室,唤人取来两套青衣并鞋袜发带等物,嘱咐他何时去何地吃饭,每日里都需做些什么工作,又将日月神教内的诸多忌讳细细说明,免了东方白许多麻烦。
  临走前,徐老二从怀里掏出一块寸长的竹牌,递了过来:“拿着这个,以后去前面走动的时候千万别忘带了,否则怕是会被守卫当做刺客处理掉。”说完之后也不管他是何种反应,取下腰间的酒葫芦往嘴里灌去,醉醺醺地离开了。
  东方白捏住竹牌的手指缓缓收紧,稚嫩的面容在烛火下若隐若现,神情有片刻的恍惚和迷茫。

  ☆、第18章 东方教主的弟弟(六)

  太平镇。
  看到须发皆白的老者诊断完毕,宁中则担忧地问道:“大夫,孩子怎么样了?”
  老大夫冷哼一声,勉强压住心中的怒气:“老朽行医这么多年,今儿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粗心大意的父母,婴孩与成人不同,本就该格外注意,何况还是个不足月的,你们倒好,生生让孩子受了半宿的冷风,若真出了事,有你们哭的时候!”
  听到这话,宁中则心知老大夫是误会了,待要辩解,却又好开口,望着不远处的丈夫小声唤道:“师兄……”只可惜岳不群正全神贯注地欣赏着挂在墙上的《杏林流芳图》,脸上神情一会惊喜,一会赞叹,竟对她的话置若未闻。
  老大夫斟酌片刻,挥笔写下一良方,吩咐童子去取药,转身见到宁中则面容憔悴风尘仆仆的模样,不免暗叹可怜天下父母心,都是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哪有不疼的。
  这般一想,老大夫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对宁中则招手道:“你过来,老朽顺带着给你也看看,脸色如此难看,可别刚好了孩子,又病了娘亲。”
  老人家一片好意,宁中则实在拗不过便伸出手腕,不以为意地笑道:“其实不用麻烦大夫的,我是习武之人,自小身体强健,从小到大就没喝过汤药,只是这几天忙着赶路,感觉有些累罢了……”
  谁知宁中则的话还未说完便得了老大夫一枚白眼,对方抚着花白的胡须,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亏你还是做娘亲的人呢,竟然连自己怀孕这样大的事都不知道,你夫君是怎么照顾妻儿的?”
  “什么,我有喜了?!”宁中则又惊又喜,就连岳不群也终于舍得抛下那副画,眼巴巴地凑了过来问道:“此话当真?”
  老大夫对质疑自己医术的人向来没什么好感,直接将岳不群给无视了。
  “怪不得最近我总是气虚体乏,人也恹恹的没食欲。”宁中则脸上带着红晕,略带娇羞地望着岳不群道:“师兄,你,你开不开心?”
  岳不群与宁中则乃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二人情投意合,三个月前刚刚成亲,此时正是新婚燕尔,又即将喜获麟儿,饶是岳不群有意端着也藏不住眉梢眼角的笑意。
  令狐冲个鬼灵精的,见状忙笑嘻嘻地鞠躬道:“恭喜师父,恭喜师娘,冲儿马上又要添个小师弟了,太好了!”
  听到他说“又”字,宁中则垂眸瞧着窝在自己怀中径自酣睡的白苏,柔声道:“看来我和这小家伙真真是有缘呢,刚捡到他就招来了喜事。”素白的指尖亲昵地点了点白苏的鼻子,“以后你就和我孩儿一起长大吧。”

  ☆、第19章 东方教主的弟弟(七)

  黑木崖上的夜晚总是格外寒凉,在这里待得久了,再热的心脏也会慢慢冷却下来。
  不知不觉间,加入日月神教已经一个多月了,这段时间以来,东方白以惊人的速度成长着,快速适应着这里的一切,进退得体懂事知礼,任谁看到这样的东方白都难以相信他出身乡野。
  更难得的是东方白手脚勤快,无论主管分派什么脏活累活,从未见他抱怨过,有时甚至还会顺手帮一下他人,于是,东方白很快便和杂役小厮们打成一片,同时还赢得了部分普通教众的好感。
  但是东方白清楚,这些还远远不够,想要为父母报仇、寻回弟弟,就绝不能安于现状,他耐下性子,静悄悄地蛰伏着,等待良机。
  入冬后,日子越发难捱起来。
  大雪纷纷扬扬下了半宿,天刚拂晓东方白便早早起了床,拿着扫帚去了流云阁,弯下腰一丝不苟地清扫着过道和院落,又将几盆遗落在外面的盆栽搬回廊下。
  做完这些已经是用早膳的时辰了,东方白直起腰,搓了搓冻得青紫红肿的双手,脑海中不禁想起父母在世时的情景,每年此时,初雪还未降落,秋娘便将全家人的棉衣鞋袜准备妥当,再用棉花缝上三只厚厚的袖筒,把手往里面一拢,再不会感觉到丝毫寒意……
  “哇——”美轮美奂的流云阁内忽然传出婴儿的啼哭声。
  东方白身形微动,下意识地呢喃:“宝宝……”嘴角勾起,习惯性地往那声音来源处走去,下一刻凛冽北风拂面而来,整个人顿时便僵住了。
  望着不远处门窗紧闭的房间,东方白眯着眼睛若有所思。
  傍晚时分,东方白提着满满两食盒热腾腾香喷喷的饭菜,快步来到流云阁,躬身小心翼翼地摆放到红木圆桌上。
  主位上坐了个英武不凡的青年,身上玄色长袍绣着繁杂诡异的花纹,面容威严不怒自威,可惜的是抱在手中的红色襁褓完全破坏了他整体气势,再配上那人一筹莫展的苦闷表情,看起来让人忍不住心中发笑。
  任我行最近十分烦躁,结发妻子难产,留下一幼女就撒手人寰,他虽然不爱那女人,但这么多年相依相伴,要说一点感情都没有那是假的,因此倒很是抑郁了几天,谁知等到任我行出关才发现,更大的麻烦还在后面等着他呢。
  他这个被取名为盈盈的女儿,不知道是天生和生父犯冲,还是脾气太坏,整日价哭个不停,偏偏那些丫鬟仆妇拿她通通没办法,直嚎得任我行脑仁都开始疼了。
  想他任我行身为日月神教的教主,平常谁见了不是毕恭毕敬的,若有人胆敢聒噪,早一掌了结对方性命,唯有任盈盈这个小婴儿,打不得骂不得,道理也说不通,直一味地搅人安宁。
  认真算起来,任我行竟然已经有好几天不曾安睡了,因此他脸色简直跟结了冰霜般难看,此时见到一陌生仆役,心中起疑冷然盘问道:“怎么是你来送饭?绿萝呢?”
  东方白规规矩矩地鞠躬行礼:“回教主,绿萝姑姑偶感风寒,今日起不来床,特意吩咐小人来此。”
  绿萝是任夫人的陪嫁丫头,平日里倒也有几分体面,任我行听了也只是无可无不可地微点了下头,偏首看到女儿皱成一团的小脸,顿感头大如斗。
  “教主可否让小人试试?”站在下方的东方白试探着开口,脸上满是诚惶诚恐的神情,就连声音都有些微的颤抖:“您的姿势似乎有些不大对……”
  任我行霍然睁大虎目,目光针似地扎到东方白皮肤上,意味不明地轻笑道:“呵,敢挑我错处的,你怕是头一个。”
  东方白失了血色,连忙跪倒在地:“教主息怒。”
  空气凝滞了般压抑,任我行原本摇摆不定的心终于在女儿一声大过一声的哭泣中倾斜,颇有些嫌弃地将人递给东方白道:“快些将人哄好。”
  东方白接过孩子,熟练地抱入怀中,一手轻拍任盈盈背部,嘴里轻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片刻之后,奇迹出现了,流云阁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宁静,婴儿砸吧下嘴巴很快便睡着了。
  少了魔音灌耳,任我行觉得浑身都轻松起来,大手一挥,笑道:“做得不错,以后就留在这里伺候大小姐吧。”
  东方白垂眸掩住深思,受宠若惊地说道:“多谢教主。”

  ☆、第20章 东方教主的弟弟(八)

  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鸿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时光易逝,转眼便是十五年后。
  太行山附近的柳镇上,青石小巷的拐角处新开了家酒坊,浓郁清甜的酒气被风一吹,真真是香飘十里,竟引得众人趋之若鹜。
  一连几日,灰衣青年如约而至,这人长方脸蛋剑眉薄唇,未及开口先露笑颜,瞧着倒是十分豪爽恣意,进店后也不废话,往临窗的长凳上一坐,黑漆漆的长剑啪的一声落在桌面,熟门熟路地招呼小二上酒菜,之后自顾自地畅饮起来,边喝边高声赞道:“好酒!好酒!当痛饮三百杯!”
  灰衣青年从朝阳初升直待到夕日欲颓,灌水般毫不停歇,掌柜的也由最初的喜气洋洋变为忧心忡忡,他是小本买卖,能赚银钱自然好,但若是闹出人命来,谁还敢上门?
  掌柜的犹豫再三,正要上前劝阻,却见一雪肤黑发的白衣少年脚步轻快地跑了进来,乌溜溜的凤眼在不大的酒坊内饶了一圈,径自往窗边走去。
  灰衣剑客如同见了猫的老鼠般,抓起佩剑就要跑路,却见白衣少年纵身一跃,轻轻巧巧地落在窗框上,然后矮下身子,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粉嫩的小嘴撅起,不满地控诉道:“大师兄,你可让我好找啊!”
  “哎呀,小师弟,原来是你啊。”被挡住了去路,令狐冲面色讪讪,又复坐下,“小师弟莫怪,实在是这柳镇的杏花酒太好美味,把人馋虫都勾出来了。”
  白苏优哉游哉地轻晃双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坐在秋千上呢,嘴里慢悠悠地说道:“大师兄,可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大睁着的明澈眼眸中清清楚楚地写着“敢说忘了我就告诉师娘去”。
  令狐冲摸摸鼻子,讨好地笑道:“阿苏吩咐的事师兄怎会不记得,明日一早就陪你去好不好?”
  “如此甚好。”白苏笑嘻嘻地应道,脚尖一点便落在了令狐冲对面,然后抽出双干净筷子,自顾自地挑拣着花生米吃。
  令狐冲平生最爱杯中物,来此也是为了饮酒,除此之外桌上只寥寥摆了两盘小菜,但白苏却是华山有名的吃货,令狐冲见状连忙叫来小二,高声道:“去将你们拿手的红烧大虾、蜜汁肘子并蜜饯干果端上来些。”
  白苏见有美食可吃,倒也不再跟令狐冲赌气,只无奈道:“要我说,大师兄还是改改你这落拓不羁的脾气吧,这次回去,少不得要挨师父的骂呢。”
  当年白苏年幼,遭逢巨变,机缘巧合之下被令狐冲捡到,之后又蒙宁中则怜惜,带回华山教养,这一待便是十五年。
  只可惜后来宁中则十月怀胎产下岳灵珊,精力被自己女儿分走了些,难以顾全其他,岳不群又自诩是文雅之士,一身不合时宜的清高风骨,再不肯沾染内宅妇人之事,因此便将白苏丢给了自己的大徒弟。
  于是,年龄不大的令狐冲领着更为幼小的白苏,跌跌撞撞磕磕绊绊的,竟然也平安长大了,实在不得不说是个奇迹,至于当中闹了多少笑话那就只有天知道了,也是因着这些年相依相伴的经历,两人的情分倒是比旁人更加亲厚些。
  看到白苏对着什锦小炒吃得正欢,令狐冲夹了只虾子细心剥壳,放在小碟当中,推到他面前道:“这样新鲜的海货却也难得,你尝尝看可还喜欢?”
  白苏将虾肉吃了,美美饱餐一顿,然后便支着脑袋打哈欠。
  令狐冲失笑:“你是猪吗?”嘴上虽然如此说,但也不再耽搁,对白苏满脸嫌弃的表情视而不见,领着人回到下榻的客栈,又多要了间上房,两人一觉睡到天亮。
  次日晨起,白苏和令狐冲简单用过早饭,买了两匹上好的良驹,策马往河北赶去。
  “大师兄,你说我还能找到自己的亲人吗?”晚间露宿山林时,白苏对着熊熊燃烧的篝火,突然有些情绪低落。
  受婴儿身体条件的限制,白苏当年一直看不大清父母的相貌,再加上时过境迁,想要找到他们恐怕是难如登天,何况那些黑衣人皆是穷凶极恶之徒,又岂会不知斩草除根的道理?
  但愿那个只相处短短两个多月的便宜哥哥能够逃出虎口,健康顺遂……
  白苏心事重重,苦于无法诉之于口,唯有一个人在那里唉声叹气,并非是他不想告诉令狐冲更多信息,只是白苏要如何解释自己尚在襁褓之中就能记事?如此逆天,搞不好会被当成妖怪活活烧死的!
  令狐冲却不知内中原由,以为白苏是近乡情怯,伸出大手狠命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慰道:“怕什么,有大师兄在呢,难道我不是你的亲人吗?”
  白苏神情失落:“那不一样啊。”要不怎么说血浓于水呢,饶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也依然无法忘记便宜哥哥哄自己时的语气,有时甚至会梦到对方摇着拨浪鼓,笑着唤自己“宝宝”,一声接着一声,从未间断,白苏待要张口答应,便宜哥哥却忽然满身鲜血淋漓,每每吓得他气喘吁吁地醒过来。
  令狐冲故意捂着胸口,做出倍受打击的夸张表情:“师兄好伤心,嘤嘤嘤。”
  “好了大师兄,求别闹。”白苏无奈,“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家人……”
  突有利器破空而来,令狐冲近些年武功小有所成,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揽着白苏纵身一跃,两只梅花袖箭擦面而过,深深嵌入树干当中,箭尾幽蓝,竟然是淬了剧毒的,若非刚才两人躲避及时,只怕就要丧命于此了。
  究竟是何人如此歹毒?
  夹杂着血腥味的夜风拂面而来,令狐冲和白苏对视一眼,立刻灭了篝火,收敛气息,藏身在草丛之中,悄悄往声音来源处看去。
  片刻之后,一抹人影渐渐清晰,那人身着玄色长衫,脚步凌乱嘴角带血,右手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姿势垂下,明显是受了重伤。
  身后几人如鬼魅般阴魂不散,很快就追了上来,七个身高八尺虎背熊腰的汉子将人团团围在中央,阴阳怪气地嘲讽道:“东方堂主,想不到你也有今天。”说完后便桀桀怪笑起来。
  东方不败神情阴鸷,冷笑道:“若非是你们趁我打坐暗中偷袭,此刻早已是我剑下亡魂,什么潞东七虎?我看不过是一群宵小之辈!”
  令狐冲年轻气盛,心道这些人以多欺少又趁人之危,行径着实可耻。
  潞东七虎听得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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