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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夫的秘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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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历没有,事业没有,除了一张好看的脸皮,简直一无是处。
    就算要找男人,也该找个像他这样有家世不愁吃穿的男人嘛,再不济张越那种虽然家庭条件一般,但本身有本事的人,找个岑九这样一无所有的人,等手边的几个钱被骗光了然后再被骗去卖器官吗?
    还是养男人很好玩?
    朱智十分不理解好兄弟的作法。
    “岑九人很好的。”方敬又不能跟他解释岑九的真正来历,只能敷衍地说了一句,“你放心,我有分寸。”
    你有个屁的分寸!真有分寸会去包养个男人!
    朱智气死了,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怨气:“不管你了,等你被小白脸骗光钱财榨得一干二净就知道哥说的是对的!”
    两人于是不欢而散,朱智把方敬扔在他家楼下,车都没停稳,咻地一下又开走了。
    方敬差点摔了个跟头,悻悻地冲着朱智的车屁股竖了下中指。
    岑九不在,方敬一个人坐在客厅的书桌前,对着电脑敲键盘,洋洋洒洒地打了好几万字,硬是把一个小小的农家乐从前期筹备经营,到后期管理发展,事无钜细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朱智可是说,这个计划可是要拿给他家大哥看的。
    方敬想拉朱智入伙,当然不能要认真对待。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岑九回来,方敬还在那删删改改,认真得不得了。
    “还没睡?”岑九满脸惊讶。
    “我在写计划书。”方敬最后加上一条,自觉没有遗漏了,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岑九走过去,站在他身后从头看到尾。经过脱盲班的培训,他已经认识很多字了,一份两万多字的计划书磕磕巴巴居然也能认全,虽然很多都不太懂是什么意思。
    “写得真好。”他赞叹。
    “你能看懂?”方敬眉毛动了动。
    岑九笑了笑,有点不好意思:“你写的都是好的。”
    哪里都是最好的。
    方敬囧了一下,摸了摸鼻子,虽然他自己也觉得写得很不错,但岑九这么直白地夸奖,心里其实很高兴。
    “你要辞职吗?”岑九又问,“回家办农家乐?”
    “工资太少了,养不了家。”方敬点头说,“我想多赚点钱,办农家乐只是第一步,我最想的还是买条大船,然后去探索海洋,海里太多宝藏啦。”
    说到这个,方敬想到根叔的船被炸掉了,还要赔根叔的渔船,不禁又泄气了。
    “慢慢来,总会实现的。”岑九安慰他。
    “嗯。”方敬应了一声,把计划书整理了一下,然后发到朱智邮箱里。
    虽然今天两人分开时有点不愉快,不过那都是私事,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方敬分得可清楚了。
    方敬坐在桌前,温柔的灯光从头顶倾泄而下,精致的眉眼像镀了一层银辉,说到未来的生活,目光中充满了希望和热情,脸上生气勃勃。
    岑九喜欢看他这样有活力的表情,弯下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我去洗澡。”
    冷不丁被亲了一下,方敬也笑了,脸红红的,今天晚上他本来就喝了点酒,禁不得撩拨,岑九一亲,脑子里忍不住就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方敬有些心猿意马,电脑里传来“叮”地一声,提示他有新的邮件。
    点开一看,是朱智传过来的。
    ——计划书我拿给我哥了,等他看完如果有什么补充的,再告诉你。
    动作真快!
    他才刚发过去不到五分钟就有回应了,也就是说他刚发过去,朱智就立刻收到并且回复他。
    方敬最喜欢跟这种效率的人打交道,想到晚上和朱智不欢而散,方敬正在犹豫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或是发条短消息什么的,朱智的电话已经打过来了。
    “小敬,我想过了,你喜欢男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天底下gay多的是,米国有的州还通过了同性婚姻合法化条例。不管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我兄弟。”
    方敬:“……”
    方敬有点小感动,这才是好兄弟,才不会因为他的性向问题而排斥他。
    “谢了。”方敬说,“不管你以后有钱没钱,也都是我的好兄弟。”
    “不过你喜欢的对象还是要认真考虑一下,这个岑九我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劲。下午的时候我找人查了一下岑九的资料,户口是才上的,之前没有任何记录,父母家人的资料都没有,太奇怪了。哦,对了,户口就是上在你老家的渔村,这人你得小心点调查清楚……”
    朱智还在滔滔不绝,方敬脑袋都炸了:“你找人调查岑九了?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去调查岑九呢?”
    岑九的户口还是他妈妈找了村支书才上到东庄的,方敬简直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才好。
    对他而言,岑九的来历和水泡泡一样,都是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
    “我不查清楚,等你被人骗财骗色,最后人财两空就晚了!”
    方敬简直无语了,想说什么,听到浴室水声停了,立刻道:“好了,我还有事,改天我再打给你吧。”
    说完把电话挂了。
    右下角的企鹅又闪了起来,方敬点开,还是朱智发来的,心里哀叹一声,他怎么不知道朱智什么时候改姓婆,叫婆妈了。
    “你刚才和谁说话?”岑九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光着上身,穿着一条老头沙滩裤,露出漂亮结实的胸膛。
    “朱智打过来的,说计划书的事。”方敬立刻把企鹅关掉,顺便电脑也关了。
    “睡觉吗?”岑九一边擦头发一边问他。
    “嗯。”方敬揉了揉额头,本来还想再看会电脑的,现在也没了这个心思。
    岑九检查了门窗,把客厅的灯熄了,回到卧室,方敬躺在床上玩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滑来滑去,看见他进来,把手机扔到一边,往另一边挪了挪。
    “你怎么了?”岑九敏感地察觉他的心烦意乱。
    “没什么,睡吧。”方敬翻了个身,看着他。
    岑九半撑起身,把灯关了。
    黑暗里,方敬看着岑九英俊的面孔不说话,心想他不过是找个男人谈恋爱而已,为什么这么麻烦啊!
    他伸出手,摸了摸岑九劲瘦的胳膊,岑九将他搂到胸前,握住他的手。
    岑九的手干燥又温暖,手指修长有力,指节有一层薄薄的茧,摸起来有些粗糙,却让人心安。
    “不高兴?”岑九摩挲着他的胳膊。
    “没有,就是有点兴奋,不知道农家乐会不会赚钱。”房间里空调的温度打得很低,方敬被摸得很舒服,往岑九身边蹭了蹭。
    岑九翻了个身,将他抱到怀里,光裸的胸垫膛贴着方敬。他才洗完澡,身上散发出沐浴乳的香味,混着男人的味道,干净又好闻。
    方敬顿时把什么朱智都抛到脑后,长腿一伸,搭在岑九腰上,撑起上半身,捧着岑九的脑袋“啾啾啾”地连吻了好几下。
    岑九笑了一下,扣着他的后脑勺,认真地和他亲吻。
    “我想和你睡觉。”岑九小声说,声音有点腼腆,带了点不易觉察的羞涩。
    方敬脸上有点发热,有时候岑九看着很腼腆羞涩,有的时候却又直率得让人吃惊,尤其是睡觉这回事,特别坦然。
    说起来他们也有好久没有睡觉了。之前在老家,顾忌着方爸和方妈,不怎么放得开,两个人一直都很忍耐,最多就是晚上熄了灯,借着黑暗的掩盖亲亲摸摸以聊慰藉,没有更深入的亲近。
    方敬晚上喝了酒,酒能助兴,岑九这么一撩拨,也有点忍不住。
    他抬起头,看着岑九英俊的脸,岑九抱着他的腰,手上用力,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嘶……”肌肤相亲带来的美好感觉,让方敬心潮一阵激荡,他摸着岑九的手臂,弯下腰吻住岑九的唇,手不住开始乱摸。
    黑暗里岑九的眼睛格外明亮,两手抓着方敬背心的下摆,方敬立刻抬高手臂,顺利地把背心脱了下来。
    路灯的光亮透过微启的窗帘洒了进来,模模糊糊的光亮里,方敬白皙的胸膛和紧窄的腰身透着一股说不清的诱惑。
    “等等——”
    方敬突然跪坐起来,越过岑九,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管润滑剂。
    岑九的目光更亮了。
    昏暗的房间里,岑九仰面躺着,摊开手臂,抱着方敬,方敬趴在岑九身上,一条腿搭在他腰间,抱着岑九的一条胳膊睡得正熟。
    床头柜上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的,发出沉闷的嗡鸣声。
    岑九几乎是立刻就睁开眼睛,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是陈香梅,推了推方敬。
    “小敬,电话。”
    方敬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头往被子里钻了钻,拒绝接电话。
    岑九看得好笑,二十五岁的人,有时候简直像个孩子,还整天让这个叫哥,那个叫哥。
    “你妈妈的电话。”如果是别人的电话也就算了,但是方妈妈的电话,又是这个时间打过来的,肯定是有急事,岑九不敢耽搁,把方敬从被子里抓了出来。
    方敬挣扎着往岑九的方向摸了摸,却摸了团空气。岑九索性拿着手机贴到他耳边。
    “妈?”
    方妈妈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有些激动,甚至愤怒:“小敬,叶华荣把你小姑打进医院了。”
    方敬:“……”
    本来混沌不清的脑袋立刻清明起来,方敬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
    “怎么回事?”他皱眉。
    “还不是叶华荣那个混帐做的好事,他……”方妈妈大约是觉得有些事不好对儿子启齿,话说得吞吞吐吐的,“他对不起你小姑,正好被你小姑撞见,你小姑气头上动手和那臭不要脸的打了起来,那臭不要脸的居然还有脸打你姑,真当我们方家个个都是死人!”
    臭不要脸的混帐。
    方敬抹了把脸,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上次他就撞见叶华荣跟小姑娘开房,岑九把他揍了一顿,看样子并没有把他揍醒。
    “我赶最早的班车回去。”方敬沉默了好一会儿,说。
    “你爸让我不要给你打电话,可是这么大的事,我一个人也拿不定主意。叶家那一屋子都是……”方妈妈想骂两句,意识到当着儿子的面,总算没有骂出来,“哎,你说这都叫什么事儿啊,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作妖作怪。”
    方妈妈心烦意乱,给方敬打了电话,又得知方敬会回来,仿佛又有了主心骨一样,自言自语道:“姓叶的就是个畜生,也不知道你姑被打成什么样子了,你回来就直接去医院吧。”
    挂了电话,方敬掀了被子直接起床。
    现在才四点,最早的一趟班车六点。
    岑九也跟着起来,没有问发生了什么事。他会武功,听力敏锐,刚才方妈妈在电话里和方敬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叶华荣?
    哦,上次被他揍成猪头的男人。
    “你别起来了,接着睡吧,我回去一趟,很快就回来的。”昨天晚上他们俩都没怎么睡,方敬自己呵欠连连,不想岑九跟着他辛苦奔波。
    岑九已经穿好衣服,并且熟门熟路地订好了票。
    五个小时后,方敬又回到了靖城,站在人民医院门口。
    病房里,方妈妈守着昏迷不醒的方小姑,眼泪叭嗒叭嗒往下流。
    就算关系淡了点,方小姑那也是方爸爸的亲妹妹,前两个月,方爸爸去医院做检查,方小姑还悄悄给了方敬两万块钱,这才多久,好好的人就被叶华荣那个畜生打进了医院。
    早知道姓叶的是这种白眼狼,当初就不该把小姑子嫁进这种狼心狗肺的人家。
    “小姑怎么样了?”方敬推门进来,看到方小姑紧闭着眼睛,脑袋上缠着绷带,脸色白得可怕。
    方妈妈看见方敬,心里松快了一点,咬牙切齿地道:“脑震荡,肋骨也断了两根。”
    方敬听了略略松了口气,又问:“怎么回事?”
    “姓叶的不是人,趁着你姑上夜班的机会,带着个小姑娘到屋里鬼混,你姑正好临时跟换了班,回来的时候撞了个正着,两个人就打起来了,要不是动静太大,被邻居听见了,你姑这说不定就被那混帐打死了,送进医院的时候已经被打得晕过去了。”
    方敬皱着眉头,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怒气。
    虽然早看出叶华荣不是个好东西,但至少以前他从不敢对方小姑动一根手指头。
    是什么让姓叶的这么有恃无恐呢?
    是因为方家穷了,方爸爸残了,他也只是个普通的小职员,没权没势的,所以那白眼狼便开始不把他姑当人了。
    方敬冷笑。
    上次岑九把他揍了一顿,方敬还给他两分脸面,只要他收敛点,他也懒得管长辈们的这些破事,没想叶华荣倒是越来越变本加厉了。
    “验了伤没?”
    “验了。”医院里有方小姑的同事,听说这个事后,个个义愤填膺,方妈妈不懂这些,还是他们告诉她怎么处理的。
    方敬怒极反笑,道:“那行,东西都收好,等小姑醒了再打算。”
    
    第37章 渣男
    
    方小姑下午的时候才悠悠转醒,醒来的时候人都有点发懵,呆呆的一句话也不说,方妈妈陪着掉眼泪。
    接到报敬言的两位民敬言同志到医院了解情况,其中一个小敬言察还是上次教训过方敬的那个特正义的民敬言同志,民敬言同志居然还记得方敬和岑九,看到他们两个,嘿了一声:“又是你们。”
    方敬的心情还在愤怒边上徘徊,勉强客气地道:“给你们添麻烦了,里头躺着的就是我小姑。”
    正义的圆脸敬言察了解地点点头,上次还逮到渣男勾搭女学生,这就已经动手家暴了,果然没有最渣,只有更渣。
    方妈妈听到动静,望了过来。
    圆圆脸一脸严肃的表情:“我们接到报案,有人家暴,来了解情况。”
    方妈妈擦了擦眼睛,站了起来。
    另一个年纪大点特别威严的敬察掏出一个便条本,一边问一边写。
    “姓名?”
    “方华春。”
    “谁报的案?”
    方妈妈连忙开口道:“我报的案,我是她嫂子。”
    敬言察点点头:“你的伤是谁打的。”
    方小姑虚弱的脸上闪过一抹悲愤:“是叶华荣,也就是我的丈夫打的。”
    方小姑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方妈妈立刻拿药棉沾了点水,给她润了润唇,方小姑这才接着往下说:“昨天,也就是八月二十三号,我本来上晚班,因为同事明天有事,我就和她调了班,回来的时候,看到叶……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们起了争执,我拍了他们两人的照片,他就暴怒,开始动手打人,我失去了知觉,再后来我就到医院了。”
    方小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即使身体无比虚弱,回答问题仍然尽量条理分明,也没有像别的女人那样歇斯底里,泼妇骂街。
    威严脸多看了方小姑一眼,点点头:“按理说,这种家庭纠纷,通常我们都是劝和不劝分的,一家人生活久了,难免会有些磕磕碰碰。”
    方小姑一脸的坚决:“不,这种事情我不能容忍,我坚持报警,绝不会原谅他。”
    “行。”威严脸点头。
    做完笔录,护士小姐进来说病人需要休息,将他们都赶了出来。
    “这位敬言察同志,我姑这事怎么说?”方敬问。
    方小姑的儿子暑假跟同学找了个单位打暑期工,方家人都没有把这事告诉他,一个孩子而已,碰上这种事也帮不上忙,反而让他夹在父母中间难做人,现在叶家当家主事的就只有方敬一个。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就看你姑想怎么处理。”敬言察同志对这种家庭纠纷也挺腻歪的,能家庭内部解决最好,很多家暴受害者报了敬言,结果下一秒又后悔,撤销报敬言记录,浪费敬言力。
    对于这种情况,所里的处理原则一般都是劝当事人息事宁人,不过方小姑这事性质比较恶劣。男人婚后出车九找小三不稀奇,现在哪个手里稍微有点钱的男人不想着一脚踹了家里的黄脸婆,再找个年轻漂亮的,但是趁着老婆加夜班把小三领到家里,被老婆撞见还理直气壮地把老婆打得住进医院的还真少见。
    怎么说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多狠的心才下得了手。而且男人打老婆那是病,打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忍气吞气真不是解决之道。
    方敬知道他们什么意思,说:“我姑现在身体状况不太好,我还是希望派出所能出具报敬言回执,我姑是护士,她的同事给她开了证明,就是不知道人民医院的伤势报告你们认不认可,如果不认可的话,我希望你们能为我姑再做一次伤情鉴定。”
    得,一看这就是个懂行的,敬言察同志也不啰嗦了,说:“人民医院的伤情鉴定报告我们认可,等下我再给你补一张伤情鉴定委托书。”
    送走了两位敬言察同志,方敬才略微松了口气。叶华荣都留了个把柄在他姑手上,不管以后他姑是想继续和他过日子还是想离婚,都要好办许多。
    市区一幢半旧不新的住宅区里,叶华荣翻箱倒柜,终于从衣柜最里层翻出一张存折,打开看到存折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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