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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山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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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我也还有些事要处理,你自己小心,我让管家陪你。”陈昱行坐在案几前放下手里的笔,说道。
  “不用,不用,就这么大地方,一个大活人还能丢?”
  李犇笑着出了大帐,管家尾随其后。
  “管家,你不用陪我,我就在这后面的草地坐会。”李犇想出来一个人静静,心有点儿乱。
  “可是……”管家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是该听陈昱行的,还是听李犇的。
  “不用可是了,我在那边你一抬眼就能看到。”李犇指了指不远处的草地。
  “那好吧。”管家没再亦步亦趋地跟上来。
  李犇捧着肚子走到草地边,坐下,天气冷了,虽不是早上,草地上仍然尽是露水。还好穿得厚,并没打透。
  “李先生好悠闲。”身后一个阴沉的声音,惊得李犇一后背冷汗,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忽必烈,这军营再没有第二个如此诡异之人。
  “有事?”李犇皱眉回头。
  “你觉得呢?”
  “……”我不觉得,小小年纪整天阴阳怪气。“有什么指示直说。”
  “哈哈,什么指示?我的指示李先生还不清楚?”少年阴郁地盯着李犇。
  “及时汇报是吗?”李犇从草地上站起来,一摸屁股,湿了一大片。“我和你二哥撞见你嫂子勾引陈王之后,我自己又躲在暗处看到你嫂子和他亲哥野外苟合,后来你嫂子又在你二哥和他亲哥面前试图勾引我,被我拒绝之后,昨天晚上她又和明琛共处一室谈一晚上风花雪月,今天早上明琛回来一脸春风……”
  “够了!”少年手指掰得咔咔作响,“你们宋人有句话,不见棺材不落泪。”
  李犇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少年,莫要疯狂,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一天到晚就这些蝇营狗苟的男欢女爱,真没别的了。”
  “你当我忽必烈是谁?随便你几句话就能遮盖过去?前几日姓明的不在军中,他居然能在几十万大军的军营里如出入无人之境,他到底是什么身份,你和他吃住在一起,别说你不知道?”忽必烈上前一步,掐住李犇的脖子。
  李犇双手拼命去掰忽必烈的手,“不……不……咳咳……”
  忽必烈手一松,李犇后退两步,坐在地上,“他就是一个山野村夫,武功很高,我和他认识大半年,从来没见过他和谁接触,前几天他离开军营是和我吵架了,后来气消了就回来了。”
  “真的?”忽必烈半弓着身体,脸几乎贴在李犇脸上,逼问道。
  “真真的,我……咳咳……说得是实话。”李犇道。
  “陈昱行最近有什么动静?”忽必烈手捏着李犇下巴,厉声道。
  “西夏人有可能要利用西夏公主接近他,但是他对西夏公主挺冷淡。”李犇一边说,一边心虚的观察忽必烈的表情。
  “哦?这女人还真厉害,当初没娶她还真是可惜了。”忽必烈松开李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诡异地笑了起来。
  呃,反复无常,天生帝王,这种人真是能离多远离多远。
  可怕。
  等忽必烈走远了,李犇才从草地上起来,屁股已经被露水彻底湿透,只好回去换衣服,陈昱行那没有他衣服,只能回自己和明琛住的蒙古包,想到自己早上跑出去,没二个小时就回去,好像面子上有点儿过去。
  但是,屁股上湿一片真是相当难受。
  磨磨蹭蹭,别别扭扭,抬头一看,自己还是走到了陈昱行的帐前。看来在自己心里,还是面子比里子重要。
  “贤弟,你怎么了?为何两手捂着后面?”陈昱行放下书和笔,抬头看进来的李犇。
  “屁股坐草上坐湿了。”李犇随口说道,“有没有裤子给我找一条换上,湿着难受。”
  “我命人去准备。你先把衣服脱了在被子里等一会儿。”说着,起身向李犇走了过来。
  看着陈昱行往自己这边走,又结合让自己脱衣服上床的话,李犇很快领会了陈昱行接下来要帮自己脱衣服的意图。“不用不用,等一会儿裤子拿来,直接换上就行。”
  脱了裤子躲被窝里多不雅。
  “无妨,就你我二人。”已经走到李犇身边的陈昱行,伸手要帮李犇脱袍子。
  “真不用,给我个裤子就行。”李犇只能嘴上拒绝,面对陈昱行伸过来的手甩开也不是,躲开也不好。
  纠缠间,袍子和裤子都扔在了地上,李犇只得恭敬不如从命地钻进了被窝。整个身子都在被里,脑袋露在外面,陈昱行坐在床边,挺尴尬的场面。
  “你忙吧,不用陪我。”李犇催促道。
  “忙完了,现在最重要的是陪你。”陈昱和笑着准备伸手拂李犇的脸。
  不好,自己没穿衣服,他还老动手动脚,气氛往诡异里发展。李犇眼珠子一通乱转,尽可能搜索方式缓和紧张。
  陈昱行看着躺在床上紧张得直翻白眼的李犇,笑着又把手往前伸了伸。
  嗖,一个影子从两人眼前飞过,砰,长箭钉在了支撑蒙古包的柱子上。
  一股温烫的液体掉在李犇脸上,“你手受伤了。”
  箭从两人脑袋中间的缝飞过,划破了陈昱行正伸过来的手。
  “有刺客,抓刺客——”
  外面乱哄哄一片,有人开始嚷嚷。
  “我去看看。”陈昱行安抚了一声,抓起桌子上的剑冲了出去。
  哎,在古代不会武功就像女人一样被保护,真伤自尊,李犇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生怕再来一箭,从左耳朵进去右耳朵出来,来个穿堂红。
  刚进被窝便闻到一股刺激性气味儿,耸了耸鼻子细闻闻,好像是灯油味儿。还没来得及细想,帐边的火已经起来了。
  我操,李犇噌地一下从床上滚下来,这他妈的就是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啊。
  穿衣服来不及,这么跑出去,让外面的人看了,真成了几十万军营的大笑柄,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大白天从陈昱行帐内冲出来,这这这这这好说不好听啊。
  “你可真行?”
  脑子一团狗屎的李犇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你……你怎么在这。”
  干燥地羊毛地毯、干燥的毡布、干燥的天气、木头桌椅,呼呼的西北风,火势一发不可控制,四处是烧着的羊毛味和浓烟。
  “少废话,快走。”明琛伸手抓着李犇就要往出跑。
  “等,等会儿。”李犇往自己身上打量了一下。
  明琛也看了一眼光溜溜的李犇,再看看扔在地上的湿衣服,已经烧着了,想穿湿的也没有了。
  火势越来越大,整个帐子摇摇欲坠,明琛抓起床上烧着一角的被子,在地上扑打了几下,往李犇身上一卷,一手把人扛在肩上,一手捂着鼻子往外跑。
  明琛扛着李犇拼命跑,外面乱作一团,救火的,抓人的,乱叫的,瞎嚷嚷的,谁也顾不上谁,谁也没工夫注意从火海里冲出来的两人。不知跑了多远,明琛把李犇连人带被扔在草地上,光溜溜的李犇从被子里掉出来,冻得直发抖。
  “你他妈不能友好点儿?”李犇抓起旁边的被子披在身上。
  “我不友好?我不友好就该看着你在他帐里被活活烧死。”明琛狠狠地踢了一下地上的草,靴子上的泥甩的老高。
  “我求你救我?”想起早上还没了的恩怨,李犇也怒了。
  “你光着屁股在一个人男人帐里还有理了?”明琛眼睛里腥红越来越浓。
  “关你屁事。我爱在哪儿在哪儿,总没光着屁股在一个女人帐里。”李犇反唇相讥。
  “我光着屁股在女人帐里了?”明琛拳头举过了头顶。
  “不知道,请对号入座!”李犇掀开身上的被子,站了起来,“怎么?又想打我?站起来让你打,省得你弯腰。”
  “你!”明琛举着的拳头咔咔作响,眼睛气得往外冒了一寸。
  “舍不得打是吧?那我别整天耀武扬威。”李犇转身就往军营方向走去。
  “你给我站住,你去哪儿?”明琛狠狠一甩手,把拳头收回。
  “去——裸——奔——”李犇头也不回,大声道。
  “不知羞耻。”明琛低吼一声,脱了身上的棉袍,几步冲到李犇身后,用衣服把人裹得严严实实,呃,起码关键器官都在衣服里面,只有两条修长、笔直、白皙、长满汗毛的美腿,露在空荡荡的袍子之外。
  两腿一虚,离了地,李犇不耐烦地看着明琛,“你到底几个意思?”如果让姓明的这么抱着回军权,也不比自己裸奔着大义凛然地回去好看多少,自己故作镇定地裸着回去,可以顺嘴胡诌,说自己冬泳去了,衣服被风吹进了湖里云云,那也是个顶天立力真男儿的形象。这样裹住另一个男人的袍子被抱着回去,纯小倌行径,难堪至极啊。
  “放我下来。”李犇挣扎道。
  “你没穿鞋,地上凉。”明琛抱得更紧,丝毫不给李犇挣脱地余地。
  “姓明的,你要这样带我回去,我就一头撞死。”李犇两个白眼直往上翻。
  “好,那就不回去。”说着,往军营的反方向走去。
  一声口哨,扑腾扑腾的马蹄响起,白龙从远上屁颠屁颠地跑地来。走近一看,马脖子上还挂着包袱,这是一场有准备的救人?
  明琛从包袱里找出一套李犇的衣服、靴子,扔在李犇身上。
  李犇磨着牙,把衣服鞋穿戴整齐了。
  马背上的明琛正伸手看着李犇,“我说过,你不想走,我不会勉强你。”
  这是不勉强?明明提前都准备了,也不先和自己商量一下,“好,那有缘再见。”李犇没有伸手,来了个两手抱拳。
  说罢,转身朝着军营的方向走去。
  我数十个数,不求我,我真回军营了哦。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点一,九点二,九点三,九点四,九点五,九点五一,九点五二……
  李犇心里几十个草泥马正准备出来开会,忽然脚下一空,没错,太熟悉的感觉了,李犇再次被抱起,一个纵身,两人一前一后上了白龙。
  轻鞭一声,二人一骑,扬长而去。
  

  ☆、第一卷第 60 章

  李犇靠在人肉靠背上,仰望着初冬的蓝天,阳光正好,一切正好。
  “你们两个一晚上干什么了?”李犇手攥成空拳,放在左眼上,在空洞里打量着天空。
  “嗯?”明琛收了收手臂,用鼻音回应了一声,把李犇抱得更紧。
  “少装蒜,你和西夏娘们。”李犇用另一只胳膊肘狠狠地撞了一下明琛的肋骨。
  明琛不躲,反而又向前贴了几分,“我拉琴,她听琴。”
  “呦,好一场大被聊天的约/炮,佩服佩服。”李犇翻了一记白眼,心道,就那娘们一股子麝香味儿,就你那全身暴走的荷尔蒙,说什么都没干谁信啊。
  呵呵呵。
  “?”明琛一脸不解地看着李犇。
  李犇意识到可能自己说的话学术性太强,明壮士跟不上思路,“没什么,一种敬佩油然而生。”
  “为何敬佩?”明琛皱眉看向李犇。
  “因为所以,科学道理。”李犇无语地回了一眼,其实沟通很像打乒乓球,水平相当的人才能碰撞出火花,单方面进攻得不到回应,简单无趣。
  “你很介意我和女子共处一室?”明琛把李犇的脸搬过来,二人四目相对。
  “少年,你自信了。”李犇两眼望天,回避明琛投来深情款款的眼神。
  “那,你的意思是介意还是不介意?”明琛一脸不解的看着李犇。“你若介意,我便不再接近女子。”
  “不用,不用,这世界上就两种人,一种男人一种女人,你不接触女人,那多无聊。”李犇把眼睛从天上翻下了,嘻皮笑脸地捏了捏明琛的脸蛋。
  “哦。”明琛看了看李犇,答道。
  “你哦什么啊?”李犇把头扭回前面,时间长了半个身子扭着,酸,年纪大了柔韧性就是不行。
  “接近女子啊。”身后的明琛在李犇脸上啄了一口。
  李犇胳膊肘子两边一齐用力。
  两边肋骨受到莫名其妙地重创,明琛往后移了移,和李犇保持五厘米的安全距离。
  “你以后不要和其它男子走那么近,这次的事我且不跟你计较,再有下一次我就……”明琛想了想,又凑了上去,贴着李犇,把人抱在怀里。
  “你就怎样?掐死我?一拳打死我?还是扒光我衣服强上?”李犇皱着眉头扭过脸。
  “反正你不许和其它男子那般亲密。”明琛不由分说的把人死死锁在怀里。
  “管好你自己。”李犇没好气地把头扭回前方。
  明琛悻悻地下巴放在李犇肩上,没再说话。
  难得化力气为祥和,应该狠狠地掐我脖子啊,横眉立目地把我摔下马啊,这是怎么了,两次离家出走之后,自己把自己驯服了?
  妙哉!
  “下马。前面有马队声。”明琛抱着李犇飞身一跃,下了白龙。
  明琛一手拉着李犇往乡道边上草丛躲避,一手拍拍白龙的脑袋示意它自己找地方躲起来。
  白龙心领神会,四蹄一抬,跑进了树林。
  “人在哪儿呢?”李犇整个身子在草丛里,伸出脑袋四处张望。
  “十里之外。”明琛把李犇的脑袋往回拉了拉。
  “那远着呢,怕什么?”李犇笑着又把头往外伸了伸。“不会是来抓咱俩的吧。”
  “不会,军营在西北,马蹄声从西南方向而来。”明琛趴在地上听了听。
  “……”这么厉害,声音从哪来的都能听出来。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马蹄声已经走近。
  明琛把手指放在嘴边,作了一个禁声的动作,李犇赶紧缩回脑袋,闭上嘴。
  马队浩浩荡荡地进入视野,是一队蒙古兵,都骑着马,说说笑笑一副打猎归来的惬意。
  李犇仔细打量一番,为首兵头子好像是拖雷的一个亲卫,经常站在拖雷身后的哼哈五将之一。
  看来这一批兵是替拖雷出去办事的。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事。
  马队行驶到中间,几个囚车出现。
  李犇看了明琛一眼,明琛又拿起手指在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
  不让说话,李犇只得用手狠狠地摇了几下明琛的胳膊,表达自己的焦急。明琛朝李犇眨了眨眼睛,示意李犇的意思他已了然。
  四辆囚车上满满装着百十来名妇女,不用想也知道,鸭鸡给给,慰安妇啊。
  明琛拍了拍李犇的胳膊,示意李犇不要乱动,自己起身,离开了草丛。
  李犇在心里数了一下,这一队少说也有四五十人,焦急地看了一眼明琛的方向。这厮虽有一人打伤七十二蒙古人的历史,但这四五十人里面有拖雷的亲卫,那肯定是万里挑一的高手,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再看看囚车上吓得缩成一团,哭都不敢大声哭的姑娘,李犇又实在不忍心喊回明琛。
  这些好人家的姑娘在保守的古代,送到蒙古军营里,就等于送到了绝路。
  嗖,嗖,嗖,几只树枝插/进为首的几个蒙古兵喉咙,齐声声翻着白眼摔下马。
  李犇吓得一身冷汗,他同床共枕的男人杀起人来真不含糊,比起别人,对待他真是春天般的温暖,夏天般的火热。
  想让他死,简直跟拍死一只苍蝇一样。
  又是十几只树枝飞了出去,陆续有人惨叫,倒下,剩下的三十多人吓得扔下囚车四处逃窜,有的连马都顾不得上,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跑。
  明琛走到囚车旁,从腰间拔出软剑,两下砍碎囚车上的铁锁,一脚踹开了木门。“走吧。”
  这时,李犇也从草丛里出来,走到了囚车前,帮明琛开木门。
  “李大哥。”囚车里有人看到李犇激动地叫了起来。
  李犇被叫得一愣,看着从姑娘堆里站起来的一个满脸黑灰灰的姑娘。声音有点儿熟,这是谁啊?
  “是我,卖猪肉的刘金玉。”姑娘拉住李犇的手泣不成声,看到李犇跟见到了亲人一样。
  说刘金玉还真不知道是谁,说卖猪肉的难道是猪肉花?猪肉花确实姓刘,自称刘姑娘。但是眼前这个又黑又瘦的姑娘和李犇心里白白嫩嫩的猪肉花还真难合体。
  “你是猪肉花?”李犇弱弱地问了一句。
  “我是。”刘姑娘肿着眼睛抬起了头,收了收抽泣声。
  “怎么是你,你不是在南京吗?这么远跑这来了,纳齐呢?你没和他在一起?”确定是猪肉花,李犇心一下子提了起来,猪肉花在这,那小黑猪呢。
  “呜呜呜……纳齐哥……他……唔唔唔……”不知哪句话,点了猪肉花的哭穴。
  “别哭,说啊,纳齐呢?”女人越是这样,李犇越烦,有事说事,嚎起来没完没了。
  其它姑娘看到这边哭得如此伤心,有几个也开始帮腔,没几声又来了几个呼应,一时间哭成一片。
  “都闭嘴,想让蒙古人把你抓回去,就接着哭。”明琛眉毛一立,软剑一挥。
  话落,好像忽然停了电,空调的嗡嗡声,电视声,洗衣机声,榨汁机声……一切电器的声音全没了。
  “马上走。”明琛长剑一挥,吓得姑娘们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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