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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关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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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买个桌,我教你!”韩骤在他后背上拍了一把,“我可厉害了,刚你没看见!”

“好。”今墅安看着他笑得洞无城府,想起许广茂临了说希望他能跟韩骤走得长,因为如果真的闹起来,韩骤根本玩不过他。

今墅安在韩骤头顶上摸了下,心里酸酸软软的。且不说韩骤根本不像看着那么没心肺,只说他等了半世纪才等到的宝贝,保护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去害他算计他呢?这辈子都不可能!

……

当晚回去本来今墅安要开车,不过韩骤没答应,他说难得翘班了必须瞎转悠一圈。

今墅安没意见,韩骤想去哪都由着他。

车窗外的银楼矮瓦渐渐远去,今墅安望着越来越深夜色,脑袋里不断梳理许广茂说的话。

许广茂说大约是十三四年前,韩骤有一天突然去找他,说了很莫名其妙的话,也拜托了一些很莫名其妙的事,比如说他要从老家C市搬到粮城来,让许广茂帮他找关系改个年龄,再弄个可以参加高考的学籍等等。

这些事用许广茂老丈人那边的人脉很好解决,但他还是不明白韩骤究竟要干嘛。

“那天的韩骤和以前不一样,具体哪儿不一样我也形容不上来。”许广茂当时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变得很浑浊,整个人都懵懵的,像背台词一样生硬地说:“韩骤说下次见我的时候,可能会不记得我,甚至记忆发生错乱,叫我别表现出惊讶也别多问。如果多问,往后就再也不会跟我合作了。”

“我不知道他怎么回事,不过再见面的时候,他真就好像从没见过我似的,原来跟我叫大哥,那天之后就改口叫大叔了。还一直跟我提他父亲,仿佛我从前是跟他父亲在合作,而他也真的觉得自己是个高考生,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蓬勃了不少。”

“不过这些我不敢往外说也不敢问呐,我就只能配合,毕竟我不想多管闲事砸了自己的饭碗。”

今墅安记得许广茂后来不住挠头,情绪变得诡异且哀伤,他说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成了老头,而韩骤却还是当年初识时少壮的模样。

今墅安在捋思路,不知不觉韩骤已经把车开到了郊外。

再往前一段就要到景点了,此处是片不算大的林子,鲜艳的彩色光带从景点那头照过来,穿过重重树木,到眼前只剩下稀薄的彩虹。

韩骤停了车,伸手在今墅安脸蛋上刮了一下。

“嗯?”今墅安回过神来看他,眼睛里还带着方才思索的深沉。他视线在窗外扫了一圈,这才反应过来他们离开城市已经有段距离了,“这是哪儿啊?怎么开到这儿了?”

“这片儿没人。”韩骤在烟盒里倒出根烟点上,靠在椅背上歪头看今墅安,吐着白烟说,“老今啊,你说我们在一起年头久了,会不会也变成广茂叔和梅姐那样?你会不会也腻歪我?”

今墅安眼皮一跳,这话问得太突然了,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在他心里,韩骤是个非常洒脱,非常有安全感的人,起码眼前这个人格是这样的。

韩骤把只抽两口的烟按在烟缸里,喝着水看他,而后“噗”地笑了:“瞅给你吓得,逗你呢!”

今墅安心里没谱,韩骤却伸手过来搂他的脖子,嘴唇压在他嘴唇上跟他接吻。

今墅安的嘴唇柔软细腻,韩骤在上面浅尝辄止的吮吸舔舐,不时用舌尖在他舌尖上滑溜戏弄,却不肯受引诱进到更深的地方。

车外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毛毛的雨丝为黑暗带来星星光闪,越野车里灯光发黄,两个人上半身贴在一块亲吻,偶尔会随着呼吸的起伏弄出“滋滋”唾液声响,撩得彼此身上又软又硬。

韩骤拇指拨弄着今墅安的耳垂,神色迷离又柔软,他轻轻埋怨:“最近做的时候你都不点灯了,家里新换的铁架子床和大镜子也用不上,白买了。”

“你要怎么样?”今墅安眼神软的一塌糊涂,手握着他的胳膊小幅度揉搓。

“不是喜欢看我射时候表情吗?”韩骤抬起身子,越过中间的扶手箱直接坐到他身上,挑着他的下巴道:“我要你干我,现在。”












第56章 第 56 章
热浪一股一股往上涌,涌到额间背后化作细密的汗,将雨夜的丝丝清凉隔绝在外。G65虽然比一般的车厢高出许多,但对于此刻的激情还是略显逼仄。

对于初尝秘果的人来说,平时哪怕是一个眼神对上了,都要干柴烈火一番,起初韩骤和今墅安也是这样的,一晚上有时候要折腾好几次,早起、午休如果时间富裕也要胡闹一番。

但自从在H市那天晚上开始,俩人之间的这种运动好像突然变得规律起来了。敢情倒是没有变淡,该腻歪还是腻歪,但今墅安却再也不跟韩骤在白天做了,就连晚上也不点灯了。

不过韩骤感觉这人的占有欲,也从那天开始变得特别强,行动的时候很狂烈。

韩骤的T恤领口被扯到一边肩头下,湿湿热热的吻落在他皮肤上,绵密又粗鲁。他耳垂被舔到的刹那,整个人仿佛被细小的电流击到,浑身都颤了一颤,他听着今墅安粗重的喘息,用兴奋到发抖的手去解俩人的裤链……

其实副驾这种地方,韩骤坐在上面会比较便于操作,但他那句“干我”,说得实在是太羞耻太□□了,就像在洒满面粉的空气里点火,“哄”地就将今墅安给引爆了。

今墅安受不了这个刺激,他心里积压的情绪本来就像一堆乱柴,根本经不起这样撩拨,后来火气憋不住了,直接开门将人拉下车去。

硬派越野车体很高,韩骤被压在垂直的车身上,胸口是一片生冷,背后是滚热的侵略。他抓着车上的顶框,在这空旷的野外,感受着被一冷一热不断冲击的异样快乐。

茫茫林野不见人烟,霏霏细雨没有遮住顶头的一片星河,微风洒来阵阵林音叶语,当最后一道烟花在彼此脑中炸响时,他们终于融结成一,与这夜与月归为了一处。

性shi完结,理智也就回归了。

今墅安麻利地把韩骤转过来搂在怀里,这人前胸已经被车皮给贴得冰凉了,捂了一会儿凉劲儿才下去。

上车之后光亮足了,韩骤才看清身上已经满是狼狈,他的车开了一天早就全是灰尘了,再被雨和汗那么一混,直接化成泥汤沾了他一身。

“得亏现在是夏天,要不我现在得冻成狗。”韩骤笑着数落他:“你怎么玩那么野?车里装不下你啊?”

“在车里不得劲儿,施展不开。”今墅安又抽了张湿巾,边帮他擦身边说:“这车挺好,就是不适合城市开,也就你把这当代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天天出门探险。”

大G虽然抗祸祸,但无论是开着还是坐着,都确实没有一般的SUV或者轿车舒服,一般买这个车都冲着它越野性能好,是喜欢出去玩的,所以家里基本都还会配个别的城市代步。

“不是我不想买。”韩骤擦着胳膊上的灰,“这个车落地没一阵,我就发现还是装逼装大发了,死沉死沉的还费油,开时间长手累脚累全身都累,但没办法,我头几年开画室赚的钱全花里面了,这个也不舍得卖,别的也买不起。不过后来慢慢就开习惯了,再说我家离画室也近,平时上下班走路就行。”

“买车了还得走路上班。”今墅安失笑,“不过你确实不怎么会理财。”

韩骤花钱大手大脚很少算计,他虽然没有太多硬件要买,但吃喝玩乐人情往来花销却太大,现在钱贬值又快,不会理财肯定存不下太多积蓄。今墅安觉得他八成也知道自己什么样,所以分裂出了一个能赚钱的韩冬以备后患。不过这事从另一方面看也挺搞笑的,韩骤名下虽然有许多财富,但他不知道那是自己的,也不敢花。

“理财那也得有钱啊!”韩骤坏笑了下,低头看着今墅安,故作叹息道:“外人看我画室两百多学生,一个学生每月光学费就能收三千二,都以为我挺有钱的,但他们不知道,我的钱啊——大部分都给房东了!”

今墅安动作一顿,抬头对上一双痞气的眼睛,而后认真道:“但房东是你的啊。”

“你……”韩骤心尖被挠了一下,他就是开个玩笑,没想到今墅安竟然一本正经的说了情话。他呆看一会儿偏头亲下去,在这人嘴唇上碰了下,“你再说一遍。”

“我是你的。”今墅安回吻他。

我是你的,就像天上的月亮,无论你在何地与何方,都会陪着你在你身旁。

那天晚上俩人没回家,离林子不远处有一片红色湿地,照比闻名的红海滩小一些,但视野也算开阔,眼下夏热未散,来这游玩的人仍是一波接一波。他们开车到的时候才不过十一点,依傍湿地而建的小游乐园还在营业,旁边的啤酒节大排档也正如火如荼。

今墅安和韩骤先去定了住宿,景点为了招揽游客,推出了360度全透明气泡旅馆,住在里面直接就能观赏到郊野的星辰日出,只是由于价格不菲,而不远处就有酒店民宿的缘故,湿地边的几个泡泡屋住客聊聊。

下午的海鲜大餐到现在早消化了,他俩晚上运动了一场,这会儿自然饥肠辘辘。之前的毛毛雨早停了,韩骤拉着今墅安在大排档里溜达,吃了一肚子烧烤和乱七八糟的小吃。

深夜里尿不尽的小雨卷土重来,不过多久就发展成暴雨,啪嗒嗒的雨豆子打在帐篷上,配着一会儿一个的电闪雷鸣,让住在透明气泡里的人,难免心生恐怖。这里本来就有幕天席地之感,现在更觉人类渺小,而大自然力量无穷。

不过,韩骤倒是不怕,外面的暴雨再怎么吓人,被窝里总还是温暖舒适的。他睁着眼朝脚下看去,只见一道闪电炸开,将远处无际的碱蓬草海照得火红如练。

今墅安搓弄着他的耳垂,温温柔柔的对他耳语:“好奇宝宝,快一点了不睡觉吗?四点钟不是还要起来看日出?”

轰隆隆的雷声湮没了他的低语,韩骤眼睁睁看着一道蓝紫色的电光劈开天际,他亢奋地翻了个身搂住今墅安,弯起的眼睛里全是小孩般的光闪:“叔啊,咱俩冬天再来一回吧,在这看飘雪肯定特爽。”

今墅安在他睫毛上亲了下,笑说:“是不是傻?湿地冬天就干黄了,你来这人家也不营业了。”他拨开韩骤的刘海,手指在他额间刮着好,“不过我知道有球形玻璃房,也是穹顶全透明的,冬天我们过去。”

“在哪?”韩骤兴趣盎然,顺便把被窝里的腿搭在他身上。

“没想好在哪建呢。”今墅安抿笑,在漫天雨声中尤显温暖。

“嗯?”韩骤没明白,随即恍然:“你要现造一个啊?!我的天你太甜了吧!”

“是吧,我可甜了。”今墅安心里满溢着幸福,笑了笑平躺起来,又听见韩骤在一旁应是:“你这样我离不开你了。”

“你原来还想离开我?”今墅安闭着眼笑说。

“没有,怎么可能。”韩骤靠过去,额头抵在他肩膀上,闭眼听雨,口中温软道:“就是感觉太幸福了,爸妈、韩冬和你都在我身边,我怎么那么好命呢?”

今墅安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他倏然睁开眼,见正天空有一道霹雳轰然炸开,雨势比先前更大了。

………………

一场秋雨一场凉,北方的四季总是格外分明,随着金秋一道而来的还有收获。

韩骤在上届学生群里瞎扯了一会,今年大伙考得都不错,军训前兴奋得睡不着,就在群里瞎扯瞎聊。韩骤有一句没一句的嘱咐着,中途就接到了刘然父亲的电话。

刘父其实也没什么大事,电话里叹了几声气,拜托韩老师多给上心。其实他不在乎姑娘能考上哪里,反正将来也不想让她自己拼,早晚都要回去继承家里的事业,但刘然这个人主意正,想凭自己的本事走自己的人生,所以今年就还是选择了复读。

“情绪方面你不用担心,”韩骤戴上耳机,拿着小刀去窗口把窗台上最后一株西蓝花割下来,一边说:“刘然现在调整得不错,去年联考校考那阵她飞跃了一回,现在整体稳步前进着……对,到明年再考的时候,美术方面应该是不会拖后腿……嗯嗯,她现在心里有底儿,平常不怎么耍性子……”

韩骤把西蓝花拿在手里,拿起桌上的报纸包成花束形状,又小说两句就挂了电话,一转身就看到陆冶靠在门口看他。

“下班了?”韩骤往门外探了眼,走廊人渐渐多了,喧哗声陆续传来这里,他看陆冶说:“有事儿啊?”

“骤哥……”陆冶轻咳,“着急回家不?”

韩骤:“有事说事。”

陆冶:“不着急的话,陪我喝一杯。”

韩骤看看手里包好的西蓝花,他本打算先去对面撩拨一下今墅安,然后再跟他一起回家炒个夜宵,现在看来计划得变一变了。

“你等我去对面说一声,把西蓝花放冰箱。”韩骤扬了扬手里的花捧,说罢便领着陆冶往办公室外面走。

清树事务所还有几个人在加班,今墅安办公室门没关严,韩骤悄悄进去,将西蓝花放到他眼皮下面说:“今先生,你愿意嫁给我,从此为我做饭暖床,一生爱我吗?”

今墅安把笔放下,虽然一开始就知道这人来了,但听见这样的话还是不免心头湿润。他接过西蓝花,看着他的眼睛字字分明说:“我愿意。”

韩骤走过来抱着他亲了一口:“虽然现在想立刻跟你洞房,但我还有亲友酒席得招待,乖乖在家等我吧。”

“你要出去?”今墅安挑眉。

“是陆冶。”韩骤松开他,伸手拿过他的杯子喝了口水,“想唠嗑了吧,让我陪他喝个酒。”

“嗯。”今墅安点点头,韩骤这么说他就明白了,陆冶这个人在有关感情和钱这方面有时候挺怕人的,估计想说什么不愿意让外人听见。

他往楼上走,过会儿拿了件薄开衫下来扔过去:“外套穿上,晚上我去接你。”

“再说吧……”韩骤套上开衫,本来想叫他困了就先睡,后来想到这人困与不困全凭心,那自己在外面潇洒,他怎么可能有心思睡觉,于是便说:“我要是喝多了就给你打电话。”

今墅安摸了下他的脑袋答应,等他晚上接到韩骤电话的时候,那边还真就说话含混不清了。

韩骤手上松散的夹着烟,拄着脑袋坐在靠墙的一张桌旁。凌晨三点多,酒吧里还剩五六张桌,这是家美院后街的清吧,来这边的基本都是美院学生,偶尔也有老师,韩骤他们画室算是这的常客。

店里在做金庸怀旧主题,老板是韩骤同门师兄,也是个老文青,他穿了身藏青色的棉麻衣服,正在韩骤对面坐着抽烟说话。

老板看见今墅安过来了,冲他招了下手起身走了。

韩骤身后是个墙面突出来的方柱,他做的位置挺背光的,今墅安坐到他身边,正好就把他给遮在犄角里了。

“怎么喝这么多?”今墅安有点意外,韩骤这种一打十的水平,一般人还真喝不倒,何况这才几个小时啊,也不可能中间光喝酒不说话啊。他看着说上还没吃完的鱿鱼丝,抬头张望了一圈,“陆冶呢?”

“跑了。”韩骤用吸管抽了口面前的长岛冰茶。

陆冶今晚找韩骤纯属是倒垃圾的,他先把家里那些悲惨的情况又墨迹一遍,最后终于破天荒说了林林。

“他说林林要去跟人相亲了。”韩骤嗤笑,“我跟他说活该!人家搭理他的时候他矫情的要死,今儿没房不敢追,明儿比人家穷抬不起头,后个有外债了活不起,看人林林买房买车天天扎心扎的要死,现在人真不想等他了,他特么又跑这跟我哭,窝囊废!”

“你把他骂走的?”今墅安从没见过这样的韩骤,这个人几乎没在他面前说过谁的坏话,更别说像现在这样面露讥讽了。

“我没有。”韩骤挠了下脖子,打了个酒嗝,“他跟林林打电话了,俩人现在隔壁烧烤店喝呢。”

今墅安“嗯”了声,感觉韩骤真是醉得不轻,他拿过他的烟按灭,然后起身去扶他,“走吧,我们回家。”

“小叔!”韩骤把他的手抱在怀里不起来,眼白上带着点红晕,看人很是迷离,“你怎么现在才来找我呢?我还以为你说话不算。”

“给孩子喝傻了。”今墅安有点想笑,此刻的韩骤还真挺像小孩,傲娇又任性。他俯身看着他,“不想走吗?”

“不许走!”韩骤抱着他的胳膊怒视。

今墅安拿他没办法,只好重新坐回去,酒吧老板端了两排龙舌兰过来送他们。

今墅安问他韩骤喝了多少,老板给他递了根烟说:“没喝多少,反正不是他的量。”继而在走前,又避着韩骤低声说:“他刚一个人坐这儿我瞅着挺燥的,要是有事容易多。”

老板的意思今墅安懂,一个人如果心里压着很多事,太高亢或者太低落,确实很容易喝多。可是今墅安不懂,韩骤天天都跟自己在一起,快乐得跟个小二逼似的,他能有什么事儿?

今墅安看着这个紧紧抱着他手的人,脑袋里忽然想起之前的一件事。

上回韩骤与韩妈妈通话,俩人将宋玉闵和侯明月的记忆共享了,如果按此推算,韩骤眼下的情绪会不会也来自于其他人格?

比方说,韩冬?

韩冬虽然只是一个人格,但宋医生说人格其实跟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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