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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山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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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当我良心发现吧。吃不吃?”李犇无语地答道。
  “刚吃了你,不饿,睡一觉再说。”明琛又闭了眼睛,似乎有什么不放心,又睁开眼睛把李犇拉进怀里,合上。
  李犇躺在明琛的身边,把手放在明琛的胸前,感受着男子强有力的心跳。
  “是不是不疼?”明琛睁开眼睛坏笑道。
  “……”李犇在明琛受伤腿的大腿处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腿,“太他妈的粗鲁。”掀起被盖在自己头上,给了坏笑中的某人一个背影。
  这两人一觉便睡到了下午,起来后,李犇给明琛换了药,果然是能断骨再生的神药,才一个晚上,伤口已经开始愈合。
  “要几天能好?”缠干布缠着地头细汗,李犇低声问道。
  “这样没伤到骨头的皮外伤,三两日便可以自由跑动。”明琛毫不在意地说。
  “还是多在这休息几天吧,没愈合就走路,再裂开更麻烦。”李犇一边缠干布,一边说道。
  “你说了算,想走也可以马上走。”明琛笑着掐了一下李犇的脸蛋。
  “能不能正经点儿,怎么说我也比你大五六岁呢,我都快上小学了,你还是墙上。”李犇笑道。
  “……”明琛没说话,意味不明地看着李犇抿嘴笑。
  李犇被明琛笑得发毛,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你比我大怎么了,还不是被我那啥?’我没理解错吧?我呸。被你那啥怎么了,老子是不喜欢在上面,多少人哭着喊着求老子那啥他,老子愣是坐怀不乱。
  炒白菜、东坡肉、清蒸鲈鱼、排骨汤,三菜一汤有荤有素,两人风卷残云,特别是明大侠好像几天没吃饭一样,吃起来就没完了。
  “你这几天没吃东西?”李犇讷讷地说。
  明琛扒了一口饭,说:“嗯,走得急,忘记带干粮了。”
  “……”饿了三天,昨天回来又累得虚脱,没吃饭,早上起来又大干一场,怪不得跟几辈子没见过饭似的。
  “几日不见想得甚?”明琛见李犇眼泛泪花地盯着他看。
  “以后别说干什么就干什么,起码和我商量一下。”李犇收回目光,喝了一口汤,淡淡地说。
  “恩。”明琛也喝了一口汤,笑着说。
  “总之,以后别做这么危险的事了。”李犇道。
  “那要看你,以后别掺和这些关乎天下苍生的大事了,太累。”明琛玩笑般地看着李犇说。
  关乎天下苍生的大事,李犇听是一阵心虚,“以后尽量吧。”
  “这两天不赶路,出去逛逛吧?”明琛看着李犇若有所思的样子,妥善转移了话题。
  “呃,你腿都这样了,哪也不去了,陪你在房间里养伤。”李犇道。
  “你自己出去狂狂吧,别走远,镇上民风纯朴,挺安全的,放心吧,我在房里看着你的金条。”明琛拍了拍李犇鼓起的腮帮子。
  “那好吧。”果然知我者小能手也,有他看着金条一百个放心。
  李犇收拾了一下自己,换上新做的厚衣服,又对着镜子好好捣鼓了一通头发,这一头及肩的长发,带着浓浓的人/妖气质,让人好是忧伤。再看看躺在床上的明琛,长发及腰,忽然间释怀了许多。
  “我出去了哦,回来给你买好吃的。”李犇走到床前,对着闭着眼睛的人,说道。
  “早去早回。”闭着眼睛的人眼睛都没睁。
  “不告别一下?”李犇坏笑地把嘴凑到明琛脸上,还有几厘米就贴到嘴唇。
  “不想出去了?”躺在床上的人缓缓地睁开眼睛,弯着眼睛看着李犇,伸手作势要抓李犇上床。
  “息怒息怒,想想想。”床边的人向后退了几步,躲开了伸过来的铁爪,一溜烟地跑出了门。
  哈哈哈哈哈,房间内响起爽朗的笑声。
  李犇一个人吐了叼着草根,晃荡在街上,别说,穿越这些日子算彻底把烟给戒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一丁丁丁丁点儿幸事。
  穿越了真的不幸吗?李犇想了想,好像除了刚开始 一段时间,过得苦一点儿,干活累一点儿,抱怨多一点儿之外,自认识了陈昱行,自己就已经开始享受这里的一切了,后来再遇到明琛,更被照顾的滴水不漏,比现代生活爽得多,不用上班就有钱花,没有竞争压力,想去哪儿去哪儿,稍稍动动脑子就被敬为神人,哎,真是一个友好的时代,可惜啊上有高堂,否则真想留下来。
  街不长,怪不得那家伙放心他一个人出来溜达,从头到尾就十几二十家铺子,坐在客栈里从窗户就能看到整条街。麻雀虽小,五脏却俱全,吃穿用度都能找到地方解决。
  李犇决定从第一家开始逐一扫荡,这是一家卖熟食的铺子,李犇买了二斤酱牛肉、一些小酱菜,把伙计包裹好的包袱放在手里掂了掂,感觉太少了,还不够明大侠吃两顿,天气冷了可以多买点儿,带着上路。
  于是,又叫伙计包了三斤酱牛肉。五斤肉拎在手里,进了布庄。
  伙计一眼便认出李犇,一口一个爷殷勤地上前招呼,这小镇上一下子能买三四套衣服的客户毕竟不多。
  “ 给我来点儿白色细布,包伤口用的。”李犇扫视了一周,道。
  “这位客官,你要的那细布得去医馆买,小店没有。”伙伴上前一步,陪笑道。
  “哦。”李犇转身就要往外走。
  伙计见大客户要走,忙道:“客官不看看其它布料了?”
  “哦,那看看吧,有没有现成的帅一点儿的衣服?”李犇迈出的脚又收回来,道。
  “有有有有,客官里间请。”伙计道。
  “哦,好,看不出来这么小的店还有VIP会客室。”李犇笑着跟伙计往里走。
  绕过外面的店铺,直接一道木门进去,便是内室,不算什么VIP会客室,玲琅满目阵列着各种档次做好了的衣服。
  “你这不会是滚包货吧?”李犇贴在一件衣服上闻了闻,很重的霉味。
  “何为滚包货?”在一旁给李犇介绍衣服的伙伴问道。
  “就是旧的衣服,比如死人的,或者人家当的,洗洗当成新衣服卖。”李犇道。
  “哦,要说这死人的,还真有?”伴计停下手上的动手,诡异地笑着。
  “你倒挺诚实。”李犇背对着伙计,看到一件丝绸的衣服不错,伸手就去摸。
  “是啊,你的衣服也要挂在上面。”身后的伙计道。
  “嗖”的一声来袭,李犇应势一弯腰,一棒子从头顶挥过,好险。这要是打上去,肯定直接晕菜了。
  李犇气喘吁吁地转过身,“就为了一件衣服你就杀人?”
  “当然不是,是有人找你。出来吧。”伙计原本憨厚的脸凶相毕露。
  一声出来,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五个黑衣人,一看就是会武的,棍棒枪箭都带着。
  完了,李犇心里知道,如果就这一个伙伴,还有拼一下的可能性,呼啦一下子出来五个人,就算都不会武功自己一个人也对付不了,叠罗汉都把他叠死了,不可武斗只能智取啊。
  “各位大哥,请问谁要找小弟。”李犇调整了呼吸,赔笑道。
  “去了便知道。绑起来。”一个黑衣人上前一步,道。
  “不用绑,小弟不会武功,跟你们走便是。”李犇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拎着的酱牛肉和小菜直接掉在地上。
  “少废话,绑。”黑衣人一声令下,其它四个人七手八脚地把李犇捆得像粽子般。
  “轻点儿轻点儿,什么愁什么怨啊!”李犇嘀嘀咕咕乱叫,心里寻思着在街上这么被带出去,不知道明琛在房间里能不能看得见。
  但是,当他被堵了嘴,塞进一个木箱子时,一切的幻想都破灭了。
  只能靠自己了,谁让自己得瑟出来呢。
  晃晃悠悠被抬了挺远,外面响起了马蹄声,李犇猜想这是上了马车。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眼睛被突来的强光刺得不敢睁开,箱子盖被打开,蜷缩的李犇被拎了出来。
  李犇适应了一会儿光线,才看清,自己被拎到了一个树林子里,心里阵阵害怕,不会在这被埋了吧。
  “又见面了。”一个女声传来。
  李犇刚才光顾着看环境,没注意到围着自己的几个人,寻着女声定睛一看,一个身着白衣三十左右的女子。
  “你是?”李犇不记得自己穿越后得罪过什么女人。
  “想不起来了?”女子笑道。
  李犇只得启动人脑搜索引擎,啊,妓/院后院,我操,这女人不会因为他打破了她一个花盆,追了这么远来找他赔吧。
  “想起来了,那个花盆,我真不是故意的。”李犇无语道。
  “哈哈哈,你真当有趣,怪不得行儿喜欢。”女子笑道。
  “啊?”李犇快速地扑捉了这句话中最有价值的信息,行儿?陈昱行?这娘们是陈昱行苦寻的老母?那不是上次在妓/院里就擦肩而过了吗?怎么不相认?
  “你是陈昱行的娘?”李犇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眼前这女子挺年轻,不过古人结婚生育早,陈昱行二十六,他妈三十八/九也很正常,有钱人家保养又好,听说这娘们也挺红颜祸水的,长得年轻正常,想着李犇又在心里肯定了几分。
  “正是。”女子笑道。
  “那昱行兄的高堂,自是李犇长辈,上次叫大姐真是惭愧,但是伯母长得真当年轻,实在是叫小侄不能不误会,恕罪。”李犇转了转眼珠,马屁拍起来。
  “少说废话,我不会杀你。但是你记住你若再接近我儿,随时取你的小命。”女子面无表情道。
  “哦,伯母我和昱行兄失散已久了,不知今生能否再相逢,既然伯母上次在妓/院里出现,一定也知道昱行兄就在妓/院里,而且正苦苦寻你,为何不出来一见。”想起陈昱行想妈时那揪心的场景,李犇一阵心疼。
  “你无须多问。只要记住离我行儿远些便是,妖孽。”女子道。
  我是妖孽?李犇很想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问这位可能已经老花的年轻大妈,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儿子的长相,在他面前别人还敢称妖孽吗?
  “记住我今天的话,不然一定取你狗命。”说着女子从腰间抽出软剑,划断了李犇身上的绳子,带着几个黑衣人往树林深处走去。
  “就把我一个人扔在荒山野岭了,你们从哪把我抓来的,我不认路啊,太不负责任了。”被松了绑的李犇,虚脱地坐在地上,小声嘀咕,这一吓真不轻,又装箱子又堵嘴的,还把人拉到了荒山野岭,以为自己要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咔嚓了呢。
  伸手往怀里摸了摸,还好没劫财,身上的银子还在,打车回去应该省力不少。先找个有人的地方,再雇个车。
  李犇跟着拉自己进来的马车车辙,往树林外面走,走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出了树林,到了土路,土路上的车辙很多,李犇一下子没了方向。
  原地等吧,有人过来问问,别自己乱跑走返了。又等了快半个小时,终于有一辆马车经过,李犇从地上起来,冲到马车前面,双臂大开地拦下马车。
  “你好,我想问个路。”李犇率先开口。
  车夫驻车,皱眉看向李犇。
  “先生,打扰了,我想问下去西风镇是往那边还是这边?”李犇指着土路道。
  车夫没做思考,扬起马鞭指了指马车行进的方向。
  “那您这车出租吗?”李犇赔笑道,身上有银子真不想走回去。
  “二两银子。”车夫道。
  还真是趁火打劫,这么点儿路居然狮子大开口要二两,黑,真是黑。不过没关系,谁让大爷穷的就剩钱了。
  “成交。”李犇迈步上了马车。
  一进马车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女人抱个孩子,看见李犇进来,吓得缩到一角。
  “你别怕,别怕,我就是搭个便车,不会影响你的。”李犇忙解释。
  女人把孩子抱得紧紧的,丝毫没有放下警惕。可能是抱得孩子太紧,孩子哇一声大哭起来。
  女人吓得一阵哄,但是孩子就是止不住哭,而且越哭越委屈。
  “一个孩子都哄不好,真没用。”赶车的男子在车前一阵咒骂。
  李犇算看明白了,人家这是一家人,“这孩子好像发烧。”李犇看了看满脸通红的小孩。
  “生病了,正要去西风镇看大夫。”抱孩子的女子低眉顺眼道。
  李犇觉得自己也不是医生,看病也不会看,再问下去,反倒给人家添麻烦。但是又觉得一个大男人看着女人手足无措有些不仗义,弱弱地问了一句,“大姐,要不我帮你抱会儿?”
  “那好吧。”女子把孩子递到李犇怀里。
  李犇接过孩子,十分无语,真想给自己两个大耳刮子,让你嘴欠,让你嘴欠。这位大姐也是,怎么就这么当真,我不过就是客气客气。
  孩子到了李犇怀里也没轻嚎,整个跟个火球一样贴在李犇身上。李犇掀起马车的帘子,“大哥,这孩子发烧挺重的,快点儿赶吧,晚上容易有别的危险。”
  赶车的中年人头也没回,低哼一声,“农家的娃,没那么富贵,哭几声就好了。”
  李犇简直崩溃,这是亲爹说得话吗。李犇把孩子扔到女人怀里,跳到车头,抢过男人手里的鞭子,在马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
  马如离弓的箭,冲了出去,马车稀里哗啦一通乱颤地跟着向前驶。
  “你……你……马车会坏掉。”男人过来争夺李犇手里的鞭子。
  “你是不是有病,孩子重要还是破马车重要?”李犇怒道。
  “马车可是存了六七年家当才置办的,这一家老少糊口就靠它。”男人大声道,手上的动作仍旧抢夺李犇手里的鞭子。
  男人言下之意,马车比孩子更重要不言而喻,孩子死了可以再生,马车没了就得饿死。
  “别抢了,马车坏了我赔,快赶。”李犇把鞭子扔给了男人,跳回了马车内。
  “当真?”男人接过鞭子大声朝着马车内喊。
  “真真的,快点儿吧。”李犇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这都什么事,救自己儿子还要别人求他。
  男人得到李犇确认的答案后,如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在马屁股上一通狂抽,咔咔咔咔,车轱辘和地面产生巨大的摩擦。李犇低头扶额,其实他很想知道,赶车的那位到底是担心孩子的病,还是奔着换车去的。
  无所谓,钱多的只想做善事

  ☆、第一卷第 48 章

  一路飞车直奔西风镇,车轱辘飘摇着左顾右盼,李犇时不时提醒赶车的大哥,安全第一,小孩命重要,三个大人命也很重要,真怕一个幸运来个车毁人亡。
  李犇看着车窗外忽然近,忽然远了的人影,目测这车速有四五十迈,疯一般的大哥带着风一般的李犇和大嫂、侄子,吓得路人纷纷侧目。
  “停,停,快停车。”李犇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身影,喊道。
  赶车的男子刹车刹了十米开外,李犇跳下马车朝已经跑得快不见影的白马及马上男子,喊道:“姓明的,我在这儿。”
  骑马男子听不见,越跑越远,朝着李犇他们来的方向。
  哎,算了,只等他们找不到自己再回来吧。现在也没时间去追,这孩子的病不能耽误,李犇再次跳上马车,示意男人继续赶路。
  车内的孩子已经发烧地说起了胡话,看着李犇直喊娘。
  “快点儿进镇吧,孩子的病着急。”李犇对着赶车的男人道。
  男人看了一眼李犇,又看了一眼孩子,继续赶车。没走多远,便见后面一骑白马追了上来。
  “你听见我喊你了?”李犇激动地伸出头,朝着坐在白龙上的明琛喊道。
  “白龙听见了。”马上的男子笑道。“你跑哪儿去了?”
  “先别说这个,车里有个孩子发烧,挺重,你先抱着他骑白龙去医馆,我和他的爹妈随后就到。”李犇道。
  “我看看。”明琛皱眉朝车内看了一眼。
  李犇吩咐马车停下,明琛下马跳上马车,抱过孩子用手试了一下头上的温度,又把孩子还给女人。便坐在车内伸手开始解自己脚上缠着的干布,一圈一圈解下后,狰狞的伤口出现在几人面前,明琛用手指在伤口上挖下一块黑乎乎的药膏,塞进孩子的嘴里。
  “亲哥,你干什么?”李犇伸手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
  “这药有些效果,再这么烧下去凶多吉少,先吃点药,我马上抱他去求医。”说着,明琛把拆下来的干布一扔,裤子往下一拉,抱着孩子上了白龙,马肚子一夹,白龙已在二十米开外。
  呃,一切来得太快,李犇和夫妻二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白马和马上的一大一小都不见了踪影。
  “请放心,我以性命担保,他绝对不是坏人。”李犇看着夫妻二人失望的目光解释道。
  “哦,无妨,二两车钱还照付吗?”男人一脸尴尬地问道。
  “啊?付付。”李犇无奈道,这都是些什么情况,孩子都病那样了,还惦记那点儿车费。
  “哦,谢谢啊,可惜了车没坏。”女人在旁边朝着李犇道。
  “……”李犇顿感无话可说,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绝配。
  三人驾着马车,一路疾驰,不一会儿便到了西风镇的医馆。下了马车倒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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