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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不贩心[穿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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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温把马匹栓在路边的树干上,回头时安亦已经不在。
  
  周围的景物快速后退,只有虫鸣声未有间断。
  
  安亦停下脚步,朝着另一个方向掠去。
  
  竹林深处的茅草屋外,有两个少年。一个少年持着剑高傲地看着另一个,另一个少年则捧着剑匣子正在急切地说着什么。
  
  安亦站在枝繁叶茂的树上,听着他们的话。
  
  “剑给你了,随你去不去。”
  
  拿剑的少年说着,他的面容和安亦有九分像,但是语气,用词,神态,动作没有一丝像安亦。
  
  “我只是外门弟子,拿着剑也没用啊!你放回去吧,要不长老又会生气了。”
  
  另一个少年把剑捡起放进匣子,递给他。
  
  【尔,老夫能给尔绝世秘籍,只要尔帮老夫完成一项任务】
  
  清朗的男声在脑中突兀的出现,安亦环顾四周,其他的地方都没有什么不妥,只有头顶那处最高的树枝上挂着一块用红绳串着的黑白两色的圆形石头。
  
  看清是什么东西在他脑子里发声后,安亦抬手一指,挂着红绳的树枝被无形的气刃斩断。
  
  石头碰断了几根树枝后,垂直下落,最后被安亦握在了手里。
  
  安亦跳下树,转身离开,本来安亦来武当就是为了证明所谓的少年英雄是不是十五岁的自己,而现在的情况表明这个安亦不是他。
  
  不是他,他自当不会理会。
  
  安亦朝着武器阁走去,期间没遇上一个人。
  
  “是何任务?”安亦问道。
  
  【斩杀这个世界里的安亦和上官劫,他们是被从大三千世界里来的恶念附身了,这些恶念由魔产生,无形有色,附身在各世界里的大气运者身上改变他们的性格,人生轨迹并吸取气运给魔服务。老夫是来自大三千世界的仙人,唉!正是由于老夫的失误才让恶念跑了出来!晚节不保啊!跑出来的恶念一共有一百只,尔只要斩杀两只,这之后老夫自然会给你秘籍。】
  
  “吾不杀弱者。”
  
  【非也,被恶念附身的人只会强不会弱。】
  
  武器阁内,俞温拿着把小刀割开里衣袖子,从里面取出一张透明薄符。之后,拿出一张火符,用火符点燃透明符,在透明符没燃尽之前把符纸弹到地上的两把剑之间,在火光消失的那一瞬,两把剑被印上了诡异的蛇型图案。
  
  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俞温刚从迷幻蛇洞里出来,在洞里经过一番生死才抓/住一条双头蝮蛇。
  
  双头蝮蛇身上全是宝,血是剧毒,角是粹体丹必不可少的材料,蛇鳞可做驱蚊粉,蛇皮做成的袋子可让丹药保鲜,兽灵则可以用来制符。且制出来的符纂百搭,用在什么地方都合适,还有特殊功能。
  
  迷幻蛇洞里不仅仅有双头蝮蛇,只不过双头蝮蛇是最值钱的罢了,其他的蛇类也有,比如,金光蛇,这种蛇类全身金光闪闪,但是却名不符实,身形很小,最大的也就尾指大小。
  
  有捕猎者,自然有被捕者,迷幻蛇洞,有迷幻作用的不是蛇,而是老鼠——烟粉鼠,此鼠能把一种特殊的石头磨成粉,藏在皮毛里,一旦遇到危险,抖擞皮毛,让粉散在空中,使天敌陷入晕头转脑的境地。
  
  俞温把剑入鞘,出来,看到门口闭目的安亦,微笑着说:“小生找到两副用来自保的武器,不知道它们好不好,恩人能帮小生看一下吗?”
  
  安亦闻此睁眼,接过俞温递过来的剑,快速的抽/出……





第3章 蝮蛇剑
  安亦毫不迟疑就把俞温给他的剑拔了出来,同时,一股青白色的气从剑身游走到了他的手腕,这时安亦发动内力。
  
  说时迟那时快,在青白之气被阴寒内力将要排开之时,它改变了方向,没有固执的朝着上方游走,而是破开内力,钻进了安亦手腕的皮肤,形成了一个蛇形图。
  
  铿锵声响,两把银白长剑短暂交错后分开,安亦直指俞温心脏的这一剑被他挡下,安亦退后,纵身一跃,掠过武器阁阁顶时斜瞥一眼,果不其然,俞温不知用何方法竟能悬空而立。
  
  衣袂飘飘,似将要随风而逝。
  
  倏尔,俞温追上安亦,空中再次响起金属碰击声,你来我往,见招拆招,两人互不相让就在阁楼上飞上飞下地打了起来,不过,安亦施展轻功用的是内力,而俞温就比较偷懒,是用得飞行符,只不过由飞行符幻化出来的翅膀看不见罢了。
  
  外人都在自家地盘打起来了,武当山掌门不可能还不知情。
  
  于是,他派出一众内门弟子前来阻止。
  
  然而,所谓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们还没来得及用轻功,就被俞温的符纂定在了原地,虽然符纂效力只有一秒,但是过了这一秒,他们哪里还看得到人影?
  
  莫说人影,鬼影都没有,只有那飞起又落下的瓦片表示这里曾有人来过。
  
  没法,弟子们只能无功而返。
  
  掌门怒不可遏,既气弟子们不中用,又气闹事人偏偏挑最优秀的弟子刚下山去往华山的这个时间点来挑事。
  
  要不是看他们年轻,自己出手有损尊严,他早就……掌门心里憋屈:我再年轻个二十,非让这两个崽子吃不了兜着走!
  
  双花并蒂,话分两头。
  
  安亦和俞温已过百招,此时两人站立在山崖之巅,六暑伏天的下午正是最炎热时即使此时太阳已经偏西,然而,打了两时辰,安亦依旧没有出一滴汗。
  
  这让俞温很是羡慕,他在安亦停手的空闲,问道:“恩人,再打下去,小生的手臂恐怕就此作废了。”
  
  安亦点头,正要收剑入鞘,恰巧山顶吹过一阵风,旁边松树上一只毛虫落在了他手腕上,且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蛇形印中间,于是,安亦看到了直到很久以后都没想通的一幕:本应是死物的印记竟然把虫子给吃了?
  
  俞温走过来,拱手作揖,“多谢恩人手下留情。”
  
  “汝下战书,吾不过是迎战而已。何况,吾并未留情。汝使剑,吾亦用剑,有何不妥?”安亦抛了两个钱袋挂在树上,这是对两人造成破坏的补偿以及买了两把剑的钱,做完转身,跳下山崖。
  
  俞温跟在后头飞着说道:“说的极是,是小生莽撞了。”
  
  安亦很熟悉每一处落脚点,因为师父就是用把他丢下山崖的法子来锻炼他轻功的。
  
  安亦的师父自然就是疫凛,不过不是这个世界好面子的这个掌门疫凛,而是另一个世界绝世独立,冷的像千万年寒冰的那个。
  
  很快,人来到峡谷溪流旁,“恩人,小生送的这把剑用得可还顺手?”俞温站定笑着问安亦。
  
  安亦手一转,挽了个剑式道:“剑非好剑,是汝放在其上的东西妙。”收起剑,又道:“汝陪吾打的一架可当作礼。”
  
  俞温听着安亦自然而然的话,不置可否,本来俞温的本意就是和他打一架,试试水,可是把突发性的攻击当作礼还真是奇怪的人,况且,回击得毫不犹豫,只取心脏。
  
  不过,俞温很满意,奇怪的人一般只要对上了胃口那就极好相处了。
  
  俞温和安亦并肩慢悠悠地走着。
  
  “恩人,你找到人了吗?”
  
  俞温说的人自然就是宥远王32年在武当山学武的安亦。
  
  俞温用精神力明明看清楚了茅草屋外的那个持剑少年和安亦长得八/九不离十,此时却在明知故问。因为他心中有一个猜测需要安亦来验证——到底是安亦世界的过去时间?还是平行世界?
  
  “彼非吾。”
  
  安亦虽然答非所问,但是不妨碍俞温证实他的猜测:这个世界是安亦世界的平行世界。
  
  然而,果真如此?
  
  武当山下的客栈是不能住了,虽然他们俩都不怕,但是被吵久了俞温也会烦的——只不过面上看不出来,而他一感到烦躁,天晓得他会做出什么,于是,俞温为了大众着想就准备在河边凑合着过一晚。
  
  晚上,俞温抓了几条鱼来烤着吃,以此来弥补这几天吃干粮吃得寡淡的嘴巴。
  
  他递给安亦一条,问:“恩人,你闭关的时候怎么解决食物问题的?”
  
  “不食。”安亦接过烤鱼,嚼了嚼。
  
  俞温知道一直以来围绕在身边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了:从表面上看来,这里明明是一个武侠世界,然而却可以辟谷?而且作为武当山这样的名门正派武器阁里的武器没一件好物,除非武当还有其他放武器的地方,要不然这很不正常。
  
  俞温眼睛瞥了一眼安亦戴在脖子上的石头。
  
  【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老夫的存在!】石中仙的声音突兀的在安亦脑海中响起。
  
  “恩人,这块石头很有特色。”俞温开始套话了,“前些天没见恩人戴过,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俞温问得如此直接,是因为他知道以安亦的性格必定不喜欢拐弯抹角。
  
  安亦应了一声,说明石头是有特殊意义的,之后就没有下文了。
  
  俞温没在意,继续闲聊,聊着聊着以不经意的口吻说出,自己的来历:
  
  在某座山上跟着师父闭关从未入世的后辈,关于世间的传闻都是表兄写信告诉他的,若不是他要亲自把表兄叫他誊抄的东西交给他,师父决不会让他下山。
  
  他下山之后本想快点把东西交给表兄,然后去考科举为国效力,然而因为误闯虎穴……
  
  俞温边说边走到河边洗了洗手,叹了口气道:“小生不过是下山送一趟东西,结果却回不去了,不知这个世界师父在何处,表兄是否还在东海海域的长门?东海海域恐怕没有长门了罢,真是愚钝,在恩人说没听说过长门这个门派时小生就应该有所察觉的。早知今日,小生就不会下山了,让鸽子送多好。”
  
  “若世界未变,东海和吾闭关的山相隔数千里且一东一西,汝确实不适合入世。”安亦想通了这个人为什么身上无一分钱财,他在七年前闭关的时候都特意准备了出关时要用的银两,世间竟有比他还不懂常识的人。
  
  安亦这话说完,西边天空上最后一片红霞应景地消散。
  
  日落黄昏,逢魔之时。
  
  树林里闪出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直勾勾地盯着众人,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是在她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周围的空气立马变得非常潮/湿,让她好似浸泡在深水中透不过气来一般。
  
  这个女人的出现没有引起一丝波澜,他们练功的练功,看鱼的看鱼,总之就是完全没有看她。
  
  安亦是早就发现了,但是觉得她太弱了,对于弱者安亦是不屑于出手的,但是,主动挑衅的除外。俞温自然是一发现她就开始使用了水符。
  
  夜渐渐深了。
  
  俞温被轻微的一个声响吵醒,不,他根本就没睡,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吵,水流,虫鸣,风吹过树林、草地的声音,这些都在折磨他的神经。
  
  俞温往声响的源头看去,原来是安亦滚到了河里。他入水时几乎没让水面起一丝波澜,很奇特,让人忍不住想探究一番。
  
  不过,俞温探究的方式和普通人不太一样,他只是估摸着一个时间,看安亦过了这个时间会不会从水里出来。
  
  一个小时之后,俞温见水面完全没有动静,于是,闭上眼继续让自己的神经受折磨。
  
  安亦滚下水后,无意识地盘腿坐在河中,周身若有若无地浮现着某种经文。
  
  长夜漫漫,当第一抹阳光透过树叶映照在大地上时,周围的树干上浮出一个个×型符号,这是俞温的精神力刻出来的符号。须臾,有些符号脱落,形成一个个淡绿色的灯木符,飘向俞温。而其他的符号则无声无息的消失不见。
  
  俞温来到河边,释放了一点精神力,一张透蓝色的水锁符从水面上成型,他点了一下左手食指,指上出现交错复杂的纹路,两种符纂消失。
  
  此时,昨天晚上被水锁符困着的女人倒在地上。
  
  俞温来到她面前,蹲下看着她柔声说:“姑娘,伤了你很抱歉,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要找我吗?”
  
  女人没说话,只是一直在流眼泪,俞温安静的等她宣泄情绪。
  
  女人停止哭泣,张开嘴,果然,嘴里没有舌头了。
  
  俞温拿出一段布条递给她,“你在这上面写。”
  
  女人抬起头,迷茫了几秒,最后反应过来,接过布条,咬破手指开始写血书:
  
  上官劫派我来偷听。
  
  “既然是偷听,你为什么要跑出来?”俞温看着布条上端端正正的简体楷书,笑得越发温柔。
  
  听到这句话女人急了,咿咿呀呀地想要说话,但是看到俞温带着笑容的脸,闭上了嘴安安分分地在布条上写:他要在华山屠山。
  
  “你看不过他的行为想要寻求我们的帮助,所以就跑出来了?”俞温看女人点头,继续问:“安亦知不知道?”
  
  俞温说的安亦自然是和上官劫在一起的那个。
  
  上官劫就是茅屋外捧着匣子的那个少年,至于俞温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武当山里几乎没有人不议论他也去参加华山论剑的这件事。
  
  一个外门弟子却挤开他们内门弟子去参加论剑,这让他们很不服气。
  
  女人一愣,摇摇头。
  
  俞温叹口气,说:“姑娘,你这样让我很困扰。到底是他不知道,还是你不知道他知不知道?”
  
  女人低下头写:安亦不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他被上官囚禁了。
  
  “这不能解释你为什么知道他不知道。也许正是因为他知道上官的计划上官才把他关起来的。”
  
  俞温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和他说“姑娘”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那时他表情和声音都很温柔,而此时表情温柔,声音却渐渐冰冷:“你是什么人?这个世界是什么?”
  
  女人咬着嘴唇,被吓到了也是被蛊惑了,手指颤抖着写下:我是……这个世界是……
  
  这句话中关键的字任俞温怎么看都看不清,而那个女人在写完这句话时整个人消失在空气中,没留下一点痕迹。





第4章 华山台
  来天机不可泄露这一套吗?可惜,我对天机真不感兴趣。
  
  俞温来到河边,看着河水,问:“恩人,现在我们去哪?华山?”
  
  安亦习以为常地从水中跳出来,平静地说,“汝想去华山便去。”
  
  “恩人去哪?”俞温心中猜测:他是不是以为我想去参加华山论剑?
  
  “和汝同行。”
  
  俞温看着安亦清澈的眼睛,生平第一次出现了罪恶感,仿佛是自己先死皮赖脸地说要同行,结果现在却想甩开他自己走?
  
  四天后,华山比剑报名入册最后一天。
  
  俞温从人群中走出来,手上拿着两张刻着名字的木牌和两张面具以及一个棕色的剑穗,两张木牌上的名字分别是“散侠俞温”和“散侠安木”,面具则是一笑一哭的白面书生。
  
  开始时俞温没决定要参加比试,他本来想揭穿上官劫的目的扇动群众,坐收渔翁之利的。
  
  但是,安亦都认为他会参加了,于是就顺水推舟把安亦也报了名。
  
  一来想看安亦用剑术之外的武功,二来想看看安亦接到的让他杀人的任务是何任务。
  
  武当那天,俞温是知道安亦拿到黑白石的时候说的话的,虽然只有两句。
  
  安亦拿过木牌随手放进袖子里。
  
  “恩人,选哪一个?”俞温摇晃了一下面具,问。
  
  安亦抽走哭脸面具,戴上,“汝更合适笑面。”
  
  俞温收起自己的牌子,戴上笑脸面具,只露出了一双幽黑的眼睛,但是,从声音语调来看,他绝对是那副平常的笑容:“小生很好奇,恩人从不言笑吗?”
  
  “为何要笑?”
  
  “笑容能给他人好感,并表达自己的善意。”
  
  “为何要给他人好感?为何要表达善意?”
  
  “让人舒心,他自会予己便利。”
  
  “吾不用。”
  
  越和安亦相处,俞温越发觉得这人很简单。没有善意也没有恶意,一切都按野兽般的法则来行动:
  
  自己掉水是闯入了他的领地,所以他二话不说就发动攻击;为了知道羊皮纸从哪来的,用咒印锁住他;自己没问他就没说咒印的事;武器阁外他反击时没有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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