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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是这样炼成的-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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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戒起早贪黑地制造国票,却也弄不清到底够用多久,好在他一肚子主意都经过发酵,不怕国王吃不消。“陛下圣明!为了体现钞票之荣耀,老猪数夜未眠,终于想出立竿见影之法,请圣上恩准将国票尺寸延长三倍,改用斗笔巨书十亿,兑换旧票百斤,不日即可大功告成。”

  国王一边暗自奇怪祖宗的龙种传了几十代,竟被自己七欠八欠,欠出亿万横财,真乃鬼使神差;一边中邪似地频频颌首。

  “准奏!”

  一番捣鼓折腾之后,亿元宝钞横空出世,百姓看了皇榜,更是没命地打抢,连擦屁股的草纸都搬光了。

  一日,御膳房总管太监从集市空手而归,向国王禀报——柴米油盐、鸡鸭鱼肉啥都没有!

  国王还在迷迷糊糊地做梦,“胡说!百姓富得冒油,不吃鱼肉,难道改吃钞票乎?”

  总管太监东瞅西瞅,不见国库大臣,方敢道出实情,“富得冒油是不假,可如今百万大钞撒落一地无人捡,只怕不值一根葱矣。”

  国王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眼看着无数钞票堆积出一个徒劳无功的笑料,霎时暴跳如雷,懊悔万分,一阵捶胸顿足之后,当即传旨捉拿八戒沙僧问罪……

  头一天晚上,二人怀揣亿元宝钞,在勾栏瓦舍拈花惹草,一直鬼混到四更天,才打道回府;此刻正躺在榻上酣睡,忽然被一阵破窗砸门之声惊醒,沙僧起床探头一看,外面无数官兵舞刀弄枪,见了和尚,一齐呐喊。

  “奉旨捉拿钦犯!”

  二人吓得魂不附体,手忙脚乱,沙僧老提不起裤子,就嗔怪八戒惹祸。

  “哥啊,几时得罪了国王?害的老沙也跟着遭殃!”

  八戒亦是懵懵懂懂,不知为何大祸临头,“定是奸人佞臣从中作梗,挑拨离间。可怜老猪辛辛苦苦、费尽周折,才把一个穷邦打造成人间天堂,连婊子都当上亿万富婆,自己反倒沦为钦犯,苦也!一旦打入天牢,必死无疑。”

  二人合力撞破屋顶,一路落荒而逃。

  后世国王纷纷效仿,造出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钞票奴役小民,为之卖命……
  作者题外话:千古谜团之一:钞票的起源!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游民国
诗曰:

  卖身卖力卖祖宗,做牛做马做龟公,

  坑蒙拐骗轮番上,赚爆银子当富翁。

  时值三九严冬,八戒沙僧在冰天雪地打滚了数月,差点冻掉耳鼻,下了雪山,又是一片茫茫草地,二人满身泥泞,叫苦不迭,走了几天,八戒极目远眺,只见天边尽头,有个朦胧小点。

  “贤弟快看,那边有户人家。”

  二人跌跌撞撞走了半晌,那房屋越来越大,渐渐显出一片城廓。

  西方有一支游牧民族,世代放牧为生,逐草而居,来到此处,一眼相中这块水草丰美之地,安营扎寨,久踞不去。后来,又有几个小的游牧部落陆续经过,相互通谊通婚,人丁开始兴旺,各部族慢慢融为一体,建立王国。若干年后,天灾人祸接踵而来,草原逐渐消失,王城日益颓败,国人成群结队外出漂泊贩卖,走南闯北,带回许多吃喝嫖赌、坑蒙拐骗之术,随着周边游民大批涌入,街头巷尾充斥着肮脏下流、贪婪疯狂,仿佛天底下的破烂齐聚亮相。衣袍鞋帽,一洗就褪,一扯即破;房顶屋面,逢雨便漏,刮风即响;就连刚娶的新娘卸去红妆,亦是丑陋难看……好在国人贪小爱占,吃也便宜、穿也便宜、住也便宜、玩也便宜,举国上下处处便宜,熙熙攘攘,一副繁荣昌盛景象。

  二人跟随游民入城,沙僧直奔悬壶药铺,花了三分银子,竟抓了十几包药,二人捡到便宜,兴冲冲地找间客栈,煎药熬汤,炖了半个时辰,沙僧摆下海碗,斟满药汤,招呼八戒共享。

  “哥啊,喝口热汤,驱风散寒,有病治病,无病保暖。”

  八戒也不怕烫,端起碗、两三口就灌下肚,再舔了舔嘴唇,“好象有股子怪味!”

  沙僧连喝两碗,意犹未足,“此乃药性,常言道‘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疾’,药一下肚,包你舒服。”

  不到半刻钟,二人腹中一阵剧痛,几番上吐下泻,拉得二人头重脚轻、有气无力,好不容易把屁股挪到长椅上,几声嘎吱乱响,长椅哗啦散架,二人一跤跌翻,脑勺撞上南墙,正在发昏,掌柜闻讯赶来,大声嚷嚷,索赔二钱银子,才算罢休。

  二人忍气吞声,走出大门,来到街头拐角处一家饭铺,要了两壶热酒、四笼馒头,埋首大吃起来;八戒吃着吃着,忽然感觉有些不自在,抬头一望,只见右首隔张桌子后面,有个妖冶女子正冲他吃吃偷笑,有意无意抛出几个媚眼,旁边坐着两个粗汉,只顾贪杯对饮,似乎浑然不觉。八戒本是花花和尚,立刻两眼放光,贪婪地与那女子眉目纠缠,胡乱比划;这时,其中一个汉子猛一回头,霎时看穿二者之间伎俩,径直起身来寻八戒晦气。

  “混账秃驴!”那汉子手指直戳八戒脑门,气势汹汹地大骂,“光天化日,竟敢调戏良家女子,分明是欠揍讨打!”

  另一粗汉跟着拍案帮腔,“岂有此理!出家人六根不净,当送官查办,重打一百大板。”

  沙僧见八戒羊肉没吃到,反惹一身骚,只得陪起笑脸,“仁兄有话好说,大家彼此计较。”

  前头的汉子马上撇开八戒,冲着沙僧漫天开价,“拿一百两银子赔偿吾女清白,否则没完!”

  “可怜!”沙僧连饭都吃不饱,哪有一百两银子给他,“两个和尚加在一起也卖不到这个价。”

  “没银子休想出门!”后面的汉子堵住大门,露出一脸奸笑,“区区两颗光头,有啥能耐,大爷咳嗽一声,便有无数游民杀入,管教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好一班泼皮无赖,”八戒省悟过来,立马发威,“且看猪爷爷的吃人手段!”

  说着,就地一滚,现出青面獠牙,张口扑上。

  那两个泼皮正在猖狂,突见妖怪,霎时心胆俱裂、屎尿齐下,“妖精爷爷饶命!小人穷极生疯,瞎了狗眼,罪该万死!情愿献上美女,聊表寸心。”

  那妖冶女子本是奉命勾引和尚,此刻正好顺水推舟,马上投入八戒怀抱,嗲声嗲气地调唆他,“大仙啊,休听这两个男女鬼话,世上泼皮,绝无好心!想当初,奴家也是千金淑女,不慎误入彀中,今蒙大仙搭救,千万替奴家做主,出一口恶气也。”

  八戒一耸身,收了法相,搂着美女,自是怜香惜玉、无有不允,“此乃天经地义!老猪锄强扶弱,誓死效命。”

  那女子仗着八戒撑腰,胆壮心硬,柳眉一竖,小嘴一撇,尽情发泄。

  “这两个鸟人屡屡逼良为娼,今日总算恶贯满盈。待奴家找几个老寡肥婆,前来嫖宿。日后买卖兴隆,再开几间男傧馆,每天坐地收赃,岂不是风风光光!”

  沙僧一向喜好奇闻轶事,头一回听说男傧馆,不但倍感稀罕,而且举双手赞成,“哥啊,此地游民桀骜不驯,满街泼皮丧尽天良,实非言辞所能教化。女菩萨既然有心开馆,想必熟门熟道,经营有方;待银子到手,再去救苦救难,何愁不臻功德圆满。”

  “贤弟所言极是,”八戒一门心思都在女子身上,毫不介意男傧女傧,只要赚到银子就行,“不知女菩萨尊姓芳名,老猪也好早晚候教。”

  那女子被八戒一再抬举,自是曲意逢迎,“奴家小名莲花,乃‘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之莲也,大仙不信,一试便知。”

  沙僧见二人粘粘糊糊,纠缠不清,便岔开话题,“这两个泼皮如何处置?”

  莲花小姐斜眼一乜,胸有成竹地说。“奴家早就想好两个艺名,一曰雄哥,一曰伟哥;招牌一挂,准有银子上门。”

  八戒沙僧广开善门,陆续降伏一批泼皮无赖,剃作光头,充当男傧;后来又网罗一伙街头游娼,削发为尼,充当女傧,分别送入南寺北庵,忙时揽客接票,闲来诵经念忏。

  国人乍见满街泼妇恶棍,尽皈佛门,着实惊讶了一阵,议论纷纷;有些善男信女忍不住前往寺庵烧香,承蒙莲花菩萨点化,不久,该国出现亘古未见之奇观——众多男子排队前往北庵布施,仕女名媛专拣南寺进香,更有老寡新妇、偷腥雌儿闻风而来,上演一幕幕红杏出墙、争风吃醋的勾当,短短数月,就把游民国搅得乌烟瘴气,一团淫逸。

  莲花小姐把生意打理得红红火火,钱箱钱柜越堆越多。沙僧看在眼里,痒在心头,忍不住跑去找八戒商议;他在帐房外喊了几声,又干等了半晌,莲花小姐才极不情愿地把门打开。

  沙僧偏不识趣,一见八戒便愣头愣脑地说:

  “哥啊,瞎忙个啥!如今有了大把银子,正好积德行善,弘扬佛法。”

  八戒刚才正与莲花小姐狗皮倒灶,听了沙僧来意,不禁大挠头皮,“此乃笼统之言,贤弟有何高见?”

  “出家人四大皆空,无我无人,无灾无财。”沙僧一屁股坐定,便高谈阔论,“依老沙之愚见,银子乃身外之物,当取之于富,用之于穷,沿途俵散,救苦救难,方可谓普渡众生。”

  莲花小姐听到要拿银子送人,简直比剜了心头肉还疼,双腿一软,倒在八戒怀里哭哭啼啼。“真乃千年不腐、万载不化之愚见哩!好端端地将银子送人,岂非发疯抓狂!如此颠三倒四,叫俺妇道人家如何是好,猪大仙呀!若不体恤奴家可怜,干脆把奴家也一块送人算了。”

  一头是患难兄弟,一头是红粉知己,八戒左右为难,索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哎哟哟!老猪肚子疼,且去茅房拉屎,改日再议。”

  沙僧偏不信邪,一连数日,闭门苦研佛经,揣摩真谛,直至心有灵犀,方才再度出马,一脚踏进北庵,便咋咋呼呼,制造恐怖。

  “大事不妙哇!昨日城中漫天流言蜚语,尽道南寺北庵藏污纳垢、诲淫诲盗,大发不义之财,连官府也蠢蠢欲动矣。”

  “无妨,”莲花小姐一脸苍白,强作镇定,“衙门得了奴家好处,岂敢上门为难。”

  “呔!”沙僧陡然变脸,老气横秋地发威,“小小女子懂个屁!区区几两银子,还不够大老爷塞牙缝。想当初,老沙在天宫护驾,八面威风,兜里装满好处,就是记不起谁送的!如今南寺北庵,树大招风,若无良策,则祸不远矣。”

  八戒沉吟良久,只吐出四个字,“破财消灾。”

  沙僧一边嗤笑,一边摇头,以示不屑。“破财乃被逼无奈之举,焉能弭祸消灾;惟有巴结官府,捐银行善,才是上策。等闲游民,早已穷得揭不开锅,赏他几钱银子,便是恩公祖宗。届时,人人沾光,个个露脸,想做大善人,就是大善人,想做活菩萨,就是活菩萨,再也无人放屁。经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米粒之恩,涌钱相报’。”

  八戒原本好大喜功,神经一被触动,马上端出两箱银子,嘱咐沙僧上下打点,便宜行事。

  沙僧化缘化惯了,皮厚之极,公然扛着银子闯入衙门行贿;官府坐地收赃,莫不喜逐颜开,于是不相识的也结识了,不熟悉的也亲近了,没血缘也敢称兄道弟,没交情照样肝胆相照。几番吃喝嫖赌,八戒沙僧俨然成为游民国一班官僚眼中的财神菩萨。

  到了行善分俵之日,若干衙门纷纷前来捧场喝彩。莲花小姐浓妆艳抹,亲自上阵,一天下来,竟博得玉面观音美称,令过往酸儒,瞠目结舌;朝野上下,引为奇谈。

  三人声誉鹊起,盛名远播,与各路权贵往来结交。八戒沙僧乃司空见惯,不以为然;唯独莲花小姐出身风尘,一下子跟贵妇千金平起平坐,姊妹相称,不知不觉上了瘾,三天两头缠住八戒,非要弄个品级诰命。沙僧见了暗自好笑,也不吭声;八戒本是游戏风尘,焉肯当真。

  “那劳什子诰命徒有虚名,一不能吃,二不清静,劳神费力,陪哭伴笑,怎比得做和尚自在逍遥;有事念念弥陀,无事数数银子,其乐也无穷。”

  莲花小姐一心想着出人头地,眼看离一纸诰命近在咫尺,岂能善罢甘休,“猪大仙呀!奴家自幼熟读典训,知书达理,记得圣人有曰‘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读书人应试登科,当官做老爷,住府第,出轿入舆,颐指气使,强过满街游民,胜似龟公老鸨。”

  八戒一听莲花小姐含沙射影,顿时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泼妇!老大无礼!”

  沙僧一直装聋作哑,笑够之后,才出头劝架,“师兄息怒!姑念莲花小姐年幼无知,受人蛊惑,情有可原。这年头,当官的德性还不如龟公,千金贵妇更是不及老鸨,与其驱善从恶,不如逼娼为良,方可称作替天行道。”

  经过一番好说歹说,莲花小姐暂且打消了非分之想。

  随着南寺北庵名气远扬,生意蒸蒸日上,就在日进斗金之际,突然冒出一桩非比寻常之命案。

  原来南寺之中,有位裸癖壮汉,备受贵妇青睐,后被两位一品诰命夫人先后相中,轮番包养;二女原本沾亲带故,无奈床第之事不便相让,日子一长,难免打翻醋坛,最终爆发一场厮斗,两雌争雄,大打出手,武夫人凭着一手猫抓功夫,占尽上风,逼得文夫人从楼梯上失足跌落,脑袋开花,吓得把风丫鬟连滚带爬,逃回府中禀报。丞相老爷星夜上表,一桩通天大案,顷刻降临到八戒沙僧头上,大批禁军奉旨出动,迅速包围南寺北庵。

  八戒沙僧和莲花小姐相继被捕,套上桎梏,寺庵中的和尚尼姑无一漏网,有的正在接客,有的忙着数钱,有的蒙头大睡,有的串房闲聊,统统被五花大绑,关进天牢。

  八戒沙僧乃罪魁祸首,故而被关押在最深最暗的牢笼。

  次日,国王御驾亲躬,坐审奇案。说来也怪,自打街头游民剧增以来,他便常常登高远眺,脑海里盘旋着一股莫名冲动,如同儿时斗蟋蟀一般,将虫子一只只慢慢捏死;每次出巡,看见黑压压的臣民跪满一地,他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大大小小的蟋蟀,牙龈无端生痒,十指弯曲微颤,一到开杀戒时,尤为强烈,仿佛支配王权的不是意志,而是这种痼疾。

  当八戒沙僧被押到这位外表安详的君王面前,还指望他会开恩赦免;八戒不等御口张启,便大拍马屁。

  “陛下仁心仁术,四海远扬,各路游民,甘当犬马。如此英明伟大、治国有方,堪称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望陛下看在佛祖份上,降旨松绑,老猪乃天下最最诚实守信之人,有问必答,绝无诳语。”

  “是啊,是啊,”沙僧点头哈腰地附和,“若有半句假话,马上舌头生疮。”

  国王统领百官,独霸一方,岂是几句马屁所能打动。他冷冷一笑,满口拒绝,“风闻尔等会变来变去,不是妖精便是鬼怪;寡人有把祖传的斩妖宝剑,削铁如泥,一向不曾开荤,今日正好拿尔等祭剑,以便为民除害。”

  八戒一听要斩,吓得魂飞魄散,“陛下千万高抬贵手!莫要屈杀和尚,老猪情愿献出全部银两。”

  国王手拈龙须,沉吟片刻,嘴角泛起一丝微笑,“姑且看在银子份上,赏汝个全尸,判处绞刑!”

  国王一言九鼎,旁边的大理寺卿挥毫拟定罪状,痛斥南寺北庵败坏人伦,有伤风化;猪妖沙妖谋财害命,颠覆朝廷,不绞不足以平民愤,不死无以谢天下苍生,着即押赴午门行刑,曝尸三日,以儆效尤。

  二人再度被五花大绑押赴法场,八戒两腿发软,登不上刑台,十几名刽子手连拖带扛,累出一身臭汗,好不容易才把他挪上绞架。沙僧死到临头,颇有几分光棍气概,居然还能张口说笑。

  “哥啊,这回怕是气数已尽,在劫难逃了。只可惜没个哭丧引幡之人,魂魄到不了西天。”

  八戒闭目塞听,不理不睬,沙僧只好转过头去问刽子手。

  “诸位仁兄可曾逛过北庵?”

  这一干刽子手怕受牵连,竟个个摇头不语。

  “呜呼!”沙僧一声喟叹,故作大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倘若老沙大难不死,定当倒履相迎,替诸位接风洗尘。俗不云乎‘色借酒壮胆,酒助色猖狂’,*中人,不可不知也。”

  有个刽子手尚有几分天良未泯,于是插嘴相劝,“和尚不如趁早念几遍《往生经》,既入法场,焉有不死之理!除非绞索自断,方可免死;否则纵有六月雪、晴天雷,亦无济于事。”

  另一个刽子手抖了抖绞索,显得很有把握,“如此粗绳,至少能吊起两头牛。”

  “未必!”八戒突然瞪大眼珠,仿佛看到一线生机。

  要命的时刻终于到了,随着监斩官老爷一声令下,刽子手将绞索套在二人项上系紧,八戒沙僧早已念动咒语,移山遣岳,当刽子手踢倒木桩,翻陷踏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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