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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改造计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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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跳上了高台救下了舒亦澜。

    皇帝在高台上乱窜,高声地喊着,“来人啊!护驾!”

    为首的黑衣人摘下遮面的面具露出半张俊美绝伦的脸庞,半跪在地,“我来晚了。”

    “不,还不迟。”舒亦澜忍住身上裂开的伤口的疼痛,虚弱的开口。

    她望向不远处靳囡那张惊慌失措的脸,第一次露出与众不同的表情,她向她做着嘴型,“等着我。”

    靳囡脑子一片空白,这完全超出了她所预料的。她慌张的望向另一边的元澄。元澄也紧紧的皱着眉,显然也没有预见到如此。

    舒亦澜很快被带走,临走前,她的视线一直一分不离地盯着靳囡。靳囡咬住下唇,尝试更强硬地瞪回舒亦澜,反而换来对方的邪笑。

    靳囡打了个冷颤。她从前一直想让舒亦澜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孔破裂,可任由她是百般刁难于她,都未见她有半分变色。如今看到自己所期望的,反而身后真真切切的起了一身冷汗。靳囡咽了咽口水,率先别开了视线。

    她错过了舒亦澜眼中划过的深深恨意。

    ……

    世界的剧情画面到此结束。

    茶玖转头看了看系统。系统那只蠢鸡不知从哪里找出了一把挫甲刀,正对着自己的爪子一阵折腾。

    回想到舒亦澜的眼神里刺骨的恨意,茶玖就忍不住想要退缩,“系统,我不行的。”

    系统头也不抬,“你怕什么?那是后期反派黑化的前剧情。我又不会把你投放在那。”

    茶玖松了口气,“那就好。”不用对上黑化的反派的话,她的任务会轻松得多。黑化的人物真的太可怕了,就像之前黑化的男主赵司,这个家伙居然给了自己一刀!她好不容易才让安娆放了他一命的。

    等等……安娆是谁?

    茶玖愣了愣,又仔细的搜刮了一下脑中的记忆。然而,似乎并没有这个人存在。可是,为什么这个名字会从自己的口中说出呢?

    “安娆是谁?”她突然问道。

    “你的上一个任务对象。你选择了陪她度过那个世界的话,世界就会汲取你的记忆,让你的存在合法。相应的,你回到空间的话,记忆就无法带回来了。”

    “你现在应该还记得一些碎片记忆,但是没关系,它们很快就会消失的。”

    茶玖没说话,她觉得自己的心底好像有点空落落的。

    “别想太多,你该去做任务了。你才还了我一根羽毛呢。”系统的语气缓和了一些,大概是在照顾茶玖的情绪。它放下挫甲刀,像模像样地走到茶玖身后拍了拍她的小腿以示安慰。

    茶玖被野鸡系统的身高感动了,她刚想说点什么,就被系统一掌推进了任务世界。

    “你大爷的!”这是茶玖最后留下的话。

章节目录 长公主 第二章

    茶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还不知道这是谁的身体。身处的房间狭小而破烂,更别说身下的床板更是冰冷而坚硬。茶玖带着昏昏涨涨的脑袋爬起来,屋檐上结网的蜘蛛甚至吐着丝垂到了她的面前。

    茶玖细细的喘了喘气,将额前湿透的头发拨开,这个身体实在过于娇气,周遭一切的劣质条件在这个身体上能放大数倍,比如说,她已经感觉到背部传来的瘙痒,不用掀开衣服她都知道那里红了一片。

    “我到底是谁?”光是爬起就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气力,茶玖再次瘫倒在床上,感叹着这个身体的娇弱。

    “靳囡。”

    茶玖开始装咸鱼躺尸了。

    “感受到宿主的自觉性不高,系统将免费传送靳囡的结局。”

    ——

    华丽的宫殿内,一绝色佳人正侧卧在床榻上蹙眉假寐。她浑身上下穿着得极为奢华,一身如脂似玉的皮肤也因为长时间不接触阳光而更加苍白细嫩,透着一种病态的美。

    舒亦澜不知在床边看了她多久,她望着她的脸,眸中是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或许是被舒亦澜的目光所灼伤,又或者是终于是装不下去了,靳囡才不耐烦地睁开眼,“有事吗?”

    她鲜少有有耐心的模样。

    舒亦澜没生气,若她不是这样,那大概才叫不正常。舒亦澜慢悠悠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勾起嘴角,“元澄今日向我求亲了。”

    舒亦澜从容的坐下,翘起足尖,静静地看着靳囡。靳囡吃惊地抬起头,愣了几秒,就像她所预料的一样,“不!你骗人!”

    “他怎么可能喜欢你呢!为什么?凭什么?”靳囡的语气有些歇斯底里了,舒亦澜能看到她眼中闪过的不甘和失望,“明明我才是为他付出最多的!你凭什么!”

    情绪一上头,理智逐渐消失。等靳囡真正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将舒亦澜压在了身下。此时她俩处于一个很难言的姿势。

    靳囡骑在舒亦澜的腰上,双手略微用力地揪着舒亦澜的衣领,整个人重力往前,明明舒亦澜在她身下,却还要扯着舒亦澜抬起头对上她的视线。舒亦澜大抵没想到她会扑过来,只来得及用双手撑地,抵挡她撞过来的力度。

    此情此景,便犹如娇俏可爱的妻子在向丈夫索。吻。

    似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靳囡猛地推开舒亦澜,跳到不远处站开,她捂着不断起伏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你想激怒我!”

    这个时候倒是挺聪明的。舒亦澜缓缓的起身,拍去身上手上沾染的灰尘,没有回答她,也算是默认了。

    “你到底想要如何?你不是要报仇吗?”眼见着舒亦澜就要离开宫殿了,靳囡有些着急了。舒亦澜见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不知道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但是等待无疑是痛苦的。

    “我会从你的手中,夺回一切。”

    “而你,是见证者。你跑不掉的。”

    舒亦澜转过头,表情淡淡,身后是倾撒下来的阳光,这让靳囡有些看不透她,又或者,她确实从来没有看透过她。她斟酌了一下语气,“你为什么不杀我?”

    舒亦澜贴着袖口的手紧了紧,似乎想说些什么,她垂下眸,小指悄无声息地勾了勾从手上垂下的链珠,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你忘了。”她的语气里带着浅薄的失望。

    靳囡没听出来,她从来都在提防着舒亦澜随时随地给自己下套,她抬起头,眼神带着质疑,“我不会相信你的。”

    “呵呵。”舒亦澜留给她的是她萧条的背影。

    深夜。靳囡猛地从梦中惊醒,多年养成的直觉告诉自己,有人正盯着自己。

    她一个翻身,闪进床榻内侧,从枕头下掏出老皇帝送给她的匕首,背部紧贴着墙,凝息静待。

    “是我。”元澄的声音从帘子外响起。

    靳囡猛地松了口气,丢下匕首,光着脚就往床榻下跳去,“元澄!”

    夜色朦胧,女人鬓乱钗横,身披褒衣,一双赤足在白玉筑砌的地桩上轻点着,如同飞蛾一般扑向男人的怀中。明明穿的朴素,却配上她那张妖媚祸国的脸,硬生生地彰显出别一般风韵。

    女人抱着男人的腰,贪婪的汲取着男人怀里的温暖。男人没有动作,只是任由她抱着。

    久久,靳囡才似乎想到什么,她抬起头,眼里带了几分委屈,“舒亦澜说,你向她求亲了?她是骗我的对吗?或者这是你的缓兵之计?是吗?”

    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却都没有得到男人的回答,男人只是缄默,不发一言。靳囡的笑容逐渐消退,她松开手中攥住的男人的衣服,退开几步,又讽刺地笑开,“真是笑话。”

    “你来做什么?”

    靳囡一直是个很理智的人,她知道什么时候该装疯卖傻,什么时候该撒娇卖嗲,将一切有利于自己的条件利用到极致。以及,不该有的感情决不允许自己心动。

    可,怎么控制得住呢?是眼前这个人给予了自己新生啊。

    “她不愿意和我成亲。”男人开了口,“她说,因为你”

    “呵,我?”靳囡狼狈地跪坐在地,白玉的地砖虽是华丽,却也异常的冰冷。她素来是怕冷的,只是此刻远不及心底寒透。

    “你要我如何?”

    元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瓷瓶,轻轻放在桌上,“这个毒可以让你不带痛苦的死去,不会很久,看在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的交情。”

    靳囡“嗤”一声,“你可太看得起自己了。”

    靳囡每每越是难过,说出的话越是刺骨扎人,她眼中的冷意仿佛化作利箭,直刺元澄。元澄侧着头,不愿意看她,这样才能尽量忽略内心传来的涩酸。他想,大概是靳囡跟着自己太久,所以自己才会有了不舍。

    靳囡看着元澄的模样,只觉得又气又恨,“靳囡,你可真是把自己活成了笑话。”她对自己说着。

    她伸手拿过瓷瓶,最后看了一眼元澄,猛地灌了下去。

    “哗啦。”瓷瓶在地板上四分五裂。

    靳囡摇摇欲坠地扑倒在元澄怀里,口中慢慢溢出鲜血,“我要你永远记住我。”她拉着元澄的手,笑得勉强又肆意张扬,“我要你记住,再没有人会一心一意为你,爱你,唯你马首是瞻。”

    生命流失的最后瞬间,她似乎感觉到元澄的手略微的颤抖。她的五官对外物的感观逐渐消失,耳边似有争吵,似有人将她小心翼翼抱住,轻柔又郑重的呼唤着她的名字。

    会是谁呢?这样温柔。她多想睁眼看看这个最后在乎自己的人。可惜,一切太晚了。

    ——

    茶玖摸了摸脸上尚未干涸的泪痕,“为什么要让我感受到她的情绪?”

    “感同身受后,才会真正成为她。你要记住,这一刻,你不再是茶玖,你是靳囡。”

    “现在一切还没开始,只要你发现并阻止反派黑化即可。一切剧情你自己看着走,你愿意顺着剧情结局或者要如何都可以。只是千万不能崩了人设,否则被规则驱逐出境,我俩可都没好果子吃。”

    “我知道了。”茶玖闭上眼,仔细地回顾着脑海里的记忆。再睁眼时,神情化作不甘与坚韧,此时此刻,她就是靳囡。

章节目录 长公主 第三章

    湿润的巾帕浸着水渍,一点一点地擦拭着靳囡的脸,靳囡的身体受了凉,一夜高烧,几乎要了她的半条命。

    她的脸颊被烧的绯红,衣襟被自己略微扯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一头乌密弯曲的卷发散乱在身下,看上去颇有几分靡。乱之意。

    相卉又换了一盆水,准备给靳囡脱衣擦拭身体。她捋了捋自己的绣摆,准备给靳囡松一松衣领,好让她能够呼吸顺畅。碰到靳囡的衣领的一刹那,一双滚烫而有力的手抓住了她,“你做什么?”

    靳囡的嗓子沙哑得不成样子,手上却半点力度没松,她望着她,眼里满是警惕。

    “你发烧了。”她瑟缩了一下,俨然是被吓到了。

    “我没事。”她撑起身子,总感觉后背隐隐作痛,似乎是受了伤,弄得她难受不已,“你看看我后背怎么了?”

    相卉小心翼翼地脱下靳囡的内衫,忍不住捂住嘴惊呼了一声,“姑娘,你背后有鞭伤!”

    靳囡有些不明就里,她只知道自己被元澄救起,没想到自己还落了伤。

    靳囡的身世不明,小姑娘是元澄找来的丫鬟,心思生得透彻,只负责照顾着自己。元澄救下她后就与她说开要她去接触老皇帝,而靳囡却因为不愿意放下尊严而婉拒了他,元澄没有勉强,只是让她想好了再去找他。

    靳囡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这场高烧似乎又夺去了一段她脑中的记忆。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左手的手腕,似乎有什么东西曾经带在手腕上,可是她却想不起来了。

    “告诉你家大人,我同意了。”

    当前之际,还是顺着原剧情走一步算一步吧。

    ——

    舒亦澜足足昏了四日才醒。此时舒家已经准备挂起了白布,好准备她的后事。无论她生死如何,似乎都不与舒家有任何干系。

    如今舒家是以舒有为主,也就是她的二舅。舒亦澜的父亲早在随舒老将军上阵杀敌的途中被人暗算身亡,舒母是个痴情种,生下了舒亦澜后很快就郁郁而终了,只是徒留舒亦澜一人。

    舒有一家惯会做戏,外人面前似乎对舒亦澜照顾的面面俱到,事实上,她经常吃了上顿没有下顿。二人唯一的女儿舒佳更是深得舒氏身传,时不时就来对她冷嘲热讽一番。年幼的舒亦澜很快就知道了什么叫人情冷暖。

    此次遭人绑架似乎只是自己被人无意牵连,若非是养大自己的乳母前来状告,或许她就已经没命了。听说是一位大人救了她,只是自己醒来的时候,手上却戴了一个小石珠串成的手链,那明显就是一个姑娘的饰物。或许救她的应当另有其人,她的被救,估计也只是那位大人想要顺手牵羊罢了。她不太能够记得之前的记忆,却也能够分清是非真假。

    等到她的外公镇远将军听闻她遭人绑架,这才从边塞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而后,一切得以回转。舒老将军二话不说就把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换了一遍,又钦点了一番家底,彻底臭骂了舒有一顿。原来此时舒佳已是霸占了舒母的嫁妆,并且几乎将其搬光,舒老将军气的胡子直跳,不仅要求舒佳将那份舒母的嫁妆分毫不差的还了回来,还顺手将舒有手下的几个铺子直接拨给了舒亦澜。舒老将军在前,舒有不敢多言,只敢暗自咒骂着自己的女儿愚蠢至极,这怎么能够在明面上做这种事呢。

    再之后,舒亦澜才知道,皇帝已经下了圣旨欲封舒家女为后,而舒家,已经将舒亦澜的名字报上。舒老将军一把将舒有踹倒在地,“混账玩意儿!”

    舒有在下人面前失了颜面,脸色涨的通红,也只是又重新跪在了地上。

    “你怎么敢啊!那是你大哥的女儿啊!”舒老将军还想叫下人去拿棍子教训舒有,却比不过舒氏眼疾手快地冲上前一把抱住舒老将军的大腿,哀声哭嚎,“这一切是妾身自作主张,与老爷没有半分关系,妾身爱子心切,一时被蒙了眼,您别怪老爷了。”

    当今圣上年过半百,最好奢华与美色,他的年纪,甚至都足以和舒有相称了。

    舒佳呆呆的站在一旁,见状也迅速哭了起来。舒老将军被吵得不厌其烦,刚想踹开又顾及到舒氏是女人,只能生生收了腿。

    舒亦澜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场闹剧,自始至终,不发一言。木已成舟,舒有一家只是在做苦肉计。老将军不擅长宅斗,也不明白这些是是非非,最后,老泪纵横地拉着舒亦澜的手告诉她,是自己对不起她。

    舒亦澜反拍了拍舒老将军的手,“也许不是坏事。”皇帝之所以会与舒家结亲,说到底还是在忌惮舒老将军会举兵谋反。正是有了这份忌惮,老皇帝必然不会与她太亲热,而舒家也能够成为皇亲,这也就为舒佳打下了优厚的后路。

    舒家她唯一在乎的,也就只有老将军与自己父母留下的东西了。

    ——

    靳囡进了府,很快养好了身上的疤痕,她每日都要用药浴养身,以便将自己身体的优势发挥到极致。元澄请来了舞姬,乐师来教习她,一日下来,靳囡经常累得够呛。好在她也有天赋,很快的学会了一切。而元澄却始终没有与她见面。

    靳囡知道,元澄一定一直在看着她。

    为了确保她一定会被选上,元澄还特意为她量身打造了一套舞衣。舞衣是用上好的冰丝织成,衣料层层交叠,将她妖娆的身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同时,衣边衣角上更是镶满了各种琳琅玉饰,只要她一动作,便能听到清越悠扬的乐声。

    距离选秀的日子还有一段时日,靳囡习完了一切,已经可以在府中随意走动了,这日,她在庭院舞蹈,玉声琳琅,靳囡逐渐忘我,等到她气喘吁吁的停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元澄站在不远处,不知看了自己多久。

    “衣服很适合你。”

    靳囡的长相极有侵略性,一切寡淡的颜色放在她的身上都能迸发出艳丽的色彩。

    靳囡的笑带着如火的热情,一点都没有羞涩地抚了抚自己的鬓发,“任何颜色都适合我。”她从来不知道谦逊为何,因为她的美貌就是她张扬的资本。

    “我要相卉跟着我。”靳囡歪了歪头,提出自己的条件。

    “可以。”元澄没有半分犹豫就答应了。

    靳囡看他这么配合,突然兴味一起,想要捉弄于他,“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可有什么好处?我可是受了好大的委屈呢。”她指的是自己以色侍人,然后佯做极为委屈的模样,纤长的睫毛眨了眨,不自觉地撅起了红唇。

    “不会让你委屈。”元澄顿了顿,但还是一本正经的答道,“老皇帝不能人道。”

    “噗!”靳囡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你可真有趣。”她从来都知道,自己这副相貌会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与其流连于他人之手,确实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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