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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改造计划-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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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的苦楚;  到最后,竟然是用一句歉然就轻轻然的堵住了一切。

    茶玖勾了勾嘴角,没有回答。

    如果江时的眼睛能够千里传音;  此刻他一定在说:“你还想怎样?”

    困顿自己多年的浓雾蓦然散去;  只留下不知梦醒的自己和尚未消散的雾滴。

    是的。还要怎样呢。

    五年的时间,足够她酿上一壶陈年老酒;  也足够她错过青春的尚好年华与沿途美景, 更足够她再次为自己塑造一个坚硬的护盾……

    她没有那么多五年了。

    茶玖垂下头,笑着自己的愚蠢。

    花费五年不惜一切代价地逃离梦魇;  在她眼中是义举, 在别人眼中是可笑。

    她又能争辩什么呢。

    她只能等着时光消磨一切; 又或者等到一个能够灭除惶恐而让她安心的人出现。

    泽厌唱完了曲儿;  早早地出去了。此时船舫里只剩下杯盏相碰与男人们大笑的声音。舞姬源源不断地进出, 好像不知疲惫, 一曲又一曲,一舞又一舞;  气氛燥得茶玖太阳穴突突的疼。

    趁着没人注意,她悄悄走了出去。

    似乎,泽厌就是在这艘船上将宿秋推入湖中的……茶玖捂着头,船身轻微的晃动在她的脑海里仿佛放大数倍让她难受不已。

    泽厌在哪呢?

    茶玖一路摸索着房间,一间间的探入脑袋。亏得舞女们前去表演,所以没有停留在里屋。否则非得闹出一个大乌龙。

    “泽厌!你出来!”

    茶玖没注意到眼前虚掩的门,用力一推,整个人扑了进去,落到一双绣鞋面前。

    茶玖眨了眨眼,浓重的醉意让她忽略了疼痛。她好奇的抬起头,却望见一双熟悉的眼。

    泽厌将她从地上抱起,“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有嗅到果酒的香味,泽厌皱了皱眉,“烈酒,少喝。”

    “找你呀~”茶玖不老实地搂住她的脖子,脑袋压着泽厌的,“想见你。”

    泽厌一边排斥着茶玖身上的酒味,一边又欢喜着被难得的触碰。她将茶玖的腰往自己身上靠了靠,“想我了吗?”

    茶玖愣愣地看着她,往后退了一点,撇了撇嘴,“还好。”

    醉酒后的女人极有魅力,仅是蹙眉娇呼,都让泽厌的身体不住地发软。

    茶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泽厌一直盯着自己,俏皮一笑,“我知道我很好看,但是你总看着我,我会害羞。!”

    茶玖将手盖在了泽厌的眼睛上,又被泽厌用手拿开。

    “说,干嘛一直看着我?”茶玖玩笑似的吐了吐千口,正待收回的那一刻,泽厌却俯身含住。

    “唔!”茶玖过度震惊,排斥性的拍击着泽厌的胸膛。

    泽厌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她只是撕扯着她的唇角,不顾一切的、疯狂的。

    她已经等了太久了。

    她有预感,若是茶玖知道自己与相力合力站队五皇子的事情,她一定不会再想见到她。。。

    但凡茶玖有一丝退缩的意思,她都会毫不客气地进行反咬。

    这一下,茶玖也彻底酒醒了。

    房门外突然传来细碎的声音,将沉醉的泽厌惊醒。她一把抱住茶玖,一个翻身滚进了床底,手掌不忘轻轻压在茶玖的唇上。

    茶玖看懂了她眼睛里的意思。

    泽厌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不忘与她紧紧相握。

    掌心里源源不断的传来热度。

    茶玖第一次如此认真的去看眼前这人。

    泽厌紧绷着神经,全身贯注地注意着来人的动静,没有太注意到茶玖的表情。

    茶玖垂下眼睑,不知名的失望填满了心底的每个角落。

    或许是她太傻了。。。

    嘎吱——

    房门被推开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不在这间。”

    “大哥,你确定那女人在床上?”

    “是在船上!说了多少次!听说只有那女人手上有药。”

    “咱这样找得到吗。。。。。。”

    “找不到也得找!也许人家把东西藏起来了!快翻翻。”

    两人将柜子里的抽屉一一拉开,又走到床铺前将被褥掀起。

    茶玖紧紧地攥着泽厌的衣襟,目光凶狠地瞪着眼前这人。

    滚烫的手掌在腰间暧昧地磨蹭着,茶玖仰起头,眼尾带了点红。

    这人真是胆大包天。

    泽厌将头埋在茶玖的颈间,压抑着自己的喘息。

    这人身上的味道,混合着酒意,像极了陈年佳酿。

    想要品尝,就一口。。。

    她试探性地舌忝了一口,将自己贴了上去。

    一边是颈间传来的湿濡感,一边是眼前时不时走动的靴子。。。。茶玖的指甲陷入了泽厌的手臂。

    也许是找寻无果,其中一人忽然重重一脚踹到床脚上。

    “贱人!藏得还挺深!”

    茶玖的身体微微一颤,被泽厌安抚性地攥住了手。

    两人咒骂了几声,很快离开。

    茶玖心有余悸,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泽厌已经和相力打上了交道。

    她站的队伍是五皇子。

    茶玖默默地从床底下爬出,一言不发。

    “你别怕我。”

    推门前,身后传来这样一声。

    她没有回复,只是走得更快了。

    ————————————————

    相力和江时摊了牌,泽厌开始不间断地离开醉梦,又在深夜而归。

    此时,茶玖已然入睡。

    身边的被褥微微陷下,泽厌坐在了茶玖身侧,用手替她将被褥盖好。

    她就这样默默地看了她半晌。

    茶玖控制着呼吸,却久久没有等来泽厌的动作。

    终于,那人带着凉意的指尖滑过她的掌心。

    “宿秋。你别怕我。”带着酒气的吐息在空气里弥漫。

    那人的手带了少许颤抖,几次触到了自己的脸颊又收回。

    “对不起。我只是忍不住了。”泽厌极轻的声音里夹杂着不自觉的卑微。

    茶玖对她的不置不理已经持续了近一个月之久。

    她若是闲置下来待在屋中,这人就绝不会在屋子里多待。只要有她在的地方,这人都会借着由头迅速离开。就连交谈,这人也是尽可能的避免。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

    茶玖竟忍不住地颤了颤眼睑。

    泽厌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却没有点破,只是扬起一个苦涩的笑容,“你说我是不是自作自受。”

    这段时间她独自想了很多。

    话本再美好,也掩饰不了现实的残酷。

    她不敢再去翻阅那些东西。

    “对不起,那日是我唐突了。”

    “可我不后悔的。”泽厌站了起来,挡住身后晃动的烛光。

    “你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这些独自熬过的夜晚,这些欢笑中掩藏的杯盏计谋,透支着泽厌为剩不多的野心。

    屋外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

    泽厌只身回到了凉亭,那个她与她初见的地方。

    雨水声声滴落,穿透了她的一切伪装。

    夜色如墨,明明权势在手,她却无端地觉得心底空落。

    垂落的枯枝被风刮得凌乱而凄惨。

    她竟从其间晃动的虚影里看见了女人失望的眼神。

    惘然与无常的情绪盈满了胸膛,它们相互撕扯着,犹如争锋相对的劲敌,不杀个你死我活决不罢休。

    她会恨自己吗?

    她曾经无数次想象自己与她在一起的样子,每每思念,总是忍不住弯起唇角。

    她没有给她机会。

    而她太操之过急。

    她想象了太久,以至于难以区分现实与虚幻。

    原来早在看到她的那一眼,她就已经城中失火了。

    冷雨落在她的脸上,将她从幻境里拉出。

    梦,该醒了。

章节目录 罪奴 第十四章。

    次日; 泽厌搬出了宿秋的房间。

    雨夜将她离去的痕迹抹去。

    宿秋没有多问; 只是怔愣了一段时间,很快恢复如常。

    江时几次都想与她谈话,见着她那副一成不变的笑容; 那些劝慰、责备的话就突然卡在了喉咙眼,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泽厌在某个夜晚里悄悄将那副画放在了宿秋的桌上。

    宿秋甚至都没有打开; 她直接将那副画扔到了厨房的火炉里。

    那些过去,她已经割舍。

    白蓉被宿秋捧了起来; 成为了下一位取代自己的戏子。

    荣王府。

    “你们女人的心思真难琢磨。”相力大力地扇着扇子,与泽厌隔了大老远,生怕沾染到她的药味。

    泽厌面无表情地咽下碗里的汤药; “你大可不必管我。”

    这些时日; 她变得愈发的虚弱起来。

    “唉。”相力叹了一口气,粗糙如他; 都为这两人感到捉急。

    “我觉得她对你也有意思啊。这么段时间,已经足够她去仔细考量这份感情了。”泽厌每日送去的书信与小玩意儿,全部被宿秋一丝不苟地收了起来。

    “已经两年了。”

    “已经两年了吗?”泽厌低喃。

    “是啊。两年你病了都一年半了。”

    泽厌沉默。

    “去找她吧。别再折磨自己。”

    “也放过自己。”

    某个午后艳阳天; 柳枝轻拂过发梢,细碎而温暖的阳光散落在了宿秋的脸上。

    她微阖着眼; 享受着此刻的静谧。

    正巧是年幼的戏子又在习唱。

    “春香呵; 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注1)

    女孩歌声轻荡,声声勾住墙外游人驻足。

    有人踏着暖光而至。

    宿秋缓缓睁开眼,“回来了?”

    那人轻笑; “是,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世间上的一切美好,莫过于一片痴心打动了苦守的人儿。

    ————————————————

    番外【一】

    宿秋的自述:

    那人足足给自己写了九万字的书信。每封书信的每个字眼她都亲自过了眼。

    这样浓烈得近乎卑微的欢喜,是她从未感受过的。

    有时信里只是闲写所见所闻,末了又拐了个弯,统统化作了对自己的思念。

    自是割舍了对翁厦的感情,她便再也没有过什么大起大落的情绪。只除了这次被吻。

    波澜不惊的心境被打破。

    沉寂的心似乎有了复苏和悸动的现象。

    可这份厚重的感情,跨越了的不仅仅是伦理,更是道义与成规。。。

    若是说内心没有被触动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单只是从这些信封里的每一个字眼,她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克制与谨慎。

    落笔前是多思量。

    落笔后又难停笔。

    这些含蓄又直白,炽热又克制的话语所蕴藏的感情是她无法去回复的。

    时日堆积,忧思暗生。

    那份摇摇欲坠的心意似乎也愈发的明显。

    泽厌最终活成了自己期待的模样,只唯独差了个句号。

    翁厦在朝廷上大展身手,最终成为了皇帝身前的红人。

    他不止一次地找过她。

    如今的他确实有了足够的能力,不再需要看顾别人的眼神。

    可是他只能将她金屋藏娇,为她再造一座金色牢笼,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他有了妻,那是皇帝的爱女。

    。。。。。。

    颠簸了半个人生,或许她也该学着翁厦不顾他人眼光,只为自己而活。

    红尘妖娆,情意茂盛。

    那九万字终于换得了一个回信。

    归否?

    番外【二】

    戏本。

    岁月静好,恰是春光明媚。

    长亭下,一女子伏趴于另一女子膝上。远处看去,是一副姐妹和睦相处的美好画面。

    事实上,宿秋正揪着泽厌后背的衣料平定呼吸,“你好了没有?”

    女人白皙的面容上附了层薄汗,眼中的清静被扰得再也寻不到半分踪影。

    泽厌一脸无辜,“姐姐,这词儿可不是这样的。”

    宿秋倒吸了一口气,差点撑不住发车欠的身体。

    “妹妹,此处春景尚好。。。”再往下的。宿秋就说不下去了。她不知道泽厌是从哪寻来的乱七八糟的画本,竟写了些令人发燥的词。

    泽厌发出轻笑声,“姐姐如此表里不一,确实该罚呢。”

    宿秋扯了扯泽厌的头发,“不是这个词的!”

    “哦,可能是我拿了第二本。”泽厌继续装蒜。

    这人连生气的模样都这样好看。

    “可是,第一本里没有这个剧情。。。”也不知泽厌是碰到了哪一处,竟让宿秋忍不住娇呼出声,“啊!不要……”

    “什么?哪里不舒服吗?”

    “是这里吗?”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晃荡,宿秋被泽厌折腾得说不出话,她只能紧紧地攥住对方的衣襟,“不。。。不要了。。。”

    女人难得的脆弱让着泽厌心软了一瞬间。

    也只有一瞬。

    “姐姐不喜欢吗?”

    泽厌收回锐利的攻势,开始迂回的撩/拨。

    快要到达顶峰的波浪退下,留下茫然失望的宿秋。

    内心底传来的空虚与落寞将宿秋淹没,她羞红了粉颊,一番心理挣扎后,颤巍巍地伏在了泽厌身上。

    “喜欢的。”

    闷闷的声音传达着不满。

    她从未见过如此恶劣之人。早些时候还端着一副痴情架子,上了床后孟浪得吓人,这哪里是牵个小手都会羞红面颊的小女儿家。

    登徒子。

    不要脸。

    也许是怨念太深,她居然情不自禁的说了出来。

    泽厌笑得更加灿烂,“姐姐这可就错了。既然姐姐都说我不要脸了,那我不表现一下岂不是都要辜负姐姐的期望了。”

    宿秋慌慌忙忙的想要辩解,“没有,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泽厌含住了她的下唇。

    这个时候,只有身体力行的行动才能捍卫自己登徒子的尊严。

    ————————————

    茶玖也忆不清自己是在第几年被宿秋踢出来的。

    这个世界实在是有些压抑了。

    系统难得好心,放了茶玖五天假。

    从一场戏幕里脱身,回归到一片沉寂的空间,内心的惶然与落寞在须臾间就将她淹没。

    那些一个人度过的日子,她不间断地扮演着别人的人生,见证着一个个世界的完善,却唯独没有自己的结局。

    系统看着茶玖萧瑟的背影,默默地拍了拍茶玖的肩,“别难过了,妞。”

    “至少你给了她一个好的结局。”

    系统第一次看见这样忧伤而颓然的茶玖。

    回忆慢慢消逝的同时,也是她辗转着回忆着一切的时候。

    “下个世界吧。”

章节目录 重生的姐姐【一】

    灯光迷离; 狂躁而震耳的音乐充杂着整个房间。

    女人们在烟雾缭绕里沉醉得不能自己; 男人们在酒精的作用下,纷纷聚作一团,大声地起哄。

    沙发中间; 是一个长相冷艳的高挑女人。

    虞诗揉了揉被音乐震得发疼的太阳穴,皱着眉头再次仰头饮下了杯中的白酒。

    这样的动作她已经不记得自己重复了多少次。

    男人们吹起了口哨; 哄笑声一度超过了音乐。

    多余的酒液顺着女人修长的脖颈流下。

    虞诗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视线落到躺在桌子上的女人身上; 带了几分迟疑。

    她已然不记得了来此的目的。

    打从她进入到房间的那一刻起,颜甜甜就没清醒过。

    只除了她刚进门开始,某人试图把腿挂在她的身上; 一副委屈想要求抱的样子。

    颜甜甜已经很久没有同她这样亲密过了。

    以颜甜甜的十八岁成年礼为界; 她们成了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准确的来说,是颜甜甜擅自划下了界限; 将自己推离。

    她不再欢迎她。

    虞诗没有多问。

    因为这是她曾经料想的结局。只是不知道会来的这般快。

    颜甜甜的状态很不对劲。她的精神像是陷入了一种狂欢与极度兴奋后的懈怠和消沉。

    那群人自称是颜甜甜的朋友,却自作主张地将颜甜甜摆在桌子上。衬着五颜六色的彩光,精致的少女像极了即将被享用的佳肴。

    事实上; 也确实如此。

    “美女,怎么不继续喝了。是不行了吗?”

    “只要你叫我一声哥哥; 我就帮你喝一杯。”

    “这里的每个哥哥都愿意帮忙呦~”

    恶意的话语里携藏着猥琐的笑声; 再次响了起来。

    虞诗抚了抚发闷的胸口,定了定神,“我可以。”

    “美女,等一下。”其中一个黄毛开了口; “这样光看你喝也没啥意思。这样,我们把几种酒兑在一起。只要六杯,你全喝完,我们就放人。”

    虞诗考虑了片刻,过量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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