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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无懈可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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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没多久,就上来一位礼官,停在轿外宣旨,内容是重封并肩王,再加赐封号为“燕”,吴谢抿唇忍笑,躬身接过红色“聘书”。

又走了一段距离,礼官再停,又宣了长长一段“礼书”,在听到“一箱白薯”时,男人终于忍不住露出笑容,他现在终于有种当新郎官的感觉了,并且非常期待今晚的压轴。

快到丽正门前,轿未停,礼官却站在玉龙桥边,大声宣读细礼“迎书”,而今三礼俱到,夹道的侍从提篮撒糖,将士们忽然被砸,差点拔剑,却闻轿子里传来将军带笑的声音:

“别撒了,就这么些人,直接给篮子罢,免得浪费。”

侍从面面厮觑,见礼官冲他们使眼色,于是纷纷将手中篮子递给面前士兵,将士们收了一堆装满松子糖的食篮,稳稳端着,终于跟至城门下,有几个眼尖的发现高站在城门上的陛下身着玄纁礼服,恰与今日将军的衣色匹配,虽然心有疑惑,但也想不了太远,只道外面传言陛下与将军不合的话果然是假,若不是提前议定,以将军素日的谨慎,怎么敢穿与陛下同色的衣裳。

眼见帝王转身下楼,男人撩开朱红软纱,银甲反射澄黄光芒,他下轿立于黄昏暮色中。

红绸飞飘,红花漫天,寂然人定,无礼乐乱耳,此间唯风声而已。

待帝王率百官站定,男人解剑跪地,沉声道:

“臣幸不辱使命。”

锁甲齐响,银甲将士整齐划一,俱解剑行礼,为这寂静却热闹的空间平添一丝肃穆。

“朕知道,众将士辛苦了。”帝王俯身扶起面前的将军,语气恳切,“平身罢。”

“是。”

掌中忽而碰到一点冰凉,吴谢连忙攥住,还未弄清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便听靠近的帝王轻声道:

“今晚便与我戴上这个,可好?”

他说得又轻又快,开口就要被风吹得散在云间,但男人却一丝不漏地听了进去,只是再握掌时,手心已空——吴谢不由在心里苦笑。

“我说系统,你这时候收什么任务道具啊。”

没错,彦松给他的东西,就是那根曾在水榭交换过的凤簪,他当时给对方戴上,就是不想这么快完成任务,好拖延能留在这个世界的时间。

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时候……

十二旒摇晃的瞬间,彦松忽然摸到满手湿润,他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便听有人惊叫道:

“有刺客!”

方才还好好站在他面前的人,突然就抱着他跪了下去,有人立刻去追埋伏的刺客,跟来的将士迅速警戒四周,而帝王眼中则只剩满目通红。

的确……的确啊……

金火大片吞噬云霞,红绸如浪潮向前推动,红花似雨一样卷起又吹散,银甲之下覆盖浓烈朱衣,血泊打湿玄纁礼服,在汉白玉造的地面画出显眼的赤色溪水,逐渐汇集成溪,再由溪成河。

“不要…不要……”徒劳地抚摸着男人的脸颊,年轻的帝王低声道,“你想丢下我吗,就连你也想丢下我吗……”

“对不起…对不起……”

用力握住青年剧烈颤抖的手,男人分开五指与之相缠,他口角渗出血来,却抿紧了,露出个微笑:

“你不要哭啊,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你不要哭,不然……”

盛满夕照的墨瞳在纤细的金羽中颤动,濡湿眼角积蓄起斑斑晶莹,他依然撑着脸上笑意,疏朗眉目终究还是被泪水浸湿。

“不然…我也……”

“阿谢…不要!不要…不要!你不要睡过去啊!睁开眼看我,阿谢!”青年声线极度发颤,像疯了般朝左右嘶吼道,“御医,御医呢?!”

四周却已空无一人,只余风声混杂的剧烈喘息。

……

泪像永无止息的河流般涌动,他听到哗哗水声自城门内喧嚣而起——泼天巨浪自内宫疯狂抬高,如海啸般汹涌而来。

在浪头没过冕冠的瞬间,青年犹如一具木然的石碑,屹立在至寒水波之中,待潮汐褪去,那玄纁礼服已泼满油漆,鲜蓝得令人发慌。

他抛下沉重的空壳盔甲,湛蓝液体从中缝隙间“哗啦”流出,明明表情麻木,泪水却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样冲淡满面冰蓝,有乌鸦落在崩裂的汉白玉块上,发出难听的嘎嘎声。

雄美的丽正门在潮水冲击下溘然倒塌,玉石下裸露的土壤,有黑色的蕨类植物节节拔高,晚霞暮色转瞬化入深海之中,这次连血月也无,唯有哑蓝光弧孤独映射满片废墟。

有风铃挂于不知名的树梢,在看不清的道路前方发出空灵碎响。

“滴,当前未删除世界【3】,是否删除本世界记忆?”

“否。”

艰难起身,他顺着似有若无的铃音,在几近无光的世界中,跌跌撞撞地朝前摸索而去。

“警告,警告,情感负荷超载,情感负荷超载——是否删除以往记忆?”

喘息在逐渐降低的温度中化为雪白寒雾。

他重复了一遍:

“否。”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礼部尚书…1





第48章 part。48 中转站
他躺在倾斜的光芒中,水痕沁进鬓角,眼睫银白,连皮肤也在这层过滤下白得透明。

淡色唇间浅含红脂,微微张嘴试图说些什么,但还是没发出一点声音,他抬臂交叉于头面,掩盖住平静下的涟漪。

系统本以为自己会被骂,但等了很久,久到男人已经表情安静地仰躺在地,远眺黑暗,也没有等到预料中的任何一句话。

它知道此刻应该闭嘴,却还是用调低的电子音说:

“宿主……”

“嗯。”仿佛知道它要说什么,宿主嗓音平稳地接过话,“没事,无NPC注视情况下自动接收任务道具是制作者的设计,不能怪你——我只是,有点心疼……”

最后一句脱口以后,男人的声调还是崩了。

饱含酸涩的话被他半咽进喉咙里,哽了片刻,或许是想起自己仍不知对方真名,他尾端的倾诉直接断带,最终化为急促喘息中嗬嗬吞咽的竭力克制。

“宿主,Mr。Yan已被确认为手术刀,但因其个人权限过高,拉取不到关系链,总部也没有发来相关的详细资料。”

系统试着安慰对方:

“不过,这说明宿主是有手术刀协助的,看来病毒并没有影响到相关数据,主要是因为权限保护,Mr。Yan才被错过了,他的个人权限能高到无法拉取关系链的地步,很有可能是对整个系统非常了解的Master,肯定会把宿主治好。”

男人平复自己剧烈起伏的呼吸,沙哑续上剩下的话:

“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

“只要宿主拿满十个世界的任务道具。”系统说,“应该就能见到Mr。Yan了。”

“现在想想,少了手臂也没有什么特别不方便的地方。”

眼瞳塞满无机质冷光,他语气平静:

“治疗可以停止吗?我不想他再经历这些,或者让他不要做我的手术刀,我一个人也可以。”

“治疗合约首条,宿主必须完成十个世界,否则不可脱离崩坏系统;手术刀合约第三条,患者尚未脱离崩坏系统时,非特殊情况,手术刀不可中途退出治疗,否则将视为消极治疗,报警处理;关于特殊情况的附录,宿主可以了解一下。”

电子音逐渐严肃起来。

“特殊情况包含但不限于,由于不可抗力无法继续进行治疗,如手术地区正在进行地震,台风,海啸等;由于生命安全无法继续进行治疗,如脑死亡等其它重大疾病——除此以外,不可退出。”系统说,“生或者死,只能二选一。”

“……那么,我如果在治疗过程中死掉,他呢,也会受法律影响吗?”

“手术刀虽然不受法律影响,但主场崩塌会对其脑域造成一定损伤。”系统说,“跟宿主一样,手术刀在进入治疗之前,也会签下书面合约,其中,治疗过程中发生的一切医疗意外,由当事人全权承担。”

瞳仁紧缩,吴谢猛地攥紧五指,那个不可能的设想再度浮上脑海,却被他强行按压下去。

“……原来是这样。”男人语气艰涩,“但我怕他等不及。”

“宿主毋须担心,手术刀对规则是绝对清楚的。”

“不是指规则,我是说精神。”拇指捻住额角微微垂下的一绺碎发,眉峰皱起压抑阴影,“脑域是可开发的神秘区域,在外界辅助下能够最大化颅脑皮层的活跃度,在可控范围内,计算、建模、学识灌输都不稀奇,但我担心的与这些无关,是心理层面上的东西。”

“我知道下个世界还会见面,走的时候还是极其难受。”

泛红眼眶迅速阖上,瞬间抹平声线中的颤抖:

“彦松什么都不知道,我没法想象他如果一直不删回忆会发生什么……很大几率会变成非常恐怖的灌输体验,在硬件上——脑域或许能够容纳,但对于精神防线来说,这种过量灌输堪比六级海啸,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出问题。”

自了解到所谓“管理员”的存在以后,他就一直在思考崩坏系统是如何进行区域构建的。

第二个世界学习的各类知识,尤其是后期为了研究脑科恶补的资料,对于他剖析系统的功能结构格外有帮助——大概因为在末日当了五年博士,有些学术习惯还是没能改掉。

而上次在中转站跟系统确认治疗世界由潜意识物理构成以后,他就产生了不少疑惑,同时,也有非常多的担忧。

这些担忧一旦牵扯上彦松,他开始焦虑。

电流经过,系统很快针对宿主的话提出意见:

“宿主可以在稳定角色OOC值的情况下,对手术刀进行多次暗示,世界任务完成以后,对方肯定能理解宿主意思。”

电子音稍稍迟疑几秒:

“不过,是否删除回忆完全由手术刀自主,根据以往的角色性格判断,宿主的手术刀个性极强,可能不会听宿主指挥。”

“……我知道。”男人擦了把脸,“谢了。”

四肢逐渐恢复力量,他张开双眼,翻身坐起,金属右臂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输液丝已被新的骨骼板覆盖,从外形上,已经非常接近正常的手臂,只是轮轴构成的部分依然存在间隙,还能看到里面闪动的元器纹路和细密的输液丝。

相信等通关第十个世界以后,这只手臂就会恢复如初了。

他盯着它发了会儿愣,回想因这件东西引起的一系列事情,将自己的人生从头开始往后捋,原本唇间抿的那点血色也几乎要消失。

情绪数值突然紊乱,系统很快察觉到宿主的异状,连忙询问:

“宿主还好吗,需不需要听一会儿音乐?”

“没事。”男人露出公式化的微笑,“我很好。”

情绪线在话语出口的瞬间恢复平稳,系统有些被惊到,联系宿主之前的表现,电子音不由带上微小的波动:

“宿主……越来越熟悉这个世界的规则了。”

“是啊。”他笑,“真的好想带Yan先生出去啊。”

瞬间刷新掉脸上显而易见的难过,男人的神态开朗起来,唯有依然泛红的眼眶证明他曾经存在过的悲伤。

0001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透宿主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从第二个世界开始,它能感知到宿主的某些部分正在发生改变——变得更清楚目的所在,为达到想要的结果愿意动用适当的手段。

他像一个逐渐摸透游戏规则的玩家,在执行通关任务时变得游刃有余,甚至还能在危险的边缘试探,预判结果。

这种改变是好是坏,它无从判断。

“说起来。”吴谢发出一点笑音,这次看上去真切许多,“没看到他变成新娘的样子,真的有点可惜。”

系统:“……报警了。”

“不是。”男人试图解释,“我是说以Mr。Yan的资质,凤冠霞帔肯定很惊艳,我就想看看……”
系统恶意截断回答:

“宿主想看女装的话,系统可以帮您重组一套衣服。”

完全没料到还有这种功能的吴谢愣了一下:

“这是你的新功能?”

“对啊。”系统询问,“宿主要试试吗?系统还能帮您截图。”

“不了……我这个体型穿女装只会被人当成变态。”男人拨开额角碎发,潇洒一笑,“不过说起拍照技术,我以前参加过摄影社团,如果有机会跟Yan先生见面——他愿意的话,我肯定会把他拍得像封面模特一样。”

完了,它的宿主……

电子音轻轻波动了一下,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

这次,吴谢看清了时空转换的白光来源何处。

斜照尽头释放出大面积光芒,圆形光柱瞬间扩大,一时间将整个漆黑的空间彻底照亮,男人融化在光里,尽管只有很短的一秒,眼角余光还是捕捉到了光源之外晃动的影。

像蛰伏在水面下的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系统:女装吗大佬
吴谢:不了不了
Mr。Yan:不了不了





净化者:相爱相杀的西幻
第49章 part。49
破败神殿孤独屹立在暗无天日的石窟深处,残垣断壁中,唯有交困于魔法阵内的水晶石碑,在缝隙微光下散发出紫罗兰光辉。

遥远微风拂动破碎长袍,垂吊于石碑前的使者在没有水的空池上沉睡,锁链像蟒蛇攀附在他的身上,姿态如同向往光明的殉道者,在巨大石碑前,他轻如一片漂浮的羽毛。

周遭事物大多风化,唯有他不染尘埃。

隧道的深远尽头,一缕金光乍然浮现,碎裂的地板裸露出干涸的复杂纹路,这缕金光在其中分流、汇集、散开,最终布满整个神殿,黑暗被盛大的金光驱散,紫水晶涌动起乌云一样的黑色絮状物,封印百年的空旷神殿迎来了第一道源自其内部的原始之声。

巨大威压中,使者张开双眼。

折射出光明的蔚蓝瞳孔犹如水洗,黑甲骑士倒映其中,当那把锋利重剑高举之际,使者看清骑士的满目憎恨与厌恶,与剑锋间的星火一起,瞬间洞穿他的心脏!

风尘掠过,寂然无声。

抽出的剑锋看不到任何颜色,长袍的割裂处露出完好无损的肌底,使者眼瞳化为深邃蓝洞,在刀刃彻底抽离后,迅速恢复成蔚蓝色彩,安静地悬空在金光之中。

“加纳,住手!”

稚嫩却充满威严的怒斥从隧道中传来,骑士再度抬起的重剑被无数金丝捆住,他竭力挣扎着想往前刺去,金丝瞬间紧绷,在力量的抗衡中,他最终还是不甘地将剑放下,兵器在甩开的五指间化为星光,进入绞满荆棘的臂甲里。

“维多利亚殿下。”骑士转身,单膝跪地,“他是灾祸之源,我们必须绞杀。”

“灾祸?”

披着洁白魔法袍的少女犹如一朵盛开的白百合,与使者同色的眼眸中闪现蔚蓝光辉,她执水晶魔杖抵于额前,默念咒语。

空灵啼叫自她耳后掠过,无数由光体形成的飞鸟转瞬盘旋于这破败神殿之中,被束缚在水池之上的使者微微仰头,低沉地念出一段简短而古老的语言——圣歌从四面八方逐渐升高,变奏的管弦乐杂乱地在空旷的残垣断壁中轰隆隆响起,男女老少交汇的吟唱像浪潮一样向旋转的飞鸟袭去,鸟儿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形光弧,流畅摆出一条迅猛非常的直线,鸣叫着冲进主人体内,化为一蓬卷曲的光羽消散。

当少女放下水晶杖,响亮的圣歌霎那减弱,她露出恭敬而谦卑的表情,摘下风帽,屈膝行礼:

“尊敬的阁下,我是来自奥西弗帝国的公主,维多利亚·蒙巴顿,我们正在追寻黑暗源头,贸然打扰您的长眠,我深感抱歉。”

“奥西弗……”使者的声音带着钟鸣般的回响,“久违的名字……”

纷乱吟唱在他眼眸的开合中变为空灵圣洁的和声,紫水晶内咆哮的黑絮逐渐沉淀,在根部淤积成纯粹暗色,使者周身铁链收紧,金色光芒逐渐微弱。

“这道亡灵阵法已经将我困在这里几个世纪,是你的魔法唤醒了我。”他垂下头颅,看进维多利亚的蔚蓝瞳孔中,“多么纯粹的光明力量,就像命运一样——维多利亚,你是来解开我封印的人吗?”

属于光元素的交流带着天然亲和力,维多利亚完全无法抗拒对方提出的要求,她拦住欲言又止的黑甲骑士,虔诚地说:

“我能帮您做什么,阁下。”

“公主殿下!”

骑士手掌幻化出锋利的金属利刃,紧紧勾住她的肩膀,制止她想要靠近使者的冲动,怒吼道:

“不要中了他的幻术,我的直觉不会错,他就是灾祸之源,您已经被他魇住了!”

“退下!”

强大的光明力量震开骑士指爪,少女倨傲地扬起下巴:

“加纳,你没有资格质疑一个贵族的决定。”

“不,我……”

金色藤蔓从骑士脚下疯狂生长,几个呼吸,骑士就已经被藤蔓完全捆住,根本无法动弹,年轻的公主终于能够向使者走去,她跪坐在大理石砌成的水池前,双臂交叉聆听祷愿,沉默良久,她像是接收了不知从何而来的隐秘信息,开始用与使者相似的古老语言,吟唱一段漫长的咒语。

划破掌心,玫瑰色鲜血从伤口涌出,淅淅沥沥,跌进空荡荡的水池中。

纹路内微弱的光芒再度亮起,这次金色占据了全部的视野,唯有紫水晶伫立在其中,庞大的黑暗在透明的内部疯狂游走,沉重的锁链发出急震的颤抖声,困于其中的使者眼瞳再度化为蓝洞,这种异状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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