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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剧情不对-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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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证据与否,当刘娘子被骆托提出来摆在台面上讲的时候,为了能找到所谓的“真相”,刘娘子必然要受到伤害。
    虽然从筹划这件事开始,他们每个人都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但是事到临头的时候,还是不免为彼此担心。
    楚衡担心刘娘子,何尝不是因为知道她一旦暴露后,将会得到的惩罚。
    骆托把事情推到了刘娘子的身上,很明显在楚衡的眼里,他的身份开始暴露。即便不清楚究竟是什么人安插在此的,也不会排除他和他们站在对立面的可能。
    所以,为了不至于因为这个不断扯他们后退的家伙,妨碍到他们做事,他和陆庭必然要对这人下狠心。
    不滥杀无辜,可也要对方不是这个无辜才行。
    亲自监督狱卒给骆托打了三十棍后,三王子带着人,又浩浩荡荡去了禁足赫连琨女眷的地方。
    呼延氏自赫连琨死后,身体越发虚弱,想要主持夫君的丧礼,却被告知所有人必须禁足,配合三王子调查事情的真相。
    而赫连琨的丧事,自有呼伦王找人来主持。
    见三王子带人前来,张口就要提刘娘子出去审问,呼延氏将人拦住,问:“三殿下要审问人,为何不当着我们的面审问?她一个女人家,难道要出去被你们这么多人磋磨不成?”
    三王子咳嗽两声,待身后官员耳语几句后,道:“既然王嫂非要当面审问刘娘子,那便当面审吧。”
    他看向刘娘子,心头感叹这汉人女子的娇媚,眼底里不自主地划过惋惜的神色,温声道:“刘娘子啊,听说杀人在大延不是一项小罪过,在我们大钺氏,杀害皇族,更是天大的罪孽。你若是肯老实交代,说清楚是谁命你偷偷给大殿下下药,意图毒害他,说不定我还能为你向父王求个情,给你宽大处理。”
    听着这引诱一般的询问,楚衡看到呼延氏走了几步,挡在刘娘子身前:“三殿下,证据呢?”
    她在发抖,楚衡清晰地看到呼延氏在发抖。
    “说刘娘子下毒谋害大殿下的证据呢?”
    三王子感慨地说:“暂时没有证据,但是有人供出她,说是她下的毒。再者,王兄伤后,一直是她近身在照顾,难道不是最有机会下毒的人吗?”怕刘娘子听不懂胡语,他还特地带了名会说汉话的翻译过来,说一句自有人翻译成汉话回向刘娘子。
    话说到这里,呼延氏怎么会听不懂三王子压根就没有什么证据。屋子里当时的情况,怎么看也跟刘娘子无关,三王子怕是……怕是想要利用刘娘子做什么。
    “三殿下,没有证据,奴家如何能够认罪。”
    刘娘抬起眼皮。三王子半闭着眼睛,看起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刘娘子看向他身后的楚衡,微微摇了摇头。
    “疑犯刘娘子,王兄之前攻打宜州时,允你随军侍奉,之后受伤也一直是由你在身侧照顾,自然想要下毒,唯有你最为便利。唉,刘娘子,既然有人作证,证明是你下毒,才使得大殿下的伤迟迟不能愈合,脾气也日渐狂躁,你又有何可以辩解的。”
    “奴家平白无故蒙受冤屈,为何不能自辩。”
    三王子眯眼道:“倘若如你所说,你是无辜的,那谁来证明你的无辜?”
    刘娘子道:“奴家自证。三殿下听信奸佞一面之词,便认定是奴家下毒谋害大殿下,三殿下急着给奴家定罪,难道就不担心大殿下泉下有知,会来找你吗?”
    大钺氏没有头七的说法,三王子丝毫不担心赫连琨的鬼魂来找自己的麻烦。
    “那你说说,你怎么证明不是你下毒谋害大殿下的?”
    刘娘子忽然咯咯笑出声来。
    她是苦出身,幼时便入了那风尘地,被鸨母仔细养大,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刺绣茶道、歌舞曲乐,样样精通,就连如何娇美如花,引得男人魂不守舍,也学得分外考究。
    她这一笑,从楚衡的位置看过去,三王子的眼睛已经直了。
    “三殿下,奴家不过只是一个苦命人。归雁城破时,奴家和姐妹们来不及逃离,便被你们的人抓住,为了活命,奴家姐妹委身侍奉,却是活的活,死的死。奴家运气好,遇上大王,被带回乌吞,又得殿下照顾,之后被大殿下看中,来到此处。奴家命如草芥,能苟活于世,便绝不会去想求死的方法。”
    三王子吞咽口水:“可如果不是你下毒,赫连浑那畜生,也不会得手杀了王兄。”
    “此事与奴家又有何干系?三殿下先是认定奴家下毒谋害大殿下,又说奴家只是帮助别人。奴家实不知三殿下究竟要奴家说什么才好。是否要奴家指认,所有的事情,皆是……”
    “对,所有的事情都是赫连浑指使你的对不对!”
    三殿下根本不愿等刘娘子说完话,兴奋地指着她,对身边人道:“你们听听,果然是赫连浑!果然是他指使的!”
    那些随行的官员哪里敢提出质疑,明知其中疑点重重,见三王子这般说,竟一个两个点头附和,纷纷称赞他英明神武。
    刘娘子扑哧一声笑开。
    “你笑什么?”
    别说三王子觉得莫名,就连呼延氏也不明白为何刘娘子要发笑。
    刘娘子道:“其实说了半天,奴家是否认罪不重要,真相如何也不重要,三殿下要的,不过是捏造一个罪名,把想对付的人给对付了。”
    三王子沉下脸。
    刘娘子又笑:“三殿下,奴家这条命卑贱的很,怎么死都不为过,可若是被冤死,奴家心里却觉得不舒服。”
    三王子看向她:“你想做什么?”
    刘娘子起身。她原是跪着的,此时站起身来,身姿曼妙,叫人一时半会儿移不开眼睛。楚衡却从她的脸上,看到了莫名的心悸。
    “骆托是吧,奴家记得那人是叫这个名字。奴家并不曾为了谁去谋害大殿下,若非要说奴家与那一位的关系,也不过是与骆托一般,都曾在那位府里住过。他既然无凭无据就能冤枉奴家,奴家自辩不能,只好以死以示清白了”
    刘娘子话音落下,她竟直接撞向最近的一堵墙。呼延氏一声惊呼,想要喊人去救的时候,楚衡已经从三王子身后冲了出来。
    可距离太远,他根本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片绣着青竹的衣袖擦过他的指尖,如纤弱的蝴蝶,飘然落下。
    那一声撞击石墙的声音,响得将愣怔的三王子吓了一跳。
    楚衡呆愣愣的站着,看着面前满头是血,倒在地上的刘娘子,丝毫没有想到她为什么选择这么决绝的一个结局。
    但也许,从一开始,她就已经做下了这个决定。
    三王子目瞪口呆地看着以死以证清白的刘娘子。他才动了心思,打算做点手脚到时候把人抢回去,结果几句话的功夫,好好的美人就撞墙自尽了。
    “这……这……”
    呼延氏上前,颤抖着手去试探刘娘子的鼻息。人还是温热的,可呼吸已经没有了。
    “三殿下……究竟为何要逼死无辜的人……倘若真是她下毒要害夫君,夫君早就没命了,何必费那么大的功夫,到最后却让王后发现,夫君满身是血的躺在浑弟的面前!”
    “她……她……她就是赫连浑那个畜生的人!”
    说不出所以然来,三王子索性光明正大地恶意栽赃。
    “赫连浑因不满王兄,与王兄积怨已久,恰逢父王赏赐的女人被王兄横刀夺爱,心生怨念,故而串通刘娘子下毒谋害王兄,被人当场撞破。罪奴刘娘子,畏罪自杀,当五马分尸!”
    三王子越说越兴奋,原先对于刘娘子自尽的惋惜,一时间被能够构陷赫连浑的机会冲击地满心欢喜。
    身后的官员不敢提出疑惑,面面相觑,只好由着他直接将人定罪,欢欢喜喜地往外走。
    楚衡还留在原地,他想替刘娘子敛尸,可三王子的人已经上前拖住尸体。
    “请……请轻一些。”他上前,“这位娘子生前爱美,请务必让她干干净净的走。”
    大概是把楚衡当做了曾经听过刘娘子艳名的家伙,几个壮汉面面相觑,老实道:“现如今还只是把尸体带走,等陛下下旨的时候,只怕要分不清头尾。”
    楚衡苦笑:“当年在下在大延游学,也曾有幸见过这位娘子。如今看她落得如此境地,只觉得惋惜。不管陛下要如何,还请两位帮个忙,到时候,收敛下尸骨。”
    他说着拿出一袋银钱塞到那几个壮汉手中。那些人拿了钱,自然乐意帮忙。
    楚衡换掉身上的乔装打扮,回到汉春宫。宫内一切如常,似乎并没有受到赫连琨之死的影响。
    陆庭刚刚与人换岗,见楚衡站在房门前,随口问道:“怎么了?”
    “刘娘子自尽了。”
    推门的手停了停,陆庭转身,拧起眉头:“死了?”
    楚衡进门,屋内没有其他人。陆庭紧跟几步,转身将门关上,腰上当即被楚衡紧紧环住。
    “刘娘子死了。”他把事情与陆庭一五一十说了一遍,喉咙哽咽着,竟是快要哭出来了。
    其实这一步,不管是楚衡还是陆庭都清楚,刘娘子走的这一步很聪明。
    她的死,不管是为了掩饰赫连浑和她合谋害赫连琨的真相,还是真的在自证清白,表示所有的事情与她无关,一切都只是赫连浑被人利用,或是赫连浑自己杀了赫连琨,在呼伦王的心中,他长子的死就都已经与这个出身卑贱的庶子分不开关系了。
    因为,刘娘子是从赫连浑的私邸出去的,曾在赫连浑的身边得到过善待。
    赫连浑哪怕再聪明,再有天资,也注定被呼伦王摒弃。
    刘娘子是为大延奉献生命的巾帼英雄,也是大钺氏皇族之间皇权相争的牺牲品。
    赫连浑之间的搜查,令他们所有的消息都无法传递到西山营。所以他们走的每一步,其实都是孤立无援的。
    但现在,铜墙铁壁被生生从内部凿开了一个口子,他们里应外合收拾大钺氏的计划,可以加快进程。
    等到事成,楚衡想,他会亲自送刘娘子的尸骨回归雁城,寻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春有花开,冬有初雪,叫她一年四季都能看到最绚丽的风景。
    作者有话要说:
    从脑海中突然冒出这样一个人设起,其实对于刘娘子的结局,我就有了这样一个类似的初步打算,故事落笔的时候,给刘娘子的死也有了一个正正经经的句号。想到这个人设,最初灵感来源于漫画中的一些类似的人设。这些女人也许出身卑贱,流落风尘,遭人唾骂,但她们之中亦有一些人,国难当前,心有大义。
    刘娘子有大义。
    
    第88章
    
    时入九月,立秋早过,大钺氏诸地天气日渐生出凉意。
    刘娘子的死讯,以及对于赫连浑残杀手足的猜想,从三王子口中由专人转化为文字,写在卷宗上,递给了呼伦王。
    为三王子写这份卷宗的,是他的门客。条理清晰,字字珠玑,将刘娘子塑造成为了保护赫连浑,畏罪自尽,更是编制了一出好戏,说是赫连浑记恨手足,就游说爱慕自己的刘娘子混到赫连琨的身边,借机下药,并且联手将其杀害。
    这卷宗写得奇妙,叫人看了,非但无法信服,更是觉得这其中的纰漏如此之大,断案之人若非没有隐情,就是自以为水落石出。
    但这些,别人说了没用,呼伦王点了头,就是有天大的冤屈,也一朝东流水,追不回了。
    赫连浑是王子,哪怕他的出身卑贱,时至今日也不能被人接受,也改变不了他是王子的身份。
    呼伦王摒弃他,但没有当即下旨,剥夺他的身份,并处以刑罚。而是将与赫连琨一案有关的所有人员,包括侍奉他的那些医师、侍婢全部下旨处死。
    处决的前一晚,乌吞的大牢依然重兵把守,几位王子特地交代了要好生看紧关在牢里的赫连浑,甚至还特地派了自己的人马守在附近。
    他们都盼着赫连浑死,但呼伦王至今还未下旨处决他,那他们也只好想办法盯着,试图抓取把柄,再狠狠地奏他一本,叫他从此再没有起来的可能。
    当晚,月上三更。
    除了左右巡逻的声音,牢房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囚犯的呼噜声。
    赫连浑睡不着。
    从几位兄长趾高气扬的拿着父王的旨意来宣读时,他就开始在回忆,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落入了这个看不见的圈套里。
    他那日去找赫连琨,不过只是去探望一眼。
    赫连琨的伤虽好痊愈了,但脾气越发古怪暴躁,他忍着陪坐,也跟着有些心浮气躁。直到屋子里学汉人点的香炉内,香料似乎烧到了最底下,气味变了一种,他的精神才开始舒缓起来。
    他虽觉得异样,但只以为是茶水的问题,试图和赫连琨询问,但之后究竟是如何睡过去的,却已经一点记忆也没有……
    他甚至……甚至不知道,赫连琨身上的伤,是不是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当真由他捅出来的。
    前头忽然传来“铛铛”几声,不远处关着的几个人惊醒,惶恐地往角落里缩了缩。
    赫连浑未动,直到有脚步伴随着惊呼声、抽泣声、求救声匆匆走来,他这才抬起眼皮看向牢门外。
    “殿下!”
    黑衣人一刀劈开牢房的门锁,大步迈进,蒙住脸的面巾拉下,是赫连浑的亲卫首领。
    “你们怎么来了?”赫连浑从地上起来,皱眉看着这些熟悉的人。
    “我们是来就您的!”亲卫首领飞快地答道。
    “你们难道想劫狱?”
    首领是个忠心的。呼伦王的几个儿子中,跟着赫连浑的注定得不到好的发展。赫连琨等人没少从他的亲卫中挑出表现好的带走赫连浑的亲卫换了一批又一批,倒唯独这一个,却长久的留了下来。
    “殿下蒙冤,听闻三王子等人已经在上旨,请求陛下下旨处决殿下。我等若是再不救殿下出去,殿下只怕就要死于父子相残了!”
    “你们带了多少人?”
    “三十兄弟。余下的兄弟,都被几位王子要走了。”首领咬牙,其他牢房的求救声越来越大,他带来的几个弟兄只能想尽办法镇压,以免节外生枝,“殿下,我们做了万全的准备,一定能救你出去的!”
    饶是赫连浑知道,这分明又是一个陷阱,可面对这些冒死来劫狱的亲卫,他却注定已经一脚踩进了这个陷阱里。
    被人从牢里救出后,他看着昏倒在地的狱卒守卫,问道:“死了?”
    “还活着,只是迷晕了。不好全杀了,太容易惊动别人。”
    “谁给的药?”
    “不知……是直接送到弟兄们的房里。”
    具体的情况定然是问不出了。赫连浑无法,只好骑上早就备好的快马,趁动静还未闹大前,逃离牢房。
    而牢房外不远处的转角,割开最后一人的喉咙,楚衡伸手擦了擦陆庭脸上被溅到的血迹。
    “你先回去等。”陆庭擦了把脸,拍拍楚衡的臂膀,“我这就把人带过去。”
    楚衡颔首,走了不远的一段路,绕过小门,就入了一座只有一进的民宅。
    他把蜡烛点亮,坐在屋子里像模像样地烹茶。不多会儿,就听见了院子里的动静,而后房门打开,陆庭扛着一口麻袋走了进来。
    麻袋被扔到地上,里头传来啊的一声,有人在里面奋力挣扎。却毫不客气,上前就是一脚。
    “谁?是谁?”
    里头的人还想呼喊,被楚衡接连踹了几脚后终于开始求饶。
    解开被绑得十分结实的袋口,里头的家伙挣扎着露出了大半个身体。
    是骆托。
    这人如今一副狼狈模样,双手被缚,想要捂住身上被踢疼的地方却连胳膊也抬不起来。
    楚衡看着他,不禁皱眉。他踢的那几脚,虽然泄愤,但并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显然牢房里对骆托还是又动了刑的。大概,是想从他身上打探出更多的不利于赫连浑的情况。
    看到站在面前的两个陌生的面孔,骆托惊恐问道:“你们是谁?”
    “你又是谁?”楚衡看了陆庭一眼,后者颔首,确定没有人跟踪过来。
    “我……我只是个医师。”
    “医师?”楚衡半蹲下身,伸出自己的手,“你看,这才是医师该有的手。你的手十分白净,一看就不是长年学医行医的人。”
    骆托瞪大双眼,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楚衡并不打算好言好语,想到刘娘子的死,他就恨不能将这人抽筋剥皮,“你跑到乌吞来的目的是什么?喂给赫连琨的药里掺了什么?呼伦王那是不是你也动了什么手脚?”
    楚衡一连几个问题,问得骆托说不上话来。
    陆庭这时抽出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骆托吓得咬舌,打了几个颤,终于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事抖了个干净。
    骆托是屈支国人,屈支国灭时,他年纪尚小,跟随家中长辈逃离故土。之后在草原众部落之间,颠沛流离。他过去也曾是屈支国的贵族之后,长辈在流亡生活中从不忘记告诉他屈支和大钺氏的仇恨。
    长辈们灌输了一辈子的仇恨,直到死于他乡,这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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