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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年羹尧之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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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富又重新坐下,神情冷凝道,“汪景祺其人恃才傲物,久困名场,一生仕途蹭顿,其父汪霖乃户部侍郎,其兄汪见祺礼部主事。康熙爷在世时,浙江普陀汪氏一门三进士,也曾显赫一时。”年季点头,眉宇之间困惑不解,“一门三进士较之平常官宦之家也的确显赫荣耀,可对于天潢贵胄、皇亲国戚的年大公子而言,恐怕也只是不入流的小门小户。这样的人或与之为敌、为友,恐怕都不足以构成利害关系。”
年富眉目深锁,望向假山幽径深处,叹息道,“那是因为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年季将酒葫芦揣进怀中,抬手遥请,“那在下就洗耳恭听。”年富道,“康熙五十四年,那时胡期恒还只是西安布政使。”年季点头,于是年富接着说道,“当时名噪一时的汪景祺在一次桃园诗会上,长叹谓之悠悠斯世,问何人能与之为友?”
年季瘪嘴,“好大的口气!”年富倚靠向身后栏杆,淡笑道,“一个自小家境贫寒,却是左右逢源、平步青云,而另一个家世显赫,恃才傲物,却是官场蹭顿。在那次诗会上,两人不打不相识,结下金兰之好。”年季讶然,“这样两个命运截然不同、性格极其迥异的人居然能凑到一起,‘缘分’二字当真奇妙的很。”
年富继续说道,“蹉跎前半生的汪景祺最后放弃官场,专心致志做了胡期恒的幕僚。”年季了然点头,“难怪以胡期恒憨厚之人居然能娶上年大将军的亲妹子。”听到这话,一旁年禄不乐意了,“胡姑爷状元及第,为人最是亲善,府中下人谁不尊重!”年季笑道,“所以这也印证了每一位功成名就的大人物身后都有位才华横溢,却甘愿默默奉献的淡泊隐士。”
年禄皱着一张圆圆脸,不服气的低声呢喃,“这是在说你自己吧。”不去理会二人的争辩,年富自顾吟诵道,“较之阁下威名,不啻荧光之于日月,勺水之于沧溟。盖自有天地以来,制敌之奇,奏功之速,宁有盛于今日之大将军哉!”年富刚一念罢,年季笑喷了,“马屁拍得如此直白,世所罕见,不知这惊世文采出自何人手笔?”年富笑道,“汪景祺!”年季一愣,“是他?不该啊!”
年富点头,“的确以其人孤绝桀骜的性格,定然写不出如此献媚之文。然而它的的确确被好事之人收录于‘西征随笔’之上。”年季道,“难道这里还有内情?”
“还是说来话长。”恰巧此时一位冷艳丫鬟端来香茗,年富道了声“谢谢”,在绝色丫鬟狐疑转身,翩跹离去之后,年富接着刚才的话题,“父亲大人四十岁寿辰的前一个月,胡期恒还在为寿礼的事情发愁。若论金银珠宝、奇玩字画、山珍海味,以我年氏今时今日的地位,此等物件当真是稀松平常。”
年季瘪嘴,年富继续说着,“不知从哪里听来幕僚汪景祺书法造诣已至巅峰,于是胡期恒半夜将其拖将出来,想将其灌醉,骗取墨宝。”年季笑道,“以汪景祺奸猾似鬼的个性,又岂会轻易着了道。”年富点头,“最后汪景祺没醉,倒是胡期恒宿酒头疼,整整三日未能从床上爬起来。眼见着父亲大人的寿辰将至,汪景祺大发善心,特意装裱一份送给胡期恒以充门面。”
年季酒虫上脑,从腰间拔出酒葫芦,小小的抿了口道,“原来如此,难怪这字里行间极尽阿谀献媚,又恰似玩笑一般——”年季话未说完,突然猛的抬起头,“难道这首诗出问题了?!”
年富蹙眉,“应该是出问题了,否则这攒取仕林风评的好事又岂会轻易落到我年富的头上。而且——”年禄急切道,“少爷,而且什么?”年富淡笑摇头,“没什么。”年富话到嘴边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这让年季想到了那位风华绝代佳人秦淮河名妓幽芙姑娘,她的出现的确巧了点。年富望向年禄,“可知那汪景祺现下人在何处?”年禄道,“正关押在总督府大狱之中!没有李总督的手谕,任何人不得探视。”
年季双眉紧锁,“你那位山西巡抚姑爷就没有传来一点消息?”年富摇头,“此地距离山西千里之遥,八百里加急恐怕也需半月有余才能到达这里。”年禄突然眼眶湿润,哽咽道,“恐怕这个时候姑爷老爷还不知道汪先生已身陷囹圄,朝不保夕。”
年富沉声道,“为什么?”年禄泣不成声,“听秋思姑娘说,汪先生是因为收到一封家书才急急赶回浙江普陀探望病重父亲,谁知刚进普陀城门便被埋伏在那里的官差抓了正着。”年富忽觉头疼欲裂,扶额良久才缓缓叹息道,“那就无需跟李大人求情见上一面了。”
年禄急道,“少爷——”年富摆手,“自古君要臣子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就在三人陷入莫名伤感氛围之中难以挣脱之时,总督府的老管家行至跟前,躬身行礼,“年大人,我家老爷有请您去看一出戏。”年富扶着栏杆缓缓站起身,儒雅淡笑,“噢?能否告诉下官这出戏叫什么名字?”总督府管家神情一窒,垂首漠然,“小年大人去了自然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一篇古代文短的二十万字,长的四五十万字,其中涉及有广有深,很多细节把握不到常有的事,大家不要参照历史书看,咱们就是休闲文学。有错漏之处,指出来,千万别打击俺,俺生病,脆弱的很。。。。。。。
第五十八(倒V)
……
于是年富一行三人上了来时的马车,一路颠晃;年富倚坐一旁;神情安逸,竟似睡熟了一般。年禄东张西望;时不时拨弄糊得严严实实的窗帘,不满的嘀咕,“那位李大人搞什么鬼;窗户封得密不透风;也不点根蜡烛,乌漆抹黑的什么也看不见。”虽然瞧不见年季,却听得酒水晃动的响声,“如若不封死,我们不想去;这出戏岂不是白唱了。”
年禄道,“什么戏非看不可?难道是最近传的很火的‘赵氏孤儿’?”年季瘪嘴感叹,“无知真好。”渐渐的马车外人声止息,一股异样的感官令年禄坐立不安。“喀拉喀拉!”马车车门打开了,刺目的光线令马车里三人睁不开眼睛,“年大人到了。”老管家恭恭敬敬将年富一行三人请出马车。
周围是人山人海,人潮之中留有一道不算宽敞的空道,仅能容下一辆马车通行。被如此多双沉默的眼睛注视着,年禄有些不适应的往年富身后躲了躲。年富淡笑着扫过周围黑压压的人潮,在空道的那一头不出意外的见到了正笑靥如花望向他的李又玠大人。
年富步履从容来到跟前,“下官年富见过李大人。”李又玠笑意盈盈的指着身旁的空位道,“万事俱备,只欠小年大人入席,这戏就开唱了。”年富颔首,款款坐于一侧,目光从容淡定望向场下刑台之上。
而立于年富身后的年禄止不住浑身颤抖,年季一手抵住年禄的后背心,才将其安抚住,年禄朝着年季投去惨然的谢意。年季毫无顾忌的凑到年禄耳旁,玩笑似的轻声低语,“习惯就好,跟在你家少爷身后,以后这样锻炼的机会多的是。”从年禄角度望向年富,一身素袍清雅高华,只是随性的坐在那里,便似一座山般岿然不动,年禄暗暗心折不已。
刑台之上,一位中年文士身穿囚服盘腿坐于地,神情淡漠,仿佛此一去,这世间了无牵挂。李又玠朗声道,“笔墨纸砚都给你备着,可还有未尽之言?”刑台之上的汪景祺淡淡摇头,李又玠不无惋惜的摇头长叹,“可惜了这一肚子的才学,和堪比颜真卿的墨宝真迹,后人无福消受矣!”
李又玠一抬手,从身后山水墨画屏风后走出来的居然是位老熟人,见到年富朝他颔首示意,张起麟傲然微微点头,来到众人之前宣读旨意,“浙江普陀人氏汪景祺自恃清高,谤毁君上,轻薄天下人,是为不义。作诗讥讽圣祖仁皇帝,大逆不道,是为不忠。赐此等不忠不义之徒枭首示众,首级悬挂于菜市口通衢大道之上,以儆效尤!”
圣旨之下,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只道是:天子一怒,血流成河。张起麟的圣旨还在宣读,“其妻发配黑龙江予披甲人为奴,终身不得除去贱籍;其期服之亲兄弟、亲侄俱革职,发配宁古塔;五服以内之族亲现任、候补者俱革职,永世不得启用。令,普陀县令多加管束汪氏一族,终身不得出境,钦此——”
张起麟圣旨宣读完,刑场之上人心惶惶,甚至有胆小惊惧者当场昏厥。汪景祺目视远方,突然“哈哈”大笑,竟笑得眼泪夺眶而出,“难道这就是你们要的?!”汪景祺笑够了,抬起头望向身旁行刑手,“刀快吗?不快的话现在磨一磨还来得及,某等着。”
行刑人粗犷的脸上神情一震,随即豪迈道,“您放心吧,今天早上刚上的磨刀石,保证不耽误您上路的时辰。”
汪景祺满意点,“那就好!能帮个忙吗?”行刑人点头,“请讲!”汪景祺道,“将我身上的囚服脱下来,就放在我的脚下,刀起头落时滚得太远会吓坏小孩子。”行刑人神情呆滞的点了点头,“您放心吧!”一声“斩”令之下,血光四溅,年富深邃幽暗的瞳孔猛的收紧,渐渐染上一层温热的血色。
在他身后年禄早在李又玠拔出斩令的那一刻便已紧紧闭上双眼。行刑人将血淋漓的头颅装入匣内,由仵作判定死亡之后,悬挂于通衢大道十米多高的牌坊之上。
“小年大人脸色不好,难道是昨晚上没睡好?”张起麟恭维完李又玠,恰见年富站起身,于是凉凉的打趣起来。年富身后的年禄惨白着一张圆圆脸,又见张起麟似男非男的面相,忽觉胃里一阵翻搅,慌忙转身,“呕——”窝进墙角里吐得昏天暗地。
年富苦笑摇头,“生在太平盛世,长在圣祖明君治下,何曾见过如此血污场景,失态之处还望李大人与张大人海涵。”
李又玠客气的摆手,“一个读书人鸡都没杀过,突然见到杀人,难免有些胆怯,张大人莫要以你我之年龄阅历取笑年轻人。”张起麟被反驳,也不恼怒,献媚添好的连连点头,“李大人说的极是。”李又玠颇为欣赏的望向脸色略显苍白的年富道,“回去好好休息,晚些时候本官设宴款待,再与你详谈。”年富躬身施礼,“谢大人不罪之恩。”
年富感觉浑身枯热、虚寒,脑袋昏昏沉沉难以集中精力。坐上马车,四肢乏力酸麻犹如虚脱般轻轻颤抖,年富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病了。年禄回响方才惊魂一幕,心有余悸,“只是不知道汪先生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年季道,“哪句?”年禄学着汪景祺惨然而笑,“难道这就是你们要的?!”年季长叹,“他不惧死,临死之前痛惜纠结的无非是亲族的背叛。而选择背叛他,抛弃他的亲人们依然没能保住荣华富贵。这其中的讽刺、痛苦、愧疚,一言难尽啊!”
年禄神情戚戚焉,扭头朝年富望去,却见年富头偏向里侧早已睡熟过去。年富睡得很不安稳,影影卓卓间似乎总有人在他身旁来来回回的走着,令年富不胜其扰。时不时还有一种难以言尽的苦涩摧残着他的舌头,他想拒绝却无力,想喊,却发不出声,有那么一刻,年富以为他就快要死了。
之后漫长的时间,年富跌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之中,身体一直往下坠,一直往下坠,直到年富以为会掉落进十八层阿鼻地狱。
突然“砰”的一声闷响,年富应声倒地,鲜红色的血从他的身体里缓缓流淌开来,年富无力开阖的世界之中多了一个身影,一个全身都躲在黑色风衣之中的消瘦男子。当男子伸出冰冷的手指摸向年富脖颈处不再跳动的脉搏时,年富终于看清楚那张淡漠苍白的脸,“年——季——”吓出一身冷汗的年富猛的睁开眼睛,微凉的风吹动衣袍猎猎作响,年富一怔,原来是梦魇了。
抬头朝门外看去,暮色暗沉,一袭白衣胜雪,负手立于江堵之上,风撩动长袍恣意飞扬,那一刻眼前的男人仿佛即将羽化登仙。男人听到身后响动,转过身来,俊逸刚毅的脸上露出温暖的笑意,“你醒了?”年富坐起身,却发现自己正身处庙宇之中,而自己身下躺着的地方正是神像前的香案,年富苦笑,“你就不怕亵渎神灵吗?”
男人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此处供奉的是哪位大神。”说着男人不知从哪里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自己轻抿一口,温度适中,于是递到年富跟前,“趁热喝了吧。”年富接过药碗,静静喝下,带着满嘴的苦涩与麻木,刚一抬头恰见男人手捧着热茶将之递了过来。年富接过热茶径直喝下,顿时冲淡口中残留的苦涩。
年富环顾四周,这里是一座修缮一新的庙宇,宇内供奉这一男四女五位衣着华丽飘逸的神像。只是瞧那男神微须青衫,神情睥睨,端的好不嚣张,这与一般寺庙之中宝相庄严,怜悯众生的形象相去甚远。再瞧那男神身侧的四位女神,各个倾国绝色,却是气质迥异,或冷艳如梅,或端静如兰,或温婉如菊,或隽秀如竹,年富疑惑道,“这不是李又玠大人府上的四个丫鬟吗?”只是这神像的气质似乎比真人更加贴近古书之中对于“梅兰菊竹”四君子的描述。
德馨笑道,“看来竹韵没有见过李又玠的四位夫人。”年富好奇,“噢?”德馨道,“那四个不过二八年华的婢女也只是模仿了那四位夫人十之有一的气质芳华。”年富望着神像,了悟点头,“原来如此。只是将自己与四位夫人的形象筑庙立宇,承奉世人香火,此等荒诞做法,当真令人哭笑不得。”
德馨道,“李卫三年浙江任上政绩斐然:治理泛滥河塘二千三百余丈,设立塘兵制,常年守护修理钱塘江,惠及万余浙江百姓;虽自身读书无多,却自掏薪俸修编浙江通志,建立书院,给家境贫寒又致力于苦读的学子丰厚的膏火钱;摊丁入亩革新之策刚下,便带领下辖官吏清查弥补亏空,及各地积欠的钱粮,清丈土地,人人敬服。所以对于神像一事,浙江百姓大多一笑了之,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年富看着香炉里未燃尽的香灰调侃道,“看来这位李大人还有一批相当数量的信徒。”目光继续往上看去,一块鎏金匾额赫然悬挂于庙宇屋脊之上,上面写着“湖山春社?”四枚飘逸大字。
作者有话要说:“湖山春社”,属于借用。
第五十九(倒V)
……
走出这间供奉花神与河神的“湖山春社”,映入眼帘的便是浩浩汤汤;奔流不息的钱塘江。站在钱塘堤坝之上;任由激烈澎湃的江水将长袍衣摆打湿,一颗被万年冰川冰窖的心终于渐渐苏醒。忽觉身后一暖;德馨将一袭素色风衣披到年富的肩上,“大病初愈,还是带暖点的好。”
年富暖暖一笑;将身上长袍裹紧;低声吟诵道,“一气连江色,寒寒万古清。客心兼浪涌,时事与潮生。路转青山出,沙空白鸟飞。几年沧海梦;吟罢独含情。”德馨立于年富身侧,刚好能将大半江风拦挡于身前,德馨摇头,“宋朝杨蟠的‘钱塘江上潮’诗是好诗,可与此时此刻愤怒的钱塘江水相去甚远。朗朗读来,多了一丝伤感,一丝老气横秋。”年富见他说得煞有介事,于是淡笑道,“那你有更合适的吗?”
德
馨朗声念诵,“此是东南形胜地,子胥祠下步周遭。不知几点英雄泪,翻作千年愤怒潮。雷鼓远惊江怪蛰,雪车横架海门高。吴儿视命轻如叶,争舞潮头意气豪!”念罢余音回绕,气势滂沱。年富点头,“宋朝刘馥的‘观钱塘江上潮’朗朗读来,的确气势汹涌,自有一股金戈铁马壮烈飞扬之音。”
见年富赞同自己的观点,德馨异常高兴,拉着年富像个孩童般席地而坐,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瓷瓶。年富好奇道,“这是什么?”德馨拧开瓶口,递到年富跟前,年富狐疑着凑上前闻了闻,“是酒?”德馨点头,“这是贵州按察使张广泗带兵深入黎平府古州时,途径一处人迹罕至的丛林,机缘巧合之下从一群外出觅食的猴族群栖居的洞内偷得的‘猴儿酒’。”年富新奇,“猴儿酒?”又闻了闻,凑近眼前看了看,“据书上记载,猴儿酒乃是一种甜度很高的果子酒。是由猴族群长期储存的森林野果发酵而成,其也不可避免有两大缺陷。”
见德馨点头赞同,年富继续说道,“第一杂质太多,纯度不高,第二口感青涩,那是因为野果之中混进了尚未长成熟的青涩果子。”说完年富稍稍抿了一口,舌尖轻颤,不由得微微阖上眼,静静享受丝滑酒水入口即化的极致享受。
德馨笑道,“此酒如何?”年富不得不承认,“甜酒之中的极品!”可转念一想,急忙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德馨神秘道,“蒸馏过滤之术。”年富一愣,“你也懂这些?!”德馨笑道,“以前在一本英吉利传教士著立的书上看到过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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