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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剧情不对-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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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具年轻的身体,肉贴着肉,不多会儿就有了反应。
    有段时间不曾这么亲密过,楚衡抬了抬腿,蹭着男人结实的小腿,有意无意的撩拨。
    陆庭却只是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眼里带着笑意:“不闹你,起来换身衣服。”
    陆庭说着就下了床,找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给楚衡换上。
    楚衡病了一场,醒来身上全是汗水,精神却好了许多,果真如老大夫所言生龙活虎的。穿件衣裳的功夫,还不忘伸手去撩拨陆小庭。
    被撩得起了劲头的陆庭索性改穿为脱,把人压着做了一发,这才喊人打水洗漱。
    大清早的便是一阵忙乱,楚衡笑嘻嘻地出了房门。他丝毫不知自己昏厥后,赵嫣也出了事情,正走到长廊尽头时,恰好梁辛安送完大夫回来,二人一碰头,他这才知晓赵嫣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怎么会没了?”楚衡吃惊道。
    梁辛安忙比了个嘘的手势。楚衡知道他这是担心叫人听见传了出去,忙拉着人走回到屋子里。
    “回来前我还一直在给公主号脉,虽然脉象看着不大好,但是孩子一直还在,母体虽弱,但也不至于会突然没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我……是我没照看好她吗?”
    梁辛安是知道楚衡一回来就病了的事,也听说了他进入乌吞后直到回来前做的每一件事都危机重重,因而,对于楚衡明显自责的言语,他摇了摇头。
    “孩子是公主自己放弃的。”
    楚衡沉默了一会儿,问:“为什么?”
    梁辛安叹气道:“这一胎能一路折腾到大延,显然是个稳的,要不然早在路上就出了意外。大夫看过说,虽然进城的时候出了血,有小产的迹象,但是能保住。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公主一直在服用某种草药,尤其在怀上孩子后,更是没有断过,因此这个孩子,日后生下来,多半也是个怪物。公主清醒后,得知了情况,要求大夫开了几副下胎的药,半夜时,孩子下来了。”
    “孩子……怎样?”
    那个下了胎的孩子,浑身裹着血衣,还没长开,但已经能看到大致的模样。
    两只手只有手掌,没长出十指,不仔细看,就好像握着两个拳头。一条腿只有半截小腿,还长了一条小尾巴。
    这个孩子分明是个畸形,即便日后真的生下来了,只怕也不能活。
    “怎么会这样……”
    尽管梁辛安已经很婉转地形容了孩子的状况,但楚衡仍旧听得红了双眼。
    他看过那些畸形胎的纪录片,知道那样的孩子一旦被生育下来,对于一个家庭,对于孩子自身的未来来说,都是一场没有尽头的噩梦。
    “是因为我的药?”
    “不是。”就知道楚衡会这么想,梁辛安忙道,“公主服用的那药……是托贺默儿找来的。”
    楚衡怔住。
    “公主从未想过要怀上呼伦王的子嗣,所以,一直都在偷偷服用一种草药。最初是从宫里找来的,后来去了乌吞,草药不够,就只能让贺默儿出去寻找。但是没想到,竟然还会怀上孩子。”
    “可是她对这个孩子有感情了。”
    “是啊。”梁辛安苦笑,“如果没有,怎么会在决定失去这个孩子的时候,哭得那么伤心。”
    楚衡昨夜大病一场,并没有听到公主的哭声,可光凭想象他都能想到那是一个怎样悲痛的场面。
    即便这个孩子不是赵嫣想要的,但当真的下定决心要放弃他的时候,为人母者又有几人不是心怀悲伤。
    “不过你别担心,贺默儿一直陪着公主,想来有她在,公主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梁辛安说着要走,楚衡起身正要送,陆庭匆匆回来,见到二人便道:“呼伦王死了。三王子毒杀几位弟弟,已和赫连浑正式撕破脸皮,开始争夺王位。”
    “这是好消息……”
    梁辛安笑,陆庭打断他的话道:“还有另一个消息。”
    “什么?”楚衡心里突了一下。
    陆庭道:“摄政王反了。”
    
    第94章
    
    进入秋日后连着半个月,赵殷的密信几乎一天一封,快马加鞭地送来庆王府。庆王知道赵殷要反了,但消息真正传来的时候,还是叫他们吃了一惊。
    自从大延开国以来,燕都还没有这么乱过。那些打破了夜里沉寂的黑甲战士,轻而易举地攻破城中几位重臣的府邸,将人生生拖出家门。
    这些还不是最可怕的。
    在远处的更鼓敲了几许后,万籁俱寂的夜空下,燕都皇宫中,太皇太后怒气冲冲的质问道:“赵殷,你是要造反吗?”
    赵殷没有回答,他抬头,冷静地看着缩在太皇太后身后,因着连日饮酒作乐,脸庞浮肿的赵贞。
    “母后,陛下,我想,龙椅该换人坐坐了。”
    在赵殷出现之前,赵贞原本正因饮酒后的情绪高涨,拉了被太皇太后派来问话的宫女欢好。
    自太皇太后被幽禁后,赵贞就仿佛看清了自己的位置,朝堂上默不作声,退朝后沉溺酒色,妥妥一个亡国之君的姿态。
    赵殷放纵他用这种方式安分地退缩到龟壳里,但太皇太后显然并不乐意。太皇太后手底下的那几个大臣也不乐意。
    一连串的手段,不用太皇太后亲自指示,就接二连三地砸到了赵殷的身上。
    赵殷最初坦然受之,可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大,甚至伤及他的妻儿,最终还是将其惹恼,这才有了如今这一出逼宫的戏。
    赵殷从一开始手里就没有多少兵权。
    过去是怕他得先帝宠爱,举兵造反,之后是明德帝明里暗里遵照太皇太后的话,压着他。
    到后来回宫,虽是摄政王,却也被人当做摆设傀儡。
    哪知一朝突然起来,竟是直接将垂帘听政的太皇太后给幽禁了起来。
    若非今日他故意松开手,只怕太皇太后也不会在这时出现在赵贞的身边。
    偌大的皇宫,被森严铁甲威慑到的奴才匍匐在地,乌压压的铁甲盖住了殿外月光下银亮得地砖,也盖住了这些人心头仅存的侥幸。
    秋末冬初的地,沁着寒意,远方不知何处,依稀还能听见惨叫,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顺着风吹到这里,所有人颤抖着呜咽着,甚至有人失了禁。
    从宫门开始,赵殷身边的人一路上砍了不少人头,刀刃都有些卷了。此时站在他的身旁,更是叫人觉得胆颤。就连太皇太后的脸色,在看到那人晃了晃手中的刀后,都白了一层。
    “赵殷!你大逆不道……你……你竟然要造反!你对得起你父王吗!”
    赵殷冷笑。
    他既然能半夜发动政变,亲自带着人打入宫中,又怎么会担心什么道,觉得对不起父王。他没有趁夜血洗皇宫,没有斩杀了赵贞,彻底将整座皇城掀得天翻地覆,已是给足了他们面子。
    像极了先帝的那双眼睛漫不经心地又往赵贞脸上扫了一圈:“赵贞。”
    他直呼皇帝的名讳,众人冷不丁打了个颤。
    赵贞也是怕极了他这位皇叔,哆嗦着就要从太皇太后身后走出来。
    “皇上,你不必怕他!”
    太皇太后依旧强撑着,爬满皱纹的脸上,是藏不住的惧意:“他是反贼,他动不了你!”
    “我无须动他。”赵殷道,“就凭这些兵马,他就会乖乖地让出皇位。赵贞,你说对不对。”
    赵贞摇摇头,又点点头。
    “皇上!”
    太皇太后是位不肯服输的女人,事实也证明,从她初初嫁给先帝起,她的目的就不仅仅只是为赵氏生儿育女。
    她还想做这后宫之中唯一的女主人,想要能够和史书上其他王后一样,与皇上共理朝政。
    但赵氏祖训,后宫女子不得参政。
    而且,先帝并非是多么专情的人,他有很多女人,疼爱的不疼爱的。也有很多女人为他生下了儿子女儿,聪明的,不聪明的。
    有了对比,她的玄儿就显得那么的笨拙、愚钝。
    为了扶持赵玄登基,太皇太后做了很多事,却始终没料到赵玄会死得这么早,赵贞的皇位竟坐得这么不稳固。
    “你不能造反,你是摄政王……”
    她的气势有些弱了,可看着怯弱的孙子,她不得不强撑着。
    赵殷笑了:“母后,想来史书上从不曾记载过,哪一位摄政王最后会心甘情愿从这个位置上退下来。”
    “你不能……”
    “我为什么不能。”赵殷一个字一个字说道,“我是先帝最宠爱的幼子,我又是母后金口玉言册封的摄政王,我的身后还有支持我的兄弟,有兵权,有文臣的拥戴,母后,你说我为什么不能。”
    太皇太后听后,脸上越发惨白。她知道赵殷说的都是事实,当年如果不是她,赵玄那样的性格那样的能力,又怎么可能坐的上皇位。
    之后,沦为丘家傀儡的赵玄,又何尝不是因为她的缘故。
    可是她如何甘心放弃……
    “你名不正,言不顺,如何能够……”
    太皇太后还想挣扎,赵殷却是直接不客气的打断了她的话。
    “如果太皇太后与皇上愿意昭告天下,告诉众人,找到了父王的遗诏,遵照遗诏理当由我继位,并退位让贤的话,我能保赵贞一条性命,保他日后做个闲散王爷,痛痛快快地过日子。”
    赵贞的眼睛在听见“闲散王爷”后,当即就亮了。
    太皇太后却一把把人抓住,大声呼喊:“来人!快来人救驾!”
    她喊得很大声,几乎喊破了喉咙,可除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奴才,那些曾经在面前几度表示自己会鞠躬尽瘁,保护好她的人却一个都没有出现。
    “不用喊了,母后。他们都死了。”
    像是为了印证赵殷的话,一旁就有人从后头一层一层递上来一颗新鲜的,刚割下来的人头。
    人头还在滴血,赵殷看了一眼身侧抓着头发的副手,后者面无表情,直接将人头扔到了台阶上,太皇太后的脚边。
    那颗人头在地上打了个滚,落到脚边时,太皇太后下意识的挪开了视线。
    然而,赵贞却在此时,难得壮起胆子,低头去看,一声低呼,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皇祖母……”
    “栀儿!”
    随着两声惊呼,太皇太后终究眼睛一翻,昏倒在了地上。
    赵殷忽然叹了口气,扭头问:“怎么把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养的面首的人头拿过来了?”
    “只是瞧见那人锦衣华服,拿着御赐的佩刀,又叫又尿的,看着碍眼,顺手砍了……”
    赵贞的退位,干净利落。
    所谓的真正的遗诏,赵殷早已准备好,只需要赵贞写禅位诏书,一切就都搞定了。
    在诏书写完后,赵贞终于清楚地感受到了摄政王对三省六部的掌控——几乎没有任何人阻拦,就那样轻轻松松的过了,连一道反对的声音都没有,仿佛所有人早早地就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
    永安二年秋末,摄政王赵殷登基,封废帝赵贞,为羡王,改元泰丰。
    意为国泰民安,五谷丰登。
    登基大典并不奢华。
    满燕都的百姓只知道前一晚的动荡不安,哪里想到,不过才闭眼睁眼的功夫,皇宫里那张龙椅上已经换人坐了。
    可换谁坐不是坐,再差也不过是像明德帝那样罢了。
    正因期望值低,当宫里出来的人贴上告示,表示新皇帝不打算大半登基大典,愿整个皇城一起缩衣节食,为西北边关的庆王提供充沛的粮草军备时,百姓们反倒对这个皇帝的好感上升了。
    也是,连着两任皇帝都对大钺氏侵犯边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想出了和亲这样的馊主意,如今这位一上台,直接就表明了态度,着实叫街头巷尾的说书人大大方方夸赞了一回。
    不少文人墨客更是表示,此举乃是明君之举。似乎昨夜的血腥残忍,已如夜风一般,吹着吹着就散了。
    赵殷下朝后到宫里时,太皇太后已经醒了,一进寝殿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味,还有一丝人年迈后腐朽的气味。
    赵殷微微蹙眉,见宫女行礼,闭了闭眼道:“都出去,朕与母后有话要说。”
    赵殷虽非太皇太后亲子,却也称得一声母后。
    只可惜,他不能代替父皇废除这个女人的后位,不然因以太后尊称的女人,就该是别人,而不是这个为了私欲,可以害了赵氏江山的女人。
    太皇太后自那夜在众人面前昏厥后,便一直昏迷至今,奉御们药不敢断,轮番差使宫女灌药,硬生生把太皇太后的一口气吊到了登基后终于得空的赵殷出现。
    赵殷进了暖阁,里头的太皇太后正仰面躺在床上,不时咳嗽,唇角淌着血。
    “母后,朕来探望你了。”
    太皇太后双目赤红,费力的看了看赵殷,笑道:“你觉得……你赢了?”
    “难道不是吗?”赵殷随手倒了杯茶递到太皇太后手边,像是想起她根本没有力气抬手,挑了挑眉,倒在床旁。
    “你真以为……自己赢了吗?”
    赵殷抬眼:“母后想说什么?”
    “你能造反……别人也能……造反。”
    “那又如何。兵权在我手里,人心在我手里,我做我的明君,又有谁能造反得了。”
    太皇太后只觉得浑身冰冷,放在被褥外的手费力地揪着褥子,嘶哑道:“你以为……兵权只有你有……你的那些哥哥们……没有一个是吃素的……”
    “削藩就行。”赵殷随意道。
    “削藩?哼,赵晋的藩你也削吗?”
    赵殷起身走近慢慢道:“母后这是想要离间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
    太皇太后喘气。
    赵殷不紧不慢:“皇兄他对这个位置不感兴趣。如果他想要夺位,以西山营的兵力,以他的人心,早就夺了。何必等着你把那对愚蠢的父子俩推上皇位,还白白便宜了丘家人那么多年。”
    “你以为……你的父王……只有你们这几个兄弟吗?”
    赵殷不语,定神看着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怒极反笑:“呵,他还有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儿子一直养在庆王的身边……”
    “谁?”
    “那个卑贱的胡女,勾着庆王,结果被你父王酒后临幸……我灌她喝了药,还把她转手就送给了靖远侯……没想到就这样,她还能怀上你父王的龙嗣……”
    太皇太后浑浊的眼珠转了转,似笑非笑:“你该见过你那小兄弟的……像不像……像不像你父王?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可惜,靖远侯愚蠢,以为那个胡女跟庆王有染,未足月生下的……是庆王的儿子……”
    赵殷的脑海中闪过庆王府中,那个姓陆的比自己年少一些的男人。
    的确,那张脸……和画像中年轻的父王十分相像。
    原来那人根本不是靖远侯的儿子,也不是庆王传闻中与人私通生下的儿子,根本就是……
    他的弟弟。
    “你看,他有兵权,有庆王坐镇,早晚有一天,他也能造了你的反……”
    太皇太后越说心口越疼,鼻息间有热潮涌动,竟是根本来不及再多说几句话,口鼻间不断涌出鲜血。
    她虽挣扎着想要呼救,可赵殷纹丝不动,只定定地看着她,看着这个恶毒的已至临死也不肯让人心安的女人如脱水的鱼一般挣扎,直到气息全无。
    作者有话要说:
    陆庭:这章没我。
    楚衡:也没我。
    赵殷:哦。
    赵晋:等下!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我养大的儿子怎么变成我弟弟了?
    
    第95章
    
    楚衡醒过来的时候,门外刘臣正和陆庭在说话。
    “过来投诚的,说是被杀的四王子的长子。听说才十三岁,能被人护着就这么一路逃出来,也是命好。要不然,只怕是已经全家在阴曹地府团圆了。”
    陆庭道:“皇权之争,本来就没有兄弟手足之分。大钺氏现在内乱,要么跟着反,要么就逃。”
    刘臣道:“乌吞那边传了信来,说三王子杀了几个手足之后,又血洗了朝堂,陆陆续续死了千百人,大多都是株连。”
    陆庭问:“赫连浑竟然没阻止?呼伦王派他出城追击我们时,给了他不少兵马,有那些兵马在手,怎么会拿不下别人?”
    刘臣回道:“那三王子残忍好杀,多疑谨慎,倒是比其他几位王子难对付一些。信中说,赫连浑防了很久,没料到夜里出恭时被他派来的人暗杀,重伤难愈,一直躺在床上。”
    刘臣话里带着笑,显然是没想到战场上智斗了这么多年的赫连浑,竟然最后会在出恭这事上到了霉。
    楚衡躺在床上听着也觉得好笑,起身想下床,却没找着鞋子,只好赤着脚下了地。
    好在屋里的地上铺了层绒毯,赤脚踩着也不觉冷,他走了两步,推开门。
    门外廊下,刘臣穿着常服,正与陆庭说话,见门推开,瞧见门后的楚衡,他还愣了愣:“成檀不是说你……出去了吗?”
    楚衡一怔,随即看了陆庭一眼,后者蹙眉,手里正拎着他方才没能找着的鞋子。
    “是出去了。”楚衡咳嗽两声,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地来回搓了搓脚,“一大早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他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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