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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和你的所有世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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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心不知道那算是什么眼神,他只觉得,两人的距离很远很远,远到他一步迈不过去,十步跨越不了。胸口是闷闷的疼痛,又像是长满了青苔,厚厚一层,压抑住所有毛孔,喘不过气来。
什么时候,他们隔的那么远了?
“我不想说,”月华扭过头去,接着走,“麻烦。”
这一世,他过得,并不怎么好。
不同于以往,他见过了太多生老病死,烟雾消散,一本书读上了好几遍,一个地方去了好几次,一把玉笛把玩了好多年,一只猫逗了好几遍,一件事情重复了画了好多圆。
已经没有那么脆弱了,或许说,他总觉得,这才是他的人生,枯燥,无聊,冗长,重复,没有尽头,无限循环。
唯一算得上会牵挂的,也就只有一只猫了。
守心捏捏手,才反应过来,佛珠已经被眼前人弄断了。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毛头小子,自以为想清楚了跑了出来,却发现眼前的人并不如自己心中想的那样靠过来,而是不着痕迹地疏远,仿佛陌路之人。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做,就能做到的,有些现实不是你不想要,他就不会发生的,成长,是要经过惨痛的教训和苦涩泪水,还有所有人不愿面对的,分离。
“我就知道你会来,白凩,哦不,我们的六尾令狐,妖族地位最高者,白长老。”
哪有什么香樟树,百合海。不过是精心布置的局。
男人眼睛细长,瞳色是金色,冷冷的竖瞳让人头皮发麻,唇色也是淡淡的黑色,说话时,尖锐的虎牙分外明显,是妖族妖王之一,蛇族玄青。
“哟,这还有个,得道高僧?”玄青越过月华看见守心,挑挑眉,身后的草丛窸窸窣窣,他往后一瞥,“啧?”
声音瞬时消失,玄青看向月华,“真是不好意思,让长老见笑了,小孩子不懂事,饿得很了,看见人类,就馋的不行。见谅~”
“远墨呢?”月华抓紧手中的玉笛,直直盯着玄青。
“远墨?嘶,哦—,你说的是那只猫吧?”玄青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哎呀,这不是没看出来吗?一不小心就失了手。”
玄青丢出一团黑色的东西,在地上滑出去很远,闯入月华的眼帘。
月华耸起肩,缩起脖子,睁大了眼睛,狠狠地盯着地上那一团东西。毛色不亮了,杂乱着,不好看了。爪子想必也不软了,肚皮是凉的,四肢是僵的。
已经,硬了。
“别呀,长老位高权重,一只宠物罢了,何必伤了和气?我蛇族也很好养的,要不,我赔您一个?一模一样的?”玄青笑着眯起眼,看着握拳的月华心中很是愉悦。
草丛里探出千千万万个头颅来,尖尖锐锐,细细的脖子,棱角分明的蛇头。豺狼虎豹,蛇蝎兽禽。仿佛一瞬间,妖界就要推翻王位上的人,爆发革命,追求自由了。
而月华,就是他们眼中的昏君,那和平协定,就是丧权辱国的耻辱和束缚。
人类征战,一个君王一声令下,赔上的是千千万的百姓,妖族动手,死的最多的,是低阶小妖。到哪里,都是一样的道理。
玄青抬起手,“我听说,这执法长老的标志便是手中黑刀长笛,斩邪佞,召流魂,如今,黑刀在手,长笛如何不要呢?白长老的条约实在是令妖界不满,长老也当了千年的长老,估计也该腻歪了,不如就换个人当一当,您也是时候退下了。上!”
月华蹲下抚上了那团黑色的东西,和想象的差不多,冰冷的,僵硬的。
心里是什么感觉?心里,没什么感觉……,是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除了最开始的一惊一悸,他连心跳都没有乱过,就真像是,无关紧要的东西。
月华告诉自己,他不该这样的,他和远墨生活了几百年,那是多长的岁月啊,可是现在,他的心里一片空白,节奏就像睡着了一样平稳轻缓。
唯一有一点遗憾的是,有点后悔,他从来没有告诉远墨,开始的时候,他是想要把黑刀的微缩形态做成猫铃铛的,一只猫,怎么能没有属于自己的猫铃铛呢?那多丢脸?
还有,
你干净的皮毛,干净璀璨的眼睛,还有偶尔笑起来的样子,都是我喜欢的。
守心站在月华前方,双手合十,遥远的佛吟声震荡开来,甚至可以看到层层金光。
“呵,没想到,还是个有本事的!”玄青眯起眼,看着瞬间减少了一大半的大军,却没有丝毫担心之意,嘴边是不羁的邪笑,“不过,终究是佛家人,佛家人可是最好对付的。一戒不杀生,就足够他束手束脚,什么也做不了了,再厉害,也抵不过拼命的。白凩,你找的,可不是个好帮手啊……”
“白凩,我们换个地方打?”月华的脑中响起玄青的声音,意味深长。
月华抬头越过中间混乱的打斗,看向玄青,这个人,害死了他的猫。他没有猫了,没有撒娇的,没有温暖的,没有别扭的,没有美丽的,都没有了。
眉头狠狠地蹙起来,指甲尖利起来,是要应战的样子。
玄青兴奋起来,他早就想和这人打一架了,果然,最能激起人的战意的,是愤怒和恨意。
“白凩,你冷静!”守心余光感受到月华的不对劲,妖力太强盛了,还有,愤怒。
冷静?像话吗?
自然,是不像话的。
手里握上长笛,尾缀摇摇晃晃,是守心先前扣在左胸的东西。说到底,有些事情,是自己无法控制的,比如,现在的怒意,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石头是带有无限加速度的陨石,体型巨大,水面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让陨石填满,心中的郁结,怎么也要抒发出来才舒服啊!
一黑一白快速碰撞在一起,恐怕月华是第一个把笛子当做刺刀用的人了,现在的他哪里还能静心平气,气球被扎了一个口,不是慢慢漏气,而是要爆炸的。
玄青的眼中闪着精光,畅快无比,“哈哈哈,果然不愧是执法长老,一支脆弱的玉石都能让你挥出长刀的气势!吾真是不虚此行!”
月华从未觉得有如此烦躁,烦心地只想破坏一切,周身妖气大盛,好像冲破了牢笼的猛兽,空中的水分渐渐凝结,一丝一丝织构成六角雪花,每一片,都闪着金属般的银光。一指宽的玉笛嗡鸣一声,外部渐渐包围上莹白剑气,冰冷锋利,坚硬无比。
“强!你真强!不愧是长老!”玄青就像一个看见了毒品的瘾君子,眼神发亮,表情惊喜到狰狞。
而远在丛林之外的地方,一位老者听了手下的报告之后嗤笑一声,“不自量力,自以为当上妖王就了不起了?有点蛊惑人心的本事,就敢带着一群乌合之众去招惹白凩,真是愚蠢!若是白凩不被蛊惑还好,偏偏他竟然胆子大到碰了白凩的猫,哼!这下,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够稳重,都是白凩那个协定的错,人不人,妖不妖,都被惯坏了,不知天高地厚。哎,去,通知其他妖王,就说,新人妖王闯了祸,要再选一个了……”
守心看着月华直直迎上去,霜雪遍地,不是怪事,白狐,本就长在霜雪极寒之处。他只是担心,方才刚刚吐过血,已经是内伤了,如何能对抗这号称是妖王的人?
有化成人形的妖提着长矛刺过来,守心侧身躲过,不经意注意到这妖的瞳孔涣散,毫无目的,木木的,明显是被控制的样子。
他双目睁大,心头落了一拍,第一反应就是抬头看向空中激烈厮杀的人。
终于知道哪里不对了,突然发怒,甚至享受血腥,这不是他。
‘嘶——’
巨大的黑蛇出现在空中,张开血盆大口愤怒的摇摆嘶吼着。它的身旁是飞速旋转的白色,像是万万千千条细密的丝线围绕着蛇身。若是近了,就能看见那雪花里的弯刀,小巧精致,像是初三的月亮,尖锐细长,刀刃划过,便破开蛇身,带出鲜红的液体来。六角的花朵同样锋利,旋转着的样子像极了锯齿,所过之处,都是细小的伤口,还一层一层的加深。
地上的小妖清明起来,摇摇头,茫然四顾,我在哪儿?
守心皱起眉头,他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心跳,乱了。
那黑蛇铜铃一般大的瞳孔快要凸出来,蛇尾摆动着,从空中落下,荡平了一大片地。黑色刚刚落地,白色就急追而来,带着破灭的气息,只见黑蛇激烈地颤动,发出惨叫,随之一个圆滚滚的血球从蛇身上刨取了出来,落在地上,周围的小妖惊恐地四散,大叫着,“是,是玄青妖王的眼睛!”
月华突然偏过头,看向发出声音的小妖,眼睛是通红的,明显,是杀红了眼,有些,丧失理智了。
守心心头咯噔一下,“白凩,不要!”
“啊!”
妖气凝结的剑刃没有丝毫血腥,可是,月华的白发,却微微发黑了,尤其是发尖,结在一起,一绺一绺的,看起来硬硬的。
很多小妖来不及求饶就被斩杀与剑下。
一只树妖往后缩着,“不,不要,长老,你不是执法长老吗?你不能杀我们!你……啊!”
月华双手执剑,高举至耳后,狠狠刺出去。
“白凩!”
‘噗嗤’
是剑入血肉的声音。
守心挡在那小妖身前,抓住月华的剑刃,“你们快走!”
小妖惶恐的逃走,终归是妖,只需一会儿,就可以逃脱无影无踪。
月华要抽出剑,守心却皱着眉紧紧握住,月华的力气竟明显不若守心。月华有些恼怒,右手往左一按,剑尖就划出一道来,血流的更多了,可是守心却微笑地看着月华,“君上,不能犯错了。”
月华一愣,随即又眯起眼,狠狠刺进去,刀把往上顶,刀尖向下滑,又是一道伤口,用力挑出去,玉笛却碎了。
月华被诳了一下,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往后仰倒。守心伸出手,被月华一起带倒在地上,摔了一地。
守心伸向月华,眼中是化不开的心疼,“君,君上,云祲,云祲该死,没能保护好你,我的君上。”云祲抚上月华的下巴,想要擦拭血迹,却越擦越多,“君上,你,等等我啊,我会找到你的,下一次,会记得你的,你等一等我,一会儿就好……”
僧人倒在白发妖精的肩头,脸上是满足的笑意。
在不远处渐渐消失的尾缀上,除了那一道划痕之外,又多了一到,歪歪扭扭,看出是个“冂”字,不明所以,不知原因。
第95章 皇皇者华1
“云大人,奴才这就去通报陛下,您在这儿稍等一会儿。”深蓝色服饰的公公弯腰低头,慈眉笑眼,对着黑色朝服的年轻男子说道。
男子拱手回礼,“劳烦陈公公了。”
“不打紧,分内之事,云大人客气了。”说着转身进了大殿。
这里是嘉宁王朝,周氏掌权,在位皇帝锋,字昭康。
温柔好乐、安乐抚民、富而教之、合民安乐而无四方之虞、渊源流通性无忌、好丰年、勤民事,是曰康。
容仪恭美、昭德有劳、圣闻周达、能谦劳、圣通合、无灾罪、有仪可象、行恭可美,是曰昭。
史称周靖安王,在位十一年,年号惠政。
“哎,听说这次的状元爷年轻得不得了,是个丰神俊朗的美男子,连中三元,被陛下钦点为状元呢!”
“那有什么呀,再厉害,也就是个文状元,弱鸡,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比得上我们逆知小公子,实打实的武状元,明家可算后继有人!我就喜欢那样的!”
“就是就是,明家二公子风流多情,我就不信,那文状元能比过我们逆知公子去!”
“啧,什么风流说你们整天呆在家里孤陋寡闻吧,你们还不信!那文状元可是比逆知还要俊俏那么一两分呢!虽说是书生,可是往那里一站,比之逆知公子还高那么一点呢!身高八尺,绝对不是盖的!那样的人,要是能文会武,逆知公子要到哪儿哭去?再说了,贵族圈子里都知道,那逆知公子被被他老子逼着读书死活读不下去,好容易搞来个武状元,要是再被别人抢了,明老爷子不得气死?”
“啧啧啧,说的是啊 ,不过啊,我估计,这逆知公子得了武状元也要把他老子的胡子气得掉一半!”
“谁说不是呢?大文豪家里出了个武状元,还好明家诉行大公子垫着底,要不然哟,可得好一顿打!”
“呵呵呵,可不是呢!呵呵”
‘啪’!
鸡毛横飞,桌子上荡起飞尘,在阳光下看得分外清楚。
“臭小子!给我站住!”老丞相手持鸡毛掸子霍霍挥舞,小胡子一颤一颤的,袖子挽得老高,丝毫没有在朝堂之上的威严,连头冠也跑得松散了起来,溢出几缕白发。
“爹,爹爹爹爹爹!我错了,我不敢了,您消消气,消消气!”明谨站在房顶上,趴着往下看,双手合十,一脸苦相。
“呼呼,臭小子,你给我下来!”老丞相一只手叉着腰,一只手拿着鸡毛掸子点着明谨,气喘吁吁,“长本事了啊!说,上哪里学的三脚猫功夫!圣贤书你不读,武刀弄剑倒回回有你,打架闯祸缺谁你都在,你是不是看我老胳膊老腿的,管不住你了啊?这次还敢给我去武考,你说,是我明道方提不动刀了,还是你明逆知飘了?!啊?给我下来!”
“这,爹,你。你也太不讲理了吧,好歹,我也给你争脸了呀!”明谨拍着瓦片,很是不理解,委屈巴巴,不注意身下,滑了一下,赶紧抓住房檐,惊魂未定。
老丞相虚手抬了一下,见明谨好好趴在那,又吹胡子瞪眼,“赶紧下来!房顶是你趴的地方吗?给我压坏了你赔呀!臭小子,给我下来!”
明谨嘿嘿一笑,“爹,我没事。”
老丞相一噎,“嬉皮笑脸,给我下来,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明谨苦笑,“别,别呀,爹,你是不知道你手劲儿多大,我哥公堂上专门打人的大汉都不及你,你都弄折多少根鸡毛掸子了,你看现在管家见你碰鸡毛掸子都是肉疼的表情,你换一个呗,别用这个了!”
老丞相气得额头都出了汗,大喊,“李福,给我架梯子!”
明谨慌了,“别别别,千万别!”抬头往门口看去,明谨眼睛一亮,“哎,爹爹爹,小公爷来了!你收敛点!”
“呵,想骗我?我告诉你明谨,今天别说是小公爷,就算是陛下来了,你也逃不过这顿揍!要不是你,小公爷多好的苗子,都被你给带坏了!他要是来,我连着他一块儿骂!李福,我梯子呢!”
“爹,我真没骗你!再说了,那可是小公爷!你可别秃噜嘴了!”明谨小声提醒。
老丞相胡子一翘,“哼,别说是小公爷,就算是小公爷他哥,做错了事我也照样骂!别拿小公爷出来当挡箭牌,你的事还没完呢!”
“重华那是本性就那样,就你们看见他多好多好,其实那都是装的!”明谨直起身子,反驳老丞相。
“你!”
“咳哼,明逆知,又说我坏话呢?你别在老丞相前面污蔑我啊。”重华手持折扇,缓步走进来,“哟,丞相大人,又家法呢?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呀。”
老丞相拱手,鸡毛掸子刚好竖在脸前,尴尬了一瞬,立马把鸡毛掸子交给身边的李福,又拱手,“啊,小公爷万安,让小公爷见笑了。”
“哪里哪里,丞相客气了。”重华笑着回礼。
丞相整整衣襟,“不知小公爷到此有何贵干啊?”
重华用扇子敲了一下脑袋,“哎呀,我都忘了。我是截胡了陈公公的活,特地来接逆知进宫的。丞相大人,您看……”
丞相瞪一眼房顶上的明谨,“还不下来?!”
明谨跟着重华出了门老远才拍拍胸口,把手搭在重华肩上,“兄弟,谢啦啊,要不是你,今天我可就要在房顶上趴一天了。你这假传圣旨玩得越来越溜了,哎,怎么去哪儿玩?”
重华挑挑眉,把明谨的手放下去,又用扇子把明谨顶出去老远,“别瞎说啊,谁假传圣旨了,我说的是实话,跟我进宫吧,武状元?”
明谨有点懵,“卧槽,不是吧,兄弟,你可别吓我。”
走在前面的重华又回过头来,“谁吓你了?”
“我去,重华,别呀!我害怕!”明谨跟上去,和重华肩并肩,“咱们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情谊啊,你可不能坑我!武状元不是假的吗?”
重华敲一下明谨,“谁说是假的?皇榜都贴出去了,你还骗自个儿呢?就是你,没差!”又指着明谨看了看四周,周围没什么人,“还有啊,我可就一个兄弟,在这里要记住,谨言,慎行,啊,要不然,小心你的脑袋!咔!走啦!”
“不是,这都什么事呀?!”明谨伸手,“重华,小公爷,等等我!我路痴啊!小公爷~”
重华挥挥手,“赶紧跟上!”
越是靠近紫宸殿越是紧张,明谨扯扯重华,“你可不能弃我而去,要是我真被发配边疆了,你可得给我求情!”
重华无奈地扯下明谨的手,“哥们,谁跟你说武状元是要发配边疆的?发配边疆那是流放,是有罪之人的刑罚好吗?你不读书,也好歹有点儿常识吧?”
“这,这不是你跟我说的吗?”明谨一脸‘骗人’的控诉表情。
重华睁大眼,无奈地笑一声,一脸‘你在搞笑吧’,叉上腰,“我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了?”
“八岁!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明谨比出八的字样,放在下巴那里。
重华无语,摆摆手,“行吧,你开心就好,啊。赶紧的,别让我皇兄等急了。八岁?谁记得呀,切。”
来到大殿门口,看见身穿朝服的男人,重华啊一声,扇子一拍手心,“哎呀(一音),我就说忘了什么!”
明谨打量着身穿朝服的人,扭头,“什么忘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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