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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哥儿后我嫁了反派-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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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麓一路跌跌撞撞,专挑没什么人的小巷走,他的神智模糊起来,眼中的景物好似笼罩着一层薄雾,双腿的力气被抽干,每走一步都是他的极限。接着,他闻到了一种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香味,微弱的,甜甜的,仿若飘散在空中的花香。
  情香释放,这意味着他的热潮真正来了。
  虞麓绝望地缩在巷子的角落里,睁着朦胧的双眼望着前方,金榜客栈离此处不过百步之遥,他只需要再多坚持会儿……
  “我还以为闻错了,没想到这里还真的有一个发情的哥儿。”一抹淡蓝色跃至眼前,带来一阵淡淡的药香。
  虞麓咬住了下唇,被、被人发现了……还是个男人……
  男人啧啧称奇,“你是傻的,还是蠢的?来热潮还在外头瞎晃悠,不怕被人给吃了啊?”
  虞麓被热潮折磨得几乎失控,眼中含泪地看着男人,断断续续道:“我……金榜……”
  男人邪气地笑了笑,“你这副模样,倒还挺诱人。你发情被我撞上了,也算是缘分,既然如此,我就委屈委屈自己,替你解一回潮,如何?”
  言毕,男人忽然伸出手,将靠在墙上的虞麓横抱起。虞麓想要拒绝,但本能驱使着他搂紧了男人的脖子,甚至往他的怀里钻了钻。
  男人呵呵一笑,“哥儿,淫者,古人诚不欺我。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怨不得我。”
  虞麓说到这里,虞笙已是目瞪口呆,手里还拿着啃到一半的鸡腿。半晌后才道:“那、那他真的替你解潮了?”
  虞麓斯斯文文喝着汤,“嗯。”
  吧唧一声,虞笙的鸡腿掉入碗中。他沉默着擦了擦手,问:“麓麓啊,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回,不难过不伤心啊。”说完,虞笙自己都想抽自己一巴掌,这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是他不幸**,现在肯定要寻死腻活,边洗澡边哭喊“我好脏我好脏”,哪还能在这好好的吃夜宵。
  虞麓意识到虞笙误会了,耳尖微微一红,“二哥,他有药。”
  “什么?!”虞笙愤然起身,“他竟然还对你用药?这杀千刀,我这去找他算账!”
  虞麓连忙把人拉住,“不是二哥想的那样!莫……莫问归有一药方,可解哥儿热潮。”
  虞笙一下子愣住了,“药,能解热潮?”
  虞麓点点头,“嗯,我服下药后,身上热潮的症状很快便开始消退,睡了一觉之后除了身子累些,再无其他异样。”


第60章 
  这倒是虞笙没想到的。在原着中,每个哥儿都被热潮折磨得死去活来; 连皇后都不例外; 他们除了忍着或让夫君帮忙; 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如果真的有可以解潮的药,那就是造福天下哥儿的福音啊,放到现代就是可以获诺贝尔奖的那种。
  虞笙兴奋起来,“那是什么药啊?怎样才可以买到?”
  虞麓摇摇头; “这个恐怕只有莫问归知道了。”
  “如果药方是他发明的; 那这个姓莫的还挺有本事。”说不定真的能治好他的手。虞笙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他琢磨了一下莫问归这个人,道:“不过他脾气好像不是很好。”
  虞麓垂头丧气的; “我把他给得罪了。”
  虞笙奇道:“你做了什么?”麓麓这么懂事乖巧的性子还能得罪别人?
  “我把他给打了。”
  “哈?”
  虞麓窘迫道:“他把我抱……把我带回秋水一堂; 然后开始脱我的衣裳,我以为他要……”虞麓的耳尖羞耻地红着; “就、就一拳打在了他脸上。”
  虞笙安慰他:“你这是本能,不能怪你。不过……他脱你衣服做什么?”
  “呃?”虞麓被问住了。对啊,只是喂个药; 为什么要脱衣服?
  两个少年陷入了沉默,在沉默中; 虞笙消灭了夜宵; 道:“那想那么多啦,明日还要考试; 我们早点歇息吧。”
  由于虞笙向许婉儿撒的小小谎言; 虞麓只得留在虞笙这过夜。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 虞麓突然说:“二哥,莫问归知道了我的身份,他……会不会告诉七表哥?”
  很有可能,毕竟莫问归是晏未岚的好朋友。如果虞麓的身份曝光,那他的肯定也瞒不住。相比于晏未岚从别人那里知道,他更希望自己能亲口告诉他。“你有请莫问归帮忙保密吗?”虞笙问。
  “有。”虞麓郁闷道,“但是他说‘不帮,滚’。”
  “……别想他了,我们睡觉。”
  次日,虞麓已经全然无恙,非常顺利地完成了第二天的考试。虞笙也还算顺利,至少没有交白卷。
  考完试走出考场,虞笙顿感轻松。无论结局如何,他都尽力了,现在终于可以心安理得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姜画梅知道近几个月虞笙被拘在家里闷坏了,如今也不再管他,随他怎么闹腾。虞笙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一天到晚鲜少在家。虞策对此很不开心,“放榜之后,就是翰林图画院的考试,看你这个样子,是对考试胸有成竹了?”
  虞笙露出一个神秘兮兮的笑容,“大哥放心,我心中有数。”
  这阵子,虞笙每日都去秋水一堂报道,开始他的复健之路。
  莫问归查看过他的伤势后,扔下一句,“我救不了。”
  “啊。。。。。。”虞笙心里的那点星星之火被浇得只剩下渣渣。
  晏未岚一计眼刀扫过去,“莫问归,好好说话。”
  看到虞笙失望透顶的样子,莫问归心情大好,悠然自得道:“想要完全恢复,关键在你自己。”
  虞笙的希望之火又燃了起来,“我该怎么做?”瞧见墨问归脸色,虞笙连忙又补充了一句,“莫神医?”
  莫问归懒得和虞笙多说。他站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摆,道:“从明日开始,你每日都须来秋水一堂报道。哦,带上你弟弟。”
  虞笙一下子警惕起来,“你。。。。。。莫神医想要做什么?”
  莫问归凉凉道:“你需要人帮忙,而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帮你。”他看了一眼晏未岚,似笑非笑道:“当然,若未岚有空,你也可以让他陪你来。”
  晏未岚有实职在身,天命团的人还在对他虎视眈眈,让他整日陪在虞笙身边肯定不现实。旁的人虞笙也信不过,想来想去也只有虞麓能帮他了。
  虞笙正要同意,就听见晏未岚道:“可以。”
  “哎?”
  “我可以每日来陪你。”
  “不了不了,”虞笙道,“你一堆事要做,我不能耽误你。”
  晏未岚无奈地看着他,“你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耽误。我想陪着你,可以吗?”
  莫问归听见了忍不住腹诽:这晏未岚还会问可不可以,以前他拿你人头都不会问可以不可以。
  莫问归每日都会为虞笙进行针灸,除此之外,就是让他做一些不费力的小事。比如接住抛来的球,编一个花篮,穿针引线,投壶等等。这些事对寻常人来说轻而易举,而对虞笙来说想要做好却并非易事。就拿那个绣花针来说,每次线一靠近针,虞笙的手就不受控制地开始抖,小小的一根绣花针在他手上变成了巨石,怎么拿都拿不稳。
  虞笙很沮丧,觉得自己很没用。晏未岚坐到他身边,握住他又酸又胀的手腕轻轻揉着,“别着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晏未岚肤若凝脂,手如白玉,和他肌肤相触的感觉让虞笙心里痒痒的,他下意识地想把手抽回,手却被对方握着更紧。晏未岚抬起眼眸,“怎么了?”
  虞笙老老实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想……轻薄你。”
  晏未岚心里那个专门给虞笙的某个位置被戳动,他扣住虞笙的手,放在对方身侧,倾身而上,舔了舔虞笙的唇角。“好软……”晏未岚说着,意犹未尽又吻住了他的唇。
  捧着工具进来准备为虞笙施针的莫问归:“……”
  当日,莫问归义正言辞地对两人说,如果再让他看到他们在秋水一堂行苟且之事,那他马上就收拾行李回家。
  “莫神医为何这么大的反应?”虞笙纳闷道,“莫非他受过什么刺激?”
  晏未岚不以为意,“谁知道。”他对朋友的事情一向不上心。
  恰好晏未岚被圣上委以重任去位于京郊的禁军营地视察,接下来几日都不在京城,虞麓又宅在家里无所事事,虞笙便让虞麓陪自己练习。
  虞麓得知虞笙的手受伤后大为惊讶,“二哥,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我不想你们担心嘛。”特别是虞策,如果他知道自己为他挡的那一花瓶有这么严重的后遗症,他还不得愧疚死。“反正现在我的手也有救了,更加不用告诉我娘他们了。”
  虞笙说的轻描淡写,可虞麓根本无法想象那段日子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平时对着别人还是活泼乱跳的模样,等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独自缩在角落里,默默地舔舐伤口。
  虞笙见虞麓一副心疼得要命的表情,忙转移话题,道:“你同我一起去秋水一堂,还可以向莫问归多打听打听那个药的事情。秋念马上要来热潮了,如果能让他用上药就再好不过。”
  虞麓柔柔一笑,“我尽力。”
  第二日,虞笙带着虞麓一道去了秋水一堂。莫问归丢给他们两把刀,指着一箩筐的药材,道:“你们把这些椿皮的外壳给去了,虞笙手酸了就停下休息,别勉强。”
  虞笙狐疑道:“你该不会是借着给我治病诓我们替你干活吧?”
  “是又如何?”莫问归不怀好意地笑着,“你干不干?”
  “……干。”
  虞麓站出来为哥哥说话,“活我们干了,那神医你呢?”
  莫问归懒洋洋道:“神医从来不自己干活。”
  话虽如此,虞笙和虞麓在干活时,还是看到莫问归在院子里鼓捣着什么。虞笙朝虞麓挤挤眼,“麓麓,你去问问他那个药的事情。”
  虞麓扭头看了一眼莫问归。大概觉得有些热,莫问归挽起了衣袖,露出张弛有度,线条诱人的小麦色胳膊。莫问归的长相非常有男人味,甚至带着几分侵略般的意味,这让虞麓莫名地有些害怕,“二哥为什么不去?”
  “他又不知道我是哥儿,”虞笙理所当然道,“我去问很奇怪吧。”
  虞笙说的很有道理,虞麓无法拒绝,只要硬着头皮朝莫问归走去。
  走近一看,虞麓才发现摆在莫问归面前的不是药材,而是各种各样的花瓣。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去搭话,“莫神医,你在做什么?”
  莫问归头也不抬道:“调香。”
  许婉儿爱调香,虞麓也跟着学了一点,对调香之道略懂一二。“莫神医想调出什么味道?”
  莫问归抬起头,他的眼睛又黑又亮,“你的味道。”
  虞麓茫茫然地睁大眼睛,“什么?”
  “你发情时的香味啊。”莫问归坏笑着,“我觉得挺好闻的,想天天都能闻到。”
  “……”
  虞麓回来的时候步伐僵硬,满脸震惊,好像是被什么事刷新了三观。虞笙问他:“怎么了?”
  虞麓脸上冒着热气,“没、没事。”
  “那药呢?”
  “……忘了。”
  虞笙看看虞麓,又看看不远处的莫问归,心里明白了大半。“麓麓,莫问归脾气挺暴躁的,嘴又毒,他要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也别放在心中,直接骂回去就是。”
  虞麓讪讪道:“嗯……”
  虞笙拍拍他的肩膀,“再接再厉,哥哥相信你。”
  虞麓酝酿了许久,想再去找莫问归打听,可对方已经出门了,他只好作罢。
  两人回到虞府,正巧碰见姜画梅和虞歌外出归来。虞笙迎了上去,笑着问:“娘今日去哪了?”
  “去了归德将军府的定簋宴,他们家也出了个哥儿。”姜画梅看上去颇为沮丧,“怎么别人家都能定出哥儿,就咱们家不能。”
  虞笙和虞麓对视一眼,均露出了无奈的笑容。虞笙道:“什么叫‘别人家都能’?纵观全京城,世家中未婚配的哥儿加上将军府今天新鲜出炉的,也不过五个吧。”
  虞歌插嘴道:“二哥,你是没瞧见徐夫人的脸色,她本来以为自己儿子能当秦王妃呢,现在好啦,又多了一个人和她抢。”
  姜画梅佯怒道:“你一个姑娘家瞎说什么。”
  实际上,虞歌还真不是瞎说。近来圣上有意为秦王指婚,归德将军在南方替朝廷卖命,家里又正好出了个哥儿,圣上为了笼络军心,说不定真的会将归德将军的儿子指给秦王。
  想到这里,虞笙忍不住为虞策担忧起来。李湛是未来的太子这一事几乎已经板上钉钉,他娶亲是迟早的事情,到那时候……算了,这些事他想管也管不了,还是先好好治他的手吧。
  归德将军府定出哥儿的事情很快就传进了宫中。皇帝也觉得李湛的婚事不宜再拖,便屈尊降贵地去了一趟长生殿,找皇后商量儿子的婚事。
  他去的时候,林后正在用膳。林后自小在川蜀之地长大,之后才随父母来到京城。他在京中多年,口味却没什么京化,爱吃麻吃辣。皇帝到的时候,看见他穿着一贯的白衣,端坐在桌前,气质清冷,宛若凛凛月光。
  就这样一个冷淡的美人,面前摆满了红油油的菜品。他夹起了一块水煮牛肉,放入口中,原本淡红色的唇一下子变成了艳红。
  皇帝看了一会儿,轻咳了两声表明自己的存在。
  林后看到他,微微蹙起眉,起身道:“皇上。”
  “嗯。”皇帝在他对面坐下,“坐吧。”
  林后依旧站着,“皇上来此可有要事?”
  皇帝也懒得和林后废话,经验告诉他,两人只要对话超过十句,肯定要吵。“归德将军府出了个哥儿,正好提醒了朕,湛儿的婚事不能再拖了。”
  提及儿子的事情,林后认真起来,“你打算怎么办?”
  “过几日就是乞巧节,你以皇后的名义把那几个哥儿请进宫来,让湛儿看看,你自己也好心里有个数。”
  “只有哥儿?”
  皇帝眯起眼睛,“嗯?”
  “湛儿不一定好男风,不如再请几个名门贵女进宫一起。”林后淡淡道,“否则如让他强娶哥儿,将来夫妻相看两厌,无论于谁,皆为不幸。”
  “相看两厌……”皇帝细细品味着这四个字,随后“呵”地一声冷笑,“皇后对此似乎多有感触啊……”
  林后木着一张脸,“不敢。”
  皇帝注视着他良久,陡然起身,对掌事公公道:“回宫。”


第61章 
  林后久居深宫; 除去必须要一国之后出席的场合,鲜少露面。至于普天同庆的乞巧节; 对他来说不过是平常的日子。皇帝会带着后宫佳丽登楼赏月,他从来都称病不出,独自留在长生殿,看着宫女端上来的乞巧果,他才会想起,原来今日是七夕节啊。
  但今年和往年不同; 他要为儿子的婚事操心,七夕那日自然得现身主持局面。他素来不喜这种事; 但儿子是自己生的; 不能不管。旁的有太监张罗,他只要为“相亲宴”拟好一个名单。名单上除了三位哥儿,还有五位名门贵女。虽说按照祖制; 李湛的王妃应优先从哥儿中挑选,可就连他也拿不准儿子究竟好男好女。李湛平日里沉默寡言,他们父子虽然亲厚,却从未谈及婚配之事。林后只愿儿子能觅得良人; 那人是女子还是哥儿; 他不在乎。
  名单拟好后,照例送到皇帝那过目。恰巧德妃正在伴驾; 凑过去看了一眼; 讶然道:“这上头; 怎会有女子?莫非皇后要把秦王的侧妃一起选了?”
  皇帝思忖片刻; 把奏本合上,吩咐道:“按皇后说的办罢。”
  德妃一向安分守己,自知秦王的婚事她无权过问,识趣地没有多问。她替皇帝斟了杯茶,道:“说起婚事……三公主的驸马,皇上心里可有人选了?”
  皇帝接过茶盏,不温不火道:“此事朕心中自有计较。”
  皇后要在七夕当日请高门哥儿和闺秀入宫的消息不胫而走。众人皆以为秦王妃必定会从哥儿中挑选,没想到女子竟然也有希望,不少家中有适龄女儿的权贵心思活络起来,姜画梅也不例外。当宫里来人传话时,她还以为自己的小女儿入了皇后的青眼,正喜不自胜时,传话的公公来了一句:“七巧节夜,皇后请虞二公子去宫中赴宴。”
  姜画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这位公公,我没听错吧,皇后请的是……”
  “您府上的二公子。”传话公公笑眯眯道。
  直到把公公送走,姜画梅还是有点恍惚,刚好虞笙来向她请安,她就把此事说与儿子听。
  “笙儿,你说皇后让你在七夕之日进宫,是几个意思啊?”
  “大概是让我去作画吧。”虞笙也有些纳闷。自从他受伤以后,就以要专心备考为由恳求皇帝让他暂缓入宫作画事宜,皇帝也同意了,并让他安心考试,等他名正言顺地进了翰林图画院再说。这件事林后应该也知道才对。既然不用他作画,那让他去是干嘛的?
  姜画梅不甘心道:“凭什么永晟侯的嫡女就能进宫,小歌就不能?小歌有哪里比不过人家么?!”
  虞笙实话实说,“可能没人家有才?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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