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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嫁给老男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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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猜测终究也只是猜测,若是没有证据佐证,别说说服司韵,就连他自己都未必相信。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想起前些天好像是平安的生日?我工作忙就给忘了,所以想补偿一下,平安呢?还在睡吗?”盛宜年眼睛往楼上看去。
  “没,我哥带去打针了。”他没去,是因为不忍看平安哭得撕心裂肺的模样,而且他今早起来有点感冒,就没有长时间抱平安,怕传染给他。
  他一个成人感冒了甚至不用吃药就能好,孩子生病了就会很麻烦,药都不敢多吃。
  盛宜年眼里流露出了浓浓的失落,“哦,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司韵眼神锐利地盯着他,“师哥,你对我儿子,貌似关心过头了吧?”
  有那么一瞬间,盛宜年甚至怀疑司韵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只是没有告诉他,可片刻后,就镇定了下来,若是司韵知道了什么,那怎么会不告诉他呢?毕竟,他们当初的矛盾产生于此,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并且司韵也知道,那下一步该做的不该是复合吗?
  这样想着,他的心就安定了许多,毕竟,在事情没确定之前,他还是不想声张的,要是闹了个乌龙,大家都会很尴尬。
  “我挺喜欢那孩子的,你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司韵一噎,确实,盛宜年从一开始就没掩饰过对平安的喜爱,他就算要震惊要怀疑,现在也有点晚了。
  可他还是不太想看见对方得意的样子,强词夺理道:“哦,那是我以前大度,不和你计较,现在想计较了,那是我亲自生出来的儿子,你要是喜欢,就自己生一个去,我儿子不是你父爱的寄托。”
  看着生气的司韵,盛宜年……盛宜年其实是很惊讶并且高兴的。
  因为他依稀记得,这样鲜活的司韵,还是在大学的时候,后来再见就很拘谨了,再后来就变得淡淡的,无论什么时候都温温和和,就连笑容都带着并不明显的克制。
  他心里想着,或许是因为在他面前对方心里总会带着包袱,后来见过几次司韵在别人面前的样子,却依旧如此,就明白并不是因为他特殊,而是司韵性子变了。
  可是,在某些场合需要克制是一定的,可若一直压抑着真实的本性,那是不健康的,即便短期看不出什么,长此以往,肯定会影响心情和健康。
  所以,生气也好,高兴也罢,只要能发泄,盛宜年其实都挺喜欢的。
  “平安也挺喜欢我的,这个你不能阻止。”
  司韵气结:“他什么时候表现得喜欢你了?”
  “好多时候啊,上回吃饭不还一直看我来着?”盛宜年记性不错。
  说到这个司韵也来气,天知道平安是怎么连一个只见过几面的人的,明明他还那么小。
  记得谁不好,怎么偏偏就是盛宜年?这让他有种被儿子背叛了的感觉。
  即便这个盛宜年并没有做什么,甚至还道歉了补偿了,可不知为何,见到对方他依然生气。
  可是奇怪的是,这种生气并不是曾经带着怨恨的情绪,而是一种单纯的怒气,莫名其妙的怒气,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为何而来,只是看见对方,就很自然而然产生了,像是它原本就存在,只是藏在心里某个柜子里,一旦触发某个开关,就会自动出来,毫无疑问,这个开关就是盛宜年。
  司韵心中生出疑惑和怪异,怎么回事?明明上次见面都没有这种感觉的,怎么这次见面就这样了?
  这种莫名其妙让人抓不住的感觉司韵很不喜欢,连带着对盛宜年他也不喜欢了。
  他强迫自己心情平静下来,克制住那翻滚的怒意,“平安不在,你可以先回去了,下次来也不迟。”反正已经错过了。
  “我不能等他回来吗?”盛宜年略失落地问。
  “没必要吧?”不是不能,而是没必要,司韵这是在拐弯抹角暗示他,他和平安没什么关系,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自己才是平安的亲爸。
  盛宜年惊异于自己对对方的了解,随即苦笑一声,只觉得大概是报应。
  低落的心情打击了他的不少热情,冷静下来的他也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激进鲁莽了。
  于是起身就准备告辞。
  司韵不想送他的,可想了想,到底还是跟着他出去,将对方送到大门口。
  临走之前,盛宜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开口问道:“小韵。”
  转身准备回去的司韵重新转过来,疑惑的眼神看着对方,示意对方说。
  盛宜年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地问道:“我还记得,当初你提分手的时候,说的理由是觉得我无法接受你和别人有过一夜情,第二个是觉得我不能对平安做到视如己出。”
  司韵怔愣着,似乎也想到了那一天的情形。
  “现在呢?”盛宜年期待地看着他,像是一个等待宣判的犯人,“你知道其实我也不比你干净,也知道我早已经不介意这个,我对平安的态度你更看在眼里,现在呢?你还觉得我们不能在一起吗?”
  司韵还在发愣,他想到了刚来的那一天,那会儿的自己满脑子都是怎样离开盛宜年,让司韵避开原著的道路,根本没有去感受盛宜年是怎样一个人。
  可直到现在,时间已经过了一年多,也足够让他看清对方,他甚至已经逐渐无法理解为什么原著里的两个人会走到那个地步了,而眼前的这个盛宜年,值得再给他们一次机会吗?
  司韵有些迷茫,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和回答,只是这么看着不远处的盛宜年,似乎看得越久一点,他就更能知道还如何做。
  然而这只是错觉罢了。
  良久,等到盛宜年的心都渐渐冷了下来,司韵才说出一个无比真实的答案:“我不知道。”
  是的,不知道。
  一来他们之间确实有不少不好的回忆,这让他无法全心信任且接受对方,二来还有一个并不美好的原著无形地夹在他们中间,盛宜年或许不知道,但是他自己非常清楚,这并不是轻易就能过的坎,如果他不弄明白,恐怕他们这辈子都没可能。
  前面都是让他不愿接受盛宜年的理由,而既然他说的不知道,那肯定就有让他愿意接受对方的理由。
  而那只可能是一样,喜欢。
  是的,他心底的某个不知名的地方,还暗暗藏着对盛宜年的喜欢。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原主留下的情感还是他自己生成的,可它的存在是实实在在的,平时的时候他悄无声息地暗暗藏着,只偶尔对着盛宜年的时候,才会时不时冒出那么一点儿。
  怒气和喜欢并存,复杂的情绪让司韵自己都无奈了,难得毫无芥蒂心平气和地看着脸上隐隐藏着紧张和期待的盛宜年,轻笑了声,“随缘吧!”
  有缘便会再续,无缘自会淡薄。
  盛宜年来的这一趟似乎什么也没做,却彻底将改变了自己在司韵心里的位置,这收获是额外的,甚至连他自己都未必清楚明白,似乎冥冥之中自有引导,虽不知为何如此,可盛宜年还是很高兴。
  相反,另一位当事人却发了许久的呆,直到司夏开车带着平安回来,他这才反应过来。
  “我们回来了!”司夏怀里还抱着平安,平安虽然眼睛红红的,明显就能看出哭过鼻子,人却很精神,似乎也很开心,还跟着司夏喊了一声,“肥来啦!”
  司韵看着他手里拿着的玩具车,心知司夏已经将他给哄好了,笑着伸出手抱过他,“回来了啊,爸爸怎么看着平安这是哭过啊?”
  “打针针,痛痛!”小家伙也没逞强说自己没哭,可见是真的委屈了。
  司韵也不打趣了,忙着安慰道,“平安痛了?那咱们一会儿吃甜甜的糕点好不好?”
  一听有吃的,小家伙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好!”
  见两人说得开心,司夏笑着也没去打扰,他可没忘记进门的时候看见自家弟弟正在发呆,看来是在他不在的时候发生过什么?
  虽然他不插手对方的事,可还是要知道的,掌握在手中才更有主动权,否则要是将来发生什么,他还摸不着头脑就不好了。
  佣人回答得很迅速,司韵又没让他们隐瞒什么,又不是不能说。
  “盛少爷来了,说是想见小少爷,二少爷说不在,说了会儿话就送他走了。”对于那个差点和自家二少爷结婚的男人他们当然也清楚,当初看两人掰了还挺可惜来着,现在见这模样,恐怕是有希望和好的节奏啊。
  司夏拧眉摸了摸下巴,怎么又是他?合着还阴魂不散了?
  不过,当听见是他的时候,司夏却松了口气,有一个盛宜年就够了,要是再来另一个影响司韵心情的人,他恐怕会想将他们都给解决了。
  至于盛宜年,沉疴旧疾他解决不了,还得司韵自己来,其实,看两人拉拉扯扯这么久,他心里竟生出要是司韵真就这么认定了那个人其实也没什么的想法,不就一个男人吗。
  可最终还是得看司韵的意思,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都是他自己的决定。
  回到房里,心里委屈的平安还特地脱掉裤子,给司韵看他打针的地方,那里红红的一片,看着像是在哪儿磕出来的似的,只一瞬间,司韵就心疼了。
  见平安还眼里含着泪水,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司韵心里也早就偏到了他身上,随口指责那个不知名的护士,“这手也太重了,看把我家平安给扎得,屁股都红了。”
  针眼已经在这肥嫩的屁股上消失匿迹,可见人家护士的手法根本没问题,司韵也就是随口一说,来安慰安慰眼前这个卖惨的小家伙。
  果然还是自己儿子自己了解,一听他安慰,平安立马就笑了,还反过来安慰司韵,“爸爸不哭,平安不痛!”
  司韵哭笑不得,他哪里哭了,不过是装一装罢了。
  给小家伙穿上衣服,想着他刚才卖惨的模样,又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小家伙卖乖卖惨简直是手到擒来,也不知道学的谁,只是也实在好哄,三两句就能反将他耍得团团转。
  不知为何,他忽然觉得刚才平安的模样有些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哪儿见过,只得作罢。
  晚饭后,司韵将平安哄睡着,却听见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一打开,只见司夏站在那儿,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司韵一愣,“哥?这么晚你不睡觉找我做什么?”
  “咱们去书房,我有点事要和你说。”司夏道,说完便径直往书房去。
  司韵疑惑地皱眉,却仍想不到有什么事会被司夏这么重要地对待。
  难道是盛宜年?也不至于吧?
  书房里,司夏站在那儿,明明没什么表情,司韵却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郑重严肃。
  “什么事啊?怎么非要拖到这么晚才说。”他声音发紧,心也在紧张。
  司夏听出来了,于是安慰他,“你别紧张,没事的。”
  明明是安慰的话,司韵却敏锐地发现对方说的你别紧张,而不是不用紧张。
  他接过对方手里的文件袋,拆开来看,那是一份体检报告。
  他的手差点没拿稳,脑子里一声轰鸣,仿佛无数炮火在他脑袋里炸开,霎然间,不知鬼神天地!

  ☆、生病

  “医生; 我儿子感冒很严重吗?要打针还是输液?”
  “你们做家长的怎么回事?!孩子病成这样才送来医院?”医生责备的语气很严重。
  被责备的人有些懵,“怎么?不是有些发烧吗?难道成肺炎了?”
  “什么肺炎!这是急性白血病!看他的样子已经很久之前就病变了,温度不正常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们家长就一直没发现?到这会儿病发才送过来?早干嘛去了?!”
  他目光怔怔地看着躺在病床上,浑身虚弱,睡梦中还难受地拧着小眉头的孩子,晴天霹雳不过如此。
  这一霹; 就把梦中的司韵给霹醒了。
  他额头满是冷汗,颤着手打开床头灯,暖黄的灯光在此时一点也不温暖; 倒显得有些有些阴森的寒意。
  司韵死死皱着眉,却仍无法从梦中的情节中挣脱出来。
  他梦到了自己初次知道平安生病的时候,可那是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情节; 很明显,那并不是他; 而是原著里的司韵。
  可奇怪的是,分明他并没有看过那些画面,为什么会梦到?
  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境自动补充完整的?还是原主的执念一直不去; 而对方也已经有了原著的记忆?
  司韵越来越不明白,原著对于这个世界、对于这个世界的司韵来说,到底算什么了。
  可比起去思考那些,眼前孩子的事明显更重要。
  司夏将检查报告拿给他看的时候; 他的心情不异于梦境里的他从医生那里得知情况的时候,心中的恐惧无限蔓延,甚至在想,难道这个世界还是会按原著的剧情走吗?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法摆脱?
  可这个想法一出,他就自我否定了,不会的,明明他就没和盛宜年在一起,明明……这个盛宜年也和原著里的那个人很不一样,他这样安慰着自己,可心里仍旧止不住的恐惧。
  白血病……
  这对于很多人来说就是死神的宣判的名字,出现在了他刚满一岁的儿子身上……
  在他以为自己已经改变了命运的时候……
  为什么,为什么要有这样一个情节?那些写故事的只是觉得自己在写故事,里面的人物并没有实际的生命,可若这并不是故事,而是切切实实发生在某个不知名时空的事情呢?怎能狠心?
  人定胜天四个字在一切天灾人祸面前都显得脆弱不堪,司韵并没有觉得自己有拯救世界的本事,他只想保护住他珍惜的人,守住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可就连这样的愿望,都无法得到满足。
  看着身边熟睡着,什么也不知道的平安,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对方,这样弱小而可爱的孩子,为什么要承受生命难以承受之痛?他还这么小,他的人生甚至都还没真正开始,这个世界的美好也还没领略,为什么要这么早就将他夺去?
  司韵觉得心头一阵一阵疼,以前看原著的时候也不过是觉得这只是一个写出来的人物罢了,虽然伤心,可也不至于心痛,可当真真切切和对方相处后,便再难将他从心头抹去了。
  他低头吻了小家伙的额头,心里隐隐还有着庆幸。
  庆幸,这还是慢性白血病病变初期,只要治疗得当,甚至不用骨髓移植就能好,庆幸发现得早,没有酿成原著里难以挽回的惨案。
  原著里的孩子因为疏于照料,慢性白血病恶化成了急性才被发现,之后又因为没能找到匹配的骨髓,最终无药可医,可现在的他,一切都还来得及。
  第二天,司韵就带着平安来了医院,平安不高兴地看着他,“爸爸,平安不要痛痛!”
  他以为司韵带他来还是打针的,心里还生着气,明明昨天才痛了,为什么今天又要痛?爸爸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大坏蛋!
  这事儿根本没得说,司韵只安慰他,“不痛,咱们不打针,就是爸爸有些事要和医生叔叔聊,你乖乖的不要闹。”
  生了这样的病的事,司韵不打算告诉平安,而且就算告诉了,他也不一定听得懂,所以,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目前来看,司锦年小朋友的身体只是刚刚病变,一切都还在源头,司先生可以不用那么紧张,其实,像您儿子这种情况,要治愈并不难,不过西医这边的治疗方法主要还是针对急性的,您儿子这种慢性的,我建议可以找一个医术高明的中医,这种病对医术好的中医来说,其实是很简单的。”医生侃侃而谈。
  司韵控制住还在发抖的手,也难怪医生说他太紧张了,或许是对面的人不疾不徐的语气让他逐渐冷静了下来,听了对方的话,他的心终于彻底镇定了下来,看样子,这医生的话并不是宽慰,应该是事实。
  只是原著的情节一直影响着他,让他即使听见了这样的结果,他也无法做到完全的放心,司韵开口问:“那请问您有什么优秀的中医介绍吗?”
  学医者在一个圈里,认识的人脉自然不是他们这种和医学界沾不上边的人所能比的。
  医生还真认识,中医西医虽然派别不同,可既都是学医救人,那就是一个界面的,他们就算不认识,那也肯定听说过。
  “我一个大学同学,同寝室友,关系还不错,他就是学中医的,而是家里是中医世家,在业内还破有名气,他家擅长的就是妇科和儿科,我可以帮你联系。”医生说道,还给了司韵自己的电话,方便联系。
  “谢谢……”司韵几近哽咽地说。
  医生见他这模样,忍不住笑着安慰,“不用紧张,真的没那么严重,许多急性的患者通过骨髓移植还治愈了呢。”
  司韵只是微微扯了扯唇角,并不搭话,不知道原著的人,是无法理解他心中的恐惧的。
  医生这就联系了起来,他口中的那位学中医的同学姓严,现在也在坐诊,只不过人家是在家里世代开的中医馆里坐诊,说是坐诊,只不过是勉强算打个下手。
  毕竟现在风气如此,西医那边还好,中医这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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