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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白笙走了，但是谢眉总有种被偷窥的感觉，只好停止了自己想接着做点什么的想法。
　　接着两人又去各种各样的温泉里游荡了一圈，什么草莓味薄荷味玫瑰味的应有尽有。
　　楚昼泡了一圈，最后得出结论，身上有牛奶味的谢眉最好闻。
　　过了一会儿，两人依旧如往常一样寻找着还有没有别的温泉，然而谢眉在扒开树丛以后却愣住了。
　　树丛后面有一小谭温泉，雾气缭绕，看得不是很真切，但看泳裤隐约能辨识出是白笙和周尧两人。
　　水温应当很高，两人的皮肤都有些发红。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两个人在接吻。
　　……辣眼睛啊，到底是谁在白日宣淫啊！
　　谢眉倒不是真的介意他们俩撒狗粮，只是有点遗憾为什么白笙和周尧这么快就接吻了。
　　因为和谐原因，系统判定“he”的标准并不需要啪啪啪，只要心意相通并接吻了就算是任务成功。
　　虽然楚昼自己不记得了，但是他和谢眉早就亲过了，谢眉现在还能留在这个世界全靠白笙那边任务没完成撑着。
　　现在任务完成了，谢眉也就得滚蛋了，楚昼因为要清除记忆的缘故，至少也得等他今晚上睡着了才能离开这里。
　　也就是说，没多久他就要biu一下消失在楚昼面前了。
　　而他却还没跟楚昼解释过他会消失这件事情。
　　虽然到最后楚昼这段记忆多半也会被清楚掉，但这并不代谢眉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让楚昼难过。
　　第一个世界楚昼消失的时候，谢眉知道他们还会再次相遇，因此虽然按照要求演出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内心倒也没有多悲伤。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现在竟然轮到他先消失了。
　　“少爷，你怎么了？”楚昼见谢眉半天没动静，走了过来，就看到了白周两人接吻的场景。
　　他楞了一下，就被谢眉捂着嘴脱离战场了。
　　楚昼一下子懵逼了，本来这种事情回避一下也无可厚非，只是谢眉的动作实在是太慌乱，加上他脸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楚昼瞬间脑补出来了一场大戏。
　　见谢眉没说话，楚昼又加深了自己的猜想。
　　完善了我爱你你爱我我们闹别扭了你找替身气我我却当了真于是也找了替身的脑洞。
　　……不会吧？
　　等把楚昼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去，谢眉就道：“……抱歉，我要走了。”
　　谢眉这句话说得没头没尾的，连他自己都听不懂，就算楚昼脑洞再怎么丰富也没能给他补全了。
　　更惊悚的是，楚昼感觉谢眉的身体好像变透明了一点，一摸居然直接穿过去了。
　　谢眉犹豫了一下，说得话依旧是模棱两可的，“我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你……也不是。”
　　第一个世界楚昼离开的时候似乎也说过同样的话，并没有被系统判定为违规，因此这种程度的信息透露应该是可以的。
　　楚昼依旧是一脸茫然，开始怀疑谢眉是不是受刺激脑子给弄坏了。
　　“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让白笙he。”谢眉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似乎是知道楚昼马上就要忘了这件事情，系统对他的话尤其的宽松，说的这么明显了也没有违规。
　　于是谢眉又接着说：“现在任务完成了，我要走了。”
　　楚昼还是一脸懵逼的表情，显然是没想到为什么他暗恋了这么多年的人突然就变成了一个“外来者”。
　　那他喜欢的人，到底是谢眉本身，还是被……另一个人附体了的谢眉？
　　而且谢眉口中他也不属于这个世界是怎么回事。
　　“你忘掉了一些事情，更具体的事情我不能透露了，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谢眉道。
　　这句话仿佛楚昼小时候听过无数遍大人用来敷衍他的“你长大就会明白了”一样。
　　可惜很多事情长大了他也未必能明白，只是不再关心了而已。
　　因此谢眉这番话，在他看来更像是一个借口。
　　以后他也不会知道什么，只是等谢眉这个人慢慢消失他生活中，就无所谓了吗？
　　“我还能再见到你吗？”楚昼说到这里的时候也觉得是句废话，谢眉现在都透明了，一副随时准备狗带的样子。
　　是死是活都不清楚，更别提什么再次相遇了。
　　“会啊，很快了。”谢眉对他露出了一个算得上是宠溺的微笑。
　　“还有，我爱你。”
　　明知道是句谎言，楚昼还是相信了。
　　他因为多疑错过了太多的东西，因此也就立下了无条件相信谢眉的誓言。
　　“嗯，我等你。”
　　只可惜，最后他还是没机会等到了。
　　“谢眉”消失了以后，楚昼又在不远处的温泉偶遇了另一个谢眉，依旧是相同的外貌，只是楚昼始终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他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里，实在是没办法说服自己这是一场梦。
　　楚昼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往常他都是很谢眉一起睡的，谢眉睡相实在是称不上好，时常八爪鱼一样缠着他，不仅热，还会压得楚昼全身酸疼。
　　可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反倒是让人感觉到不习惯了。
　　困倦感来袭，他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恍惚间，他听到了一个声音。
　　【任务完成，结算中……】
　　【评定等级c，共获得积分15200】
　　楚昼一下子惊醒过来，就看到自己在一片蔚蓝之中，是空间中转站。
　　他想起来系统刚才的声音，愣住了。
　　“等等，任务完成了……？我记得我不是刚刚穿越过去吗？”
　　楚昼懵逼了，他记得自己刚来到了那个校园文的世界，刚把重要角色认了个脸熟，然后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怎么睡醒了任务就完成了。
　　【你睡糊涂了吧，再好好想想。】系统道。
　　楚昼闻言，又仔细想了一下，还真想起来了。
　　他穿过去以后一路作大死神助攻，将炮灰的低智商发挥的淋漓尽致，衬托得白笙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花。
　　加上周尧黑化以后的对比，不久以后白笙和谢眉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他任务也就完成了。
　　只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感觉这段记忆像是被硬塞给他的一样，一点真实感也没有。

☆、第25章　番外真相

　　“恩，所以你要我给你补什么科目？”白笙一边翻书一边问道。
　　“随便啊做做样子就行，我才不想重温一遍高中的那些东西呢。”谢眉腿放在了桌子上，悠闲的靠着椅子，一点尊重书本的意思都没有。
　　“我也不想。”白笙叹了口气，道：“我一个大考小考都是低空飘过的人居然被随机成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你说这系统是不是有毛病啊。”
　　“……我一个研究生还被随机成高中考试挂科的傻逼我都没说什么呢。”
　　“这也就算了，为什么我是受啊，还是和你组cp的那个……这系统真的不是智障吗？”
　　“哦，系统大概只知道身高原理和下巴尖平原理吧。”谢眉随口说道。
　　最后两人共同得出了一个结论，残次品系统的随机害人不浅。
　　【添加新词条：武力值决定攻受，下个世界会沿用此设定，还请宿主稍安勿躁。】
　　这个突兀的提示音让两人都愣了一下，瞬间失去了打诨插科的兴趣。
　　过了一会儿，谢眉把腿放了下来，几乎称得上是正襟危坐，他说：“我听到楚昼的脚步声了，注意形象。”
　　白笙哼了一声，对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十分不屑，随手拿出一张英语试卷照着给谢眉念。
　　楚昼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了有人读英语的声音，感觉十分欣慰，敲了敲门，道：“少爷，我给你送水果来了。”
　　谢眉答了声好，楚昼就进去了。
　　楚昼在外面还没发现，进来仔细一听，怎么总觉得白笙的英语发音不太标准啊……
　　硬要形容的话，很像是他们高中那个年迈的英语老师的方言读法。
　　“恩，放那里吧。”谢眉头也没抬的就道。
　　楚昼于是放下了苹果，看着谢眉吃了两块，没有任何异议，就转身准备离开。
　　他顺便把门带上了，准备给他们创造一个二人世界，然后却在放开门把手的那一瞬间愣住了。
　　谢眉用牙签插苹果的的时候，先是戳了一块移动了一下位置，又重新戳了另外一块才吃的。
　　老板有强迫症，每次吃水果都要让助理给切成小块，一共八块一定要对的整整齐齐的，然后从对角线开始一块一块的吃。
　　楚昼一下子又推开了门，果然看到了盘子里两条对角线的苹果没了，留下的形成的一个十字。
　　“怎么了？”见楚昼去而复返，房间内两人都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没事。”楚昼定了定神，道：“想问一下少爷的家教今晚是否留宿，方便我安排车辆或者客房。”
　　“哦，他待会儿要回去，给他找个司机吧。”谢眉并未多加怀疑，答道。
　　“是。”楚昼带上了门。
　　回到房间的路上，楚昼脑子几乎成了一团乱麻。
　　不对，现在还不能妄下结论，如果系统已经到了连对方小习惯都能模仿的地步，也不是没有可能。
　　“系统。”楚昼叫了一声。
　　系统被楚昼这冷不丁的一声吓了一跳，在他印象中楚昼极少有听起来这么生气的时候，就算是系统当初告诉他要集齐五个s评价的世界也没见他怎么反抗。
　　要不是楚昼还想回去，他差点就以为对方是个顺来逆受的人了。
　　【怎么了？】对方语气不对劲，它也不好接着装死。
　　“你之前说主角攻的形象是带入了我认为长得最帅的人？”
　　【没错】
　　“这个最是怎么判定的，你可以读取我的记忆和思想？”
　　【不行，那是违规的。只是使用了浅层意识的人际相貌而已。】
　　“就是说你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我过去经历了什么？”
　　【除了车祸。】系统补充道。
　　“恩，我知道了。”
　　【我不知道你是否发现了些什么，但你最好当成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后果不会是你想要的。】
　　不是他想要的？开什么玩笑，现在被耍着玩就是他想要的了
　　“恩。”楚昼随口应道，那语气他自己都觉得敷衍。
　　他想到了这两个世界莫名其妙的告白，上个世界还能勉强解释为蝴蝶效应，这个世界就是真的不对头了。
　　但如果两个主角攻都是老板扮演的话，事情就好解释多了。
　　在老板也喜欢他这个假设成立的情况下。
　　楚昼显然不觉得老板巧到和他一起穿越过来了，还不告诉他自己的身份。
　　他想起自己之前看到过老板给他的提案，关于全息网游的，就是有点类似于这种的真人攻略游戏。
　　客观来说，他这种穿越的模式的确很像是在玩游戏，并且假设老板两个世界的告白是真的，且不知道自己喜欢他的话……
　　他拒绝了谢眉时那个诡异的笑容原来是这个意思？笃定了自己喜欢的人就是他？
　　楚昼觉得想下去也得不出什么结果，还是直接试探来得快。
　　送走了白笙以后，楚昼又回到了谢眉所在的书房。
　　“怎么了？”谢眉正在和一堆白笙留下来的作业较劲，没抬头。
　　“秦夜。”楚昼叫了一声，见对方果然没有答应。
　　谢眉先是抬起头来，迷茫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后问道：“你在叫谁？”
　　还真是不愧于上个世界影帝的称号，这种演技，若不是吃苹果的时候没注意，楚昼一辈子都发现不了。
　　既然如此，得下猛药了。
　　“叫我喜欢的人。”楚昼轻描淡写道。
　　谢眉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楚昼的意思。
　　楚昼单膝跪下，仿佛求婚一样，他对谢眉说：“少爷，我后悔了，和我在一起好吗？”
　　“你，你不是说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吗？”
　　谢眉一脸懵逼，他虽然一直在撩楚昼，但是从来没想过也不希望对方会答应。
　　这就意味着，现实中的自己对楚昼来说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虽然两个人都是自己，但他还是吃醋吃的飞起。
　　明明刚才还说的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卦了？
　　“那又怎么样呢，反正我得不到他。”楚昼轻轻拍了拍谢眉的脸，道：“我一直陪着您不好吗？我很喜欢你这张脸呢……唔，当然，就算这样你应该也不会介意的吧？”
　　“你不打算回去了吗？”谢眉自己都没察觉到，他说这话的声音几乎在颤抖。
　　“回去干什么呢，这里不是挺好的嘛，反正你们的脸都是一样的。”
　　楚昼心想他果然还是老样子，一激动了智商就全面下线，连“回去”这种词语都说出来了。
　　这下，可以肯定谢眉就是老板无疑了。
　　听到这句话，谢眉一下子崩溃了。
　　他还没来得及乐呵一天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这个事情，楚昼转头就跟他说只是看中他的脸。是谁都没所谓。
　　不受打击是不可能的。
　　“你终于打算承认了啊？混蛋老板。”楚昼揉了一把谢眉的头发，或许是太过沮丧的缘故，连头发也变得柔软了几分。
　　谢眉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身体震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对方套话的同时还被刷了一波。
　　果然叫出秦夜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瞒不过去了吗……
　　“好吧，是我。”谢眉道。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确定了身份以后，楚昼就开始兴师问罪了。
　　谢眉的第一反应不是解释，而是问他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绽，“为什么会发现了？”
　　“你的习惯。”楚昼道：“吃苹果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
　　“我没想到你连这些细节也会注意到。”谢眉觉得这个理由太过于憋屈，实在是百密一疏。
　　“上个世界你和我基本没有接触，因此没有注意到，但现在几乎住在一起，太容易被发现了。”
　　谢眉点了点头，道：“是我操之过急了，一直忙于确认自己这么做是否正确。”
　　“既然你不肯说，那让我猜猜你这么做的目的？”楚昼道。
　　“我出车祸之前你曾经给我看过一个全息网游的提案，是否就是我现在使用的这个？”
　　“伪造出来我出车祸的假象被迫我是用这个系统，但是你知道普通的攻略不会对我有用。于是就像第一个世界那样，在我离别之际告白，让我产生愧疚感，慢慢积累起来转变成别的东西？”
　　“只是我不明白，明明之前的告白已经能确定我喜欢的人就是你了，为什么我还留在这里。”
　　一连串话说出来，楚昼感觉憋在心里的一团气终于舒畅了一点。
　　谢眉叹了口气，“你的脑洞也太大了，诚然对于游戏行业而言想象力是一种珍贵的东西，只是你没必要把他带入到生活中吧，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人？”
　　“再怎么说，我还没有可怜到需要用别人的‘愧疚’来骗取感情的。”
　　楚昼没想到自己被秒打脸，但是也的确想象不出别的原因来。
　　“不过也的确是和那个游戏有关。之前我们试着研发了一部分功能，并加入了ai系统，希望它能够自主升级。”
　　谢眉道：“最后因为种种缘故这个提案被否定了，但是程序被保留了下来。”
　　“实际上你那次车祸并没有受多大的伤，但是送到医院以后一直昏迷不醒。后来检查发现，你的脑内被植入了那个半成品的游戏芯片，并且强行绑定了系统。”
　　“有点像绑架的感觉，第二天我就收到了‘想让他醒过来就用这个系统完成十个人的心愿’这种威胁。”
　　“心愿？”楚昼重复了一遍，有点没明白这个突然跑出来的名词。
　　“对，系统会随机收集别人的心愿，当然，也可以主动向系统‘许愿‘，然后就会被传送到一个随机生成的副本里，由我们两完成许愿者的心愿。”
　　“它通过这种方式收集人类的情感，来完善自己的程序……也许当时给这个系统加入ai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谢眉说完，又问：“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那么晚还要出去？如果不出车祸的话，也不会让它有机可乘。”
　　“……不是你让我去加班的吗？”楚昼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愣住了。
　　谢眉也愣了一下，那茫然的表情不像是作假，“我没有啊。”
　　“看来这个程序比想象中的还要麻烦。”
　　如果谢眉没有说谎的话，就代表这个系统可以黑掉他的手机，模仿他的声音，并且清楚两人的相处模式，笃定用这种理由楚昼一定会出来，最后还在医院里植入了芯片。
　　谢眉听到这里也有同感，虽然早就知道车祸本身不简单，但没想到竟然是利用自己造成的。
　　如果当时把那个程序销毁干净……可惜没有如果。
　　“你也知道真相了，就别再追究了，接下来我要清除你的记忆。”
　　“什么？”楚昼没料到自己好不容易发现了端倪，正准备顺着线索查下去，谢眉突然说要清除他的记忆。
　　这就好像你玩一个rpg游戏，历经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