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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行富豪榜首[快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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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顾谦可就不干了,抢先上前一步挡在了方止身前。
  顾谦和李隐墨的身高差不多,按理说不该有居高临下这种情况出现,但李隐墨竟然从这个落魄的小助理身上看到了盛气凌人的气焰,实在可笑。
  是下等人已经够可悲了,更可悲就是有些人意识不到自己的身份。螳臂当车的有哪几个有过好下场?
  泡在方止这种懦弱的人给出的温室里,偏偏认为全世界都是这样温和无害。
  于是他客客气气地对顾谦说道:“我想跟方止说两句话。”
  但是顾谦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不好意思,想跟方明星谈话的话需要预约,不能插队。现在方神很忙,不能陪您说话,失陪了。”
  顾谦的态度不卑不亢的,完全就是把李隐墨当成了同行来看待。
  李隐墨有点不适应,明明之前这小子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连吭声都困难,现在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敢跟自己呛声。
  顾谦背在身后的手指冲方止偷偷打了个手势,方止会意,跟杨岁并排走进了船舱。
  宋圭回头偷偷看了一眼顾谦,这小子现在跟个炮仗似的,平常没事的时候笑呵呵温和无害的,但是被某些恶心的人一碰就说炸就炸了。
  “请问您还有什么事情吗?”顾谦放下了行李箱,把拉杆拉长,姿势闲适地轻轻靠了上去。
  

  ☆、明星助理逆袭史(12)

  李隐墨对着顾谦干干净净地笑着:“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一见面火/药味就这么浓。”
  顾谦毫不逊色地温温柔柔笑回去:“误会不敢当,就是挺赶时间的。”
  为了显得不那么冷淡,顾谦刻意加了一句,“毕竟方神不喜欢“眼多手杂”的,这次来参加派对没有多带‘闲杂人等’,就只有我一个,李哥应该明白这有多忙吧?”
  他刻意加重了“眼多手杂”和“闲杂人等”这八个字的读音,李隐墨的眼色果然沉了沉。
  很显然顾谦是在对他现在不咸不淡、进退两难的处境进行嘲讽,李隐墨又不傻,当然听得出来。
  他左手用力捏了捏墨镜的镜腿,不过旋即又松开,只用食指慢慢地摩挲,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李隐墨这些年确实在娱乐圈里修炼出了一些道行,开口仍然不急不躁的,甚至带着点危险的柔情蜜意:“你忙也是有道理的,能者多劳嘛。我看你这些日子就做得很不错,能帮方止争取到这个机会,不简单。”
  顾谦摆摆手,十分“谦虚”地客气道:“一般辛苦吧,只做分内之事有什么好辛苦的?我实在是不敢当着李哥的面说自己辛苦,李哥还是别折煞我了。”
  这个顾谦,每句话都不肯说得明明白白,偏偏要拐弯抹角地意有所指。他是藺茵的哥哥,那他会不会真的从藺茵那里知道些什么?
  还是说,他只是在旁敲侧击地试探自己,手里并没有实质的证据,想让我上了圈套自己承认?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还真是不得不防了。
  顾谦把斜靠着的旅行箱拉杆轻轻拍了下去,后退一步对李隐墨点了点头:“那就先这样,李哥您去忙您的,我也先进去帮方神收拾整理下东西了。”
  李隐墨点了点头,眼神晦暗难明。
  他从来都只向着更高的地方爬,姿势难堪,成果惨烈;李隐墨绝对不允许自己走过的低谷隆起成山脉,即使那个人是方止,也不能动摇。
  所以你们不要怪我,李隐墨握了个虚拳,向着顾谦离开的方向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顾谦进方止房间的时候,方止正站在窗前发呆。
  抬手敲了敲门,方止回头看了他一眼:“回来了?”
  “嗯。”顾谦进了门,把旅行箱平摊到了地上。
  “说什么了?”
  他手下没停,呼啦一下拉开了衣柜:“也没说什么,就随便聊了聊。”
  顾谦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其实他什么也没想,但是方止显然把他的日常放空当成了“在李隐墨那里受了委屈”。
  他向来对熟悉的人心直口快,皱着眉问道:“他找你麻烦了?”
  “啊?”顾谦正在把衣服套上衣架挂进柜子里,听了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向来都是他顾少“作威作福”的,何时轮到别人欺负他了?
  顾谦赶忙摇头,有点好笑:“你还有空担心我?赶快想想怎么在章溯面前刷好感度,别胡思乱想的。”
  见方止还皱着眉,顾谦补充道:“你最好快点重返巅峰,未来生活花团锦簇什么的就指着你这回超常发挥了。你可是承载着我以后狐假虎威的美好愿望啊。”
  方止又何尝不明白,皱着的眉头慢慢解开了,只把顾谦这次“受到的委屈”记在心里,日后多补偿好了。
  他从窗前走过来,去卫生间拿了块抹布过来,语气嫌弃:“这柜子里是要先擦一擦的,行,你先往旁边站一点别挡着我,你在家都这样艰苦生活吗?”
  ……
  想当初在家的时候他的柜子里从来都是香喷喷、干干净净的,虽然不是他自己收拾的就是了……
  游轮中午十二点驶离琼港,开往樟丽岛。
  章溯不愧是财大气粗的大导演,中午便组织了一场宴会,大冬天的费心思找来了很多鲜艳明媚的鲜花,微微腥咸的海风中混杂着花草的幽幽香味,十分雅致。
  再加上游轮上的人差不多都是俊男靓女,而且是不怕冷的那种,为了在第一次会面的时候就抓住章导的视线,更是拿出了看家本领。
  女星的礼服裙摆踩着香风,男星穿着薄薄的衬衫外搭一件显型不保暖的风衣,看得顾谦一阵哆嗦。
  他之前冬天也爱美,但更怕冷,最冷的日子里还是会穿上羽绒服,即使把自己裹成个鹌鹑也要抱着泡枸杞的保温杯。
  如今这些明星真的是敬业得让人心生感佩,赚钱成名哪里有那么容易呢。
  有才华等机会的人那么多,即使你再努力,别说命运青睐了,甚至都有可能连命运之神的一枚白眼都得不到。
  但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要撸起袖子加油干?
  方止也展现了他抗冻的专业素养,穿得风度翩翩,还能做到面不改色。他一出场,就有一小撮人靠了过来。
  其他人见怪不怪,圈子里今天花团锦簇明天冰冻三尺的事情都说不准,不能对落魄的同行落
  井下石是心照不宣的事情,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明天能受到哪方资本的青睐东山再起。
  更何况这个人是方止。
  他已经在影圈视圈沉寂了许久,前段日子刚刚刷了一波“热心公益”的公众好感度,是时候该蓄积力量向上走了。
  因此方止出场算不上尴尬,再加上他身边还有势头渐增的杨岁,倒是也称得上是点燃了宴会的一个小高|潮。
  趁着没什么事情,顾谦溜达到了宋圭身边。
  眼疾手快地抢下宋圭夹子伸向的一个小蛋挞,动作娴熟,一点儿渣都没碰掉。
  宋圭连个白眼都懒得翻给他,伸手又给自己夹了一个。
  “哎,”顾谦拿手肘碰了碰他,“给我透露点消息呗。”
  “商业合同以及公司机密恕不奉告。”宋圭心不在焉。
  “杨姐拿到她那份剧本了吗?能不能给透露一点,就一点。”顾谦比了比手指尖大小,“比方说大致性格、身份背景之类的……”
  试镜前拿到了剧本,演员才可以有针对地锻炼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快地进入角色。方止没有没有拿到剧本,只能旁敲侧击地推测角色性格。
  杨岁如果能拿到女主角的剧本,那么男主角的剧情发展脉络也是可以从中推断出来的。方止这次能登上游轮本来就是用的非常规手段,在章溯的助理那里并不在邀请明星的范围内,因此并没有拿到剧本。
  这也是顾谦一直以来比较担心的,没有剧本,方止要凭借临场发挥PK下其他优秀的演员,无疑处于劣势当中。
  “你还不知道?”宋圭让过一个站在他们前面摆香槟的女服务生,去拿了杯酒。
  顾谦纯本能且无意识地欣赏了一下这个漂亮的女孩子,露出个几乎成了条件反射的搭讪笑容来,宋圭白了他一眼。
  “我应该知道些什么?看来这不是机密了?”顾谦的视线收放自如,对宋圭的话有点惊奇。
  “这次大家都是没有剧本的。”宋圭可能是觉得跟一个傻乎乎混上船来却一无所知的人说这些显得有点不上档次,刻意压低了声音,“当场告诉章溯你想扮演哪个角色,会给你那个人的剧本,即兴表演,择优选角。”
  顾谦得意洋洋:“稳了。”
  “稳个啥?”宋圭又白了他一眼,简直想看看他那源源不断绝的自信都是从哪里来的,“现在方止连备选名单都没登上,只是个船上的散客,根本没有试镜资格。”
  “这你就不用管了。”顾谦冲他扬了扬手中的酒杯,“我干了,权当提前庆祝了啊。”
  说完便捏着酒杯,又把宋圭一个人丢在那儿,挥挥衣袖不带走一枚白眼地走了。
  “明环兄,章溯现在在哪儿?”
  【在他自己房间外面的甲板上,跟他的夫人在吹风。】
  “哦,那现在恐怕不是个自我引荐的好机会。”顾谦有点遗憾。
  过了一会儿,戴明环再次开口:【他刚刚跟夫人吵了一架,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了,是个会面的好时机。】
  “……我说明环兄,你真的没有动什么手脚吗?”顾谦好奇。
  【我微微调节了章夫人身体里肾上激素的含量和肝脏周围血液流通的速度,让她暂时难以控制情绪。放心,只是微微调节没有大碍,他们吵完架我就帮夫人平复了。】
  顾谦冲他竖了竖大拇指:“全能,厉害,这都行,抱大腿。”
  顾谦一直“纡尊降贵”地认为自己跟章溯是同一类人,并且自诩是米国贵族学校导演专业毕业的优秀人才,恰好章溯又是个爱玩儿的纨绔,两人臭味相投得很。
  不过现在,他还不能暴露身份,他要做的只是陪“被迫收起玩闹之心”的章溯趁着没有人管,重拾一下乐趣而已。
  这方面他从来都是个专家。
  顾谦去了藏酒室,里层被主人上了锁,开放了外层供爱琼浆玉液的宾客选用。他只扫了一眼就看中了一瓶,没错,就是方止代言的新款葡萄酒,受众还不算多,但确实受到一些行家的喜爱。
  当顾谦提着一瓶主人家的酒来拜访主人的时候,章溯正孤独地被微微腥咸的海风吹起额发,寂寞地自己玩扑克“拉火车”,分外苍凉。
  

  ☆、明星助理逆袭史(13)

  看到有人来章溯也没诧异,他现在心情不太好。
  章溯这个人也着实奇怪,别人心情不好都会思念静静,但章导就不,他偏偏喜欢跟人接触,然后用自己的“聪明才智”虐得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死求不了只好求离心情不好的章导远一点。
  久而久之,章溯的身边人都练就了一双堪比“章导心情指数探测仪”的眼睛,他就算想发泄都悲愤地找不到发泄对象。
  如今见有人撞上来,章溯胸腔中的熊熊怒火烧出了一把兴奋的心花。
  他面色冷峻地用指尖敲了敲手边空了的酒杯,顾谦也没在意,把红酒放下就去水池边清洗章溯的杯子。
  然后毫不见外地从橱柜里给自己也找了一只高脚杯,章溯用眼角余光瞥见了,眉梢跳了跳:他还挺自觉。
  顾谦再回来,手法娴熟地开了酒,再次忽视了章溯敲杯子的指尖,把酒倒进了醒酒器里。
  只想借酒浇愁的章溯抚了抚额:来的是个讲究人。
  做完这一切,顾谦冲章溯笑了笑。顾谦的皮相本来就算得上好,他的皮肤偏白,而发色和瞳仁都是纯正的黑色,黑白两相一对比,更显得整个人矜贵非常。
  但他又爱笑,见人还未开口便先在眼底汪上一潭笑意,这么多年下来练就出了一层难辨真假的温柔皮相,舒缓闲适得让人提不起警戒心。
  最出彩的就数一双公子哥般随意顾盼便生出多情的眼睛,像是心底的七情六欲都磊磊落落地铺陈在眼底,让人自惭形秽。
  连章溯都不例外,认真打量顾谦的第一眼就记住了他的眼睛,但到底是见过的俊男靓女如过江之卿,只是多了一层可以请他喝杯酒的好感,并没有多动声色。
  “一个人玩拉火车多寂寞,不如我来陪你玩。”顾谦指了指那摞明显比较薄的扑克说道。
  拉火车这种游戏,是身心寂寞之人独自一人无事可做时的好选择,一个人就能玩到地老天荒:把扑克均分为两摞倒扣着,一边摸一张牌摆上去,碰到牌面上的字母或数字相同的就可以把这两张牌中间的牌收归己有,如此往复,没有胜负,地老天荒。
  章溯掀了掀眼皮算是默许,顾谦把那摞牌放到了自己面前,摸了一张放上去,扫了一眼上面的牌号,“腼腆”地笑道:“唉真是不好意思。”
  然后动作毫不犹豫、没有丝毫“不好意思”地把从正数第二张牌开始的长长的扑克都拢到了自己面前。
  ……
  这样往返进行了两次,眼看顾谦手中的牌渐渐追了上来,章溯终于正色下来,开始正视这个“严酷”的敌人,认真地拉起了火车,连牌都摆得整整齐齐起来。
  但是顾谦的手气好起来还真是神佛都拦不住,于是这成了章溯这一生中唯一一次玩到最后出了结果的拉火车游戏。
  眼看手中最后一张牌被顾谦“不好意思”地收了过去,章溯心中已经如死水一般平静,
  顾谦也懂得适可而止,只把扑克都整理好,放在了一边。然后把醒好的酒斟了两杯,一杯放在了章溯手边,一杯自己自顾自地捏在了手里。
  “你是哪个公司的?”章溯也拿起酒杯,但只是慢悠悠地晃了晃,并没有入口。
  “我现在是自由身,没有公司。”顾谦弯了弯眼角。
  这下章溯就有些奇怪了:“那你是怎么上的船?按理说像你这种我见都没见过的无名小卒,背后没有资本支持的话,璐璐不太可能放你上来。”
  顾谦摆摆手:“章导从哪里看见我一个幕后工作人员的,您理解错了。我没名气,只是个小助理,但是我家明星比较有名。”
  他这么说章溯更有些惊奇了,连拉马车都能看出贵公子气质的人竟然是个助理?不过如果是耳濡目染的话也不是不可能,那就不知道他家的明星该有多惊为天人了。
  这次顾谦比较自觉,还没等章溯开口问就自报了家门:“我是方止的经纪人兼助理。”
  章溯对方止还是有点印象的,毕竟那么声势浩大地红了一场,虽然马上又沉寂下来了,但他被人坑得太惨,实在是娱乐圈的典型遇人不淑的范例,想没有印象都难。
  “哦,我有点印象。”章溯瞥了他一眼,“不过我提前说好,我不会给任何人特殊待遇。”想了想后又补充了一句,“就算你陪我玩牌、拉火车再赢我一百遍都没有用。”
  ……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谦抬起眼睛,迎上了章溯带些审视意味的目光,“您选角色能按照剧本的灵魂来选,是电影和演员的幸运。”
  章溯没有说话,想从顾谦的眼神里看出一丁点拜托恳求的意味。然而他的眼睛里干干净净的,似乎说出来的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在他心里那杆道德秤里是经得住考量的。
  “我的意思是,希望您能破格给方止一个试镜的机会,跟其他人公平竞争,最后选用不选用是您的自由,但我们只缺一个机会。”
  “可是,”章溯抿了口酒,“我为什么要破格给你们机会呢?”
  “因为他可能合适。”顾谦回答得毫不犹豫,“他可能比其他的人更合适,他的形象和演技您有所了解,既然如此就有理由为了这个“可能合适”而给方止一个“可能”。”
  他这话说得有些绕,章溯还是听明白了。
  他听明白是明白了,但他现在还是不高兴,他必须要用“聪明才智”压别人一头才能好过一点,运气不好他认了,但要说他牌技不如人他坚决忍不了!
  于是又把扑克拿了过来,熟练地洗了洗牌,抬眼挑衅道:“这样吧,那你陪我玩牌,这次我们玩个需要动脑子的,一局定胜负。你要是能赢我,这个机会我就给你们,怎么样?”
  其实就算顾谦输了,章溯也不介意给方止一个试镜机会,方止足够优秀,没有必要靠这种游戏争取机会。
  章溯绝对没有侮辱方止的意思,他只是想逗着顾谦认真跟他玩一场,自己重拾一下成就感。
  他算盘打得响,但顾谦好歹是把玩牌当成社交游戏玩了十几年的人,曾经也认真把它当成项事业钻研过,章溯挑衅他后能赢的概率可想而知。
  顾谦把手里剩下的牌亮了出来,腼腆地笑了笑:“今天怎么总是对你这么不好意思的……”
  章溯:“……”
  海风更凉了,他的心也被冻成了一坨冰。章溯摆摆手示意顾谦现在可以赶紧滚了,捂着心口进了房间多套了件衣服,“颤颤巍巍”地甩上门去找夫人求安慰。
  顾谦却没有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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