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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小日子_媚骨-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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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孩子!”两只手脏,曹向南低头用下巴去孩子的头顶上蹭了蹭,他可是真喜欢这个总是默默无声跟在他身边干活的孩子。
  被叔叔亲近了的祥仔脸上红红的,是不好意思了,又控制不住地抬起头,两眼带着笑地看着他的向南叔叔,他喜欢和叔叔亲近。
  往前他两手抱住了叔叔的腰,埋头进去,在心里小声地喊了一声“阿爹”。
  发现孩子抱着他不放,曹向南任由孩子抱他,哈哈地笑了笑,而后他的笑声停了,很认真地问道,“曹瑞祥,你要不要跟安安那样,喊我一声阿爹,喊你晚风么么叫阿姆?”
  “这个问题我一直都很尊重你,你若是不愿意就继续喊我叔叔都可以……”我还是把你和星星当自己孩子看待的,不会因为一声称呼就不把你们不当自己的孩子了。
  “阿爹!”他的话都没说完,就听到孩子喊了他一声阿爹。
  几乎是立即的,祥仔就喊了一声“阿爹”。
  对他来说,这个叔叔早就已经是他阿爹了。他阿爹走了好几年了,他阿姆后来也走了,留下他和阿弟,只有叔叔愿意收留他们,把他们兄弟俩当成自己的孩子那样,这个人早已经是他阿爹了。
  “诶!乖宝。”曹向南愣了一下,就应道,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心里软软的。


第411章 培养
  见到烟囱的白烟升起,屋外的人知道屋里主家他们起来了,刘阿么就带着他家小哥儿过来,见着主家在收拾桌子,忙地过去抢着干活,嘴里念叨着,“主家,这里我们来就成了,这些活计哪用主家你做啊,主家要做什么喊我们一声就是了。”
  手上利落地把桌子收拾了,碗筷端去洗。
  “我和晚风都习惯了能做的自己做。”曹向南笑看着刘阿么来把活计都接去干了,正好听到屋里孩子的声音,他擦了擦手往里头走进去,当奶爸去了。
  到祈晚风起床,他出来见到家里的孩子们都醒来了在厅里玩了。“阿姆。”安安见到阿姆醒来了,蹬蹬地就跑过去,往阿姆的怀里爬。
  祈晚风应了一声,亲了亲他的小哥儿。
  发现祥仔眼睛盯着他看,祈晚风不明所以,问道,“祥仔怎么了嗯?”
  怎么这么看着他?
  “阿,阿姆!”鼓起勇气喊了一声,祥仔转身就跑了。
  “嗯?”祈晚风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个孩子喊他阿姆了,但是这孩子都已经跑了,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脚跟又好几个孩子缠着他,手里还抱着一个小的,他也不好追上去问,知道那孩子是害羞了。
  “醒来了?怎么不多睡一会。”走过来的曹向南刚好看到这一幕,祥仔都那孩子都跑他自己的房里了,他弯下腰亲了亲晚风,在他的身边坐下来。昨儿夜里喝了酒但是也没喝醉,所以昨儿夜里的事他也记得清清楚楚。
  一听到夫郎的话,他这会腰上都还疼着,祈晚风忍不住地伸手往夫郎的腰眼上掐了一把。曹向南哎呦哎呦地喊“饶命”,是夸张地不得了,惹得媳妇儿又瞪了他两眼,他才笑嘻嘻地去哄人。
  他把今早的事同晚风说了,所以才有了刚才祥仔扭捏地去喊他阿姆的事。
  “哦,原来是这样。”祈晚风笑着点头,难怪那一直喊他么么的孩子改口喊了他阿姆,这样也好不是?
  在么么怀里抱着的小宝儿见爹爹亲么么,左右看了一眼,大概是想了想,消化了看到的,他也跟着有模有样地凑过去对着么么的脸颊亲上一口。
  被小宝儿湿湿软软的小嘴亲了一口的祈晚风愣了一下,低头亲了小宝儿两口,哎呦他的小宝儿真的是让可爱了,让人恨不得疼到骨子里。
  曹向南瞪眼,伸手去拎过翼王爷家的小崽子,他觉得他们有必要在一些问题上交流一下。这是他的媳妇,他的媳妇!我的媳妇是个你这个小鬼头能轻薄的吗?
  还以为他爹爹在跟他玩儿的小宝儿“咯咯”直笑。
  “笨蛋宝儿!”曹瑞星,他算是唯一在场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小子,把他亲爹吃醋看在眼里,看着那笨蛋小宝儿还在笑,是恨铁不成钢,就着手里的酥饼,咔嚓地咬了一口。
  好吃!
  小白狐有模有样地学,两爪子捧着酥饼在啃,眼睛抬起看了一眼,又不感兴趣了。
  “臭小子!”曹向南把孩子往空中抛上,落下来接住。
  “咯咯……”只听见孩子的笑声,小宝儿是最喜欢和爹爹玩抛抛的游戏。边上的安安见了阿爹和阿弟在玩儿,他也喊着要玩,曹向南就只好换人了,轮着把想玩抛抛的孩子抛一圈。
  祈晚风笑眯了眼,伸手捏了捏他家胖小子的脸,拿过水给孩子喂了两口水,给孩子擦了擦嘴角,说了一句不能吃太多。曹瑞乐看了一眼他阿姆,点点头,祈晚风伸手摸了摸孩子的头,把孩子抱了过来。
  乐乐坐在他阿姆的怀里,闻着他阿姆身上的味道,是他喜欢的味道,他在阿姆的怀里蹭了蹭,心满意足,他喜欢现在的日子。
  寒月一过,就是冬月了,等过了腊月又是年了,这年头也越来越近了。
  下雪的日子外面没什么事的话,他们也不会出去外头,都是呆在家里头。在家里的日子也不是没什么事做了,下面所有的账目都交了上来,每一笔账目的出入都详细地记好,这些账目曹向南都是要查的。
  除去他手下所有的几间铺子和作坊,再就是书院建设那里的账,还有其余的一些杂七杂八的数目,加起来还真的不少了。
  一开始的账还是他自己一个人做的,那会也没现在这么忙,后来事情多了,各处的账都分下去给管事的负责,所以这后面各处的账目就归各处做,做好了交到他这里来,平时有空他会抽查,这会要统一查一边。好在所有的账都是按照他规定的统一的方式记得,尽管是多还算是条理清晰,不过看起来也是要费些心思。
  这一年下来的账目不少,出入的账也不小,经他自己手的数他这里自己也有账,这些他的心里都有数。
  趁着这个时候有空,曹向南要把一年下来所有的账目都查一遍,看看哪里有没有纰漏的地方。从一本账目可以看出很多的问题,这账还是必须要查清楚的,把这一年下来的问题统计一下,他也要把明年的计划做好。
  按照这个势头的话,若是没有意外的话,理论上是要一年比一年的好,这个他可以期待一下。
  不过在这个时代,意不意外什么的,谁又能说地准?
  曹向南开始带了安安和祥仔两个孩子跟在身边,手把手地教两个孩子做账和查账,“这里是出账的数目,这里是入账的数目,来,我们先看这一本……”
  安安说了他喜欢读书将来考状元,那就读书考状元,有理想和志向是好的。但是也不妨碍他多学一点别的东西,多学一点到底也是好的。祥仔这孩子从一开始说的就是帮他赚钱,要照顾和养弟弟们,这个孩子也是很懂事的,每天都早早地跟在他的身边就开始帮着他干活。
  他记得再过完年祥仔就有十岁了吧,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十岁意味着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到了十五六岁就能说人家成亲,生孩子当阿爹了。尽管他并不是会赞同家里的孩子太小就成亲,这个问题他也和晚风说过,所以两人是在这个问题上达成了一致的观点,他们家的哥儿必须要十八岁以上才能说亲,至于小子的话就要二十以上。
  起码在他那个时候的婚姻法里,男子合法的成亲年纪是二十二岁,女子是二十。不过在这个哥儿十三四岁就开始说亲的时代来说,十八岁还没成亲就会被别人说是老哥儿了,但是他和晚风不觉得就成了,他们自己的孩子还用得着你别人说三道四,就是他们家的哥儿说成老哥儿都不成问题。
  那杀猪的曹阿大家里的哥儿不是还没成亲?不知今年说亲了没有。
  若是以后他们家安安真的要去考科举做官的话,曹向南也不会拦着,不过他是知道凤朝的哥儿当官是不能成亲的,不过这也可以先做几年官?到时候若是有了喜欢的人想成亲,也可以不当那官了去成亲不是。虽然他并不喜欢这个时代的一些歧视哥儿的条文定律,但是一些事情他也是无能为力。
  这个问题扯远了,话说回来,祥仔这孩子小小年纪性子就很稳,大概也是和他幼年的成长有关。这个孩子若是日后能培养起来帮着管理生意,其实也是不错的,因而曹向南开始有意识地重点地培养祥仔,安安就是跟在旁边打酱油的。
  “祥仔,安安,你们明白了吗?”给两个孩子说了一遍,见两个孩子点头应了说明白了,曹向南继续说道,“要是有不明的地方你们就问阿爹,现在先开始看,要是有问题就告诉我。”
  一些小问题也会有一点的,做账的人是不熟练还是粗心都有原因,一些小地方算错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在账目上有错的,记下来后面都是要罚的。
  在他这里,做地好的就奖,做不好地就罚,他也从不亏待自己手下的人。
  目前来说曹向南还是相信手下的这些人,至于别的心思会不会有他不知道,但是现在应该也是还不敢在账目上做手脚。这账目是按照他规定的方式做的,有什么问题一目了然。
  “明白。”两个孩子认真地听了一遍,点头应道。
  经过一年的算术学下来,两个孩子都有一点小成果,账目教他们算,两个孩子多少都能听懂,也不用他从头教起。前面教了一遍后,曹向南就让两孩子先查一遍,把账目交到他的手里知道夫郎在屋里查账,祈晚风也没让外面的小的进去打扰夫郎。夫郎同他说了想培养祥仔帮他的手,他也没有意见。安安是个哥儿日后到底是要嫁人的,乐乐还小,还不懂这些,也不能这么快帮上夫郎的忙,若是夫郎先带祥仔的话,以后祥仔也能帮乐乐。
  至于另外一个孩子,瑞星是个小哥儿,日后还是要去到别人家的。家里的生意祥仔帮忙管就好了,他们也没有想让瑞星这个小哥儿也去管生意上的事。
  家里的孩子这么多个,真正是他生的其实也就两个,一个哥儿一个小子。若不是夫郎不同意,祈晚风都想现在又怀上,再给夫郎多生两个小子,以后兄弟间也好相互照顾。
  夜里两个人聊了许久,所以两人在这个问题上谈了一下达成了共识,曹向南做什么事情也会跟晚风说一声,虽说都是他在外头忙活,家里的事他也会告诉晚风,问问他的意见才决定。在家里这人说了没问题,他才会做最后的决定。
  因而这祥仔的问题上,曹向南问过了晚风,就定下了带祥仔在身边。
  祥仔懵懵懂懂的,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心里下定决心不会辜负阿爹的信任,一定要努力地做好。
  查账也是一个很枯燥的活,一本本的账本看下来,也不是一天两天能看完的,大人坐着一天下来尚且都觉得难受,也难为祥仔这孩子跟在他的身边。安安都跑去玩了,曹向南也没有强逼着安安做他不喜欢做的事,任由孩子出去玩他的。
  屋里不时地响起翻动账本的声音,曹向南转头就看见埋首认真看账本的祥仔,嘴角轻轻地勾了起来,脸上露出了笑。


第412章 被放出去
  天上的雪花在飘落,早已结冰的地面还覆盖上了一层白雪。
  夜里的宫奴提着灯笼,弓着身照着路给贵人走,黑色的披风挡住了贵人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三两个人沉默地疾行,无人说话。
  地上的一行脚印被落下的雪覆盖,从远而近,一点点地消失。
  “这天冷死老子了。”守门的牢衙穿着厚厚的衣服也抵挡不了这寒风,直冷地人哆嗦,汉子骂了一句粗,问道,“老子看这里也不会有人来,不如你们几个谁去弄几两酒过来咱兄弟几个喝了暖暖身。”说着他还从兜里掏出几个大钱,意思是今日这酒他请。
  平常这会偷个懒也不会被人抓到,反正这鬼地方也不会有什么人来,那里头关着的至今圣上都不允许外人来探视,就是来了的都被拦在外头进不去。
  宫门都关了,大伙儿都以为不会有人在这个时候进来。
  “成,我去吧,兄弟几个你们看着点,我去弄酒来。”其中一个牢役伸手去接过同伴,就去弄酒去了。
  “兄弟你们看着,我去撒个尿就回。”这是不是撒尿就不知道了,反正人就走了。
  几个守门的人一个个地走了,最后就剩下两个人在。
  两个人看着也是看,一个人看着也是可以,也不需要两个人都在这里守着,汉子就建议对方去躲一躲风,这里他先看,一会来换他去,对方就同意了,丝毫没有怀疑别的。
  到同伴一个个都走了,这守门的就只剩下唯一的一个牢役。
  守门的牢役不时地往那进来的路望上一眼,距离他和公公约定的时间也快到了,正想着就见到了地上打下的人影,就见一行人往他这儿走过来了。
  “……这怎么好意思,谢谢公公。”一个交手,他的手里就多了一锭银子,汉子的嘴上说这不敢受,那银子都进了他的兜里了。
  那用大帽挡住了脸的贵人他也不敢偷看,应了一声就领着人进去,动作迅速地打开了牢门。出去的时候同公公说了一句快一些,这被抓到了,违抗圣命可是要砍头的,他这是冒着砍头的风险。
  墙壁上插着的火把照亮了地牢,若明若暗,进来开了门的牢役开了门就出去外头守着了。宫奴也没有留在里头,走远了几步到外头候着,等着里头那位爷出来。
  站在牢房的门口,凤凌睿见到了在里头的君父。
  听到了脚步声来,人还未靠近孙毓临就知道了来的人是谁了,他等了这么久的皇儿到了这会儿迟迟才到,也不知心里是不是还记得他这个君父。从一开始的急切的盼望,到如今的心静如水,他在这牢狱中度过了一日又一日,等到外头都下雪了。
  “君父,是皇儿,皇儿来看你了。”摘去了头上的帽子,往前一步,凤凌睿走进了牢房里头,往背对着他站在那里背对着他的君父走过去。
  今夜天上有月亮,孙毓临站在这里看着窗外的月亮。
  “在这里没有黑夜也没有白天,我只有站在这个地方,看着外面,才知道什么时候是天黑了,什么时候是天亮了。天黑了又如何,天亮了又如何,对于现在的我来说,都没什么两样了。”孙毓临回过身,见着夜里赶来见他的皇儿,淡淡地说道。
  他在这牢里瘦了很多,苍白消瘦的脸,身上失去了那层高高在上的光芒,如今的孙后君不过是一个等着被人判罪的阶下囚,然而陛下的判决迟迟不下,就像是把他忘记了那样,让他一辈子都关在这地牢里,见不得天日。
  在这里他不知春秋,不知岁月,不知白天也不知黑夜,只因他一直都身在黑暗里,走不出去,身在寒冷里,只感觉到心寒。然而他的心里还记挂着孙家,记挂着他的皇儿,他必须要活着,不能死了。没有见到他的皇儿坐上九五至尊的位置,他舍不得死,“皇儿,君父一直在等你来。”
  “对不起,君父,是孩儿无用……”凤凌睿在他君父的背后跪了下来,祈求他君父的原谅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里头的人进去有一小会了,守门的牢役心里暗暗地焦急,就怕一会他的同伴们回来了,这事被越多的人知晓,这兜里的银子可就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在这宫里当差一月也不过二两的银子,还不够家里每月的吃饭花费。这快到年关了,样样都是要花钱,不然他也不会冒着砍头的风险把人放进去。
  这银子能让他们过一个好年,日子也能过地好一些,在这地方当差的,本就没有什么油水捞到地方。那牢里关着的可是这后宫里的后君,也不知能不能出去,不过都与他们这些人无多大干系。
  听到脚步声传来,人终于出来了,守门的牢役心里松了一口气,低下头恭敬地送贵人走,从始至终都没看到那贵人的脸。心里有几分猜测,这会冒着违抗圣令责罚的危险来看那里头的人,会是谁。
  第二日,进去牢里的牢役一看牢房里头,闻到空气里的血腥味,感觉到不对劲,开了门进去一看,大喊了起来,“来人呐,后,后君割腕自杀啦……”
  “快来人呐……”
  凤都城里的雪断断续续地一直在下个不停,街上三三两两的小摊,挑着担子的担夫在叫卖,路上的行人车马匆匆而过,并无多停留。
  夜里在宫里守了一夜的牢役从宫里出来,还不知那牢里的后君割腕自杀一事,高兴地往家中回去,兜里装着得来的银两,这银子能让他们一家人过上好日子了。
  殊不知转角有个人站在那里,正等着他。
  刀光划过,人就死了。
  杀人者伸手在尸体上摸了摸,找出一锭银子,装入了他的口袋中。
  被抛尸河中,也不过落的是一个不慎落水身亡的结局。
  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大抵就是如此。
  这凤都城的人之多,谁又会注意到一个小小的牢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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