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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的秘密-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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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九不知道按在方敬哪个穴位上,方敬浑身哆嗦了一下,呼吸都乱了两拍,哼哼两声,说:“好啊,反正现在又不出海,正好趁着这个时间处理私事,要不然等以后有了沉船的消息,又要在海上漂好几个月了。”
    萧泽点点头,也不多话,起身回屋去收拾行李,不一会儿手里拎着一个小旅行包走了出来。
    方敬呆了一下:“这就走了?”
    还真是说走咱就走,风风火火闯九州的性子啊。
    “等等。”方敬想到什么,“身上有钱吗?”
    萧泽:“才发工资,够了。”
    方敬:“……”
    这是说他身上就一个月的工资吗?明明工资挺高的啊,在渔村里又没什么消费,吃喝都在自家,他的钱哪去了?
    方敬对岑九一扬下巴,岑九会意,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包出来,那是方敬平时放备用金的地方。
    虽然现在有电子银行十分方便,但是在村子里,人们还是习惯用现金交易,方敬平时都会在家里放上几万块的备用金,以应付什么突如其来的开支。
    他点了三万块现金递给萧泽:“这些够了吗?”
    萧泽也没有客气地拒绝,接了过来,数都没数,一把揣进兜里:“谢了,一个月后我就回来。”
    “行。”方敬也没问他要去干嘛,点点头,说,“不着急,把你的事情安排好,有什么要帮忙的,打电话说一声,就算我帮不上忙,咱们九哥总能派上用场。”
    萧泽笑了一下,迈开步子往大门走去,到门口的时候,停下脚步,头也没回地说了一句:“谢了,老板。”
    “没啥,自己多加小心。”方敬挥了挥手,示意他早去早回。
    叶驰嘴里叼着一片西瓜,倒是一直把萧泽送出大门外还恋恋不舍,看样子颇想一直把他送到镇上。
    萧泽一手按住他的脑袋,制止了他:“天气热,你回屋去。”
    “哦。”叶驰懵懵懂懂的,不太明白。
    萧泽揉了揉他头上的软毛,招了招手,村里一个骑摩托的青年开过来,载着他呼啸一声,往镇上而去。
    要一个月见不着萧泽哥了呢!叶驰的神情有点怅然。
    屋子里方敬眯着眼睛享受着岑氏独家手法的按摩还有时不时的水果投喂,因为太舒服了有点昏昏欲睡。
    直到把他周身的穴道都按摩了一遍,岑九才从他身上下来,看人一副好眠的表情,正想上床搂着人小睡一会,方敬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咱们明天去一趟清水镇吧。”
    “好。”岑九长腿一跨,躺到床上,把人往怀里一搂,说,“睡觉。”
    方敬秒睡。
    睡着之后,方敬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在梦里,一对穿着民国初年服装的年轻夫妇来向他道别。
    “谢谢你,让我终于能够回家了。”男人的眉眼很清晰,方敬不久前才见过,确切地说,是不久前才见过他的照片。
    敦厚的眉眼,平凡的相貌,放在人堆里一点也不起眼,可方敬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就是第一个被领回家的骷髅,宋国强的爷爷。
    女人的五官很娟秀,细眉大眼,头发整齐地束在脑后。她对着方敬很真诚的道谢:“也谢谢你,终于让他回到了我的身边,现在我们终于能够在一起了,谢谢。”
    两人的身影渐渐变淡,最后化作无数光亮,消失在空气里。
    方敬陡然从梦中惊醒,满头满脸都是汗。
    这个梦真是太诡异了。
    “啪”地一声,灯亮了,岑九坐了起来。
    “做噩梦了?”岑九担忧地摸了摸他的脖子,满手都是汗水。
    他下床到浴室里拧了条毛巾,给方敬擦了擦身额头上和脖子上的汗水。
    方敬定了定神,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凌晨四点。
    他摇了摇头:“我梦到宋国强他爷爷和奶奶来向我道别。”
    岑九:“……”
    梦见死人总是不吉利,他以为方敬害怕,搂着他道:“别怕,睡吧。”
    就算是鬼魂,他也绝不会允许它们伤害到方敬一分一毫。
    方敬定了定神,重新躺了下去,心里隐隐有个猜测成形。
    岑九搂着他,吻了吻他的额头,像拍小孩那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鼻间环绕着岑九熟悉又炽热的气息,方敬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不一会儿又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方敬是被一阵紧促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岑九不在,他摸索着把手机拿了起来。
    “喂?”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
    电话里传来宋国强压抑的声音:“不好意思,方先生,这么早吵醒你了,我祖母今早凌晨四点去世了,去世的时候,提到了方先生,我觉得我应该打电话告诉您一声。”
    方敬:“……”
    九月的天里,他突然出了一阵冷汗。
    他这是被鬼魂感谢了么?
    可是他一点也不想要啊啊啊啊!
    
    第104章
    
    正确地讲,清水镇不叫清水镇,现在叫清水县,因为当地盛产毛竹,后来国家引进投资,将当地建成了一个大型的竹乡国家森林公园,这几年发展跟搭乘了航天飞机一样,一天一个样。
    方敬一直心心念念的老中医,就住在清水县一个叫长功村的小村子里。
    清水县如今虽然开发得一片欣欣向荣的势头,也不是县里每一寸土地都利用到了,总有那么两三个偏僻的小村庄被人遗忘在角落里,不被人知晓,长功村就是这样的。
    长功村隐没在半山腰上,因为交通不便,这么多年过去了,清水镇日新月异的变化下,只有这个小山村依然安静地遵循着传统保守的生活方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方敬虽然知道来这一趟不会太容易,但是——
    他看着一眼望不到头的郁郁葱葱的竹林,还有九曲十八弯的山间小路,依然忍不住哀叫一声。
    “妈呀,这要爬到什么时候去啊?”
    尤其是这条小路,连车也上不来,听说村民们平时的生活物资,都是靠着两条腿和背篓背上去的呢!
    真是作孽哦!
    你说清水县也真是的,这几年光是那个竹乡国家森林公园的门票钱都捞得够本了,把剩下几个偏僻村子的路修一下是会死啊还是会死啊还是会死啊!
    大约是因为地处太偏,山上的竹林很少砍伐的原因,生长得又密又高,人钻进去,连太阳都照不进来,阴森森的一片,又闷又潮。
    方敬爬了半里路,就停下歇了好几次,手揪着上衣领口不停地来回扇着。
    岑九摸了摸他的脖子,满手都是汗。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在方敬身前蹲下:“上来,我背你走。”
    “不不不,我休息一会就能走了。”方敬摆了摆手,他带岑九来,是为了让老中医给岑九看看身体,开几副调养身体的药。老早就有这个想法了,一直不得空,好不容易不用出海,家里的事也上了正轨,所以抽空走了这一趟。
    老中医面都没见着,就先让岑九背着他跑一遍大山?那他还不如不带他来。
    岑九没有坚持,只是扭过头,一脸淡漠地看着他:“你确定?照你的速度,走到天黑我们也别想走出这座大山。”
    方敬:“……”
    这可不是东庄后面的小山包,称为大山实不为过,竹林又高又密,看不到阳光,人在里面很容易迷路,而且夏末季节,山上虫蚁又多,他们走这半天就遇上了好几条毒蛇,如果不是有岑九在,估计方敬这会儿早就被毒倒在地了。
    岑九维持着蹲下的动作,一动不动,也不催他。
    方敬摇头,咬着牙道:“走吧,我能跟上。”
    好歹他也是个成年的大男人,比岑九多吃六年饭,就算比不上岑九天赋异禀,他就不信靠着自己的体力走不出这座大山。
    见他实在不愿意,岑九无法,站起身一手拉着他的手开始继续爬山。
    为了省力气,方敬后面一段路基本很少说话,密林里又闷又热,不一会儿就一身的汗,呼吸粗重,像是风箱抽拉一样又急又快。
    岑九好几次停下脚步看着他,方敬知道他的意思,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
    也不知道是意志力真的重要,还是方敬这一年多来出海锻炼,身体素质确实变好了,到傍晚的时候,总算是靠着自己的两条腿走出了密林。
    山涧里流淌着小溪,清浅的溪水潺潺流过,山风一吹,说不出的凉爽。
    他们如今站在半山腰,方敬举目四望,四周都是翠绿的竹林,微风吹动竹叶,仿佛竹海生波,美得不可思议。
    “这地方真不错,爬了一天山,能看到这样的美景也算值了。”方敬感叹。
    岑九伸进他的衣服下摆,摸到一手的汗,眉头拧得死紧。
    方敬抹了把脸上的汗,说:“没事,快走,我要饿死了。”
    两人又顺着山路走了半小时,才终于看到人烟。
    那是一个隐藏在坳里的小村庄,稀稀落落地有几座老旧的房子。
    几个六七岁的小孩子挥舞着书包打打闹闹地跑过来,方敬连忙拦住了他们,询问乔大夫家住在哪里。
    山里人淳朴,小孩子们看到他们两个陌生人也没什么戒备心理,心嘴八舌地给他们指路。
    方敬听了半天满脸茫然——他们说的方言不太好懂,比划了好半天方敬才明白他们的意思,后来几个小孩儿干脆直接带路,把他们一路带到乔大夫家门前。
    “谢谢你们啊。”方敬习惯性地去摸口袋,结果因为来求医,预计不足,没料到路这么难走,身上除了一堆当诊金的毛爷爷,连块糖都没带,又不好直接掏钱给孩子们,只得尴尬地笑了一下,“下次叔叔请你们吃糖。”
    小孩子们听他们说普通话好像也不太习惯,把人带到后一哄而散。
    方敬摸了摸鼻子,这种山村交通不便,不通路,物资肯定不丰富,小孩子们估计也没什么零嘴,下次再从外面带点好吃的过来谢谢他们吧。
    这时候,紧闭的院门打开,一个蓄着胡子头发都已经花白的老先生走了出来。
    “你们找谁?”老先生虽然上了年纪,然而气色红润,精神矍烁,背挺得笔直,周身萦绕着一股浓郁的草药味。
    方敬知道这必然就是他要找的乔大夫了。
    “乔大夫吧,您好您好,我们是上门来求诊的。”
    乔大夫抬起眼睛看了两人一眼,目光最后落在方敬身上,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肾虚,小伙子房事要节制啊。”
    方敬满脸通红,尴尬得要命,咳了一声,把岑九拉到跟前,道:“不不不,我是带他来看病的。”
    乔大夫“哦”了一声,让开道:“进来吧。”
    方敬跟着进门,好奇地四下观望。
    院子里摆放着许多簸箕,里面摊着各种不同的草药,有常见的甘草、白芷、车前草,也有好些方敬不认识的,总之种类还满多的。
    
    第105章
    
    老大夫带他们进屋,先让他们去缸里打了水洗脸,吹了一会儿冷风,身上凉快了,才示意两人坐下,给岑九诊了脉。
    诊脉的过程不太顺利,岑九暗卫出身,身体已经自动养成了防备机制,克服了好半天才终于勉强把脉腕伸出去陌生人拿捏。
    “小伙子警惕心很高啊,练武出身的吗?”乔大夫呵呵一笑。
    这年头西医兴盛,中医式微。人们身体有一丁点的不舒服,就习惯往大医院跑,反而不注意从根本上改善体质,愿意细心调养的人实在太少了。
    他们这个村子位置又实在太偏,平时很少人来,突然有两个陌生的年轻人大老远爬了一天的大山跑来求诊,让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方敬蹲在边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乔大夫给岑九诊脉,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恨不得乔大夫能立时就把人治好。
    “怎么样怎么样?”乔大夫一松手,方敬就迫不及待地连声问,“他的身体要不要紧?要怎么调养?老了会生病吗?受的那些伤会很痛吗?”
    乔大夫收回手,脸色有点凝重,看着方敬的目光都带着深思。
    “小伙子,这是你朋友?”
    “是啊。”方敬连连点头,岑九是他的男朋友,这个世上对他而言比家人还要亲密的男朋友,终身伴侣。
    “当兵的吗?”乔大夫看着岑九一身的暗伤,又见岑九的气质十分冷戾,原本还想问他是不是道上混的,又觉得不太像,所以中间才转了个弯,问是不是部队里出来的。
    方敬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是啊是啊,训练得太狠了,出任务的时候又不注意,一身的伤,这不才趁着有空,带他过来找乔大夫看看,趁着年轻好好调养。”
    乔大夫不再多问,转过来说岑九的病情:“年轻的时候伤得狠了,看着很健壮,一身的腱子肉,其实底子亏得厉害,再不好好养着,四十岁后有得你受。”
    方敬:“……”现在也很年轻好不好,才二十呢!
    他下意识地瞄瞄年轻的时候被伤得狠的病号,岑九一脸的冷漠,面无表情的俊脸看上去确实不像二十岁,太老成了。
    “我给开个方子,今天先试试药浴,完了针灸。”乔大夫也不多说,吩咐方敬去门后拿锄头和撮箕。
    “?!!”满头雾水的方敬果然在门后面找到了一把锄头和一个撮箕,心里怪纳闷的。
    这是什么样的治疗方法,居然还要用上锄头和撮箕?
    可是看到乔大夫满脸严肃的表情,他没好意思多问。
    乔大夫去堂屋后面的药柜里抓药,方敬提着锄头和撮箕跟在他身后跑来跑去,转身的时候差点绊到人。
    乔大夫:“你拿着锄头跟着我干嘛?”
    “不是你让我拿的吗?”方敬比他还纳闷。
    “哦,我是看你闲着,让你去帮我把菜园子里的草锄了,顺便给白萝卜苗浇个水。本来我是打算今天自己去收拾菜园子的,这不你来了么,年轻人多运动好。”乔大夫解释说。
    方敬:“……”
    卧槽,摆出这么一张正直的脸孔说这种话真的好吗?
    岑九站起来:“先放着,我一会儿就做完了。”
    “快坐好,没听乔大夫一会儿要给你做药浴针灸么?”方敬白了他一眼,问清楚了菜园子在哪里之后,提着锄头吭哧吭哧就去忙活了。
    不就是收拾菜园子嘛?他小时候可是经常帮方妈妈干的。
    虽然给自己做了足够多的心理暗示,可是看到乔家那一片杂草丛生的菜园子时,方敬还是吃了一惊。
    乔家的菜园子不大,只有一小部分已经整理出来了,种上了时令的萝卜苗,几垄辣椒已经到了生长晚期,叶子都快枯萎了,枝上挂着几个营养不良的小辣椒坨,边上的茄子树也是,要死不断气地开着指甲大小的花。
    至于另一边的冬瓜地——
    呵呵,杂草都没及小腿了。
    这是有多久没有打理了?还是说乔大夫压根就不管,专门等着他们这样上门求诊的病人家属帮他打理菜园子吧?
    方敬心里甚至诡异地产生了这样的猜测。
    不过想想这个村子的交通,方敬还是觉得满能理解的。
    算了,只要他能治好岑九的暗伤,就算当苦力给他干农活也没什么。
    方敬这样想着,开始认命地弯下腰锄草。自从上高中以后,方敬就很少做这种体力活了,才弯了一小会腰,就觉得有点受不了。
    还好乔家的菜园子不大,加起来才几垄地,就算再累,也累不了几天。
    乔家的后门开着,乔大夫看到方敬认真干活的背影,点了点头。
    虽然看起来不像是什么正经人,但意外地人很不错呢!
    那边方敬挥汗如雨,屋子里乔大夫已经配好药,让岑九自己动手烧开水。
    岑九:“……”
    这老头真的不是赤脚大夫么?
    乔大夫家还用的那种柴火灶,岑九虽然在方家接受了一年多的现代化熏陶,不过对于以前的柴火灶什么的,感觉还满亲切的。
    等到方敬把两垄被杂草淹没了的辣椒茄子清出来,天色已经渐晚,天空一片瑰丽的晚霞。
    方敬提着锄头回到屋里,岑九已经开始药浴了,浴桶就摆在堂屋里。
    岑九坐在浴缺里,头发被高高地挽起,垂在桶外,浴桶边上摆了一条长板凳,乔大夫坐在板凳上,手里拿着长长的泛着寒光的针,开始往岑九上身上扎。
    方敬眼睛缩了一下,那针也太长了吧,扎下去不痛吗?万一扎错了怎么办?
    他偷偷拿眼去看岑九,岑九微闭着眼,脸上的表情意外地放松,英俊的脸被热气蒸得通红。
    似是感觉到他的视线,岑九睁开眼,朝他望了过来。
    他刚锄完草,裤腿卷到膝盖上,鞋子底下沾了厚厚一层泥,还有几根杂草卷在里面。
    岑九眉毛动了动,想说什么,方敬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他别乱动,也别开口说话,乔大夫拿着针正往他身上扎呢!万一他开口说话惊到了乔大夫,扎错了地方怎么办?
    他靠在门边看了一小会,发现岑九似乎不排斥乔大夫给他扎针后,又退了出去。
    他还有两垄萝卜苗要浇水呢!
    这个就比较坑爹,山上没有自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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