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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金手指导致扑街的十种方式[快穿]-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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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嘉的沉默,也变得寂静起来。
  
  皇宫里为这事还争吵了一段时间,有大臣建议趁此废除春日祭,削弱司天阁的影响力,廉查看着众臣再看看陶慕嘉,没说不好,也没说行。
  
  下朝之后陶慕嘉还打算找廉查缓和缓和关系,然而高刘告诉他,廉查谁都见,就不见他。
  
  他这才是真的孤立无援,没一个愿意理他的。
  
  陶慕嘉想着,这大概就是做了错事要承担的后果。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他几乎再没回过鼎阁,每天都呆在第八层,独孤启就在上面,两人一层之隔,却一直没再见到对方。
  
  开始陶慕嘉还能觉得自己实在有错,时间长了便觉得委屈,进而觉得愤怒。
  
  近些日子,来送文书的人都不敢与他对视,他没发火,那些人都害怕上了,身怕他用那种平静到锋利的眼神盯着自己。
  
  陶慕嘉看着面前的文书上还有人写着关于司天阁管辖的问题,气不打一处来,手上提着狼毫顿时狠狠砸到一边,简直想撕了这些说风凉话的,1551一边劝他不要肝火太旺一边说他这性格就不适合从政。
  
  陶慕嘉端坐在座位上生闷气,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黑,背后突然响起摩擦声,把他吓了一跳,甩着脖子往后看去。
  
  独孤启就站在他身后,站得笔直,面色平静地看着他,他的嘴角微微有些勾起,但又好似笑不出来般把眉头耷下来。
  
  陶慕嘉顿时不脸黑了,心脏像被丝线扯得悬空了一般,整个人愣在那。
  
  场面顿时陷入一种难以描述的尴尬,各自心中有千言万语,见了面反而相对无言,再者这里本来该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地方,一个月一来愣是被他们住成了相隔千山万水的模样。
  
  陶慕嘉想着自己好歹是个成年人,决定先开口。
  “独孤启啊……”
  
  “大人……”
  
  两人同时开口便又顿住,独孤启率先忍不住笑起来,“大人这些时日都不上来探视一下学生,学生还以为大人把启给忘了呢?”
  
  陶慕嘉轻咳一声,“你既是学生为何不是你下来探望我?”
  
  “学生是被禁足在上面的啊。”
  
  陶慕嘉一时语塞,小声说:“我可一直都在这呢,没离开过。”
  
  希望值 10,目前希望值 5。
  
  心跳仿佛漏了一拍,独孤启低下头走上前,也小声对他说:“大人,我没有怪你,也没有恨你。”
  
  陶慕嘉半仰着头从下往上对上独孤启的双眼,“真的没有吗?”
  
  独孤启沉默了一下,“有过一点,但,人总要向前看。”
  
  陶慕嘉点点头,“难为你了。”
  
  独孤启笑笑,他早知道这世上有许多无奈,当初他选择相信滕罗,就该明白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毕竟选择相信自己的仇人,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阮茗筝就不能,事发之后,他以为陶慕嘉已经放弃他,得知还有人一直在等他,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不仅不感到为难,反而感激涕零。
  
  “你母妃的遗体已经被陛下送回伍国,你以后回去了,可以去看看她。”
  
  “是。”
  
  两人又没多的话可说,好在是没之前那么僵硬,陶慕嘉问了问他的近况便让他上去,又找人做了几套白衣。
  
  服丧三年,独孤启虽不得见阮茗筝之面,不得为其上香烧纸,但能做的他尽量都帮独孤启准备着。
  
  过了几日衣服便送来,两人交接,说说家常话,关系逐渐缓和。这样熬到了九月份,被囚禁在阁顶的日子终于到头,独孤启从天阁出来的一瞬闭上了眼睛。
  
  外面的阳光比阁顶上刺眼多了,他用手挡着阳光看着这片在他记忆中已经变得陌生的院子。
  
  那人身着藏青色宽大长袍站在他面前,一向冷清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有那双眸子里满是他熟悉的暖意。
  
  落叶铺满了青石板做的地面,那暖意几乎和金黄的银杏叶融为一体,独孤启慢慢放下手臂,向他行礼,“大人。”
  
  “回鼎阁去吧。”
  
  独孤启点点头,跟着他一同往鼎阁去。
  
  由于服丧,独孤启不能过问官场之事,天阁就算是学生为多,也是有官职的,他不能再去了,只能留在鼎阁,好在陶慕嘉把所有座阁的钥匙给了他,让他自己去看书。
  
  司天阁这一年还算过得平淡安稳,外面却早已动荡不安,年初廉查南下了两次进攻最近的齐国,一次大捷,一次小败,收复了老祖宗输掉的犬牙关,年中休整之后,年末又开始修改律法,廉查为了一举攻下齐国,又加了一层赋税,以备军粮,人民怨声载道,已经渐渐有了大乱的趋势。
  
  廉查就让陶慕嘉时不时占卜星相安抚民心,往往能管得住一阵,但这治标不治本,陶慕嘉寻思着廉查不至于愚蠢如斯,果然就在除夕前听得天下大赦,缓五个月征粮。
  
  加上今年丰收,这场动荡渐渐地平息下来,独孤启的书也看得差不多了,陶慕嘉给他出得题他都能答上,也渐渐开始学会夜观星象,做一个合格的神棍。
  
  两人一同在鼎阁过了整个春节,又到一年春日祭的时候,独孤启服丧不能参加,陶慕嘉便代他祈福,结果回来便生了一场大病,巫医说是冲撞了不好的东西。
  
  独孤启一听心都凉了半截,夜夜守在他身边,又烧了十几天才好起来。
  
  自那之后,陶慕嘉的身体变得羸弱不堪,到了夏天还要穿着厚衣服围着毛领,手里捧着热茶杯。
  
  他问1551:我不会又要病死吧?
  
  1551:你这病又不致命,就是抵抗力差了些。
  
  陶慕嘉吸吸鼻子,隔几个月就感冒的日子真不是人过得,常常昏昏沉沉地就要睡半天,幸好独孤启一日日长大,也不管服不服丧,硬是偷着帮他处理公务。
  
   等到日子渐渐入秋,气温降下来,他反而好受了些,病也好了许多。
  
  恰逢廉查今年打了胜仗,掠下了齐国五座城,兴致高昂,让他出来陪同打猎。
  
  独孤启等高刘一走,立刻皱起了眉头,“大人身体不好,应该好生修养,打猎之事不当去。”
  
  “陛下邀我去,我如何拒绝?”
  
  独孤启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要去,我也应当与大人同行。”
  
  陶慕嘉侧头看他,不禁勾起嘴角笑了笑,“怎么,担心我啊?”
  
  “自然。”
  
  “打猎而已,有禁卫军随行,你不必担心。”
  
  独孤启一脸坚定地看着他。
  
  陶慕嘉无奈,“你才十四,去了才容易受伤。”
  
  “伍国男儿十四便开始骑马狩猎,十六征兵入伍,十八征战沙场,我也该有些作为了,何况是保护大人。”
  
  陶慕嘉被他这一番话堵得没了声,他确实把独孤启保护得太好了,要干大事的人就不能整日呆在温室里。
  
  “行吧,那你收拾收拾,后日出发。”





第76章 明月见江山
  皇帝秋猎,阵仗浩大,长长的队伍一直把廉查送出聚阳城,廉查骑着马同各位将士走在最前列,随行的有两个妃子,本来陶慕嘉也应当骑马的,可惜身体实在不太好,又不会骑马,只能在后一梯队的马车里。
  
  马车里毛绒绒的一片,茶几上放着果脯和茶水,角落里点着熏香,陶慕嘉揣着暖手炉缩在一片毛绒垫子里,独孤启跪坐在他身边,帮他去了茶沫端到他面前。
  
  陶慕嘉往旁边挪出一块空位,独孤启顺势凑过来和他紧挨着坐。
  
  陶慕嘉伸手捧茶杯,他便去拉陶慕嘉的另一只手。
  
  “大人,你的手还这么凉啊。”独孤启碰了碰暖手炉,温度不低,但陶慕嘉的手心还是一片冰凉,他把暖手炉拿开,把手揣进自己怀里。
  
  这不是一般的体寒,倒像是阴气入体,这几个月来一直如此,独孤启每次只能这样给他暖着。
  这样暖了一会,倒是比暖手炉好用。
  
  陶慕嘉喝完茶把另一只手也塞进独孤启怀里,这几个月都是独孤启这样照顾着,两人亲近也成习惯,再加上马车封闭着没人看见,也不用害臊。
  
  陶慕嘉闭着眼靠在他肩头,“我歇会,到了叫我。”
  
  独孤启把毯子给他盖上,抱着他缩在毛绒垫子里。
  
  他低下头正好能看见肩上人的侧脸,滕罗只比独孤启大八岁,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常年不见天日,皮肤很白,五官也很秀气,如果不是把头发束起,更像个姑娘。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距离地观察陶慕嘉,独孤启感觉自己的心脏揪紧了一瞬,悸动到发慌,他屏息了一会,才慢慢平复这种悸动。
  独孤启没做他想,只当这是一时心悸。
  
  廉查回头看着密闭的马车,心里竟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滕罗一向洁癖,马车内一向不让外人进,能上得了那车的,除了他便是独孤启,廉查探路一口气,发觉这些年来,自己的好友早已变了许多。
  
  队伍到达围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官兵布围,便由侍卫来通传,让他们下马车步行。
  
  廉国占地面积不算太大,围场也是中等大小,一众官兵在围场扎营,王公贵族都要随行,等到布围完成,廉查开始检阅,一系列繁琐的仪式完成之后,秋猎总算开始。
  
  头一天不算要紧,廉查就让一些贵族子弟去围场里转转助助兴,他为人随意,秋猎除了前面的章程,大多按他的喜好来。
  
  陶慕嘉对此没什么兴趣,便和独孤启一同回了营帐。
  
  他们的营帐就在廉查的旁边,本来有两个帐子的,独孤启非要留下来守着,便只能住一个里面。
  
  帐子里就一张床,两个人睡足够了,独孤启却搬了被褥往地上铺。
  
  陶慕嘉把那些玩意抢过来扔一边。
  “这床宽,两个人睡足够了,秋天这么冷还睡地上,冻病了可没人照看。”
  
  “这在外面,怕人笑话。”
  
  “司天阁里睡得,到这来有什么睡不得。”
  
  独孤启挠挠鬓角,提了水壶出去打水,陶慕嘉在帐里看那些挂在四周的刀枪剑戟和长弓,也忍不住拿下来把玩两下。
  
  帘子被掀开,陶慕嘉还以为是独孤启回来了,笑着回头一看,竟是廉查。
  
  笑容变得有些僵硬,陶慕嘉把匕首收起,奇怪道:“陛下怎么不去看子弟们围猎?”
  
  他的表情被廉查尽收眼底,刚进来的好心情瞬间变成烦躁。
  “那些个人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及我当年一半神勇。”
  
  “陛下自然非常人所能及。”
  
  廉查瞥他一眼,冷哼道:“你还学会拍我马屁了,我当年什么样你还不清楚?”
  
  陶慕嘉心想我还真不清楚,奈何做什么都要装到底,只好转移了话题,“陛下找臣总不是为了这事来的。”
  
  廉查被他这幅拒绝谈话的模样气得差点忘了自己来的目的,“我就是来叙旧不行吗?”
  
  “额,当然可以。”
  
  这种吵架氛围中一方不在状态简直是火上浇油,廉查气不打一处来,愣是把自己哽在当场,好半天才缓过来。
  
  他再看看陶慕嘉冷清的眉眼,火气也没了,只觉得自己是自讨没趣。
  “罢了,明日围猎你跟着我,你要带上那小孩便带他去挑匹马,明日我们进林子,你们记得准备准备。”
  
  把本来要说的事情说完,廉查顿觉轻松不少,再看向陶慕嘉也只觉得心寒,倒不觉得生气了。
  
  他掀了帘子出去,恰逢独孤启打水回来,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错,独孤启还没来得及喊陛下,廉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独孤看着廉查那穿行在军帐中颇为落寞的身影,回头问陶慕嘉:“陛下方才是怎么了?”
  
  陶慕嘉摇摇头,“帝王之心,变幻莫测,不解。”他又想到廉查的交代,便把这事跟独孤启说了。
  
  “大人又不会骑马,我也不会,去了岂不受罪?”独孤启把热水倒出来,打湿毛巾帮陶慕嘉擦手擦脸。
  
  陶慕嘉被他擦的没法说话,只是把他掰开,“你倒是越来越像仆从了,好歹是个皇子,注意下身份。”
  
  独孤启笑笑:“擦手擦脸而已,就算是我自己也要做的,何况我现在就是大人的仆从,在其位谋其职,做这些总没有错。”
  
  陶慕嘉懒得听他狡辩,把墙上的匕首递给他,“林子里豺狼虎豹多,你先熟悉熟悉,到时候防身用。”
  
  在伍国时,独孤启从五岁开始习武,到了九岁来做人质,便荒废了三年,后来在司天阁学了一套拳法,加上自己之前学的一直在阁顶练着才算找回了些感觉,这样经历了两年,只能算有些自保的功夫,不过,独孤启看向陶慕嘉,“大人,我自保没问题,您怎么办啊?”
  
  陶慕嘉想着自己虽然不会骑马,但他逃跑是一流,“打猎而已,周围都有人护着呢,担心我作什么。”
  
  独孤启不赞同地看着他,又拿他没办法,只想着自己明日必须紧随其后。
  
  挑完马回来,廉查宴请了各位大臣,他因为天气寒凉便没有去。
  
  两人熄灯后挤在一张床一床被子里睡觉。
  
  原本两床被子被叠了起来,独孤启阳气重,直接把陶慕嘉整个人圈在怀里,他还没抽条,抱着一个成年男性还是略显困难,只能像个八爪鱼似的黏在陶慕嘉身上,要是一般人用这种姿势定然睡不好,但两人磨合几个月了,很快便入睡。
  
  翌日一早,独孤启照例比陶慕嘉先醒,帘子被掀开,光亮一下子刺痛他的眼睛,廉查走进来,然后愣在门口,又默默地退出去,独孤启揉了揉眼角,把陶慕嘉叫醒。
  “大人,围猎要开始了,陛下来叫你了。”
  
  陶慕嘉一听廉查来了顿时清醒过来,慌张地坐起穿衣,洗漱过后掀开帐子,廉查就站在外面,见他出来,眼神奇怪地看向他。
  
  “陛下找臣有事?”
  
  廉查收回目光,“昨日说了让你跟我一同去打猎,你们吃点东西赶紧过来。”
  
  “是。”
  
  一番折腾过后总算到了指定地点,陶慕嘉不会骑马,上哪个马都一样,廉查牵着缰绳带他往林子里走,独孤启跟在他们后面。
  
  三人小队略快,把侍卫甩在了身后。
  
  进了林子廉查的速度才缓下来,他转头看陶慕嘉,问他:“你知不知道这林子里有什么?”
  
  “……”陶慕嘉表示他不知道,并且希望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廉查见他不回答自顾自的讲起来,“以前我们在齐国的时候,也跟着齐王出来打猎,我们年纪都小,进了林子碰见的野猪,我护着你,手臂被捅穿,险些丧命,后来来了人才把它擒住,齐王念我们年幼,赏了我们一人一对猪蹄。”廉查说着便笑起来,“那时候能吃上一顿肉多不容易啊,能有那么大的两个蹄子简直要手舞足蹈。你倒好,这一过十年,便什么都忘了。”
  
  陶慕嘉没想到当时廉查给他送猪蹄还有这么个故事,两人竟然因一顿猪蹄结下了缘分,他感到一丝愧疚,毕竟他不是滕罗,没有这些看似美好的回忆。
  
  “我更没想到的是,你竟然还有这个癖好,怪不得老护着那小子。”他回头看向默默走在后面的独孤启,眼神意味深长。
  
  陶慕嘉懵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廉查侧过头笑笑,本想再说几句,脸色突然一变,把缰绳猛地甩开,马受了惊吓嘶鸣起来,马身撑起,陶慕嘉整个掉头摔下去。
  
  独孤启吓得赶忙冲过去,正好插进两人之间,只听“咻”得一声,□□破空而来,独孤启伸手斩断一半,另一半歘地扎进了他的肩膀,他抱着陶慕嘉滚落在地,箭支没进半尺,血染红了白衣。
  
  一群不知从哪来的蒙面人纷纷跳出,朝他们杀来,廉查骑着马挥着长剑把他们砍得七零八落,然而对方人数众多,这边侍卫才上来,两方便混战在一起,杀得你死我活,红血白肉落在地上,把泥地染得一片深黑。
  
  陶慕嘉躲着混乱的人群,把独孤启半抱半拖到一边,眼看着有人朝他们砍来,也顾不得害怕,拿着匕首就往别人身上捅。
  
  幸好是前几个世界积累了点经验,杀人还算利索,他们也不是主要目标,很快就没人来打扰他们。
  
  陶慕嘉看着独孤启一头汗,止不住得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猹:每天都在被竹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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