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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貌美小少爷-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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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找他想干什么?”程研肖的掌心有冷汗轻微渗出。
  严屹立深吸一口气,眼中怒火高涨的瞪视着霍琅,“我怀疑他对詹简言非法拘禁。”
  蒋小军机灵的从随身口袋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到程研肖手上,正字腔圆道,“虽然被当地人称为疗养院,但我们早已经过卫生院审批,这是詹简言母亲亲手签署的《患者授权委托书》,可以证明人在我们这的原因。”
  严屹立却像是被激怒,终于忍不住伸着手指冲着霍琅点,“你、你厉害。你可真厉害。”
  霍琅被点名,却连目光都不愿意分给他,只顾盯着程研肖白皙饱满的耳垂,无声中带着宣示主权的味道。
  “严警官,你深夜闯入我的产业,并对我院管辑内的病人造成身体伤害。而我,只是意外路过和你偶遇。厉害说不上,只能说运气正好。”
  严屹立双眼赤红,他怒目瞪视着霍琅半晌,又忍不住看向程研肖。
  “研肖,我……”
  “你打那通电话给我,是为了从我这里套出詹简言在哪?”
  严屹立整个人楞了下,表情不停变换着,最后定在了一片惨白。“你是这么想我的吗?”
  “是你的表现让我这么看你的。”程研肖深深吸了口气,困倦道,“你先回去吧。”
  蒋小军主动在一片静谧中迎上去,“严队请跟我来。”
  霍琅由着蒋小军带人离开,他伸手摸了摸程研肖的掌心,一手滑腻的潮湿感,“手心好多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休息一下吗?”
  程研肖余光看着严屹立离开,心里的疲惫感与身体的疲惫相交叠着,整个人都有些不适。
  “你该好好休息的。詹简言就在这里,你要见,明天也可以。”以霍琅布下这步棋,如果死咬不放,严屹立被革职都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他却对程研肖的决定没有任何反驳。似乎对他来说这只是无足轻重的一件事。或者说,没有什么事比眼前的程研肖在他心里的重量来得更重。
  他从轮椅上把人抱起来,往最近最近的房间走。或许霍琅早有准备程研肖会过来,这里准备的房间竟然和御江苑的风格差不多。
  程研肖被放到柔软的被褥里。
  身体的疲惫扑天盖地将他淹没,他上下眼皮打着架,微凉的指尖却紧紧捉着霍琅的手不放,他带着乏意的声音细细弱弱,“你对詹简言做了什么?”
  霍琅轻轻抚过他光洁的额头,“我安排他和另一位精神病人住在一起。”他轻轻在他鼻尖上落下一个吻,“仅止而已。”
  程研肖的眼已经微微合上,声音带着深深的虚弱,“你知道我刚才为什么不让你喊詹简言过来吗?”
  霍琅轻声问,“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带来的詹简言……肯定比现在的我好不到哪去。”程研肖轻轻吐出一口气。“但请你就此收手,好吗?”
  霍琅的声音轻轻柔柔,将程研肖微弱的呼吸声包裹着一层又一层的棉花,无比松软服贴。
  “我听你的。”
  “谢谢你。”程研肖带着他的承诺里沉沉睡去。
  一夜他睡得十分安稳,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外面的阳光正好,微风拂过砂质的窗帘,带来清淡的花香。
  “醒了?”霍琅拿着一包糖炒粟子进来。棕色的粟壳开着一条细缝,露出饱满艳丽的金黄。空气里散发着浓郁的果质香味。
  “好香。”程研肖轻轻嗅了嗅,小小咽了一口唾沫,问,“哪来的?”
  “后山有好多。”霍琅剥了一颗出来送到程研肖唇边。
  果肉饱满充满诱惑力,上面还冒着腾腾的热气。
  男人此时略低沉的噪音似乎都为了在这一刻更好突出了美食的原味。“要尝尝吗?很香甜。”
  程研肖本想刷了牙再吃,但闻着这股甜香味儿,忍不住深嗅了嗅,等他再度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颗引人食欲的粟子已经到了嘴里。咀嚼间将果香的甜美带满了整个口腔。
  他惊喜的挑了下眉,“好吃。”
  “厨房里还有很多,喜欢的话回去时多带点走。”霍琅把粟子放到桌边,抱起人往厕所间走。还不忘贴心道,“需要帮你吗?”他的视线停留在程研肖二腿间。
  程研肖耳根子略微泛红,“不用,我自己可以。”
  这间厕所应该重新设计过,马桶边还有一个帮助身体不适人助扶的把手。
  程研肖被霍琅塞了挤好的牙刷坐在马桶上刷着。
  霍琅不放心道,“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今天吃什么?恩,我想吃板粟烧肉。”
  霍琅对于他肉食的要求有点无奈,“晚上给你烧。”
  “嚎呜(好啊)。”他刷着牙,声音囫囵,“泥先出克(你先出去)。”
  霍琅无情被抛弃,只能揉了揉了他的发顶退了出去。
  程研肖刷着刷着他的目光开始四处在厕所间游走,一会伸着打着石膏的手在镜子前举了举,见自己这个角度望不到,又把双眼投到对面的淋浴间,淋浴间往里些还有个大浴缸……那浴缸显然是双人浴缸,看起来又大又宽敞,如果俩个人躺进去……
  大清早的,他脑袋里黄色废料开始汹涌往外跑,主角就是刚才被自己赶走的霍琅……
  他一边刷着牙一边慢慢低下头。
  视线所及就是二腿之间微微突起处,见他望来还轻轻抖了抖。
  程研肖脑子一抽,嘴里咬着牙刷,用右手拉开裤子看了眼。
  那根颜色清浅,外观标志的小物半软不硬的支梭着……
  霍琅不放心重新进入厕所,打开门就见到程研肖盯着自己命根子的状态,表情不由罕见的懵了下,而后在程研肖爆红的脸蛋里轻轻问了句,“需要帮忙吗?”
  “出!去!”程研肖恼羞成怒甩出手里的牙刷扔向他,却被霍琅灵巧躲开。
  他笑着欺身来到程研肖眼前,那木质调混着须后水的气息包裹着程研肖。
  他半蹲下身子,微微上扬的头对准他还沾有泡沫的唇亲了亲,“薄荷味。”
  程研肖轻轻咬在他挺直的鼻尖,突然开起了车,“你看了我的宝贝,我也要看你的。”
  霍琅干净利落起身,回头锁上了厕所门。
  程研肖这才紧张起来,眼见他高大的身影渐渐欺近,不由急急认怂,“别,别,我就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有些玩笑可不能随便开。”霍琅指尖暧昧的抚过他的脖颈,唇轻轻印在他的耳垂。
  程研肖被亲的抖了抖。
  霍琅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似乎被那个轻微的颤抖按下了暂停键。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半蹲到程研肖面前,握住他的右手轻轻放在自己胸前,那里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
  “研肖,你愿意陪我多久?”
  程研肖印了个薄荷味的吻在他的额头,郑重道,“直到我’离开’的那一天。”
  霍琅对他轻笑了一声,苦涩的想
  ——你可真吝啬。


第五十三章 狼狈为奸
  ‘吝啬’的程研肖被疗养院的景致吸引,吃了饭也不愿意离开,和霍琅面对面较劲,“我想在这里住两天。”
  霍琅言简意骇,“我只带了一针止痛。”
  程研肖的脸色白了白,但仍保持着自己的倔强,坚持道,“呆一天也是可以的……”他悄悄打量着霍琅的脸色,慢吞吞的吐出最后一个单音,“……吧?”
  阳光下,他黑黝黝的眼神一下又一下小心的瞥着他的脸色,那眼神如带着整片星空,干净又明亮,霍琅轻轻揉了揉他的发顶,“可以。”
  程研肖双眼一亮。
  疗养院的位置离霍琅的别墅大概二十分车程左右,程研肖不愿意回医院。既然呆在疗养院能同意,他不由商量道,“那我们能回家吗?”
  霍琅推着他小池边走,冬日的池子结着一层薄薄的冰,在太阳的直射下闪着一层水滑的光。池圆型的小池边周边种着一圈红梅,看着还挺雅致,程研肖隐约想到起床时闻到的花香应该就是梅香。
  “过两天我要去一趟日本,有一场手术需要主刀,大概三天才能回来。”霍琅推着他进入亭子里,“你呆在家里我不放心。”
  “我自己一个人呆在医院也没意思。”程研肖扶着亭子的圆柱从轮椅慢悠悠站起身,试着走二步。霍琅站在伸手就可以拥住他的位置。
  程研肖沿着亭廊慢慢走,还不忘对自己目前的状态进行总结,“我现在也不用静注,平时注意吃药就好了,没事的。”
  霍琅对他的自信乐观不予置喙,只道,“明天我会请专业的护工过来。”
  “你同意了?”程研肖惊喜回头看他,“我可以住在家里不用回医院了吗?”
  “这要取决我三天后回来你的身体恢复状况来决定。”霍琅看着这人虽然慢腾腾的,但好歹走得平稳。索性站到亭子中间看着他一圈一圈的扶着亭廊转。
  程研肖走到第五圈的时候就感觉胸前传来熟悉的痛扎感。他坐回轮椅上,皱着眉头轻声道,“你做手术是不是落了什么东西在身体里?”
  “心口又了痛吗?”霍琅的眉头紧紧皱着。
  程研肖拿指尖在他眉间轻轻抚了下。这才注意到男人眉间已经有了一条隐隐竖纹,应该是近来皱得太多身体自动记住了。
  “这几天你都老了。”程研肖捂着胸口一脸痛心,“你是不是马上就要变成秃头圆肚的模样了?”
  霍琅捏着他的右手轻轻咬了咬,“是啊,所以乘现在还能入你眼,就得把你拐回家。”
  程研肖对他的配合忍不住笑,伸手环住他强韧结实的腰身,隔着衣服轻轻咬了咬他的胸。
  霍琅揉了揉他发顶,调侃道,“往下点,再咬。”
  程研肖翻了个白眼给他,“流氓。”
  霍琅顺势叩住他的后脑久,在他苍白的唇上轻轻咬了咬,为’流氓’这个称呼添上有力一笔。
  白淼淼抱膝坐在简陋的出租房内。
  她的脸色腊黄,双眼彷徨又无助。
  她毁了,她一切都毁了,父亲做牢了,母亲卷了剩下的钱扔下她跑了。表哥的会所因为这件事被牵扯搜查,随即查到存在贩卖摇头丸被查封,人也被关了进去,亲戚间也因为这事断了。
  未婚夫更是莫名其妙的瘫痪,她现在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
  而外面,外面全是’攻击’她的疯子!
  她不过是想教训一下程研肖,为什么会牵扯出这么多事情,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个早已经死掉的老太婆为什么还冤魂不散?!
  紧紧抓着枯燥的发,白淼淼痛苦的想要发泄,想要砸坏眼前看得到的一切……但她不敢。
  她最后的钱全部用来赔自己之前砸坏的家具了。
  那个贪婪的妇女就和那些指着她鼻子骂’杀人犯’的疯子一样,如果再毁坏房间里什么,她也没什么钱可以赔了。
  白淼淼毫无目地的胡思乱想间,门外突然有敲门声乍响。
  白淼淼吓得一个激灵。
  她惶恐的紧缩着身体,憔悴的双眼布满慌张,似乎深怕那木门突然断裂,涌进一群指着她脑门怒骂的人。
  “白淼淼。”男人的声音顺着敲门声传来,“白淼淼。”
  白淼淼捂着耳朵发出一阵尖叫。
  门外的人非常没耐性的又重重敲了二下,“开门,我有笔生意和你做。”
  白淼淼已经穷途未路,‘生意’俩个字非常恰当的刺激到她的神经,她慢慢放下捂着耳朵的双手。
  门外似乎换了一个人来喊话。
  这人的声音柔和,咬字清晰,带着让人心安的味道。“白淼淼,我们是来帮你。你就不想让害你变成这样的人接受惩罚吗?”
  白淼淼整个灵魂都被这话击中,她瞪着眼盯着门,慢慢从床上走下来。
  “白氏这么大的家业,却因为那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败落,你甘心吗?不想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吗?”
  白淼淼就像被击中七寸的蛇,她猛得冲上去打开门,急急拉住眼前的黑色袖子就道,“我愿意和你们谈,我愿意!”
  被她扯住袖子的男人拦住身后想要过来拉开白淼淼的人,对着她温柔道,“真是可怜的姑娘,他们竟然把你逼到了这个地步。”
  白淼淼看着手上质感上乖的黑色羊绒外套,缓缓地把视线往上移——那是一张温润英俊的脸。
  他的骨架柔和,眉眼温雅,带着淡淡书卷气息。第一眼就让人觉得是个温柔又体贴的男人。
  男人怜惜的看着她,“我也希望能帮到你,毕竟你是无辜的,霍琅不该这样的。”
  “霍、霍琅?”白淼淼一脸懵懂,她松开男人的衣袖,不解道,“不,不是。害我的不是霍琅。是程珺,是程珺!”
  “不对,就是霍琅。害了你家的人叫霍琅,你以为一个小小的程珺有这么大能力吗?”男人循循善诱,“那是因为他身后站着人,而你不过是个小可怜虫,正好被当成他哄情人的道具。”
  霍琅?程珺?他们一起整垮了白氏?
  对,对!她想。
  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害了白氏!就是他们害了她!就是她们害得她现在居无定所,像只过街老鼠一般人人喊打!
  就是他们!
  白淼淼多日来的彷徨与无助在这一刻终于有了可以进攻的对象。她的双眼如同毒物般淬满毒汁,对着眼前的男人急切道,“你想和我谈什么生意?”
  “我要你去疗养院找一个。”男人的声音温柔又平缓,“他叫詹简言,我要你做的很简单,只要你把人带出来,我就能帮你扳倒霍琅。”
  白淼淼敏锐道,“我又能从中间得到什么?”
  “白氏的楼王虽然因为人命案暂时冷了下来,但他的地理位置市值至少4亿,我可以帮你从中周旋把老太太冤死案提早结了,至于这楼最后能卖多少,就要看你的本事了。”男人的声音温温和和,说出的价值也让人心动。
  但白淼淼跟着白父浸淫生意场多年,对这种空手画大饼的戏法并不入套。“白氏股市年后开盘必然跳水跌停,公司即将破产被回收,又哪来的楼王可以我可以卖?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但也不是个傻子,你既然想让我找那个叫詹简言的,说明他肯定有大用处,那至少得值得起我做这件事的代价。”
  卿楠听着白淼淼这番话倒是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
  这人可比詹简言那个短视的家伙要难骗多了。
  “白氏家大业大,跌停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我可以给你俩个选择,第一、提早结案让楼王可以重新挂盘出售。第二、五百万。”卿楠的声音依旧轻缓,每个字与字间都带着自信。“白淼淼,只因为我们有一位共同的敌人,而你的遭遇让我触动,我才希望可以和你一起做这件事,但并不代表把我非得找你合作不可。”
  “我只是有点紧张。”白淼淼示弱的笑了笑,心里横量着俩者的价值,最后还是商人博一博的心思占了上风。
  “我、我想第一个。但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不等对方同意,她就道,“为什么是我?”
  男人唇角挂着浅笑,“你只要知道,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就可以了。至于这事,你做于不做,对于我而言,不过换个合作对象罢了。”
  白淼淼深知见好就收,“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俩人的手交叠在一起。
  这副画面被拐角处的灯光投射到墙壁,形成几道扭曲的人影,在破败老的走廊里显得怪异又突兀。
  霍琅说明天找个护工回家,但程研肖从疗养院回到别墅一个小时后,就已经有二位护工陪在了他的身边。
  二位护工显然经过特别挑选,全是手法专业但模样刚正且已婚已育年过50的男护工。
  蒋小军站在程研肖轮椅后面,悄么么的为他解说,“boss本来给你找人的要求是——男、性取向女,已婚已育且与对方感情恩爱、50岁以上、模样丑。老板说’模样丑’是重点,但我极力劝住了他。”
  程研肖:“……”你辛苦了哦,真是谢谢你哦。


第五十四章 财大气粗
  霍琅对俩位护工很满意,考了一些程研肖听起来完全云里雾里的东西后,俩位都被聘请了。
  今天就正式上岗,住在别墅的一楼。
  程研肖身为病人,没有资格选护工也就算了。玩了还不到三十分钟的消消乐也在他打了一人哈欠后就被霍琅给拿走了。
  “我才玩二十分钟。”程研肖把手机放到霍琅眼皮子底下,指着上面的时间,“我每天有三十分钟,现在还不到时间。”
  霍琅一个公主抱把人拥在怀里往楼上走。俩位护工眼观鼻、鼻观心,默契的当作自己没有看到。
  程研肖反抗无效,一脸生无可变的被放到床上。
  被子柔软又带着淡香,他忍不住放松的眯了眯眼,嘴上还肯放弃,“我还有十分钟可以玩。”
  “你累了,休息一下。”
  “我还不困。”程研肖眯着眼挣扎,“那局还有二步,还有二步就可以赢了。”
  霍琅把他包里被子里,细心压好每一个角落。动作利落得堪比俩位护工。“你现在的身体需要优质的睡眠,晚上我让达叔给你准备大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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