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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无懈可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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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重伤。

本来想要表达感谢的仓鼠看出它的狐狸原型,捂着嘴巴眼泪汪汪,哼哧哼哧半晌,居然泪奔着跑了,什么话也没留。

的确没画多少,再往后翻,都是白纸,只稍微打了格子线,似乎有些想法,但还没来得及实施。

指尖摩挲着细腻的画纸,苍白的少年靠在垫高枕背上静静望着那个专注于草稿的男人,眼珠从左转到右,停留于橘色光圈下,映出毫无波澜的暗色。

“我不知道小仓鼠该不该回来。”殷送把声音放得很轻,“狐狸生来就要吃老鼠,虽然它看上去并不坏,但出于自保……小仓鼠大概不会回来了,对吗?老师。”

“放心,它会回来的。”医生平静地说,“哪怕是出于朋友的道义。”

面白如纸的双颊浮起一层浅粉色,少年倏然扭头过来,死寂的瞳孔再度嵌上亮色,像复苏的活水。

他细长的五指伸进被窝,轻轻按住被包扎牢固的腰部,那刚生动起来的光芒,又随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情逝入黑暗。

“老师总是很温柔,又经常在这样的时候表现出这么无辜的体贴。”

少年人嗓音稚嫩且柔和,话语中却带着锋利的倒刺:

“这种体贴真的很莫名其妙啊,我受伤了,老师还能这么平常地闲聊一些没有关系的话题,不管是饿了没有,还是画册的后续,你可以聊很久,却一句都没有提过‘它’。我理解不来,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谓的关心吗?”

少年突然的发难,超出吴谢原本预想。

“还是说,这样的体贴,是属于老师的‘道义’?”

少年微小地翘起唇角,笑意看起来很不真实:

“你难道真的以为,我对你今晚的行动一无所知?或者天真到认为,我叫你来的目的仅仅是看画册?”

医生捧着画夹,没有打断少年的演说,他目光平静,无人能从他沉淀下来的眼瞳中窥见他情绪的蛛丝马迹。

“老师待在父亲身边,如果只是为了报恩,那么我想知道,这份‘道义’究竟能重到什么程度。”拉平嘴角弧线,殷送眼神认真,“比起殷白的高价雇佣,又如何?”

男人并未马上回答,而是仿佛在确认什么般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他。

“先生对我恩重如山。”医生说,“但我属于先生,不属于殷家,所以殷家的任何事务,除非先生吩咐,我不会去碰。”

“直到现在,老师还觉得自己是局外人吗?”殷送问。

“我会一直在殷家工作到先生离开。”放下画夹,医生撑在柔软床垫上,逼视那双琥珀色眼瞳,“如果先生的愿望移交给少爷,那么,我会像为先生效劳一样,一直效劳到少爷离开,或者我死去。”

有那么几秒,无法遏制的动容从殷送的神态中泄露出来,他伸手想触碰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却被突兀的震动声打断。

医生的手机亮着白光,来电显示殷白。

他们齐刷刷看着那张薄薄的屏幕,在吴谢伸手欲挂的瞬间,殷送阻止了他,先一步将震动的手机拿起,认真地说:

“是时候了,老师。”

话音刚落,他按下了接听键。

殷白温柔的声音在寂静里回荡:

“阿谢,你考虑得怎么样?”


漆黑眼瞳望向靠在软枕上的少年。

少年报以不带情绪的微笑。





第65章 part。65
“我考虑清楚了。”

就着少年的手贴近屏幕,吴谢直直望进琥珀深处藏匿的喜悦情绪,语调毫无感情,他宣布了最终结果:

“如果先生没有特别安排,我会离开殷家。”

话语像轻呵出的一口薄气,消散在橘色灯光不曾窥探过的夜色里,寂静悄然而至,这是属于三个人的无声沉默。

“我雇你做专属医生,跟你留不留在殷家有什么关系?”那人笑了一下,被电音模糊的温柔变得锐利起来,“阿谢,我们就事论事。”

“白少,我是为先生才留下的。”男人平静地说,“先生离开以后,我不会再受雇他人,这点你可以放心。”

“我放心什么?”电话那端的声音完全冷了下来,“放心你不用再给别人做家庭医生,放心你终于可以脱离殷家这个死气沉沉的地方?我要不要给你鼓鼓掌,说你这个决定做得好棒棒?”

——你要愿意的话也OK啊。

吴谢这么想着,表面却维持住自己的平稳呼吸,尽量不把内心深处的哈哈哈泄露出来。

“阿谢,我会出什么价格你最清楚,你跟着我,以后的待遇绝不会低于现在,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我跟先生不一样。”殷白放缓语气,“他是药罐子,生理心理都离不开你,他把你锁在殷家,但我会给你自由——我雇你不完全是想让你做家庭医师,你明白的吧。”

“抱歉,白少。”医生唇角绽开一点笑意,“如果您想听回答,那么,我的回答跟之前一样,如果先生没有特别安排,我会离开殷家。”

那端的呼吸骤然变得紧促起来,像是被惹恼的巨龙预备吐息,但吴谢没给对方发作的余地,他拿过手机,快速说了声:

“祝您好梦。”

掐断通话,他干净利落地把这个号码拖入黑名单。

将显示黑名单的手机放在两人之间,男人看向坐在床上的少年,神色平淡:

“够了吗?少爷。”

“我该感谢你的,老师。”

关掉显示屏,少年单手抚住腰间伤口,侧身靠近坐在高脚椅上的男人,脸上亦看不出什么表情:

“如果您今天没有接那通电话,我可能已经死了。”

死这个字眼终究还是戳中了男人心底深处最疼痛的那根弦,他鼻尖眼角俱涌起一股无法遏制的酸意,别开纠缠的视线,他强忍住不属于“吴谢”的情绪,假装平静地问道:

“所以,腰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父亲有些事情需要去办,作为有血缘关系的儿子,又是生面孔,大概是做那些事的不二人选。”

殷送此刻的表情,已经完全不像拥有亚斯伯格综合征的问题儿童,未褪去青涩的面孔,浮现出另一种奇异的沉稳魅力:

“老师不觉得奇怪吗?这些事明明完全可以让柴林先生去做的。”

医生没有说话,但他回转的眼神分明表达出疑惑。

“但很遗憾。”少年纤细五指端住男人线条硬朗的下颔,很温柔地眨了眼,“父亲想要调查的人,就是柴林先生——他已经不再是,父亲所信任的人了。”

意外得到重要消息的男人瞳孔微缩。

“但老师的地位依旧非常稳固。”指节收紧,少年渐渐凑近过来,“父亲无数次地跟我说,如果出了事情,任何事情,只要找您,一定就会没有问题。父亲很信任您,我也是——今晚这个救命电话,只有你能接。”

被限制下颔的男人没有说话,他眼瞳俯低,显出一种居高临下的神态,反问起来:

“那么,少爷不该吸取教训,为自己的未来,做两手准备吗?”

少年微微愣住,对方宽大的指却已抚上他冰凉手背,将他呈禁锢姿态的五指一根根掰下去,用腿拨开了高脚椅,站起来:

“先生还在,我不会走,少爷尚且能够说出这样任性的话,那么……”男人回身看他,眼眸冰冷,“如果我也不在了呢?”

少年露出茫然表情,竖立起来的成熟面具像雪花一样消融在灯光里。

言尽于此,男人捡起铺在床边的西装,转身向门口走去,就在这时,他听到布料掀开的响动,随后是什么东西跳在地毯上,来不及回避,他腰间一紧,已经被人从身后猛地抱住!

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完全超出吴谢预料,今晚有太多不受控制的因素出现,他尚未完全消化,就被这一出挽留给钉在原地。

“老师,对不起……”

少年闷在衬衫里的声音与吐息通过细小震动从脊线传达进脑部,背后迅速被濡湿,不用看吴谢也明白那是什么,他听着少年迭声哽咽,一瞬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好害怕……如果你没有来的话……”抱着他的人很明显在克制浓重鼻音,环住腰间的手臂愈发用力,“老师…只是今晚也好,你能不能不走,能不能留下来……陪陪阿送…?”

“……你会害怕?”

埋入他后腰的头用力往前点了点,似乎是要他感受清楚这份未能传达到的恐惧一样,少年抱到颤抖的力度异常清晰地隔着单薄的衬衫布料附着上来,活像一块甩不掉又瑟瑟发抖的可爱牛皮糖。

男人把少年环紧的双臂慢慢掰开,少年不肯,极为用力地想要黏上来,但还是被对方决绝又坚定地拉开了。

有那么一刻,殷送像掉进令人透不过气的沉闷黑水里,绝望,冰冷,无法呼吸。

但很快,医生就面朝着他,利落干净地将挽着的西装一甩,解开扣到衬衫最上的两枚扣子,面色平静无波,语气冷淡不已:

“去床上,躺好。”

殷送呆住,苍白面颊浮起桃花般的淡粉色。

少年轻轻攥住睡衣领口,忐忑不安地听从对方吩咐乖乖上床躺好。

骨节匀称的五指从柔软棉被下伸入,殷送没有体验过这种脸红心跳的感觉,甚至都找不出词来形容此刻的心情,然而,满脑子胡思乱想,还是终结在男人轻柔的话里。

“还好,没裂开。”

殷送愣住。

医生宽大有力的掌热烘烘地覆盖在他包扎完好的腰部,稳定地按住,确认无误后,又很快抽离,少年错愕地看着医生坐上床沿,伸出胳膊将橘色灯光调暗。

昏黄暗光营造出适合睡眠的氛围,男人隔着被子与他依偎在一起,单手抱住被面,温和道:

“睡吧。”

旖旎思绪碎裂在无声黑夜里,却有另一种温度蒸腾上来,像冬日煨暖的热水袋一样贴进心底,咕噜咕噜地泛着热气。

他们仿佛当真陷入睡眠般彼此沉默,享受这不言语中令人安心的短暂时光。

少年还是带着渺小的希冀开了口。

“老师,喜欢夜景吗?”

“嗯。”

“喜欢星星吗?”

“嗯。”

“喜欢……”少年独自动了动喉结,将未出口的话压下,转而瞥向落地窗外遥远却闪耀着光芒的地方,“喜欢…摩天轮吗?”

位于城市彼端的巨型摩天轮,此刻像只拱在极光中的浪漫玩具,仿佛一掌就能满握住,带着股静谧的怀旧感。

“嗯。”

医生回答得很单调,但起伏的语气证明他并不是在敷衍,少年将侧脸浅浅埋进松软枕头,细小地蹭了蹭:

“我没去过游乐园,很久没去了。”

医生没有说话,只是稍稍搂紧被絮下的人,力度温柔,在看不清面色的夜色中,借着身高尽情窥视着怀中的少年。

“落地玻璃还是有点反光啊。”乌黑的发旋有些卷,拥有琥珀眼瞳的人像小猫般回缩,“这个角度都看不清外面星星了。”

男人伸手慢慢安抚他,声音很轻:

“回头让先生找人敲个阳台出来,在外面看就不会反光了。”

“是啊。”少年依赖地彻底窝进男人怀中,安心闭目,“还是老师最聪明了。”


“叮,【治疗殷送】进度值+10%,当前进度20%”

……

那天以后,吴谢没有再在殷早的病房中“偶遇”殷白,这个人像空气一样消失在他周围,仿佛已经放弃他了。

殷早的病越发严重,近来,已经达到说话都很艰难的地步,柴林寸步不离,与他一起为殷早奔波,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让吴谢看不太懂。

既然已经背叛,在这样的情况下,又何必演戏呢?

他甚至有次不慎撞见柴林握住那人苍白的手,低头啜泣的样子——病房里很安静,除却因化疗昏睡过去的殷早以外,并无其它人。

或许是当真对这个人深怀感情,虽然在这种生死存亡之际提前为自己找好了下家,但心底还余有几分舍不得离去的不甘,甚至还隐隐期待着对方能够活过来吧。

例行检查后,难得苏醒过来的殷早叫住了正欲离开的医生,柴林想留下来,却被对方轻飘飘一句话打发出去:

“林林,我有话与阿谢单独说。”

柴林望一眼正在给男人倒水的医生,没有像以往那样坚持,反而低头应“是”,离开时还将门仔细带好,以示他与往常相同的忠诚。

医生将倒好的水放在床头,把形容枯槁的男人扶起,用温水去滋润他的唇角与咽喉,低声询问:

“什么事,先生?”

殷早语气虚弱,吐字却清晰:

“找个时间,把阿送……送去国外。”

医生喂水的动作一顿,从这人浑浊的眼瞳中,望见那一点锐利微光。





第66章 part。66
医生推门而出,抬眼就看到候在外面的柴林。

男人高大且结实,阔而峻险的眉峰上有一条长疤,从右额角一直划到左额角,让他原本平淡的面貌变得狰狞起来,而这狰狞之中,鹰样的双目流露出极为严肃可怕的气压。

即使是殷家的内部成员,也少有几人敢于直视这个男人的眼睛。

吴谢就是不怕的人之一。

意识到对方正越过他的肩膀在看空隙后沉沉睡去的病人,吴谢将门彻底掩上,面色冷淡地仰头望去:

“有什么事?”

“您要的东西。”将银色怀表递给对方,男人语调放沉,“先生说了什么?”

“主要是问少爷近况。”把怀表塞进口袋,医生说,“先生这几天情形不是很好,白少来过几次?”

“自上周以后就没有来过。”

点了点头,尚未走出长廊外,医生忽然顿住脚步,柴林走在他前方,察觉他没有跟上,不由露出问询神色。

狭长且黑沉眼眸乍然望向他,柴林从这眼神中觉出几分被窥视的微妙感觉,当下不由挑眉,面色镇定地问道:

“怎么?”

握紧口袋中怀表,医生欲言又止,却终究摇了摇头。

耳畔传来系统机械的电子音:

“非任务道具,不可回收。”

……

银色拨片无法掩盖生锈痕迹,尽管外表维护得很好,但无法清理到的细节依然沾有锈迹,只是现在,已经变淡许多。

毫无疑问,这是一只足以传承下去的老式怀表,虽然年代久远,但依然保养良好。

食指轻轻勾下表盖,雕有精致纹路的表盘“啪”地关上。

“这是游薇的怀表。”

“是。”

“这是任务道具。”

“是。”

“那么,为什么系统提示它是‘非任务道具’?”

“它被拆解过。”电子音维持着客观的稳定,“而且失去了三枚铆钉和齿轮。”

医生安静下来,良久都不曾说话。

“柴林在怀疑我。”银色怀表沉甸甸地躺在掌心,医生俯视着它,“他想知道怀表的含义,找人拆了它,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就装了点‘小礼物’在里面——让我猜猜,是微型定位器?还是录音纽扣。”

系统没有回答,它知道宿主现在情绪非常不稳定,需要别的事情来分散他的注意力,最好不要插嘴或打扰。

不知不觉,它也变得能够“理解”他人了。

“不管是什么。”食指与拇指牢牢扣住银质表盘,男人问道,“它还能恢复吗?”

“能。只要找到原来铆钉和齿轮,把它们恢复原样就可以。”

“系统有没有任务道具的追踪功能?”

“……”这次电子音停顿了很久才回答,“没有。”

男人没有说话,他心底在盘算着某些事情,或许能够弥补这件堪称是败笔的意外——在这之前,他的任务道具从未被任何NPC拆过,是他太过放松警惕,所以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要想修复这只怀表,目前只有一个人做得到。

“这个周末,带阿送去游乐园玩吧。”指尖滑过反光表壳,医生眸色深如潭水,“或许事情还能有一点转机。”

雪白的宽大手掌掠过怀表,覆于黑色手机上。

在系统的无声注视中,医生拨通了一个电话。

上面只显示两个字:

殷白。

……

殷送很难确切地回想起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老师带他去了梦寐以求的游乐园里玩,他们在高空项目起起伏伏,下来以后,老师给他买了巧克力冰淇淋,接着他们遇到了殷白的人,老师前去交涉,最后趁对方不注意拉着他进了鬼屋。

本该是很恐怖的地方,但因为老师带来的安心感,他完全不觉得慌乱,也就在那时候,他发现老师拥有非常惊人的方向感。

他们没有拿地图,老师在前进的时候却好像完全没有困惑,带着他疯狂奔跑,甚至能够提前避过要扑过来制造惊吓的工作人员——他们钻进一个拉起黑幕的地方,老师把他交给套着骷髅头的保镖,亲自帮他戴好蝙蝠面具,告诉他很快就能出去了。

但老师没有跟他一起,转头就掀开黑幕去反方向引开殷白派来的人。

所以老师并不知道。

他后来见到的并非是父亲的亲信。

而是在车内等候已久的柴林。


似乎有什么东西。

从那一刻开始,逐步崩坏,终至失控。

……

吴谢被押回殷家的时候,殷白正坐在客厅最中心的沙发上。

那里曾是殷早的位置。

随着这场充满倾轧的内战残酷结束,这把象征着权利与地位的交椅,终于易主。

男人不像以往那样西装革履,发丝整齐,满室的血腥味不曾散去,他裸露的胳膊平放在沙发靠上,血迹被处理过,但子弹还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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