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快穿]首席逆袭执行官-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谁知道呢。
  多亏了这个,他也终于发现异常之处。他对着刚刚输完口吐完了胆汁的小梁说:“这个人没有牙齿。”
  “会不会是年龄太大,牙齿已经全部脱落了?”
  廖云沉翻起死者的手看了看,眼中一亮当即就去抓死者的脚,低头在肿胀的看不出原形,一动就会脱下一层皮的脚上面仔细查看,接着才对一脸惊疑的小梁说:“不是,应该是有人防止死者自杀或者自残把她的牙齿全部拔掉了,不单单是牙齿,还有她的手脚指甲。”
  “这……这不是犯法的吗?”他结结巴巴的说,不过后来也闭了嘴,毕竟现在连人都杀了,还有什么是这些人不敢做?
  廖云沉仔细认真的开始一点一点处理她头部腐烂最严重的部位,小梁这会儿已经适应的差不多了,在他旁边用镊子把蛆虫一条一条抓起来,然后有用水将她脸上的泥洗干净,动作可谓是小心到了极点。廖云沉割开她的头皮,下面露出来的赫然就是骨折断面密密麻麻的头骨。
  “这种伤……是有人在打他的头吗?”
  小梁也跟过来和他一起处理,还照了两张相作为加入会议的记录。
  “不是。”等他将额头上面的头皮液处理干净后,果然就看到了脑组织上面明显的伤痕。廖云沉指着这里告诉小梁:“这叫对冲伤,只有人摔倒或者撞击的时候才会形成,就和脑震荡是一样的。”
  他手下的动作停了一下,又仔细地看了一眼,似乎还在研究,倒是原本躲得远远的男人走了过来,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一个人的无能为力和尴尬,就努力地找一个话题:“所以,这个人是跌倒了?”
  “一次跌到不能形成这么多的骨折断面。”
  “万一是跌倒在了楼梯呢?从很高的地方掉下,下面正好是楼梯……”他似乎有些不服,自己的推断被人这样轻易的否决。
  “我说的是骨折断面。”他们给尸体翻了一个身,这味道就愈发的难以忍耐了,那个官二代这次倒是没有多远,也算有一些长进。廖云沉给他们看露骨受损的状况,手指在缝隙上方划过:“一次跌倒,就算再严重,颅骨变形,那么一条骨折线肯定是无线延长的,但是如果他的大脑多次撞击,就会形成很多骨折断面,骨折线也会被截断。”
  看到他们点了头,廖云沉把尸体放回了原本的位置,手术刀从其下颚出割开,一路将尸体剖开,露出了里面腐烂并不是很严重的器官:“结合死者头皮受损严重的情况,我们有条件怀疑凶手可能曾多次拉扯死者的头发将其在地面撞击致其死亡。”
  他伸出手,割开了死者蜷缩着的胃部,里面果然什么也没有,终于露出了些笑容。
  “没错了。”
第37章 豪门私生法医
  这一场解剖进行的还算顺利,死者的器官上面来看没有其他的致命伤,所以基本肯定了死因,但是由于实体的高度*,以及牙齿这一类辨别年龄的重要证据被嫌疑人拔除,他们只能再自己另想办法。
  毕竟除了死因,重要的还有尸源,只是他觉得这具尸体应该和蒋焕成或多或少有些关系,只可惜蒋焕成还在那边睡着呢。
  “师父,接下来……”
  “你架锅烧水,我们可以开始煮了。”
  官二代听到这句话就是头皮一嘛,他咬着牙看了看一句话都不多说直接动手的小梁,最后还是问出了手:“煮什么?”
  “骨头汤。”廖云沉抬头露齿一笑,让这小子打了一个寒战,赶忙闭紧了嘴。
  只见廖云沉下刀三下五除二就把死者的耻骨剃了下来,接着就放进了滚开的水中,不一会儿就有肉味和骨头汤味在解剖室里面蔓延了出来,一旁的官二代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还有急需要出去吐的架势,小梁却也因为他态度转变对他好了些:“咱师父的手艺堪称的庖丁解牛了。”
  官二代惨白一笑,他解得可是人啊……
  等到这骨头汤都变成白色了,廖云沉用止血钳在里面翻了翻,挑出了软骨已经煮开的骨头,瞥了一眼此时已经七点多的时间,开玩笑的就和两人说了一句:“饿了就先喝汤。”那边两人疯狂摇头,他就低头看自己的东西。
  “死者年龄大概是在四十五岁左右……”
  他放下这些东西,叹了一口气,很是有些无奈:“能表示死者身份的还真是不多,等等……”
  这会儿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解剖室所有的等都被打开了,光聚集在手术床上,恰好就让廖云沉看到了死者脚后跟上方依附着的毛茸茸的东西:“你们看这是什么?”说着,他就用镊子加了一下,居然拉出来后有足足一厘米多长。
  那两人蹲下身子,带看清楚后,小梁就哆嗦了一下:“真变态,往人身体里扎这样的东西,得痛苦死,要不是尸体蜡化都看不到。”
  “这里没有生活反应,说明是死者死后无意间进入的,可能是在拖尸的时候,这起码让我们知道了凶手身体并不强健。”廖云沉把刺放在容器中,接着就继续整理尸体,刚刚下钳子就被官二代的声音吓了一跳。
  “这东西我知道,是金琥!”他一抬头突然发现两双眼睛都在看着他的时候,,当时就差点一口气把自己噎住了。
  “是什么?”
  “金琥,一种很珍贵的仙人球,而且我在国内也没有见过,所以种植的地方很少。”他一边说一边咽口水,大概是第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这么有用,派上了大用处。
  这会儿廖云沉的眼神终于带了些赞赏,小梁领旨就下去查资料,临走时还朝官二代眨了眨眼睛:“看不出来挺博学啊。”
  那傻小子真以为小梁有多崇拜自己,瞬间就飘乎乎了,终于是把自己最后的一点馅露出来:“我也就知道这一样,因为我名字叫金琥,所以以前家里还有一盆……不过杀人的可不是我,我家那盆早被我折腾死了。”
  有了这个线索想必范围已经小的差不多了,廖云沉可算是得了空能够吃口饭了,他赶忙在水房那边去洗了一把脸,回来顺便再冷藏间拉出了被放进去不久的蒋焕成,盯着他的脸陷入了沉思。
  他想起之前蒋焕成临死前的挣扎,他想起蒋焕成说自己……不,应该是司栩是他的孩子,这意味着什么呢?
  当初他看到的是邓若琳和他的dna亲子鉴定书,理所当然,所有人觉得他就是邓若琳和老老爷的孩子,可其实要说他是邓若琳和蒋焕成的儿子,也无可厚非,那蒋萝呢?
  他突然就想起之前蒋焕成一脸和蔼的拉着他站在蒋萝的对面,对着他说:“你和小萝是同一天的生日,刚出生时都是皱巴巴小小的一团。”这句话就有问题,因为如果他在家中看着自己妻子生蒋萝,就不可能见到邓若琳生司栩,除非生两人的是同一个人!
  蒋焕成身上可见的外伤一共有两处,便是雷晟开枪和江懿开枪的地方,雷晟开枪是在他的小腹,可以说是想要限制他的行动,但是江懿开枪的位置却是胸膛。
  这是不是意味着江懿想要阻止他说出什么?
  怀疑的种子一旦被种下,就会疯狂的生长,现在种种迹象都在指向她,更何况上次江懿莫名其妙出现在了医院,谁说警察不可以杀人?就算这些全部都只是他的臆测,那么江懿知道什么?
  他低头看向蒋焕成的身体,他身上的开放性伤口很多,很多都是擦伤,所以并不能判断哪些是在他出现在廖云沉面前之前发生的,那些是他从山崖上掉下去时蹭到的,毕竟那时他还没有死,还在石头上面写下了一个数字。
  这些伤口中最夺人眼球的,自然就是他胳膊上面的一片刮伤,那就好像是被什么金属硬物狠狠的刮过,现在那里已经全部都是皮下出血,呈现一片青紫。
  之前送去进行检测消息还没有回来,廖云沉在这方面只能等待,虽然颜色浅淡,但是确实是在发紫,四肢末端肿大,从主要死因上面来看,完全有必要怀疑蒋焕成是死于疾病。
  “啪。”
  门被人一把推开,廖云沉起先以为小梁他们回来了,只是没有闻到这几人身上的味道,而且步伐的轻重和频率也不同。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却没有转身。
  “我觉得这里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进来。”
  他摘下染血的手套,扶了扶自己的无框眼镜。
  “停手吧,不要再查下去了,我们都知道,蒋焕成就是凶手,对吗。”她的身上有着淡淡的酒味,眼角的泪痕被风吹干,现在蛰的眼角生疼,只是现在又有新的眼泪快要流下来了。她觉得自己就要忍不住了:“算是……我求你了。”
  “你在害怕。”廖云沉深呼吸一口气,他的背影在手术台的上灯光的笼罩下有些单薄:“你怕什么。”
  “好多,好多……”江懿一步一步地靠近廖云沉,泪水把眼前的世界淹没成了一片朦胧,她什么也做不了,这能委屈而可怜的嘟着嘴啜泣:“这个家已经就剩下我和奶奶,我不想要任何人受伤了……他们都死了,都死了……”
  她说着,泪水顺着消瘦的脸颊滑下,打湿了并不干净的短袖。
  “你知道凶手是谁了,你想保护她?”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就好像在安抚一只快要睡着的猫咪,只可惜那个人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一旦小小的推一下,什么也就没有了……
  “求你,求你,不要了……啊…”满是泪水的眼睛痴迷地看着穿着白色大褂的身体,她站在廖云沉的身后,前面的镜子中,男人高大的身材把她掩盖的一点都没有露出来,只有她在他背后张开的双手:“我们就这样活着,就好像一场梦一样。”
  她贪婪地呼吸着廖云沉身上的味道,双手自腰际把他紧紧地抱着,甚至贴在他后背的脸上,冰凉的泪水渗透了薄薄的衣料,刺激着廖云沉敏感的皮肤。
  “不抓到凶手,也许我们都会死。”廖云沉没有回应她,哪怕仅仅是握住她冰凉的手掌也没有。
  他看到她的手指在颤抖,那么脆弱和无助,听见她在背后努力的呼吸,就像她想要活下去一样:“他不会放过我们。”
  门外的玻璃发出啪嗒一声,原来是吃完饭的小梁和金琥他们回来,似乎发现里面气氛不正常,两人偷偷躲在楼道里,可是无法掩盖的好奇心让他们往里面不停的偷窥。
  哭过之后,江懿的情绪似乎已经稳定了很多,她松开了自己环抱着廖云沉的,微微凌乱的卷发让她有些狼狈,从包中拿出来补妆的口红总是不小心就会涂偏。
  这一切收整的很匆忙,她匆匆往门外走去,却是要拉开门栓时停顿了一下,回头仓促的看了他一眼。
  “我会好好考虑,两天后,北大街卡奈咖啡店,我会给你我的答复。”
  廖云沉点点头,看到她纤长的手指抓着冰冷的门栓,脑中就好像有什么炸裂过一样。他整个人木愣愣地看着江懿的手,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你用什么牌子的指甲油?”
  “美思。”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江懿推门而去,那两个男人还是在门口尴尬了好一会儿才进来,看到廖云沉好像在思考什么,还以为刚才的是他女朋友,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师父……”
  “我要看司月尸体。”他丢下一句话就朝冷藏库那边走了过去,之前司月的尸体已经被他们缝合完好了,这个骄傲的姑娘是被人注射了麻醉针,在手术台上死去的。当时他也奇怪过,如果老管家莫名其妙到来,她不可能会一脸安稳的继续手术,美容师也不会让一个男人莫名其妙的闯进来,现在看来,似乎问题格外多。
  他用放大镜在她的身上寻找着,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深深凹陷下去的痕迹,这个痕迹没有生活反应,应该是在凶手施暴时留下的,他们往往首先注意的都是死者身上的开放性伤口,对这些压痕很少观察,因为容易后天形成,可现在却变成了为蒋焕成洗刷罪名的重要证据。
  那是一个指甲印。
  指甲印的旁边留下一点点闪亮亮的东西,他原本以为那是化妆品,但现在看来,那可能是指甲油。
  蒋焕成没有留过长指甲,也不可能涂抹指甲油。
  所以,他是被冤枉的,如果司言没有死去,他甚至不能构成故意杀人罪,可是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他,他还自己承认了人是他杀的,所以,他究竟想要替谁隐瞒什么。
  廖云沉看了一眼司月残破的下ti,最后离开了冷藏室。
第38章 豪门私生法医
  北大街是江源很繁华的一条街道,这里聚集着各种大众品牌,除了主干道以外还有许多步行街,一到节假日就有各种彩蛋气球,还有穿着布偶装的人在一旁发店铺广告。
  廖云沉今日难得穿的休闲,他打车好久才找到这里,虽然其他事情处理起来得心应手,但是不代表找路会进行的同样顺利。他走进咖啡店是还擦了擦自己额头上面的汗水,屋子里面的空调倒是让他一下子放松了下来。
  “先生,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点什么?”
  廖云沉在店内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那个想找的身影,这让他不由得求助与站在一旁的店员:“请问有没有一位咖啡色卷发,带着黑色眼镜的小姐过来,她应该背着一款奶白色的香奈儿包。”
  “您说的是江懿小姐吗,她没有来。”小姑娘嘻嘻一笑,把他带到靠窗的位置,还给他端上来一块水果沙冰:“她也是这里的常客,不过等人的话靠窗会方便一点。”
  他点点头,示意自己过一会儿等人过来再点饮品,自己则是拿着之前存在手机中的照片浏览了起来。
  “先生,你一个人吗?”
  下午的风很和煦,廖云沉不一会儿就有些昏昏欲睡,当他被这句话惊醒的时候,钟盘上面的数字已经走到了三点的位置,和他们约好的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他也终于明白了,江懿不会来了。
  他抬头看到了少女带着伤感的苦笑,就好像一朵受伤的雏菊,黑色的碎发散乱在额头,也许就是这一瞬间,他通过手机壳上面的反光,发现了一件事情。
  他们两人长得真的很像。
  “坐吧。”他示意蒋萝不要介意,还招呼一旁的店员来给两人各上了一杯榛果卡布奇诺,还有两份小食和蛋糕:“你也经常来这里?”
  蒋萝似乎有些不自在,她回头到处看了看,有些不安的抓着自己的手机,廖云沉注意到她的指甲上面涂着淡粉色指甲油。
  “我第一次来,只是在窗外看到了你,所以就进来了。”她的笑容很羞涩,放在桌子上的手机提示她有消息过来,廖云沉看了一眼,上面连着的是wifi。
  她在说谎。
  “蒋先生的死真的很抱歉,虽然江懿开枪了,但他却是是先杀人在先。不过你也不用担心,现在案子已经结束了,你已经安全了。”廖云沉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一直在观察着蒋萝的动作,他觉得今天也许自己会有很多意外的收获。
  蒋萝神情似乎有些意外,她眨巴着自己睫毛纤长的眼睛,这其中带着一些无辜和愤怒,就好像在责怪廖云沉做错了什么。
  “爸爸他才不会杀人,他和邓太太在一起那么多年了,对所有人视若亲子,他怎么可能……”她说到这里突然就住了嘴,就好像自己不小心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她看着廖云沉的眼神带着一点畏惧,她知道,廖云沉会对这个感兴趣。
  “所以,我根本不是司家老爷的亲生子,而是老太太和你父亲出轨的产物对吧。”
  廖云沉神情带着稍微的惆怅,他往后背处靠了靠,拉开领口的动作带了些烦躁,看在蒋萝的眼中,一切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鱼要上钩了。
  他们都是这样告诉自己的。
  “对不起,告诉你这些。”她很失落的低着头,大概是害怕眼中的恨意流露出来吧:“夫人她其实很介意这件事情,你知道她已经是那个年纪了,大少爷处处和她作对,小少爷现在还什么都不懂,只有你……”她抬起头,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廖云沉,就是说话的声音也轻了不止半拍。
  可是她不知道,当她说道大少爷三个字时,咬牙切齿早已经盖过了所有的伪装。
  “江情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
  廖云沉这一句话来的莫名其妙,莫名其妙到了蒋萝的思维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缺,她的笑容变得不再像原本那么鲜活,就好像印刷在白纸上一样单薄:“她……她很好,我和她…没有关系,我和她不熟……”
  “老太太呢?”
  廖云沉换了一个人。
  “她?很好,但是不是一个很好的母亲,也不是一个很好的妻子。”她双手抓着自己眼前的瓷杯,就好像是在稳定自己内心要崩塌的世界一样,有些苍白的嘴唇轻轻抿了一口。
  “我想去司家看看。”
  “好。”似乎发现自己的回答有些快速,她又补充了一句:“老太太这两天病犯得厉害,还坐着轮椅。她现在谁也不信任,让人接去医院做检查了。”
  他们没有打电话叫司机,而是坐出租车回到了司家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