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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生生戏-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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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也不算,他们的头发随着大风向身后飘去。苏和放开了齐子木却没放开慕容苍蓝,他还是个病人。
  小白泽的嚎叫隐藏在了呼啸而来的风声之中,齐子木听不见,可顾清泽知道它把自己所有的郁气和对母亲的思念都发泄在了这场嚎叫之中。它从此之后就是独身一只的白泽,它该长大了。
  不知过了多久,这风终于停下了,蛇也再看不见一条。
  “白泽,这是你母亲临死之前让我们交给你的,她要你吃了这化形丹之后离开这里。”苏和的手中有一颗光彩夺目的丹药,圆润却是碧绿色。
  小白泽感谢的接了这个给它们带来杀身之祸的宝物,既然母亲叫它吃,它就吃吧。它知道母亲能给它的爱都在这里了。
  它一口吞下化形丹,感受身体的变化。从口腔处就微微发热,一直一直到了肚子里,白泽感受着它的温度。
  四个人不错眼珠的盯着看小白泽的变化,想知道这传说中的化形丹究竟有什么变化。
  它发出白色的光芒,它感到自己忍不住的灼热,它想低吼,但想到这几个人类在,它忍住了……由小腹处散发出灼热延展至四肢百骸,嗯,舒服……
  光芒过后,四个人惊呆了。
  因为原来小白泽站的位置已经不见了白泽,而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站在那里,迷惑的看着自己的手脚。不过他身上是穿了衣服的,一身白色的和齐子木身上那件顾清泽的外袍很想的衣服。
  不愧是化形丹,这种白泽一下就变成了人……真神奇。
  苏和简直两眼放光,这种化形草如此厉害,他该多了解了解,他问白泽:“你……感觉怎么样?”
  白泽转了一个圈,又转了一个圈。他说:“我很好。”
  但他又难过起来,这样的化形成人是付出了母亲的一条命换来的。如果可以,他宁可不要。
  齐子木又问:“和我们走吧。”
  小白泽羞涩的点点头,认得这是在他还是白泽形态时就对他最好的哥哥,他就抱着了齐子木怎么都不肯撒手。
  就这样,四个人变成了五个人一起离开了历经两日的林子。
  苏和扶着还尚未完全恢复的慕容苍蓝,齐子木拉着白泽,顾清泽抱着剑,一起走向人间。
  “白泽,你有名字吗?做人可是要有名字的。”
  白泽摇头,母亲没给他取过名字的。
  齐子木眼睛一转,说:“我给你取一个怎么样?就……就叫长生,生生不息的长生好不好?”
  小白泽瞧着齐子木又抱得紧了些,以后他就叫长生吧……

第85章 俱矣往矣(9)

五个人劫后余生的从林子里出来,暮色将至。
  回到人间几人像是自垃圾堆里流浪了一圈,路人见了是要退避三舍的。这几个怪人看着都是年纪轻轻的青年才俊,谁知怎么像是要饭的。最奇怪的那个脸上都是泥土,衣服上有着不少血迹画成的图案,其他人是要饭的,只有他一个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疯了吧。大妈对齐子木施以注目礼,可惜可惜这么年轻的孩子。
  大概这一行五个人现在的状态唯一能被人称赞的地方是年轻了吧。齐子木像个疯子、顾清泽没穿外袍只有一身里衣、苏和和慕容苍蓝都是步履蹒跚,各个衣衫褴褛,只除了一个十三四岁大小的孩子——名字为长生的白泽。可是他的眼神却是怯怯的,亦步亦趋的跟在那个“疯子”身边,也不正常啊。
  “终于回来了。”
  “我要去客栈洗个澡!”慕容苍蓝的脚步还是有点虚浮,看起来语言的能力已经恢复了,“气死我了,要不是我不知道那个蛇死了还会再咬我一口,我也不会这么狼狈!”也不至于僵硬个身子像个废人一样,让两个人陷入危险之中。
  齐子木已经很累了,他不想说话,只想把一身的污垢都洗干净,再美美的睡上一觉。
  顾清泽也没搭理这个半天没说话的话痨的牢骚,只默默看了一眼小师弟。
  他们两个只听见苏和用一种师父对徒弟的语气说了一句:“那是常识。”
  慕容懊恼的讲:“是常识吗?”为什么他不知道,“但就算是常识,阿和你想就那种情况下,危急之下我哪能顾上常识,我第一反应就是一定不能让那蛇咬到你阿和。”
  “阿和你得谢谢我啊。”
  要是没有最后这一句,苏和是想谢谢慕容苍蓝的,只是听见这句他加快了脚步,“谢谢你,谢你个大头鬼!”
  “别走阿和!”慕容苍蓝脚下一顿,“哎呦!”没了苏和扶着,一急他没站稳摔了个狗啃泥。四面八叉的趴在地上,齐子木没忍住毫无同情心的嘲笑了他一下。
  由于慕容苍蓝的惨叫声实在太大太凄惨,苏和分给他一点点目光,然后又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转回去了。
  四下里阿和不理他、顾清泽不在他考虑范围、齐子木又嘲笑他,他实在起不来只能向长生求助,一眼万年的看着小白泽。
  这眼神太强烈,让长生不得不忽视,他硬着头皮问:“哥哥需要帮助吗?”
  “要要要。”他把两个胳膊肘撑地,叫自己的姿势舒服些,“快帮帮哥哥吧,哥哥被那蛇毒的动不了了。”这话说的也不错,就因为一条蛇的小小一口,搞得堂堂点苍派慕容苍蓝在这大街之上当中丢脸……
  长生哦了一声,齐子木把他拉住,“可是……”
  “可是什么?慕容哥哥有苏哥哥扶,不用你乖乖的啊。”
  齐子木此举实在有意,这些天的相处他也不是傻子,慕容苍蓝对苏和表现的不要太明显。苏师兄看起来处处讨厌慕容,可是哪一次不是让着慕容。苏师兄啊,真是刀子嘴豆腐心啊。虽然齐子木不知道这两个男人之间算不算正常,但凭着真心来讲,他们两个早就共过了生死,和天下的悠悠众口相比,也算不了什么。
  况且,仙门之中出再惊世骇俗的事也没什么,大家都是关起门来修炼,谁能关心谁呀。
  这句话说出来是给长生听的,可是说出来却让慕容苍蓝和苏和的心里都不一样。顾清泽倒是没什么感觉,这人和苏师弟的关系他早就见识过了,像个大狗似的缠在苏师弟面前,赶也赶不走,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慕容苍蓝在心里夸了一通齐子木,这小师弟说什么大实话。明明不被承认的,此刻就像一下子就见了父母一样。他只恨自己现在这幅尊容,不然一定跳起来转三圈。
  苏和觉得自己的心事都暴露在众位师兄弟面前,他感觉无所适从。也不知道是被戳破了心事恼羞成怒还是臊得慌,为了阻止齐子木再说出什么,他主动去扶慕容苍蓝。
  慕容苍蓝得了便宜还卖乖:“哟,阿和舍不下我吧……就知道阿和不会丢下我不管的,阿和最好了,阿和是对我最好的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啊,阿和怎么这么好呢?”一点都不觉得羞怯,有带了点闲庭信步的悠闲。
  呵呵,给慕容一个尾巴,他能开出孔雀屏来。
  苏和也没犹豫伸手二指“啪嗒”一点慕容的胸口,慕容就发现自己说不了话了。他“想问“为什么点他穴?”可是他出口就只是“啊啊啊啊啊啊啊”接着他就被拉了起来。
  好吧,不说话就不说话,反正目的达到了。
  五人都回了齐子木来时住的客栈,之前的房间已经退掉了,这下几人又重新租了三间房。店小二见几个形容邋遢的客人进来本想轰出去,眼尖的其中三个两日前在店里住过,因为三个年轻人气质不凡他还特意注意了些。
  认出来后就热情的招待他们,只感慨了一句“几位爷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就再也没多问。用过饭后,店家贴心的给他们几人备了浴桶。齐子木感慨这开店的不愧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做出来的事贴心又恰到好处不惹人生厌。
  齐子木领着长生一头扎进了客栈的被窝之中,困意袭来先迷瞪了大半天。再一醒来发现天都黑透了,他这一睡堪堪的睡到了半夜。长生躺在他身边的,他睡起来极度不安稳,小小的身子只占了小小的三分之一,都快掉下去了。
  齐子木小心的起来,把长生抱到了里面贴墙的那一边,然后在门上布了张符。
  回到了床上倒有点睡不着,翻了一会身,长生紧紧的贴着墙去了。还是没有安全感呐,齐子木把手搁到了长生的小肚子上,长生一下就抓住了,而且大没有松手的意思。齐子木想到小时候自己睡觉不安稳把师父热得把自己扔给大师兄的事,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折腾的师父和师兄,真是罪过。他也没有把手抽回来,这小家伙没了妈妈,看起来不怕,肯定像他离开父母似的难过,就把这只手给他吧。
  长生实则比齐子木睡得晚多了。齐子木躺下倒头就睡,他学着他的样子躺在床上,那是他第一次在床上睡。彼时的长生还不知道人类之中有蜡烛这种照明的东西,依照他的动物本能天黑了就可以睡下了,也可以看着夜空数星星。
  林子里的夜空和这里不一样,透过床,长生发现没了树木的阻碍,星星似乎变的远了变得遥不可及。
  他想,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不光是天上的星星不一样了,他得穿上衣服、他得学着用筷子进食,他得一切都按照人类的样子活着了。妈妈,我不知道我化作人形照着人类的样子活下去会怎么样,但我知道的是我会想你。
  后来他也睡着了,梦见自己和妈妈在林间嬉戏,用口水给互相舔毛。实际上是洗澡,他们给对方舔的白亮白亮让白色的羽毛更加干净。
  第二天醒来,齐子木感觉自己的手有点湿润,隐晦的看了一眼长生,还以为这孩子哭湿了枕头,眼泪流到他手上了呢。他更加觉得自己得对这个刚失去母亲的孩子好点,让他知道这个世界除了母亲还有关心他的人的。
  大家都休息的不错,尤其是慕容苍蓝,蛇毒对他彻底没了威胁,整个人都充满着朝气。但齐子木觉得慕容苍蓝这个人看起来还没有苏师兄沉稳,有时像个孩子般任性胡闹,也只有苏师兄能镇住他了吧。有时候情况也反过来,苏师兄在人多的地方会紧张,他会不自在,而慕容就在人际方面游刃有余不知比苏师兄高出了多少倍。
  而大师兄却是内敛的,和与他齐名的慕容少侠不一样,顾清泽有时是沉默的,沉稳、温润,但在人群之中又很难不注意到他,通身的翩翩公子的范,可又有常年使剑的肃杀之气傍身不敢让人轻易靠近。
  但在齐子木这这一条是不存在的。别的师兄弟妹见了玄一教大师兄通常是轻言慎行,就像温吞的小兔子般温顺,大师兄说什么就是什么。有时候亲近的师兄弟中最狂放不羁的段云段师兄见了大师兄,都要暂时收起他的小爪子。只有齐子木能像个小狼似的能一下子扑过去再挠两下顾清泽的脸,顾清泽还能夸一下齐子木爪子尖利的那种。
  当然这只是个比喻,齐子木已经好多年没有欺负过师兄了,他和师兄那是兄友弟恭,师兄弟之间感情深厚。他从来不觉得师兄难接近,只觉得师兄长的也好,平时看起来就跟个小桃花一样的和蔼可亲。
  齐子木问和蔼可亲的大师兄自己这次的经历算是过了吗。他觉得为什么要下山呢,虽然人间中热闹好玩,那也比不了山中的一点清净啊。主要是在林子里让他留下了点阴影,还是……山上好。
  顾清泽端杯轻抿一口茶水,似乎是在考虑。
  齐子木试图说服师兄:“这次事情如此凶险,也算够了吧?和各位师兄弟比阵仗一点也不少。”
  苏和点头表示赞同。但他又提醒齐子木:“当年大师兄出去猎了一只妖虎。”
  虽然是妖虎……顾清泽回想起几年前的那次,比起这次的事倒是小巫见大巫了。他轻受鸦羽,齐子木能看清大师兄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大师兄说:“我会禀明师父及众位师叔,子木经历凶险万分实在九死一生,叫他好好跟着师父修行。”他看着长生,“而且长生我想还是觉得要给师父们看看。”
  意思就是可以了。齐子木可以放轻松了。
  顾清泽又问苏和:“师弟,你是否随师兄回山。”
  苏和摇摇头,他出来是有目的的,他准备采买的药材还没弄到,他就先不回去了。

第86章 俱矣往矣(10)

师兄弟三个做好了计划就此分开行动,慕容苍蓝说他的目的地正好和苏和的目的地有一段顺路就和苏和一起出发。
  顾清泽带着小师弟和长生往金福山的方向去,但是二人商量好了稍稍绕那么一点路。毕竟齐子木这次出来历练是为了在人世中走一遭,在红尘中滚上一滚,才能将这颗道心稳固,才能在寂寥清幽的金福山上修行。
  如果齐子木只是在这鲜无人至的林子里冒险虽然达到了磨练意志的目的,但却还没有锻炼这一颗道心。只有经历了诱惑,抵制了诱惑,方得修行的一个阶段。
  齐子木自然是乖乖的答应。走过山、踏过水,在大街巷尾走走瞧瞧,齐子木才觉得自己身上有了点烟火味,像个人一般爱恨情仇悲欢离合的滋味还有生活之中的柴米油盐酱醋茶是那么的有趣。苦辣酸甜的人生百态,生老病死的欢喜与哀愁,他想自己要是不修仙也会如此。
  不知幸是不幸,因为齐家的诅咒他能逃离掉这些人生至味,只一心向道。
  长生越发像个人了,他想原来做人是这般模样,有时看那些人他觉得还是做一只无所知的小兽在山林之间无忧无虑的奔跑是好事,有时他觉得能作为一个人活着真的是太幸运了。他严肃又认真的学习模仿了人的样子。
  生气是什么样子,开心、慌张、激动、紧张又是什么样子,长生在努力的变成一个合格的人。
  不过七八天顾清泽准备启程回金福山了。其实他很喜欢看齐子木在观察别人的小模样,生气又可怜别人时最可爱,尤其是爱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时候,恨不得要去亲手打醒别人,又一会不到又可怜她,真是矛盾的可爱啊。
  他们在一间露天茶馆里歇着,一文钱一碗茶。老板尽情的招呼着路人,歇歇脚口渴了不要怕,来茶棚里谢谢就好再继续上路。
  要是暑热时期这茶卖的最火爆,齐子木他们买了三碗,老板说不够再来不要钱。老板也不吝啬几碗水的钱,客人们也不介意在匆匆而行中抽身休息,正是两全其美的事。
  但今天的茶摊不寻常,茶摊上没什么人,只有他们三个在这休息。老板不是个闷葫芦,一点一点都说的原因:“几位客观不去前方凑凑热闹?”经过老板的提醒,齐子木眺望了远方的街上好像是围了一圈,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真的闲可以去随便管人家的热闹。
  长生是白泽看得到人类看不到的地方,但这个距离太近体现不出他作为一只白泽的优势。因为顾清泽看清楚了,他问老板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齐子木默默给师兄点个赞,这就是他想问的。
  老板猫着腰十分享受被人问问题的感受,他摸一把不存在的胡子,说:“那是个苦命的姑娘。”
  老板叹气,齐子木却在想一路上他遇到了多少苦命的女孩或因为贫穷或因为没有权势都被逼着她们做一些她们不愿意做的事。
  “不过也是常事了。那姑娘的爹去世了家里老娘也早早不在了,家里的亲戚刻薄不愿意给孤女出一副棺材板的钱,硬生生的逼着姑娘插了草标卖身葬父。”
  老板以为眼前这几位细皮嫩肉的少年会唏嘘一下,这些小公子小少爷不正是可怜这种卖身葬父的故事主角吗?他以为那个最小的少年长生是他们的少爷,偷偷从家里出来走江湖,而齐子木和顾清泽都是小少爷的保镖呢。
  可惜连长生都不会见怪了。一路走来卖身葬父的姑娘就有三五个,起初还能出些银钱来帮帮忙,让姑娘别卖身,但后来齐子木发现他们个人能做的事情只是极少数,要想让世间不再发生这般可怜可叹之事,必须改变整个世界的制度。而这种改变,由小小的几个个体是完不成的。
  老板独自尴了个尬,咳嗽一声继续说下去:“已经跪在了那有半日,”他指着人群的位置,“好像……姑娘叫……岑霜儿……吧。”
  “岑霜儿!”齐子木惊得站了起来,长生不知道这人是谁他也是一机灵,动物的本能让他本能的也跟着齐子木站起。
  齐子木看自己吓到了长生小朋友,自己摸摸鼻子又好端端的坐下,小声和师兄说:“师兄,我认识一位岑霜儿,不知道这位岑姑娘是不是当初他认识的那个。”
  顾清泽笑笑:“去看看吧。”他看着齐子木往人群走,说:“师弟长大了,有了认识的姑娘了。”这句话说得酸溜溜,齐子木没听见,长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所以连顾清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在乎小师弟有没有个姑娘认识。幸好他也不知道那位齐子木认识的岑姑娘可是差点成了自家小师弟的妻子。
  无论什么时候的人民群众对于别人家的难事总是热衷去看。遇上能帮的帮上一把有一种快感,就算帮不上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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