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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萧规戾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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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身上那份单纯率真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吸引了自己。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接近少年……
  他自小就生活在皇宫阴暗丑陋的阴云里,突然的那么一天,一个纯真如斯的人不经意间闯了进来,自然而然的他就迷上了,并且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相形见绌。很多东西有了比较之后就更显得自身的拙劣与对方的难能可贵。
  宁妃,他曾视为母妃的女人就是如此。
  自小,她就在他耳边灌输着一定要做个出色的皇子,一定要让父皇喜欢欣赏之类的思想。那时他年少不谙世事时,为了让她开心,不让没什么后台势力的她在众人面前难过,曾一度勉强自己去做个优秀的皇子。可后来,这女人愈发难以理解,耳提面命般的叮嘱令他不甚烦忧。他感到困扰,亦是难过。究竟他是她儿子,还是她用以谋取权势的工具?
  没想这郁闷之下的想法却是一语成鉴了。
  他不记得当初是怎么发现的了,只知道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他是如何的伤心难过与恍然大悟般的绝望。
  他不是她的孩子。
  在十来年前,宫中曾一度发生新生儿离奇死亡的诡异事件,她的孩子也在那次事件中夭折了,无人知晓。没想这野心勃勃的女人竟想到了偷天换日,把寻常百姓家的男婴抱来,于是,母凭子贵。由昭容升为了宁妃,一举挤上四妃之列。真是难为了她有着一副温柔娴雅的外表,却有着一颗胆大包天不顾杀头之罪的雄心。
  对于这个女人,他的感情不可谓不复杂。
  因被抱养,他得以平民百姓之身享尽皇室子弟的荣华富贵,虽非他所愿,可他却不得不承认,他的确因此得到了许多常人难以奢望的东西。他感激宁妃的养育之恩,可也不愿因此被其利用而丧失自己的人生。宁妃纵使养育了他,可也令他与亲人分离,不能认祖归宗,更是失去了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自由与乐趣。
  之前他还不知道这些的时候,就是自己再不喜欢大概也会勉强自己接受宁妃的安排,可知道了一切,更加认清了这个女人的野心也就更觉得失望。尤其是她踩到了他的底线,让他忍无可忍。
  为报养育之恩,他心甘情愿听她吩咐就是了,可她不应该把司徒逸拉下水!
  罢了,多想无益。事到如今,他不愿再受她摆布,把这份恩情还了就是。
  司徒睿长叹一口气,继续往下看。眉宇间完全不同于刚才的冷漠,带着淡淡的温柔和浅浅的笑意。
  “少年医术超凡,不但救了司徒戾,还把性命垂危的范志远给保住了……”看到这司徒睿剑眉微皱,想到刚颁下的圣旨,摘除司徒祺皇家子弟的玉牒,将其贬为庶人。
  司徒祺被废的一条主要罪名就是残害忠良,司徒祺并非是个愚蠢之人,怎么就招惹了庆帝的人?还偏偏被人抓住了把柄?尤其这事还牵扯上了司徒戾……他直觉这事没那么简单。可司徒逸信上大概说了事情经过,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司徒逸觉得纪小柏出现的太突然,或者说是太及时了。
  司徒戾中毒毒发只有三日的命,纪小柏恰巧就赶在第三天出现。司徒逸感叹纪小柏医术非凡的同时,也对司徒戾竟有如此大的能耐在三日之内把神医传人找来表示嘘唏。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当初纪小柏向他要萏朱的时候也曾说过再找不到萏朱就救不了司徒戾。那时司徒戾已经中毒,可纪小柏居然在三天之内赶到了!边境距京城千里之遥,何以纪小柏能做常人之不可做?
  想到纪小柏有事情瞒着自己,司徒睿脸色沉了沉。但想到那人单纯迷糊的性子,心里软了下。问题不一定出现在纪小柏身上,也有可是能司徒戾。司徒戾这人藏得太深!这一点司徒逸也完全认识到了,还经常在信里抱怨,可就是拿司徒戾没辙。
  想到司徒逸那跳脱的性子,司徒睿不禁失笑。他这个弟弟果然还是适合外面的生活,看看这字里行间都充满着朝气,那是在皇宫里苦苦压抑的本性啊,他原本就应该这样朝气蓬勃的活着!不因为了他背负太过沉重的包袱。
  至于司徒戾管他城府多深,只要他们不是敌人就好。对于这个他有绝对的自信!
  把信看完,沉思了一会,司徒睿才提笔回信。可信里却多了些不相干的内容。
  看着写好的信,司徒睿满意的弯起嘴角。既然是自己的媳妇,那可得看牢了,司徒戾那人这么狡猾,他还真信不过,自然得让司徒逸盯牢了!
  司徒睿这么一写,也不怕司徒逸误会,这时他的心满是那单纯的小人。
  从宁妃那出来后,司徒睿更是想明白了,他想要的是什么。权力之于他就如浮云,他不能像宁妃那样工于心计,也不愿意为此委屈自己。他的人生是他自己的别人凭什么掌控?宁妃不行,皇帝更不行!
  我命由我不由人。他司徒睿要怎样的路,和什么人走,他司徒睿说了算!


☆、第六十一章

  被人牵肠挂肚的某人毫无自知的躺在山坡上;清澈的眼睛望着漫天繁星;里面有着满满的喜悦和淡淡的怀念。
  “好多星星啊,在京城都看不到这么漂亮的夜色……”纪小柏轻叹道:“倒是以前在谷里;夜晚的星空也如现在一般迷人,看着看着就不知不觉睡着了,每次都被老头子臭骂一顿……他那人刀子嘴豆腐心,可偏偏又死好面子,真真是一个顽固的老头……”不知是不是夜色具有魅惑人心的魔力,纪小柏看着不禁想起许多事情来。
  “你不知道那老头有多讨厌;把人随随便便捡回来;不问他的意愿就要他继承衣钵,还苛刻得要死!把人随随便便养大后就撒手不管了,也不顾他以后是死是活……”纪小柏嘴里说着抱怨的话;可眼里却是笑着的。“老头走了,不接手好像又对不起他养了自己那么多年……”说着看向一旁站立着的冷漠青年,“熙奇,你要呆在这里?不和我们回去了吗?”
  青年没回头,漆黑如墨的眼眸一直盯着下面操练的军队。“不了,我想呆在这里。京城不适合我。”
  纪小柏了然,青年那么冷漠的性格的确不适合官场,倒是在这里更能展现青年的才能。虽然他来这里才几天时间,但是他却看到了青年完全不同与以往认识的摸样。沉着冷静、指挥得当、杀伐果断……或许有些人天生就是属于战场的!
  “司徒怎么说?”纪小柏问道,相处这么久,他也知道了青年的身份,已逝辅国大将军王益之孙。虽然他从小生活在谷里,可他也听说过那位战功赫赫的老将军,不想青年竟是他的孙子,更想不到老将军逝后王家竟却落得如此下场。
  “我的意愿亦是主子的意思。”青年看着那专心操练的队伍,冷漠的脸色软化了一些,眼里满是自豪与骄傲。“爷爷从小就对我说过,我们王家人生来就是要上战场的,就是死也要做战场上的英魂!保家卫国一直以来就是我们王家的家训。”
  看着难得话多的青年一脸坚定的神情,纪小柏不由有些羡慕。老头走后,他勉为其难的接收了神医谷,却始终没有一个坚定的目标,比如把神医的名号发扬光大,又或者钻研医术,开发新的药物之类的,而是没心没肺得过且过的混日子。想到这里,纪小柏心中黯然。他还从没想过以后要做什么,从谷里出来遇到司徒就一直住在安邑王府,可以后不能一辈子都呆在那里的。
  一时间,纪小柏陷入了迷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那么他呢?
  青年察觉他突然的沉默,一转头句看到他那失神落魄的样子,疑惑的叫道:“小柏?”
  纪小柏回神,表情落寞的道:“你们都有自己的事做……你要做将军保家卫国,九重要打理梅家,就是南琪也学着经商,可是我却什么都没做,怎么看都像混吃等死的……”
  看他钻牛角尖的傻样,青年笑笑,“你不需要想太多,怎么活着高兴就怎么着。”
  “可是这样看起来不是很没用?”纪小柏难过的道。
  “怎么会?主子这次多亏了你!”青年正色道。
  “呵呵,哪有……”纪小柏有些不好意思,“这还是多亏了先生呢,还有司徒睿!”刚说出口的名字让纪小柏愣了一下,随后高兴的道:“司徒这次可要多谢司徒睿了,如果不是他给的萏朱,就是我也没辙了……”说着,纪小柏脸色莫名红了红。他想起那天在司徒睿面前……哭了。
  真是……怎么就那么丢脸的在他面前哭了呢?而且还抱着别人哭得稀里哗啦的。纪小柏越想脸越红。这反射弧太长的人现在才想起这件事来。
  啊啊啊……以后怎么见人?纪小柏懊恼的想。好像他还失约了!这可怎么办?他来这里都几天了,不知道司徒睿还记不记得。
  想到这里,纪小柏才发现自己竟有些想念那人了。心里微微一甜,笑得眉眼弯弯。
  司徒睿……这个人可是除了司徒他们对自己最好的人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一定会带上自己,就是不能带上自己也会带一份回来给自己。这样被人记挂在心上的感觉真的很好呢,纪小柏心里暗道。仔细想想,从相遇到现在,这人为自己做的事还真不少呢。不顾王爷的身份和他挤路边摊,只为他一句想吃,自己偶尔的任性也会好脾气的容忍,怕自己闷会带自己出去游玩,自己被人欺负了会帮自己出头……愈想心里遇甜,也愈加思念这人了。
  司徒睿,真想现在就看到你!想和你一起去吃烤鸡!
  青年眉头微皱的看着莫名地陷入某种状态的纪小柏,刚才的沮丧去哪里了?怎么一脸……春情荡漾的摸样?
  一声吆喝过后,士兵开始集合,操练要结束了。纪小柏听到整齐的步伐声响起才回过神来,“啊,完啦?”
  “下去吧,主子回去了。”青年说完,率先离开。
  “等等我!司徒真是的,身体还没完全调理好就这么玩命的训练。”纪小柏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削。
  青年脚步微顿,语气迟疑的道:“大概是因为先生吧,除了先生没有人能影响主子。”
  纪小柏抬头,亦是疑惑,“司徒最近好像有些浮躁,脾气也差了好多……因为先生?”
  青年点点头,神色有些忧虑。“你发现没,主子现在都没有像以往般与先生说话,目光也不会像以往般盯着某处看……先生好像不在。”
  “难怪我觉得那里不对劲,原来是先生不在啊……”纪小柏恍然大悟,“我就说嘛,要是先生在一旁看着,司徒那还像现在这般!不过……先生怎会不在?难道他们吵架了?司徒把先生气跑了?”
  摇摇头,青年淡淡的道:“主子永远也不会和先生吵架的。”主子是如何的听先生的话,是如何的把先生放在心上,他们又怎会不知道?如果先生是人,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也不奇怪。试问这样,主子又怎会和先生吵架?
  “那这样还真是奇怪了……”记忆中,这俩人好像一直形影不离的,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难怪他们不习惯了。忽然想到了什么,纪小柏犹豫了一会才问道:“熙奇……那个,九重说的是真的吗?司徒他……他对先生……?”
  “主子的事,属下无权置喙。”青年沉默半响道。
  “不是这样的!”纪小柏有些着急,“司徒喜欢什么人都好,可是先生……先生他不是人啊!阴阳两隔,始终是人鬼殊途啊!”
  这话一说出口,两人皆是沉默不语。最后还是纪小柏受不开了口,“算了,回去吧。”司徒的事,他们无能为力,总不能去劝阻司徒不要喜欢先生吧,先不说他开不开得了口,就是说了恐怕司徒也不会听,万一发怒起来,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帅帐
  “萧,你在哪里?”司徒戾低声叹道,红艳艳的眸子扫过每一处那人可能出现的地方,可……没有,全都没有!那人就像是蒸发了,没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心,猛地一阵紧缩。
  “萧,戾儿知道错了!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惩罚戾儿?”红瞳满是深情,语气如对情人般的低喃,手指在某只的画像上轻轻描摹,“戾儿真的知道错了,你回来看看戾儿好不好?戾儿好想你……萧……”
  心越来越浮躁,眼神越来越深沉,口气却一如既往的温柔深情,“好吧,萧,戾儿知道萧是个说一不二的人,既然说了在战争结束之前不见戾儿就一定不会见,那么萧,等明天戾儿把那群该死的蛮族打残,你可要守诺啊……”
  语毕,红瞳满是血腥,冷冷的对守在帐篷外的士兵道:“把诸位将军请来,本王有事相商!”
  众人听闻元帅有请,各各神情激动。终于要结束了么?
  “今晚请大家来,所谓何事想必诸位心里明白。眼看又是一年,这仗也应该结束了。蛮族已是强弩之末,前阵子又元气大伤,若趁我军士气高涨之际一鼓作气攻之,势必将其击溃!所以本王决定,明日一早发起总攻!务必在入冬之前把敌人赶回老家!将士离家五载苦矣,一定要让士兵们过个团圆年!”司徒戾掷地有声的道,红瞳中闪耀着势在必得。
  “是!谨遵统帅指令!”众人齐声喝道,心情皆彭湃不已。五年!五年了!边境苦寒,他们为坚守保家卫国之志,在这里与敌抗衡五年,五年不见亲人一面,只能靠家书以解思念之情,可边境距家中千里之遥,一封家书来回半年有余,怎解思亲之情?家中老小五年不见又是如何牵挂?
  一时间众人感慨万分,更是坚定了明日一战必胜的决心。
  

☆、第六十二章

  密集的战鼓咚咚的响起;震得人耳膜发颤;马头攒动,连大地仿佛都被奔腾的骏马踏得鼓动、战栗。
  漫天黄沙飞扬;遮蔽了浮云和烈日,迷了视线,看不到咫尺间的战场,肃杀和苍凉却一点一点渗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最后一战,终于拉开了序幕。五年以来的恩恩怨怨将在这一战彻底解决。
  身披盔甲的士兵,步伐尖锐;威风凛凛的铁骑;气势冲天。所有的一切蓄势待发,只待一声令下,就用眼前敌人的鲜血;来祭奠手中的长刀,那是,作为一个军人的荣光。
  蓦地,鼓声戛然而止。
  寂静,与呼吸融为一体。
  司徒戾自马背上长身而立,手中的长枪高高举起,枪头闪耀出穿透天际的光芒。
  突然红瞳寒芒迸射,手中长枪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直指敌方,“为了我们美丽的家园!为了我们五载不曾相见的亲人!更是为了那些死去的士兵!拿起你们手中的武器,把这些卑鄙无耻的侵略者赶出天启!赶回老家!杀——”
  数万人的吼声如排山倒海般爆发出来,呐喊声上达天际,直冲云霄。
  战士们争先恐后的冲出,一路向前杀去。
  两翼骑兵猛地破空而出,带着战马的嘶鸣,一马当先,直奔敌前。气势汹汹,如同地狱而来的勾魂使者,手起,刀落,人亡,撒下一地血花。
  刀剑碰撞,激起一蓬蓬血雾,溅了满头满脸。
  鲜血混合着泥土,染红了战士们的战袍。
  前方传来一阵阵哀鸣,如入无人之境的司徒戾红瞳铮亮地收割着一条条生命。
  那张脸,那气势,没有人能忘得了,无人能忽视。一如出柙的猛虎,嗜血、残虐,势不可挡。
  蛮族统帅一看这场面,面色灰败,且战且退,已有撤军逃跑之势,冷不防发现身后杀出伏兵,再一看,自己已被天启大军从四面八方团团围住,厚重的人墙如铁桶一般,牢不可破!
  “想走?那把命留下。”王熙奇一身铠甲威风凛凛,手中大刀横在敌人面前。
  那统帅看他这架势,心中明白,若冲破不了这重重包围,自己只能成为其刀下亡魂了。于是一咬牙,对身边的士兵说了些什么,然后个个愤恨的瞪大眼直视对方,看样子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了。
  王熙奇无视那些仇恨的目光,驱马上前与敌方统帅交战,刀法凌厉,招招取人性命。
  蛮族大势已去,无力抵挡,士兵死的死,伤的伤,一部分人甚至丢盔弃甲逃亡。
  “狗娘养的!你们给老子回来!”一个蛮族将领气愤的朝逃跑的士兵吼道,他身边的将领则安慰道,“阿奇那,不要怪他们,士兵太苦了,这些日子以来食不果腹的,哪还有心力去打仗?王上人心已失,我军败矣……”
  “啊呸!老子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在战场上当逃兵的都是孬种!”阿奇那气得咋咋跳。
  巫哲看他这倔样叹气的摇摇头,为他挑开一个杀上来的天启士兵。“侵略别国本就是我们不对,朝中大臣已劝王上收回成命,这仗打了五年我们没占到一丝好处,反而闹得君臣不和,现在败局已定,我们还是劝元帅收兵吧。”
  “格老子的,我阿奇那怎么就打了场那么憋屈的战?”阿奇那烦躁的扰扰头。
  “憋屈吗?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憋屈!”突然一个声音插进来,巫哲神色一紧,连忙护住阿奇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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