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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渣了渣攻-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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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轻舟心思急转,干脆倒打一耙,先下手为强。
  他拔剑出鞘; 惊慌失色朝原主轻声喝道; “你是何人; 为什么在我的房间内?”
  原主没遇上过这般阵仗; 被厉声喝问住; 面容倏地变得惨白,“此话当我讲才对,你是谁?为什么要冒用我的脸?”
  话音刚落,他连忙转脸朝面上如覆冷霜的寒祁,语调焦灼道,“寒师弟,此人居心叵测,你千万不要被他蒙蔽。”
  寒祁在林轻舟与原主扫视一遍,狭长深邃的眼眸闪过些许疑惑,似在思量究竟哪个是原主。
  原主见寒祁容色迟疑,竟然纵身越过庭园花木,从林轻舟身旁掠过,不管不顾地落至寒祁面前,急急忙忙地罗列寒祁的喜恶来自证身份:
  “寒师弟,你十四岁拜入清虚剑宗,最爱在竹林练剑,你每日卯时起亥时歇息,你擅丹青,你最喜欢的道籍是《雅宜文检》,你”
  原主如数家珍般例举了许多,林轻舟在一旁听着,不由心生愕然。
  不知道该夸赞原主的记忆力,还是心疼一下原主跪舔的姿势太累。
  寒祁微皱眉头听着原主絮絮叨叨的话语,蓦地眸光一抬,如森然剑影般,凌冽地直直刺向林轻舟。
  林轻舟登时生出一种喉间如有冷刃滑过的错觉,一簇簇的冷意随之爬上背脊,侵吞蚕食着浑身的暖意。
  一年前的寒祁似乎比现在的寒祁,更加冷峭凛然,不好相与。
  他心道。
  他看书时,没有在意寒祁的喜好,穿书后也没有刻意留心去记。原主说的这些,他或曾有耳闻,或曾经目睹,但都如同熟视无睹,置若罔闻。
  现下,要他逐一列举,恐怕略有难度。
  顶着寒祁疑忌不定的目光,林轻舟绞尽脑汁回顾了一下他穿书后的经历。
  死马当成活马医,他试探开口道,“寒师弟,你心中最牵念的人是殷昔白,你很喜欢半夜在碧落潭洗澡,你”
  寒祁先是面露惊疑,再听林轻舟后面的话,面容遽然阴云密布——眼前这个满口胡言乱语的人,一定是邪佞所化。
  他手执栖霜,手起剑落,剑身寒芒绽开,朝林轻舟气势汹汹地劈砍而来。
  林轻舟身形疾如电驰,纵身避开,跃上庭院中那棵枝繁叶茂的若木树。
  轰的一声巨响,只见林轻舟方才站的那个位置后的曲折回廊,被拦腰硬生生削断,朱柱断裂,青色屋瓦纷纷掉落。
  林轻舟看得心惊肉跳,这道剑意若是划到他身上,定然会是死无全尸的下场,随后便被传送出昆吾石。
  他有点怂了。
  幻境任务是击败过去的自己,现在过去的寒祁横插一手,根本没办法完成。
  不如先遁走,再见机行事?
  只是,那端的寒祁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他。
  他一个恍神间,寒祁手提栖霜,跃身飞上在庭院中的曲折长廊上,又朝他杀意尽显地袭来。
  也罢,就让他见识见识一年前寒祁的实力,他还从没真正意义上与寒祁交手过。
  上次寒祁传符书约他练剑,也只是练剑谱招式,两人都是点到为止,并不算与寒祁的剑意交锋。
  电光石火间,他手执吟雪,掌心朝剑柄注入汩汩灵力,吟雪剑身倏地泛起蓝色的光芒。
  他横剑身前,千钧一发之际,格挡住寒祁气势凶悍,如同飓风过境般的剑招。
  吟雪与栖霜相击,冰冷侵骨的剑气从栖霜的剑身蔓延到吟雪,随后一路攀爬至林轻舟的指尖,掌心,小臂。
  林轻舟虎口震得生疼的同时,冻得不禁脖子一个瑟缩,被逼得脚下后退一步,凌空飞离若木树。
  但寒祁不改攻势,步步紧逼,林轻舟抵挡不住,直要朝庭院内的屋舍的雪白墙壁撞击而去。
  眼看就要被按到墙上,轻则撞个天残地缺,重则撞个内府尽裂。
  林轻舟剑尖后仰,身形若游鱼一般后仰朝寒祁下盘划去,任凭栖霜滑过吟雪剑刃的每一寸,发出铿然声响。
  剑刃划动声绝,林轻舟已经执剑滑到寒祁身后下方,险象环生地躲过一劫。
  他心中惊骇未定,寒祁回身飘逸,执剑再次朝他狠辣地出招。
  除却先前的两招剑意猛烈的大杀招,寒祁此后出招都极为迅疾。
  剑尖划过虚空,留下一道道银白色的残影。
  林轻舟出招不快,但是胜在身形敏捷。
  剑刃灵动,滑不溜秋的,以四两拨千金,以柔克刚,虽然险境频生,但都被他巧妙地避开。
  两人剑招不绝,庭院中的道道剑意如同风起云涌般席卷着一切。
  花木被削断,屋瓦被剑气掀去大半,破开了几个大口子。
  从屋顶上方俯视,能望见屋内的桌凳床榻。
  十数个回合下来,林轻舟蓦地力有不逮,手腕生疼、浑身发冷不说,内府真元亦是被压制得滞涩生疼。
  他的心怦怦直跳,指间颤动一瞬,长剑一歪抵挡不利,眼看寒祁的栖霜要划过喉间。
  纵然明知在幻境中死亡只是被传送出幻境,试炼失败而已,但是当死亡的威胁裹挟剑锋而来时,他的心中仍是不可避免地生出些微恐惧。
  他眼眸圆睁,身体后仰而去,等着栖霜划过喉间的凉意袭来。
  倏地,一道凛冽剑意豁开天地般当空落下,清透剑光照得四周像闪电劈下般亮了一瞬。
  剑芒劈过,林轻舟面前的栖霜剑被劈斩开去,寒祁的影象膝盖微屈,身形矮了一截。
  他足下的屋瓦随之裂开寸寸裂痕,在屋面彻底崩塌前,两人不约而同地跃身而去。
  林轻舟足尖点上庭院大门的屋檐,稳住身形站定,朝方才剑光所来的方向望去。
  那人与影象如出一辙的被轻风卷得黑衣微鼓,墨发飞扬,手握泛着冷光的栖霜长剑。
  他目光带着一丝关切地投向林轻舟:“你还好吗?”
  是真正的寒祁来了。
  在这样十万火急的时刻,寒祁的到来,林轻舟如蒙大赦。
  来得好,来得好,赶紧去收拾你自己吧。
  面上,他淡然沉着地朝寒祁摇头道,“没事。”
  原主方才一直立在院墙上观战,寒祁影象此刻已经跃上摧折得不成样子的庭院回廊上。
  他们望着突如其来的寒祁,惊诧万分,竟然又来了一个善用伪术的邪魔外道,而且听着两人熟稔的对话,更是神情巨震,这两人竟然还是一伙的?
  寒祁影象瞬时眉间浮现隐怒,冷声朝寒祁道,“你又是何人?”
  寒祁望见一年前的自己,神情漠然,并不多费唇舌,提剑便毫不留情地袭去。
  两道墨色身影缠斗起来,像一股黑色的风般,从屋檐刮到庭院,又从庭院刮到庭院外。
  寒祁已经在做任务,林轻舟也不含糊,朝原主道一句,“得罪了。”
  他便执剑朝原主飞身而去。
  原主一年前的道行较之今日的林轻舟,修为剑法都远远不及。
  林轻舟不过出了数招,轻而易举便将原主逼得生机尽绝。
  原主执剑的手指颤抖不已,身形踉跄地接招,一直不停地后退。
  电光石火间,林轻舟的剑锋破空而来,直直戳向原主的心脏。
  泛着银光的剑尖触及白色衣袍,却蓦地顿住,像突然卡住的一截影像。
  原主面色苍白如纸,波光盈盈的一双眸子里,盛满不言而喻的恐惧,望向林轻舟的目光,脆弱无助又绝望,还有几分隐隐的、不屈服的倔强。
  林轻舟下不去手了。
  动手之前,他曾在心里建设,这不是原主,这不过是原主的影象。
  这里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刺破他的皮肤,他也许会脸上表情扭曲痛苦,也许会鲜血四溅,但是都不是真实的。
  但事到临头,看见原主影象脸上那确切的恐惧。
  他仍然是狠不下心。
  如果眼前的影象是自己的,不是原主,那么林轻舟大可以手起剑落,白刃进红刃出,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但眼前的,是原主的影象
  从始至终,他对原主都是心疼怜悯胜过怒其不争
  林轻舟一个恍神间,却见寒祁那边胜负要分,明显落至下风的大抵便是影象。
  寒祁还真的是一个狠人,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我狠起来连自己都打?
  趁林轻舟走神之际,原主一剑挑开戳着胸口的剑尖,不管不顾地朝交战的二人跃身而去,加入那二人的缠斗。
  林轻舟扶额,你分得清谁是谁吗?你就心急火燎地跑去帮忙,不怕帮倒忙吗?
  在原主心里,寒祁是道行高深的,任何邪魔外道都不敌他,林轻舟很怀疑原主会帮寒祁一起收拾影象。
  但,这次,结果却出乎林轻舟的所料。
  原主提剑而去,竟然没有认错,出招凶狠地与寒祁影象一起二打一。
  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两人外观完全一致,寒祁爱着玄衣,现下服饰与一年前,看不出有什么很大差异,基本无法从外表区分。
  林轻舟心思急转间,那端,有了原主的从旁协助,寒祁影象落败之势得到扭转,渐渐占了上风。
  寒祁应付起二人来,有点心余力绌。
  林轻舟按下心头疑惑,定住心神,跃身提剑而去。
  方才情势危急关头,寒祁曾帮他一把,现下,林轻舟算是还他一个人情。
  林轻舟飞身上前,长剑一挑原主的剑锋,祸水东引,将原主引出两人战局,两个人又不温不热地打了起来。
  四个人一路从乘物游心打到竹林,又从竹林打到鹤鸣九皋,剑风呼啸,残花落叶被腾卷得飞满天。
  林轻舟方才曾心生不忍手下留情,但这次经过几回剑招轮转,终究还是狠下了心。
  他长剑一压,腕间沉力。原主在屋顶被他一剑推得后退数步,足下失察,倏忽一脚踩空。
  原主仰面落下,素白的衣袍被轻风撩起,一头青丝乱舞,鬓角未绾起的两缕发丝,孤苦无依般地扬起在风中。
  清亮剑锋紧追而去,离他的胸膛,只有三寸的距离。
  但在零点三秒之后,一道剑意拂开林轻舟的剑锋,一只手勾住原主的窄纤款款的腰身,将原主一把搂进怀里,回风流雪飘落至地面。
  林轻舟剑风一敛,足尖轻点庭院中的一盏石灯,衣袂回旋,一个鹞子翻身,纵身重新回到屋顶。
  只见那端,寒祁长臂紧搂在原主的腰间站在庭院的废墟中间,目露关切,“是你吗?”
  原主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他就知道,寒师弟并非木石无情,对他还是有几分情意的,危难临头,即使寒师弟深陷鏖战,也仍旧心系他的安危。
  “是我。”原主的面上是淡淡的绯红,泪盈于睫,说话间,嘴唇忍不住微微颤动,双眸痴痴地望着寒祁。
  “你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寒祁见他眼角发红,浑身都在轻微的颤抖,皱眉问道。
  “我没有,我是太高兴了,寒师弟。”说话间,原主情不自禁地双手勾住寒祁的脖子,轻轻踮起脚尖,动作缓慢地,要朝寒祁的嘴角吻去。
  人肉背景板林轻舟站在屋顶上,看着两人温情缱绻的互动,在风中凌乱。
  哈?
  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个到底是寒祁,还是寒祁的影象?
  还有,你们能不能稍微尊重一下对手,这边打着架呢,你们两个抱着就要亲上。
  一般而言,幻境中的幻象不仅继承了本人的修为实力,也继承了本人的情感思维
  依照此理,不管是那个人是寒祁,还是寒祁的影象。在寒祁眼里,原主的行为举止,都代表的是林轻舟的内心情感。
  林轻舟心里一个咯噔,转头继续看那边
  原主白皙如玉的脸上是薄薄一层绯红,动作缓慢而羞涩,轻微踮了一下脚尖没够着。
  寒祁的眼眸深深,望着勾住他脖子的羞怯原主,冷峻的眉眼像冬雪初融一般,所有的凌厉棱角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柔情似水的眼神,仿佛于无声中鼓励了原主。
  满脑子只剩寒祁的原主,忍不住又再做尝试,紧了紧勾在寒祁脖子上的手,微闭双目,微微踮起脚,浅色莹润的嘴唇又朝寒祁的嘴角靠去
  被晾在一旁的林轻舟,用双手捂住脸:没眼看了,没眼看了,快送我走吧
  执剑站在树梢,分不清原主还是林轻舟,快被风干成稻草人的寒祁影象——
  这两个邪魔外道真是不知羞耻,光天化日的,竟然顶着他跟林轻舟的脸,就要这么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
  不能让他们脏了乘物游心的地盘
  “住嘴!”
  寒祁影象轻喝一声,眉眼冷然似冰,像看两个不堪入眼的腌臜物件一般望向寒祁与原主。
  寒祁怀中的原主倏地宛如从梦中被惊醒,松开勾住寒祁脖子的手,重重地一把推开寒祁。
  他看了看寒祁,又看了看寒祁影象。
  像是突然醒悟了什么,他脸上的薄红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一片苍白。
  是了,冰冷无情的才是寒师弟,抱着他的这个,怎么可能是寒师弟?
  险些就被邪魔外道的蜜里带刀蛊惑心智,做出什么颜面尽失的糗事来。
  想及此,原主恼羞成怒,二话不说提剑朝寒祁袭去。
  被推到一旁的寒祁,此时也猛然醒过神来,连忙抬头朝屋顶上的林轻舟解释,“我以为这个是你,不对,两个都是你,我”
  寒祁话未说完,原主的长剑已经裹挟着怒意以及羞赧,破空袭来。
  他反应极快,闪身一躲,避过剑锋。
  但原主不屈不挠,手中剑招依旧如倾泻江水般连绵不绝,干脆利落又带着一股狠劲,朝寒祁一一袭去。
  原主虽然来势汹汹,但是寒祁却只守不攻,连剑都未出鞘,身法似一阵平地而起的风,迅疾又不可捉摸。
  望见原主,想到那是一年前的林轻舟,寒祁便不舍对他下重手,只当是陪林轻舟玩捉迷藏一般,任他袭来也不还手。
  疯狂吃瓜的林轻舟,刚想收起佩剑,蓦地一道劲风朝面门扑来。
  只见寒祁影象提着长剑,面孔冷肃地朝他袭来。
  林轻舟:!
  这下他是立马分辨清楚了,想砍死他的这个肯定是寒祁影象,庭院中那个此时身形时高时低,方才与原主抱成一团的,才是寒祁本人。
  思绪转动间,林轻舟召剑格挡住寒祁影象的剑锋,两人有来有往的打了起来。
  寒祁影象的攻势很猛,似是对他们这两个“邪佞”厌恶至极。
  林轻舟一面执剑勉强招架,一面在心里开始惴惴不安地担忧起来:现在全都乱套了。
  如果这边寒祁影象将他一剑捅死,那边寒祁又一不小心把原主影象击败,这下他跟寒祁两个人都要被淘汰出局了。
  真是造孽。
  心念电转间,对面的寒祁影象的剑芒催逼而来,林轻舟手中吟雪冷不丁地,咣的一声被挑飞出去。
  剑修手中无剑,即是穷途末路。
  林轻舟眼里闪过惶然,伸手要去追那被击飞的剑,寒祁影象手中的栖霜,泛着冷光,将将要抵上他的后背
  千钧一发之际,噗的一声血肉分离声响起。
  一柄寒光夺目的长剑,将寒祁影象自后而前,捅了一个对穿。
  寒祁影象望着贯穿胸口、染血的剑尖,口中溢出大口鲜血,他双目微睁,似是不可置信,又似是不甘心。
  生命力与所有喜怒,仿佛随着他胸膛上一股股流出的鲜血一起流逝,如何挽留也挽留不住。
  他像深秋时节,凉风刮过时,树梢残留的那一片枯叶般,纵然不甘但又无可奈何地,轻悠悠缓慢地从半空坠落而下。
  “寒师弟!”
  一声凄厉至极的尖锐声音响起,因情绪崩溃,最后一个字甚至破了音。
  在寒祁影象摔落至地面之前,原主素白身影,像一片飘落的雪花,跃身上前,将他搂进了怀中。
  寒祁这一剑,剑身周遭缭绕着强烈剑意,寒祁影象伤及的不仅是血肉,内府也被灵力震伤得不轻。
  原主面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他跪坐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一手扶着他的寒师弟,一手颤抖着手指,掐诀要为他疗伤,嘴唇抖抖索索地喊着寒祁的名字。
  寒祁的影象半躺在他的臂弯里,双眸微阖,薄唇虽然紧抿,但是鲜血仍然像堵也堵不住似的,从嘴角一股又一股地溢出。
  “不不用浪费你的灵力了。”寒祁影象刚一张嘴,一大口鲜血便冒了出来。
  原主慌了神,收住掐诀的手指,抖着手指去捂住他的嘴唇,堵住那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
  好像这样捂住了,眼前的人便会没事般。
  “寒师弟,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我们以前说好的,”说着说着,一大串眼泪就从他的眼睛里流了出来,他喉咙一哽,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们以前说好的,要一起练剑练一辈子,要一起斩尽天下邪佞,要一起的,要一起的”
  任凭原主说了许多,他怀中的人却没有半点声响再传来
  原主失去理智般拼命摇头,满面泪痕,语无伦次,“不要,寒师弟,不要睡,不要睡”
  林轻舟手握长剑,站在不远处,望着这一幕幕,也顾不得去看不远处的寒祁本人是什么样的脸色,整个人像被施了咒术一般,半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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