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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眼狼养成系统-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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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意识后退一步,抬头正对上了阿拉贡高耸的眉骨下,那对淡色的冰一样的眼珠。
  【滴——滴滴——呲啦——宿——呲——宿主——检测到异常电磁波——呲呲——高级系统入侵——滴滴滴——系统即将——呲啦——即将自动休眠——】
  脑海里一阵嘈杂之后,是绝对的安静。
  毛骨悚然的感觉慢慢浸透全身,谢辞见鬼一样地瞪着阿拉贡,僵在原地。
  半躺在床上的那个脸色苍白的男人慢慢地笑了,薄薄的嘴唇尖锐如冰棱。
  “嗨,你好啊。”
  字正腔圆的,普通话。
  作者有话要说:
  小谢:作者亲妈,还有这种操作???
  嗯,有的,儿子。
  本文迄今为止最大的副本Boss——高阶玩家出场。
  唉,甜甜(chun)的阿拉贡小王子一出场就领便当了哭唧唧……


第72章 将军冢(八)
  “嗨,你好啊。”
  大概谢辞脸上的骇然很好地取悦了他,阿拉贡笑容愉悦地向后一靠,手腕一翻,指尖就夹着了一根点燃的香烟。他熟练地吸了一口,惬意地吐出一个烟圈,“来一根?一包500分呢。”
  冷汗冰冷黏腻地捂在里衣里,谢辞很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不用了,谢谢。”
  他走进帐篷放下门帘,仿佛进入了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空间。
  “哦,好吧,真可惜。没想到工作的时候还能遇到老乡,挺有趣的。”阿拉贡抖了抖烟蒂,笑意不达眼底,尽管懒懒地靠在那里,看起来却像个蓄势待发的捕食者。
  谢辞可不是猎物,显然双方都没什么“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慨。对方一照面就黑掉了自己的系统,比起朋友来谢辞更愿意相信这是一个敌人。
  “这种情况不常见吧?”谢辞尽量波澜不惊地问。
  “当然,”阿拉贡挠了挠眉骨,自言自语地嘀咕起来,“唔,我做了几个任务了?啊对,222个,操,这是什么不吉利的数字啊——这应该是我第一次遇到同事吧?对,是第一次。”
  谢辞不动声色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两百多个任务?自己经历过的世界也就是他的一个零头!
  自己在他眼里大概就是一只可以随手碾死的蝼蚁,谢辞突然就理解他轻视的态度了。
  差距太大,原本的不甘恐惧反而消弭殆尽,谢辞放松下来,双手环胸靠坐在桌上,长腿悠闲交叠在一起,死猪不怕开水烫似的开起了玩笑:“真巧,我也是第一次。”
  阿拉贡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他一遍,玩味道:“你看起来还真不像个菜鸟。”
  “谢谢。”谢辞把这句话当做夸奖收下了。
  “你的任务是什么?”阿拉贡随意问道,“我得看看咱俩任务有没有冲突。”
  “有冲突会怎样?”
  “我不欺负新人,”阿拉贡大大方方地说,“如果有冲突,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可以让你一次机会。”
  谢辞微愣:“……什么?”
  “比如这次,你们想用我来和谈吧?我可以让你们获得最大利益。”阿拉贡毫不遮掩。
  谢辞神色瞬间冷下去。
  阿拉贡恍若未觉,继续道:“当然,你还捅了我一刀,有点疼,所以以后我可就绝对不会手软了。”
  那双冰一样的眼珠甚至没有落在他身上,阿拉贡把烟蒂随手一捏,碎成齑粉扑簌簌落在地面上。
  指尖泛起一线凉气,谢辞怒极反笑,道:“一上来就黑了我的系统,这感觉不太像是‘不欺负新人’啊。”
  “啊,那个,”阿拉贡耸耸肩,“只不过是为了说话更方便罢了。给你个忠告,菜鸟,别太相信那玩意儿,它会把你搞成鬼……嘶,好了好了我不说了,狗、日的你能不能别电我了!”
  气急败坏的后半句显然不是对他说的,谢辞直起身,审慎地后退半步,“你好好休息吧。”
  “嘿,我还不知道你我的任务有没有冲突呢。”阿拉贡慢悠悠地说。
  谢辞脚步一顿,有些无奈,“前辈,明知故问就有点无聊了吧?”
  谢辞离开后,帐中只剩下他一人,阿拉贡摸了摸下巴,低声自言自语道:“404,他真的不太像个菜鸟啊,是不?”
  一直到回到自己的帐篷,谢辞的系统才重新上线。
  听到熟悉的【滴滴——】声,谢辞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诡异地想起阿拉贡方才跟他说的话。
  别太相信系统,它会把你搞成鬼……
  他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信任过系统,因为他不知道这个电子音的背后会有谁在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不断穿梭于任务世界的原因是什么?他为什么会被系统选中?为什么他不能像普通人一样在死后直接进入轮回投胎呢?
  谢辞设想过许多可能,比如无限游戏,比如实验,比如他上一世是个恶贯满盈的人,所以要通过做任务赎罪。他不知道答案,系统也不会告诉他答案。
  一百年的监、禁消磨掉了他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天真愚蠢,而在见到柯宁玉的第一眼,谢辞就知道自己心里一直勉强维持的和系统之间的平衡彻底崩塌了。
  他不相信系统,从前不,现在更不。但为了活下去,为了搞清楚这一切都是为什么,他还需要它。
  他不相信系统,但更不相信那个神鬼莫测深不见底的“前辈”。
  谢辞摇摇头,把这些可能会被系统发现的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甩出去。
  【系统,为什么会有更高级别的任务者进入这个世界?】
  【我刚才去总系统里查过了,那个阿拉贡的宿主是高阶任务者。高阶任务者有自由选择世界的权利,按理说你这个任务世界级别不算高,一般他们那种人都不会选的,我也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吃饱了撑的……】系统叽叽呱呱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音了。
  谢辞狞笑着磨了磨牙,【哦,意思是这个世界的任务太简单,那个人就是过来放松心情的?】
  系统:【……】
  【那么他的任务该不会是一统天下吧?】
  【对方系统级别比我高,我也查不到。】系统干巴巴地回答。
  等级差距真是气死个人。
  一人一统齐齐陷入了沉默。
  ***
  大王子被生擒,图尔库察部果然宣布休战,和谈很快被提上日程。
  谢辞派重兵把守阿拉贡所在的帐篷,没再踏足过那里一次,阿拉贡也很识相,安静地待在帐篷里养伤,一步也没有出过门,安分到谢辞有时会忘了军营里还多了这么个人质。
  战事歇止后,谢辞整顿好队伍,拔营回榆城大营。这场仗来势汹汹,结果却并没有造成大的损失,雷声大雨点小,谢辞猜长安城里那位陛下看到军报后应该会很开怀的,但他心里的疑虑却越来越重。
  因为正像柯宁玉说的,顺利得太蹊跷了。
  如果是原本那个力大无脑的阿拉贡也就罢了,可现在在他身边的是一颗叫做“高阶任务者”的定时、炸、弹,谢辞很难不多想。
  再一次和谈,再一次签订和平条约,再一次给图尔库察部休养生息卷土重来的机会……
  “此仗,更像是图尔库察部对我们的一次试探。”柯宁玉声音的低沉嘶哑,透着连日奔波的疲惫,“和谈乃是纵虎归山。”
  谢辞把温好的药递到他手里,苦笑一声道:“长安的那位可不管这些。”
  霍长生的那位大表兄,不惦记着开疆拓土、万使来朝,一天到晚只晓得汲汲营营地、老母鸡护仔似的盯着手里的皇权,除了玩弄权术平衡朝堂,就是变着花样地给边关将士们添堵,对于境外虎视眈眈的强敌视若无睹,整天一门心思地为霍长生会不会篡权夺位发愁。
  霍长生十五岁前待在长安,他望着定北侯手里的兵权发愁;十五岁后驰骋疆场屡建军功,皇帝就更愁了。
  柯宁玉快速喝掉那碗药,接过谢辞递来的温水润了润嗓子,道:“就是不知这次陛下派来的和谈使会是谁。”
  谢辞也没想到,来的和谈使竟然会是个老熟人。
  两个月后,谢辞在榆城城门口迎来那位使者大人,一个没控制住霍长生的怒火,捏断了手里的缰绳。
  谢辞下得马来,得死命把霍长生的残魂按回去,才勉强能不失礼数地对那人露出微笑。
  “霍小侯爷,两年不见,一切可都还安好?”对方言笑晏晏,显然心情一点没被边关的风雪苦寒影响。
  面对老熟人一如既往惹人嫌的笑脸,谢辞把手指关节捏得劈啪作响,笑道:“托您的福,柏大人。”
  柏集老神在在地捻了捻胡子。他年轻的时候跟霍长生的爹老定北侯斗,好不容易熬死了老的,结果又来了个小的,在他的权臣之路上,定北侯霍家就是个眼中钉肉中刺,是通天路上的一座五指山。三十多年的斗智斗勇早让他练就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面皮,在他看来,这位霍小侯爷城府智计远不及他爹,不出五年,不被他斗倒,也迟早会被皇帝给薅下去。
  所以说会打仗有什么用,不过是个沉不住气的兵蛮子。
  柏集的到来为双边和谈拉开了序幕,接下来的事就不是谢辞能掺和的了,他的日常又恢复到了练兵、处理军务、带小孩的三点一线。
  裴昭的伤逐渐养好了,也不知道是与狼搏斗时命悬一线的刺激,还是之后与图尔库察部使者对峙的影响,他现在终于能说一些长点的句子了,虽然语速很慢,但总归是个好兆头,也算是这个艰难的年关,谢辞得到的唯一的好消息。
  柯宁玉回到榆城后就大病了一场,谢辞几乎以为他要撑不过去这个冬天了,然而他所剩的积分不够换一颗还魂丹,那一刻的悔恨和对阿拉贡的杀意足以淹没他。
  那一晚,谢辞在冰天雪地里站到半夜,想通了很多事。
  作者有话要说:
  高阶玩家戏份不多,但是很关键(承担了最大的虐点)
  唉,总是忍不住虐自己亲儿子,等这个世界结束的时候,大家请继续爱我好吗?


第73章 将军冢(九)
  “下次再见面,我们就是敌人了。”
  阿拉贡倚在马背上,带着笑说。他伸手拂去肩头毛皮上落的雪花,藏在高耸眉骨下的双眼就像大峡谷底幽深的冰面。
  干硬的地面上落了一层薄雪,人踩上去嘎吱作响。雪还在逐渐变大,战马打着响鼻,喷薄出的热气和人的呼吸一起连成一片浅薄的雾。
  谢辞也笑了笑道:“一直都是。”
  阿拉贡深深看他一眼,拉着缰绳调转马头扬长而去,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大声道:“菜鸟,脱离任务以后一起喝一杯怎么样?到忘川边最贵的那家酒楼找我,我是他家的VIP!”
  “如果有机会的话。”谢辞回答。
  阿拉贡背对他招了招手,蛮人粗犷的唿哨声此起彼伏,领队的使节右手握拳捶了捶左胸口,领着图尔库察部的大王子和被俘的蛮人俘虏浩浩汤汤地离开了。
  谢辞眨掉落在眼皮上的雪花,望着阿拉贡在他的视线里逐渐缩小的背影。
  我玩不过你,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可不一定。
  前辈,谁输谁赢还未可知啊。
  ‘放虎归山!放虎归山!’
  震耳欲聋的怒吼在脑海中响起,激荡得谢辞胸腔间一阵气血上涌。
  ‘闭嘴。’他狠狠捏散霍长生的残魂,冷冷道。
  “将军,”陆少阳御马靠近几步,在风雪扑簌中沉声道,“图尔库察部公主的仪仗队过来了。”
  谢辞吸进一口干冷的空气压下情绪,道:“去迎。”
  历时七天的和谈在经历了一系列你来我往艰难困苦的讨价还价后,图尔库察部用加一成岁贡和一位公主的代价换回了大王子和三千余名俘虏。
  阿尔祖古丽,草原上的希望之花,图尔库察的雪狼神女,长生天的女神。
  图尔库察部的使者用各种溢美之词夸夸其谈地赞美的这位小公主,其实是个比裴昭还小的孩子。十四岁的小姑娘坐在雪白的骆驼上,浑身披满珊瑚珠和蜜蜡串成的璎珞,脸颊在冰天雪地里冻得通红。
  不管在哪个朝代,和亲的公主都注定和“悲剧”二字挂钩,更何况霍长生的皇帝大表兄的年龄,在这个时代都够做这位小公主的爷爷了。
  谢辞策马前行,在阿尔祖古丽公主的骆驼前微微弯腰,用图尔库察部的礼节向她行了一礼,道:“公主殿下,微臣随行有马车和暖炉,请随臣来。”
  阿尔祖古丽身边的侍女向她解释了谢辞的话,小公主动了动嘴唇,吐出一句软软的蛮语,谢辞听得懂,她说的是谢谢。
  谢辞拉动马缰,回身喊道:“回营!”
  ***
  这场闹剧般的战事终于告一段落,给王朝的安危埋下了一个巨大无比的隐患,不过那都是后话,眼下,因为和谈的胜利和阿尔祖古丽公主的到来,榆城大营要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
  阿尔祖古丽暂时换下厚重的礼服和饰物,在帐篷里休息了一会儿后,决定出去走走。
  “公主,这里是汉人的地盘,外面说不定会有各种狡诈的陷阱,请您不要出去啊!”她的贴身侍女大惊失色地劝阻她。
  阿尔祖古丽不高兴地噘嘴,她的贴身侍女总是太过谨小慎微,好像汉人都对她心怀不轨,而她就像传说故事里柔弱可怜需要英雄来解救的少女。
  可她是雪狼神女,会走路的时候就会骑马,会说话的时候就会射箭和用匕首剖开小羊羔的喉咙了。
  她虽然只有十四岁,但比起鲁莽愚蠢的大哥,她才更像老察坦的孩子。
  “我会成为他们的王后,所有汉人都会对我下跪行礼,有什么可害怕的?”阿尔祖古丽露出那种总能让人疼惜的不解神色,手指卷着颊边垂下的辫子,“而且,那个汉人将军看起来是个不错的人。”
  不顾侍女的苦苦劝阻,阿尔祖古丽掀开厚重的门帘走了出去。
  汉人的地方比他们部落要暖和一些,阿尔祖古丽好奇地左右张望。军营里来来往往的将士们要么对她视而不见,要么用一种带着鄙夷和憎恶的眼神审视她,阿尔祖古丽并不太在意,反正这些人日后都会死在老察坦的手里。
  他们图尔库察部将会一统北疆,带领蛮族十六部的军队南下,用铁骑踏遍这块丰饶的土地,用鲜血染红长安皇宫里的王座,将孱弱的汉人都变成自己的奴隶,砍下所有反抗者的头颅。
  她是侵略计划的先锋,她为自己的身份和未来的命运感到无比自豪与期待。
  阿尔祖古丽在军营里闲逛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处开阔的地方。这里似乎是汉人士兵训练的地方,场地里有不少汉人挥舞着长矛和刀剑。
  她背手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不自觉地露出了嘲弄的神色,在她看来,这些汉人士兵比起图尔库察部的勇士,就像还没发育好的小鸡仔。
  阿尔祖古丽看了一会儿就兴致缺缺地转身离开,刚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尖锐的破空之声——
  “公主小心!”
  耳边传来侍女的惊呼,阿尔祖古丽犹豫了一会儿,老察坦叮嘱过她不能在汉人面前表现出她的身手,那她现在是该像个柔弱的公主一样摔倒还是矮身躲过,再将那个不知好歹的汉人杀掉呢?
  还没等她在这短短的一瞬想出一个对策,阿尔祖古丽突然感觉到腰上一紧,这猝不及防的袭击着实吓到她了,她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惊慌地抬起头,却撞进了一双幽绿色的眼睛。
  阿尔祖古丽愣住了。
  她想到了关外雪原上郁郁葱葱的雪松林,想到了冬季结冰的俄尔斯腾湖,想到了那匹银光闪闪的雪狼王,它会机警地抖落耳朵上的雪花,用利齿撕开猎物的喉咙,也会在她面前乖乖俯卧,让少女温热的手掌抚摸它柔软脆弱的腹部。
  那个人用手掌生生接下偷袭她的那支箭簇,然后松开了她,错步站到一边,手心把玩着箭,声音不高不低地问:“是谁?”
  阿尔祖古丽发现他不过是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而且有着非常明显的胡人血统,可在他发话之后,全场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说话了。
  贴身侍女大呼小叫地跑过来,用厚厚的雪裘包裹住她,阿尔祖古丽却愣愣地望着那个刚刚救下她的少年。
  她其实听得懂汉话,说的也不错,所以她明白这个少年不仅救了她,还正在为她讨公道。
  这个人是谁?
  “没人承认,”她发现少年说话的声音有一种古怪的生硬,“我会,告诉舅舅。所有人,受罚。”
  舅舅?
  阿尔祖古丽一下子反应过来这人的身份了,他是那个汉人将军的外甥,是杀死她的雪狼王的人。
  老察坦是她的父亲,她不能把狼王的死怪罪在制定计划的父亲身上,只好把所有仇恨都倾注在了这个杀害狼王的少年身上。
  她立马为自己刚才一瞬间的软弱和倾慕感到羞耻,仇恨和怒火让她握紧了拳头。
  当那个绿眼睛的少年揪出了罪犯并向她走过来的时候,阿尔祖古丽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在他惊愕的眼神中一把扯过他的手臂,尖锐的犬齿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右手!
  “嗷!”
  可怜的裴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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