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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山下-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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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止血哦,止了血你们就去别地,我怕惹麻烦。”山羊胡子又看看了明琛。
  “行行行。”先止了血再说。
  李犇牵着白龙进了门,山羊胡子在门外一通东张西望,才把门关上。
  “进里屋。”山羊胡子一指。
  李犇扶明琛下了马,明琛前胸鲜红一片,人陷入昏迷状态。李犇拖拖拽拽,暴发洪荒之力,总算把人弄到了里屋。
  “放上床,把他衣服脱了。”山羊胡子留下一句话,便出了里屋。
  李犇把明琛脱上床,伸手扒明琛的衣服,衣服和血粘在一起,李犇轻轻一扯,明琛便皱眉呻/吟。
  这么扯肯定疼,李犇环视了一圈屋子,桌子上有个工具箱,边上放着几样手术工具,李犇跑过去拿起剪子。
  从袖口把剪子伸进去,一冲到胸口,左右各一下两个胳膊便露出来了。
  两个胳膊共有大大小小五六处刀伤,有深有浅,浅的一两厘米深,深的皮肉外翻,看得李犇心揪着疼。
  来不及多想,现在迫切得要解决的是,前襟那块血衣。李犇捏着两个手指,找了个角,试着轻轻扯了一下,手刚往上抬起一点儿。
  “啊——”昏迷中的明琛一声惨叫,李犇吓得赶紧放手。
  “明琛,你能听见吗?衣服和伤口粘在一起,要治疗必须把衣服撕开,你忍着点儿,没别的办法。”李犇趴到明琛耳边,轻声嘀咕。
  躺在木板上的明琛,皱着眉头,没做任何回应。
  “怎么还没弄好?”端着热水盆进来的山羊胡子,说道。
  “我怕他疼。”李犇回头,救助地看了一眼。
  “疼是一定要疼的,直接扯下来。”热水盆被放在旁边,山羊胡子开始洗手。
  李犇再次把手伸过去,用手抓住刚才扯住的衣服角,“挺着点儿,一下就好。”说着,一使劲,刷,一块布衣带着皮肉被扔在地上。
  “啊啊啊啊——”明琛惨叫着,睁开迷茫的两眼。
  “别大呼小叫,死不了。”山羊胡子,拿着工具走到木板前。
  明琛环视了一周,直到视线出现吓傻了的李犇,便咧嘴一笑,用口型表达了一句“无碍”。
  “你醒了。”见明琛和自己说话,李犇顾不得自己手上的血,上前去抓明琛的手。
  “让开,去那边把着他的头。”山羊胡子挤开李犇,自己冲到了前面。
  李犇按照指示,两手按住明琛的脑袋,“好了。”
  山羊胡子拿出铁夹子,伸进明琛前胸三十多厘米的刀口里翻腾,一下一下地把碎在里面的布丝都捡出来。
  明琛牙咬着嘴唇,脑门上的汗哗哗往下掉。
  “没有麻醉药?”李犇看明琛疼得直冒汗,忙问道。
  “兵荒马乱,有也早让官府征完了。忍着吧,他身体好,挺得住。”山羊胡子没停下手里的动作。
  翻腾了半天,山羊胡子才直起腰杆,“年轻人,你过来看看,里面还有没有碎布,我眼神不好。”
  李犇看了一眼山羊胡子,不过三四十岁,居然老花这么早。“还有一块,在那儿。”
  “拿出来,我去拿酒。”山羊胡子把铁夹子放在李犇手里。
  拿酒,不用想便知道是消毒,可是这么多伤口,这么长的伤口,这把酒洒上去……李犇不敢再往下想,想到明琛接下来要受得罪,就他妈剩下心疼了。
  要知道哪个孙子下的杀手,有机会一定在他身上穿几个洞,再往上倒酒。
  李犇拿夹子捡出了碎布,凑到明琛耳边,“一会儿可能要往上面倒酒,你忍着点儿。”
  明琛抬眼看了看李犇,“我挺得住,腿上也有刀伤。”
  刚才只是把明琛的上半身脱光了,最大的伤口在前胸,明琛一说李犇才去注意下半身,上面也有一些血迹,李犇伸手解开明琛的裤带,两裤腿一拽,把裤子扯了下来。
  “你还是第一次给我脱裤子。”明琛微微抬起脑袋,看向李犇。
  “是啊,如果你里面穿个内裤就好了,没内裤起码穿条单裤啊。”李犇无语地看着明琛两腿之间软趴趴的一团东西,上面也有血,不知道是不是也受了伤。
  李犇脱下身上的袍子盖在明琛的下半身,着重盖住关键部位,天气挺冷,还好屋里生了火,但是这么全身赤/裸总不好。
  “把他身上的衣服拿走,都是男人怕什么。”山羊胡子领着一坛酒进来。
  “哦。”李犇收起盖在明琛重点部位的衣服。
  “拿干布沾酒把他身上的血都擦掉。”山羊胡子胡李犇吩咐道。
  李犇把酒倒在布上,从胳膊开始,一点儿一点儿擦试,每擦到受伤之处,偷偷用余光瞄几眼明琛。这厮咬牙闭眼,纹丝不动,真当能忍疼。
  “快点儿,再这么磨蹭下去他血流干了。”山羊胡子拿着针在火上来回烤,头也不回地来了一句。
  “哦哦哦,知道了。”李犇加快了手上速度,简单地给明琛前胸擦洗了一下,至于伤口他碰也没敢碰。
  山羊胡子不知何时走到李犇身后,接过李犇手里的布,拿起酒坛把布淋了个透,沾着酒的布整块盖在明琛胸前的伤口上。
  李犇赶紧把头扭过去,不敢看明琛。
  “啊——”明琛声嘶力竭地一声大叫,如野兽一般,在木板上大力挣扎,案子被晃得吱吱乱响。
  随着酒的渗入,全身暴起的青筋,张大的嘴巴,缓缓地恢复正常。
  “忍下,一会儿就好了。”李犇跑过去握住明琛的手,轻声安慰。
  “一会儿?一会还有更疼的。”山羊胡子拎着针线走了过来,拿另一只手拍拍明琛的脸蛋,道:“我要用针把胸前大的伤口缝合,你要忍着,千万别乱动。”
  明琛艰难地点了点头,便看向侧面的李犇。
  “你坐上去,按住他。”山羊胡子看了看李犇,又看了看明琛头上的位置。
  李犇心领神会,坐到了案子上,把明琛的头搬到自己大腿上,两手按着明琛肩膀。
  一针刺穿皮肉,线与肉发出诡异地摩擦声,李犇不敢看山羊胡子手下的动作,只能把目光死死锁在明琛脸上。
  躺在自己腿上的男子,无论何时都是那么让自己有安全感,俊朗的五官,硬净的气质,只有对着自己时才会表露出的安慰、紧张、无奈,以及失望。
  “一会儿你想吃点儿什么?我去买。”李犇觉得转移下注意力可能会对缓解疼痛有帮助。
  “你还有银子吗?”明琛苦笑道。
  “银子?”一提起钱李犇蒙逼了,以前钱财一向由明琛保管,他不会武功带着大量现金怕被抢,有一个移动保险箱时刻跟在身后,也乐得自在。这会儿明琛一提起钱,李犇突然意识到两人可能身无分文了。
  “你们没钱?那诊费?”山羊胡子停下手上的动作,打量着二人。
  “大夫,别停别停,你的诊费放心,我会想办法的,绝不会让你白干。”李犇朝山羊胡子赔笑道。
  “别说得这么市侩,我也是慈悲心肠。”听了李犇扛下这比医药费,山羊胡子放心了。
  明琛不解地看着李犇,张嘴想要说什么,李犇眨了几下眼睛,用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钱的事再想办法,只要眼前救了明琛的命什么都好说,大不了再去卖马,反正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好了,把这包药给他洒上,起来就行了。”说着,山羊胡子扔给李犇一包药粉。
  “哦,大夫有没有衣服,借一套,你看他不能这么光着。”
  山羊胡子看了李犇两眼,道:“好,我去拿。”
  “谢谢,谢谢。”李犇连声感谢,没想到对方答应得这么利索。
  “不用谢,算钱的。”山羊胡子出了里屋。
  算吧,算吧,反正没钱。李犇把药粉用手捏了一点儿撕到胸前的伤口上,忙扭头问明琛,“疼不疼?”
  “不疼。”明琛在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苦笑。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疼啊。”李犇手上的动作不敢停,明琛身上有伤口的地方不管大小都敷上了药粉。
  “也去哪儿弄个鸡给你吃。”上好药,李犇把袍子拿过来给明琛盖上。
  “不用,休息一会儿,我们就走吧。”明琛挣扎着要坐起来。
  “你别乱动,刚缝好,那么细的线你再弄断了。现在走不了,你这样子怎么走。”李犇伸手按住明琛。
  “怕有人追来,连累了这位大夫。”明琛小声道。
  “休息一晚,明天再做决定。他们也不一定能找到我们,再说不是全让你解决了吗?”李犇趴在明琛耳边低语。
  “你们还有追兵?快走快走,我可不敢留。”拿着衣服和被进来的山羊胡子,恰巧听到了二人的谈话。
  

  ☆、第一卷第 64 章

  “大夫,可否借一步说话。”李犇拉着山羊胡子就往外走。
  “干什么!干什么!说什么也没用。”被推到外屋的山羊胡子甩开李犇。
  “请受在下一拜。”李犇撩起袍子,就要跪下。
  山羊胡子忙拉住李犇,“别来这一套,我不会心软。”
  “在下没别的意思,只是想感谢大夫救我朋友性命之恩。”
  “别乱谢,没有我,他也死不了。”嘴上这么说,山羊胡子还是眯着眼睛,嘴角扬起强忍着的笑意。
  “实不相瞒,我们身上真没钱,诊费和药钱,不如我以工抵债。”李犇上前一步说道。
  “想得美,那就等于同意你们留下,还得供吃供住,你当我傻啊,再说你看我这医馆门都不敢开,哪有病人。”
  “医馆为什么不敞开门做生意。”
  “满大街征军医,你想我去送死啊。”
  “垦请先生收留我们一晚,他伤势这般重,若是现在上路,恐怕刚缝合的伤口又会裂开,到时便辜负了先生的救命大恩。”李犇恨不得给山羊胡子跪下嗑两个头,现在能求的也只有眼前这人了,出了这医馆真没别的地方,有钱在身还可以找个客栈,身无分文现挣根本来不及。“我愿为先生当牛作马,恳请先生收留。”
  “当牛作马?这个主意不错,你把饭做了,我两天没吃一顿像样的了。”山羊胡子指了指院子另一间屋子。
  “好好好好,不知先生想吃点儿什么?”李犇一听有戏,忙趁热打铁。
  “随便,快些就好。”山羊胡子缕着胡子进了另外一间屋子。
  李犇不敢怠慢,忙进了刚才指给他的那间房,推门便是,是间厨房。设备挺齐,看似好长时间没人用了,落了一层薄薄的灰。
  简单擦试了一下,把灰清理掉,看缸里还有半缸水,李犇生起火把锅煮了沸水连带着碗筷放进去消了下毒。
  地上有一些储备的菜,萝卜、白菜、茄子,屋檐下挂着大蒜和腊肉。
  李犇本来也是理论派,对于做饭这事实践不多,做一手好菜那是不现实的。腊肉切成薄片,放到盘子里摆好,上面撕满大蒜;白菜、茄子切成条,放在一起,上面倒上油、盐、糖。两个盘子一直放大米上面蒸。
  蒸菜好啊,又方便,又营养,以前经常和同事去萧山吃蒸菜,自己蒸还是头一回。
  三个人两菜好像不太够,地上还有萝卜,随便拿了几个,洗干净,切成丝,用盐拌了,又放了些蒜沫,尝一口,很爽口的一个凉拌菜。
  等了一会,饭和蒸菜还没熟透,李犇不放心明琛,又到院子里透过窗户看了看明琛,好像睡着了,山羊胡子还给他盖了被。
  放心了,李犇又回到厨房,见柴不多了,用完这顿应该就没了,便拿起斧头劈柴,受人之恩,能多干点儿活总会心安一些。
  “劈上柴了,你不会想着明天还留下吧。”不知什么时候山羊胡子进了厨房。
  “如果先生需要我做饭,我不介意留下。”李犇说话间,也没停下手里的活。
  “什么菜,我尝尝。”山羊胡子用手抓了一块萝卜放进嘴里,吧唧了几下,“不错,甜咸爽口。”
  “锅里是什么?”伸手便把锅盖掀开了,“不错不错,闻着香,不比我那婆娘手艺差。”
  “……”这位先生的老婆得是做饭多难吃啊。“谢谢先生夸赞,你若喜欢我还会做很多吃的。”
  “好好好,你那马好像饿了,那有草,喂喂它,我看倒是匹好马。”山羊胡子指了指厨房的一角。
  “谢谢。”他不提,李犇差点儿把白龙给忘了,忙放下斧头,抱着草到院子里。
  再回厨房,饭菜都熟了,李犇把饭菜给明琛用碗盛出一部分,剩下的都摆在托盘里,送到了山羊胡子的屋子。
  李犇放下托盘就要出去。
  “这是干什么,你又不是下人,留下我一个人吃饭多寂寞,陪我喝点儿。”山羊胡子转身拿出了一小坛没开封的酒。
  “……不好意思……诊费还没付……又吃您的饭……”李犇尴尬道。
  “少废话,你做那饭量也不像我一个人的,坐下。”山羊胡子把酒放在桌子上。
  “我要先去给他喂饭。”李犇朝着明琛所在的里屋看了一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媳妇呢,他一个大男人一顿不吃死不了,不用管他,坐下。”山羊胡子拔开酒坛子盖,给自己倒了一点儿。“这酒好啊,得省着喝。你没份,吃点儿饭就行了。”
  “……”本来我也没打算跟你喝酒,李犇拿起筷子,又看了看明琛的方向,端着碗却咽不下去。
  “别看了,我刚才给他吃了半截山参,补着呢,记在帐上啊,别赖账。”山羊胡子喝了一小口酒,又放嘴里一块腊肉,“嗯,香,这兵荒马乱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一听给明琛吃了山参,李犇心里的石头一下子放下了,畅快多了,“敢问先生贵姓?”
  “古月胡。”
  “胡先生,我叫李犇,三个牛那个犇,那位我的朋友姓明叫明琛,多谢您出手相救。”李犇放下筷子双手抱拳。
  “悬壶济世,本该救死扶伤,无奈我只能躲在这院里子当缩头乌龟。你二人来得巧,再过几日我便要去乡下找我三个孩子和婆娘。”胡先生夹了一块茄子,“好吃,不腻,上个月把他们娘四个送走后,我这就饥一顿饱一顿。”
  “胡先生为何不和家人一起走?”李犇胡乱地往嘴里扒饭。
  “舍不得这祖上留下来的院子,舍不得这一屋子药材,舍不得啊。”胡先生倒了一口酒道。
  “那不走如何?”
  “被金军抓去当军医,上战场喽。”
  “你把牌匾一摘掉,谁还知道这院子里住着大夫。”李犇道。
  “我把牌匾摘了,你们不就在街上等死了,这十里八乡的大夫都跑得差不多了,人吃五谷杂粮哪能不生病,这一镇的老老少少没个大夫,有了急病不是白白送了性命。”胡先生放下酒碗,把酒坛宝贝地放回柜子里。
  眼前这个矮小单薄的中年男子形象瞬间膨胀,头顶更是光圈环绕,就差后背生出两个白色的大翅膀。
  李犇一时间不知道说点儿什么,索性便不说了,真雷锋是不缺口头称赞的,“在此,再次谢过先生。”
  “吃完饭,去街上买点儿肉,这腊肉他不能吃,不利于伤口愈合,给他弄个肉汤,再放点儿山参进去,外屋上数第三层第二格里面有山参,别放太多,贵着呢。”说着,从衣袋里掏出碎银子放在桌子上,“顺便把明天的菜买了,看着买,我不挑食。早点去,天黑街上就没人了。”
  李犇看着桌子上的碎银子,不知怎的眼角有点儿湿,常听人说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但是真让自己遇到,还是感动得一塌糊涂。
  “知道了。”
  李犇拿起桌上的银子,出了房间,“碗放在那,我回来收拾。”
  又从窗外看了一眼,明琛还在睡着,才放心得出了院子。
  世道虽乱,街上的人倒不少,不管怎样,平民百姓总要谋生,总要吃饭。
  集市上人还没散尽,李犇买了一只鸡,又买了很多猪肉,剩下的钱买了些鸡蛋和几样利于储存的蔬菜。
  前前后后,从出门到回来,估计不超半小时,他是真不放心躺在木板上那位,他不在,明琛想上厕所怎么办,饿了不知道跟谁说怎么办。
  进了院子,把东西放到厨房,便冲到了里屋。
  “你出去了?”明琛睁开眼睛看李犇。
  “胡先生叫我去买点儿东西,你是不是饿了,我马上去煮汤。”李犇握了一下明琛的手,冰凉的,跟往日热烫的男躯天渊之别。
  “不饿……”
  “不饿才怪,打了那么久的怪,又跑了那么远,我去了,你等会儿。”李犇把被子给明琛往上拉了拉,又怕被子太薄,把外袍又盖在被子上。
  “你穿着衣服吧,外面冷。”明琛道。
  “我不在外面,我在厨房,里面有火,热死了。”李犇转身出了里屋。
  杀鸡这事有点儿棘手,从来没杀过生,左手执鸡,右手执菜刀,李犇在院子里转了好几圈,不忍心下手。
  “死就死了吧,明大侠需要你的营养,再见,下辈子不要做鸡。”李犇闭着眼睛念叨,一刀下去,鸡便没了动静。
  睁眼睛一看,身首异处,鸡头和鸡身子离了半米远,自己居然可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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