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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牛山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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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色暗沉下来,洞里漆黑一片,管家生起一堆篝火,既取暖又照。
  白天经过紧张与大体力运动,困意袭来,李犇头枕着陈昱行身边的石片睡了过去。
  “冷……冷……”李犇被一阵呓语吵醒,看到陈昱行全身发抖,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身子,冰得不像是活人。
  回头看了看管家,躺在地上睡得正酣。李犇蹑手蹑脚地把火拨旺,又把包袱里的几件衣服都拿出来,给陈昱行盖在身上,便坐在他身边看着。
  “冷……”被盖了几层单身的男子还呓语着冷,这可如何是好,李犇有点儿蒙了。在原地转了几圈,也没找到什么可以取暖的,只能动手把几件单衣往上拉了拉。
  陈昱行触到李犇温暖的手,伸抓住不放,嘴里还嚷嚷着冷。
  李犇索性下了个狠心,把上衣脱了,直接爬上巨石,用后背紧紧贴着陈昱行的前胸,让他抱着取暖。
  男子感受到热源,紧紧地往怀里拉李犇。
  陈昱行比李犇高个三四厘米,也壮很多,把李犇拉到怀里呈现完全环抱的姿势,下面紧紧的贴在李犇的屁股上。
  李犇维持着这个难熬的姿势,等到陈昱行微微打起轻鼾。
  他试着动了几下,想往前移动几分,让屁股摆脱某人的小弟弟。
  刚动一下,陈昱行似乎意识到了,也跟着挣扎了起来,不知是巨石四角不稳,还是两人体重超出巨石承受范围,李犇感觉身下的巨石在缓慢翻转,此时想从巨石上下来已来不及,李犇转身一把将身后的陈昱行推下巨石,自己再想下去,晚矣,跟着巨石的翻转掉进了下面的黑洞。
  很黑,很像掉进钱塘江的感觉。
  周围都是水,刺骨的冷。
  李犇不会游泳,他想他可能死了,或者真的穿越回去了。但是这次太他妈冷了,也很疼。
  想着,便没有了意识。
  

  ☆、第一卷第 27 章

  这次怎么这么疼,全身骨头碎了一般,我日,好疼啊。李犇挣扎着瞪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胸口如压着巨石般疼痛。
  一间四面透风的草堂,四根木头支着草顶,四面用席子包裹着,四处散落着一些简陋的生活用具,而自己正躺在一块木板上,左胳膊和左腿都用木板夹着。
  李犇现在全身唯一动起来不疼的就是眼珠子,四处乱转了一通,看不出个所以,只能又闭上。
  外面传来脚步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阵放东西的乱响,李犇眯着眼睛偷看,从眼毛的夹缝里看到一个黑影。
  “醒了,就把眼睛睁开。”一个低沉的男子在草堂里响起。
  既然被发现,李犇也不好意思再装,又把眼睛睁开了。
  一个很高的男子站在他的不远处,李犇目测一下绝对在一米八五以上,脸长得也不错,棱角分明如刀削般,不似陈昱行那般妖孽魅惑,却是另一种清朗硬净。看不出什么少数民族造型,小麦色的两个胳膊露在外面,全是小老鼠,真是好身材,李犇在不由在心底暗暗赞叹。
  “谢……谢……”李犇想试着跟男子说声谢谢,但是一发声感觉从喉咙到胸口都疼都碎了。
  “不要说话,你从悬崖上掉下来,身上有多处骨折,胸骨也受了伤。”男子低声道。
  李犇便闭上嘴不再说话,其实他很想问问,有没有人和他一起掉下来,但是拼命回忆了一下,应该没有,在最后关头,他眼看着自己英雄救美般把陈昱行推下了石床,一个人掉了下来。
  为什么会掉下来呢?是两个人体重石床承受不了,裂开了?还是石床有机关,自己不小心触碰了?那个石洞有壁画,难道不是普通的石洞?
  越想越头疼,干脆不想了,先把小命保住才是真的。
  简单的心理调整之后,李犇又陷入放空的状态,眼球一直追随着屋内的男子转动。男子把从外面带回来的一堆草,分门别类的放好,挑了几个扔在铁锅里煮。也就煮了几分钟,便把锅里的草捞出来扔到草堂外,拿起一个破瓷碗,从锅里舀了半碗走到李犇躺着的木板前。
  仰头喝了一口,看也不看李犇两个乱转的眼球子,一手拿碗,一手掰开李犇的嘴,低头吐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嘴对嘴式粗暴喂药,像颗炸弹扔进茅厕,搅得李犇一脑子屎。
  男子拿起碗又要喝一口,李犇赶忙眯眼阻止,示意自己能喝。男子似乎看明白了李犇的意思,把碗直接移到李犇嘴的上方,把嘴掰开,甩手一倒……
  咳咳咳咳,李犇一阵猛咳,胸疼得排山倒海……
  刚倒进的药、眼泪,稀里糊涂一脸。
  男子看也不看李犇一脸,转身便出了草堂。李犇睁着两个眼睛,静静地等待脸上、脖子上的液体自由风干,迷迷糊糊又睡过去了。
  等李犇再醒来,便是被一阵香味熏醒的,调整眼球子在屋子里转,很快锁定了在铁锅旁的男子,锅里不知道煮了什么,挺香的。
  李犇觉得自己应该有几天没吃东西了,所以闻什么都是满汉全席的味儿,看男子的做饭姿势,水平应该和纳齐不相上下。
  男子找了一个盆,从锅里舀了些汤放进去,端着走到李犇面前,皱着眉头看向李犇。
  李犇瞬间明白了,男子是在犹豫是嘴对嘴喂还是直接往他嘴里倒,赶忙挤眉弄眼示意男子别倒啊,亲,会毁容的。
  男子愣愣的看着李犇挤眉弄眼,端起碗就往李犇跟前凑。
  李犇想,完了完了,怎么会遇到这么二的护士。
  话也说不出来,想逃也动不了,使出吃奶的劲算把头微微侧了些,这样烫了起码烫的是脖子,多少能保住完整的脸。
  男子碗举在半空,看着李犇把头侧过去,拿到自己嘴边喝了一口,搬过李犇的脑袋,吐到了他嘴里,又顺势掐了一下李犇的脖子,李犇来不及反应,就咽进去。
  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没有第五口,一碗汤四口就喂完了。
  李犇咂吧咂吧嘴,一股浓浓的腥味,是鱼汤,还是一种不能想象的口水味儿,一想象就容易干呕……哥,你们古人好像不刷牙啊。
  男子拿碗转身就去了铁锅边,看样子对李犇的护士已经结束了工作,李犇有点儿不敢相信,他一个成年大男子一顿就给他喝四口汤,别说全饱,连二分饱都没有。转念又想了想,吃得少也好,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如果想大小便的话,还要求助这位男护工,但是男护工的专业水平让人大跌眼镜,想着便打了个冷战,能不麻烦他最好不麻烦……
  不想还好,想着想着,居然来了尿意,这才刚喝了四口汤,就算打滑梯也没这么快就到膀胱里吧。越想意越浓,怎么办怎么办,李犇试着微微抬起脑袋,见男子终于转身,拼命地眨眼。
  “想尿便尿,给你垫了破布。”男子平静地说,又转过身去,在铁锅里捞鱼肉。
  听清了男子的话,李犇脸刷一下子变得如红布般。这这这这这这,还给他垫了尿不湿。
  李犇忍得实在忍不住了,一股热流倾泻而出,淹没了所有羞耻,就剩下两字,畅快。
  但是接踵而来的困扰,让李犇有些为难,不知道自己晕迷时憋了几天,这一泼尿量太大了,短暂的惬意之后整个下半身伴随着难以忍受的湿热。
  男子狼吞虎咽的吃完了鱼,转身走到身边,李犇眼珠不由自主地开始跟着男人转。男子解开李犇下面盖着的薄被,一手托起李犇的屁股,一手抽出垫在屁股下面的粗布。
  等等,那带着体温和老茧的手指与屁股的触感,李犇晕菜了,自己下面居然是光着的,努力转着眼球调整到胸前,看了看自己上半身,好像也是光着的,原来自己在薄被下面一丝不挂……认清现实,紧张尴尬之后,便破罐子破摔地坦然,尽情尿吧,反正也不会弄脏衣服。
  转身出去的男子,又拎着一桶水来到李犇身边,拿了一块干布蘸水在李犇的下半身乱擦。
  “……”如果此刻可以说话,李犇一定会说点儿什么,比如这位护工请对小李犇温柔一些。
  说是乱擦,其它也挺仔细,以至于仔细得李犇头皮发麻,男子把李犇屁股微微抬高,从两边一直擦到沟里,又投了一遍粗布,把沉睡着的小李犇硬拉出来,抹了一把脸。做完这一切。把粗布扔到水桶里,又拿了一块干布给李犇垫到屁股下面。
  然后,拎着桶往外走,走到一半回头看到李犇的脸,又从桶里把粗布拿出来拧干,给病人擦了一把脸。
  “……”李犇凌乱到不能再凌乱下去才停止,两眼球静静地盯着男子,生怕男子再给他擦擦嘴。
  很好,男子提桶出去了,没有返回来再给他擦嘴。
  片刻,男子手里抓着一把草进来,用水冲了一遍,直接扔到锅里。
  李犇眼球在男子与铁锅之间转来转去,这么快吗,又是一顿灌药时间?
  果不其然,男子拿过用过的药碗,舀了一碗端着朝李犇走。
  这次是倒呢还是吐呢?哪种都不好受啊,人想活着真不容易啊,李犇眼珠死死盯着男子。
  “你是自己喝还是我喂你?”男子面无表情地低声道。
  李犇转了转眼球,是啊,是想自己喝还是想他喂,关键哪种体验都不美妙啊。李犇没做任何反应,把心一横,听天由命,请君自便。
  男子仰头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轻车熟路的掰开李犇的嘴,吐了进去,又用手一按喉咙,“咕噜”一声,液体在李犇没来得及反应的情况下,从喉咙滑进了食道。
  又重复了两次,酷刑总算告于段落。
  李犇刚要把心放回肚子里,只见男子不知道从哪拿起一个大碗,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又把低下来对着李犇的嘴……
  呃,这次居然是粥,是粥,是粥啊!清淡的白米粥带着咸咸的口水味,不要想,不要想,李犇强迫自己一定把它想象成加了盐的咸粥……
  喂完了一大碗粥,男子才转身离开李犇视线,至于干什么去了,李犇想看也看不到。
  他刚刚给他吃了一大碗粥,那大便了怎么办,怎么办,李犇又开始担心起来,一个成年人让另一个陌生的成年人给清理大便,想象起来好像不那么和谐。
  别去想,别去想,刚才就是这么把尿想出来的,屎到□□必有路,到时候再说,淡定。
  李犇觉得天应该黑了,该睡觉了,试着闭上了眼睛。
  悉悉索索,身边传来响动,李犇微微把眼睛撬开一条缝。
  男子把两张长条凳并在一起,半米来宽,合衣便躺在上面,应该是上半身躺在上面,两条大长腿完全垂在地上。
  这样是要睡觉了吗,自己晕迷的不知多少天里,这位免费护工就是这样睡觉的吗?
  李犇转着眼珠盯着男子,男子似乎意识到有来自好奇与打量的目光,便睁开眼睛看向了李犇,四目相对,李犇觉得应该努力发声说点儿什么。
  “今天不用再吃药了,睡吧。”男子率先开口淡淡地说。
  “……”我去,我没问这事好吗,李犇眨了眨眼睛,想表示感谢与不安。
  男子视而不见,直接转过身去,给了他一个冷冰冰的后背。
  李犇自觉无趣,便转回眼球,努力着睡觉,确实也没费很大力气,真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李犇眼珠开始乱转的时候,男子已经端着煮好的草药站在木板前。
  当男子往自己嘴里喝的时候,李犇已经张开了嘴等着,男子低头看到李犇的动作,愣了一下,便没有用手掰李犇的嘴,直接低头吐了进去,李犇试着自己往进咽,确实比被强制执行爽多了,果然不能反抗还不如试着享受。
  又重复了几次,李犇都尽力配合,一碗药喂完了。
  男子又端来另外一个碗,李犇猜这次是食物,这药可能是饭前服用的。
  当接到男子低头喂过来的第一口时,李犇整个精神为之一振,是鸡汤,做得还挺香的。两个眼珠滴溜儿乱转着,等着男子喂第二口。
  男子拿起筷子,从里面捞了一块鸡肉放在嘴里嚼。
  “……”护工大哥,我受伤的是胳膊、腿还有胸,其实我可以亲自咀嚼……
  呜呜,男子低头一口碎鸡肉吐到李犇嘴里,李犇强忍着胃里咆哮的草泥马,含着泪想起了以前一抄作业,数学老师就搬出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吃别人嚼过的馒头有味儿吗?现在李犇很想肯定地告诉那位老师,没味儿,真的没味儿!
  稀的,干的,又喂了好几口。
  男子似乎觉得还不够,居然拿过来一个馒头。
  老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抄作业了!
  而事实证明,馒头是有味的,全是咸了吧唧的口水味儿……
  投食完毕,男子便出了草堂。
  李犇转着眼珠搜索了一上午,也没见男子再回来。憋得实在憋不住了,只能硬着头皮拉了醒来之后的第一泼大便,成年人的粪便真的叫人很难忍受,连李犇自己都快熏得窒息了。
  终于外面的动静了,男子拿着草药进了草堂,李犇看到男子进来赶紧闭着眼睛装睡,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男子动了动鼻子,拎着桶又出去了。
  李犇感觉屁股被一只带着老茧的大手托高,然后有湿的东西在擦他屁股,脸瞬间红到了脖子。
  擦了几下,男子又出去换了一桶水,抬起屁股又仔细地擦了一遍。李犇微微睁开眼睛,看到地上扔着垫在身下沾着污物的粗布。
  男子拿着粗布走了出去,又拿着一块干净的回来,抬起李犇的屁股塞在了下面。
  这一系列动作直到完成,看都没看李犇的脸一下,就像是在给一只猪清理猪圈,就像是在给一只猫换猫砂。
  李犇眼珠又开始追随着男子的身影,拿起地上的草药冲了一遍,扔到铁锅里,李犇知道吃药的时间又到了。
  两人配合默契地吃了一碗药,男子又开始准备不知道算午饭还是晚饭。
  等李犇又被投喂,发现吃的居然是面疙瘩,味道还凑和吧,其实也没什么味,吃的都是人家嚼过的,有什么好不好吃的,就是为了保持生命迹象。
  “呃……”李犇努力着想说话,刚发出第一个音,男子便转过身。
  “不想死别说话,会震到胸腔。”冷冷说。
  “……”自己已然脆弱到说话都能把自己震死的地步,好可怕啊,这得是从多高掉下来才能摔成这样的特效。
  伺候李犇吃完了,男子才到铁锅前自己盛了碗面疙瘩,呼噜呼噜地吃,听这声音,李犇顿时觉得这位护工同志对他简直太温柔了。
  吃完男子又出去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
  李犇眼球跟着男子转得都晕了,护工大哥你来来回回的,就不能坐在陪我聊聊天吗?
  男子又出去了,拿着个破了的大瓷碗回来,伸手掀起李犇盖在身上的薄被,用手拿着破碗放在李犇两腿之间。
  李犇瞬间血倒流,脑子差点暴血管,这这这这这这是要给他接尿?
  “尿吧,没那么多布了。”男子看着李犇说了一句。
  李犇眨了眨眼睛,他想告诉男子他没有尿意,但是男子似乎忽略了他的主观意图,就一直拿手接着。
  给人家点儿面子,尽力一试吧,李犇在心里吹着口哨,努力着往外引导。
  挺管用,真得尿了半碗出来,怪不得那些做体检的,接到医生给的尿杯,没尿到厕所都能挤出来点儿,心里暗示挺起作用的。
  男子端着液体又出了草堂。
  拉也拉过了,尿也尿过了,药也吃完了,李犇觉得应该装睡一会儿,一个大男人老盯着另一个大男人也不是那么回事。
  醒来的时候,天还没黑,男子就在站在他躺着的木板边上,李犇打了个寒战,不知道这样被盯着睡了多久。
  男子见李犇睁开眼睛,上前掀开李犇身上的薄被,把他胳膊和胸上缠着的布和木板都拆了下来,李犇转着眼珠看了看,细小的划伤摔伤很多,最严重的应该在骨头上。看着自己身上有这么多处划伤,他突然担心起自己的脸,蠕动了几下脸上能动的肌肉,似乎没有什么疼痛感,这应该说明没毁容,不幸中的大大万幸啊。
  把该卸的都卸下来了,男子开始刮李犇身上黑乎乎的东西,李犇猜想这应该也是一种草药,等刮得差不多了,又从边上拿起个碗,把黑乎乎的东西又涂上去,抹均匀了,又换上干净的粗布和木板固定好。把拆下来的粗布满是清水的盆里,端着盆出去了。
  草堂外传来洗刷的声音,李犇心里一阵感激,看来男子是全职照顾自己,一天的生活主线就是熬药、做饭、采药以及清理他弄脏的东西。
  如果还能好,一定要好好报答人家,他暗想。
  

  ☆、第一卷第 28 章

  这样躺在木板吃吃喝喝拉拉撒撒睡睡如婴儿般地过了快一个月,李犇总算能轻声地说话了,本以为能说话就幸福多了,起码可以自由地表达主张,但似乎也不是那么回事,主张可以表达,执不行执行看男子心情。
  “喂,救命恩人,我自己能嚼。”看着男子把一勺子白粥送进他自己嘴里,李犇非常主动地表达了一下想法。
  男子看也没看他一眼,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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